“你到底有准没,一会叫我姑奶奶,回头又叫我小孩子,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就不走了。”
“姑奶奶,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走,咱这就走,我送您到花地边上去。”老头走在前面,一边嘟囔一边走,嘴角露出一个贼贼的J笑。
“爷,文觉和尚来了。”小卫站在帐篷外喊道。
四四心头一震,立刻将怀中的宋馥放回到床上,轻轻的一吻“小馥儿,快点醒过来,爷等着。”温柔的盖好被子,便大步走了出去。
出了帐篷,就看十三扶着文觉和尚站在马下,全身几乎都靠十三撑着,那一身青色的僧衣僧帽子上全都是一层的土,脸上也是灰蒙蒙一片,还有几道汗渍冲刷出来的痕迹,而他的马身上也是灰土一片,完全看不出那是只白马,一人一马,看起来狼狈不堪。
“爷,爷,茶来了,茶来了。”小卫端着一个茶盅,一路小跑过来。
四四立刻侧身,让路,小卫把茶端到文觉和尚的眼前,“和尚,快点喝点茶,顺顺气。”
“这是怎么回事?”四四出声问道。
“四哥,看样子,和尚这次应该是几天几夜没歇连着跑来的,他又不会武,也没这么跑过,这一下马就撑不住了。”十三扶着文觉和尚,帮他端着茶。
“四爷,我算着宋施主似乎有大劫,就急着过来,快,快……“文觉和尚靠在十三怀里,两条腿止不住的打着摆子,看着四四灰暗的脸色,文觉和尚的眼神黯了一下,“和尚还是来晚了是吗?”
四四、十三和小卫都点点头,“文觉,来了就好,你还是先去歇一下。”
“是,和尚,你先洗个澡,再吃点东西。”十三也劝到。
“等一下,”文觉抓着十三的手,虚弱的说,“四爷,十三爷,我算出有劫之后,就立刻给你们飞鸽传书,你们没收到吗?”
几人一愣,同时摇头。信都是用宋馥编出来的那些密码写的,倒是不怕被人看到,但因为信丢了,而让众人失去警惕,才使得她受这次劫难,想到这里,四四的脸色更加的难看。
“四爷,请稍等,待和尚将身上尘土洗净,便去为宋施主诊脉。”说完,示意十三扶着他,走进了一个小帐篷。
小卫站在四四身边,说道:“爷,您别急,主子,吉人自有天象,现在和尚都来了,主子,定会半安无事的。”
-----------------------------------------------------
正文3068字。
伸抓~~~~~~~~
第一百三十九章 秦会之
“四爷,宋施主她……”文觉和尚有些为难的看着四四。
四四靠在椅子上,长吸了一口气,看了文觉和尚一眼,神色黯然,“你说吧。”
“宋施主已经离魂了。”
四四张了半天的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文觉和尚看了看,便接着说道:“宋施主中的是最厉害,也是最毒的黑血魄咒,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本应立刻就死去的宋施主,只是离魂,而且肉身也没事,只是保持最微弱的气息。”
“这是好是坏?”四四眼睛红红的,手紧紧的握着椅子扶手,白净修长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是好,和尚猜应该是好事。”说完,指着床边趴着的四只大狗,“四爷,这几只大狗?”
四四努力克制自己心中的翻滚的愤怒,平静的说,“从醒来就这样,叫不走,也赶不走,不吃也不喝,大部分时候就这样趴着,不过有的时候就叫个不停。”
文觉和尚的眼睛闪出精光,在地上转了两三圈之后,兴奋的说道:“四爷,如果和尚没猜错,他们叫的时候,是因为有其他鬼魂想来占宋施主的身子。”
四四脸瞬间转白,身体向前倾,抓着文觉和尚的手急问,“怎么说?”
“毕竟宋施主的八字、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富贵,这么好的肉身谁都想占。”说完,嘴角挂起一丝浅笑,这个宋格格本来就是外来的占据者,只不过比原来的那位宋格格命更好罢了。
而且也不是自愿的,不是自愿的,却能长驻,说明这肉身本就是她的,本该立时断命,却能这样吊着,说明她一定还得回来。想清楚,文觉和尚就长出了一口气,毕竟宋馥的存在对四四的重要性,文觉和尚比谁都清楚。
文觉和尚是长出了一口气,可四四的心却吊了起来,前面文觉和尚说肉身,保持最微弱的气息是件好事,可是现在又说有孤魂野鬼来占她的身子,这下四四真的有点毛了,人,他不怕,一定能解决掉,鬼完全不在他的能力范畴之内,血红的眼睛瞪着文觉和尚,问道:“现在怎么办?”声音有些颤。
“无事,四爷这里有块镇魂石,给宋施主挂在胸口,”文觉和尚从袖子中拿出一个小小的黑石头,石头打了一个孔,穿了一条红线,交到四四手上后,解释道:“上次宋施主出血时,和尚用这块石头泡过宋施主的血,带上它,只有真正的宋施主,才能合体。”
四四接过镇魂石,疑惑的看了看,“你早就知道会有这事?”
文觉和尚没有理会四四的问题,接着说道:“再说有它们四个在就不怕,狗能看到鬼,而小鬼怕恶狗,现在我们只要找到是谁做的法,法器在哪里,也许就能将宋施主请回。”
“你早就知道她会有这一劫?”四四不理文觉和尚说的那些话,直眉瞪眼的看着他,眼中的火苗一跳一跳的。
“唉,四爷,和尚此前不知,如果和尚知道了,如何会不告诉四爷,”文觉和尚诚恳的看着四四,无奈的说道:“至于那石头的事情,实在是,实在是,巧合了。”
想着躺在床上的宋馥,毫无一丝知觉,四四心中强烈的疼痛。此时的四四就在发怒的边缘,看谁都像是害她的人,四四冷笑着看着文觉和尚,“怎么个巧合法?”
“唉”文觉苦笑的看着四四,“四爷,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知道不知道已经没有意义了。”
“说。”冷厉的声音,就像一把冰刀子一样,站在一旁的小卫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文觉和尚依然表情温和,看着四四浅笑着说道:“在宋施主自杀前十几天,和尚偶然发现四福晋身边的大丫头,跟城南聚仙观的观主有联系,”看四四暂时还没有什么反应,便接着说道:“他一向善作法,正巧宋施主大出血,和尚就备下了这块镇魂石,以防万一。到最后,宋施主平安无事,也不知道是四福晋停了手,还是聚仙观的观主法力不够,总之宋施主再没出过事,这镇魂石也就留到了今天。”
“还有吗?”四四的神情缓和了不少,这件事情他知道,还是马嬷嬷悄悄告诉他的,没文觉和尚说的详细,只知道四福晋好像又要动手。毕竟这边不能休妻,那边也不能再受到伤害,他便回去狠狠的敲打了四福晋一番,现在听文觉和尚说起,应该是四福晋放手了。
“只有这些。”
四四点点头,“以后什么事都不要瞒我。”这段算是揭了过去。
“好,”文觉和尚立刻答应,接着说道,“四爷,现在先要把镇魂石给宋施主挂上,然后去找做法的萨满。”
四四点点头,“嗯”了一声,便坐到床边,给宋馥挂上镇魂石。
起身要走,却被文觉和尚拦下了,“四爷,您还是在这里留下,关键的时候和尚再让小卫来请您,万一宋施主醒来了呢,这个时候最关键,再说,四爷做上的贵气也能镇住些鬼魅魍魉。”
“宋小娘子,您往前看,看到那边了吗?往那直走就行了,老头子我就不送您了。”老头一指前面的人群,谄媚的笑着。
没头没尾的笑得那么殷勤干嘛,有问题,一副很无奈的表情问道,“那里是哪里?”
“您哪来的,那就是哪里。”老头一边搓手一边回答,形象猥亵得很。
“是吗?我怎么看着不一样呢?”宋馥四周溜溜哒哒的,好像在看风景,突然又抓住老头的另一只手腕,“快点说!”
一抓,宋馥手的周围就冒出一阵阵的白烟,还有很多水气,老头也在那呜哇乱叫,“放手,放手姑奶奶呀,我的好姑奶奶放手,我说我说,那里是阎王殿。”
宋馥松开了两个手指,只留下大拇指和食指、中指掐着老头的手腕,“为什么要送我来阎王殿?”声音邪邪的,透着一股子冷风。
不知道她的手到底有什么魔力,只要轻轻放成老头身上,就是一团水气和白烟,而老头也叫得厉害,却丝毫不敢挣扎,“老头子我一时猪油迷了眼,犯法了糊涂,宋小娘子饶命呀,饶命。”
“为什么迷的呀?”声音慢慢的,柔柔的,娇滴滴的,好像是在撒骄似的。
“不为什么,就是糊涂了。”老头哭鼻子抹泪的,一脸谄媚的看着她。
“不为什么呀?”一个“呀”字转了十八个弯,突然很委屈的问道:“难道不是因为我握了你的手吗?”
“不是不是。”
老头立刻否认道。
“不是?不说实话?”这口气明显是有些不快,干脆的说道:“那行,咱们再试试别的地方吧。”说完五根手指又重新搭到老头身上,另一只手佯装着要放到他的脸上。
老头果然很怕,立刻跪下,哭着说,“不要,我说,我说。”见宋馥没有把另一只手放上去,可怜巴巴的说道:“老头子我就是因为宋小娘子伤了我的手腕,所以才起了报复之心的。”
“收起你那张脸,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丢人,”要算扮可怜,那可是小十八的强项,天天看小正太扮还挺有意思的,这老头大把大把的皱纹,演得又假,看着就不舒坦,“那你之前应该送我到哪里呀?”
“哪来的,回哪去。”老头被宋馥说的,不再装可怜。
回清朝?那里没那么现代化,生活不方便,而且也不自由,虽然说有个可怜的儿子,还有个新交的男朋友,但,回不回去呢?宋馥很矛盾,看了看阎王殿的方向,算了,先去那里探探路,兴许有个更好的方法呢,万一回不去,那就回不去吧,小石头那里都现在教的都已经教了,想来四四跟康师傅应该会好好护着他才是,至于四四嘛,他还有好多美女相陪,还有他的小年糕呢,还是先探探阎王殿的好。
“不错,你还算坦白,以后要学乖,在本大小姐面前可要小心点,知道不?行了,再说说,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宋馥冷冷的瞪着他,另一只手还时不时的在他面前展示展示。
冷冷的眼神,温柔的声音,巨大的反差让老头混身打哆嗦,嘴都不好用了,颤颤巍巍的说,“老头子姓秦,因为在阳间的时候害了太多的人,所以被罚在这里打理花地,这花地里种的是咱们黄泉才有的彼岸花,至于说宋小娘子为什么会在这里,老头子我也不知道呀。”
宋馥琢磨着姓秦,害人太多,除了秦始皇就秦桧了,秦始皇姓不姓秦呢?“你姓秦,叫什么?”
“老头子姓秦,大号会之。”提到他的名字,似乎弄点了底气,腰板直了直,有点自豪的感觉,那谄媚相也不见了。
“秦会之?”没听说过呀,难道说真是历史学太差了?突然想起她好几个同学都改名了,还玩什么曾用名,便问道,“还用过什么名字?”
第一百四十章 七万
“呃?”老头明显没料道她会这么问。
“还用过什么名字?”见老头只是笑,并不回答,宋馥有些不高兴,“曾用名有吧?别人还都怎么称呼过你?”
老头尴尬的笑了笑,缩了缩肩膀,“无非是些个贱名,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没让你提,让你说。”说着又伸出手来,朝他脑袋比画了几下,“想不起来了吗?需要我帮你想想吗?”
“不用,不用,”老头急忙摆手,他看到宋馥的手就怕得要命,打量了一下宋馥,见她那一脸的认真,老头腰挺了挺,肩也不那么的缩缩了,“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秦桧秦会之。”说完还将了一下那“莫须有”的胡子,搞得很有“正气”的样子。
“呵呵,你就是秦桧呀,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挺有骨气的嘛?”重音落在“骨气”这两个字上,不过想来也知道,秦桧是不会有什么其他感觉的,“原来你就长这个样子呀,你害了多少人,这好几百年都还没赎完罪?”
秦桧似乎很不服气,嘟囔一句,“还不是他们人多,就知道在那瞎嚷嚷。”
“这事和人多还有关系呢?”宋馥觉得好笑,不过,她还知道这事儿不归她管,调笑了两句,便转回正题,严肃的问道,“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来的,那你就告诉告诉我,阎王爷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吧,老老实实的把阎王爷的喜好告诉我,不得隐瞒,知道吗?我能来一次,就能来两次,你要是敢瞒我,下次我就给你这张老脸整整容,明白吗?”
“宋小娘子,你一会儿就走了,老头子我还要接着在这儿待着呢,这,这,这不等着找打吗?”秦桧狠狠的看着宋馥,见她看了过来,立刻掩去那层厉色,换上一脸的苦相,为难的看着宋馥。
“真的呀?嗯,是我考虑不周。”宋馥一脸的惊奇,万分抱歉的看着秦桧,虽然没看到秦桧的眼中那抹狠毒,但她还是有直觉的,直觉就是看这老头不顺眼,总觉得不好好的收拾收拾他,心里过不去。
而秦桧看了宋馥这个样子反而更加的心惊胆颤,宋馥有违常人的反应,已经让他吃几个亏了,这回耳得小心点。
果然,就听她用娇俏可爱的口气,说道,“可是,你觉得是现在尝尝我的五姑娘好呢?还是未来接受那个不一定会不会到来的惩罚好呢?”又白又嫩的小手在秦桧眼前晃来晃去的。
“宋小娘子,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老头子我吧,您是我的姑奶奶呀。”秦桧低下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甩着,那样子真是万分的可怜。
他早就看出来了,宋馥其实最看不上他那鼻涕眼泪横流的样子,于是想着用这招恶心恶心她,逼着她离他远着点儿,可是四四的心头宝,宋馥大小姐又岂是这么容易就被人拿捏的。眯着眼睛盯着秦桧,想给她戴高帽子?
人家都是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可她宋馥奉行的是,吃人家嘴不软,拿人的手不短。
虽然没有机会实践,但她却将这种黑吃黑思维,视为生存宝典,只要你敢送,她就敢收,而且完全不跟她的行为挂钩,这样的人又岂会在乎秦桧那几个高帽子呢。
“你说我是你的姑奶奶呀?那为什么你不听话呢?这是不孝呀,你们那里的人不是最讲究孝道吗?不是要孝敬长辈的吗?看来我得跟你来点家法了。”说完,五指山毫不客气的招呼到他的天灵盖上。
立刻宋馥的耳膜里都是秦桧的叫声,痛苦的尖叫,难听的咒骂此起彼伏,恶毒的眼神再也不做掩饰,赤裸裸的瞪着宋馥,狠不能一口吃掉她。
宋馥不理秦桧叫骂,笑眯眯的看着他,“你猜猜看,这个样子下去,是你的痛苦多呢?还是我的辛苦多?反正我也没什么急事,咱们就这么玩下去吧。”说的轻描淡写的,和秦桧那张脸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秦桧果然是老J巨滑的代表人物,宋馥的话音刚落没多久,他也就老实了,虽然还在这哭,声音却小很多,而且脸上再也没有那种阴狠毒辣的表情,取而代之的则是那种忠厚老实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祖祖辈辈都土珂垃里刨食的老农民。
看到他的这种变化,宋馥反而笑了,笑够了,松开放在他天灵盖上的那只手,板着脸,气呼呼的直接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生气吗?”也不用他回答,接着说道,“因为你不老实,你叫我姑奶奶,那你和我哥哥什么关系?我哥哥能养你这么没出息的孙子吗?能吗?不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也就算了,还敢跟我耍花枪。”
板着脸,冷冷淡淡的说道:“现在就回答,阎王爷喜欢什么?”
“打牌,他们几个现在都喜欢打打牌。”这回秦桧表现的非常老实,认真的交待问题。
“什么牌?”
“什么都打,每次赌的都不多,但天天都在赌。”
赌钱呀?宋馥心中很满意的想,这可她的强项呀,真不错,接着问道:“最讨厌什么?”
“讨厌人哭,特别是女人哭哭泣泣的,立刻就会被带下去。”
那他还哭?宋馥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反应过来,他这是哭给她看呢,虽然有点不快,但也懒得介意,“还有呢?”
“没了。”
“这个时间在哪能找到他们?”
“这个点儿,他们的都在正殿那里打牌。”见宋馥总是不停的在他面前玩着自己的小手,秦桧终于控制不住,可怜巴巴的哭着说,“祖宗,祖宗,该说的老头子我都说了,祖宗饶了我吧。”
这一句话把她惠毛,一双大眼睛瞪得圆圆的盯着他,“谁是你祖宗!”
“宋小娘子,宋小娘子,您大人有大量,饶了老头子我吧。”秦桧见风使舵的改口求饶。
“行了,别哭了,挺大个鬼,就知道哭,难怪阎王爷不待见你。”说完宋馥便朝刚才秦桧指的方向走去。
秦桧站在花地里,看着宋馥的背影,“呸!什么东西。”揉揉手腕,骂骂咧咧的往花地中心走去。
走出花地了,宋馥突然想起,这个秦桧怎么会知道她姓宋呢?回头喊他,见他摇头晃脑的往回走,完全没反应,想想算了,回头问别的鬼也一样。
远远的见到一幢恢弘的建筑,看来那就是阎王殿了,跟故宫差不多嘛!宋馥想着就往那里走去。
还没进殿就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嘈杂声,侧耳细听,原来还真是在打麻将,真好,自从到了清朝已经很长时间没机会搓麻了,听着手就有点痒,明星三缺一,我来啦。
宋馥走进正殿,嚯!好热闹的场面,七八张麻桌,每张麻桌前做四个鬼,周围又围了十多个,看来地狱人民的文化生活很好,丰富多彩嘛。
每一桌看去,每桌的筹码好像都不一样,有金子,有银子,有银票,还有人民币和美刀和一大堆她在博物馆见过,却叫不上名的钱币,这是什么玩法?
终于发现一桌有熟人——牛大哥。宋馥走到牛头身后站着,看着他的牌,真是一手好牌,条子一条龙,还有两张东风,两张九条,立张上听的牌,只是这牌番数低了点,要是把东风打了,胡条子清一色,那多过瘾。
该牛头抓牌了,一上手抓了只三条,想都不想,就要往外打,宋馥吓出发身的汗,同样也是想都不想的,就一把抓住牛头的胳膊,“牛大哥,这牌不能这么打呀。”
“唉,唉,唉,怎么回事儿?谁打呀。”下家一个?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