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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笑得动作画得活灵活现。 四行诗句,断尾所得便是生辰快乐。而祝贺之人便是这画中人——菀妃。

画虽画得不是完美无瑕,诗句也写得不工整。不过这份心思,这份想法,便也让人感动,让人惊叹了。

西楼站起身,微微对菀妃一笑,“小小心意还望母妃满意。”

菀妃感动,眼中盈盈泪光泛出,有些哽咽道,“皇儿心意,母妃很是满意。”

月重天别有深意地看了看那画,回神瞥了眼母慈子孝的场景,未置可否。

盛宫舞 琉璃舞 第23章 补偿

章节字数:3403 更新时间:09-09-24 09:52

三人对酒畅饮了番。不过显然菀妃不甚酒力,只是意思意思得喝了几口。反观西楼不断地被月重天灌了许多酒水。最后两颊泛红,双眼打飘。

菀妃见此般情景,转眼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柔声道,“皇上时候也不早了。皇上明日还要早朝,不如…”话到这适可而止,菀妃略抬眼示意月重天。

月重天微微颔首,淡淡瞥了眼醉倒在一边的西楼,温文而道,“菀妃所言极是。朕差人送菀妃回宫吧。”

菀妃轻轻点头,又不放心地看了眼西楼。月重天自然明白她的心思,适时说道,“皇儿怕是醉了。朕一会送他回屋。”

既然月重天这般说了,菀妃也不便多说什么,福了福身,踩着轻柔的步子缓缓朝楼下走去了。

月重天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醉趴在桌上的西楼,一抹精光掠过眼底,想到刚才那四幅被菀妃带走的画,又不悦地微微皱起了眉。看了眼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西楼。

慢慢站起身,月重天微微弯腰,打横抱起了西楼。西楼一脸醉态的笑,伸手不自觉地环上了月重天的脖子,还拿自己的脸在他怀里蹭了蹭。

月重天被他如此动作弄得心里痒痒,眸色越发暗沉。

抱着西楼踏进琉璃殿中,屋内的暖气顿时扫去了身上的寒气。月重天没有转身,淡淡对身后的卫敏说道,“朕今晚在此就寝。你下去吧。”

“是。”卫敏很识趣地止了脚步,伸手关好了琉璃殿的宫门。

轻轻将西楼放倒在床上,月重天就势坐在了他的身边,用指腹慢慢摩挲着西楼光滑如绸缎的**。指腹划过西楼晶莹泛红的嘴唇。

西楼突然张开了嘴,将月重天**的手指含进了口中。小舌缠绕,凤眼微眯,说不出得勾人。月重天下腹一紧,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这可是楼儿逼父皇的啊。”暗哑低沉的嗓音说不出得撩人。暖风若有似无地扫过西楼的脖颈。月重天已经吻上了西楼小巧的耳垂。

“儿臣逼父皇什么了?”耳边突然传来玩味的嗓音,月重天回眸,刚才还醉眼迷茫的西楼如今眼中只有一片清明,哪见半分醉态。

神色一顿,怒气翻上,月重天也没了玩性。几次三番被这人耍着玩,未免太失君王尊严。

锐利眼眸扫过西楼,西楼依旧泰然自若,不见半丝惧怕。月重天低沉的嗓音响起,不似刚才的暧昧,只有山雨欲来的怒意,“是否是朕太放纵楼儿,所以楼儿才如此三番四次挑战朕的君威?”

“儿臣不知父皇所言何事?”西楼被如此强势的氛围压迫,有些窒息地想撇过脸。只可惜下巴被月重天不重不轻地钳制住,根本动弹不得半分。

“所言何事?”月重天冷笑,空气之中顿时剑奴跋扈。“就拿刚才楼儿送菀妃的四幅画该当作何解释?菀妃宫外有人,朕已经睁只眼闭只眼。没想到楼儿还送她这些画,是为了解她的相思之苦吗?还是想当面羞辱父皇呢?”

西楼心中一顿,睁大眼眸看向月重天,微微张口,却又闭上了。自己怎么忘了,他是君王啊。即便不爱菀妃,可是也没大度到能容忍自己的女人想着其他的男人。

自己当时做那四幅画不过是一心想安慰菀妃一番,没想到却忘了眼前这人。西楼心下黯然,歉意道,“我没想侮辱你的意思,只是想让母妃开心一下而已。”

听到这话,月重天似乎依旧不满意。压抑氛围只增不减。“莫非楼儿喜欢上了菀妃不成?”

西楼一惊,抬眼看向月重天,一字一顿道,“绝非父皇心中所想,只是,只是…”话到后来越来越轻,最后只剩喃喃。再见西楼,目光迷离,似乎灵魂已经飘离**。

如此关键时刻,月重天自是不会放过,步步紧逼,“只是什么?莫非楼儿还对菀妃存了其他心思不成?”

“不是这样的。”西楼大喊。话一出口才知自己失态,微垂下眼帘,默不作声。月重天没想到他竟这般激动,也倒没再出言。

自己本来就是吓吓他,好让他不要太过放肆,如今似乎适得其反。月重天也不欲再多加追究什么。反正菀妃的事自己本就也不在意。

过了许久,就在月重天以为西楼已经睡去时候才听到耳边传来飘渺的声音,“从小我就知道我的家庭和其他人的不一样。父亲一直很严厉,素来不苟言笑。弟弟可说是他的翻版。只有母亲不同。

她就和其**一般。对我的宠爱可谓无微不至。只可惜是我不懂事,是不我好,不然她就不会死在我的面前。

你不知道,若是没有她,也许我早就死了。她到最后一刻都还护着我。”说到情动处,西楼转身看向了早躺在一侧的月重天。

月重天靠近,伸手怀着了西楼的腰,伸舌舔去了西楼眼角的一滴泪。温润的嗓音从头顶传来。“莫要难过,你还有父皇啊。”

西楼埋在月重天的怀里,闷闷地记叙,“你不知道若是那天我不要执意让她陪我出去过生日。我们就不会出车祸。如果不出车祸,她也不用在情急的时刻,用自身护住我,她就不会,就不会…你不知道,我又多内疚,多难过,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她,是我…”

西楼的自责还没说完,那张泛红的**就被霸道的吻封住了。灵巧的舌撬开西楼毫无防备的牙关,强势地扫过所有贝齿。

激吻一阵后,西楼也才后知后觉地回应。狂野的吻到后来变得缠绵悱恻。待两人分开时,一缕银丝从口中溢出,当真是藕断丝连啊。

西楼看着月重天放大的俊美容颜,伸手慢慢摩挲,随后闭上了眼睛,一声常常叹息,“也许这个赌约先输的人是我。”

音落,西楼猛然睁开眼睛,又别有深意地笑了,郑重对月重天说道,“父皇,他日我若先奉上真心。定会不折手段让您也奉上。”

月重天笑,靠近西楼的耳朵低沉着嗓音说道,“朕当初也是这般想的。所以楼儿尽可放心,你我谁也不会放过谁,谁也逃不了的。”

见月重天这般表情,早就不见刚才怒气。西楼心下一阵思索,表情一沉,怒气翻涌而上,“你耍我。”

“楼儿所言何事?朕不明白。”月重天眨眼,一副甚是无辜的表情。

西楼强力制住自己揍人的冲动,拼命告诫自己不能被眼前的人激怒。可是想到他刚才兴师问罪的样子,自己又被他逼出了心中的一段往事,真当是越想越气结。

月重天看着西楼瞪大的凤眼,不禁有趣地笑出了声。这无非是火上浇油。西楼一个翻身压在了月重天的身上。

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不用猜月重天也知道西楼在打什么主意。

“父皇,儿臣好像得了内伤,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呢?”西楼状似难受地皱眉,语气却异常玩味地飘进月重天的耳中。

月重天很是配合,又是担忧,又是苦恼。“楼儿觉得该如何是好?不如朕即刻传御医来瞧瞧?”

“父皇。此乃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啊。不如父皇好好补偿补偿儿臣,也许儿臣能药到病除也说不定啊。”西楼说得煞有介事,月重天不禁要笑场。

不过勉强抑制住了,但这样下去恐怕自己要先内伤了。

西楼见月重天但笑不语,显然是认为他默许了,也就放开了胆子,伸手**地探进了他的里衣。触手可及的**,光滑而富有弹性。

西楼忍不住地多**了几番。月重天依旧好整以暇地看着西楼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直到两人坦诚相待,西楼已经伸指探向月重天的后|岤时,突觉一阵天旋地转。稳定心神时,月重天已经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西楼已经情动,许是这身子太过生涩,不然也不会如此没有自制力。反观月重天依旧一副清明的摸样。

如此对峙,西楼也知大势已去。反攻之事还需来日方长的好。不及多想,双腿便主动环上了月重天的腰身。

“儿臣初夜,父皇可莫伤了儿臣啊。”**之声飘进月重天的耳中,勾人媚眼看进月重天的眼中。

眼眸一沉,如此秀色当前,月重天再好的自制力在这时也土崩瓦解了。既然西楼如此明意,不再与自己争上下之位,那自己还何须多顾虑呢。

向前一压,月重天直接吻上了那张微张的唇,双手也富有技巧地上下**。西楼很是受用,口中不断溢出暧昧的低吟。

自己要的不过是春宵一刻。 也许这样才能停止对他的思念。夜,太寂寞。一个人睡当真不好啊。

“嗯…”异物侵入体内的不适,让西楼微微皱了皱眉。可随后而来的**,又仿佛将灵魂都送上了天堂。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后,月重天食髓知味地舔了舔那**的朱唇。心情大好地抱着西楼朝殿另一侧的浴池走去了。

看着怀里半睡半醒的西楼,月重天又忍不住重重吻了一口。念他是初次,自己也不能多强要,今夜一次便可,来日方长。

盛宫舞 琉璃舞 第24章 生事

章节字数:3887 更新时间:09-09-25 11:07

时近年关,尚学院和习宫都先后放了假。西楼很是惬意地躺在后花园的躺椅上,晒着太阳。

看来这古代还算通情达理,竟和现代一样还有寒假可放。本来还以为要一直念下去,直到16岁为止呢。

本来宫里的规矩,皇子们过了十四可自由进出皇宫了。这事,西楼最近才知道。只可惜想出去行动也不便。

那日和月重天初拥一次后,第二日便有些腰酸背痛,后|岤处更是有些胀痛。走起路来也很难维持正常。尤其是坐在凳子上更是苦不堪言。

西楼无奈,幸好没过几日便放假了。自己也好好好在琉璃殿中养伤。第一次大概就是这样吧。当初自己被顾非抱时就是这般。不知他那夜被自己抱后是怎般?

想到这里,西楼莞尔,苦涩一笑。怎么想着想着就想到他了呢?哎,似乎还是月重天在身边比较好,至少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不过听说年关之时会有什么外来使者前来,所以月重天最近更是繁忙,自那日后也就没到自己这里来过了。

哎,是不是尝过了自己的滋味就弃之不理了呢?他那样的人的确难以琢磨,谁能知道他何时是真何时是假呢?

表里不一的人就是这点不好,有时即便你当真了,别人也未必会信。那么自己呢?自己可曾当真了。

想到这里,西楼心下一阵迷茫。眸中暗光一扫,看着格外晴朗的天气,淡淡一笑。看来是自己太闲了,所以才会胡思乱想。

看来在这深宫中住久了,也许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深宫怨妇的。想到这里西楼深深打了个寒颤。

心思百转间,突然想起自己还未曾在这皇宫中好好参观一番。既来之,则安之。怎么说自己也要在这里住上一年左右,那么至少也要了解地形。

想到这里,西楼站起了身,挥手招来了近身的一个小太监。这个小太监名叫小落。看上去一张娃娃脸。其实已经二十了,不像那些徒有虚名的小太监。

本来西楼也不打算近身找这么个小太监,不过想想为了自己的方便,有个专人伺候还是不错的。

小落很利落地跑到了西楼面前,俯下了身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这殿里闷得慌。小落你带本殿下去四处走走。”西楼经过多日的适应,显然已经对这里的一切很是熟悉,不过对于称呼西楼素来都不在意。偶尔记起的时候会自称自己殿下,一时忘记了又会打回原形。

小落应了声是,就微微走在西楼前面,带着他在宫里转悠了。一路走来,小落边走边介绍。无非是哪座是哪个主子的宫殿这些话。

西楼虽然略微记了下,不过听着也意兴阑珊,淡淡出口打断道,“宫中就没有什么好景可赏吗?”

就自己前世参观的古代宫廷看来,怎么说也会有几处别样的景致,列如花园之类的。

小落一顿,知道西楼对此不感兴趣,忙转了话题说道,“不如奴才带主子去御花园走走。这御花园四季都开花,估摸着现在这时节腊梅已经开了吧。”

西楼点头。赏花总比赏这些太过庄严只能看外表不能进去参观的屋舍来得好。

随着小落朝一路向宫中深处走去。来到一座大约两人肩宽的小桥边,小落停下脚步,微微侧开身,显然是示意西楼先过。

西楼会意,漫不经心地踏上了小桥,左顾右盼,随意打量着四周的景物。这时对面匆匆跑来一个奴才。

那奴才长得壮硕,又低着头,显然没有注意到西楼。而西楼也没有在意到,只顾看着不远处的一株花。

在小落一声惊呼中,只听扑通一声,西楼已经落入了水中。

河水不深,刚好到胸口处。不过落水之时,难免会有河水灌入口中,再加上冬日之水寒冷刺骨。西楼原本红润的脸庞如今已是煞白,嘴唇也泛起紫色。

闻声赶来的奴才宫女们乱成了一团。那把西楼撞倒的太监更是惨白着脸跪倒在了地上。

见那些个奴才都纷纷要往水中下来。西楼强压下冷意,硬是保持自己一贯平常的语气,淡淡说道,“不用多此一举了。”说着自己自顾自得从水中走了上来。

刚踏到岸边,小落忙利索地把拿在手中的镶着一圈裘毛的披风替西楼披上。那名撞倒西楼的太监已经战战兢兢地跪倒在了西楼面前。

西楼还未来得及出声,一把耳熟的女声响起,“你这该死的奴才,四殿下也敢撞。反了不成?”

抬眼一扫,西楼果然看见荧妃带着一帮宫女奴才们招摇过市地走来。待走到西楼面前,荧妃驻足,莹莹眼眸,唇边带笑,微微向西楼颔首,俨然端庄得体,

西楼心中苦笑,躬身向荧妃行礼,“西楼见过荧妃娘娘。”

“四殿下多礼了。这奴才撞了四殿下。四殿下觉得该如此处置?”

西楼淡淡瞥了眼那早就吓得一脸青灰的奴才,无甚在意地说道,“我看他也非故意。念是初次就算了吧。”

那奴才刚要答谢。荧妃却先开了口,“这怎可行?这些个奴才平日里就冒失得很,若是不给他们点教训,怕是要无法无天了。”

“既然如此,那么荧妃娘娘以为该如何呢?”西楼语气虽是镇定,可身子已经冷到极致。如此下去非得了风寒不可。

一阵冷风吹过,身子微微一颤。西楼心中苦笑,当真雪上加霜。这荧妃分明是来拖延自己时间的。

荧妃状似细琢地思索了一番,才不急不缓地道来,“四殿下既然信得过本宫。那么交由本宫来处理如何?”

“如此有劳荧妃娘娘了。”

“哪里?四殿下天气寒冷,还是赶快回宫换衣吧,小心着凉。”荧妃很是好心地提点。可眼底的那抹得意还是落入了西楼的眼中。

“那就多谢荧妃娘娘了。西楼先告退了。”微微一施礼。转身朝原路返回。

回到琉璃殿中,西楼踏进屋内,边走边除去身上的衣物,踏进温暖的浴池时已经**。冰冷的身子被暖暖的温水浸没,西楼惬意地叹息,忍不住地打了个喷嚏。

一路捡着衣物进来的小落,着急地说道,“主子,不如奴才去找御医来给您瞧瞧?”

“怎么楼儿病了?”人为至声先到。不多时珠帘一晃,纱帐一掀,月重天踩着稳健的步子稳稳朝西楼走近。

小落忙跪下行礼,“奴才拜见皇上。”

“平身吧。”月重天看也不看跪伏在一边的小落,只是脸带笑意地看着西楼,“楼儿怎么如此雅兴,白日泡澡。”

西楼很是享受地眯着眼睛,漫不经心地答道,“闲来无事不如泡泡澡也好活动活动筋骨。”说着,朝小落使了个眼色。小落躬身退下了。

月重天随意地坐到了一边的白玉椅上,锐利眼眸淡淡扫过西楼,随即敛了锋芒又泛起几分笑意,“朕以为楼儿会把刚才泡冷水浴的事和朕商讨商讨。”

“哎。”西楼无奈一声叹息,闭上了眼睛,淡淡说道,“她不过是为她儿子出口气而已。真当是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能惹恼女人啊。”

稚嫩的脸上泛起不符合年龄的无奈叹息。月重天细细打量,不禁笑出了声,遭来西楼不悦的一记白眼。

“那楼儿打算如何回礼呢?”

“儿臣曾发誓绝不对付女人。所以么,这荧妃,儿臣自是不会动她的。”

“哎…”好戏落空。月重天失望一声叹息。西楼不禁皱眉,实在不了解月重天到底是何想法。

难得今日时机不错。西楼微微一思索,一抹媚笑挂上了脸庞,**着身子从水中走了上来,随意扯过了一块毛巾擦干,就势跨坐到了月重天身上。

**的气息喷到月重天的脸上,只听西楼少年特有的柔媚嗓音在耳边响起,“父皇,儿臣有一事不明,可否请父皇明示?”

月重天自然明白他这般主动,心中必定有鬼,暂时不动声色,只是顺势伸手楼上了西楼的腰,低哑着嗓音说道,“楼儿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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