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边合…”细细一斟酌,看向西楼,“楼儿可知是什么?”
西楼绞尽脑汁地想。 哎,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自己这个生在五千年后的现代人,怎么能够参透其中的奥秘呢?
看着他一副甚是苦恼的样子,月重天靠近了轻笑,揶揄道,“严太傅口中的得意门生,原来连灯谜都不会啊。”
西楼也笑,同样玩味道,“哎,那是因为您老教子无方啊。”
月重天凝眉一笑,若有所思地样子,末了,道,“那父皇来教教楼儿。以“树、村”两字的“边旁”分扣“木字旁、木字旁”,为离;再将这两个边旁合起来成为“林”,为合。所以答案是林。此乃离合法。”
说着,月重天又接二连三地念了几个灯谜,让西楼猜。西楼想得头都大了,硬是没想出来。
最后当月重天说道,“明月当空。”西楼很是不爽地骂道,“日。”结果月重天大喜,大加表扬了西楼一番。
西楼无语。这也能蒙对。当即哭笑不得地拂袖离去了。见他没什么兴致,月重天倒也没多再为难他,随着他离去。
不知不觉来到了清河边。河上飘着朵朵莲花灯,煞是好看。整个湖面看去皆是火光点点。
清河两边不少才子佳人都忙着将自己手里的河灯放入水中,又目送着那河灯飘然远去。
不知何时,月重天已经来到身旁,手里竟拿着两盏河灯。西楼伸手接过其中一盏,看着那还未点燃的灯芯。
“将自己心爱人的名字写在里面,若是河灯飘远而不翻,有**定能终成眷属。”月重天缓缓说来,然后走向一边去取笔了。
西楼一笑,学着他的模样,走向另一边去取笔,待落笔后,就势点燃了灯芯,轻巧地放入了水中。
两人动作一致,完后,相视一笑。
看着依旧热闹人群,可估摸着夜已太深。西楼出言道,“父皇,不如我们回去吧。”月重天也没再说什么,一笑便随着西楼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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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宫里的时候,西楼说是要回琉璃殿去了。月重天也没阻拦,说是说让西楼搬来与自己住,可是却没说具体时间。想来西楼也是钻了这空荡。
罢了,来日方长。两人很默契地一笑分离。
回到琉璃殿中时,桌案上已经放了一盏河灯,西楼走上前,往河灯内一看,淡淡一笑。什么都没写,倒是也好。
而另一边回到韶华殿的月重天也正抬手摆弄着那盏河灯。看到里面时,有趣一笑。什么都没写,总好过写了别人的名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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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寂有话说:灯谜是从百度上找来的。。想想我这脑子也想不出来。。呵呵
还有最近这段时间可能赞不更文了,不过十一月应该会日更的,话说想去参加原创比赛,虽然没啥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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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连城老抽风,那封面上传了好多次都不行,结果还没变,哭死。。有时连评论都评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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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宫舞 琉璃舞 第49章 病起
章节字数:3572 更新时间:09-10-31 12:21
自从灯会过后,月西泱曾来过自己这里一趟,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也就被自己打发着离去了。日子依旧日复一日地过着。西楼没有搬去韶华殿与月重天同寝,月重天也没有来催促的意思。不过这个月的论文,他倒是派人送来了。
西楼随意扫了一眼,只觉太过精辟,只得搁在一边,自己随意写了一篇。写完,浏览一遍,狗屁不通。却看着心喜,命陶淘送去交给严琼子了。
结果回来的时候,陶淘哭丧着一张脸,老大不情愿的样子,声泪俱下地指控西楼,“主子,您怎么能那么害我呢?”
西楼撇头想了想,许是那严太傅看那文太差,忍不住先指责了陶淘一顿,只得安抚道,“哎,我就这水平了。你悠着点,下回让别人送去就好了。”
“哪是啊。那严太傅说什么四殿下平日事忙,也不能由我这么个奴才代写啊,缓交几日无事。天理何在啊?那明明是你的字迹,再说了,我的文章再差,也没写成那样的啊。”
西楼无语,啼笑皆非。只得提笔将月重天的文章重新临摹了一遍。这回差了另一个奴才送去。原因是陶淘还在那里装委屈。
这个月关于这篇论文的事,总算是过了。不过上朝却是每天都必须做的事,西楼每天都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去朝堂装雕塑。
对于偶尔有大臣抛给自己的话,西楼一概敷衍而过,或者是转而抛给月西澈。这倒是让外人看来四殿下对于二殿下这位兄长很是尊敬啊。
宇宸有趣地看着这位站在自己身旁始终低垂着眼帘的四殿下,着实佩服他的定力,靠近了轻声道,“四殿下这日子还长着呢,您打算每天都这么混过去?”
宇宸的话西楼不是没想过,朝堂中的事自己当真不是很感兴趣,而且每次也不能把话题抛给别人,毕竟严太傅已经登门拜访很多次了。
西楼苦笑,没好气地白了宇宸一眼,请教道,“那么宇大人可有何妙招?”
“这个么…”
宇宸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居于高位的月重天早就看到了两人窃窃私语的动作,朗声道,“不知宇爱卿和四皇儿在商讨些什么?不如说予朕听听?”
被点到名字,宇宸一愣,还没及反应,眼前身影一晃。西楼已经上前一步躬身道,“回禀父皇,是儿臣对朝堂之事太显生疏,所以询问了一下宇大人。”宇宸挑眉,这小子听到没怎么听,反应到快,愣是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月重天略略点了点头,倒是没什么再为难,只是说道,“既然如此,四皇儿下朝后就随父皇一同去凌曦殿吧。”
此言一出,引来低下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西楼却是不明情况,一脸莫名地转而看向宇宸。宇宸只是眨巴了下眼睛,低垂下了眼帘。
无人可问,西楼回头不经意看向月西澈时。那人只是目光犀利地看着自己,却是又收敛了几分谨慎。
下朝后,西楼走在月重天的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缓步踏进了凌曦殿的里面。卫敏轻轻关上了门,侍立在外。
月重天温文尔雅地坐到了桌案后,笑着朝西楼招手,西楼疑惑重重地来到了他的身边,被月重天拦腰跨坐在了他腿上。
伸手轻轻抚平西楼的双眉,月重天温柔地问道,“楼儿这是怎么了?为何心事重重的样子?父皇看着好生难过。”
西楼没什么心情陪他玩这一套,回头,目光然然地看着他,“父皇,为何您最后说的那句话引来低下一片倒吸冷气之声?”
“原来楼儿是指这事啊。看来楼儿当真得好好补习一下这些个常识了。”
这倒是正符合西楼的意思,忙顺势道,“儿臣也觉得自己学艺不精,应该再去学堂补习一番。”
听了这话,没想到月重天的笑意更深,西楼暗叫不好,却为时已晚。只听月重天略有所同道,“楼儿所言极是。看来还是朕来亲力亲为比较好。既然楼儿不愿意上朝,那么每日朕下朝后,便来朕这里听课吧。”只觉一道晴天霹雳,西楼很是无语地张了张嘴。
不过思路却又回到了刚才的问题上,西楼索性抛开这日后烦恼,先解决眼前事,“父皇,您还没回答儿臣的问题。”
月重天倒是跟得上西楼的思路,缓缓道,“若是在皇子并无过错的前提下,皇上指明让皇子前去受教。显然这位皇子在皇上的心目中分量很重。当然也会有官员做如是猜想,也许皇上正开始培养下一代储君了。”
西楼一震,目光淡然地看着月重天,那人依旧从容不迫地笑。为何一定执意要逼自己登上这储君之位呢?你是在故意而为,还是出自真心呢?
“楼儿。朝中流言纷起,只道是四殿下很得帝王宠爱,却心中依旧摇摆不定,怕这不过帝王一时兴起。如今朕此举,相信那摇摆之心该有个确定的方向了。”
西楼失笑,却是无语。他玩他的,自己做自己的吧。想到这,也跟着月重天一般,坦然自若地笑。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却是笑得一脸牲畜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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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月重天上朝宣布西楼由自己亲手教导这件事宜时,在场的各人心中亦是了然。严太傅更是一脸喜色,原因无他,除此之外,还有西楼昨日交来的第二篇文章。当真是妙笔生辉啊。
月西澈很平静地消化了这个消息,没有任何反应。 其实这个人,西楼一直是对他持保留意见的。
当月重天春光满面地踏进凌曦殿,却是没有看到心中之人。剑眉一皱,挥手示意卫敏去把西楼叫来。
没过一会,卫敏回来了,却没见其身后跟着西楼。月重天挑眉,卫敏躬身道,“皇上,四殿下病了。御医和菀妃都在琉璃殿中。”
微微皱眉,不知是真是假,毕竟西楼装病已不是第一次了。思来想去,月重天起身,沉声道,“随朕一同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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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驾到…”一声高喝。玄色锦袍已随风踏入门内。菀妃和御医忙上前行礼,“臣妾(臣)见过皇上。
月重天摆手,“免礼。”脚不停步地来到了西楼的窗前。看着显然睡得不安稳的西楼,皱眉。此时菀妃和御医又回到了近旁。
“张太医,四皇儿到底得了什么病?”月重天也不转身,只是就势坐在了床边,伸手探向西楼的额头。
都道皇上宠爱四殿下,本来听听也就如此。眼见时,到底心中震撼。情薄如月重天,何时如此对他人关怀备至。
菀妃和张太医相互一对视。还是菀妃开口道,“皇上,皇儿这是老毛病了。每年这个时候总是要犯病的。”
每年。仔细一想。的确,那个体弱多病的儿子似乎每年都有个把月是在生病的。这么一想,月重天追问道,“四皇儿究竟是什么病?”
“四殿下本就体弱多病,大概是得了风寒,所以才昏睡不醒了。”张太医斟酌着说道。毕竟四殿下的病,只要每天服用抗风寒的药便会好了。
“什么是大概?”月重天一声怒喝。满屋子的人一愣,都吓得当场跪下。大盛的君王,第一次因西楼而动怒。也许他自己不知,这颗心,早就沉沦。
许是被这声怒喝惊扰,西楼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熟悉的影像,慢慢清晰。那人皱着剑眉,表情阴沉。
“怎么…生气了?谁惹恼你了?”话一出声,西楼才觉有气无力,想要起身,更是徒劳,只得看向月重天。
月重天沉声道,“都给朕退出去。”
无奈,菀妃只得看了眼西楼,与他人一同退了出去。
眼神坚定地看向西楼,月重天认真无比地问道,“楼儿,你坦白告诉朕,这是真病还是假病?”
西楼苦笑,“我也希望是假的。昨晚睡下时还好,没想到醒来却是这样了。”
“那可有何人来过?”月重天放柔了表情,桃花眼中几分犀利,几分柔情,依旧是那个风华绝代的帝王。
“不曾。”西楼缓缓支起身子。月重天上前将他揽在了自己怀里。
“看来,还是让妖隐来一趟吧。”
懒懒地靠在月重天的怀里,西楼挖苦地笑,“你儿子得了这么个怪病能活到现在也算祖上保佑啊。”
月重天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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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重天出来的时候,菀妃忙上前行礼,“皇上。”
“恩。”月重天一顿,淡淡问道,“四皇儿的病从何开始的?”
“大概是出生便开始了。每年都会发病一次。”菀妃如实禀报。
月重天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就迈开步子离去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菀妃也匆忙踏进了琉璃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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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宫舞 琉璃舞 第50章 蛊毒
章节字数:2374 更新时间:09-10-31 12:34
西楼只是无力地靠坐在床头,好不容易将陆续来看望自己的菀妃,月西泱,宇宸打发走了,此刻才能看似惬意地靠在这里。
哎,大概是装病装太多了,才会真生病。此刻,西楼很是无奈地撇了撇嘴,看着窗外浩浩蓝天,羡慕地叹了口气。
“不知西楼在为哪件国家大事叹息不止啊?”如此调笑的声音,如此欠扁的口吻,这个人多月不见,倒是一样让人难以遗忘啊。
果然话音未落,妖隐一袭白袍,卓然飘逸,晃神间,已经来到了西楼的面前。
见西楼脸色憔悴,目光迷蒙,妖隐凤眼一眯,皱起了眉毛,伸手把上了西楼的脉搏。
西楼见他一副眼神复杂的样子,倒是应景地调笑道,“不知神医我这病还有么有得救啊?”
凤眼一瞟,万种风情。妖隐这次倒是没再玩笑,“我看你这不像是病。要不然我上次不会没把出来?”说着,收了手,左右看看西楼。
西楼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我看我是命犯七煞,流年不利。既然如此,你也别说给我看过病,免得倒了你神医的牌子。”
“是药王,不是神医。说得我像个神棍似的。”妖隐口气倒是谴责,不过眼神依旧透着复杂,“西楼,你以前犯这病时也是这般浑身无力吗?”
西楼颔首,毕竟菀妃前几日才和自己说过这情况。说是过不了一个月就会好的。
似是想到了什么,妖隐一皱眉,眼神一亮,笃定道,“我想也许我可以试试这个方法。若是没猜错的话,你中的应该是蛊。”
“蛊?”还当真有这东西。西楼实在着实恨透了古人这些下毒,使蛊的手段。怎么偏偏都给自己撞上了?
“西楼放心。这个我在行。”说着,起身,不知从何处取来一个锦包,打开,只见一排泛着银光的细针。
西楼眼角抽搐了一下,挑眉看了看妖隐。妖隐已经拿着那排银针和一个瓶罐回到了西楼的床边。
“西楼,你把上衣脱了,然后转身趴在床上,我好方便扎针。”
西楼照办。里衣退去,转身背对妖隐趴在床上。看着那白皙皮肤上隐隐泛着的淡淡吻痕,妖隐挑眉,暧昧一笑,“不知哪位宠儿在西楼殿下身上留了这些?”说着,意有所指地用长长的指甲,刮了一记。
西楼实在有些无力,懒懒地应承,“你何必明知故问呢?相信你也是把你家那位弄得太惨,所以他才会跑的吧?”
妖隐一边取来银针在西楼身上的|岤道处落下,一边搭话道,“我自认为对于离儿很是温柔。只可惜离儿性子野惯了,想要家养怕是不易啊。”说着,很是苦恼。
西楼好笑,“又不是宠物。我看你就是管得太严了,何必呢?不如随他去吧。换种方法也未尝不好啊。”
“哎,也不是没试过。结果,他那没良心的。愣是大半年不记得回来。”
“那是因为你纵容过度了。”
妖隐浓眉一挑,请教道,“不知西楼殿下有何高见?”说着,又是一针落下。
“恩威并施。离元虽说是毒公子,听说手段看起来很毒辣。不过依我看来他很单纯——单纯地喜欢拿毒害人而已。”这话听得妖隐哭笑不得。
“其实听他说你的口气,虽然指责众多,不过显而易见,你在他心中还是占着一定分量的。对付单纯的孩子,我们不妨使用怀柔政策。”
“怀柔政策?”
“你这样的绝世美人,稍稍秀美一皱,目光带痛,自是我见尤怜,骗倒一大片。更何况是本就在乎你的人呢?”
“哎,可惜我竟没有骗过你的眼睛,当真此生憾事啊。”说着,扎下一针。西楼突觉体内有东西在蠕动。脸色一变,抬首向床边去。
妖隐见状,忙取过一旁的瓶罐。西楼嘴巴一张,将一条通体红色的小虫吐在了瓶中。妖隐随即盖上盖子。
透过透明的瓶身,望着里面蠕动的小虫,西楼脸色变化不断,转而撇开了头,“怎么会是那么恶心的东西?”
妖隐倒是欣赏般看着那红色的小虫,“其实在蛊里面,这种蛊算是样子最美的了。”
“再美也是只虫子。”不想再围着这打转,西楼倒是急切地追问道,“这是什么蛊?为何这虫子会在我体内?而且如此推算,莫非很早就在了?”
“红蛊,可说是一种吸人精气的蛊。停留在人体内,最长者能达二十年之久。而被下蛊之人,症状却是和得了风寒无意。一般发病时,过几天也就好了。当然对于体弱之人许是要一月之余。所以常人一般也发觉不出。等到反复发作多次后,被下蛊之人外表看来也是风寒不治而死。”
说着,妖隐将那瓶子拿到了眼前,“说是红蛊,看它身红似血,却是杀人不见血之蛊。至于为何会留在你的体内。以我刚才观察你的迹象看来。这蛊在你体内至少停留了也快十五年了。”
“那岂不是婴儿时便被下了?”这宫里,当真是个阴晦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