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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了月重天的身边,在他的示意下,规矩地坐下,然后眼观鼻,鼻观心,恭敬地问道,“父皇找儿臣有什么事吗?”

“倒是也没什么事。 秋读阁不如楼儿和太师下一局如何?”

西楼不解,抬头疑惑地看向月重天,却见他依旧笑意甚浓,不过却没有掩藏眼底的一抹算计。实在想不通他此举为何,不过西楼也只得照办。

“那么还请太师赐教。”

“四殿下先请吧。”老太师依旧和善地笑,却意味不明地看了看西楼。

西楼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先行落子,反正闲来无事,下一盘棋应该被他算计不了什么吧。后来,两人才知道,这盘棋倒是双刃剑,谁算计谁关键却在两人之外的决定。

把玩着黑子,西楼很是好心情地看着那个终于敛了笑意,一脸苦思冥想的太师,得意地朝月重天暧昧地抛了个媚眼。

想当初顾非自负棋艺精湛,却还是输给了自己。谁让自己的爷爷从小就逼着自己陪他老人家下棋呢。

以前老是抱怨,现在才发现学了这棋艺倒是也好。至少还可以在月重天面前卖弄卖弄。这样想着,西楼看向月重天的笑容更加深了。

月重天当然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脸上很配合地挂了个佩服的表情。西楼挑眉,捏着黑子望向对面的秦肖。

秦肖细观棋局,却还是不知道这下一步该落哪里,似乎无论落哪里都要失掉半壁江山。眼前这少年好大的魄力,愣是要把人逼到了绝境。

抬头,见西楼正在和月重天挤眉弄眼,秦肖不禁失笑。自己下得如此费尽心机,他不过是想在眼前那人面前炫耀一番而已。

“四殿下,老夫认输。”秦肖对西楼笑道。

西楼一笑,从秦肖的棋盒中取过一粒白子,在棋盘上轻轻落下。看着他放棋的位置,秦肖恍然大悟。

“下棋如做人,断不可逼人太甚。”西楼虽是笑着看向秦肖,不过这话显然是说给月重天听的。“老太师,承让了。”

“呵呵…”秦肖欣慰一笑,“当真后生可畏啊。”说着,又欣赏地看了看西楼,然后起身,对月重天拱手道,“皇上,想必您和四殿下有要事要谈,臣就不多打扰了,先到二殿下那走一趟吧。”

“也好。老太师慢走。”月重天起身,对秦肖含笑点头。秦肖行礼,又对西楼说道,“四殿下,他日若是有空,可否和老夫再杀几盘?”

“老太师相请,西楼一定奉陪。”西楼起身,目送老太师离去。

月重天回眸时,正见西楼眼巴巴地很想和老太师一起走的样子,不禁轻笑出声,“怎生这般摸样?莫非楼儿不想和父皇单独在一起?”说着,便又落座到了西楼身边。

西楼无奈叹气,跟着坐下,憋着嘴巴,歪着脑袋,看着月重天,“哎,儿臣怎么会不想和父皇待在一起呢?不过父皇这个时候找儿臣来,想必是要指责儿臣没主动请旨去治水吧。”

“既然知道要被父皇说,为何不主动去治水呢?”

西楼垮下脸,哭诉道,“天地良心啊。我又不是大禹,哪里知道怎么治水啊?而且在我那个时代,即便有水患,也还有抗洪救灾的好同志呢。哪里轮的到我去操心。像我这样的,挺多去慈善机构捐个钱。表面上是关心灾区民众,其实也就是打响自己的知名度。”

听了西楼的一通啰嗦,月重天大致明白到一个意思,那就是他不想去治水,这些不过是借口。“楼儿不会治水,父皇可以教你,你身后的诸位大臣也可以教你。楼儿说了那么多,不过是为自己找借口。”

西楼眼角抽搐了一下,脸上却是勉强的笑。没想到自己说了那么多,还以为他听不懂,就能胡弄过去了,竟忘了这只狐狸的道行了。

“父皇有些话题我们已经一再探讨了,想必我的心思,您也明白,何必强人所难呢?”西楼叹息,兜兜转转又是回到了起点,不过是个太子之位罢了。

“朕不是强人所难,而是顺应形势罢了。”月重天一笑,伸指挑起西楼的下巴,与自己对视,“楼儿,不如我们随着形势走,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结局。如何?”西楼嘴角一勾,邪魅一笑,眨了眨眼。

--------------------------------------盛宫舞----------------------------------

洛河水患年年都有,每年来治水的官员,无非是在河两岸修建堤坝。不过长此以往,也使得洛河的地势越来越高,最后成为了地上河。之后的水患更加使得民不聊生。

月西澈带领地方各官员在洛河边已经勘察了几天了。该修的堤坝虽然已经补修的差不多了,不过这毕竟是治标不治本。到了明年又要重蹈覆辙。

经过几日来的勘察,对于洛河两岸的情况也有了个大致的了解。其实洛河水患主要发生在中游部分,只因下游成了几条小支流,使得流水不畅,无法顺利灌入大海。而且洛河中游部分两岸树木稀缺,不妨开荒种树,以此防止水患。

经过与众位大臣探讨,最后月西澈将奏折上呈朝廷,得到月重天的首肯后,就将此计实施了。

盛安十一年十月,洛河一切工程进行完毕。月西澈在安抚了洛河两岸的百姓后,可说是凯旋而归。

至此,西楼和月西澈两人可说达到持平的地步。无论两人是对大盛的功绩,还是两人在朝中的声望。

盛宫舞 琉璃舞 第64章 昔人顾

章节字数:4819 更新时间:09-12-01 09:52

自月西澈从洛河归来后,天气也逐渐转凉,终于西楼旧病复发,卧床在琉璃殿。竟是一月未来上朝。如此紧要关头,担心了一帮朝臣。严太傅几次觐见,看到的依旧是脸色苍白的西楼,实在无奈,自此也就不再多来。

西楼自小体弱,天寒之季,难免患病。菀妃很是担忧,多次来探访,却见西楼未有好转。月西泱也来过多次,见西楼还是老样子,本想去求见父皇,倒被西楼制止了。只说是旧病,养足了日子就会好的。

安抚了这个小孩,西楼总算是松了口气,懒懒地靠在床头,对着窗外的天空发呆。当西楼这边正是这样的局势时,月重天依旧好整以暇地坐在桌案后批阅奏折。卫敏进来,躬身道,“皇上,四殿下依旧病卧在床。”

月重天一笑,倒是不以为意,漫不经心道,“也难为他了。当初能上朝两个月,到现在才病倒,也属不易。这一病怕是至少也要躺了两个月吧。”

卫敏无语,却谨慎问道,“皇上,您已经一月未踏足琉璃殿了。是否该过去看看?”

月重天停笔,若有所思地扫向卫敏。

卫敏忙垂下了头,将自己的所得说道,“皇上,这一月四殿下时常会去琉璃殿不远处的高台。从那个高台可以看到整个皇宫的全貌。不过四殿下似乎时常盯着锦园看。所以…”之后的话,卫敏已经不需多说了。

锦园是后宫之中豢养男宠的地方。这一个月来,月重天天天流连锦园。这一切想必早就看在了西楼眼里。

月重天倒是忘了琉璃殿和韶华殿之间有这么一处高台了。那么自己这一月未去过问于他,反而日日流连锦园。也不知西楼是否会生气,想来也猜不透他,倒不如先去看看,探个虚实也好。

这么想着的时候,月重天已经起身,朝琉璃殿的方向走去。可惜却是来得不巧,陶淘还来不及掩饰,月重天已经回身朝高台而去了。

此时,西楼正手持画笔,看着锦园中来来往往的男宠,时而落下一笔。那人多日不来,是否是在生自己的气了呢?要不少装几日病吧。想到这里,无奈摇头。

十一月,风吹过已经泛着微凉。早是百花败落之季,却迎风飘来一阵暗香,无需多想,便知来者就是所想之人。

“在做什么?也不知多添件衣服。莫非真想得了风寒不成?”温柔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随后西楼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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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自己多虑。他此番来,怕是也多想了。有些心结,不如帮着解开也好。西楼微微一顿,略带嘲意道,“父皇这一月流连锦园,倒是玩得不亦乐乎啊。”

月重天一楞,倒是忘了这些,苦涩一笑,却是解释道,“楼儿,若是欢爱,我自会找你。若是**,我舍不得找你。”说到这里,月重天又是无奈一笑,“而且我若日日来找你,不去其他宫殿。想必时日一久,难免起疑了。”这就是身为帝王的悲哀。家事亦是国事。

听他这番解释,西楼才释然一笑,“倒是难为你了。为了**而找他人,这个理由,我能接受。因为我也时常这样呢。”说着西楼讪讪一笑,话锋一转,忙道,“我在作画。父皇看看像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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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重天闻言,目光下移,落到西楼面前的宣纸上,宣纸上是一个人的脸谱。 虽然时隔多年,那人的一颦一笑,自己依稀记得。

回神,却是一震,随即淡淡笑开,“父皇的心思倒是逃不过楼儿的慧眼啊。”

“父皇莫忘了你我是同道中人。难免有相同之处?不知父皇可否说来听听啊?”西楼依旧靠在月重天的怀里,淡淡说来。

月重天搂在西楼腰间的手**着那张宣纸,有些疑惑地问来,“楼儿应该没有见过他啊。怎么画得如此像呢?”

西楼抬手指了指锦园,缓缓说道,“儿臣曾问过父皇那个哑巴男宠是否是像某人才被父皇留下的。结果父皇却不语。想来这几日也无事可做,经儿臣观察,这锦园中人,多半有相似之处。把这些相似之处合为一体,便也成了这画中人。只可惜这么多人,却是没有一个长得七分像啊。”

月重天失笑,“楼儿不来上朝,却来观察这些,倒真是…”

话还没说完,却被西楼揽去,“月重天,我是关心你才如此。若不然岂会做这等无聊之事。你这一月流连锦园可是与往常不同啊。”

这是西楼第二次叫月重天的名字,叫得依旧那么自然。月重天一震,却也不是在意他直呼自己的名讳,而是他的心思缜密。

突觉心头一阵泛暖。月重天忍不住亲了西楼一口,“楼儿,人生有你真好。”西楼只是笑,静候他的下文。

“柒殇,很悲的名字,却是个爱笑的人。他是欢馆的头牌公子。‘身在风尘,注定卖笑为生’。这是他对朕说过的一句话。年少总是不计后果的,即便是相爱也是如此。朕知他是爱我的。但是朕却不知道朕是否爱他。只是每每在他祭日的这段时间会不停地想他而已。有时朕在想,若是他还活着,朕是否会对他如此执着。”

“不会。有些事因为短暂,所以美好。若是他还活着,以你和他悬殊的地位就不会有结局。即便你接他入宫,也不过是让这深宫之中多了一抹怨魂罢了。”西楼将心比心道。

“也是。朕曾说过要接他入宫的,可是他不愿意,依旧停留在欢馆,连赎身也不要。他说他此生爱过便足矣。说来是朕没有护好他,当真依了他没为他赎身,竟让他落到了大哥手中,落得个凌辱惨死的下场。”话到这里,言语里却是依旧平静。

西楼转身,看着眼前的男子,直接探首一吻。月重天伸手搂住西楼,加深了这个吻。两相纠缠,似是不够。月重天直接抱起了西楼朝韶华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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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罗帐中,两具身子相互纠缠,待第一波释放之后,西楼懒懒地躺在床上,看着在自己上方的男子。

月重天伸手慢慢描绘着西楼的脸廓。西楼淡淡地笑,“透过我,你能看到他吗?今日即便你把我当做他,我倒也不在意。”

纤长的手指依旧细心地描绘着西楼精致的脸庞,月重天微微一笑,却是说道,“朕从没把你当做过他。可见朕的自制力比你强点。”

“那是,谁让你比我多吃五年饭呢。”西楼揶揄道。

突然月重天趴倒在西楼身上。“西楼,朕把他的忌日忘了。”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口气竟似一个孩子。

西楼伸手轻柔地抚过月重天的长发,轻声安慰道,“不要紧的。记个大概就可以了。至少你记得他是死在这个月的,至少你心里有个他也就够了。”

“这样吗…”月重天抬头,眼神有些茫然,却是看着西楼,似是在寻找一个认可。西楼点头,暖暖地笑。

眼中的迷茫一闪而过,又重现了往日的神采。月重天微微撑起身子,笑意甚浓地看着西楼,一手慢慢地往下探去,在西楼的**根部**地摸了一把。

西楼依旧双眼带笑,慵懒地躺在那里,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显然月重天没自己想得那般神伤,不过是想多博取点自己的同情罢了。想到这里,西楼失笑,倒是也由着他了。老实说,月重天有时候真的像个孩子。果然和自己是同类啊。

看着西楼一脸天真无辜的表情,月重天邪魅的一笑,如点水般的吻沿着嫩滑的**从脖颈一路吻到了小腹,最后竟是含住了西楼的青芽。

西楼讶异,随后很是享受地眯起了眼睛。双手无意识地**着月重天如绸缎般光滑柔软的长发。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脑海中依稀记得那些男宠的动作,月重天只能凭借着这些记忆来,慢慢用舌缠过青芽,轻轻**。

如此青涩的动作,西楼有些忍不住地想要笑场,不过想到这人身为帝王,必定没有做过这般事,倒是也为难他了。想到这里,有些感动。

西楼索性放松了身子,慢慢在脑海中想像着自己拥抱月重天的画面,然后想着想着,下身一紧,脑中煞时一片空白,一股浑浊的液体猝不及防地喷进了月重天的口中。

月重天咽下,微微皱眉,随即一笑,抬头看向西楼。西楼稍稍回神,抬手擦去他嘴角的那缕白浊的液体,无力道,“何必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呢?”

侧躺在了西楼身边,月重天低沉悦耳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传进西楼的左耳,“楼儿能为我做的,我也能为楼儿做到。”这是月重天第一次在西楼面前自称为我,西楼听来却也自然。

西楼一笑,侧过身,面对月重天,坏笑道,“可是,不是我说你啊,虫虫的技巧实在是太差,基本上如果不是我自己YY。你就算下巴脱臼了,估计我也没多大**啊。”

月重天邪笑,一一问来,“谁是虫虫?”

西楼笑得就像只偷腥的猫,眼睛色色地看着月重天。“我想啊,总叫父皇,这情趣味也就失了。我再想啊,若是叫月重天似乎太正经了。但是叫天天吧,好像没有虫虫来得可爱。你觉得呢,虫虫?”

月重天挑眉,暂不作答,又问道,“那么什么是YY呢?”

“YY么就是意滛的意思了。”

“什么是意滛?”月重天一双桃花眼带着几分天真地看向西楼。明明是个成年的男子,做起这样的动作来却是一点也不显突兀。

难得月重天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西楼也很有耐心道,“意滛,就是用思想强Jian你。”

“哦。”月重天恍然大悟,然后两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看了西楼一番,最后又回归原题。“楼儿说我技巧不好,那么楼儿的技巧那么好,莫非是练多了,还是…”

西楼凤眼瞟了月重天一眼,略带嘲笑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你难道没被别人伺候过吗?学着点不就会了。”

月重天很是委屈地瘪了瘪嘴,“我很努力学了…我学得那么努力,你居然还嫌弃人家…这还有天理吗?”

西楼无语,对天翻了个白眼,干脆装死算了。结果又被月重天摇醒,阴测测地问道,“楼儿,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以前常做那事?”

原来他还没忘记要问这事啊。西楼很是苦恼地想了想,说道,“我么,虽然没有后宫佳丽三千,不过么**倒是也不少。偶尔玩得太疯了,就会吧。不过倒也不常做啦。哎,可见虫虫的学习能力和我相比实在是太差了。”西楼最后自鸣得意地来了句总结。

月重天很温柔地笑,最后锦被一盖,就将大好春光全部隐埋在了锦被之下。只听里面传出了月重天的声音,“我这儿的技巧倒是不错,不如你来评价一下,我们到底是谁差,如何?”

“那也要让我先…啊…恩…”西楼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月重天的一记顶送转变成了**。“被你这么弄过,我还有能力反攻。”

“那就下次好了,来日方长啊。”月重天好整以暇道,还不忘身下的推送。

“月重天,你今天抽风,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恩哈…”适应了后|岤的不适,**便慢慢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什么是抽风?”

“就是…恩哈…拿鞭子抽风。”西楼边迎合,边恶作剧地解释道。

果然月重天一琢磨就觉这么说根本就说不通,邪魅地看了看西楼一眼,身下重重地往那***抽锸了一下。

“啊…哈…你轻点…”

“谁让楼儿戏弄我的?你活该。”月重天开心地笑,继续抽锸。西楼只能狠狠瞪了他一眼,就在自己快要**时,却被那人恶意地用指尖抵住了翎口。

西楼瞪大了那双凤眼,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了几个字,“我怎么不知道父皇有这恶趣味?”月重天笑得牲畜无害。一记重顶,同时松开握住西楼分身的手。西楼一时不察,后|岤被涌进一股热流,自己的分身也喷射出一股白浊的液体。

双重的刺激,让西楼一时如脱水的鱼般,迷茫着双眼,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息。月重天探身轻轻落了个吻,便抱着西楼朝浴池而去。

盛宫舞 琉璃舞 第65章 意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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