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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正在做的活计,问道,“嫂子,你这做的是啥,花不溜秋的?”

“猫头鞋。 ”

苦桃抬眼,拿起针在头发里抹了抹,脸上已经爬上了一些倦意,但双颊绯红,淡淡补充道,“猫头鞋的猫头”

猫头鞋是刚出生不就的毛娃子(婴儿)穿的,说是猫头,实际上是虎头,以为内在农村的叫法中,老虎就是大猫。猫头鞋的鞋头一般都会绣上虎头,一是寄予生男孩之意,二来希望毛娃子长大后能够虎虎生风,生龙活虎的。

田圆笑得咯咯作,意识到陈氏已经入睡,连忙捂嘴,止住笑,说道:“哦,嫂子现在就开始为以后的孩子做毛头鞋了啊。”

两人说了一会儿,倦极了,便先后和衣入睡了。

(收藏增增减减,备受打击的说,濛濛有错,上传的没有规律,等过了十一,工作稳定了,会好一些,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第066章:吃年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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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吃年夜饭

大雪纷纷扬扬下了几个时辰,给世界盖上了一层纯白色的棉被,把深夜映衬得如同往日里薄暮时分的光亮。

夜里除了雪花落地时的声响,还有很过干枯的树枝被大雪压断,发出的“喀嚓咔嚓”的声响,以及风穿过树枝发出的呜咽声。

一段时间的沉寂之后,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炮竹的声音,还有狗吠声。

田家东间里的床,“吱呀”一声,姜氏坐起来,揉揉眼睛,理了理鬓角的乱发,费力地穿上棉鞋,感觉到有些凉飕飕的,连忙抹了一件破旧的棉袄披在背后,这才吹了麻杆,点了油灯,随后拿了跟纳鞋底的针,挑了挑灯花,火头这才大了一点。

“他娘,可就起来了吗?”

田有余翻翻身,眼睛很红,被灯光刺得眼经不停眨巴,嗓子沙哑,干枯的如一口老井,又使劲儿咳了两下,侧身吐了口痰出去。

“外面有鞭炮响了,我起来先把菜热热,叫几个娃都起来,洗洗收拾一下。他爹,你也快起来吧,困的话,吃罢年夜饭再睡。”

姜氏把油灯拿过来,放在离田有余更近的地方,方便他起床,关切地说道,说完便推开了门,“吱”的一声,随手带上门。

黑夜是需要适应的,姜氏闭上眼睛在堂屋里站了一会儿,等看清了东西,这才放心地迈开步子,推开西间的门,考虑到柳白羽也在里面,并没有喊得太大声,说道:“白羽,浩然,雨辰,起来洗洗吃年夜饭了。”

“小圆儿。”

苦桃听到细微的动静,翻了翻身,害怕吵醒陈氏,小声叫了一下。

“嫂子,怎么了?”

田圆知道午更要起床,自然不敢睡得太死,听到苦桃的声音,也小声应了一句。

“起来吧,外面有炮声,差不多午更了,咱得先起来热热菜,吃年夜饭了。”说话的时候,苦桃已经翻身下床,穿了鞋子,点了灯。

农家里的年夜饭,都是在午更的时候吃,午更便是午夜,即是三更,所谓三更半夜,大年三十和正月初一的交替,新旧之年更替的时辰,这种时刻的年夜饭,对农家人的意义非同小可,所以也极为重视,它象征了辞旧迎新、合家团圆、年年有余……反倒是那些富贵人家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年夜饭,等一觉睡好,天亮了再吃也没什么大碍,正因为如此,柳白羽才被同意来到这里过年。

田圆跟着苦桃起来,推开门,一股极寒的风迎面扑来,睡意全消,连忙把缩脖子,两只手也不自觉地揣进袖筒里。

灶屋里的油灯已经亮了,忽闪忽闪的,墙上影影绰绰出现斑驳的影子。

棉鞋沾上雪,进了灶屋一暖和就会化掉,鞋子湿掉必然冻脚,为了避免这种情况,苦桃领着田圆溜墙根到灶屋里,因为墙根上方都有屋檐,会稍微好一些,尽管如此,一脚踏下去也是漫到脚踝。

“娘,你怎么不多睡会儿,我来热菜就好了。”

苦桃一进屋,跺掉棉鞋上的雪,说着就两步跨到灶火前,要拉姜氏的胳膊让她起来。

田圆见灶屋里帮不上丝毫的忙,“咯咯吱吱”踏着雪跑到了堂屋里,猛然推开西间的门。

“啊”的一声,里面的柳白羽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揉着头。

原来点灯柳白羽起了床,这就要出门,发现鞋子上沾了个什么东西,俯下身子去捏,谁知道刚刚蹲下,门便被推开了,不轻不重地撞在脑袋上,柳白羽身体失去重心,倒了下去。

“这就是你送我的新年礼物吗?嗯?”

柳白羽长叹气,双手支撑着冰凉的地面,站起来,揉掉手上的尘土,相当无奈地说道。

“柳大夫,雨辰,浩然,新年快乐快点起来,要吃大餐啦”田圆眼睛向上翻了两下,一脸的无辜和迷茫,大声叫道,就这样算是蒙混过关了。

一家之主田有余起床后,先是到陈氏房里,叫醒了陈氏,随后拿起木锹铲出了几条小路,竟累出了一头汗,进屋后,脸上头发里都冒着白烟,看着迷迷瞪瞪的田雨辰,说道:“放炮的事交给恁弟兄俩了,到院子里去,先拆开,放好。”

靠着堂屋门口那么大的一盘鞭炮,田雨辰一脸的迷茫,说道:“爹,外面都是雪,咋办?”

“外面冷,雪又不化,炮捻儿不会弄湿,没事的。”田有余给两人吃了定心丸,两人这才兴致勃勃地拆炮。

这个时候,最忙的人应该就是田有余了,得知菜热的差不多的时候,他分别在灶屋和堂屋点了两对红蜡烛,准备好了拜天地祖宗需要烧的黄纸和纸钱,等到热腾腾的饭菜全部摆上了桌,院子里的鞭炮也展开的差不多了,田有余托盘端着一块“刀头”(上面插着筷子的肉),领着几个娃子在堂屋、灶屋和院子里烧纸磕头祈福

“雨辰,点炮”

田有余一声令下,田雨辰拿着麻杆跑到雪地里,吹了麻杆,点了炮捻子,“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毕竟是一万响,足足响了有五六分钟,碎屑乱飞,白雾弥漫,地上的雪也都被炸的七零八落,黑乎乎的。

“一次也没断,老年肯定顺顺利利”最后一声响结束,田有余眉开眼笑地宣布。

直到这些程序做完,田有余才发话:“好了,都坐下吧。”

众人纷纷入座,田有余先动筷子给陈氏夹了一块鸡血,终于露出了笑脸,说道:“第一筷子要先吃血,以后的日子红红火火。”

堂屋的大方桌子上荤的有爆炒鸡血、凉拌牛肉、闷猪肘子、红烧鲤鱼、白斩鸡,素的有鸡蛋豆腐皮、蒜汁蒸萝卜、木耳黄花菜、酸辣土豆丝、醋溜大白菜,五荤五素十万菜象征十全十美,外加一碗番茄紫菜汤,按照田有余的杜撰,番茄是红的,所以生活将会红红火火,紫菜是紫的,象征紫气东来,日子红的发紫,每人面前一碗饺子,饺子碗里还有面条。

“娘,为啥饺子跟面条一起煮?”田圆不解地问了一句。

“小圆儿,你看,咱家包的饺子像不像元宝?”

田有余哈哈大笑,从自己碗里夹了一个饺子在筷子上,说道,“面条就是线绳子,把元宝都串起来,知道了没?”

其实包饺子的时候,田圆就发现了,一块块梯形的饺子皮经过苦桃和姜氏的手,加点肉馅,卷了几卷,两头弯到一起,轻轻一捏,瞬间就变成了元宝。

如此丰盛的年夜大餐,在这个家绝对是空前的,饿死鬼投胎似的田浩然大口吃喝,啥话也不说,什么时候想要发表看法,就嘴里含着食物呜呜哇哇地打诨。

田雨辰虽然平日里不馋嘴,不过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饭菜美味可口,忍不住叫了一声:“娘,你做的菜真好吃。”

姜氏说道:“雨辰啊,这桌子菜,可都是苦桃一碗碗做出来的,以后你可要享福了。”

提姜氏这么一说,苦桃的脸“唰”的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羞涩地抬眼瞄了瞄田雨辰。

说道这事,田雨辰也是一脸的腼腆,只会看着姜氏傻笑。

“这种时候,岂能没有酒喝?”

田有余放下筷子,大腿一拍,叫道,说着就站起来,在堂屋的右侧条几柜里,拎出了一瓶尚未开封的好酒,眼珠子瞬间瞪得死大活大的,脸上喜色跟猫见了老鼠似的,随手拿了两个空碗,分别斟上,一碗递给柳白羽,两人碰了碰,随后说说笑笑就这风声的菜肴,开怀大饮。

田圆问道:“娘,现在吃了,等明儿个起来还有饭吃吗?”

“傻闺女,这顿饭下肚,不到明晌午,是不会吃饭了。”

说话的是陈氏,只见她轻轻咀嚼着嘴里的食物,扫视了一圈,说道,“午更到天明,这段时间可不能出去解手,更不能往外倒水。”

田圆问:“为什么?“

“水是财,哪能往外泼?想解手的话用自己屋里尿罐子,恁几个一定得听话。”

姜氏伸出筷子对着三个小家伙点了点,随后看向田有余和柳白羽,语重心长地说道,“他爹,白羽,恁俩别喝了,这大过年的,年还没过完,恁俩喝醉了,以后传出去可是丢大人。 ”

田有余壮着酒胆说道:“我跟自家女婿喝酒,开心别说喝不醉,就算真喝醉了,哪有咋的,人家想咋说咋说去”

“有余,孩子他娘说的对,别喝了。”陈氏见姜氏说的没效果,张口说道。

母亲大人的意思下来,田有余哪敢不尊,刚才的“意气风发”没了,取而代之的是老老实实放下酒碗,吃菜,说笑。

田圆看看柳白羽通红的脸庞,心想这么一个除夕之夜,是令人难以忘怀的,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笑笑。

吃罢饭,苦桃收拾好碗筷之后,把这些才重新放回大锅里闷着,田雨辰和田浩然吃饱了很快变困了上床睡了,田有余喝了酒,有些微醺地拉着姜氏上床睡了……

夜,再次陷入寂静,生活重新归于平淡。

第067章:初二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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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初二亲戚

农家里,大年初二,闺女要去娘家走亲戚。

田有余租了辆马车,带上姜氏和四个孩子准备去姜氏的娘家——粉河北面的大吴营。

母亲陈氏自然不愿意往哪里去,田有余和姜氏便让苦桃在家里好生照顾着。

因为初五之前,药铺不开门,柳白羽被慕容氏派德福喊回去,收拾东西打算回京城里的慕容家住上一段时间,药铺子就让老头子柳世荣先管着。

“文轩,来,上来,往坐里面。”

姜氏刻意先让姜文轩上车,把他拉到了里面,安排他坐好。

“二姑,姑父,是不是我这一回家,就不能跟恁回来了?”

姜文轩能够从田有余和姜氏的神色中感受到自己即将面临的境遇,他从车窗探出头来,看了看正准备上车的田圆、田浩然和田雨辰,轻轻吸了吸鼻子,有些莫名其妙的不舍。

半年的时间,不长不短,但是在这样一个家里,他至少被当做人来看待,能够吃饱饭,睡好觉,能够和表格表弟表妹相处融洽,如一家人,感受着家该有的温暖。

“文轩,别胡思乱想。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去,你肯定也想家了吧?”

姜氏艰难地笑了笑,对姜文轩说道。

“爹,娘,咱家条件现在好起来了,文轩哥为啥不能留下来?回到家要是被卖了咋办?”

田圆不失时机地说道。

看着姜文轩的脸色,透过车窗向外看着姜氏和田有余的表情,田圆暗暗想道,当初,姜文轩在大吴营的时候,被他自家人说是瘟神,克家人,姥姥死活不让卖,这才寄养在这里。当时家里穷,几个娃,负担重,养活起来也难,但田家已经今非昔比,就算再多几个娃,也能负担得起。

“这事不是你小孩子家该操心的,管好自个就行了”田有余阴着脸,有些生气地说道。

田圆只好闷声不语,被姜氏伸手拉住了窗帘,在马车内不再发出声音,看着姜文轩无助的眼神,心中闪过一丝悲凉。

她不是可以逆天改命的道家高人,在这样的时代里,能够牢牢掌握自己的命运以实属不易,哪里还有闲暇顾及他人?

这样天马行空地想了想,田圆只好轻轻摇摇头,吐了口气,低着头,看着脚上棉鞋的尖部,上面有姜氏修成的蝶恋花图案,虽说算不上十分精致,却也有模有样,近看没有太大的纰漏,远看如活了一般。

待到田雨辰和田浩然都上了车,姜氏这才把装满了鸡鱼等礼品的竹篮子抱着推到车子里,篮子最外面是一扇子猪肉,薄薄的冰层下条条血丝,很是血腥。

因为穿得厚,腿脚不变,姜氏愣是被身强力壮的田有余给抱上了车子,本来就不大的车厢,更加的拥挤了。

姜氏上来砍平日里能说爱笑的几个人都小嘴紧闭不说话,率先打破了沉默,说道:“小圆儿,浩然,恁长时间没见恁姥,想不想她?”

姥姥便是外婆,这一世的外婆对田圆来说没有太大的印象,在她的脑海里顿时生出了前世外婆在世时慈祥和蔼的笑脸,以及生命的最后一颗还惦记着自己的瘦弱不堪的模样,一阵心酸,眼眶一红,吸了吸鼻子,吐出了一个字:“想。”

“娘,到了俺姥家里,有没有压岁钱,俺姥要是发压岁钱,我就想,不发,就不想。”

田浩然年纪小,但却是非常的务实,看待问题很简单,但是一旦关系到切身利益,小脑瓜子相当灵光,都是怎样赚便宜怎样来。

“你这破小子儿,咋恁会打如意算盘?”

姜氏伸出冻得通红的巴掌,在田浩然面前扬了扬,落下去的时候,则是变成了爱抚,帮他拧了拧鼻子,往自己的鞋上抹了抹,随后看着田雨辰和田圆,说道,“放心吧,恁姥疼你们,肯定发压岁钱。不过,就算收了压岁钱,也不能乱花,我先帮恁存着,长大娶媳妇儿、生娃子的时候都用得着。”

因为要在外面驾车,等着冷风,田有余额外裹了一件大氅,包得严严实实,抓了缰绳,扭头丢着车里问了一句:“啥都好了没?好了咱就走了”

“好了,都好了,走吧。”姜氏在车内应了一声。

马车碾着差不多已经被路人踩实了的积雪,“吱吱呀呀”地出发了。

其实上车前,见到这所谓的马车,看到来年各个轮子已经老旧的不成样子,发轫上被岁月侵蚀的斑驳不堪,两个轮子中间一根圆木棍连接,给人一种无法承重随后会塌掉的感觉。

走了一段路之后,还是安然无恙,田圆这才宽了心,舒了口气,缩着头,手揣在袖筒里,如果抱窝的老母鸡护着小心翼翼护着鸡蛋一样。

因为路大都不平,所以车子很颠簸,就是这样,田浩然和田雨辰竟然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姜氏也不停地打着盹。

姜文轩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田圆心事重重。

“文轩哥,你打算怎么办?”

田圆的声音很小,加上外面车轮子吱呀的声音,所以只有姜文轩能够隐隐约约听清。

“我打算跟雨辰哥一样,读书,考功名,但我的打算有啥用?”姜文轩只是说了这么一句,眼眶瞬间就红。

从平日里跟着田雨辰读书写字认真的样子,田圆便知道姜文轩对读书是非常感兴趣的,虽然跟着凑合着能学点,但做学问终归是要跟着先生系统的学习,有常年的积累才行。

“文轩哥,回了家,你去求舅舅和妗子,还来我家,跟着雨辰哥一起上学堂读书。”

惋惜归惋惜,田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抚着他瘦弱的肩膀说道。

“他们不会答应的,把我卖了还能得些钱,又哪里肯让我读书?谢谢你,小圆儿,我没事的,谁都有自己的命,这就是我的命。如果老天呀开眼了,就算是被卖了当下人,我也不会认命”

姜文轩忽然爆发了似的,一脸的严肃,这种和年龄不符的成熟,让田圆很放心,仿佛他说出来便能做到。

到了大吴营的时候,还没有到晌午,不等几个人跳下马车,舅舅姜润土、妗子张氏已经迎了出来。

“有余啊,正说呢,这大半天咋还没到。”

姜润土上来拉住马笼头,等姜氏和几个娃子都下车,和田有余一起把马车卸了,把马往院子里拉,这还不忘招呼着,“别愣着了,外面冷,快进屋里暖和着。”

看到姜氏提着这么一大篮子包儿,又拎着这么一大扇子猪肉,肚子隆起的张氏别提有多开心了,赶紧上来从姜氏手里接过包儿来,说道:“路上颠簸,肯定累坏了,屋里暖和。”

“娘,你咋出来了?”

姜氏看到冯氏拄着拐杖走了出来,连忙大步跨上来挽住她的胳膊,叫了一声,扶着她往屋里去。

来到屋里之后,几个人先是大致地寒暄了一下,这才纷纷坐下来。

“二姐,有余哥,恁长时间,文轩在恁家有没有不听话?干活有没有偷懒?”

张氏抚着肚子,带着些敌意地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姜文轩,又看向姜氏和田有余,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听话,可听话,也勤快,没有偷懒。”

这些家常都是女人们最爱的话题,姜氏连忙接住回答,说完,瞄了张氏的肚子,问道:“找人看了没,是男孩还是女孩?啥时候的日子儿?”

说到这个话题,姜润土显得更加激动一些,插嘴说道:“叫大夫看了,说是双脉,肚子里娃的脉象较强,捏严了,一定是男娃”

姜润土和张氏也都马上三十岁的人了,原来自从生下姜文轩之后,后面一怀上,不等孩子出生就流产,这样连续几次之后,找来了算命的,说是姜文轩克家里人,当时刚怀上不久,刚刚显怀,张氏怕这一胎又出问题,咋说都得把姜文轩卖了,这才有后面的一系列事情。

“有余哥,听说小圆儿找了个婆家,是个大户人家?”姜润土看了一眼闷闷不乐的田圆,扭过头来问道。

田有余连忙说道:“是啊,定了,是广阳的柳家,世代行医,人家说等小圆儿成年了再接过去,哎,过去也是小妾,不知道会不会吃苦受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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