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西弗勒斯·斯内普将目光投到吴越的脸上。“您的家?”
“不,这是普林斯庄园。”吴越低头轻吻了下男孩儿紧绷着的侧脸,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家,我的王子,欢迎你回家!”
西弗勒斯震惊的对上吴越温柔的笑眼,贮存了一个礼拜的眼泪忽然如决堤般的倾泻而下。
酒 ...
如幼猫般的呜咽声将向来警惕的吴越惊,微眯红色的双瞳凝神静听才发现那声音就来自身边。扭头望去正看见睡在他身旁的男孩儿正表情痛苦的挣扎着、哭泣着,显然正深陷于一场可怕的恶梦之中。
“西弗?西弗!”半坐起身轻摇男孩儿的手臂,孩子却猛地坐起将头狠狠的撞进他的怀里。但显然他仍没有完全清醒,朦胧中抽泣还在持续——清醒的西弗绝对不会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嘘……别怕,已经没事了,你只是在做梦。”吴越轻声叹息着拍抚小西弗的背,直到他紧绷着的身体瘫靠在自己的肩上。“好些了?”
“嗯……”闷在他怀里不肯抬头的小脑袋别扭道:“我只是,只是嗓子疼,是的,我是想要坐起来喝水去。”
“好的,我明白了。”好笑的放开斯内普,吴越爬下床,但显然是他们所在的卧室里并没有完好的设备。今天晚上刚刚迎来两个客人的普林斯庄园,已经荒废已久,就连家养小精灵也全部被遣散或者走掉了。所以只经过初步清理的庄园里,吴越根本找不到喝水的器皿,只发现了几瓶很久之前的红酒。
“西弗,我想你可以试试这个。”将酒瓶上的木塞拔掉,吴越坐回床边儿。
“酒?”西弗勒斯看着那瓶宝石红的液体,皱眉道:“我宁愿渴死也不会喝的!”
“呵呵,别这样,又不是毒药。”在小蛇瞪眼中,吴越轻笑就着酒瓶浅饮一口,浓醇的酒香瞬间已满唇齿,缭绕不去。“相信我,西弗,酒要是喝的适量反而对身体有益,还能让你睡的更香。来,只要一小口。”
“……”黑(红?)着脸看着被递到自己嘴边的瓶口,斯内普小心的抿了一下,然后挑眉诧异的浅啜一口。“……水果味?”
“是葡萄味,红酒都是上好的葡萄酿制的。”见男孩儿喝了两口还想喝第三口的样子,吴越连忙将瓶子抢下盖好,放到床头的柜子上。“不过,这种酒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但时间久了就会醉的。好了,现在乖乖睡觉。”
在吴越为躺回床上的小西弗掖好被角的时候,施在双面镜上的禁戒咒被触发了。“西弗,看来我还必须要去处理一些事情,你自己先睡吧!”
“什么事必须要在晚上处理?难道连睡觉的时间也……”抱怨的小蛇忽然就抿住唇角,将剩下的话吞回肚里。对着在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的吴越,冷哼道:“你不是有事吗?还磨蹭什么?希望天亮之前你还能认得回到床上的路!”
“噗,咳咳,西弗,我知道自己不该说的,但是你真的……好像一个管家婆啊,哈哈……唔!”将打在脸上的枕头扔回床上,吴越憋笑的看着黑发男孩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将身体整个蒙在被子里边。于是拿着双面镜退了出去,并悄悄的将门关上。
坐上客厅里靠近壁炉的沙发,吴越忙将魔力输入闪了半天的双面镜中。“卢修斯,说吧,今天晚上的聚会怎么样?”
“还算顺利。”皱着眉头的马尔福少爷连语气都十分疲惫:“他们倒是没人敢对您的缺席有任何异议,只是对我全权代理您的职权表示不满。还有就是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她一直缠着我追问您的下落。”
“辛苦你了。但是,我相信你能处理好这些的,是吗?”
“是的,我想近期之内,不会出现什么问题。”淡灰色的眼睛认真的盯上吴越问:“但是先生,您什么时候才能回总部?我不认为带西弗勒斯回普林斯庄园这样的事情,会是您不回总部的理由。先生,您让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就知道马尔福总是那么精明。”叹了口气,吴越将身体放松的倚在沙发的靠背上。“我正在考虑解散食死徒,也许……”
“您!”卢修斯精致的脸上满是惊恐诧异:“您怎么能?我以为您只是要……您真的要将兢兢业业聚拢起来的势力解散?那么这两年的日夜辛苦呢?和那些贵族的效忠?这些跟真您仰望您的属下?您,您怎么……”
“卢修斯,这只是一个想法,我还在再考虑中。”猜到卢修斯会第一个反对,吴越有些头痛的扶额道:“从开始我就把你当做一个可以交托信任的朋友,所以我想你明白那些我没有暴露给其他食死徒的最真实的一面。我并不执著于权势——或者曾经的我是那样,但现在的我完全不同——也并没有要颠覆整个巫师界的野心。自从我见到了你邮递给我的那张普林斯庄园的全景图,我就有了这样的想法。可以像这样和自己喜欢的人安安稳稳隐居在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才是一种幸福。你能懂吗,卢修斯?”
“我……”露出一个悲伤的笑,少年垂眼掩住暗淡的灰眸:“我不懂,先生。就算您……就算您喜欢西弗勒斯,就算您希望能和他在一起,但是这与解散食死徒有什么关系呢?”
“我只是,只是不想让他面对那些可能对他造成的伤害……”
尽管吴越努力过,但是那些原本发生在斯内普身上的悲剧,还是一件一件的发生了,甚至比原来更早、更严重。他不知道是自己做得不够好还是命运的轨迹根本无法运转,那么将来的呢?凤凰社和食死徒之间的战争真的可以避免吗?如果它还是按照既定的轨迹爆发了,那么斯内普真的就能躲过战争的倾轧吗?或者命运只会用另一种方式将他伤的更重,更痛?如果真是这样,那么……
“先生,我不清楚您到底觉得什么事会伤害他,但如果西弗勒斯知道您因为他而放弃了这些的话,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所以,请您三思。”双面镜一阵晃动,卢修斯·马尔福第一次主动切断了和吴越之间的链接。
“……”叹息一声,将黯淡了的双面镜扣在沙发上。
对不起,卢修斯,我的心很小,小到只能装下一个人,就再也装不下其他的了。
“西弗?!”轻轻的关上卧室的门,刚转身就发现那个本该已经睡了的男孩儿仍坐在床边!难道刚刚……吴越的心蓦然悬紧。
“教授……唔。”不知道正想什么的男孩儿听到吴越的声音慌忙站起却摇晃一下跌回床上。
“怎么了?”连忙山前探望,还没走到床边就闻到冲天的酒气,吴越皱眉望向床头柜,放在那里的红酒已经所剩无几。
“西弗!你竟然喝了那么多!”又好笑又无奈的将神色迷糊正与被子纠结成一团的孩子从床上挖出来,吴越叹气:“或者,你现在还能清醒的给我一个理由,你不是已经睡了吗?怎么又起来?还喝了这么多的酒!”
“是的,我又喝了一点儿,天……真棒,嗝……”
喝的浑身无力的男孩不满意自己的身体下滑,一手搂住吴越的脖子,一手拉扯着他的衣领奋力的向上攀爬,却只是徒劳无功的磨蹭着吴越的身体。身上的睡衣扣也因此而被挣开两颗,裂开的衣领一直滑落到将因为冒着薄汗而显得水嫩光亮的锁骨和肩头露出。仿佛嫌吴越对这情景只是忽然变得急促起来的呼吸而感到不满意,西弗勒斯无意识微张开并翘起左边的唇,竟在已经浑身僵硬了的吴越耳旁,发出一声难受的轻吟……
吴越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哦,梅林的亲妈啊!”
爱 ...
吴越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了一般,令他的呼吸急促,并头晕目眩。他想移开眼睛,但视线却仿佛被什么东西黏住了一样,只能直视着男孩儿每一个表情和动作——因不太舒服而皱起的眉,已经凌乱了的黑发,被暴 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无意识微翘的唇角和朦这一层迷雾般的双眼。这些画面无一不真实的、清晰的透过他那不自觉得比平时睁大两分的红眸中,直冲进他的思维,并在他的小腹处燃起一团火焰。
仿佛被恶魔指引了一般,他叹息着抬起手,拂上西弗包裹在睡衣中的手臂、暴露在外边的肩头、凸出的锁骨、劲长的脖子、棱角分明的下颚、微瘦的侧脸,最后停滞在那双单薄的轻启的唇上。细细的,用指腹摩挲着,像是被吸引着一般,一寸一寸,一点一点的靠近……
“教授?”
疑惑的轻唤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淋下,吴越瞬间就清醒过来。
梅林啊,他在干什么!
这是一个处在最脆弱时期的孩子,一个喝醉了的,并将最后的信任交托给自己的孩子,如果刚刚他真的……那么毁了的也许并不只这些年,他们之间所建立起来的信任,或者会更多。
他应该继续等待不是吗,等待……
“西弗,你真的醉了——或许我也醉了——睡一觉吧,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吴越觉得他需要去浴室冲一个冷水澡,于是想要将黑发男孩儿放回到床上,但是却被小蛇紧搂着脖子不放。仿佛被“睡觉”这个词触怒了一般,西弗勒斯拧眉恼怒道:“我不睡!我不要再梦到那个女人……那个将我抛下,和那个只会用暴力证明他的无能的混蛋一起离开的人!抛下我……为什么抛下我……”
“……”原来和就是你从恶梦中惊醒,并不肯再次睡觉还喝了那么多酒的原因?吴越心疼的将这只只有喝醉了才肯暴露出真是的脆弱的别扭小蛇紧搂在怀中。“爱情是自私的!当你爱上了一个人,那么那个人就是全世界,你没心情也没时间去考虑别人,因为他的笑会让你开心,他的泪会让你心痛,他的死亡就像是全世界都随着崩溃。所以,原谅她吧,你的妈妈,一个普林斯,只是一个被爱情蒙蔽了的可怜女人。”
“爱?全世界?”有些了然又有些迷茫的咀嚼着这个词,半响后,西弗勒斯才费力的抬眼,寻找了半天才对上吴越的视线:“那么教授,你的全世界呢?是谁?
“……”是你!但是,我怎么说?吴越苦笑。
喝醉了的斯内普竟然这样的大胆难缠,简直不像平时那个一句话都要拐上十八个弯的别扭的斯莱特林。应该感谢那瓶酒吗?让他见识到了小西弗这样的一面,这简直就像看见梅林和上帝称兄道弟一样的不可思议。喝醉了的小蛇……
“我知道了……”没得到回答的男孩儿勾起一个讽刺的微笑——吴越觉得自己真的有自虐症,因为他觉得看到这样熟悉的表情竟然有些高兴。小蛇……多久没这样过了?自从知道了斯内普夫妇的噩耗——眯起眼睛像发现了什么真相:“你的世界是那个人!那个和我长得很像,见到我会让你想起的那个人!所以你才会……嗝!”
“那个人?”吴越皱眉考虑了半天,才意识到黑发斯莱特林说的是谁。那是最初,他含糊的回答小蛇的质问。“很像一个对我非常重要的人”,那个人,指的是吴楚。亏喝醉成这样的小西弗还记得。“不是,西弗。我说的那个人是我的哥哥,死去的哥哥。不要乱猜了,你该睡了,有什么我们明天再说。”
“原来……只是哥哥?”被吴越放倒回床上的小男孩儿,神色怪异的看了眼吴越,然后这着眉头不知道又陷入了什么思索,浑然不觉吴越的眼神又一的向下挪移——纤细嫩白的脖颈,形状分明的锁骨,裸 露出大半的胸膛,在睡衣边缘处似掩欲出的嫣红,虽然还未成熟,却诱人采摘……
吴越猛拍额头,希望将再次涌上来的火气拍灭。看来他真是太久没消火了,竟然会像一个刚成年的毛头小子般没有控制力。
“里德尔……教授,你也是,我的全世界呢……”
有如梦呓般的声音却一道惊雷似地直冲吴越的脑海,心脏像被什么人的手突然攥住了一般,酸酸涩涩的感觉就在耳边忽然炸开,于是世界变得静悄悄的,仿佛连血液流动的声音也听得一清二楚……这算是表白吗?难道小蛇终于明白他的心并同样爱上了他?
他迫切的寻求答案,但是低头看见西弗那被酒醉染满的红晕,朦胧眯着的眼睑,硬生生的将那突如其来的兴奋消散干净。扬起一个悲伤的苦笑,吴越抬手轻揉孩子的黑发:“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再说些什么,你只是一个醉了的,还没过十四岁生日的孩子……”
“我知道!我已经不是孩子!”仿佛被触犯了尊严一般的大声咆哮,斯内普忽然猛地坐起来,抓住吴越的衣领,大瞪着一双并不算清醒却闪着不知名的光亮的眼睛,声音沉郁而激烈:“我懂的,我什么都懂的,我知道你说了什么,也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不要那样笑也不要像看着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小鬼一样质疑我!我证明给你看!”
然后猛地扑上来,力度大得直接将吴越撞到,两个人的鼻子狠狠的磕在一起。
吴越觉得他的鼻子被撞的很痛,不知道是否流血了。但他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些,因为那个男孩儿,喝醉了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正像一头小兽一样扑在他的身上啃咬着他的唇……是的,他没用错词汇,就是“啃咬”。毫无章法的,胡乱的啃咬着,显然对接吻的意义只停留在表面上的理解。但这对于他来说足够了,已经足够证明这个孩子刚才那些话的意义——西弗说他是他的全世界,不是那种一无所有了的孩子像抱住最后的稻草一样仅剩下他唯一的依靠,是真的在表达爱的含义?!
再也忍不住澎湃的血液,吴越翻身将渴望已久的孩子压倒在身下。
看得出,典型的斯莱特林对他们忽然颠倒的位置很不满,这点从他紧皱起的眉头和带着浓重鼻音的哼声就可以看出。这让吴越轻笑起来,低头轻轻的吻上在抿成一线的唇角上。然后慢慢移动,仿佛品尝什么美味一样用舌尖扫过他的柔软,并诱惑着它为自己开启,在一声听不出含义的咕哝声中迅速的穿过那丝缝隙,挤进那唇齿之中。
那真是太美妙了,当吴越吮吸上男孩有些僵硬的舌上的时候忍不住发出赞美的叹息。他正在亲吻着那个他爱惨了的孩子,只要想到这个他就止不住的兴奋。吴越将左手插进男孩儿的颈,慢慢的用手指摩擦着那黑色的发丝。右手悄悄前进西弗的身后,拨开那层睡衣,直拂上那光 裸瘦弱的背部。慢慢的扫过西弗的牙龈,品尝着里边的每一寸肌肤,还有里边一半似海水一半似火焰的滋味。男孩儿仿佛沉浸在如此的美妙感觉中,任他摆弄,毫不反抗的……?
不满的皱起眉,吴越终于放开了那甜美的“食物”,抬头看向那个连反应都欠奉的男孩儿……却发现,名为“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某小蛇已经……睡着了……
魂器初现 ...
吴越非常郁闷!
洗完冷水澡后的吴越非常、及其郁闷!
洗完冷水澡后并盯着小西弗的睡颜看了一夜的吴越非常、及其,以及特别的郁闷!
……
这算怎么回事?好不容易听到表白,又被热情的“扑倒”了,结果却连一个吻都没享受完,他的小西弗就睡着了?!难道他昨天叨念梅林和上帝,被亚瑟王听到了所以醋意横生,于是降下这等灾祸在他的身上吗?!
趴在床上的吴越坏脾气的用手指轻轻戳了戳西弗勒斯的脸,但显然第一次醉酒并不是那么容易清醒,黑发男孩儿不适的皱起眉头咕哝一句什么后,竟将头一歪在枕头上蹭了蹭后,转个身继续睡。将怨念中的某魔王彻底的、完全的无视了……
“好吧,看你醒了之后我怎么收拾你!”不华丽的翻了个白眼,心中对小男孩儿醒了之后,回忆起昨晚的事而恼羞得满脸通红的愉悦想象再次占了上风,吴越满意的躺在枕头空出来的另一边,叹息一声伸出手将背对着他的男孩儿搂进怀里。“啊,快点儿起来吧,我还等着和你把事情说清楚呢。”
如果让别人知道,堂堂黑魔王居然把爱人吻睡着了会不会直接笑死?也许只有影视戏剧中才有如此搞笑的场景吧!满脸黑线的吴越忽然想到什么,翻身从床上坐起。
说起影视剧,他的小西弗不会像那些烂熟的狗血桥段一样的,醒来之后完全都不记得了吧?!那他这一晚上岂不是就白兴奋一场了?!梅林啊,不管你和上帝、亚瑟王的三角恋爱能不能理清楚,但请千万高抬贵手的放过他,不要再这样大悲大喜的折腾他这个三观皆正、可怜悲催的伪魔王了!
“嗯……”用手摩挲着下巴,吴越微挑右侧边的眉梢,眯起眼睛打量着睡的正香的孩子。“我想……我是不是需要弄出点儿证据?”
于是,已经被兴奋、担忧双重折磨下,陷入非常态癫狂中的黑魔王大人,化身色狼扑到某只仍然在熟睡中,对外界全然不知情,并只能任人欺凌的可怜小蛇身上。-_-|||
将手揽过男孩儿的肩,吴越体会着男孩儿黑色的发划过皮肤的轻痒,轻笑着埋头于西弗那纤长的脖颈,轻柔的吮吸、舔舐,不一会儿就印上了一颗鲜红的草莓。抬头仔细的端视了自己的杰作后,又将男孩儿的睡衣全部扒下来之后,吴越才心满意足的哼着歌去了浴室,准备洗漱好坐等某蛇的醒来!
“卢修斯!”正在洗澡的他,郁卒的将双面镜召唤过来。吴越有些暴躁的擦了擦上面的水汽,才继续说:“今天就算有天大的事儿,也不能在打扰我!就当我今天休假!”
“……您这些天哪天不是在休假?难道每天埋头在公文里面的人是您不成?”被压榨又被吼的铂金少年抽搐着嘴角抱怨,然后无奈叹息道:“但也许您今天这个假真的休不成了。因为,我想我找到了您一直要找的东西——一个封面上写着您名字,里面却没有任何字迹的日记本。”
——————————魂片终于提到日程上了————————————
“卢修斯!把东西拿给我看看!”从壁炉里跨出来的吴越甚至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干,晶莹的水珠顺着发丝滴到他紧锁的眉心和马尔福家华贵的地毯上。但他没时间去理会这些,因为魂片这件事可大可小,弄不好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第二个伏地魔!
“是的,先生!”小心的将茶几上一个木盒拿过来,卢修斯耐心的打开上面那相当繁杂的魔法锁后,露出一个老旧黑皮的日记本来,连同盒子一起递到吴越手中。
当他第一眼见到那个日记的时候,吴越就知道这正是他要找的魂器。一种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引力,让他觉得那就是身体的,不,是灵魂的一部分!
收召唤般,吴越伸手将那本日记拿在手中,这时他的头部忽然如一阵如针扎般的感觉,但这种刺痛来得快消失得也快,仿佛根本就是错觉。但,吴越的脸色蓦地就沉了下来,他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但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先生?”一边的卢修斯见吴越脸色不对,忙问道:“出了什么事?难道这并不是您要找的那本日记吗?”
“不,就是它!”将那日记放回盒子,吴越心情凝重的问:“但是卢修斯,你在哪找到的?”
“是父亲给我的。”卢修斯神色怪异的望了眼吴越?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