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以前他是麒麟身的时候,她会觉得别扭,总觉得是人身的他看着舒服自然,对麒麟的碰触也很不自然。可是这一次,一直都是对着麒麟身的他,她没有任何的别扭,在她心中,麒麟身或是人身的他,给她的感觉都是一样的,那双眼睛,一红一黑的火热瞳仁,是她熟悉且依赖的感觉。
驴子此时愣神了片刻,等着明白迎风的话后,不觉低下头,小声说道,“那个……没事的。”他说完,迅速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那里……涨的好难受,而且,越来越大。
迎风的手由他的面颊开始下滑,逐渐落在他健硕的胸膛上,那上面的鳞片闪着金色的光芒,迎风小手轻柔的拨弄着鳞片,驴子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吼,浑身起了酥麻的感觉。
奈何,这双小手却是没有任何的收敛,在他的身上开始肆意游走起来,时而捏住他的大腿,时而抚摸他的胸膛,时而又半是轻弹半是拨弄的挑逗他身上的鳞片,她澄澈的眼底染了迷雾一般的清幽,驴子看着,慢慢压下身子,将她圈固在自己的身下。
麒麟身的他,相当于迎风身体的五倍大小,他巨大的阴影投射在她身前,她的一切都与他不成比例。
“迎风,我会伤到你的……”他小声说着,尽管已经浴火高燃,却不忍做出任何伤害迎风的事情。
迎风摇摇头,心疼的摸着他的面颊,“你忘了我们以前有过一次的……我不怕。我不想你忍得这么辛苦。”迎风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两条白皙的长腿攀上他的身体,她在他身下,就像是大灰狼跟小白兔的比例,看着都让人揪心。
驴子深呼吸着,慢慢压下身子,他的吻落在迎风眉心,发间,唇瓣上,轻柔的品尝她的甘怡,可那浴火却一直忍着,就是不肯释放进去,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火热有多么强烈,他真的会伤到她的。
迎风见,驴子忍的辛苦,心底带着疼惜,慢慢的勾住他的腿,弓起身子,第一次迎合上了别人……
第一次的主动迎合,给了他……所谓上古神兽,在她眼里,只是一个宠她爱她的男子,而已。
他们的情爱与世间众人的一样,爱的入骨,爱的缠绵,爱的毫不保留……
隔着那薄薄的亵裤,驴子的昂扬普一碰触她温暖的地带,便忍无可忍的感觉,他身子难耐的动了动,对他来说不过是轻微的动作,却一下子便戳破了迎风的亵裤,刺啦一声响过,那火热,直接接触上了她的湿润。
“嗯……”迎风嘤咛一声,身子贴合上去,让那火热的顶端进入……
“啊!哦……”迎风忍住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驴子的火热不过是沉入了一点,她便有种被撑坏的感觉。
驴子不敢动,身子静止在那里,迎风看他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浑身的鳞片也因为忍的太辛苦而竖了起来。
迎风心一横,身子再次抬高,顷刻间,让那火热悉数进入……
一瞬的剧痛过后,她的葇夷抓紧了身下的被子,说不出此时是什么感觉,身子或冷忽热,下面明明是痛的,却有酥麻的感觉涌遍全身,好像一半是海水的冰冷一半是火焰的炙烤,让她想动的同时,又有些身不由己。
驴子知道迎风此时的感受,他知道,自己若不动,迎风会更加难受。
他沉下身子,轻柔的动着,带着她,体验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觉,在这山明水秀之中,她的身子散发着田野的清幽味道,白皙的身体布满大小不一的吻痕,紧致的小腹上搭着他金色的爪子,他的另一只爪子更是托起了她挺翘的屁屁,身体顺势冲入更深……
身体的感觉是无与伦比的销魂极致,好像这结合,是世间最美的曲子,听上一万遍也不会觉得腻烦,身下的娇躯在颤抖着,那里先前的干涩已经变得湿润……
虫儿鸣叫,鸟儿欢歌,青葱树木掩映了他们的火热激|情,金色的上古神兽麒麟,温柔的冲撞着身下那娇弱的少女,天地万物分分合合,世间混沌拉开封闭,也是无法阻止他们的激|情火热,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极致的欢愉已经融入了他们骨髓深处,生生世世……
……
缠绵之后,迎风累极了睡在驴子怀中,驴子看着她身下某处被他蹂躏的惨不忍睹,甚至还有些许鲜血渗出,他懊恼的甩甩头,小心翼翼的给她擦洗着身体。
睡梦中的迎风唇角扬起一抹浅笑,驴子静静地看着,随她一起陷入她的美梦中。
……
如仙境一般的湖光山色之中,静立一出尘男子,白衣翻飞,青丝如墨,他站在云雾环绕的山顶,看着山下清泉旁边,两抹嬉戏打闹的身影,金色的麒麟神耀眼夺目,鹅黄|色纱衣的少女明眸善睐,银铃似地笑声回荡在山谷之中。
麒麟时不时的在少女身侧轻蹭着,将少女娇小的身子扑倒,继而凑上去亲吻几下,少女起身反攻,骑在麒麟身上,明明是神兽跟人类的不同,可眼前的景象竟是如此的和谐,浑然天成一般,好似他们便是天地间最为相称的一对璧人,天生一对。
白衣的岑崇轩,唇角挂着惯有的温润笑容,只那眼神比他从迎风身边离开的时候,愈发的深沉幽冥,若寒潭一般,能将世间万物都吸附进去,他扬起手臂,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将山下少女嘻戏的身影身影圈在指尖之中,就如同牢牢地抓住了她一般,纵使她聪慧无双,纵使她具有男子才有的气魄和胆量,但是在他面前,她始终都操控在他的手心。
哪怕是爱,他也要这般完美的控制。
他是她的生命中,唯一控桨的人,接近她,离开她,在她心中留下痕迹,都是他一人在操控,哪怕现在,他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也不会出面,他在等一个机会,等他将自己彻底的印在她的心中,且,地位无人能及。
岑崇轩眼眸弯起,看着那少女的身影,他竟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这情爱也要用手段才能得到,原以为,感情的纷争与纠缠,他向来是占据主导地位的人,却不曾想,在此刻,被她逼得如此被动,竟是耍尽了心机……
……
傍晚,迎风跟驴子在山林内玩得有些累了,躲在巨石下面休息,其实,属于他们能够自由自在活动的地方也不多,巨石附近便是结界的控制范围,迎风从驴子眼底看出了走出那结界的渴望,她便想着法子从外面拿来些东西给他放在结界里面,将这里布置的有家和温馨的感觉。
驴子嘴上不说,心里却全都记下了。
他的眼底有淡淡的忧愁,只为,迎风可能要陪他永远的在这里等下去了,所谓山崩地裂,并不是说来就来的,天机不可泄露,就是玉帝也不可能明说的。他不忍迎风的美好时光都是陪他在这里度过的。
夜里,驴子看着迎风疲惫的睡颜,不觉露出一抹满足的微笑,听着巨石外响起的雨声,他发呆的看着迎风。
只是,这雨到了半夜却是越下越大,驴子忽然觉得身下凉凉的,他起身看去,只见暴雨已经蔓延进了巨石下的这块地方,他急忙抱起迎风,防止迎风被雨水浸湿。
迎风在睡梦中醒来,睁开惺忪睡眼,不解的看着驴子。
“怎么了?”她抬手自然的摸着驴子的面颊,麒麟身的驴子面颊上凉凉的,若在平时的话,那些鳞片都会紧贴在身上,可今晚的他,鳞片都竖了起来。
迎风觉察到异样,猛然睁开眼睛。
耳边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她低头看着,渗进来的水已经到了驴子的脚踝。
“今晚是暴雨,我不知道这雨会下多久,你先出去,我身高不怕,你太小了,雨太大的话,会淹死你的。”驴子说完,抱着迎风走了出去。
外面的雨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大,迎风抓紧了麒麟的爪子,天地一线,看不出分割的界限,雨雾迷蒙了视线,就算是近在咫尺的东西都看不清楚。
狂风大作,迎风摆在外面的一些东西全都被风雨吹散淋湿,就算是麒麟的身子,也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的。此情此景,让迎风想到了驴子背着她降雨去峨眉山那天的场景,诡异且恐怖,在这自然界人力无法抗衡之下,人类的力量是如此的渺小。
而今天这场暴雨,显然比那天还要厉害,就连驴子的麒麟身都有些无法抗衡。
驴子抱紧了迎风,抬头仰望天际,天空已经看不到原来的颜色,只知道,此时,暴雨将天地已经融为了一体,前一刻还存在的星光朗月,清风白云,只能是存在在他们的回忆里了。
不知怎的,驴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好像下一刻,他就会失去什么……
他的身子挺立雨中,麒麟的光芒在暗夜闪耀,这是天际之间唯一的一点光亮了……
“迎风,听我说,你出去!到结界外面去。”驴子说完,扬手将迎风的身子扔了出去,眼看那娇小的身子即将落地,驴子掌心蓦然幻化出一团莹白的火球,拖住了迎风的身体,他回身从洞中找出被子扔给迎风。
“别进来,我没事的。”他叮嘱着迎风,却在此刻看到了巨石内的水已经涨到了一人多高,狂风骤雨还在持续下着,驴子走不出结界,隔着雨帘他对迎风笑笑,那麒麟的光芒胜过一切,将暗夜点亮,却仿似刀尖一般扎入迎风心底。
看着驴子身后愈发上涌的水,迎风往前迈步想要走到他身边,她说过,没有什么能够阻拦他们了。驴子走不出结界,那么她就陪他一起!
“别过来!站住!”驴子朝迎风吼着,心一横,掌风凌厉惯出,在迎风身前设置了一道无形的结界,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设置结界了,没想到,竟是为了赶走他最喜欢的女子。
“驴子!你疯了!让我过去!”迎风往前冲着,身体刚刚碰触到结界的边缘,便被莹白的光芒弹到一边。
她坐在地上,浑身都已经湿透了,她看着驴子身后不断上涨的洪水,心底,如疯如魔……
她不要他有事!不要!
洪水已经涨到了驴子的脖颈,他对着迎风笑笑,淡淡的开口,“迎风,在我被封闭的时候,是不能动用任何灵力的,一旦动用,将会魂飞魄散,即使不被洪水吞噬,麒麟王再也不会有了……刚才,我已经设置了这道结界,所以……我们的没有将来了,你好好地活着……”驴子沙哑低沉的声音透过重重雨帘传入迎风耳中。
她呆呆地看着,旋即豁然起身,不顾砸在身上,脸上那生疼的雨点,疯了一般朝那道结界奔去。
“你说什么?!不可能没有将来!混蛋!”
“让我进去陪你!我要陪着你!”迎风小小的身子一遍又一遍的站起来,朝驴子奔去,他身上那麒麟的光芒已经渐渐暗淡,洪水淹到了他的脖颈,他的呼吸已经变得困难,污浊的洪水和着泥沙,掩盖了他的光芒……他眼底的流光,红色,黑色,都已经看不清楚……
一瞬间,恐惧占满了她的心底,她不要这个结局!不要……
他们怎么会没有将来呢?不会的!天意如何?天庭的力量又如何?
她不让他死!她要与天抗争,谁也不能只手遮天!不能!
没有人可以将他们分开的……
“迎风,我们还有来生……忘了我,吃下绝情丹……”
“你是我,千年的劫难……不过,我不后悔……傻丫头,听我的话,吃了绝情丹吧……”
驴子的话渐渐被洪水吞噬,他的声音透过雨帘刺入她的耳中,她伸手去抓着,去抓逐渐沉入水中的他……
金色光芒淡去……她看不到他的眼睛,他的面容,在金色隐去之前,他化身成为人形,是她熟悉的容颜,细长的眉眼,倔强的笑意,俊朗的容颜……
只是,只是一眼的芳华,便什么也没了……
“迎风,看着你在别人怀中快乐,我不会嫉妒的……”沉入水中的他,笑着开口,冰冷浑浊的水冲入他的身体,黑暗吞噬了他……
也吞噬了迎风的心。
雨,还在下着。
迎风跪在地上,怔怔的看着他消失的地方,洪水在结界内肆虐,她的身体站在冰冷的雨水下,在此刻,冲刷了所有的记忆……
有人说过,当人在受到强力的刺激时,她本能的会忘记一切,只因,此时,她空的不是大脑,而是心。
心被那抹消失的身影彻底的掏空了……
什么情潮翻涌,什么亘古不变的苍穹,什么万世轮回……
那几重悲歌,几重泣血,几重荡涤在心底的绝殇……
前世姻缘,来生的磨难,又有谁能轻易的度过这情劫……
风吹的凶,她的面颊冰凉一片,无视她哭哑的嗓子,继续肆虐着……
她眼前定住的,只是他离去那一刻,最后一眼的记忆,细长的眉眼,倔强的笑意……永远的定格在那里,空白的记忆被这一块填满了……
却是痛的,全是痛的,宿命吗?她向来不信!
情若深,也不能白头到老?
即使不去争,也不能放过他们吗?哪怕她会在这里陪他一辈子,也不能放过他们吗?
她摸着结界那道逐渐消失的白光,原来,他留给她最后的,竟是一道无形的墙,将她拦在鬼门关外,而他……
她看着那被泥沙封盖的巨石,小小的身子慢慢的爬过去,一声凄厉的喊声响彻天际,
“为何不能让我们携手白头?!!!”
“啊!!”她喊着,眼泪已经干了,眼底流淌着血红,是泪吗?还是心底那泣血的悲歌?
雨,在此刻渐渐停息。
她面目肃杀的仰望天际,凄厉嘶吼,“我南迎风在此发誓,就算是搬山碎石!我也要将他找出来!带回去!”
“我要带他走!带他走!”她凄厉的喊声回荡在天际之中,那小小的身子慢慢的伏下去,趴在那污浊的泥土上面,她幽幽的开口,对着泥土中已经被掩埋的人说着,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埋在这里的,我带你回去……我们一起回去……跟我回去……”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了,我都带你回去。”
她趴在那里,徒手扒着泥土,没有痛意,也不觉得冷,只是徒手那么扒着,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她只知道,他是在这里消失的,所以,他在下面……
天亮了,雨过天晴了,她的身体却始终机械的动作着,要带他走……心中只此一个誓言,再无其他。
她刺激到极致的记忆,也就只有这一段,再无其他……
她只记得,埋在下面的人对她很重要……
不知何时,在她身后,一道颀长的身影立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深谙的眼底涌动着七彩的琉璃光芒。
他慢慢走近她,扶起她已经虚脱的身子,她回头,看着他,眼神茫然。她已经不认识他了。
“迎风,我帮你,过来休息。”他扶着身子麻木的她坐在一边休息,转而吩咐身后的如墨等人过去挖掘。
迎风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上百人在那片土地上挖掘着,她麻木的看着,不发一言。对她来说,此刻,谁都是陌生的,只有那抹消失的身影是她唯一的记忆。
岑崇轩将迎风冰冷的身体拥入怀中,替她擦拭着面颊上的污渍,将她已经染血的手指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的涂上药膏,拥着她的身子,感觉她的体温正在逐渐回暖,他为她罩上披风,看着她空洞麻木的眼神,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终是,那无波的眼神终于跳动了一下,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具男子的身体被从泥浆之中拖拽了出来。
如墨将手放在男子的鼻息下面试了试,继而对岑崇轩摇摇头。
迎风的眼神再次跳动了一下……那躺在地上无声无息的男子很熟悉,细长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倔强的唇角……
驴子……是他。
迎风起身,慢慢的走过去,每走一步都晃晃悠悠的,好像随时会晕倒一样。
她趴在他的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腰身,听着他已经没了的心跳,面颊贴在他的脸上,久久的,一动不动。
岑崇轩对如墨等人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去。
雨过天晴了……麒麟王在这次天灾之中死去!控制他的一切结界跟惩罚,也随着他的死去一并消失。
从此,龙王九子,南海龙宫的主人麒麟王,注定成为一个传说,远古的传说。他的尸体被封存在龙宫的水晶棺内,面容如初,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
从那以后,迎风不再说话。将自己封闭在只有驴子最后消失的那段记忆中。
岑崇轩带着她游遍天下河山,却终究无法敞开她的心扉。
他习惯驾驭人心和洞悉世事的心,第一次,有了无助的感觉。
终是,三个月后,他带迎风回到了荡剑门。
当乐嘉言等人见到如此模样的迎风,第一反应就是杀了岑崇轩,迎风走了这么长时间,他们一直有派暗卫暗中紧盯她,失去她的消息是在三个月前,也就是迎风跟着璎珞找到驴子的时候,那片树林被天庭施了法术,只有两个人可以走进去,璎珞算一个,迎风算一个。
失去迎风消息的他们,疯了一样四处寻找,却没有半分消息,岑崇轩将一切做的天衣无缝,唯一知道他还活着的蓝初一,已经回了大漠戈壁,他将迎风带在身边三个月的时间,竟是没有被他们发现。
对于岑崇轩的死而复生,众人惊讶之余,更多的是关心迎风何时能恢复过来。
迎风的状态始终没有任何变化,他们各种办法都用遍了,却都没有效果。她是因为看到了鄂鸣被活埋的场景才会有此反应的,也就是说能解开她心结的,只有鄂鸣的重生。
可是,这可能呢?
鄂鸣的尸体现在就在南海龙宫的千年寒冰玉棺之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