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冰,拒于千里。
今日一见逍遥王就一副花痴像,真是太不像话了。
夏侯寒凌狠狠剐了眼还在对视中的两人,起身脸上挂着春风般的笑容,举杯朝着翰宇陛下敬酒,“恭喜陛下,臣敬公主和陛下一杯。”
“好,哈哈……”翰宇陛下端起酒杯,冲夏侯寒凌“哈哈”一笑,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夏侯寒凌端着酒杯,眸光凌厉,嘴角噙笑,睨着还在死死剐杀逍遥王的玉儿,声如轻风:“寒凌敬公主一杯。”
如风般的声音飘进玉儿耳中,玉儿不舍地收回含满恨意的眸子,秀眉轻蹙不满地朝夏侯寒凌瞥了一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恼怒地将杯子重重地砸在身前的桌案上,抬眸冷冷地剐了眼正仰头饮酒的夏侯寒凌,垂下眼帘,篾自抚着心中正乱窜的怒火。
凌靖看着一脸阴沉之色的玉儿,摇了摇头,将杯中之酒饮尽。
耳边恭维声不断,玉儿强压着心中的阵阵恶心,冷眼将底下的一干老臣狠狠地鄙视了翻。最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抬眸睨着脸色微红的翰宇陛下,轻声问道:“父皇,皇儿的事怎么还没有着落啊?”
“噢!皇儿莫急。”翰宇陛下轻声安慰了下玉儿,扬声朝着底下一干众臣喊道:“阳爱卿。”
“臣在。”声音有点儿缥缈,却清楚地传进了玉儿耳中。玉儿抬眸一看,从宴席最未的位置上站起来一个年轻男子,轻移脚步上前,低头弯腰朝着自己和翰宇皇帝行礼。因为隔的较远,玉儿只能判定他是个年轻男子,看不清他的容貌。
“阳爱卿,你上前来。”翰宇皇帝含笑命令道。男子中轻应了声,缓步走至翰宇皇帝和玉儿桌案前。
玉儿抬眸朝底下的男子看去,这一看不要紧,执在手中的酒杯无声滑落,溅起朵朵水花。玉儿毫无所知,瞳孔放大呈呆愣状,口中轻吟一声“浩哥哥”,双眸就在也离不开眼前男子的脸庞。
男子剑眉鹰鼻;玫瑰般性感的薄唇,透着诱人的光泽;亲切温柔带笑的眸子,闪着璀璨的精光;嘴角微翘,肌如凝脂……他的俊美不算什么,关键是……他竟然跟浩哥哥长的一模一样……
那个双十年华,英俊帅气,和蔼可亲,如汝春风,视自己为手中至宝的领家大哥哥……如果,不是为了救自己,他也不会双十年华就去了天堂,说不定他们定会是世上最幸福的一对夫妻;如果,不是浩哥哥的离世,自己决不会嫁给长的有三分像浩哥哥的韩光磊。
眼前的男子让她震魂摄魄,勾起了那个被她深埋在心底的挚爱男子来……点点滴滴两人在一起的欢快时光如同倒影般在玉儿脑中浮现,玉儿的眸光变得迷离,嘴角也不自觉地浮上一丝温和的笑容,就那么当着众大臣的面痴痴地凝视着眼前的男子。
正文 第十四章 暗涌
凌靖见玉儿如此花痴样地盯着眼前六品侍官阳逸天,面上虽了然地摇了摇头,心中却升起一丝令他都感到莫名的妒火。凌靖苦恼地轻蹙起剑眉,抬眸睨了眼玉儿,心竟然莫名地醋意翻腾。
夏侯寒凌冷眼瞟了眼一脸呆像的玉儿,心中鄙视之极。还不是一样?撇撇嘴,还是一国公主,见到美男就流口水,真是丢我翰宇王朝的脸。郁闷地端起酒杯,一仰头将杯中之酒饮尽。再次冷眼瞟了瞟花痴样儿的玉儿,心中升起一丝厌恶。
翰宇皇帝醉眼朦胧,睨着阳逸天,打着酒嗝儿说道:“阳爱卿……嗝……你是我翰宇朝的机械天才,公主听闻……嗝……有点东西想找你帮她做……”翰宇皇帝含糊不清地终于将玉儿交待的任务完成,抬眸一脸讨赏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眸光中尽显宠溺之色。
阳逸天脸色一顿,心中凄凉一片。随即轻施一礼,冲玉儿轻声应承道:“臣定会全力以赴。”
阳逸天心中却是凄苦不堪,想他阳家为机关设计世家,机关术闻名江湖乃至六国。哪个国家的国君不是争相邀请,阳家的机关术高手做自己国家的栋梁?
如果,不是因为阳家是翰宇国人,他双十年华,阳家的世子,阳家的最杰出最顶尖的机关术设计高手,怎会沦落到一个小小的六品侍官?唉!这就是空有一腔抱负,却没有伯乐识之。
如今,更是沦落为一朝公主的专署奴隶,替公主做些玩意儿?哼哼!真是天大的笑话,朝野之中谁人不知玉公主喜美男?网络各国美男更是无数。今日选中了自己,恐怕是劫数难逃了吧!
玉儿听声,杂乱的思绪回笼,水眸柔柔地睨着眼前的男子,轻声应道:“那就好,玉儿敬阳爱卿一杯。”伸手端起桌案上早已满上的酒杯,朝阳逸天一礼,随即一仰头将杯中之酒饮尽。入口的酒虽然辛辣,却夹着丝丝甜意,让玉儿心情舒畅。
“这……”阳逸天抬眸凄苦地睨了玉儿一眼,心中轻叹了声,低头轻声道谢,“谢公主。”而后接过宫女手中的酒杯,将杯中的苦酒一饮而尽。
入口的酒辛辣苦涩,也顺带将他的满腔抱负付注东流。他的人生在这一刻偏离了轨迹,在饮下此杯酒之后,他成了眼前这个看似无害女人的手中玩物。
夏侯寒凌见玉儿竟然敬酒给这个小小的六品侍官,眸光倏地的一寒,犀利的眸光夹着滔天怒气,藏着一丝狠厉袭向玉儿。这丫头反天了不成?竟然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将一个小小的六品侍官收入囊中,她是想激起群愤是不是?还有,竟然敢视自已为无物。好!好啊!玉公主,你翅膀硬了不成?就算是长硬了,本公子也要一剪刀一剪刀地给你剪掉,让你飞不起来,永远在本公子的笼中乖乖地呆着……
逍遥王凌靖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听闻玉儿敬酒给一个小小的六品侍官,心中竟然升起一个让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想法:他想一剑将眼前的这个六品侍官杀掉……这个想法震惊了一向冷静处事的他,他不明白为何对这个六品侍官有如此大的恨意。而且,自从刚才跟玉公主对视后,自己脑中竟然满满地都是她的影子。这是怎么回事儿?莫非……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好色的玉公主?不不……决对不可能,自己爱的人是那个在身下一夜承欢却被人杀死在自己红纱帐内的女人,不是眼前这个好色的玉公主。可是,为何自己的心对她竟然有一股熟悉感?她的眼神为何……啊!凌靖好像发现了什么,脸上盛满惊讶之色。不可能吧?她带着恨意的眼神竟然跟那个女人那么像……
一向自持冷静,处事谨慎,礼仪到家从未在人前出过丑的逍遥王,这次竟然端着酒杯瞪大双眼,就那么一副惊讶表情地瞪视着上位的玉儿。他,被自己心中的想法给吓到了。他不愿将两个眼神合为一体,容为一个人。但,脑中的想法让他有那么丝丝的,渴望自己的猜想是真的。
夏侯寒凌瞥见对面的逍遥王如此憨样儿,嘴角浮上一丝邪恶的笑意,执着酒杯冲着还在惊瞪着玉儿的凌靖,话语中夹着一丝邪媚,“靖王,寒凌敬你一杯。”
众朝臣包括翰宇陛下莫不因夏侯寒凌的这句话,齐刷刷地抬眸朝着凌靖探去。想想,两个世代对立的两大家族,谁都想将对方置于死地的仇人,怎么会在如此隆重的场合一脸笑意,如同朋友般的互相敬酒?这不是天方夜谭吗?夏侯寒凌的举动足以震惊朝野。
正文 第十五章 美男对决
凌靖被众大臣探视的目光惊醒,脸上显出一丝尴尬之色。凌厉的眸光朝夏侯寒凌一瞥,愤恨地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不在理会一脸温和无害笑容的夏侯寒凌。
夏侯寒凌见凌靖如此,嘴角浮上一丝得逞的笑容。仰头将杯中之酒饮尽,眸光染上一丝幽冷的笑意。轻放下酒杯,眸中精光闪闪,睨着凌靖心不在焉淡淡地邪邪地问道:“靖王为何好像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莫非……”夏侯寒凌嘴角抿着一丝邪恶的冷笑,睨着凌靖的眸光透着一丝J笑,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莫非什么?”凌靖眸光一冷,冷厉地质问着一脸笑意的夏侯寒凌。
夏侯寒凌轻轻一笑,抿了口酒,眸光犀利,“莫非,还没找到那个敢在逍遥王床上杀人的凶手?”
“夏侯寒凌。”凌靖厉声一喝,怒瞪着一脸温和笑容的夏侯寒凌。
“靖王何必生气?听说靖王对那个被杀的女子,好像不一样?”夏侯寒凌淡淡一笑,眸光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夏侯寒凌,本王的家事还不用你来操心。”凌靖阴沉着脸,紧蹙着剑眉。他没想到夏侯寒凌的情报竟然如此灵通,连自己秘密让凌唯在暗中查找凶手的事儿,都能被他探的一清二楚。看来他定是在自己身边安插民眼线,自己必须尽快找出那个隐藏在自己身边的J细,给他重重一击。
“靖王,是不是因久找不到凶手,恼羞成怒了?”夏侯寒凌得寸进尺,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他从来都没打算放过自己的敌人,特别是跟自己旗鼓相当的逍遥王,决不会放过任何打击对方的机会,就算这机会小之又小,他也要摸摸他的虎尾巴,触触他的虎威。
凌靖冷睨着一脸得意之色的夏侯寒凌,抿了口酒,顺了顺心中的怒气。放下酒杯,脸色缓和了许多,抬眸学着夏侯寒凌一副无害的模样,淡淡地冲夏侯寒凌道:“夏侯寒凌,公主在你的看护下,竟然从马上摔了下来,这后果……”睨着夏侯寒凌的眸光凌冽,意味深重。
夏侯寒凌一听凌靖的话,霎时明白对面的逍遥王已恢复他处事时的本来面目,开始反击了。抬起幽深如汪潭般的眸子淡淡眸了眼凌靖,撇了撇嘴:“这个不劳靖王操心,寒凌已争得公主的原谅了。”
“是吗?”凌靖淡淡地质问,不相信的成分具多,讽刺的意味儿也不少。 抿了口酒,嘴角浮上一丝冷邪的笑意,“我听说,公主摔下马,好像并不是马儿的原因,而是有人在马脚的鎝上做了手脚……”放下酒杯,一双含笑的眸子幽冷如冰,紧睨着脸色微白的夏侯寒凌,旋即嘴角浮上一丝了然的笑意。看来还真有其事,公主落马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定是被人使了暗招儿。
“靖王的意思,不会是说我就是那个敢在公主马鎝上做手脚的人吧?”夏侯寒凌冷睨着凌靖反问道,眸光中闪着一丝幽寒的狠厉。
“做没做手脚,你心里有数。真相永远都有浮出水面的一天,到时谁动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就必定会受到该得的惩罚。”凌靖抿着杯中的酒,淡淡地朝夏侯寒凌吐道。
“哈哈……靖王的玩笑开大了不是?”夏侯寒凌尴尬一笑,随即面色一沉,敛起脸上温和的笑容,丝丝狠厉之色浮上他俊美的脸颊。
“本王一向不开玩笑。噢!经夏侯公子提醒,本王还忘了,说不定那个敢在本王床上杀人的幕后主谋就是公子你吧?”凌靖含沙射影夹枪带棒的冷讽和质问将夏侯寒凌塞的无语。
“你……”夏侯寒凌气恼地瞪着凌靖,手指颤指着凌靖,却无语以对。他没想到刚才还站在优势上的自己转眼就落了下风。
凌靖见夏侯寒凌憋屈的样子,掀唇“哈哈……”大笑出声,爽朗的笑声震响朝野。这一局,逍遥王凌靖胜。
玉儿意味儿深长地睨着底下两人你来我往的暗讽。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逍遥王竟然对自己的前世那么眷恋,不怕满朝文武嘲笑,暗中查找杀自己的真凶。只是,他到底是为了自己的尊严,还是真的在乎自己?这,只有他自己知道了。玉儿再次深深睨了眼凌靖,发现他好像并不真的那么讨人厌。最起码,他整个人看起来透着一股直爽豪气。反观那个夏侯寒凌,却透着一股阴柔,让人不得不提起防心。
“靖王你不要血口喷人。”夏侯寒凌起身怒瞪着一派轻松自如的凌靖,厉声喝道。
只是,真理永远不是靠声高来定胜负的。由此,玉儿对夏侯寒凌的防备暗中又加了一分。
凌靖眸光一凌,冷睨着夏侯寒凌,掷腔有声,“是不是血口喷人,本王早晚会查个水落石出。”话语透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
夏侯寒凌的脸色由白变青,凌厉的眸光对视着凌靖,咬牙切齿道:“我夏侯寒凌光明磊落,靖王要查就尽管查好了。”
“哼!本王决不会就此罢休。”凌靖轻哼一声,话如长虹,势在必行。
正文 第十六章 献策
翰宇皇帝的文书一下,翰宇国霎时激起一场捉鼠热流,又值农闲时间,全国不管是男女老幼,残弱妇孺纷纷丢下手中活计,加入捉鼠阵列。
玉儿也没闲着,自从得了制器高手阳逸天,如虎添翼,设计了无数捉鼠的器械。
唉!玉儿她在现代可是机械专家啊!机关设计层出不穷,曾因设计MRAIE而得全国青少年制作发明一等奖,而且还因MRAIE得了诺贝尔奖……只是从那以后,她十四岁的人生就被扣上了家族“万能钥匙”的称号。每年设计的小发明乃至大发明无数,令她父亲的程德氏年年财源滚滚,羡煞旁人无数,眼红的人更不在话下。
如今,一件件捉鼠器械的图纸密密麻麻画了有几百张,可都因为缺材缺料被淘汰了一大半,还有一小半正在试验中。只要是实验成功,效果可观的,都只是以成本价投入市场,掀起了一场器械热。也因此,阳逸天对玉儿的态度明显有所转变。玉儿这边热火朝天地捉鼠,鼠国却是鬼哭狼嚎、愁云惨雾。鼠王鼠后整天唉声叹气,整日纠结着眉头,冥思苦想着解决此次劫难的办法。
鼠王眸光凌厉地扫视着底下一个个胖墩墩的大臣们,凡被扫视到的大臣,个个都快速地低下头躲避着鼠王堪比剐杀的目光。
鼠王怒火中烧,一拍龙案,朝着底下的一群大臣们厉声一吼:“说,你们这群蠢臣,想到什么办法没有?”
这一拍还真就拍出一个不怕死的人来。鼠国的左丞相向原站出,朝鼠王一礼,奏道:“陛下,依臣看,这次的灾祸是鼠国的劫难。听说那个玉公主好色……”向原停声抬眸睨了眼高高在上的鼠王,见鼠王的脸色好像缓和了少许,又接着说道:“不如我们派个鼠国最英俊的人去把那个玉公主给勾了过来……”
鼠王好像猜到了向原所想的计策,只是好面子,不愿说出口。睨着向原问道:“你想做什么?”
“勾引过来,嘿嘿……”向原脸上露出一丝J笑,“做了我鼠国的女人,就不会在想那么多捉我们的器械,也不会在让翰宇皇帝杀我们的同胞了。”
鼠王虽然觉得这个办法有点卑鄙,但就目前的行势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随即就着向原的台阶问道:“你说说派谁去最合适?”
“父皇、母后……”一声洪亮稍显急促的声音在殿外响起。
众人抬眸探去,只见殿外正走来一个胸前绣着龙腾,身穿淡明黄|色的俊气年轻男子来。
左丞相抿着一丝J邪的笑意,一个眼神甩给满朝的大臣们,满朝文武霎时明了丞相的意思,齐刷刷地朝着鼠王微弯腰一礼,齐声呼道:“太子。”
“放肆!”鼠王一怒冲众文武大臣们骂道。这群可恶的家伙们活腻了,是不是?竟然敢打太子的主意,休想!
“臣等不敢。”众文武大臣见鼠王发怒,齐刷刷地跪了一地。
还是先前那个不怕死的左丞相跪着蹭了几步向着鼠王,一脸忠臣像地道:“陛下英名,鼠国最俊最俏最风流的人只有太子殿下一人。求陛下看在鼠国生死存亡的份儿上,让太子去把玉公主勾回来做了太子妃,解了鼠国的燃眉之急吧!”
“你们……”鼠王一拍龙案,气的用手颤指着底下一群大臣们,无语以对。敢情你个向原不怕死地给联想主意,最后竟然将联的心头肉给绕了进去?好啊!向原,你给联等着,你别忘了你也还有个儿子了。你等着……鼠王恼怒地剐杀着底下一脸忠臣像的左丞相,凌厉的鼠光透着丝丝狠厉。
“父皇,他们在说什么?要儿臣勾谁啊?”清亮纯真透着如春风般的声音飘进鼠王耳中。
鼠王蹙眉睨着眼前这个唇如玫瑰,俏鼻坚挺,眸如星辰闪着璀璨透着清澈,剑眉透着英气,肌如凝脂,笑如三月春风般暖人的英俊帅气潇洒风流,正用一双不解的眸子睨着自己的儿子,心间滑过丝丝不忍。
“皇儿,你下去。这里没你的事儿。”鼠王抿唇朝着儿子冷喝道。
听闻此话,众朝臣一至抬眸朝着左丞相探去,左丞相向原瞪了眼向自己探视的文武大臣们。心中哀叹了口气,暗骂了句“一群蠢货”,旋身抱住鼠太子的小腿,可怜兮兮,抬起昏黄的眸子,含着一丝水雾,瘪着嘴朝鼠太子哀求道:“太子殿下,求求您,为了鼠国的安危,你就到凡间去把翰宇国的玉公主给娶回来吧?”
令所有人没想到了是,鼠太子竟然没出息地一脸天真地睨着向原问了句:“长得漂亮吗?”
向原一顿,眸光精闪,随即奉承道:“漂亮,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鼠太子——殷章俊脸一乐,走近向原喜笑道:“那我去。”
“皇儿?”鼠王蹙眉朝着鼠太子一喝,脸呈猪肝色。
这个儿子真是的,竟然傻的就答应了,这不是羊入虎口吗?看那玉公主如此对自己的臣民就知道,她心中定是恨透了天下的耗子。
凌厉的眸子狠瞪了眼向原,控诉着心中的不满。
正文 第十七章 鼠国太子
殷章清亮纯净璀璨的眸子睨着自己的父皇,心中霎时明了父皇的担忧,唇角浮上一丝笑容,掀唇朝着一脸苦像的鼠王安慰道:“父皇,你放心,儿臣一定会解了鼠国的燃眉之急,还会把那个什么翰宇国的玉公主给娶回来。”
倏地殷章眸中闪过一丝疑虑,疑惑地睨着自己的父皇。“噢!对了,干吗非娶回来?不如杀了她不更省事?”
匍匐在地的满朝文武满脸汗色,抬眸怪异地瞥着眼这个俊美的没话说的鼠国太子——殷章。
谁也无法从一个一脸天真可爱模样的殷章脸上看出一丝狠厉之色,他的话就像是杀人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他们敢确定,他们的太子脑子有毛病。
殷章可未曾察觉身后一干人的蔑视心思,低头暗自嘀咕了声:“如果太漂亮,杀了好像太可惜了。”
跪在鼠太子殷章脚边的向原,眸中倏地燃起一丝希望,抬眸睨着眼前的救命稻草,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太子殿下,你知道鼠国一向是以仁为本,怎么会去向一个女人下毒手?”
殷章睁着纯净的大眼,疑惑地睨着地上的向原,开口质问道:“那到也是。她为什么会像我们下毒手?”
“这……”向原脸色一暗,抬眸睨了上位的鼠王鼠后一眼,低头怯怯地说道:“太子,关于这件事,你还是去问陛下和皇后娘娘吧!”
“父皇、母后,到底为什么啊?”殷章抬眸向正阴沉着脸,眸光狠剐着自己脚边向原的鼠王和鼠后探去。
“这……这……”鼠王见殷章真的听话般地向自己发问,脸上霎时浮上一丝尴尬之色,结巴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鼠王抬眸再次狠瞪了眼那个挑起事端的罪魁祸首,现在正一副低头认罪地可怜像的向原,腾腾的怒火在心中烁伤。
“我们回宫在说,好不好?”鼠王一脸温和地笑问着正紧盯视着自己寻求答案的殷章。
他心中只祈祷着那件丑事不要再被人提起,想他一国之君,竟然被个凡间的女子逼得束手无策,毫无反击之力,这要是让妖界其他国的国君知道了,那他不成了众妖界的笑话了吗?
“现在说不行吗?”殷章纯净透亮的眸子,让鼠王和鼠后一时竟然手足无措。
底下跪着的一干大臣们,相继发出一声声低笑。引的鼠王大怒,鼠目圆瞪,怒喝道:“都不准笑,谁在笑,朕缝了他的嘴。”
鼠王狠厉威胁的话语成功地让底下一干大臣们立时禁声,正危跪立,不动丝毫。只是每个大臣们眸中闪着的丝丝笑意,微勾的唇角都在在说明,他们心中早已笑翻的了天。
殷章轻扫了眼因鼠王威严的话而颤巍巍的众大臣们,疑惑地抬眸向鼠王问道:“父皇,跟他们有关系吗?”
“没关系!”鼠王暗吞了口苦水,凌厉的鼠光扫过底下的满朝文武,轻叹了口气,脸上浮上一丝羞愧的红晕,不情不愿怏怏地道:“就是……就是父皇和你母后有点儿嘴馋,跑错了时空道,进了那女人的家,偷吃了点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