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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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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起了防御。

那一排的羽箭,箭头燃着用酒浸过的布,化破虚空,朝着空中那乌压压、正不停往下丢东西的人射去……

终是,箭程有度,那射出的羽箭,不多时,纷纷自远方坠落了下来。

浓烟翻滚,雷声阵阵,火光四起,一片透亮……

隐隐还能听到,那传来的阵阵哀嚎声……

玉儿眸光平静无波,但那隐在衣袖里的手,却早已是紧紧掐握,露出让人心惊骇人森冷的白,僵硬的身子,若细看,时不时地会轻颤一下。

玉儿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惧怕和颤抖,那森白的唇,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容,在黑巾的遮盖下,隐藏了所有的情绪。

“太子,还不愿退兵吗?”幽幽的声音,如从远际飘来,如一枚炸弹一般,惊醒了呆愣中的澹台皓曜。

“不可能,我的二十万精兵,个个骁勇善战,怎么……怎会……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澹台皓曜面无血色,惊恐地瞪着前方那浓烟滚滚火光缭绕的十里坡处,喃喃自语着。

城楼上所有的大臣们具是都瞪大了双眸,惊愣地看着前方的一片火海。夏侯融昏黄的眸中浮起一丝怯意和错愕,那浑身凌厉的气势瞬间荡然无存,渐渐被怯松覆盖。

夏侯寒凌的从先前的震惊,慢慢地俊美无暇的脸上浮上了丝丝欣慰的暖笑。

易雪枫的脸色暗沉一片,阴鸷充满邪魅的眸子,紧盯着前方,渐渐地,一丝明亮在他脸上闪过,阴鸷的眸子霎时染上了丝丝阴寒的笑意。

玉儿身侧的妖风,目光自始至终都未离开过眼前的玉儿,玉儿所有的情绪波动,一丝一毫都未能逃脱他那锐利的双眸。

不远处,携带一帮御医的萧廖晨,匆匆赶来。

当上得城楼来,看着眼前那冲天的火光和漫天翻滚的浓烟,那时时传进耳中的哀嚎……萧廖晨的眸光移向一身黑色男装衣衫的玉儿,那一双忧国忧民的眸子渐渐被明媚的笑意占染。她跟自己终究还是一样的人……

许久许久……寂静的沉闷气氛在众人身间缭绕……

澹台皓曜的眸子渐渐收缩,缓缓扭头看着身侧的玉儿。

玉儿见澹台皓曜回神,眸光飘向那十里坡上方的黑云。

“太子可看见,那空中漂浮的是什么?”

“是什么?”澹台皓曜眸光空洞地看着那空中五彩缤纷连在一起的黑云。

“本宫的空军烈焰队。离地1000米,可随意投射火焰弹,太子部下兵士的箭程,只有五到六百米,根本伤不到他们一丝一毫。”幽幽地吐完,玉儿扭头对上澹台皓曜没有焦距的眸子。

没想自持有二十万大军,定可逼那个翰宇没用的公主嫁给自己,从此成为翰宇的主人。却不想,只这一瞬间,十万大军竟然去了一半儿……

正文 第129章 赔偿条约

没想自持有二十万大军,定可逼那个翰宇没用的公主嫁给自己,从此成为翰宇的主人。却不想,只这一瞬间,十万大军竟然去了一半儿……

“太子若还不肯退兵,玉儿……”

“我退。”澹台皓曜泄气般地打断玉儿的话,最终妥协。懒

玉儿捏紧双手,扭头平视着前方,朝身侧的妖风淡淡地吩咐的声,“妖风,将合约书拿给太子殿下。”

澹台皓曜轻轻展开妖风递过来的合约书,顿时瞠大了一双桃花眼。

“赔银一百万两?”

“赕灵城,你也要?”

澹台皓曜错愕地抬头,惊疑地看着玉儿。

玉儿淡瞟了眼澹台皓曜,“太子殿下是否忘了,赕灵城三十年前本就是翰宇的边城。”

“那这一百万又做何解释?”澹台皓曜愤慨地指着手中的合约质问道。

“哼!太子认为本宫开高了吗?太子的兵马虽然一路畅通无阻,可太子为何不好好管教自己的部下,让人干那如强盗般的行当?”玉儿怒瞪着澹台皓曜,眸中火焰与远处十里坡的大火相互辉映,衬托出另一翻让人惧怕的威势。

“……”澹台皓曜微拧着眉,眸中闪着迷愕。

玉儿瞥开眸光,转身,眸光瞟向远下喊杀震天的十里坡。

“这一百万两,可是太子手下那些禽兽侮辱我翰宇女子的赔偿费,太子部下暗中抢的那些,本宫还没算进去呢!。”虫

澹台皓曜被玉儿的话激的面色通红,羞愧难当。一阵青白相间,绝美的脸上像五颜六色的调色盘一般变幻莫测。

玉儿等了会儿,见澹台皓曜并未答话,眸光倏地变冷,“太子若不同意,可以不签,本宫也不会手软地饶过太子养的那些禽兽。”

眸光飘向正前方那通天火亮喊杀震天的十里坡,那里此时正如人间地域,血娆溢天,惨不忍睹……

澹台皓曜捏着合约的手,指节白白森森闪着刺眼冷森,那桃花眸中的笑意已荡然无存,被寸寸屈辱代替。

紧抿的薄唇,泛着苍凉的白,若细看,还可发现那紧抿的唇,正在微微地颤抖着。

玉儿许是等的不耐了,收回眸光,扭头看向身侧寒气迸射的澹台皓曜。

“既然太子都不在乎那些人的生死,玉儿也没必要在看下去了。”玉儿说完,淡淡地看了眼澹台皓曜,转身欲离去。

“我……我签!”怯怯懦懦期期艾艾的声音传进玉儿耳中,玉儿眸中闪过一丝笑意,绷紧的神经瞬间松了下来。

“拿笔给他。”

待到澹台皓曜在那纸合约上签字画押后,玉儿眸中的笑意越来越盛,眉开眼笑地盯着手中的合约,朝着身侧的妖风吩咐了声,“妖风,命人升蓝旗,让靖王退兵。”

轻吹了吹,合约上还未干的墨迹,待到墨迹全干,玉儿才小心地将合约收进自己的怀中。

抬眸朝着远处的萧廖晨命令道:“萧爱卿,带着众太医,跟随太子去抢救伤员。”

“是。”萧廖晨轻应一声,转身带着一帮御医下了城楼。

凝玉宫内,宫门紧闭,妖风、小晓还有殷章在门前挫着手,焦急地走来走去。

宫内,酒气冲天,大理石铺就的楠木圆桌上,几个空酒壶东倒西歪,散落一桌,酒渍四溅,早已失了楠木桌的本来面目。

玉儿拎着酒壶,散懒地趴在楠木桌上,一口口地猛灌着辛辣的酒。

发丝微乱,面色绯红如霞,眸中迷蒙一片,胸前的衣襟早已被酒水打湿,印出一个很大的湿印。

玉儿脑中闪现着今天十里坡前的一切,那盘旋不去的嘶喊,隆隆的爆炸声,冲天的火光携带着碎屑满天横飞,时不时地还可以看到那碎屑中有着不少被炸飞的人影……

玉儿不敢在想下去,拎起酒壶又猛灌了口,入口辛辣无比的酒没能将她的理智覆灭,反而变得越加的清醒,玉儿恼怒地猛拍了下自己胀痛欲裂的头,一仰脖子,将手中酒壶中的酒喝了个干干净净、点滴不剩。

丢掉手中的空酒壶,一伸手,玉儿又抓起了一只酒壶,朝口中猛灌着……

这一次玉儿未能如愿将那辛辣送入口中,手中的酒壶已被开门进来的人抢了去,并嗔怪地喊了声,“玉儿?”

玉儿抬起迷蒙一片的眸子,用力地眨了好几下,才眨出一丝清明,待到看清抢了自己酒壶的人时,玉儿神情微醉地轻声吟唤了声,“靖哥哥……”

凌靖微拧着眉,“玉儿,你……唉!……”

疼惜地看着眼前的玉儿,凌靖一把将玉儿紧紧地搂在了怀中,轻轻溺哄着,“不怕不怕了,靖哥哥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玉儿一伸手环上凌靖的腰,蹭着凌靖暖暖的胸膛,委屈地哭诉着,“靖哥哥,玉儿不想杀人的,只要他们不来招惹我,我也决对不会做的这么绝的……”

“我知道!玉儿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可是,你也是翰宇的玉公主,这样的身份……靖哥哥知道,玉儿注定一生不平凡。”凌靖轻拍着玉儿,看着玉儿的眼神越发的疼惜、怜爱……

玉儿倏地抬起埋在凌靖怀中的头,一脸虔诚地眨着迷蒙的眸子紧看着凌靖,“靖哥哥,你真的不会离开玉儿吗?”

凌靖伸手将玉儿额前的一丝乱发,拨以一侧,目光如暖暖的阳光般温润,“不会,永远不会,就算是……”就算是我死了,灵魂也会守着你不会离去。

凌靖看着玉儿,眸中闪地一丝痛色,“就算是……玉儿你不要我了,靖哥哥也不会离开玉儿。”

玉儿展颜中凌靖憨憨一笑,带着满足的笑容,再次将头埋进凌靖怀中,“嗯!靖哥哥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不可以欺骗玉儿的……”

130

玉儿展颜冲凌靖憨憨一笑,带着满足的笑容,再次将头埋进凌靖怀中,“嗯!靖哥哥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不可以欺骗玉儿的……”懒

月上枝头,清光幽冷,漫辉撒下,将大地无端地裹进了一屋看不透的朦胧中……

好久,窗前的两人紧紧相偎,举目凝视着空中的一轮弯月。 大文学.

玉儿朦胧的眸子迷茫地没有焦距地抬头看着天空的那轮弯月,曾几何时许,自己不在纯净?不在天真?从何时竟是个双手染满鲜血的刽子手了?

她是不是很冷血?也许吧!利用现代有武器打败了澹台皓曜,让自己名扬天下并成功将翰宇隐隐之中推向了巅峰,让人不敢在心生窥视之心。

并且,自己还命人在记忆中有孤独墨雅的那家妓院,也同样地丢了几颗炸弹。她不知道,孤独墨雅有没有在,她只是不想让那隐患继续在自己眼皮底下猖狂。大文学.

还有那个想杀自己的红衣女人,凡是有人欲动念头想伤害自己的,她必会提前将这存在的危险提前除掉。她也知道,这一炸,孤独墨雅定会猜到自己的身份。

可是,那又如何?连他的老情人,她都可以不动声色地退还给他,难道还怕炸了他的贼窝吗?虫

“靖哥哥这么晚来找玉儿,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玉儿收回目光,微侧头仰视着凌靖。

那俊美的容颜,如今,半月过去,竟是已快要惨不忍睹了。起了波皱的皮肤虽是尽力地注足了水分,却掩不住那如老皮般松松垮垮吊在脸上痕迹,那鬓间的发丝,从根部,已是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白似胜雪,在朦胧月光的映照下闪着幽幽的银光……

“没有,靖哥哥只是来看看玉儿。”凌靖收回目光,抬手将玉儿仰视自己的头按进怀中,不让她那双朦胧的眸子看到自己刻意掩饰的容颜。

玉儿唇边滑过一丝轻笑,眸中相应地浮上了一丝心疼之色,看来天山之行要提前了。

微侧目,凝着剑眉紧蹙,一脸凝重的凌靖。大文学.靖哥哥,莫以为玉儿醉了,就看不出你眉间隐忍的忧绪,你几翻欲言又止的样子,真以为玉儿没看到吗?

人人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看来一点也没错,自己今天喝了这么多的酒,却是连一分醉意都没有,头脑反而比平时更加的清醒十分。刚才外面传来的一声不小的声响,携带着有丝丝震荡的感觉,她不是没有感觉到,那响声过去的瞬间,自己恍惚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却又不似那般肯定。

响声过去没多久,靖哥哥就来了,如今一定是出了什么重要的事,不然,他不会这么晚了还来找自己。

三天后,澹台皓曜带着仅余的二万多残兵败将,出了阳城。

那颓废志得未满的落败萧凉将他满腔的愤怒和狠戾隐藏,他不甘心。那个女人明明应承过自己,只要自己签了合约书,就不会在对自己赶尽杀绝;却是没想到,那个心狠的女人竟然在半夜时刻,将本已是残破不堪的军营来了个彻底的毁灭……

那滔天的火光将黑夜都映照的如同白昼,那隆隆不断自地底传来的闷雷声,将原本就已是残破的军营炸的天塌地陷,大地都为之动摇……

玉儿醉酒后,待到第二天才从凌靖口中得知一个惊天的消息:半夜时分,十里坡传来了闷雷般地陷的声音……

玉儿去看过那毁灭后的境况,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自己只是在周边和空中估了防备,而从未地下做任何埋弹的事项。

当时,自己站在那惨不忍睹黑漆漆尸横遍野还散散地有丝丝火药味传进鼻端的十里坡,整个人傻了……

那一刻,她的心刺痛难当,不是为了那些死去的人而愧疚的痛和惋惜的痛,而是因为有人竟然瞒着她利用她,将翰宇和吴国推向了一个永远也不能平和相处的危险处境。

泪在眼中打转,酸涩难当,亦如她的心一般,淌着血却找不到一丝受伤的痕迹;揪痛着并愤怒着却不能发泄出来。

天哥哥,为何要如此利用玉儿?那些埋入地下的地雷,是玉儿画的图纸,然后交给你的,不是吗?

“背叛,利用”四个天大的字眼,在玉儿脑海中荡漾,如阳逸天那俊美温润的容颜一般,嘲笑着她讽刺着她……

天韵阁内已是人去楼空,早已没了阳逸天那俊逸修长的白色身影。

抚摸过那张桃木案,玉儿的心,莫名地传来阵阵悸搐般的痛。

天哥哥,为何连走都不愿在见玉儿最后一面?为何要那般的陷玉儿于不义?为何要如此的利用玉儿?

她不该将他们混为一人,对吗?

那个双十年华,英俊帅气,和蔼可亲,如汝春风,视自己为手中至宝的领家大哥哥跟他始终不是一个人,不是吗?

浩哥哥眼中的爱意浓烈没有任何的算计和利用,他纯净的脸庞如不染尘世的谪仙一般,那如风般让人沁入心扉的爱意,如汩汩的泉水般,悠远长存……

可是,天哥哥……哼!如今,才看透,那眉宇间的褶皱,却原来竟是他隐在心间挣扎的愁绪取舍。

他最终舍下了自己,不知为何,只能隐隐感觉到,他和他背后的人好像在预谋着什么……

他那天才机关术虚名底下,到底隐藏着一个什么样的身份?他背后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是想让天下大乱,他好坐收渔翁之利吗?

131

玉儿看着那酷似前夫的背影,眸中隐了层薄雾。

将老皇帝曾交给自己的兵符和玉玺交还给老皇帝,玉儿带着不省人事的暗影,强行扭带了凌靖,协同御医萧廖晨、妖风,还有小晓和殷章,老皇帝派给自己的暗煞十三卫,一行人易容后朴衣素服于傍晚时刻,乘坐着几辆不显眼的马车朝着天山而行。懒

几辆马车匆匆在阳城繁华的大街奔驰而过,小晓掀开车帘,双眼放光地扫视着一晃而过的饰品和小玩意儿……

玉儿顺着缝隙,朝外探去,街上人来人往,吆喝声阵阵,小摊前琳琅满目的物品,倏忽,玉儿瞥见耸立的酒楼上一抹白影一闪而逝……

秀眉拧了拧,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身影应该是夏侯寒凌,那绝玉般的容貌,不得不让每个见过他的女子窥探。

那匆忙的一瞥,玉儿仿似从那双深谙的黑瞳中看到了一丝幽怨和委屈……

天山,在吴国的雪城,是一个边城。

天山山脉层峦叠嶂,远远望去天山一线,天山上长年积雪,峭峰如壁……

听说天山因长年种雪的缘故,能长出一种至宝——天山雪莲。大文学.

天山雪莲能解百毒,更是养颜的上上之先。

多少人在天山上趋之若鹜,终是难得见那至宝的一面。虫

玉儿故意错开了同澹台皓曜相撞的机会,晚了他们几个时辰出发。

几辆看似平常的马车,不紧不慢地行驶在官道上。不是玉儿要拖延时间,她心中比任何人都要焦急,凌靖和暗影的安危时刻让她揪心不已。

只是,前面不远处,那些个吴国的残兵行使的速度实在是太慢。

紧紧跟在吴军后面三天,玉儿终于忍不住,命人加速赶超了吴军,策马疾驶而去。

这三天的时间,玉儿发现暗影变得越来越难伺候,昏迷中的他,卸下了那层冷硬之后,竟显得柔和如水般温润,却多了一层孩子气。

他不要萧廖晨和任何人的伺候,唯独对玉儿的贴近有一分不容人忽视的依赖和占有。只要有玉儿在,那些个汤药,是如何也不能入了他的口的。大文学.

玉儿因心中对暗影有愧,恼怒中自然多了分柔情。因玉儿对暗影的娇惯,暗影隐隐中变得越来越大胆,从开始的汤勺喂药,到现在的嘴对嘴,他也仅仅用了三天不到的时间。

三天来,萧廖晨的脸色越来越暗,他没想到自己原是想试探一下玉儿的,却最后演变成了这种不可收拾的局面。私下已是将药的成份逐渐换成了续接心脉的冬虫夏草、人参、鹿茸等名贵药草。

通耀城,天行客栈

玉儿选了最好的几间上房,分别安排众人住下。

天行客栈不似阳城的客栈那般奢华,却也算是耀城内数一数二的大家。

不期然地,玉儿一行人在这里遇见了最不想见到的人——澹台皓曜。

本就是为了以防万一,与澹台皓曜有撞击,才全体易了容。如今,却是没想到竟是真的相遇了。

玉儿协同凌靖等人不动声色地悄悄离去,殷章的嘴巴撅的老高,为那桌上的佳肴大流着口水,这里的人中,他最小,吃饭当然吃不赢那些人了,可是妈咪却硬是强拽着自己回房,真是不甘心啊!要不是妈咪答应自己说今晚陪自己睡,他誓不将那桌上的菜肴吃干摸净才怪呢!

众人如众星捧月般护着拽着殷章的玉儿,经过澹台皓曜的桌前。

澹台皓曜懒懒地掀了掀眼皮,瞅了眼如今已不在是光彩夺目的玉儿。

其实,就算他见了玉儿的真容,也定是不认识的,玉儿每次和他见面时都以黑巾蒙面,说好听点是为了女子的矜持,说难听点儿玉儿就是为了躲避心中的愧疚和自责。

此时相见,可真应了那句再相见不相识。

澹台皓曜现在心中恨的那个玉公主,还在那翰宇皇宫内,眼前这个容貌平庸,还有几点儿麻子的女人,跟那个深宫中心狠手辣的女人又怎会是一人呢?

只是……澹台皓曜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眼前的情景让他一点儿也不陌生,而且还感到非常的熟悉,就像是……就像是……

澹台皓曜噙着疑惑的眸子倏地一眼,不仅仔细打量着那个被众人护在中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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