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抵着他的头,认真的说道。 秋读阁手机版
“晨哥哥,我知道你心里是向着我的。”玉儿灿烂一笑,撒娇的扯扯南宫廖晨的衣服,“晨哥哥,是心疼玉儿的,玉儿知道!”
“是。”南宫廖晨毫不犹豫的点头。
“玉儿也是,晨哥哥是这个世界上对玉儿最好的人了。”玉儿看着面前的英俊少年,他温润柔情,淡定从容,宠着她,呵护着她,只是,当有一天,他知道自己此时正在利用他时,他的柔情似水是不是会化作利剑毫不留情的将她斩杀?
不想再想,玉儿咬着下唇,伸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了南宫廖晨的身子。
“晨哥哥,你真好,可是玉儿却不够好。”玉儿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听着他起伏有致的心跳,心,微醺。
“玉儿,是晨哥哥不够强大,你知道吗?”南宫廖晨温润的声音有一丝沙哑,犹豫了片刻,他也伸开手臂重重的拥着玉儿。
“晨哥哥,你有一天一定会变得很强大,不会让玉儿在受一点儿委屈!”玉儿面颊轻蹭着南宫廖晨的胸膛,唇角,扬起一抹浅笑。
“呵呵……原来晨哥哥在你心目中是这么重要。”南宫廖晨也笑着,眸中的疲惫化作丝丝暖意。
凤宫(太子妃郑佩云的寝宫)
“殿下……”南宫廖晨的大手紧紧掐住郑佩云的纤细的脖子,郑佩云惊恐地承受着南宫廖晨的怒气。她知道,这次,眼前这个男人生气了。为了那个女人,他跟自己生气……
“我警告过你,任何人没有我的手谕,没有我的允许,不得随意踏进明坤宫,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南宫廖晨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咬牙质问道,眸色凌厉、狠毒。
“殿下,我……”郑佩云流着惊恐的泪,脸色涨紫,小手拼命掰着掐住脖子间的手,却无法撼动丝毫。
“别以为你父亲手握重权,为了笼络皇权,我就得迁就你。我告诉你,你不仅是你父亲手中的棋子,也是本宫手中的棋子。”南宫廖晨怒吼一声,厌恶地一甩手,将郑佩云摔倒在地,却同时也将掐住郑佩云脖子的大手撤离了开去。
郑佩云不停地咳嗽着,拼命地喘息着……
眸中泪光闪闪,被玉儿戳破的脸上,那包扎好的伤口,此时正沁出一缕醒目的红来。
“殿下,你怎么可以这样贬低佩云?佩云……”郑佩云喘息了阵,蹒跚地爬起来,委屈地睨着背着手背对着自己的南宫廖晨。那清冷的身影,带着丝丝微凉的气息,无端地让她心中一寒。
南宫廖晨倏地转身,掐着郑佩云的下鄂,抿了丝丝邪气的笑,阴冷地问道,“你知道,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吗?”
“殿下,佩云,下次再也不敢了。”郑佩云从未见过这样阴沉让她看不透的南宫廖晨,她的眸中骤时浮现的惊恐之色和心底的不安,让她低下了高贵的头。
“晚了,在你脚踏进明坤殿的时候,你的三魂七魄早已在阎王殿报道了。”阴柔的声音,就像是他平时在耳边的呢喃,可此时听来,这呢喃之声竟像一把看不见的利刃,正一寸寸地戳进她的胸口,让她心惊胆战。
“不!!……殿下,你不可以这样对佩云,佩云爱你啊!佩云只是一时因妒忌,昏了头,才会去找玉姑娘的麻烦,佩云保证,决不会在有下次。”郑佩云悲哀不甘地厉吼着,泪水滑过她的脸……
一边,水色晶莹,楚楚可怜;一边,血色蔓延,狡狞恐怖……
“小圆子,请太子妃喝药!”南宫廖晨眯着眼看着眼前的郑佩云,阴霾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却只是一瞬间,让人想捕捉,映入眼眸的只有那满眸的阴沉和满脸的狠色。
还有让郑佩云心碎无情的诀别……
南宫廖晨松手,郑佩云心伤地跌坐在地,心,早已碎成了一片片,想拼凑起来,却是在难寻那种温馨的感觉……
“不要,殿下……我知道错了,不会在有下次,我发誓,从今天……不,从现在开始,我就呆在凤宫,那儿也不去。太子妃的头衔,我也不要了,只要殿下饶了佩云这一次,就算将佩云打进冷宫,佩云,也别无怨言。”
郑佩云抱住南宫廖晨的脚,做着最后的挣扎。她心里很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会放过自己的。从自己利用父亲手中的职权坐上太子妃的位置开始,他就从不曾正眼看自己。
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他的心封闭的很紧,紧的任何人都无法窥探到他真实的想法。
“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南宫廖晨淡淡扫了眼脚边的郑佩云,眸底的厌恶之色更重。他不喜欢她,飞扬跋扈,目中无人。最让他无法忍受的就是,她不该利用他父亲,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样的女人,他看不起,更不会宠幸于她。
第165章 凤损(上)《求花花和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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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圆子,还不快喂太子妃喝药?”南宫廖晨冷硬地将自己的脚从郑佩云怀中抽离,朝着一旁端着药碗的太监冷声命令道。大文学.
“是!”小圆子恭敬地轻应一声,端着药朝地上的郑佩云走去。懒
“太子妃,请喝药!”晶莹剔透的玉碗内盛着黑乎乎的药,冒着袅绕的热气,因为晃动,正轻微地泛着波澜,一圈一圈地晕开,刺痛了郑佩云盈满泪水迷蒙的眸子。
“不!!!……我不喝,我死也不喝……”郑佩云一把打掉眼前的药,小圆子拿捏不稳,药洒了郑佩云一身,玉碗中只剩下一半。
郑佩云的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朦胧的眸子直直地盯着楠木圆桌前背对着自己的南宫廖晨。他,还是那般的冷若冰霜,不是说学医的人,都应该心慈面善、和蔼可亲吗?为何,他给她的感觉从来都是冷冰冰的?
“小圆子,你还在磨蹭什么?你想代替太子妃喝药,不成?”南宫廖晨一拍桌子,瞪了眼小圆子。
“奴才不敢,奴才这就请太子妃喝药。”小圆子一惊,端着药碗跪在地上,朝南宫廖晨拼命地磕着头。主子开的药,岂是能随便喝的?自己这条小命那经得起主子的一贴药。那药猛啊!下去不用半个时辰,就得两腿一伸,乖乖到阎王那里报道了。虫
小圆子见南宫廖晨只瞪了自己一眼,连忙起身,端紧手中的玉碗,冲着门外的两个太监喊道,“你们两个过来,嵌住太子妃的身体。”
“是!”
两人乖乖进来,这两人一看,就是经常干这种事的人,经验老道熟练。大文学.
一人用一条手臂死死将郑佩云的两条手臂钳制在身后。其中,一人伸手揪住郑佩云的头发,朝后一拽,不得不让她仰面朝上。还有一人,伸手死死掐住郑佩云的下鄂,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嘴。
“太子妃,不要怪奴才,这都是你咎由自取,谁不好招惹,非要去招惹玉姑娘。”小圆子叹了口气,一脸的惋惜之色。端着玉碗,小心翼翼地朝着郑佩云那张开的嘴凑去。
他怕再洒了啊!主子可是都看着的,他跟了主子这么多年,他的阴狠毒辣,他岂会不知?能容忍太子妃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三年,恐怕已是到了极限吧?
郑佩云的心很痛,痛的撕心裂肺,痛的她呼吸困难……
泪,一滴滴地滑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溅起一朵朵不值钱的无色水莲花……
她的心一寸寸地向下落,一寸寸地枯竭……
她爱的男人啊?为何对她如此狠心?不,他也许根本就没有心吧!要不然,他怎会看不到这三年来自己对他的付出?
他有事求自己的时候,就会对自己笑容满面、百般呵护;他不求自己的时候,这凤宫就像冷宫一样,清冷的让她害怕,甚至惊恐……
就是这样的男人,却让她如飞蛾扑火一般,明知不可能让他爱上自己,这颗心却还是想的念的都是他。
郑佩云用力吸了吸鼻子,拼尽全力挣脱开下鄂的钳制,任由脑后传来一阵阵揪扯般的痛,冲着南宫廖晨冷冷地质问道,“殿下,就算要佩云死,也要佩云死个明白。那个女人那里比我强?要身段没有身段,要样貌没有样貌,要论身家,更是一无是处,她到底是那点儿让你如此着迷,连我父亲都不放在眼里?”
郑佩云很聪明地抬出了自己的父亲,她知道,南宫廖晨的痛处在那儿。大文学.
南宫廖晨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暗色,抬眸睨了眼郑佩云那无畏的眸子,心有一瞬间的恐慌。郑苛手中的权力,确实让他忌惮,但还不至于被郑佩云拿来做威胁他的筹码。
“你想知道?”南宫廖晨微眯了眸子,起身走到郑佩云身前,高高地睨着她。
“只要你告诉我,佩云死而无憾!更不会让爹爹因我的死,为难殿下分毫。”郑佩云说的斩钉截铁,心,却痛的在滴血。
“好!你听好了。”南宫廖晨掀唇一笑,脑中滑入一张俏美调皮冷媚的脸,“她在我心中比你美,美千倍;她的身份更是比你尊贵一百倍都不止。 这些,都不是我喜欢她的重点……重点是,她和我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从小就生活在皇宫中,生活在这天下最肮脏龌龊的地方;也是世间最冷,最寡情的地方!我看着她,就像看到另一个自己一般……你不会懂的,你永远都不会懂……一个从小没人疼、没人爱的孩子,在这里生长,是多么的艰难……只有她懂,只有她能看到我心中最渴望的是什么……”
那冷厉的眸子微微眯起,闪着憧憬的蒙光,冷峻的容颜,此时竟然有着柔柔的暖色,嘴角好看地翘起……
郑佩云一阵心酸,这一切,她一点儿也不陌生,因为……自己想到爱的人,也会如他这般……
“她到底是谁?能让你如此……”她不想问的,却忍不住问了出来。很可笑,她还在企盼些什么?
“你想知道?”南宫廖晨的眸子又恢复成一贯的深邃、阴沉。
“我想知道!”郑佩云眨了眨眸中的水滴,她知道,就算自己为他流在多的泪,心伤的千疮百孔,他也不会多看自己一眼。她只想……只想……在好好看看他,看看他的容颜,感触一下他对自己的冰冷……
“她就是……翰宇的玉公主……”南宫廖晨满足了郑佩云的要求,低下身,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着。那姿势,让人看了,有暧昧的眩悸。
“是她?……”郑佩云凄苦一笑,低低地呢喃着,神情悲凉无助。
翰宇老皇帝在玉公主十六岁生辰上大放厥词,传说,得玉公主得翰宇天下,五国君王蠢蠢欲动,都想将玉公主纳入后宫,从而雄霸两国,称霸六国。
见过玉公主的人,都说她貌倾天下。看来,今天见到那个其貌不扬的玉姑娘,她那绝色的容颜应该是被南宫廖晨做了手脚吧?
听说,她还喜聚美男,天真笨傻,却在她以五万兵马大破吴国二十万精兵后,名震六国,将自己以往不良面目全部颠覆……
由此可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儿该有多深的心机,却也更加显示了她的睿智精明,将她身为女人软弱无能的弱点一举击灭……
“是她,哼!我郑佩云甘拜下风。”郑佩云,凉凉地一笑,抬眸看着南宫廖晨,眸中有着一丝羡慕。她郑佩云欣赏这样的女人,有魄力有胆色,自己败在这样的女人手中,一点儿也不可耻。
只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感到很可笑!
“放开我,把药拿来,我自己喝。”郑佩云的声音在好久后才传来,如云端的一朵浮云,轻轻擦过,沁入每个人的心中……
南宫廖晨冲小圆子点点头,就见小圆子朝着两挥了挥手,而后,两人就松开了郑佩云。
郑佩云起身,一身的悲凉气息!伸手从小圆子手将玉碗端过,凑近自己苍白染了丝丝血迹的唇瓣……
“殿下,佩云最后劝你一句。玉公主如此睿智精明的女人,有一天要是知道,你是在骗她,她一定不会轻易原谅你。还有一点,佩云想提醒殿下,玉公主已对你起了疑心。”
“不可能!”南宫廖晨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紧张地否认道。
手腕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痛,郑佩云的眸子一暗,凄苦一笑。原来,他那么紧张那个玉公主?
“她刚才胁持我的时候,向我问起她的身世。如果,不是对你起了疑心,她不会逼问我。而且,我当时嘴快,有可能说漏了嘴。”郑佩云嘴角勾着一抹涩笑。
心,再次破碎如冰!!
“你说了什么?”南宫廖晨的眸光直直地盯着郑佩云,心,紧张的忘了跳动。
“我只说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谁,半个月前……’就命吴可和吴斩朝她发起了攻势。”郑佩云轻轻地说着,看着南宫廖晨的眸子渐渐暗淡无光。
“你……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本来,我还念在我们有夫妻之情,饶你不死的。看来,如今……你不死都不行了。”南宫廖晨一怒,用力一甩,松开抓住郑佩云手腕的手。阴狠地吼道,冰冷凌厉的眸光直剜郑佩云的心脏。
“殿下心狠手辣,谁人不知?我郑佩云要不是犯贱,懵懂无知,又岂会以死相逼,让父亲利用手中职权,嫁你为妇?”
第166章 凤损(下)死了、疯了?《花花、月票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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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碗药,我喝!从此断情断义断掉你我间的一切……也好过在世间看着你后宫嫔妃三千,受尽冷落妒忌之苦。”
郑佩云说完一仰脖子,闭上眼,将玉碗中的药悉数倒入口中,点滴不剩。懒
“我会修书给我父亲,向他澄明,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心甘情愿,与殿下无关。”郑佩云看着眼前那孤傲清冷的背影,心,早已痛的麻木……
“……”南宫廖晨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下,却孤傲地不答郑佩云的话。
“殿下,可以走了。佩云死之前,不希望殿下看到佩云变丑的容颜,就留点儿自尊给佩云吧……”郑佩云眼中的泪再次聚集,撇过头,不原在看眼前那抹让她窒息心碎的身影……
南宫廖晨没敢看郑佩云一眼,那匆匆离去的身影,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当时逃的有多狼狈……
入夜,一轮孤月悬挂如墨的空中。
窗前,一抹孤寂的身影依靠在窗前,如雕像般凝望着那轮孤月……
郑佩云已站的麻木,脑中不断闪现着今天白天的一幕……
从南宫廖晨走了后,她的心就空了;此时的她,正等待着死神的召唤。
她遵守承诺,给父亲写了信,自己担起了一切的罪责。她不知道父亲会不会为自己伤心,不知道父亲会不会遵守自己的承诺,将自己的死算在南宫廖晨头上……虫
“碰”一身揣门的惊响,传进郑佩云耳中,她的身体一紧,眸中闪过一丝希冀,而后又恢复暗淡无光。大文学.不会是他,他怎还会来见自己?他那么狠心地逼自己喝下他调制的毒药,又岂会可怜自己,来跟自己做最后的惜别?
身后传来了阵浓烈刺鼻的酒气,郑佩云缓缓地转过身子,看着一身酒气狼狈不堪的南宫廖晨,眸中有惊喜滑过。
“把这粒药丸吃了。”南宫廖晨将一粒黑色的药丸朝桌上一丢,冲着窗前的郑佩云冷声命令道。
“这是什么?另一种毒药?”郑佩云将那粒药丸捏在手中,眸中滑过丝血痕。他怕自己死的太慢,想来尽快送自己一程吗?
“忘情丹!”南宫廖晨睇了眼郑佩云,冷冷地吐道。
“你为什么给我吃这个?”郑佩云问着,心底的血痕瞬间变成了汩汩流淌的血河。
“快点儿吃,乘我现在还没改变主意。”南宫廖晨恼怒地朝郑佩云一吼,染了醉色的眸中有着一丝不耐。
郑佩云嘴角牵起一抹薄凉的笑,含泪将手中的药丸吞入腹中。他就算死,也不想让自己留下他一丝影子……哈!她真是悲催的可怜!
“吃了它以后,你就会忘掉你最爱的人,不会在这么痛苦了。”而且,我会乘你熟睡的时候在你白虎|岤刺入一根金针,让你暂时变成一个痴傻的疯子。在过几天,我会寻个机会让人代替你死,派人将你送你出宫……
南宫廖晨起身,朝门外走去,歪斜的身子有着一丝如卸重负的轻松。
听说,自那一日后,太子妃疯了……
没过多久,又听说,太子妃投湖自尽了……
玉儿听着,想着,看着眼前这株玉花茶。大文学.
那日,就在这玉花茶前,一个女人为了维护自己的婚姻,自己的尊严,自己的地位,跟她起了一点小波澜……
只因此,她第二天就疯了;也许,更是因她在自己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死了……
多么凄凉,多么诡谲,多么让人心寒的皇宫啊!
玉儿心中感慨着,伸手掐下一朵茶花,放在鼻端嗅着!这味道一如既往地让她心浮气躁……
听南宫廖晨说,这花可以当茶喝,不知是什么味道?玉儿想着,捏着那朵花回了屋子。
玉儿将花置于瓷色精致的茶壶中,看着碧落将滚烫冒着袅绕白雾的水倒入壶中,一股浓烈的香气窜起,有点儿刺鼻,却不是很难闻。
玉儿倒了一杯,轻轻地在鼻端嗅着,热气夹杂着花香,有一阵让玉儿晕眩的感觉。唇,凑近,正欲品尝一下这茶的味道时,却发现手中的茶杯,不翼而飞?
玉儿蹙了下眉,睁开眼看着夺掉自己手中茶杯的南宫廖晨。他一靠近,她就闻到了他身上散发的淡淡药香,还有一丝独属于他的冷寒之息。
“这茶,不能这样喝!会中毒的。”
“中毒?你不是告诉我这花可以当茶喝吗?又怎会有毒?”玉儿抬眸,澄澈的眸子带着疑惑的问道,眸底隐了一丝嗤笑。她早就发现这花不同寻常,透着一种怪异和邪气。如今,只这轻轻一试,没想到这花竟是有毒的罂粟。
“你知道,它为什么叫‘童子面’吗?就是因为这童子面,花初开时带淡粉红色,略有红晕,犹如童子之脸,盛放时转为白色。这红色就是这花的一大特色,有剧毒!”南宫廖晨解释着,让碧落将壶中的茶倒掉。
“那……它还能当茶喝吗?”玉儿微眯了眸子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