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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京都最为繁华的朱雀大道上,一个轻纱覆脸的女子,身后跟着八个风度翩翩,气宇轩昂,丰神俊朗,颠倒众生……的男子。直叫京都的女人们跟着疯狂起来,八美同游的壮观景象,可是百年难得一遇呀!

害得连战、碧奴、乌恺等人忙得焦头烂额,不仅要防止有人上前马蚤扰,还要防着自己被人马蚤扰,一时间叫苦不迭!

而忘忧,正领着东莲、悦然、明月等等一干女眷血拼得不亦乐乎。不得不说忘忧的战斗力很是惊人,愣是让八个人十六双手都没闲着。“忘忧,你确定这个也要?”董玉痕嘴角有些抽搐,从泥人姜糖到桌椅板凳,好像没有她看不上的。

“姬教主,你说这丫头像不像个暴发户啊?”子穆指挥着连战将忘忧看上的桌椅套上车。

不等姬夜尹作答,耳尖的忘忧立刻跳了出来,“谁是暴发户?你才是暴发户,你们全家都是暴发户!”

“好好好,我们都是暴发户,行了吧?”子穆边说,边给扎毛的某只顺毛。

“这还差不多!”忘忧轻哼一声,正要钻进下一家店铺。董玉痕及时将她拉住,“忧儿,哥哥饿了,不如咱们先去觅些吃食?”经他这么一说,忘忧也觉腹饥,便对凤楚道:“楚,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

“咦?忘忧,你怎么不去问九王这地头蛇,反倒问起我哥呢?”凤歌不解。

“谁都知道佛诞王自小清修,鲜在皇城市井出现,他不是吃素嘛!怎么可能知道好吃的在哪里。不像楚,自小便是纨绔子弟,走南闯北,吃喝玩乐,自不在话下,不问他问谁?”忘忧这话一出口,直叫项亦泓和凤楚都变了色。

“忘忧,你诚心损我是吧?”凤楚不满地抗议。

“没有,绝对没有损你的意思。实话实说而已,就好像若我要去妓院,自然要去问马蚤狐狸,难不成去问拓啊?”回头,独孤拓和姬夜尹都绿了脸,一个曾经是出了名的不喜女子亲近,一个曾经是花蝴蝶般枕边夜夜不同人。

“怎么都那么小气呢?我不过开个玩笑嘛!”忘忧无辜地摊手。“谁让你那么厉害,每次都能把人气得不轻。”子穆揪住她的小耳朵,大掌作势要拍她的屁屁,“叫人狠得牙痒痒,只想将你这臭丫头好好教训一番!”

“呜呜……”忘忧捂住屁股,他那铸剑的手重得要死,每次都打得好疼。“子爹爹,我不敢啦,您放过我吧!”

“你叫我什么?!”子穆沉声问道。

忘忧往后一缩,躲在董玉痕和凤歌的身后,不怕死地挑衅道:“爹爹!”

“好,很好。”子穆就是这样,越是怒极越是沉得住气,与君无邪递了个眼神,君无邪会意,佯攻吸引董玉痕注意,与此同时子穆与凤歌交上了手。

忘忧对着君无邪怒目而视,“无邪,你和穆当真只是朋友么?我怎么看你们俩都像有JQ的样子啊,夫唱妇随了都。”

“JQ?我这辈子,只跟你有过JQ!”君无邪与子穆配合无间,很快便压制住凤歌和董玉痕,忘忧正欲出手,谁知方才被她惹恼了的那几个男人不怀好意地扑了上来。

“讨厌啦!放手!”“你们这群色狼!”“我饿了!”

“什么?饿了?那我们就来喂饱忘忧吧!”独孤拓说完将忘忧扛上了马车。

忘忧兀自挣扎,实在想不通,为何每次产生争执总是以自己被这群男人压榨的方式来收场!

第二十六章 九嫁新娘

更新时间2012-6-6 23:46:03字数:4375

“怎么办?要不要向王爷禀报?”暗流纠结道。

“这,这,若王妃知道是我二人泄的密……”暗青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不行!我一定要告诉王爷!你在此守着,我去去便回。”言罢纵身隐入夜色。

“什么?!”听过暗流的禀报,项亦鸿脸色大变。“亦鸿,出了何事?”子穆忙问道,其余几人闻讯赶来。

姬夜尹摸着下巴,“是忘忧?”项亦鸿脸色不豫地扫过众人,“看来,我们实在太宠她了。”

此时,京都的花街。忘忧正新奇地盯着眼前环肥燕瘦各色美男,“红绡,你是不是常来这种地方啊?”忘忧可没想到,这楚国还真的有鸭馆!怀着对新鲜事物的无限好奇,跟着红绡来见识一番。

红绡媚眼如丝,放开怀中吻得气喘吁吁的美男,“只是偶尔,来探几个旧相识。”她怀中男子不满地皱眉,“红绡,你带来的这位客人一直轻纱覆脸,也不让我绿夭馆的兄弟伺候,是对他们不满意么?”

“哈哈,魅生,她呀只是来开开眼,再者说,她家中之人,随便哪一个可都是万中无一呢!啧啧,若是来这馆里挂个牌子,包你数银子数到手软!”红绡说着双手一路往下,开始摩挲着男子胯间硬物。

“哦?是么?”男子挑眉,“可既然都来了——”。忘忧想起那几人,不觉目光温柔,“家中有人,盛情不敢领受。”

说话间两人衣衫褪尽,忘忧尴尬地避开眼,谁知那魅生一面与红绡行事,一面还不忘对忘忧放电。果然是欢场高手,几个眼波几个动作竟让忘忧有些口干舌燥。

这还是第一回,这么近距离看人做呢,现场版AV!男俊女美,好养眼!忘忧脸红心跳,喝着茶水,看得津津有味,魅生像是受到了鼓励,越发卖力地律动,让身下红绡欲仙欲死。

咻——一声,忘忧的面纱被打落,她措手不及,没想到魅生居然身怀武功。身上人突然停住所有动作,红绡不满地扭动着身子,抬头,原来他的魂魄都叫忘忧给勾走了。

这时,忘忧感到了不妥,这茶有问题!果然,欢场中的东西乱碰不得。红绡察觉到忘忧神色有异,身子一软,被魅生封住了|岤道。

“红绡,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耳根子软,不过,也要谢谢你将她引来。你我好歹也相好一场,我不想伤你。”魅生说着起身,走到忘忧跟前,“你比她说的更美,我都有些心动了。”

忘忧冷冷盯着魅生,手中尽是虚汗,“不管你受何人指使,我都会让你和你幕后之人付出代价!”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得罪了。”说着便要来擒忘忧,忘忧侧身避开,不过才运气便觉不妥,该死,怎么又是媚妖!

“这条街上一共五十几家妓馆,相信会有很多嫖客迫不及待为您解药,九王妃!”魅生说着又攻了上来,“虽说您的男人不少,不过,我的金主说,想试试你究竟受得住多少男人,所以……那媚妖,下了三倍量。不晓得什么九王爷,栖凤山庄庄主之类看到你被千人骑万人枕会是个什么模样。”

“是么?”忘忧气喘吁吁缠上魅生,眸中清明已经不再。魅生只觉自己也中了媚妖一般,下腹欲火乱窜,“嘶——王妃,你好荡~不过,这一招,对我不管用。”魅生打落忘忧藏在手中的冰刺,“别忍了,小心经脉逆行,是性命重要?还是名声重要?你那些夫君若是真的爱你,又怎会介意你被多少人上过?”

忘忧此刻不敢擅动,拼命守住最后一丝尊严,颜如玉加上媚妖,简直就是要了她的老命。

“咦?你怎么哭了?”魅生笑了起来,不过他的笑容很快僵住,愣愣看着自己胸口绽开的血花。

忘忧哭,是因为看到了救星,喜极而泣。她扑到他怀中,扯掉他的面罩,撕开他的衣衫,“快爱我,爱我!”他空荡荡的左袖令她一愣,但她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想着赶紧解脱。

红绡活动着手脚,将重伤的魅生提了出去,她笑得极甜:“魅生,你知道我向来最讨厌欺骗和背叛,快将幕后主使招出,否则——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是不是很后悔方才对我手软呢?”

魅生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不,不红绡,念在往日情分上,救救我,救救我……并不认识那人,但我可以画下她的容貌。”

“这才乖嘛~~”红绡为他点|岤止血,往书房而去。

赶来捉J的八人撞开门后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精疲力竭的夜君被忘忧骑在身下,看起来,最后一滴精元都被她榨干了去,真是惨不忍睹。君无邪见状便知有异,忙上前为她把脉,谁知才碰到她手腕,便被她吻住推倒,忘忧饥渴地将他衣衫化为碎片:“无邪,快爱我,爱我!”

缓过劲儿来的夜君也顾不上赤身捰体的羞恼,“媚妖,三倍剂量,快替她解药!”

“你的胳膊!”独孤拓诧异地盯着他失去的左臂。夜君泛起一丝苦笑,“自作孽,不可活。”

“拓,还不赶紧过来帮忙!”子穆大吼一声,忘忧的状况十分糟糕,完全已经失去理智,只知道所欲求欢,要命的是那水润幽处,将人咬得紧密密,极是销魂,进去之后,居然都坚持不到十分钟便泄了。

待到药性过半,夜君喂忘忧服下几粒弹丸,她这才清醒些许,可那张小脸,却还满是欲求未满的饥色。君无邪见状没好气地瞪了夜君一眼,“毒公子,你配毒的时候,难道就不知道顺便把解药也一配么?”

夜君盯着自己力竭的小兄弟,面露痛苦:“媚妖的解药,就是男女交合!”

剽悍如姬夜尹也有些吃不消,“我快给她吸干了!”体质偏弱如董玉痕早已退下床来,运气调息。还剩独孤拓、项亦鸿与凤氏兄弟苦苦鏖战。

第二日清晨,忘忧终于气息如常,力竭昏睡。为掩人耳目,项亦鸿命暗青抬来几顶小轿,分别将几人送回王府。

昨日气势汹汹而去的八人,今日却都气息奄奄地被抬了回来,还多了一人,明月十分不解。“阿金哥,这是——”

阿金不苟言笑的脸上露出一抹红晕,丢下两字便一溜烟没了影儿。

“药渣?什么药渣?说清楚再走啊,阿金哥!”明月便追便喊。

“那个,多谢。”忘忧有些难为情地来到夜君房中,据独孤拓说他被自己折腾得最惨。

“都是我作的孽,何必言谢。”夜君垂着眼,并不看她。

红绡刑讯魅生,逼他画下金主模样。可画中女子却未有人识得,派人出去打探暂未有结果,可凤歌却认出了那女子的眼睛,凤羽!这也便解释了她为何会有媚妖,当年夜君为报复忘忧将媚妖给了独孤柔依,独孤柔依后又与凤羽搭上伙,媚妖出现在她手中不足为奇。

至于她报复忘忧的原因,谁也不好讲。忘忧将此事丢给了凤歌凤楚,抓到凤羽之后要如何也由他二人看着办,她不想再为这些事情伤脑筋。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见他要起身穿衣,忘忧赶忙为他展开衣袖,夜君却没有领受她的好意,他避开她的目光,将衣服从她手中夺过,熟稔地用嘴衔住衣领,快速穿好,单手打结。随后他戴上面具,拿起剑,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你没事,我走了。”

“不要走!”忘忧拦腰抱住他,“因为颜如玉,失掉你一条膀子,这情,你得让我还!”他一直跟在她身边,注视着她,保护着她,她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心甘情愿,你不用觉得在承我情意。”他想拉开她,却被她扣得越发紧了。“离忘忧,放手!你可知道你这般做派只配一个贱字!对一个害你辱你之人投=怀=送=抱,不过,你在男人身下的马蚤浪模样,倒真叫人难忘!”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抽掉了夜君的面具,“夜君,你真的好可怜,戴个面具就觉得自己很酷很拽是不是?我告诉你,这面具根本遮不住你的自卑。”越是自卑的人,越是喜欢假装坚强傲慢,这句话,在夜君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印证。

夜君并未停下自己的脚步,他甚至在经过忘忧身边时都没有侧目看她一眼。忘忧从怀中掏出那几株干掉的寒兰,砸到他背上,“这便是你爱人的方式么?躲躲藏藏,偷偷摸摸,甚至都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本就是生活在暗处的人,从来见不得光。”话音才落,人已不在。

忘忧气得牙痒,忍不住破口大骂:“你非得如此么!要么就给我躲远些,要么就——”一句话哽在喉头,“要么就如何?你要他如何?”忘忧无力地垂下脑袋。

入夜,忘忧因为夜君之事心烦意乱,好容易才睡着,便被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惊扰。“不是走了么?怎么又要回来?”

回应她的是他霸道的吻,“你不是要走么——唔——走——”拂过他满身的伤痕,他的断臂。他的泪无声地滑落,忘忧捧起他的脸,将他紧紧搂在怀中,“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他在她怀中尽情地哭泣,封藏多年的泪水在这一刻决堤,所有的委屈、伤痛、悔恨随着泪水倾泻而出……

哭累了的夜君,在忘忧怀中沉沉睡去,而忘忧,居然下意识地哼起了摇篮曲。两人相拥而卧,一夜好眠。

对于夜君的加入,其余八人表示已在意料之中,默许他的存在。不过,通常时候,夜君都是隐形的,极少在众人面前现身,只是默默跟在暗处。等到忘忧独自一人时,他才会现身出来。对于他这个怪癖,忘忧不以为意。

第二年开春,冰雪消融之时,一艘喜船穿过市井,摇进了洛水东岸的离园。依照着洛州一带风俗,喜船只能由新郎来撑,沿途人家或是对头船只如果遇上,常会摘些花果之类抛上喜船以兹祝福。这新郎虽只有一条胳膊,却将这船撑得又快又稳。也不知是被船中新娘悠扬的歌声吸引,还是被新郎洋溢着得喜气感染,小小一艘船荡入离园时,已是满载而归。

水乡泽国,即便是拜堂,也是要在水上。客人们也都是乘船而来,挤挤挨挨泊在岸边,观礼之后才上岸登堂入席。新娘也是不用盖头的,船篷帘子一掀,宾客皆可一睹芳容。

新郎揭开帘子,将新娘扶出,两人拜过天地再拜河神,之后方是夫妻交拜。仪式完成后,好玩闹的宾客便会伸出自家船上的竹篙,摇晃喜船,看新人如何同舟共济,将船稳住。通常都会故意将新郎打落水中,让新娘踩过新郎肩头踏上岸去。

此时,我们的九嫁新娘忘忧,正眯着眼扫过那几个玩得起劲的男人,夜君被打落水中,很是狼狈。“居然用暗器!哼,别得意!寒冰精魄,凝!”几道冰棱以极快的速度射了出去,笑得最为张狂的君无邪和姬夜尹首先中招,跌下船去,继而是帮凶子穆和凤楚,从犯独孤拓和凤歌,最无辜的便是董玉痕和项亦鸿,什么都没做也被打入水中。

“忘忧,你好偏心,居然这么帮他!”君无邪扑腾到喜船旁控诉。“忘忧,我不会水!你想谋杀亲夫呀!”姬夜尹在水深齐胸的河水中假装溺水。“忧儿,你冤枉好人!”董玉痕抹了一把水,很是不平。独孤拓与项亦鸿倒是没说什么,但那怨气已是蹭蹭往外冒,肉眼可见。

忘忧轻哼一声:“谁让你们背地里使坏来着,干嘛老是欺负他!让你们都做一回落汤鸡,才叫公——啊——”忘忧那声公平被河水吞没,水性最好的凤歌凤楚悄悄下潜,猛然跃出,将她拉下水去。

“嗯,这才叫公平!”凤歌凤楚异口同声,还不忘来一记击掌。忘忧冒出头来,精致的妆容被毁,正欲发怒,一只有力的臂膀将她托住。“忘忧,你好美。”夜君用唇拨开她湿漉漉的刘海,在她眉心印上一吻,“我好欢喜。”

“哎哟丫头,这还没开席呢,怎么就到河里泡起了鸳鸯浴啊?”白眉站在岸上,幸灾乐祸。

“鸳鸯浴?”黑眉望着河里泡着的九男一女有些茫然。

白眉扶额,对这个在某些情况下总是反应慢半拍的弟弟有些无语,“九鸳一鸯,震古烁今呀!哈哈哈——”

“智圆师太!”忘忧忽然高喊一声。白眉立刻狗腿地转过身去,“师太,您怎么——咕噜噜噜”呛进几口河水的白眉挣扎着浮出水面,“你个臭丫头!敢暗算我!看招!”“好啊,你男人多了不起啊!”“你们这些臭小子,给我让开!懂不懂敬老啊?有没有礼貌啊?”

黑眉望着热闹的河中,后知后觉地干笑道:“就是就是,鸳鸯浴,九鸳一鸯,嘿嘿,外加一只聒噪的白毛鹅!”

第二十七章 十全十美(大结局)

更新时间2012-6-7 21:54:52字数:5838

“宫主,咱们这回是要北上呢还是南下?东去呢?还是西行?”明月犯愁不已,北上要多加衣,南下要防暑,都不说清楚,叫人怎么打点行装?

“还没想好,你先放着吧。”忘忧趴在树上犯懒,这宫主当的真是无聊。

“宫主呀,明月虽然不谙男女之事,可如你这般九个夫婿天各一方,他们又都个个是人中龙凤,难道您就不怕出幺蛾子?”明月不解忘忧的宽心。

忘忧轻轻一跃,荡下树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们若真是有心,我想拦也拦不住呀!他们生命中不单单只有我一个离忘忧,夜君要打理暗夜盟,拓有他的木兰坞,玉痕哥哥要侍奉舅舅,子穆身为盟主责任重大,夜尹一人身系罗刹海的安定,歌和楚对栖凤山庄义不容辞,亦鸿更是有整个江山要守!我若整天与他们你侬我侬腻到一处,别说我,他们也迟早会心生烦厌。”

这人生说短也长,再浓的情也有淡的一天,或许他们中有人走到一半便萌生退意?与其九人共享一妻,倒不如找个全心全意的女子携手白头。剩下这话,忘忧并未对明月说出口,她其实很怕,怕说了出来便会一语成谶。她可以假装大度地对他们摆出离开即自由的姿态,可心底深处,她一个也舍不得,一个也放不下!

“明月,男女之事,你果真不懂,宫主这般做法,我倒觉得高明得很。春往梧州听竹,夏至青州消暑,秋去齐州赏红杉,冬留麟州避严寒。洛州泽国的灵逸,幽州大漠的风情,天州京都的繁华,凰州碧海的无垠,更有那锦州的秀色如画。赏四时花开,九州风物,最妙之处在于,枕边月月不同人,九州美男尽裙下!唉,我红绡若也能如此,才真叫死而无憾呢!”红绡满脸艳羡地盯着忘忧,“宫主,我几世才能修来您这般好福呀!”

“你呀!少祸害些良家男子便已是积功德了。”忘忧白她一眼,红绡一番话,确实是深得她心,只不过,之所以各自为家,也是有别的考虑。九个人聚在一起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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