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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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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我若有所思地看着身旁的她,她却盯着席上各派青年男子看得津津有味。 玉川书屋我打趣她可有入得了眼的,她讲得头头是道,极是认真。让我没了脾气,不过,我没想到这眼尖的丫头,居然看到那个人。她丝毫不吝啬地赞美他,两眼放光,兴奋得像见了什么宝物,没有半点矜持和避讳的自知,那可是出家人啊。

头一回,被女子无视得这般彻底,我有些吃味。也就在我分神的当,她放肆的目光惹恼了明觉方丈,被方丈内力所伤。她没有内力,不会武功,我早有所觉,不过如今被明觉方丈进一步证实而已。

这回她有些惶恐,立即向我表明心意,说要离开。她这是何意?我有些摸不清她的态度。所以打算再试探试探。

将她独自留下,她果然不安分,出去乱跑,跟踪的人禀报说她去了木兰坞,我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赶到之时,见她衣裳不整站在拓的院里,寻常女子被这般轻薄怕是会悲愤交加吧?可她却神色如常,只是看向我的眼光多了丝祈求。

目光淡淡扫过她光洁的左肩,心下狐疑开来,连心弄错了?她这哪有受伤的样子!莫非,拓与她受伤有关?意识到她有事隐瞒,我微感不悦。见她肩背裸露瑟瑟发抖,也没有想上前替她解|岤的念头。

而拓一反常态地强硬,不肯放人,最后我只得将钟爱的匕首血漾奉上,才换得他的让步。虽然知道他此举故意为之,但我还是只得就范。除去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就是想弄清她的来历,乌花毒解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以至于让我甘冒与拓翻脸的风险。

回去之后,她再次提出要走,我没来由地气恼,她这是何意?不信我能护她?尤其是得知那夜差点与她失之交臂,更是心烦,谁不知道我子穆一诺千金?而她这小妮子全然不将我的承诺当回事!不过她对江湖事一无所知的样子,倒叫我心稍安。

与拓对战,他又一次的没有全力以赴,我苦笑,这便宜我是最不愿捡的。而忘忧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我从她眼中居然看到了理解和同情。同情?没错,就是同情,倘若拓知道堂堂第一山的二公子,未来的山主居然被一个小丫头报以同情,不知会作何感受。

不出所料,君无染位列前三甲,不愧是我欣赏的女子。忘忧看出我对君无染的另眼相看,目光变得暧昧,我故意打趣,说她比君无染美。这丫头居然坦然接受,甚至还对我称谢,我失笑,她的言行总出乎我所料,可我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我很想知道,有什么是忘忧在意的?”我随口一问,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

而她,还是一脸嬉笑,“比阁主所想的,多得多。”

比我想得多得多?我望着她,头一次生出不想放手的念头,想将她的利齿拔除,驯服地留在我身边。

我握过许多女子的柔荑,她一双手,除了粗糙便是冰冷,并无半分引人之处。我对她好,她微笑接受,可却从未表现出感激涕零的样子。就在我对她的许诺之后,她终于有了动容,温热的泪落在我手上。或许是我见过太多女子感动的模样,我虽未看她,可却觉出她的勉强。胸中又起恼意,这丫头还真不识抬举。而后惊觉,最近似乎很容易动怒呢。

我赢得魁首,却无半分喜悦,拓的不屑,仿佛我的胜利皆拜他舍与。席间觥筹交错,不觉贪了几杯,好容易脱身应酬,却碰见那丫头正与拓和凤楚打得火热。不过片刻,她又生事端,我压下不悦,上前去替她“解围”。

忘忧,你不是想走么?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走脱!只要藏剑阁主侍妾的名头坐实,你以为你还能安然离开?觉得自己还真有些卑劣,可一见到她佯装害羞不以为意的表情,我那点愧疚感瞬间荡然无存。

故意让她替我宽衣,以为经过两年她应当懂些男女大防,此举会让她难堪。谁知她嘴上推脱两句,动作上却毫无迟缓,甚至伸手抚上我肩背上的伤口。这丫头,真不知害羞为何物么?那样的目光盯着一个男子的身体看,难道他不知道男人的可怕么!

但凡见过我身体的女子,无不被我身上狰狞的伤疤惊得花容失色,她们为我流的泪,有心疼,有害怕。而忘忧却满眼赞赏,说我的伤疤很漂亮,伤疤,是男人的勋章。

男人的勋章!就冲这句话,真想将她拥入怀中好好疼爱一番,可我没有这么做。这个特别的小丫头,如若有一天能从她眼中看到对我难舍的爱恋,将会是多么动人的风景!我隐隐有些期待。

终于离开第一山,我松口气,虽然独孤信对藏剑阁的态度依旧不甚明朗,但独孤夫人的频频示好也许意味着第一山的拉拢之心。或许这是我这两年努力的最好结果,让第一山由之前的强硬转为怀柔。独孤信年纪不轻,大儿子是个废物,唯一的期望就是独孤拓,可他却心不在此。

独孤信的睿智让我叹服,他深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道理,武功再高,也终有年老体衰力不从心的一日。不似其他门派的老人,总在年轻人面前拿大摆谱,独孤信清楚地知道,他们的时代即将成为过去,因此转而联合后起之秀中的翘楚,他正努力为继承者谋划着,期望后继者能够再续天下第一山的辉煌,只是不知结果能否如他所愿。

我被藏剑阁的事烦不自甚,忘忧又来添堵,她以了尘之事相缠,听罢我的讲述她唏嘘不已,两眼发痴。在我面前她还真不知收敛为何物!我“狠狠”教训了她一顿,她哭得稀里哗啦求饶不已,我却很是畅快,一解几日来她给我添的烦闷。

接下来,似乎所有事情都顺理成章,我起了将她纳入房中的念头,她似乎也乐见其成,对我的亲昵不曾反感。对于一个不懂武功的弱女子来说,能够寻得一处强大的庇护是多么不易,哪怕无名无份,我自信地这么以为。

谁想姬夜尹竟趁我不在阁中领人来犯,而之后发生的事情,朝着我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

乌花之毒虽解,但我损耗的内力却不是一两年能够恢复的,与姬夜尹交手我处处落在下风,而姬夜尹的功夫更加了得,竟然震断了我的无水。不得已,我请出鬼泣相抗,将他逼退。本以为可以一击得手,重伤于他,不想他抓住忘忧当人盾,我及时收住剑锋。一念之仁,让我险些付出性命的代价。

或许只有我自己清楚,这一剑即便不偏不倚,也无法伤到姬夜尹,只会白白牺牲忘忧一条性命,这是我反复重现当时情形所得到的结论。可以说,我的一念仁慈掩盖了剑招原本的破绽。

当她娇小的身躯替我挡下致命一剑时,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的震撼。我从不知道柔弱的她居然蕴藏着如此强大的爆发力,快过了姬夜尹灌注内力的断剑。同样震撼的还有姬夜尹,我忘不了他嗜血双瞳中所透出的不可置信。忘忧,蓝忘忧,你究竟是怎样的女子?!

番外——子穆(三)

更新时间2011-12-24 21:39:23字数:3632

夜很漫长,她的憔悴令我无法入眠,心中焦灼不安,如果她就此死在我面前,会怎样?

我期盼着她醒来,如此地强烈,甚至可以让我暂时放下诸多疑问。我清楚地记得,当她在我怀中血花飞溅时,一股异香扑面而来,但在血液干涸之后便迅速消失。

她究竟是什么人?想解开她的谜,想深入她的心,头脑中这两个念头横冲直撞,搅得我烦躁不堪。

结果惹母亲动怒,这还是第一次叫她失望,在母亲看来,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丫头,死便死了,不会有人记得。就算她救过我又如何?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若是在从前,我不会有任何想法,为达目的不折手段,所谓江湖道义只是做给人看的,我不是拓那样自命清高之人,务实才是我的做派。

我是真的舍不得她死,究竟不舍哪一点,是她所藏的秘密还是她人本身?我却答不上来。

母亲又提出亲事,我原不想操之过急,打算继续观望,作出最有利于藏剑阁的抉择。可如今却没来由地反感,娶一个毫无爱意的女子为妻?我真能做到无动于衷?那为何凤吟对我频频传情之时,我却不自觉地选择视而不见?

她终于醒来,第一句话便是问我好不好,我心头一暖,拥她入怀,正想细诉久酿的情话,谁知她却道:“阁主,因为您的仁慈,忘忧才没有成为剑下亡魂,所以,忘忧挺身相互,也是应当。没有成为拖累,忘忧便安心了。”

只是求个安心?我愕然,随即便有了猜测,她态度的疏离,或许是因为她早已醒来,听到了我与母亲的对话。

我这才意识到,忘忧也是心气儿高的女子,我之前那些名份之类的话,或许真是折辱了她。

她再一次提出离开,我从她眼中看到害怕和无助。她哭着对我表明心迹,我怜惜之心大起,真是磨人的小丫头,那么聪明、自知。可此刻我真希望她既不聪明更无自知,一心想做只寻求我臂弯庇护的小鸟。随即我又为自己想法感到好笑,那样平凡的忘忧,又怎能引起我的兴趣呢?

就在此时,连战传来消息,追捕蒋木峰终于有了结果,刑讯之后,蒋木峰吐露了乌花的来历。他也是经人牵线寻得卖家,连那人面都未见。我命连战去寻中间人,谁知此人早已暴亡,而时间恰与第一山剿灭藏匿在云龙山谷的凝天宫余孽重合。关于蓝忘忧的身世,连战拿到她自卖第一山的卖身契,上头所载籍贯恰好是云龙山下的松林镇!

无邪说过,乌花毒与凝天宫有关,凝天宫的毒向来以解法繁复著称,外人能够轻易掌握解药种类,可却不知具体配比,等解药试成,中毒者早已毒发身死。 但忘忧若是凝天宫的人,为何要帮我解毒?难道她不怕暴露身份?她若是对我别有用心,为何屡次提出要离开?不仅如此,受伤之后更是对我疏离冷淡。她在欲擒故纵?如果是,那她做戏可真真一流。

回想与她相识的过程,充满偶然和不确定,如若她真是别有用心,那这女子无疑相当可怖!我辗转难眠,决定暗中试探。

很快,阁中弟子知悉她的存在,雨倩前去找茬,忘忧隐忍回避,并不与其争长短,对下人的态度也是淡然处之。命人在她饭菜中下毒,她似未察觉,照样吃喝,毫无异样。

她的态度依旧冷淡,我的恼怒打破僵持,迫使她解释了想离开的原因,她说她自觉配不上我,所以不再肖想,只愿留在阁中谋份生计。想到母亲的态度,雨倩的为难,我终于让步,遂了她的意。

时间过得很快,半年多的修养,她身体养好,气色更佳,个头也长了不少,女子的窈窕娇美渐渐显露,连战追寻的目光可以佐证她美好的变化。

处理阁中事物时,我从不让她回避,甚至上锁剑楼也允她同行,而她从不多看,也不多嘴,传递消息之类更无从说起。只是荷香回报说她夜里经常气息紊乱,我不是没有请大夫察看过她的身体,并无异象,或许正如她所说,这是经脉残损之症所致。倘若无邪在此,应当会有令我满意的结论,只是我实在无暇分身带她往白帝城走一遭。

这期间,她恪守婢女本分,对我恭顺体贴,无微不至,可我每次看到她低眉顺眼的小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终于,我撕掉她的伪装,我以为可以看到她的真心,谁知,她还是在做戏!“此一时彼一时,那时的忘忧,心无所属,身无桎梏,哪像如今……我不敢,我输不起。”可我却不相信她的话,一点儿也不信!难道她不知道什么叫做钟情所致,身不由己?倘若真是心系于我,怎能做到朝夕相对还能心如止水,将分寸拿捏得这般适度?!

我的心,被撩动,而她却无动于衷,我不甘于此。“蓝忘忧,不管你是不是居心叵测,想要从我这儿有所得,必要付出代价!”

铸剑时,我的阳刚撩起她的欲念,失神慌乱的样子很是有趣。再进一步,引她去了汤池,看到她为我宽衣时的强自镇定,我暗笑不已。冰凉的小手时不时触到我的身体,带起阵阵酥麻,她的气息乱了。

我将身子浸入水中,洗去疲惫,瞥见她抹着汗透的刘海,不断给自己通红的双颊降温。单薄的衣裳勾勒出她日渐玲珑的曲线,我的呼吸已无法如常。

让她沐浴净身,我想这其中的暗示意味足够明显,谁知她浑然不觉,毫不扭捏地宽衣入水。我明为看书,其实心思根本不在书上,即便隔着屏风我也能感受到她的怡然,甚至能听到她轻哼的小调。我叹息,看来这丫头真的只是想泡澡而已。

太久没有声息,当我冲进浴池时,她已失去知觉多时。她很瘦削,腰更是不盈一握,苍白的面容,让人垂怜。

就算是情非得已,但这般的肌肤相亲恐怕……事实证明了我的多虑,她清醒之后,不哭不闹,不羞不涩,就那样看着我。她眼神中掠过矛盾,掠过挣扎,包含着太多太多,我抓不住,猜不透。

吻,细品轻尝,满是眷恋,虽然生涩,但却动人心怀。她僵直的背脊,提醒着我她的紧张。但她的主动点燃了我的欲望,我想教她,教她怎样才叫吻!忍不住肆虐起来,她有些无法招架,可我却不打算退让,她唇齿间勾人心魄的芬芳令我难以自持。

香?脑子里有了一丝清明,抓不住一闪即逝的念头,硬生生终止了燎原的火势。重铸的无水,放在她面前,我的诚意收获了她的感动,满意地将她搂入怀中,可双唇却不自觉地紧抿。

但很快藏剑阁试剑会让我焦头烂额,只得将疑惑暂时压下。那日之后也再没与她亲近,故意为之,想借藏剑阁宾朋迎门之机,看看这丫头会不会有什么动作。

她果然没让我失望!当派去跟踪的弟子禀报她与独孤拓在茶园相见时,我笔下错了一划。当雨倩跑来告状时,我将重写的信笺再度揉烂。她受伤了,我再度心生疑惑,脚伤很好解释,她为何会呕血?

雨倩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跑去给母亲告状,又一次与母亲起了争执。母亲的心思我再明白不过,雨倩从小便心系于我,就算是做妾她也会心甘情愿。若是从前,多一个女人少一个女人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区别,可如今,我尚未娶亲便已家宅不宁,故而反感非常。

而后荷香前来禀报,说忘忧以金银相赠打探我的态度,之前她不冷不热漠然以对,如今倒紧张起来。不知怎的,我被悦然败掉的兴致又恢复了些许。

只是转念想到拓的态度,我没来由地双眉紧皱,是什么让他一改往日冷漠?在茶园中,他与忘忧的对话……两人曾有肌肤之亲?以拓以往的性子,忘忧焉有命在?

忙完手头事宜,已是深夜。满以为她会为我留灯,也许是习惯于被女子彻夜相侯,当我看到她屋中漆黑一片时真是很不痛快。

她熟睡的样子,像只猫儿,蜷作一团,我的靠近让她瞬间清醒,满是戒备。她在害怕什么?!不过转瞬她便依偎在我怀中。

我对她好,她欣然接受,我对她不闻不问,她也丝毫不以为意。头一次,对一个女子生出无力感。“你究竟想要什么?”半是试探,半是真心。

“想要,子穆的心呢~~”她十指芊芊直指我的心脏,半是玩笑,半是认真。

我暗笑,好个不自量力的小丫头,想要我心的女子何其多,她凭什么如此志在必得?

如今想来,那时的我,真是自负得可笑。

试剑会那日,我命她前去奉茶,这几日没喝到她煮的茶,居然十分想念。顺便也将她推到人前,昭告世人,她的身份。如若她真是某个阴谋中的棋子,那稍稍曝光一下,幕后之人是否会有所行动呢?

明明为她准备了华服美裳,她却素净依旧,荷香回以一记无可奈何的眼神。这丫头,该说她不懂我的心思?还是太懂我的心思?

饶是如此,她的出现还是引来诸多目光,但我却毫无发现,也许一切只是我多疑?

姬夜尹重创藏剑阁的消息不胫而走,连昆仑派也胆敢在我面前嚣张,我稍作惩戒,不想仆从如此不争,若不是忘忧机灵,还真不好收场。

她显露了自己高超的茶艺,引来一片赞赏,就连独孤柔依也嫉她为人瞩目,当着宾客的面询问她的身份。我原本打算坐实她侍妾的身份,好让母亲也无话可说。可今日她的穿着……若我这般说,那岂不更加证实藏剑阁外强中干的流言?江湖人也会讥我小气,侍妾穿得像个婢女!

董玉痕丝毫不掩对她的好感,而忘忧为他的翩翩风度亦是十分倾心。当着客人的面我自然不可能发作,好在拓即时打断,提醒试剑会的开始,我忙引宾客前往锁剑楼。

谁知,董玉痕却为喝忘忧一口茶,宁愿错失入楼先机。我去而复返,“忘忧的茶,只有我一个人能喝。”我被这个念头驱使着,硬生生打断二人的交谈,董玉痕那杯茶终是没有喝下。

我将她带去红杉林,她无辜的眼神更让我恼怒,真想,真想……可理智还是占了上风。有的事情还需证实,不可妄动,我自语。转念,“子穆,你究竟在害怕什么?”我自问,若是从前,我会毫不犹豫要了她,不过一个女人而已。我从何时起变得如此畏缩了?从前的胆气去了哪里?

我的心,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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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列位看官,圣诞快乐哟!!

番外——子穆(四)

更新时间2011-12-25 21:08:40字数:3358

楼层越高,宝剑愈为上品。我端坐顶楼,等待能上到此间竞宝的客人。

出乎意料,最先出现的是独孤柔依,拓呢?看来独孤信开始培养和倚仗这个才貌双全的女儿了,只是到底是个女子,恐怕难掌大局。凤楚紧随其后,看得出他对独孤柔依可是分外上心的,难道说凤云傲还想亲上加亲?独孤信恐怕不会乐意吧?谈笑间,这些疑问掠过脑海。

董玉痕的出现也让我为感惊讶,今年青云门还真是出手阔绰,订单超过任何门派,似乎想扩展势力。只是,独孤信及三大家会容人在眼皮底下做大?

藏剑阁衰弱,在武林同道眼中沦为工匠世家一流,所谓剑术不过自保,不被人欺而已。不过从今往后的藏剑阁,定会叫人刮目相看。

待试剑开始,拓姗姗来迟,不置一语,漠然地看着窗外,似乎一切与他毫无干系。

他是三大家之首的少公子,天之骄子,所有羡煞旁人的一切在他看来大概还比不上一株天女木兰花。人心便是如此罢,拥有的不知惜取,得不到的才是心头之好。

入夜,我穿梭在席间,熟络地招呼着各派门人,不忘在女宾席狠狠地表现着自己,我需要筹码,更大的筹码。

喉咙烧灼,习惯性地往边上伸手,却一抓一空,扶额轻揉突突直跳的太阳|岤,茶呢?忘忧的茶呢?

呵,不知从何时起,对那小丫头的茶香上了瘾。我正想着她,她便出现了,我自是欣喜,可这也意味着,她为我准备的解酒茶要与旁人分享。

当她走到董玉痕面前时,手上动作没有逃过我眼。双拳不自觉紧握,垂眸的瞬间,茶不知味。

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更是让我失去往日的冷静,顾不得被凤楚奚落,借故离开。寻着二人时,二人正郎情妾意,互诉衷肠。我正要发作,却察觉到董玉痕态度的变化,霎时间我反应过来,居然被小丫头设计!我强压住怒意,等待着,等待着她的解释。

“我故意的,故意叫他来的,故意气你,激你。我放弃了,放弃所有坚持,我想做你的女人,不管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我只想做你的女人!”她辩解着,眼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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