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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苏婉儿看了一眼纠缠在一处的子穆和忘忧,“师兄!师兄!”提着裙摆直追出去。

“玉痕哥哥——唔——”忘忧被子穆死死摁在竹桌上,强吻起来。

“我会让你记起我!”子穆强壮的身躯,紧紧贴合她的娇小。忘忧只觉久违的檀香袭来,令她心醉神迷,难道身体是有记忆的么?忘忧脑中一千一万个不愿,可发软的身子却不那么想。

“瞧,你也是想我的。”子穆激动地吻着她,吮吸她口中幽芳,

“否则,你怎不用内力?以你现在的功夫,若是想走,我能奈何?”子穆眸中满是笑意,双手顺着衣袖,滑进她的内里,“因为你不想伤我,你心里有我!”

“切!谁心里有你,我……我只是……从前手段算不得光明正大,心中有愧,不想对你动武……”忘忧心虚地狡辩着,渐渐沉溺在他的亲吻和爱抚之中。

“愧也好,不忍也罢,我此刻只想你舍我一场快活!”说话间,忘忧身上的衣物已化作碎布片片飞落。

她的美好瞬间暴露在他眼前,光天化日,毫无遮挡,忘忧忙看向四下,惊叫道:“你疯啦!”

“是,我是疯了!”子穆一把将她抱起顶到竹亭的栏杆上,“此处风景独好,若是错过,岂不可惜!”他一语双关,滚烫的巨大,撩拨着她幽处的入口。

忘忧嘤咛一声,挺身迎合,嘴边的话早抛到了九霄云外,她从未想过自己也是如此地渴望和期待。感受到她热烈的回应,子穆越发兴奋,忘忧背抵着栏杆,大半个身子裸露在外。丰腴饱满的双||乳|因为兴奋越加肿胀挺立,沁出细细薄汗,在他大掌的揉捏挑逗之下,绽放出妖娆风姿……

忘忧做梦也没想到,与子穆的偶遇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场,他的精力让忘忧咋舌,亭子都快给他拆掉了。“不来了,我好饿!”她软趴趴窝在子穆怀中,可怜兮兮地祈求,话才说完,她又感到他的蠢蠢欲动,“你——”

子穆撷住她被亲得红肿的小嘴,“这叫自作自受,害我久旷三载,今日好容易逮到机会,你得好好偿来才是!”言罢抱起她,下到冰凉的溪水中,为她清洗满身粘腻。

一句半开玩笑的话语,却叫忘忧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她扬起小脸,满是不解:“我那样待你,你不是该恨我么?”

子穆将她拢入怀中,轻轻解开她的发带,满头青丝泄到水中。他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中,替她清洗着长发,“因为我还没来得及恨,便已经爱上你了。”

“子穆……”忘忧受不了如此的深情,直叫她觉得万分沉重,“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却不是我的唯一……我逍遥自在惯了,受不得半点拘束——我——”

“嘘——”子穆抱住她,“别说,别说话,让我好好抱抱你,好好抱抱你。”

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一刻,耳畔只有流水,只有虫鸣鸟语,只有风动竹海的沙沙。直到几声破坏和谐的声音响起,忘忧捂着肚子,两人相视一笑。

子穆吹响口哨,即刻便有脚步声接近,子穆用宽阔的肩膀挡住忘忧春光,“连战,寻些吃食来,快!”

待连战走远,忘忧才探出头来,无奈地撇嘴:“连战好可怜,主人野合,风流快活,他不仅要把风,还要听令伺候——”

“野——合?”这两个字似乎又勾起了子穆的欲望,只见他目放狼光,喉结滑动,忘忧害怕地往后一缩,“不来了,人家好累——唔——不要——不——”

又是一番肉搏,忘忧不堪重负,终于睡着,直至食物的香味将她唤醒。睁眼,暮色已沉,身上盖了张薄毯,子穆抱起她,将食物分成小份衔在口中,引她来咬,忘忧白他一眼,实在饿极也只好遂了他的意。“好啦,我自己来!我可不想肚子还没填饱又被你吃一遍!”忘忧困劲儿散了,挣扎着起身去抓食物,吃得满手油光,恶意地往子穆崭新的袍子上蹭了又蹭。

子穆并不说话,只是含笑看着她狼吞虎咽,大手摩挲着她光滑的背脊。不止一次地掠过她腰上的玄金链子,来回拨弄。忘忧感到他手上动作,忽地眼冒酸意,在罗刹海的时候,姬夜尹也是这般,胸口的幽昙花印也好,腰上的玄金链子也罢,虽有好奇,有不解,却从不逼问。

“你不想问问,我离开藏剑阁之后去了何处?为何会改头换面?这链子从何而来?”忘忧转身问道。

子穆噙着笑,对着她满是油光的小嘴吻了又吻,“忘忧想说的时候,自会相告。”

“子穆,你的情谊,我无以为报——”

“只要你心中有我,便好。”子穆将吻印在她的额头,“不论你去哪里,去做什么,都让我知道好么?我不想再醒来之后遍寻你不着,我不想再去翻一遍江湖,四处寻你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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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力严重匮乏,H无能,情节无能……

第四十六章 多情

更新时间2012-3-28 22:27:07字数:3396

“子穆……子穆……”忘忧无措地拥吻着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话语去解释,去安慰。“对不起,对不起……”忘忧说着眼泪扒拉扒拉掉个不停:“我的心好乱,好乱!我是那样不堪的女人,贪恋你们的温暖,你们的好,纠缠、沉溺、欲罢不能……”

“我等你,等你好吗?等你心甘情愿交付你的真心……再见我时,不准躲不许藏!这要求不过分吧?”子穆没有想到她的眼泪竟让自己就这样放下自尊,轻易妥协。她说她贪恋、沉溺,自己又何尝不是陷在她的一颦一笑中难以自拔。

“从前我不知你心意,自然是怕你找我寻仇讨要鬼泣,今时不同往日,我当然不会躲啦。不过,你也不许见到我就这个样子——”忘忧抡起粉拳不住捶他胸膛。

“什么样子?”忘忧嗔怒的模样可爱至极,子穆不禁心痒难耐。

什么样子?!总不能一见面就滚床吧?“不许勾引我!”忘忧对自己的意志薄弱向来颇有自知。

“我偏要!”子穆一个熊抱,将她压到身下,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忘忧,我该拿你怎么办呐?”但转瞬他又爱意满满地啄了啄她的小嘴:“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当初那个脏兮兮的小丫头,竟是个绝色美人,更没想到的是,这美人此刻竟躺在我怀中。”

“哼!你怎么不说这美人不仅躺在你怀中,还被你欺负了个遍!”忘忧握住他的小兄弟,“你是大坏蛋!他是小坏蛋!你们一起欺负我!”

“可是,美人被欺负的时候,好生享受呵……”子穆翻身而上,两人又是一番缠绵。

忘忧再度醒来,已是月上中天,这一回合下来,子穆终于体力不支昏然睡去。揉着酸痛的四肢,穿上他的袍子,沏了一壶热茶。静静看着子穆的睡颜,心中满满的欢喜,至于喜从何来,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因为表明心迹,不用再躲藏?还是因为那种被宠爱的感觉令她十分受用?她抱膝而坐,陷入沉思。

忽地,有笛声从竹林深处传来,如泣如诉,忘忧心中立刻被愁绪填满。相识、相知、相许、相守,世间情爱悲欢离合,却总绕不开这八字,只因从相许到相守,委实艰难。

“就算我许你真心,你又能许我什么?三媒六聘,八抬大轿?你知道我不稀罕那些,子穆,你知道我是谁,我要做什么。若是成功我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若是失败,必会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就算是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你也会随我走下去么?”忘忧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可就算你愿,我也不舍得。你值得更好的女子,而不是我这样的浮萍心性。”起身,没有丝毫留恋,朝竹林深处走去。或许他早已醒来,只是他不想睁眼,不愿面对吧?忘忧如是想。

忘忧前脚刚走,连战即刻出现,跪在子穆身前,“阁主,她寻着笛音进了竹林深处,要追么?”

子穆取下毯子上几缕发丝,小心收好,“对她,不能逼得太紧。”说着端起茶杯,悠然品茗,神态极是享受,如愿以偿的喜悦在心中流淌。不过转瞬,他舒展的眉间即刻紧拧,“备一份大婚贺仪,明日送到董府。董玉痕必须娶苏婉儿!”子穆语毕,那笛声也戛然而止,他望向竹林深处影影绰绰,不知所思。

竹林深处的茅屋,烛火已灭,缕缕青烟婷婷袅袅。忘忧推门而入,淡淡竹香犹在,人却不知所踪。忘忧坐到窗前,自嘲地笑了起来,“其实,一切只不过是你滥情的借口罢了!”言罢踏月而归。

隐藏在竹影间的男子,握着碧玉笛子的指节紧了又紧,低声叹息:“奈何多情?奈何多情!”

忘忧回到青云轩客房,暗青早已在此相侯,“去一趟罗刹海,将这个东西交给姬夜尹,一定要交到他手上!”忘忧之所以选择暗青,只是想借机试探他一番,看他是否恩怨分明,能担重任。

“是!”暗青倒也不含糊,“女主上,男主上他又回到了达摩洞,终日打坐念经,不思茶饭,您是不是……”

“什么女主,男主?暗青,暗族令在我手上,意味着你从今往后只有个主人,便是我!我不想再听到这些奇怪的称呼,下不为例。”忘忧抬手示意他住口。

但暗青还是不死心,“可是,男——了尘禅师他——”

“他要绝食,那便饿死好了!”忘忧想到了尘气不打一处来,虽说事不过三,可强推这种事,自己又不是M,难不成还上瘾?已经被他欺负了两回去,还想怎样?!

暗青自然不晓得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只觉忘忧既然在与姬夜尹成亲当夜出走,就证明她心中所爱是自家主上。族中对两人合为一家自然是乐见其成,如此,暗族就不必两头听命两头为难,岂不大好?只是见忘忧表情,怒气还是颇大,也不好再多话,拿了包袱便要退走。

“等一等,”忘忧忽然出声留人。“丽姬,她还好吧?”

暗青以为她回心转意颇为高兴,谁知听她问从罗刹海带回的姬夜尹的小妾,当即颇为失望,“已将她送去洛州离园,除了不适水土,倒也没个什么。”

“那就好,吩咐族人替我好生照看她,若是她想嫁人或是自立门户,就给她足够的银两。你去吧,多加小心。”

“是。”不过笼中金丝鸟一只,还并非完璧,嫁人?自立门户?笑话!暗青如是想着,退了出去。

“呃,等等!”忘忧又想到什么,叫住暗青。

听到忘忧呼喊,暗青跃起的身子险些扭到,无奈地又见了一回礼:“在。”

“暗青,你可还记得是谁将我带到鹊桥镇的?”忘忧只觉记忆中似乎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可其形貌却是模糊一团。

暗青不明所以,“听暗流说起,不是一直随您左右的葛风么?”

“葛风?”忘忧默念这陌生的名字,脑海中全无印象,“你可曾见过他?”

暗青不明所以地摇头,“不曾,属下从罗刹海回返之时他已离开。”

忘忧陷入沉思,抬头见暗青还在,不禁微愕:“你怎么还没走?”

暗青无奈地答道:“怕主子还有其他吩咐。”

“没了,你走吧!”忘忧摆摆手,走进卧房,将子穆的衣衫脱下叠好。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眠,思来想去又重新爬起,换了身男装,跃上房梁,朝解忧馆而去。

露华揉着惺忪的睡眼为忘忧斟茶,忘忧很是歉意:“抱歉这么晚吵醒你,只是有些事,我急需确认。”

“园主哪里话,请讲。”露华驱走困意,凝神以待。

“我发现自己忘记了些人和事,一个叫葛风的,露华可有印象?”忘忧心中急切,只想快些弄清此人身份。

“葛风?!”露华杏眼圆睁,怎么都想不到自家园主大半夜睡不着是为了那个酸秀才,当下将所知葛风的种种如实相告。

“仅此而已?”忘忧大惑不解,“我真托霓裳查过此人,当真没有问题?”

露华郑重点头,“不会有假,葛秀才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武功的,况且您相信霓裳不是么?”

“你将他形貌描摹下来,传给暗夜盟灵通阁彻查!”忘忧又想到那个替自己治病的墨弦公子,“还有墨弦也一并详查。”

露华得令,两人又小叙片刻,忘忧才起身回返。此时天已大亮,梧州城中早已熙熙嚷嚷,忘忧蹿到早市上叫了一大桌东西,尝着梧州特有的点心。

不多时,只见一辆马车拉着几个绑了红绸的箱子朝岔道上驶去,忘忧见那马车徽纹颇为眼熟,即刻认出正是藏剑阁子家的家徽。便漫不经心地向摊主打探道:“掌柜,那边巷子里住的哪户人家?”

谁知那掌柜忙于招呼客人,对忘忧并不搭理,倒是对面桌的一位老叟接话道:“公子,外乡人吧,怪不得!”老叟捋了捋白花花的胡须,开始八卦:“那可是青云门的二当家昔日梧州第一美男子,董长卿的府上。”

“昔日?”忘忧才问出口,心里便有了答案。

“他家公子董玉痕更是生得那什么眉目如画、一笑倾城,比女子还要美上三分,可不就抢了老子第一美男子的头衔!”老叟说着又频频叹气:“唉……要我说,生得太好也是祸事。”

“哦?老伯何出此言?”忘忧擦擦嘴巴,继续追问。

“想当年董家的二小姐武林第一美人,可不就是红颜薄命嘛!本是配的凤家公子,却在新婚前夕与离天放私奔,落得客死异乡,尸骨无存。哼哼,老头子我在梧州住了六十年,什么没见过?当年那段武林公案,我倒以为离天放真是犯了众怒,得了武林第一美人不说,又得了武林至宝,不杀他杀谁?!

再说那董长卿,当年爱的明明是梧州一官家小姐,最后还不是迫于门中压力迎白帝城君氏女子进门,也正是得益于君家女儿的下嫁,青云门才得以在梧州有了今日的气派。只怪董家人生得太美,只怨董家家世太过单薄武功太弱,有情人求个眷属都难!瞧见没?又有门派送上贺仪,青云门苏昊那厮明里暗里逼着董长卿替子求亲呐!他家那刁蛮小姐若是嫁入董府,啧啧,家宅不宁,阖府难安啊!”

藏剑阁不是要向苏婉儿求亲么?怎么又变卦给董府送去了贺仪?忘忧暗暗想着,丝毫没有留意她对面这位老叟满眼贼光。

“难道你真想子穆去向苏婉儿求亲不成?”“可她要嫁给董玉痕!董玉痕啊!那样雅致的男子,遭遇这样不幸的婚姻!”“他娶谁,与你何干?”忘忧脑中一片混乱,“不行!我得去找他!”做过决定之后,忘忧一阵轻松,赶忙采买了好些贵重礼物,往董府而去。

白须老叟看着忘忧离去的背影颇为自得,草帽一掀,露出满头乌发,两根粗粗的黑眉拧在一处,很是有趣。他嘿嘿笑着,自言自语,“白眉啊白眉,这回你可要输了!”

第四十七章 董家

更新时间2012-3-29 21:49:32字数:3662

远见藏剑阁的人离去,忘忧才上去叩门。“来啦!来啦!哎哟哟,今天是什么日子——二小姐!”老管家拉开门,才看清忘忧容貌便失声叫道。

忘忧心中一惊,随即笑道:“老人家,您认错人了。”

老管家揉了揉浑浊的眼,定睛一瞧确实只是眉眼有些相似而已,“是,是,小老儿我老眼昏花,给公子——啊不,姑娘赔礼。”

忘忧忙扶住作揖的老管家:“无碍,无碍。烦请通报董少侠就说忘忧来访。”

“是,请姑娘在堂屋稍待。”老管家一溜烟进了后堂。不多时,一个剑童打扮的少年奉上茶点。

这宅子极是冷清,连个丫鬟都没有,董玉痕久等不见,一回头,发现剑童也不知去向。忘忧将不大的堂屋来来回回看了八遍有余,终于按耐不住穿过了旁边的小花园。

花园一角是幢小楼,一看就是给小姐住的绣楼。忘忧想到董妙卿,在好奇心驱使下,推门而入。楼内陈设简单,显是久无人居,但却经常打扫,桌椅上不染纤尘。窗前铜镜妆奁极是精致,对面墙上挂了一副美人图,忘忧走近细瞧,发现是一副美人戏水图。图中女子笑靥无忧,灿如夏花,正是董妙卿,思其种种,忘忧顿觉心中一阵凄惶。

藏剑阁送上贺仪,明白无误地传达了拒绝联姻青云门的条件。董长卿喟然长叹,无奈地将这一消息告诉了爱子,父子两人正相对无言,老管家前来禀报说有客造访,找的少爷。

董玉痕一听对方名讳,立即扫去之前阴霾,急急回转屋中更衣整理。董长卿见状自是对那来客万分好奇,便自作主张先去了堂屋,谁知不见客人,便一路寻去。发现妹妹故居被人闯入,他怎能不恼怒,提剑便跟了进去。谁知见一身着男装的女子在观妙卿戏水图,未及开口,便被那女子侧影震住,“妙卿!妙卿!”

忘忧看得入神,没留意董长卿的闯入,回头,只见他满眼含悲,极是激动地朝自己冲了过来。“妙卿,是你么?是你么!”

见董长卿的失态便可知道他们兄妹感情有多好,忘忧心中大恸,但还是强忍泪意,掰开他的手臂:“董大侠,您认错人了。”

董长卿将忘忧细细打量一番,才歉然道:“董某失态,叫姑娘见笑了。”

“大侠说哪里话,是小女无理在先。”忘忧赶忙作礼致歉。

“唉,什么大侠不大侠,你既是痕儿友辈,称我一声伯父便好。”董长卿说着引忘忧出屋,临走时,将妙卿戏水图看了又看。世间,当真有如此相似的人么?只是巧合么?他忙赶上忘忧脚步,追问道:“你——”

“哦,小女忘忧。”忘忧忙自我介绍。

“忘忧,你是哪里人士,生辰几时?”董长卿忍不住相问。

“呃……小女洛州人士,才过二九之年。”也不知是血缘使然还是董长卿本身亲和近人,忘忧居然如实作答。

董长卿听罢暗暗心惊,又继续问道:“忘忧姑娘父母可还健在?”

“爹——”董玉痕的及时出现,解了忘忧燃眉之急,“忘忧,你怎来了?”

“上次之事,多有失礼,故来赔罪。”忘忧陈恳地说道。董玉痕一脸平静地望向董长卿:“爹,我与忘忧有事相商,告退。”

董玉痕发话,忘忧自然亦步亦趋随他而去。忘忧酝酿半天,不知如何开口,只听董玉痕道:“这株碧玉竹昨夜开花了。”

忘忧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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