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文书库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页
目录 | 设置
下一章

第22部分阅读(2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哦,好~”忘忧一阵心慌,只觉这场面着实熟悉,似曾亲历,仔细回想却又一无所获。一路上董玉痕对忘忧关怀备至,叫她好生感动。

“你我就在前面山崖分手吧。”董玉痕话一出口,忘忧呼吸乱了节奏。“咳咳咳……咳咳……”她被呛到,咳得死去活来。

“慢点儿,慢点儿,傻丫头。”董玉痕端来热水,让她饮下,“你去锦州很急么?可否为我耽搁一日?”

忘忧点点头,心说,莫说一日,就是三日五日也没问题。随即又想到这日字的邪意,暗呸自己滛虫上脑。董玉痕自然不会知道此刻忘忧脑中尽是那些不纯洁的念头,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快休息吧,我看火。”

忘忧拉住他的衣襟,一点一点将他拉近自己,钻进他怀中,紧紧怀住他的腰,两人不置一语,相拥而卧。忘忧只想,董玉痕的情,自己终究是要不起,不敢领受的。此去一别,山长水远再不相见,留些念想也好。

忽然树丛中窸窸窣窣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几个蒙面大汉提刀跳了出来。其中一人指着忘忧说道:“看见没?我说是个大美人儿吧,你们还不相信,哥几个,快些排排队,一会儿我先上!”

另一人对董玉痕说道:“你这小子,想要命的快些逃,留下来送死大爷我也欢迎。”

“老老老大,他有剑!”一小喽啰眼尖地望见董玉痕包袱上的佩剑。

“剑?有剑又如何?老子还有刀呢!瞧他那细皮嫩肉的模样,真是比婆娘还要美三分,绑回去咱二当家定然喜——”大汉未及说完,便断了气息,同来几人登时吓得腿软。

又是几声啸响,跑路的几人接连倒下,即刻毙命。忘忧被几个毛贼扰了兴致,极是恼怒,还没等出手,便被董玉痕解决,还真没想到董玉痕的暗器竟功夫如此了得!不禁赞叹:“玉痕哥哥,你好厉害。”

董玉痕微微叹道:“董家引以为傲的,也就是这几路暗器法门,可惜雕虫小技,制敌有限,不免为人所轻。”

“暗器也是绝活呀,何必妄自菲薄。”忘忧嘴上说着,心中暗暗记下,定要寻个方法让他能够一展所长。

董玉衡羞涩地笑了笑,“此地被浑人所污,我们还是走罢。”

忘忧也不问去哪儿,只跟着董玉痕一直往上,直到马匹爬不动山道,才弃马步行。这上面,究竟有什么好风景啊?难道他要带我看日出?忘忧想着,跟在他身后施展轻功,直上山顶。

风声飒飒,却吹不走灰暗低沉的云雾,忘忧乍见大失所望,没想到山顶风景竟如此糟糕。但看着看着,她忽然震住,慢慢转身看向董玉痕。只见他掏出飞舞对着深不见底的山谷,奏起挽歌。

这里不是别处,正是故事开始的地方——断肠崖。山风吹乱忘忧满头发丝,她看向四野,黑血斑驳早已渗入岩石融为一体。幽昙,人间至毒,浸染幽昙花毒的血液更是能渗入任何物体的肌理,成为不可磨灭的印迹。

“董妙卿,武林第一美人,我的姑姑,族人避之不提的家族耻辱。却是我自小最为崇拜最为仰慕之人,当年流光飞舞合奏一曲忘忧辞,所谓珠联璧合神仙眷侣莫不如是。流光与飞舞,便是她与离天放的定情之物。董家人生性软弱,从来不争不斗,屈从强权,唯有妙卿姑姑,她桀骜,她反叛!你可知道,当年她出走之时,我爹爹有多高兴么?像是有一个人替自己了却多年夙愿,纵使她因此失掉性命,也好过软弱屈服,唯唯诺诺地活上半生!只可惜了他们的孩子,那个出生才几月的小小婴孩——”

“忘忧,你可知道?我早就见过你,比你所知更早的时候。”董玉痕一身青衫,被烈风卷起吹打,头上发带随风飘荡。“那时,你才这么大,圆乎乎胖墩墩。”董玉痕比划着,眸中满是怜爱。“世人皆以为当年从此处摔下的是名男婴,只有我与爹爹知道,那是个女孩儿,和姑姑有着相似眉眼的女孩儿。在藏剑阁见你时,我便觉得你似曾相识,后来你买下离园,我便有所猜疑。直至在梧州重新见你,我越发肯定之前推想,世间哪来那么多巧合!你姓离名忘忧,可对?”

“……你姓离名忘忧,可对?……离名忘忧……可对……可对……”他的话,被山风吹得老远。

忘忧的泪早已被风吹干,她看着董玉痕,哽咽着拼命点头,“我是!我是她,是她!”

“忧儿,忧儿!我就知道,我不会看错,不会!”董玉痕将她搂入怀中,搂得那么紧,好像稍稍放手,她便会随风而去。“忧儿,你真是我的忧儿,你长大了,和姑姑一般美丽。可惜,玉痕哥哥要食言啦。”

忘忧仰起头,用小手摩挲着他青青的胡茬,“玉痕哥哥,我——我——”

“忧儿,你还只有那么大的时候,我便对姑姑说,这辈子都会守护你,不让你受半分委屈,半点伤害——可这些年,忧儿不知在外受了多少苦楚,哥哥是不是很没用呢?”董玉痕捧起忘忧脸盘,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对不起忧儿,对不起,哥哥也是软弱之人,哥哥没勇气拒绝,也没有力量去改变什么,董家已经支离破碎,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飞舞,本就是你父母遗物,理应由你保管。”说着董玉痕将飞舞塞到忘忧手中。“忧儿,保重。”

“玉痕哥哥,不要回去,不要娶苏婉儿!”忘忧几乎脱口而出,但始终还是将话生生咽下。她明白,董玉痕这是在逼她,逼她用承诺挽留。可承诺之后呢?是不是要兑现?要对他负责到底?可是,可是自己能给他什么?情债累累,劣迹斑斑,子穆、姬夜尹迟早得上门讨要,到时,对于董玉痕而言又将会是怎样的伤心欲绝?至少,至少苏婉儿很爱他不是么?苏婉儿可以给他一份完整无缺的爱不是么?

忘忧紧握着冰凉的飞舞,眼睁睁看着他抽身离去,渐行渐远。断肠崖上,风声呜咽……

锦州,似乎从来都是繁华似锦,忘忧再度跨入这座城时,只觉自己与眼前浮华尽是格格不入。“唉……看来,我是真的老了。”忘忧骑在马上,无精打采地来到离忧馆。

“老板,来一壶木兰醉。”忘忧此刻相当能体味借酒浇愁那种心理,她急需一个宣泄的途径,便是让自己痛痛快快喝上一场。

柜台后的悦然听出忘忧声音,但还是装作不识,“对不住呀客官,今日小店的木兰醉已被楼上一位公子包下。”紧接着小声道:“是独孤拓,每次新酿下来,他都会将一日份额的木兰醉包下。”

忘忧正是从头到脚的不痛快,想不到还有人来添堵,很不淡定地拾级而上。来到独孤拓跟前,不待对方相请,径自摘下帏帽与他相对而坐。

“诶,你这人好没礼貌!”碧奴还是改不了刻薄的性子,“忘忧姑娘,你可真会不请自来,哪有姑娘家的半分矜持。”

忘忧哪有功夫理会他,直直看着独孤拓,“请我喝酒。”言罢自己端起酒壶便要替自己斟酒,接着才发现独孤拓这厮居然是自带酒具的,而且很明显他只带了一套,于是也不客气,抱起酒壶便喝开来。

独孤拓看见她,嘴角微微翘起,并不说话,只是慢慢饮着杯中花酿,静静看着眼前女子独自豪饮。

“何以解忧?何以解忧?”忘忧喝着喝着,不住叹息,潸然泪下。

独孤拓见状眉头微蹙,“你……还好么?”

碧奴一听暗自咋舌,没想到自家公子除了柔依小姐还会主动关心别人。又瞅了瞅忘忧,心道,长得确实极美,只是名声太坏,哪里配得上公子,不由撇嘴。

“呵,你瞧我这样子,像是好得了的么?”忘忧酒劲上来,看独孤拓已成重影,“独孤拓,你别晃啊,看得我眼晕。”忘忧虽是好酒,但却从未醉过,可不知怎的,大约是一心求醉的心思作怪,不过两壶下肚便起了醉意。“完了,完了,我喝高了,我酒量何时变得那么差了?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么?”“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要欺负我?为什么都要逼我呢?好难过,好难过……”忘忧的哭声引来周遭酒客频频侧目,搞得独孤拓十分不好意思。

“悦然,园主她怎么啦?”离忧馆的小掌柜新月哪里见过这个样子的忘忧,当下有些慌神。

“呃……我也不知,或许,是园主故意为之吧,你我静观其变,静观其变。”悦然也很是摸不着头脑,只得细细留意独孤拓动向。

“忘忧,你醉了。你可有落脚之处?我送你回去。”独孤拓起来来到忘忧身边,轻拍她背脊,想将她唤醒。

谁知忘忧醉得不省人事,口齿不清地嘀咕几句。“忘忧?忘——”独孤拓被突然撞入怀中的忘忧搞的不知所措。

“玉痕哥哥,你不要走好不好?不要走,再给我点时间,给我点时间……”忘忧又哭又闹,赖在独孤拓怀中不起。

碧奴刀眉倒竖,“喂!你这女子忒不要脸,大庭广众的投怀——”碧奴被自家公子冷眼一扫,吓得将剩下的话吞回腹中。

“去木兰小筑。”独孤拓轻声吩咐完,径自抱着忘忧下楼。

新月与悦然面面相觑,新月拉了拉悦然衣角:“园主,是故意装醉的么?”

悦然看了看独孤拓高大英挺的背影,笃定地道:“这是园主的计策!嗯,一定是的!”

第五十章 宿醉

更新时间2012-4-1 20:42:13字数:3854

宿醉醒来的忘忧头疼欲裂,迷迷糊糊睁眼,见独孤拓背对自己正在穿衣。宽肩窄臀,紧凑的背肌,勾勒出刚毅的线条,叫忘忧看得眼睛发直。

独孤拓慌乱地系着衣带,显然忘忧的醒来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你醒了!”

还在花痴中尚未回神的忘忧被他出声惊醒,赫然发现自己只穿着肚兜!“啊——”她尖叫一声,用被子把脸挡住,心虚地问道:“独孤拓,我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独孤拓不苟言笑的脸绽开一道裂缝,看着忘忧悔恨的表情,他几乎忍笑忍到内伤:“难道,你就没有想过,现下这般光景,倒像是我对你做了什么?”

“你?怎么可能!”随即,忘忧才意识到这话包含着太多歧义,急忙解释道:“我言下之意是,您不是正人君子嘛,怎么可能乘人之危呢?倒是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坐怀不乱,何况又醉酒,酒后乱性什么的,也不是没可能。并无怀疑你能力的意思,没有!绝对没有!”看着独孤拓又变成冰雕的表情,忘忧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她缩回被子里,闷闷说道:“我头好晕,我还在醉……”

独孤拓似乎被她弄得没了脾气,想解释又不想多费唇舌,指了指屏风后面,“浴池,我先出去。”

听到脚步声远去,忘忧才从被子里冒出头,“多说一句会死么?”裹着被子在屋里转了一圈,摆设简约却不失精致,与凌霄阁一般无二,应当是独孤拓自己的房间。

来到屏风后,水雾蒙蒙,忘忧像一条渴极了水的鱼,钻了进去。“唔……好舒服!”她靠在池边又开始昏昏欲睡,忽然听到屋外有人说话,好像是那个刻薄的碧奴,当下睡意渐消,竖起耳朵。

“世上哪有这样的女人!**,恬不知耻,拽着公子不放不说,还吐了公子一身,公子向来喜洁,居然被她所污,真气煞人也!这还不算,公子居然让我给她洗衣,我才不洗呢,快些扔了去!”

只听另一个声音说道:“碧奴哥哥,咱们小筑里又没有女子,这衣物,是谁给她脱下的?”最后几句声若蚊蝇,忘忧凝神辨别才勉强听清。当然,这个问题也是自己想知道的。

“自然是公子给她脱的,不然还能是我?”碧奴话音刚落,突然乍起,“你小子想什么呢!公子怎么看上那个女人,别胡思乱想,赶紧干活去!”

“我去,我去就是了,只是公子差青靛哥哥去采买衣物,小的活计向来有青靛哥哥分派,这不得了个空就来瞧瞧碧奴哥……”只听那声音越来越谄媚,所言也越来越不堪。

忘忧鸡皮阵阵,“怪不得碧奴对我看不顺眼,原来是个断袖!嘶——独孤拓,你也太不人道了吧?自己讨厌女人也就罢了,还不准女人伺候,底下人连调戏个小丫鬟都没处找,几个眉清目秀的小厮成天混在一处,不弯才怪!”忘忧叽叽咕咕抱怨不停,随即想到一个可能,“独孤拓不会也是!!”虽然之前已有猜测,但此时像是得到印证似的,可忽然又有种失落的情绪在迅速蔓延,“如果是,那还挺可惜的,哎呀,可惜什么呀!管你屁事!”忘忧赶紧将脑中胡思乱想清空,准备起身。

等等,自己的衣服被碧奴扔了,青靛采买未归,那岂不是!忘忧擦干一身水渍,来到独孤拓的衣柜前,各式各样的男装,均是一水玄色。“独孤拓,你就是一偏执狂。”忘忧撇着嘴,随手取了一件披在身上。

屋中只有一面巨大的铜镜,照得人微微走形不说,还很模糊。这时忘忧居然开始怀念起姬夜尹,“至少那面价值连城的水晶镜确实让女人很是心仪呢。”

所以她并未意识到,独孤拓这件衣服的上身效果,其实是微透的。宿醉的后遗症虽然有所缓解,可还是有些头重脚轻,忘忧走到桌边想给自己倒杯水,谁知被过长的袍子绊了一跤,整个人扑到桌上,水壶茶杯砸了一地,滚水溅到身上,她烫得惊叫连连。

哐当一声,独孤拓破门而入,神色紧张。但见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瞪着满地狼藉的忘忧,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对不起,对不起!我会赔的。”这么精美的东西,且不论价值几何,这样的损坏也是极大的最恶啊。为什么在独孤拓面前总是频频出丑呢?“我和你大概真是八字相克诶~”说着忘忧低头整理,才发现刚换上的衣服又弄脏了。

但见独孤拓面无表情,半晌不置一语,忘忧以为他真是气急,心虚得不行,“独孤拓,我都道歉了,也说过会赔的,你不要生气好么?”

青靛买了一堆女装回来,只因独孤拓不知忘忧尺码,只得多买一些让她试穿。正想拿衣服给她试,只听屋中传出惊叫,独孤拓想都没想便破门而入,谁知看到的却是受惊的忘忧惶恐地看着自己。

独孤拓从未想过自己的衣衫穿在她身上竟是如此诱惑撩人,娇小的身子若隐若现,因为惊吓而乱了呼吸,圆润丰腴的||乳|显得越发显眼,挺立的樱桃急不可耐地探出头来,似乎想冲破衣衫的束缚。头发湿湿嗒嗒还未梳理,蜿蜒的水渍让衣料紧紧贴着皮肤。修长双腿间的朦胧,更是惹人浮想,生出绮念……

独孤拓发觉自己不仅身子动弹不得,连目光也不愿移开,只想再多欣赏一刻眼前美好。

“独孤拓?独孤拓?”忘忧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几晃,“这就气傻了?”

“你的脸,还疼么?”生平第一次,独孤拓感到了后悔,也是生平第一次,他产生了想和女子亲近的念头。可又想到她醉酒时口中所呼之人,他迟疑了。虽然很想,但抬起的手始终没有抚上她的脸颊。

忘忧哪里知道独孤拓内心的翻天覆地,她踮起脚尖指着自己如玉无暇的脸颊,“你觉得还会疼么?”

两人离得如此之近,彼此呼吸清晰可闻。“那就好。”独孤拓抬着的手往后一缩,擦着她的发丝垂了下来。

“怎么?良心发现啊?”忘忧自顾与他嬉笑扯皮,心中却隐隐有着失落,独孤拓的神情动作,让她感到自己是被厌弃和轻贱的。但这失落却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她的目光被独孤拓敞开的衣襟吸引,在他锁骨与肩胛之间,有一枚小小的刺青,居然是一朵天女木兰。忘忧退后两步,极力掩饰眼中震惊,好在独孤拓对她的异样全然未觉。

“衣服在这儿,你试试看,我先出去。”独孤拓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屋子,只觉心乱如麻,想一个人清净清净。

忘忧换好衣服,看着飞舞愣愣入了会儿神,随后拼命甩甩头,“不想了!不想了!”将飞舞揣入怀中,不辞而别。她不知道的是,那天夜里独孤拓喝了三坛木兰醉,将自己灌了个人事不省。

“园主,你可回来啦!”悦然揉着酸痛的眼,推醒一旁正呼呼大睡的新月。“唔——别吵,我再睡会儿。”新月说完继续埋头大睡。

“园主回来啦!”悦然在她耳边大吼一声,新月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园主?园主?啊,您回来啦?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园主您怎么换了身衣裳?这颜色一点不称您的肤色,看来那个独孤拓眼光还真不怎么样,怪不得老穿一个颜色都不换的……哈哈哈”新月干笑两声苦着脸:“对不起园主,对不起,我一紧张就喜欢乱讲话——”

“那还不闭嘴!”一旁悦然狠狠剜了她一眼。新月这才自觉收声捂住嘴巴。

锦州城里谁人不知离忧馆的大小掌柜,是对义结金兰的异姓姐妹。两人一个端庄有礼,一个活泼可爱,凭自制家酿,醉了三千酒客,为人所道。只是谁会想到看起来天真无邪偶冒傻气的新月,曾在一炷香内杀光了暗夜盟在锦州所有不肯归顺的探子。而端庄贤淑的悦然,不过三天时间便将暗夜盟灵通阁锦州分阁头目通通变为自己的裙下之臣。

悦然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副了然的神态,加上眼中暗藏的笑意,仿佛在说:园主,不用解释,大家懂的。见状,忘忧除了气结还能怎样,难不成拉着她俩解释:“我昨晚夜不归宿是有深刻原因的,我和独孤拓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既然是越描越黑,何必还要多费唇舌?

“呃,好了好了,说正事。墨弦的消息,查到了什么?还有葛风的,有什么进展?”忘忧将独孤拓这段插曲暂且放下,此行目的正是为了墨弦。

“这一段,当会对园主有用。”悦然指了指信纸上的符号,其实就是忘忧传授的汉语拼音,用于传递消息,保密性没得br />

船说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