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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游城?我不嘛!不嘛!我要让全梧州的百姓都知道,我苏婉儿嫁给了梧州第一美男子!”苏婉儿掀起盖头,不满地说道。

“婉儿听话,这是你爹的安排。一说这个娘就生气,董家好不识抬举,哪有迎亲的样子,阖府上下冷冷清清都不见披红,在那儿拜堂岂不堕了青云面子?”苏母说着,为苏婉儿重新盖上盖头,“婉儿听话,娘已在青云为你二人准备好了婚房,往后便与玉痕住在此间,娘可舍不得你去董家那寒门受苦。”

“娘,我就知道,您最疼婉儿了。”苏婉儿说着眼角不住掉泪,不过这点忧伤,很快被随之而来的巨大喜悦冲走。

“小姐,姑爷来啦!”丫鬟这一声,叫得苏婉儿心头欢喜满满。

第五十九章 抢亲

更新时间2012-4-14 21:57:38字数:4137

“拓,没想到你也会来。”子穆有些不解,“你不是最不喜凑这种热闹么?”

“想来便来了,何须什么理由。”独孤拓低声说着,平淡的表情不见一丝波澜。

但以子穆对他的了解,这家伙可不会平白无故地出现在一个地方。“连战,你带人好好留心周围动静。”

连战有些郁闷地退了出去,暗道,这苏家嫁女还能有什么意外,难不成还有人抢亲?

“吉时到——新人入喜堂——”司仪一声唱喏,大厅中的客人渐渐停止言笑攀谈,回到各自座中。

风华绝代,本是形容女子,可今日的董玉痕却忍不住让人将这四字脱口而出。似乎有一种美,本身就模糊了性别。

子穆只觉心中咯噔一下,忘忧那个花心多情的女人,真舍得让董玉痕另娶她人?不禁看向身旁的独孤拓,他到此观礼,又是存的哪般心思?

苏婉儿虽看不见众人表情,但那赞叹声抽吸声却是声声入耳,一时间只觉身在云端,骄傲无比。侧头,看到董玉痕的衣摆,更觉甜蜜无限。

苏昊与夫人坐在上首,满意地看着堂中新人。苏昊虽然对董家颇有微词,但对于自己悉心教养的这个弟子还是相当满意的。

事到如今,董长卿反倒淡然了,扫过一众亲族们敢怒不敢言的嘴脸,心底透着几分快意。当年妙卿出事,个个避之不及,如今却又巴巴地前来讨好,不过这一次,这群人可真是打错了算盘。

热闹喜庆的婚典上,一干人等各怀心思,看向场中笑容可掬的司仪。

“一拜天地——”

“新郎,拜呀,拜呀!”一旁喜娘催促着,董玉痕这才机械地弯下腰去。

“二拜高堂——”

苏婉儿迫不及待地弯下腰去,侧头,董玉痕又迟迟不见动静。只得在喜娘的搀扶下僵住身子。直到喜娘催促,董玉痕才收回与父亲对望的眼神,缓缓下拜。

“夫妻对拜!”司仪喊完大松一口气,只想着赶紧结束这场诡异的仪式,快些去吃酒。可那位至始至终都不见笑颜的新郎似乎不愿满足他这小小的愿望。

董玉痕看着眼前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妹,虽无爱,但亲情总是有的。事到如今,还有余地么?还有余地么!都到这个份上,她竟还不舍得出现?他闭上眼定了定神,始终没有要拜下的意思,他也不知道事已至此,自己还在坚持什么。

观礼宾客中开始有了小声议论,苏昊与夫人对望,不悦地皱眉,轻声咳嗽,提醒着董玉痕的失礼。

司仪慌了神,依着苏门主的意思,再次唱道:“夫妻对拜!”

她,还是没有出现……董玉痕落寞地收回看向门外的目光,罢了,罢了!对着苏婉儿,缓缓下拜——

“慢着!”只听女子一声娇喝,董玉痕感到一股气流将自己抬起,他惊讶地望向来人。

在一片哗然中,女子缓缓步入厅堂,一袭白衣与披红挂彩的婚典格格不入。她显是急行而来,几缕乌发垂散在鬓边,呼吸微有凌乱。冰肌玉骨,风姿楚楚,最动人的,还数眸中闪动着点点泪意,直叫人我见犹怜。

苏昊眯着眼,看向这位不速之客,“这位姑娘,既是来道贺,就请快些入席,莫误新人吉时才好。”

忘忧却不理会他,一步步向着董玉痕走去,他眸中的狂喜使得整个人都变得神采奕奕,与之前冷漠判若两人。“玉痕哥哥,对不起,我来晚了。”

话音刚落,宾客中抽吸声四起,“哎哟,新郎的相好?”“好美的女子。”“真是我见犹怜呢!”“……”

一旁的苏婉儿闻言哪里还顾忌什么吉利不吉利,盖头一掀,只准备破口大骂,才见忘忧她立时铁青了脸,眼前人的美,让她惊叹。而董玉痕与忘忧深情对视时眸中的华彩,更是令她妒恨交加。

“师兄,这个女人究竟是谁?!”苏婉儿一手死死拽着喜帕,一手指向忘忧。

“她是——”董玉痕顿了顿,握住忘忧冰凉的手,“她是我爱的女子。”

语毕,惊得满室鸦雀无声。子穆闻言指节咯咯作响,正欲上前阻扰,却被独孤拓拦下,他冲着子穆摇了摇头,“这事儿,你没有立场介入。”

一句话堵得子穆没了脾气,可不是么,忘忧与自己是何关系?贸然插手,只会贻笑大方。无奈忍下冲动,继续观望。

忘忧一心只在董玉痕,哪里还会注意子穆与独孤拓在座。“玉痕哥哥,这里好吵,我们快些离开可好?”

董玉痕宠溺地抚摸着忘忧长发,“好,我们走。”说着拉起她的手,若无旁人地放到唇边轻吻,“忘忧,我就知道,你会来。”

“玉痕哥哥!”忘忧与他十指紧扣,百感交集。

“哎呀,我怎么觉得人家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可不是嘛,那位苏小姐略逊好几筹呢!”“我也听说了,苏家向董家逼婚呢,看看看,拆散有情人,遭报应了吧?”“哈哈哈……”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客人,竟在人群中自顾说笑。

闻言苏婉儿更是怒极攻心,“师兄,你真要为这贱女人弃我而去?”

董玉痕郑重地说道:“婉儿,我早就说过心有所属,你又何必执着?”

“师兄,你竟这般待我!让我沦为江湖笑柄,让我颜面尽失?我那么爱你,你竟如此待我!”苏婉儿哭得极是凄楚。

董玉痕见状心生不忍,“婉儿,是我对不起你。”说着朝她一揖。苏婉儿丝帕捂脸,哭得肝肠寸断,转脸拔出一旁宾客腰中佩剑,越过董玉痕直直朝忘忧刺去,“妖女,纳命来!”

这一剑,太过出其不意,忘忧反应过来之时,董玉痕已挡在了自己身前。“玉痕哥哥!”“师兄!”在二女惊呼声中,夹杂着宾客们的抽吸。

董玉痕回以忘忧一记安慰的笑颜,自顾站起,将刺穿右肩的长剑一点一点拔出。“婉儿……忘忧是我董玉痕豁出性命也要守护的女子,你的深情,我注定是要辜负了……”

苏婉儿只觉方才那一剑其实是刺入了自己的心尖,痛得无法呼吸,几欲死去。她看着地上沾满董玉痕鲜血的长剑,嘴角滑过一抹笑意,“师兄,婉儿好想……好想你永远将我记在心上——”话音未落,长剑入手,直朝自己脖颈上抹去——

“不要——”董玉痕有伤在身,根本不急阻止——

“为了个不爱你的男人寻死腻活,何必!”忘忧早已看出苏婉儿意图,隔空打|岤,将她点昏。

“啊——婉儿,婉儿!”苏夫人尖叫着跑到女儿身边,心疼察看她脖子上的剑伤,“来人,来人!人都死了么?快将这对狗男女给我拿下,要是我的婉儿有半分闪失,我要他们陪葬!”

忘忧扶着董玉痕,替他点|岤止血,忧心地说道:“玉痕哥哥,咱们快些离开罢。”

“玉痕,你再往前一步,你我师徒情分今日便尽了,你便是青云弃徒!”苏昊见爱女受辱,不禁怒火中烧,瞟了一眼身旁的董长卿:“长卿兄,你便是如此教养儿子的么?”

“哈哈哈,儿大不由人呢,门主,玉痕他如何董某可做不得主。”董长卿说着别过脸去。

“是么?董二哥,三妹我怎么觉得您是故意如此呢?”一直沉默不语的铁三娘陡然开口,身后的两个儿子急忙收回流连在忘忧身上的目光,随声附和,“正是,董二伯,玉痕年少不经事,被妖人迷惑,您作为长辈应该劝他迷途知返才是。”

“玉痕哥哥,这些人好吵,我且去将他们打发走,好带你去疗伤。”忘忧只想赶快离开,这青云门还真是磨叽,放在其他门派怕是早就开打了吧?

“忘忧,我一身武艺,拜师傅所授,如今若不留下点什么,怕很难出得了门呢。”董玉痕拉住忘忧,眸中满是坚定。

忘忧一把抱住他,“玉痕哥哥,自废武功这种事,我可不依,忘忧还指望哥哥保护呢。再者,你觉得自废武功青云就真能放掉你么?”继而转向苏昊道:“苏门主,今日这亲,我离忘忧可是抢定了!”

“离忘忧?”“离忘忧!”“她便是离园主?哎呀呀,怪不得,怪不得……”

“离园主?”铁三娘眉毛一挑,“哈哈哈,你这女子忒不要脸,你不是才嫁与冥教魔头姬夜尹么?怎么又来与婉儿争起了男人?”铁三娘语毕,立时引来一片附和。

“娘,我怎么听说离园主在迦罗山被姬夜尹给休了,已成弃妇,这会子又来毁婉儿妹妹的姻缘,害婉儿妹妹寻死腻活。啧啧,好个面若桃李,心如蛇蝎的女子!”铁三娘的大子洪雷接过母亲话头,大肆宣扬起来。语调阴阳怪气,不仅明骂忘忧,更是暗损苏家。

苏昊一听气得胡子发抖,“玉痕!你当真要为这妖女置师门于不顾?你坐下如此不仁不义之事,怎对其青云近百年声誉及你董家列祖列宗?”

“我董家的列祖列宗不劳苏兄费心。”董长卿忽然开口,这一句话,堵得苏昊更加难看。

“岂有此理!你们董家欺人太甚!那就不要怪苏某翻脸不认人!我今日便为青云清理门户!”苏昊说着执起长剑直刺董玉痕。

董玉痕拉着忘忧急退两步避过剑锋,忘忧将他推后,“玉痕哥哥,你有伤在身,就由忘忧代劳好了。今日我便恶人做到底,闹你们青云一个鸡犬不宁!”言罢抽出御神,与苏昊对峙起来。

苏昊到底是老江湖,剑法圆滑多变,叫忘忧好生吃力,连连落了下风。旁边观战者皆暗自摇头,并不看好忘忧,只觉这女子太过狂妄,虽然长得貌若天人,却是个草包!不过,随着时间推移,方才放言忘忧必败的人灰溜溜闭了口。

子穆与独孤拓对望一眼,惊喜无限,忘忧所使剑招竟是原封不动照搬自苏昊,好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只不过忘忧的内力比苏昊强大得多。

“苏掌门,青云的这什么十八式不过尔尔呀,不过,也多谢您赐教!时候不早,我还要与玉痕哥哥下山呢,就不奉陪了!”言罢跃起,在空中舞出两朵剑花,宛若游龙,众人直被她妙曼的身姿吸引,随即被强大的杀意所摄,反应过来时,她那柄精巧的短剑,竟已直刺苏昊面门——

“雨落剑法!这是白帝城的剑法!”几个白帝城地弟子惊呼起来。铁三娘目露精光,暗暗扣住袖中的箭筒。

“忘忧!”董玉痕出声制止,忘忧急转收势,砍向苏昊手中长剑,只听咣当一声,青云的掌门青锋剑断作两截。苏夫人见丈夫落败,早已吓得晕死过去。而苏昊愣愣望着手中断剑,面如死灰,他没想到,自己这一派之长竟然败在一个黄毛丫头手中。“妖女,你究竟受何人指使?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苏门主,您可真有意思,我今日来意,再明白不过,自然是来抢亲的!”言罢将董玉痕胳膊环在怀中,摆出一副宣誓主权的模样。

董玉痕心头一阵甜蜜,对苏昊歉然道:“师父,我与忘忧两情相悦,对婉儿,只能是抱歉了。”言罢跪地,对着苏昊磕了几个响头。

“董长卿,你们父子好卑鄙,竟然勾结外人毁我青云!来人,将这叛徒擒下!”说着陡然暴起,攻向董长卿。

顿时喜堂中乱作一团,忽地,银光一闪——“小心!”子穆出声提醒,替苏昊挡下几枚暗器,席间宾客皆亮出兵刃,一时间风声鹤唳。子穆瞟了一眼躲在人后的铁三娘,及时提醒正与董长卿对峙的苏昊:“苏门主,小心身后呀!”

苏昊见状,不敢再妄动,狠狠瞪着董玉痕与忘忧。

这时子穆转向白帝城的几位女弟子,道:“劳烦哪位姑娘为苏小姐解|岤。”此话一出,不单白帝城的几位弟子,在场所有人都震惊无比。原来方才忘忧所用点|岤手法,竟然是白帝城的!

年纪稍长的女弟子即刻道:“哪里,应当的。”说着蹲下身,戳向苏婉儿几处大|岤,可苏婉儿却没有马上醒来。那名女弟子有些慌神,试了两遍之后,终于发现不妥,一摸苏婉儿脉搏,骇然地坐倒在地,“她……她……死了!”

第六十章 车震

更新时间2012-4-16 0:32:48字数:3661

“她,她死了!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替她解|岤!诸位都看见的,我只是替她解|岤!”那女弟子显然吓坏,当场便哭了出来。

“什么?婉儿?婉儿!”苏昊疯了一般冲过去抱住女儿,情急之下哪里顾得上其他,只道女儿已经气息全无,。“妖女!你竟然害我女儿!”苏昊惨呼一声,整个喜堂顿时炸开了锅。青云的弟子潮水般涌入,朝忘忧与董玉痕扑去。

忘忧护着董玉痕被青云弟子团团围住,“死了?怎么可能?”她心中疑惑不亚于旁人,大脑快速飞转,设想着各种可能。目光停留在苏婉儿随手拔得的那柄剑上,“方才苏小姐所执长剑是哪位客人的?还请站出来!”

子穆知道忘忧在自证清白,忙对周围人问道:“这剑究竟何人所使?”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无人认领。

“子阁主,烦劳您看一下苏小姐的右手。”忘忧可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离开。

苏昊与夫人正抱着女儿兀自伤心,哪里容人近身。这时,一直沉默的独孤拓开口道:“苏小姐的右手虎口有一条青黑的斑纹。”

苏昊抬起女儿右手一瞧,果然有条斑纹,当即不分青红皂白地破口大骂:“妖女,你好卑鄙,竟然下毒!”

忘忧了然一笑,“我明白了。”与子穆遥遥对望,投去感激一瞥。目光掠过独孤拓时,心头滑过一丝异样。

苏昊见忘忧发笑更是出离愤怒,一声令下,对二人发起攻击。忘忧紧紧拉住还处在震惊中的董玉痕,“快走!”

董玉痕被忘忧拉扯着退出大厅,临了留给父亲一记保重的眼神,忘忧几个开合便将围堵之人打散,扶着董玉痕飞身离去。

“我的女儿啊!我的女儿啊!”苏夫人撕心裂肺地哭喊着,“董长卿!你们董家害死我女儿,我要你们血债血偿!”苏昊咆哮着寻找董长卿身影,却发现他早已不知所踪。“此仇不报,我苏昊誓不为人!”

“方才,诸位都有目共睹,离园主只是隔空打|岤弄昏了苏小姐,至始至终都未碰过她。她若有心伤人,方才便不会出手相救……倒是那几枚从宾客席间飞出的暗器,值得考量。”一向不多话的独孤拓,难得地在人前说了这许多。

“正是,苏门主,在下也觉此事很不简单。还望门主与夫人节哀顺变,莫要让歹人有机可趁,置青云于险境。”子穆说着又望了铁三娘母子一眼,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铁三娘及二子洪雷、洪霆倒也没闲着,当即将宾客请回客房,维持门中秩序,又急调门人下山搜捕。

此时,一只箭镞从对面屋顶直射厅中,直直钉入堂中牌匾。独孤拓飞身取下,阅过之后递与子穆。

子穆与他对望一眼,一同转向正抱头痛哭的苏昊夫妇,“苏门主,我想这是一个好消息”。

苏昊与夫人看过字条之后,忙收起眼泪,将苏婉儿抱回房中。子穆与独孤拓这才各怀心思地退出大厅,说是各怀心思,其实二人所想皆是一人。

子穆看着忘忧与董玉痕消失的方向,颓然叹道:“堂堂一派之主竟落到这步田地,她上门抢亲,你帮着善后,唉……”

想到那个下毒之人,独孤拓不禁握拳,究竟是谁想陷害她呢?

话说另一头,忘忧扶着董玉痕才出青云,暗流便现身接应。

“园主,青云已经知会太守,将城门关闭,全城搜捕,一会儿出城,怕是要有一番恶战。”车夫模样的暗流禀报道。

“董大侠他们呢?可还安好?”忘忧做事向来周全,早已让人将董伯和董浪转移,又让人在暗处接应董长卿,这一闹,可是彻底与青云决裂了。

“不辱使命。”暗流说着便要退出驾车。

“等等,暗流,你回去一趟,将这个送给苏昊。”忘忧沾了点董玉痕伤口处的血,写了一张字条。

“现在?”暗流瞪大眼睛,现下这般状况不是应该赶紧跑路么?

忘忧严肃地点了点头,放下车帘。“玉痕哥哥,你忍一忍。”说着便要替他宽衣,董玉痕因为苏婉儿的死,大受打击,整个人呆若木鸡,没有丝毫反应。若唤作平日,这般在女子面前裸露,还不知羞成什么样子。

“婉儿,她……死了?”伤口的疼痛终于唤回他几分意识,看着忘忧愣愣发问。

“嗯,死,早晚都得死。”忘忧为他绑好绷带,嗅到他身上好闻的竹香,一阵荡漾,抬头,在他唇角印下一吻。“玉痕哥哥,从今晚后,你可就是我的人了。”

董玉痕后知后觉地红了脸,满是不解地望着眼前人,不可置信?伤心?难过?

忘忧玩味地看着他变化万千的表情,枕在他肩窝,“怎么?此刻心中是不是在想,自己怎么会和这么冷血无情的女子私奔?纵然是情敌,也是你的青梅竹马,怎么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依旧言笑如常?”

忘忧猛然起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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