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
在忘忧少有的清醒片刻里,她尖叫着请求他们住手,可是话出口却变成了羞耻的呻吟,一切的一切都乱了套,没了章法。 她已经分不清他们谁是谁,她只是想拼命填满豁开的欲壑,如兽一般无休止地索要。
不知过了多久,药效渐散,忘忧抱住独孤拓:“独孤拓,吻我,吻我好么?”忘忧也不清楚为何会想急于得到他的吻,或许只是想告诉他,方才所作所为,并不只是兽行。她只想得到,他的安慰。
独孤拓迷乱的眼逐渐清明,他看着怀中情潮泛滥的女子,皱起了眉头,他好想对她说,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可不及开口便被身后之人点住了|岤道。
夜君眸中满是怒火,“离忘忧,都到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有此期待!让我来告诉你,你此刻在任何一个男人眼中都只是一个滛+贱的荡+妇!”他将瘫软的她拎起,放到被点了|岤的独孤拓面前,摆出一个屈辱的姿势,然后肆无忌惮地侵入她,羞辱她。“忘忧,都真么长时间了,还那么紧致水润,呼……真是天生滛+荡呢。瞧,连独孤拓也看得动情了,不如,你帮帮他吧。”夜君拽起她的头发,将她摁倒独孤拓双腿间,“用你的小嘴,好好让他开心开心!”
忘忧被他残虐地玩弄凌辱,精疲力竭,她不敢看向独孤拓,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在他眼中有多么肮脏和不堪,她两眼无神地盯着屋顶,下体已经麻木无感。当夜君低吼着在她体内喷薄释放时,她用好容易积蓄起来的力量点住了他的大|岤,“这一回,你该是无法移|岤了吧?”嘶哑的声音,自己都吓了一跳。毕竟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叫床叫到破嗓。
忘忧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找了件稍微干净点的衣服披上。独孤拓血红的眸子正盯着自己,那是什么眼神?厌恶?恶心?被他这般凝望,忘忧难过得想哭,“你方才在我身上快活时,可是销魂得很呢,哈哈哈——”忘忧惨笑几声,吐纳几番后,恢复了些力气。
她望着满室狼藉,眼底冰凉,将独孤拓放倒,让两人四目相对相拥而卧。“被交换了命运的两人,好好亲近亲近吧!”说完摸出剑,在夜君伤痕交错的后腰上找到那枚火红的刺青,狠狠一刺,登时鲜血长流。
“夜君,你可知你腰上这枚纹身来历?它是东胡的圣兽火鹿,你有没有想过自己身上为何会有东胡圣兽?还有——独孤拓,你可想过为何自己胸口会有一朵木兰?”忘忧说完便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独孤拓,你知不知道,姬玄仰的原配夫人,她姓荆,叫荆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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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身世
更新时间2012-4-20 19:39:15字数:3230
“夜君,你腰上的火鹿,乃你母亲所刺,因你父系祖上东胡贵戚,世代尊火鹿为圣兽吉符。而这个东胡贵戚,复姓独孤!你的母亲——蓝沁瑜,用亲生儿子为自己换来了半生荣华!”
“独孤拓,你母荆木兰孕你二月时与你父姬玄仰争夺教主之位,不幸落败,重伤逃匿,被当时的暗夜盟主所救。她伤重不治,死前托孤,恰逢蓝沁瑜往暗夜盟欲买下自己的前尘过往,好清清白白进入第一山。于是,暗夜盟主向她提出了一个条件,要你成为第一山的继承人!否则就让她是凝天宫余孽的事实人尽皆知。”当初忘忧让霓裳打探蓝沁瑜消息时,霓裳便曾说过,如蓝沁瑜这般过往被抹去之人,一定是付出了高昂的代价,只是谁也不曾想到这代价竟是抛弃自己的亲生儿子。
忘忧看着夜君震惊的神情快意地继续说道:“夜君,其实你也不能怪你母亲,只因你生而金发棕瞳异于楚人,她怕你父亲独孤信因不喜你而厌弃她,所以最终才同意暗夜盟主的条件。其实东胡人肤发五官皆异于中原汉人,独孤氏即有东胡血统,你的模样也不是什么妖异,只是返祖。呵呵……真是可怜,出生便被生母抛弃,这些年在暗夜盟吃了不少苦吧?那位老盟主之所以百般折磨你,也只因为你是他仇人独孤信的儿子!”忘忧用剑锋划过他满身伤痕,“啧啧……可怜的孩子。”
“独孤拓,现在你知道为何查不到蓝沁瑜的过往了吧?你与家人不亲近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们根本不是你的血亲!”忘忧看着他墨玉般的眼眸,无力感顿生,“你为何总要摆出那副高人一等的姿态?好像这世上除你高洁之外所有人都是地底污泥!我好讨厌你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封表情,难道这世上真没有人可以让你动容么?!”
说完这些,忘忧陷入短暂的沉默,她看着二人瞬息万变的表情,却没有想象当中那种报复后的畅快,方才一幕幕不堪的场景不停浮现在脑海,凌迟着她的自尊。
她没有告诉二人的是,那位老盟主也姓独孤,早年因爱上冥教美人荆木兰而被堂弟独孤信设计,夺去继承资格后逐出山门。是他,亲手在独孤拓胸口刺下那朵天女木兰祭奠他死去的挚爱。他将所有这一切用东胡古文记录下来藏于一颗龙眼珠中,他大概还酝酿着什么报复,只不过一切因夜君的反叛而终结。
忘忧带上鬼泣,默默出屋,临走时没有再看那二人一眼。才出门便发现被点了|岤的独孤柔依一动不动站在门口,满脸通红,双目含恨。身后同样一动不动的曲灿,一双眼直勾勾瞪着独孤柔依,胯间搭起的小帐篷直挺挺立着。看样子方才的活春=宫是尽收眼底了。
打斗的声音由远及近,忘忧抬头看去,君无邪正与夜杀夜斩交手。
“呵,我明白了……独孤柔依,独孤拓他那么疼你,你居然如此利用他!”忘忧迎上独孤柔依恶毒的眼神,“既然如此,再让你多恨我一点,也无所谓了。”说完,她将独孤柔依抱到花厅的软榻上,三下五除二扒光她的衣物,再将曲灿抬了进去,同样扒个精光,压到独孤柔依身上。回头看了一样地上四肢交缠的夜君和独孤拓,忘忧满意地拍拍手准备离去。
见独孤柔依默默饮泣,惊惧交加,忘忧凑近她:“你为何如此害怕?哦~我明白了,你一定通知了第一山,说魔女在木兰小筑,大队人马是不是即刻就到?”看到独孤柔依眼中的惊恐,忘忧大笑几声,扬长而去。
忘忧一路飞奔,往离忧馆去,紧张过后身体开始松弛,巨大的疲惫席卷而来,只见离忧馆在望,她忽然眼前一黑,直直栽了下去……
醒来时,君无邪正面无表情看着自己。身上还穿着从木兰小筑出来随手拿的衣物,她强撑着让自己坐起,揉了揉眼睛,发现身处君无邪的轿子中。
腰上的链子被他接上长锁,拉在手中,“君无邪,我有急事,让我离开!”想起身却一阵晕眩,手腕上微微刺痛,满是针孔,她知道自己又被君无邪放血了。
“君无邪,我想洗澡,还有,我饿了。”忘忧受不了身上那股味道,可君无邪却对她的要求充耳未闻,双眼无神地盯着轿帘发呆。
他才去到马场便知道自己上当了,因为根本没有山主,只有独孤柔依笑盈盈相侯。见状他转身就走,却被独孤柔依拦下。“君无邪,你为何这么怕与我独处?”
“不是怕,是没兴趣!”君无邪说着拔腿就走。
“那你对谁有兴趣?那个妖女离忘忧么?”独孤柔依漫不经心地说着,估算着时间。
君无邪闻言停下脚步,扬眉道:“是又如何?”
“你会对她始终如一么?不论她做了什么?”独孤柔依昂起头,直视君无邪。
君无邪被独孤柔依审视的眼神弄得十分不悦,可心中却也在打鼓,不禁自问:“我的底线在何处?对她又能容忍到何种程度?”抬头看向独孤柔依明媚的笑颜,“你——对她做了什么?”
闻言独孤柔依神色一黯,冷笑道:“少城主你可真有意思,我能对她做什么?”
君无邪深深看了她一眼,径直赶回木兰小筑。独孤柔依亦步亦趋,她走到哪儿,曲灿自然跟到哪儿。就这样,一行三人来到木兰小筑。才入门独孤拓便发现不妥,小筑中所有仆人都昏睡在地,他暗道不好,急忙四处寻找忘忧踪影。
谁知道竟会看到那般不堪入目的滛-靡景象,她本就娇小的身子在两个男子中间被称得更加玲珑,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布满青紫的吻印和抓痕,男子泻出的浊物正顺着她的臀瓣往下滴淌。而她娇声吟喘着与两个男子尽极缠绵,迷醉癫狂的神色显然是享受至极……
君无邪只觉自己的心被在一瞬间击得粉碎,他强忍住恶心迎上独孤柔依得意的笑颜。未等她开口,抬手便封住了她与曲灿二人|岤道。君无邪只觉脑中一片混乱,好容易抓住一丝清明想的却是不能让人看到屋中情形。
他冷静下来之后意识到屋里三人定是中了某种厉害的催|情之物,否则以独孤拓的性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等荒唐事,随即君无邪又惨笑两声,是啊,独孤拓做不出来,可她……她却不敢保证了。正当他准备进屋施救之时,夜杀夜斩悄无声息地出现,挡在门口。等他打退二人回返,发现忘忧早已不知去向,见屋中相拥而卧的“两对”,他知道是她的杰作,忙跃上屋顶追寻她的踪迹,瞥见大队人马朝着木兰小筑赶去,他心中暗道好险,无比庆幸她及时离开。
她瘦小单薄的身影映入眼帘,君无邪一咬牙追了上去,正好接住她急速下坠的身体。
君无邪收回神思,看着忘忧平静的面庞,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他恨,他怒,可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恨些什么,怒些什么。
“君无邪,我想洗澡。”忘忧不满地皱眉。她自然猜不到君无邪此刻所想,她更不会知道自己这句话成功点燃了君无邪这个一触即发的火药桶。
“洗澡?好,我让你洗!”他阴鸷地瞪着她,命令阿金停轿投栈。关上房门不等忘忧脱衣,便将她丢进浴桶,热水烫得忘忧一阵惊叫。“你不是要洗澡么?好,我给你洗,你那么脏,当然要好好洗洗!”说着跳进浴桶,扯开她的衣物,用布巾拼命擦拭她的身体。
忘忧被他摁住,只觉皮肤火辣辣的疼,“君无邪,你个疯子!”她挣扎着叫骂着与他扭打作一团。
“你怎么可以那么无动于衷,你还有没有廉耻!”君无邪终于撕下神仙的假面,声嘶力竭地狂吼道,紧接着只听砰一声,浴桶崩裂,水洒了满屋,两个人湿哒哒躺在地上大口喘息。
“哈哈哈……”忘忧大笑几声,“无动于衷?你怎知我无动于衷?难道我非得寻死腻活才叫有廉耻么?”她晃晃悠悠站起身,继续说道:“再者说,我怎样还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言罢她钻进被窝,倒头便睡。
“不……不要……住手!住手!”“呜呜……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不是这样,不该是这样……”
半夜,忘忧发起了恶梦,裹在被子中瑟瑟发抖,君无邪伸手一摸,额头滚烫,手脚却是冰凉。忘忧本能地寻找着热源,钻入君无邪怀中,拉着他的衣襟小声啜泣:“玉痕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呜呜,我被人欺负了,被人欺负了……”
她此刻的弱小和无助让君无邪起了怜惜之心,他拉开被子,喂她吃下几粒丹丸。她满身的伤刺痛了他的眼,掏出药膏为她涂抹。尤其是红肿的下体,有撕裂的痕迹。君无邪只觉血脉膨胀,恨不能将那下药设计之人碎尸万段。
手指碰到她的柔软,清凉的药膏细细滋润着她的伤处。忘忧眉间舒展,轻扭着腰肢,一手拉过君无邪,嘤咛道:“唔,独孤拓,轻一点,轻一点呵……”
君无邪只感到头脑一热,手上猛然施力。“啊——”忘忧被剧痛惊醒,捂着剧痛的手腕看向施暴之人,“君无邪,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我想怎样!”君无邪冷笑着将她拉到自己眼前,咬牙切齿:“我想将你锁在笼子里,锁一辈子!”
第六十五章 囚爱
更新时间2012-4-21 20:40:50字数:3256
君无邪这一回,是来真的。忘忧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关进了锁妖塔,而且真的被装进了笼子里。颈间、腰间都被玄晶锁链缠绕,他为了防止忘忧逃跑,日日取血,让她变得极其虚弱。他甚至于——不给她任何衣物蔽体,她变成了他的私宠,他的药奴。
“君无邪,放我走!”忘忧的水和食物,都由他亲自料理,只是,他不与她说话,一连七日皆如此。“君无邪!你个变态!放开我!放开我!”无论她怎样喊叫,他像聋了一样,连眼皮都不抬。
忘忧躺在绒毯上,捂着坠痛的小腹,双唇发白。听到他的脚步声,忘忧抬起头。君无邪放下药箱,替她断掉的手腕换药。忘忧疼得吸气,她从不曾想过君无邪发起狠来会这般恐怖。咬咬牙,拉住他的衣摆,“君无邪,可不可以给我几条亵裤和……和棉布?”忘忧声若蚊蝇,眼光瞟向被经血弄脏的下身和绒毯。
君无邪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片刻之后端来热水和棉巾,非常仔细地擦拭着她的身子,为她穿上裤子,换下脏掉的绒毯,然后默默离开。
之后几日,君无邪再未放血,忘忧得以喘息,身子渐渐好转,连腕上的断骨都在飞速愈合。然而,忘忧发现食物和饮水中总有淡淡的药香,他在拿自己试药?正想着,君无邪走了进来。
“君无邪,你究竟想做什么?”忘忧实在捉摸不透这个男人。
他依旧冷着脸,不置一语来到她面前。他先是用面巾捂住她的小嘴,继而开始拿出绳索,在她身上缠绕,打结,最后将她掉在半空中。绳索将胸前玉兔勒得格外突出,眨巴着两只红眼晃来晃去。绳结嵌入两腿之间,摩擦着她的幽处,令她痛痒难挡。忘忧没有想到君无邪竟这般记仇,以上回自己报复他的方法回敬。
他分开她的两腿,摩挲着她娇嫩的花蕊。从盒子里取来几样东西——忘忧定睛一瞧,挣扎得更厉害了。他比划着大小不一的木制**,挑出最大那一根,拨开绳结,顶到她花径的入口。忘忧瞪大眼睛,拼命摇头,君无邪懒懒抬眼,目光中没有丝毫温度,他并未因忘忧的反应而停止手上动作,他按住她剧烈地摇摆着臀,用那东西不停捣弄着她的柔嫩之处。似乎觉得这还不够,他审视片刻,又取来两个小巧的木夹,夹住她挺立的樱桃,欣赏着她痛苦又性奋的表情……
之后每天如此,不分昼夜,好像只要他兴致一来,便会到此折磨她一番。忘忧被他虐得精疲力竭,连骨头都是酥的,哪里还有力气逃跑,她唯一的期待就是君无邪快点离开,只有他走自己才能好好睡上一觉。
这一日君无邪离去,忘忧趴在毯子上昏昏欲睡,忽然听到又有脚步声响起,她以为君无邪去而复返,立刻警醒。可又发现脚步声与往日大为不同,似是女子。
“啊——你,你——”君无染掩住惊叫,难以置信地看着笼子里的忘忧。
这还是半月来,头一次听到有人对自己说话,不管对方是谁,忘忧还是有些兴奋的,“我怎么了?拜你那个变态弟弟所赐!”
“离姑娘,你可知外头多少人在寻你踪迹?有人已经出价黄金万两买你项上人头,可是谁会想到你竟会在此。”君无染语调中透出淡淡嘲讽,眼光不住打量着四周。“如果你求我,我会考虑放你出去。”
“求你?”忘忧冷笑两声,“世上有那么便宜的事?我记得君大小姐可不是什么热心人。”
“只要你答应不再去打扰了尘,让他好生在寺里清修,我便放你出去,你身上的玄晶锁链我可以打开。”君无染原本清冷的目光中透出几分急切。
“你们君家人看似冷清,其实一个个深藏不露,变态异常!君无染,你说你很爱项亦泓,这就是你对他的爱么?既然你得不到也不想让别人得到?他要入寺修行也好,出家还俗也罢,都不是旁人能够左右的,你太看得起我了!”
君无染被忘忧一通教训,恼然道:“离姑娘,我君无染虽是痴心但也不致如此狭隘。我请求你不去打扰他,只想让他平安无事,你半月来被无邪禁于塔顶,又怎知外头风云色变。亦泓他执意还俗,明觉方丈不允,明空以戴罪之身指证他与灭了三个门派的妖女有染,他此时已是千夫所指。我只想你可以当面澄清与他毫无瓜葛,好还他一个清净世界。”
那个明空真是好本事!忘忧暗暗心惊,如此境况之下居然还能翻身反咬了尘一口。若真如君无染所言,那恐怕不止了尘处境堪忧,所有与自己有关联的人恐怕都不能幸免。忘忧心中已将夜君诅咒了个七八百遍,他这一手,当真歹毒!
君无染见忘忧神情严肃,想她已相信自己所言,心下宽慰,正欲开口,却听身后一个声音响起:“姐姐,你来此作甚?”
不止君无染,忘忧也吓了一跳。君无染心虚地低着头,支支吾吾:“呃,无邪,我……我来看看离姑娘。”
君无邪走到姐姐面前,深深看了她一眼:“姐姐,我不想在此处见你第二回。”
君无染被弟弟的严厉吓到,自从他带离忘忧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更加古怪,孤僻。君无染在弟弟的注视下,甚至连再看忘忧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提着裙子逃似的飞身下塔。
“还有力气说那么多话?看来是没有玩够?!”半月来,君无邪第一次开口对她说话。直见挑起眉毛,打开笼子,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忘忧没有可以退缩的余地,认命地被他吊起,不过这一次,她没有被封口,而是被带上了眼罩。她的自尊和羞耻心早已被他踩在脚下,不再强忍,不再反抗,只听从于身子的欢愉。
“君无邪,你这般玩弄我,却气息如常,我实在忍不住怀疑,你—不—举。”她虽看不见他,却清楚地感受他的怒意,果然他手上用劲,弄得她好痛好痛。
忘忧强忍住不适,扯开一个笑容:“君无邪,这么对我,你心里是什么滋味?你高兴么?你开心么?可我怎么看不到你的笑脸呢?君无邪,我好可怜你,你现在的模样没有丝毫生气,像一只人偶。可是不能动弹,被人摆布的人明明是我!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嗯——啊——”忘忧忍不住痛喊出声,他滚烫的巨大顶得她好痛。
他埋首在她颈间,粗重的呼吸撩拨着她敏感的耳垂,不满地自语:“玩弄了这么多天,怎么还是这么小。”忘忧被他握住臀瓣,慢慢适应他的巨大,一点点吞咽,忘忧真觉得自己会被他撑坏,本能地挣扎起来,“君无邪——不——啊——”他终于如愿以偿挤了进去,忘忧只觉整个密道被涨得满满当当毫无余地,他每一次的律动都让她痛得绷紧脚背。她的紧张让他很不满,他开始温柔地爱抚她的敏感处,忘忧也来不及惊异君无邪对自己身体的了如指掌,被他调弄得情潮泛滥。她的反应令君无邪极是满意,他终于为这半月来压抑的欲求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在她滛=浪的叫喊声中得到一次又一次的释放……
得到满足的君无邪终于放开了忘忧,解开她身上的绳索,手指拂过那些纵横交错的勒痕,忘忧颤抖着往后缩了缩,想要避开他。
忽然她感到几滴温热的泪落到颈间,他低低的啜泣声,撞击着忘忧的耳膜。“对不起……对不起……忘忧……忘忧……”他抱住她,泪流不止。
忘忧没有摘下眼罩,因为她不想看到他的眼泪。
那日之后,君无邪忽然转了性子,再未对她做过任何过份的事。每晚与她同眠,即便是欢好也是做足前戏,尽极温柔。但饭菜饮水里的药香依旧。
“忘忧,我好害怕,怕一打开链子你便会走得无影无踪……我只想你是我一个人的……一个人的……”君无邪如梦呓一般在她耳畔细诉衷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