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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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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喝醉了……这三个字就像是三座大山咚地压了下来,景宫眉一捂额头,突然伸出手揪住了他的衣领,将他一把近,摇着头等着他,语气恶劣,“宇庆宁,三年前的九月初你喝醉后,可有同女人睡觉?”

宇庆宁一瞬间被她那种嚣张的举动给镇住了,正觉得她有可爱又帅气时,听明白了她话中的内容,于是抿着唇回忆,顺势将她揽入怀中。

“想到没?”她恶狠狠地问道。

宇庆宁认真回想,脑海里闪过几个片段,隐约有一个绿衣女子模糊的身影,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黑影,他顿时心里一凉。

他的迟疑一闪而过,却被景宫眉细心的捕捉到了。

“有是不是?”她稍稍推开他,心里冷了冷。

宇庆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神色有些严峻,“娘子,别太快下决定。”

“你敢说你没有?”她斜睨着他。

他微微蹙眉,闪过一丝狼狈,“我喝醉便是倒头大睡。我能肯定自己不会乱来,但没法肯定……”

“没法肯定别人对你下药或者什么其他的对不对?”她抿着唇,看上去很生气,眉头皱得快打结。

宇庆宁下意识想去抚平她皱起的眉角,她却一闪身躲开了。

“如果,如果他真是你儿子,你会怎么做?”她闷闷问道。

宇庆宁胃胃蹙眉,“娘子,尚未确定他是为儿子……”

“所以说如果啊。”她抬眸,满腹怨气。

“娘子,假设他不是我儿子吧。”他死皮赖脸的揽着她,觉得这一次的她似乎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生气。

“这怎么假设?倘若他是你儿子,是不是我得做后娘?还有他自己的娘亲呢,你会收了她吗?”

宇庆宁气笑了,“娘子,为夫说过,只你一个。”

“好。”景宫眉抬眸看他,“那暂且先不管他的娘亲……”

她说着,忽然又觉得若是没有其他女子介入,她也没所谓多一个儿子,只是心里虽然这么想,却很难一时接受,她说话一半抿起了唇,灌了一肚子的醋,酸的眼底都有了水汽。

宇庆宁见她扁着嘴似是要哭,立刻慌了神,他扯了个她的袖子,试图将她抱在怀里,“娘子……为夫会好好调查的。”

景宫眉甩开他的手,蛮横道,“若查出来他是你儿子呢?”

怎么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呢……宇庆宁哀叹,心思一转,忽然想到了赵重琪送来的那塚乌鸡汤转眼间觉得有些理直气壮,“娘子,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三年前,为夫尚未遇到你……”

“……”似是心尖上窜起了一股火苗,景宫眉立刻火了,“我是问你要怎么办!你要是把人家娘给谁了,好歹也要拿出一套解决方法对不对?”

“……娘子,为夫会尽快查清此事。”他显得有些委屈,柔柔的望着她,他都说他会查了。

景宫眉气恼,“相公,你过去的桃花债不会还有很多吧?”

“娘子还说我……赵重琪呢?他今儿个可是送来了一盅乌鸡汤。”宇庆宁挑眉看她。

丫的,她翻旧账他也翻旧账!

“宇庆宁!你是要和我比过去的情债是不是?”她也不管院子里站着其他人,倔强的挑衅道。

她一脸问责的表现,宇庆宁也有点生气,他气得是她的不信任,却全然没想到景宫眉并不是不信他,而是因为嫉妒。

她就想无理取闹一回,就想他能说些好话来安慰她,那样子哪怕耀哥儿真是他的儿子,她也勉强能接受。可看他是什么态度呀,一脸别人欠了他上百万银子的脸,还说赵重琪,现在看来,赵重琪起码还记得她爱吃煮熟的鸡肉!

屑特!景宫眉嘟着嘴,见他仍旧一脸臭臭的,她就别开头道,“麻烦今晚你睡书房!”

她转身要走,院内的其他人抖屏息不敢说话。

耀哥儿毕竟是孩子,性子耍得不分场合,见大人们吵架,他吓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哭声撕心裂肺,“娘!我要娘~”

十里红花80.闹剧

韩娘急忙将耀哥儿一把拉住,捂了他的嘴忐忑不安地站立在一边。

宇庆宁眉头拧了起来,见景宫眉眉头也不回地往里头走去,心里踟蹰,一时间也拉不下脸,便让三喜找个空房间安置韩娘和耀哥儿,自己满腹心事地出门去了。

景宫眉回到房间,心里头着恼,兀自坐在那边生闷气。

紫环悄悄进去,将一杯宁神茶隔在了床边的小方几上。

“小姐,你预备同姑爷置气下去吗?”

“那当然。”

紫环轻叹一口气,“小姐,若是那耀哥儿真是少爷的骨肉,你组少奶奶的,往后也不大可能能甩了他。这这秦氏血脉,便是老太君她们也会看重……到时若是姑爷同你离了心,耀哥儿的娘亲说不定就趁机进来了。”

“……”景宫眉微愣,她何尝不知道这样,她气愤了莫非连闹一下都不成么?

“紫环,你觉得我是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人么?”她挑了挑眉问道。

紫环忍不住想点头的冲动,“小姐没把别人弄成一哭二闹三上吊已是万幸。”

“紫俏还未回来,那你便找个可靠的人调查下有关韩楚珊的事。”景宫眉低低吩咐,闹虽闹,这事情还是要调查清楚的,她可不想做别人的便宜后娘,宇庆宁虽说他会查,可人家自己惹上门来的,说什么她也要亲自弄个明白,“瑾瑜院那边也多留意下。三夫人此举恐怕未必空|岤来风。”

“紫环晓得。只是小姐莫太执拗。姑爷毕竟是个男子,总要写脸面的。”紫环劝了句便退下了。

韩娘和耀哥儿被安置在曾经妹甄住的那个房间,一日三餐都由三喜伺候着。三喜是个伶俐的人,见三少奶奶和三少爷为了耀哥儿的事闹得不欢,她她便看紧了他。若是主子们出来,她是绝对不会让耀哥儿随意晃荡的。韩娘颇有些怨言,只是这馨园的主子最说不热情,待她们却也不曾无礼。于是想去瑾瑜院碎嘴的念头也就搁置了下来。

当晚,宇庆宁回到馨园时,主厢房内一片漆黑。他在房内二门处迟疑了会,闷闷的喊了句,“娘子……”

门吱呀一声开了,他心中一喜,借着那人手里的烛火一看,却是紫环。

“姑爷,您回来了。”紫环说着走了出来,将烛台搁在了旁边的方几上,又从墙边的美人榻上抱起了一床丝绸薄被塞到了宇庆宁手里。

“姑爷,小姐说,让您睡书房。紫环已在书房备下软榻。”紫环说完,也瞧不见宇庆宁暗夜中黑得如锅底的脸色,径自端了烛火台又进了二门。

今晚没有温香软玉的娘子抱着入睡了,宇庆宁有些空落,他非常想立刻闯进去道歉,可想着自己尚未调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道歉了也未必能解开她的心结,便原地立了会,当真抱着那床丝绸被出门往那个书房而去。

翌日一大早,宇庆宁便再次出门了。杀害姚娘的真凶要查,玉佩的真正主人是谁也要查,如今还要查三年前他是否会了一个女子的清白。宇庆宁心情不是很好,出院门时远远瞧见前厅内跑出来却被韩娘一把拉住的耀哥儿,心里头更是恼了几分。

他出门后,景宫眉也跟着出门了。

紫环前一晚就将紫俏给叫了回来,三个人稍稍打扮得简单些便偷偷溜出了秦府。

韩府远在长安,本来景宫眉是打算传信鸽让大哥景知年帮忙的,谁料差了人去城内打听了一番,却听到当晚韩府有一辆马车进了越州城,细细打听之下,发现那辆马车驶进了城东的白马巷。

白马巷是稍显富足的平民人家对外出租的院落,一进一出的小院子,干净而整齐。

景宫眉只觉那马车里的韩夫人必定和韩楚珊脱不了干系,于是这才决定亲自前去探视一番。

三个人才刚到白马巷,找到了那韩府马车进去的院落,尚未敲门,隔壁的院落忽然哭声大作,紧着着那绿漆铜门一开,一个穿着湖蓝色交襟夏衫的女子被人一脚踹到了外头。

她衣衫凌乱,交襟领口大开,露出一小片鹅黄|色的肚兜片。头上钗环歪斜,发髻半松半紧,脸颊红肿,似是遭了掌掴。看过去好生狼狈。

景宫眉心知不妥,便想带着紫环紫俏先行离开。

哪料得到那女子转过身来,瞅见了她们三个,先是愕然,继而有些狼狈,紧接着突然对着她们高喊了句,“三少奶奶救命啊!”

景宫眉一愣,吓了一大跳,细细一看,那一脸红中的女子,隐隐能辨出几分样子,似是有些面熟。

“三少奶奶,求求你救救珠儿!”那女子突然哭起来,泪水将她脸上的脂粉冲出两道痕迹,竟然是弄珠儿!

“你……”还来不及询问,那绿漆门大开,门口立着三人,当前一人穿着水红色立领斜襟长袍,投头上插了三支金步摇,脂粉浓重,眉眼之间蕴着些许厉色,浑身上下虽有几分贵气,却掩饰不住她那种袭人的嚣张气焰。她身后跟着一个丫鬟和一个婆子,远远站着的,还有三位小厮,各个脸上都是不忿与不屑之色。

“贱人!喊什么救命!”当先那女子对着弄珠儿狠狠甩了一个巴掌,

弄珠儿被打得扑在地上,眼泪糊了嘴角的血,目光里带着一股恨意。

景宫眉看不过去,稍稍拦了下,“敢问这位太太是谁?”

那女子冷冷瞧了她一眼,不大的眼睛竟让能将眼珠子挤到一边去,硬是摆出一了一副自大的模样,“你有是谁?”

“夫家姓宇,排行第三。”

女子微愣,附耳听了那身后的丫鬟几句,笑了笑,“原来是近段日子才被秦府认可的宇家少奶奶啊。不知三少奶奶可有何事?姑奶奶忙着教训下人,三少奶奶不会想管闲事吧?”

“不敢。只是弄姨娘一直住在秦府,是秦府大太太舅爷屋里的人,不知……”

“别提那没良心的人。我那口子不过寄居者,要她好心送他女人玩么。怎么不见她替她爷们上点心!”女子破口大骂。

景宫眉明白了,此女子估摸就是张亦祥的妻子李氏,传闻李氏是个妒妇,行事嚣张跋扈,如今看来,传闻却也不假。若是如此,弄珠儿是张亦祥的小妾,李氏哪怕将她卖了都是合情合理的事。她哪怕见不惯她的处事方式,却也委实没有插足的余地。只是弄珠儿好生再秦府待着,又怎会出现在此。

李氏愤恨地朝着地上的弄珠儿碎了一口,“不要脸的东西,就知道爬上男人的床,也不看看自己浑身的马蚤味儿有多臭!还唆使那没良心的休了我,怎么的,见我不在越州你就能嚣张了么!真是不知自己几斤几两重了。”

弄珠儿见景宫眉似有迟疑,唯恐她不帮自己,忙忙不迭扯了李氏的裙角道,“太太,珠儿不是有心的。本来珠儿是跟着宇三少的,都是宇三少奶奶从中作梗,在爷和珠儿酒里下了药,才会成如今这般摸样。”

景宫眉主仆三人顿时愣住,真是人善被人欺啊。她们莫非就长着特招人嫌么?

“你别胡说!”紫环气道。

李氏一听,自然火了,“好啊,原来是你这个破落户搞的鬼!我说呢,好端端送这么个臭不要脸的女人给我爷,原来是想自己清静啊!”

她说着就要扑过来,紫俏轻轻一挡,那女人立刻双手使劲掐紫俏的身子,可怜紫俏肩膀处尚未痊愈,被被她一按,顿时脸色刷白。

紫环看不过去,便来帮着推一把,那丫鬟和婆子见了,哪里肯让自己的主子吃苦,也一块儿涌了上来同紫环紫俏扭打在一块。

紫环要护着紫俏的伤处,被那丫鬟撤了好几把头发,她气得使劲甩了几个巴掌,却被那婆子一挤,整个给扑到了地上。紫俏本来想动脚,眼见那婆子卯足了劲要扑到紫环身上去扭打,她不得一抬脚一踹,那婆子哎哟一声扑到了门上,撞得额头一片青肿,嘴里的呼痛声越发高了起来。

李氏被那呼痛声一击,越发不爽,抬手就要去扇景宫眉。

弄珠儿倒是幸灾乐祸地看着,作势套逃跑的样子,景宫眉心里冷笑,见李氏扑过来,她一个过肩摔,那李氏酒杯她给摔了出去,顺带撞上了正爬起身的弄珠儿,两人抱成了一团。

紫俏也将那丫鬟给踹到了一边,见小厮扑过来,索性一人一脚,踢得他们嗷嗷直叫。她回头扶起了紫环,看向自家小姐,却见自家小姐一脸惊诧地望着那抱作一团的女子。

之只见李氏扑在了弄珠儿身上,直接开打,扇起了耳光。弄珠儿也不惺惺作态,面上很起来,两个女人扭作一团,互相扯着头发,打得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白马巷内渐渐有人出来,围了过来。

景宫眉理了理衣衫,直觉不该再留在此地,隔壁韩府的事只好改个时间再来。

正要走,眼尖的她一眼发现院里头红漆圆柱子后头竟鬼鬼祟祟站着一人,满头是汗,目光躲躲闪闪,不是那张亦祥又是谁!

妈了个巴子,这男人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正妻和妾室打斗,他却在一边闷声不吭?

景宫眉怒了,也真是什么人配什么人,她果断转身,带着紫环紫俏离开,她们的闹剧就让她们继续,她若再待下去,自己都快憋出一肚子火了。

她们离开的时候,白马巷看热闹的人群中,悄悄走出一个男子,褐色短打,不甚明显的眉眼,躲进了李氏隔壁的那间院落。有微弱的谈话传出来。

“方才是宇三少奶奶,回头得换个院子。你家小姐即使能到越州?”一个稍显浑厚的男音问道。

“都安置妥当了,八成半个月后便能到。三夫人交代的事,我老婆子哪里敢怠慢。只是,方才那三少奶奶,当真就是那宇三少的娘子?”

“错不了,我见过好多回了。”男子冷笑,“等你们小姐来了,早些来报。回头少不了你们好处。”

“是,是。俊叔你慢走。”

景宫眉毫无所获地回到了馨园,也没去关心李氏和弄珠儿最后如何了结,只是才到院门口,三喜就有些忿忿地走了过来说道,“少奶奶,不知谁去夫人那里碎嘴,耀哥儿现下被夫人给叫去了。夫人好像还挺欢喜地,说少奶奶若是回来了,便去仙荷院一趟。”

十里红花 81 王氏力挺

景宫眉不太情愿地去了仙荷院。

日头越发烈了起来,她带着紫环到了仙荷院时,早有丫鬟桃起了竹审子让她们俩进去。

辅一进去,便觉通休凉快,那厅内四角摆着的四脚铜鼎内搁着大块的冰,冷气袅袅,倒让她方才生起的烦躁片刻间驱走了大半。

只是屋里坐的人,就实在有些令人不爽。

王氏坐在上首的竹榻上,一手搁在小方几上,一手摸着她跟前站着的耀哥儿,一脸和蔼。她身后立着绿禾绿水,眼睛都咕噜噜往那耀哥儿身上转。

下首坐着楚氏与韩氏,后头站着各自的丫鬟。

楚氏见她进来,对她清清浅浅地一笑,眉宇间温柔淡雅,一身淡紫色缎面的立领长袍单衣,领口、袖口绣了细碎的梅花,给人十分温和恬静的感觉。

对面坐着韩氏,枚红色的立领斜襟单衣,臂上还挂着湖蓝色的轻纱披帛,见景宫眉进来,原本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重了起来,目光里更是闪着一抹得意的光彩。

“眉儿给姥姥请安,问二夫人、三夫人好。”景宫眉对着王氏行了全礼,又对楚氏福了福身,接着在王氏示意下坐在了楚氏下首的高脚椅子上。

韩氏见她不给自己行礼,脸上有些挂不住,轻哼了一声。

“眉儿,要不是瑾娘说起,我还不晓得这就多了一个祖孙呢。”王氏似乎很开心,摸摸耀哥儿的脸说道。

韩娘立在门边,垂着脑袋,不敢说话。

景宫眉笑了笑,“姥姥,耀哥儿是否是相公的血脉,尚待考证。眉儿便不敢早些告诉你。”

“是心里不服吧。”韩氏拨弄了下自己涂了鲜红丹蔻的手指,状似漫不经心道,“我也知道这孩子的娘有伤风化,可这毕竟是庆宁惹的祸,先前我也不知道原来楚珊的孩子是庆宁的,现下知道了,哪里能让泰氏血脉外流。宫眉啊,不是我说,做媳妇的总归要大肚点,若是不同意丈夫纳小妾,这孩子还是得认的。”

景宫眉瞥见王氏脸上一闪而过的不屑,还以为是自己花了眼,她正欲反驳,楚氏浅笑了声,“瑾妹妹真是一如既往的爱打趣小辈。只是子嗣问题,自然是调查清楚些才是正经。总不能让庆宁和眉儿白白替人养儿子,往后还得白送一份家产吧。何况,眉儿入门不过三月,瑾妹妹不是入门大半年才怀上的么。眉儿这般年轻,哪怕头一胎生了女儿,不还有第二胎第三胎么。”

韩氏脸色变了变,显然是被楚氏口里的话刺激了,她嫁入泰府那么多年,也不过是生了个女儿而已。想当初怀上那胎,也是王氏将秦仲国劝进她房中才有的。

王氏笑了笑,假装没见到韩氏拉下的脸,顾自逗着耀哥儿,“这事么,也得查着。不过这耀哥儿委实讨人喜欢,倘若真是庆宁的孩子,秦府自然不会亏待。眉儿你也得好生学着做娘亲。”

景宫眉生闷气,没想到自己还没当娘,先要升级做后娘。

“就是。”韩氏又搭嘴,“这没生过孩子的总归及不上孩子亲娘。庆宁当初毁了楚珊的清白,也总得给人家一个交代不是。大姐,不若就将她接了来,既可以帮着宫眉服侍庆宁,也好就近照顾耀哥儿,岂不是一举两得。”

韩氏得意地看着脸色微白的景宫眉,心里腾起一股幸灾乐祸的快/感。

楚氏却是一脸不赞同的表情,“瑾妹妹此话可不对。且不说事情尚未查清,若是当初真是庆宁害了你家侄女,这平白无故的,哪里全是庆宁的错了。这传出去,岂不是损了秦府的声誉。再者,庆宁有眉儿便足矣,多个人倒是搅了平静。”

“既如此,文姐姐当初怎的又嫁给了老爷呢。”韩氏不屑一顾。

楚氏轻轻一笑,“文娘有幸得老爷和夫人垂青,安守本分地做着自已的事。倒是瑾妹妹,可千万别因为那韩府侄女同你的遭遇相差无几,就起了私心。毕竟,血脉纯正与否,对于秦府来说是件大事。也不是我有心怀疑,殊不知韩府侄女可是耍了心机呢。”

“我那侄女向来安分守己,又怎会拿自己清白开玩笑。”韩氏因楚氏说起几十年前的事,心里有些虚,义正言辞地辩驳道。

王氏冷笑了声,将耀哥儿推向韩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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