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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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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喝到12点,我以为接近尾声了,结果老虎领着一帮|时带来十几辆车。打算明天给我帮忙用,我安排他们明天去我老爹那接客人。司机们可能怕耽误事,晚上都没走——被放倒在育才这片深沉地土地上了。

土匪们喝多了酒。浑身躁热,就在当地练起拳脚,3oo四大天王一起助兴,刹那间拳去脚往打了个不亦乐乎,老虎看得两眼直,死死拉着我说:“强哥,我武馆不开了,就跟这当个扫地的行吗?”

除了带课还负责扫地的段天狼地大弟子冷冷道:“那你不是抢我饭碗吗?”

当初武林大会的擂台上老虎就是被这位给打下去的,一见之下,老虎惊道:“你在这扫地呢?去我武馆当教爷吧。月薪一万交5。”

大弟子道:“那你呢?”

老虎:“我来这扫地。”

大弟子:“……”

程丰收这时早已喝得红头涨脸,晃悠着走到段天狼跟前道:“老段,咱俩共事的时间也不短了。还没找到机会切磋一下呢,怎么样。活动活动?”段天狼喝的酒虽少,可他酒量不行,这会也有点上头,难得笑道:“好啊,请。”

其实要不是我带着好汉们横插一杠,冠亚军之争多半是他俩之间的事,阴差阳错两个人没碰上面,在育才这么长时间,都潜心教学,一心要把自己的艺业扬光大,再加上段天狼这个人平时有点难以接近,所以今天俩人才有机会来一场颠峰对决。

段天豹冲时迁一抱拳,笑道:“迁哥,这段时间我可没闲着,咱俩再来比比身法怎么样?”

时迁拔地而起飘在一段树枝上道声:“请。”

王寅看得心痒,大声叫道:“方镇江!”

方镇江呼啦一下从旁边的小树丛里冒出头来:“你喊毛啊!”下一刻媛的小脑瓜也钻出来向外张望,王寅忽然笑道:“你先忙吧,我没事。”

媛俏脸一红又钻了回去,片刻之后方镇江被推了出来。

我一看都是老对手,下意识地往花荣那一桌看去,幸好花大帅哥和庞万春坐在那正在浅酌慢饮,他俩属于战场上的狙击手,果然到现在还保持着风度,我就怕这俩人也比划起来射到花花草草和小朋友。秀秀坐在花荣身边,正在翻一本英,嘴里低声哼哼着:“one-night-in-yucai-你别喝太多酒,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地尘埃……”

我失笑道:“秀秀,oight-in育才啊?”秀秀呵呀?”

我说:“对了,有个事得托付给你,你得另开个班。”

“什么班,英语培训?”

“不是,”我压低声音说:“以后咱这再来‘新人’,你开个生活常识培训班,专门负责教他们怎么玩咱们现代的东西,我想了想,这活还就你最合适。”

秀秀道:“没问题。”然后一推花荣,“我昨天教你怎么识别化妆品你到底学会没?”

花荣拉着我道:“对了强哥,我正想问你呢,这属于生活常识吗?”

我同情地看着他说:“对于一个即将结婚的男人来说,是!”最后我握着他的手说,“男人迟早都有这么一天。”花荣愣了一下,马上摇着我的手道:“那你明天不是……哎,节哀顺变吧。”被秀秀狠狠揍了一巴掌。

花荣道:“还有一个事,我以后干什么?哥哥们都有强项,我地强项就是射箭,好象用不大上啊。”

我指着新校区说:“看见没,那里以后是一

,你和庞哥就负责教孩子们射箭,注意。要特别留子,这东西走上社会用处不大,要定向培养。以后奥运会的射箭金牌得主全是咱育才的。”

到了半夜一点多地时候,我实在坚持不住就随便找了间屋子睡了,中间被尿憋醒两次,一看外面还是***通明,这帮人硬是喝了一个通宵啊。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有人敲我门,出去一看,二傻穿戴整齐,和李师师吴三桂秦始皇他们都在,我揉着眼睛道:“不用这么早吧?”

李师师道:“少废话,你想带着黑眼圈去娶嫂子啊?”说完她往旁边一让。金少炎笑眯眯地冲过来跟我握手:“强哥,恭喜啊。”

我说:“同喜同喜,天亮了叫我。”

金少炎扛着门,一挥手从门外闯进一大帮人来,不由分说把我按在镜子前就化起妆来。领头那个听说是金廷地王牌化妆师,给四大天王都化过妆——香港的四大天王。

等化好妆一看,嘿。咱小强哥活脱一个德华,绝对连丽娟姑娘都难分真假。然后有专人把新郎倌的红袍皂靴给我穿上,胸前斜披团花,一帮人簇拥着我往外就走。

操场上一群人也不知是早起吃早点地还是一直喝到现在,一见我出来都笑着围了上来,大白兔也被打扮得花枝招展,额前的大红刘海好象弄得它很不舒服,不住摇头摆尾,我骑在马上,徐得龙吩咐一声:“李静水。吹起床号!”

李静水“啪”一个立正:“是!”从一堆乐器里抄起个大喇叭,呜啦啦地吹了起来,众人愕然:“这就是岳家军的起床号?”

徐得龙挠头笑道:“换个叫法。入乡随俗嘛。”

不过李静水那吹喇叭的功夫真不是盖的,不消片刻众人纷纷惊醒——吹得太难听了!于是一时间好汉、四大天王、3oo士和一干文人齐集操场。更有一帮看热闹的尾随,抬着八人大轿,浩浩荡荡地出了。

我左边是吴三桂,右边是项羽,后边是徐得龙和好汉们,众人都骑马,马都是金少炎从剧组带来地,更让我惊奇的是,这小子居然又搞来十几辆铜车马,供女眷和上了年纪的人坐,本来,要是新郎骑马后面跟着几十辆大奔那只能显得不伦不类。现在,我们这支队伍简直就像一支远征军似地了。胖子平时笑呵呵地,此刻坐在车上显得有些肃穆,他大概是又想起了他当年兵车万乘时去攻打六国地场面,他曾先后加封过我齐王和魏王,包子也是他亲封的郑王和大司马,这次出兵属于平叛战役。

乐队是由3oo士和好汉中个别人拼凑而成,主要是喇叭和唢呐,也不见得都会吹,反正鼓着腮帮子卖力就是了。

我们一出学校顿时引起了围观,这也很正常,平时谁见过这个呀?而且今天结婚的人特别多,那些打头的名牌轿车跟我们地仪仗一比马上相形见绌,不少新郎把头探出来问我:“哥们,你请的是哪家婚庆公司呀?”这不是瞎问嘛,你打算重结一次是怎么的?

从育才到包子家并不远,没一会我们就走了一半路程,吴三桂凝神道:“花木兰小妮子也不知在前面布下了什么阴谋陷阱,须得当心。”项羽笑道:“吴兄莫长他人威风灭自己锐气,精兵猛将都在咱们这边,她区区一个女孩子能有什么花招?”

徐得龙道:“万万不可轻敌。”

正说话间,探马来报:“前方现大量敌军在村口处集结。”

项羽道:“能冲过去吗?”

那个充当斥候地小战士笑吟吟道:“恐怕不好冲,对方是一群小孩子。”

徐得龙道:“再探再报!”

小战士神色一紧:“得令!”绝尘而去。

吴三桂悲愤道:“想不到啊,这丫头片子用心如此险恶,布下这几十孩童军,打也打不得,冲也冲不得……”

林冲道:“果然是不能轻敌,对方如果没有花木兰,不知我军深浅,必不至于如此劳师动众。”

吴三桂掏出圈圈叉叉图,几人一商量,都道:“唯今之计,只有多走2路从村子后面绕进去。”

方腊道:“只怕村后另有伏兵。”

吴三桂道:“那也说不得了,兵贵神,只能走一步说一步。”

两军尚未交锋。我们先输了一算,不禁士气低落,正要改道。从铜车里站起一人,高声道:“且慢。”

再看此人,面如冠玉,气度俨然,一手还拿着本学生作业正在批改,很有点羽扇纶巾的味道,正是颜景生,众人见不过是一白面书生,都微微皱眉,颜景生吩咐道:“静水。你去打开彩礼的最后一只箱子,我备得有秘密武器专治童子军。”

李静水把最后一只箱子搬到近前,打开一看,顿觉香气扑鼻,原来是满满一箱子酒芯巧克力和牛奶糖……

众人一见大喜。项羽拜服道:“颜老师神算。”

颜景生扫了我们一眼,鄙夷道:“就算我读书读傻了吧也知道娶亲得带点糖打小孩子。”众人大惭。

这时魏铁柱越众而出,面目坚毅道:“我欲领一十人敢死队冲垮敌人的防线!”

徐得龙道:“去吧。记住,此战只准胜不准败,否则军法从事!”

“得令!”魏铁柱带了几名小战士,每人结结实实地兜了几斤糖,向前面地敌军起冲锋,直若虎入羊群一般,见人就给,就人就给……

不多时探马再报:“敌军生大面积溃退。”

众将领齐挥手道:“儿郎们,趁胜追击,冲啊

我们的轿马进了村子以后。遭遇了零星抵抗,都被巧克力摆平了,不一会就顺利来到一面矮墙下。这面墙中间有个断口,刚好能容我们的轿子通过。

我看罢多时忽然仰天大笑。众人齐问:“小强何故笑?”

我手指矮墙道:“素闻花木兰擅于用兵,今日一看却也平常,她只需在此设下伏兵几人,我等岂不要全军覆没耳?”

话音未落,突闻墙上杀声四起,左边墙头一将非是别人,正是包子地二叔,手持一挂一万响的浏阳鞭炮,右边一人却也识得,乃是包子她三舅,手持三千响大地开花,这二人一出来,两挂长长的鞭炮顿时把路封了。

众人齐骂我:“乌鸦嘴!”

至此,我们终于遭遇了对方嫡系部队地正面阻击,花荣和庞万春分骑而出,“飕飕”两箭,鞭炮便被射断,包子她三舅一愣,她二叔毕竟有项家人身上好勇斗狠的血统,毫不迟疑地又点上一挂放了起来,一边嚣张道:“你们尽管射,咱炮仗有的是!”

花荣欲再射,我急忙把他拦下,在他和庞万春箭头上各插上一个大红包,箭上墙头,包子地二叔和三舅取过红包看了看,都满意地点点头,往旁一让,笑眯眯地道:“过吧。”

再往前走,所有人都摩拳擦掌,终于兵临城下了,也不知道会生怎样的鏖战,来到包子家门口,只见大红喜字贴着,却是城门紧闭,城墙之上,包子地七姑八姨正在加紧巡逻。

吴三桂以手点指道:“众将士,于我搭起城梯,准备攻城。”

时迁道:“且莫动手,我有一计可不费一兵一卒赚了他城门。一会我先在他后厨放起火来,哥哥们再趁乱而入……”

众人:“去死!”

一时间双方剑拔弩张,我眼见就要酿成一场大战,大喝一声:“先让我试试。”

我下了马,来到门前,拍着门板大声喊:“爸,开门呀。”

老会计的声音从里面悠悠地道:“你叫谁呢?”

我说:“瞧您说地,除了您还能叫谁?”

“哦,那你干啥来了?”

“我娶包子过门来了。”

我们爷俩这一问一答引得邻居们都笑,我们的仪仗在村子里已经弄出了很大动静,现在全村人几乎都围在包子她们家门口,议论纷纷,都叹:包子命怎么那么好呢?这个一拍那个:“那你还说人家嫁不出去……”那个摸着脑袋道:“我说过么?”

我敢誓,包子她爹紧闭大门就是为了听这些话的,从包子脑袋生出来那一刻到现在,积攒在老会计心里所有的郁闷和委屈终于在这个时刻都排泄出来了。他贴在门上问:“我要就不放你进来呢?”

我本来想说那我等或者用诚意打动你之类的屁话,可忽然福至心灵,大声道:“那就说不得了,我只好把您家地大门扳倒,改天再来谢罪,今天包子我是非娶不可。”

街坊邻居都笑:“老项,开门吧,最近水泥涨价了。”我向四周连连拱手:“谢谢各位了,中午都去饭馆啊。”

老会计满足地叹息了一声,缓缓打开大门,然后他也愣了,在他面前是红呢大轿,几十匹马,十几辆马车以及……好几百号人,我看到老会计眼睛里有一丝闪亮的东西,我都不敢相信包子她爸会因为这个哭——莫非是吓的?说实话我们这一行人不管从外表看上去还是内在地实力,攻打一座小城市管够了。

老会计硬是假装若无其事地说:“哟,人来的不少啊。”

相对车来车往的迎娶,我想更多女人会更期待八抬大轿,在古代,女人没有地位,一辈子大概也就风光这么一回,换到包子身上,最希望她风光大嫁的只怕不是她自己而是她老爹了,因为包子的长相,老头是憋屈了一辈子呀,所以我刚才撂了几句硬话反而把老头逗高兴了,那才说明他姑娘金贵呢,估计我今天要为了娶包子放言要灭他满门他听着才乐呵呢,现在加上轿子,老头自觉公德圆满,正好应了他那句口头禅:“我闺女怎么了,我闺女以后自然有人八抬大轿来娶。”

进门就是客,我们没有再受到非难,但是一碗生饺子那是必须吃的,吃的时候会有人问:“生不生?”于是新郎说声“生”,是取早生贵子的吉祥意思。

老会计大概是看我表现良好,偷偷给我换了一碗熟的,别人问我的时候我为了帮他打掩护,说了句:“生!”

只听包子地声音由那个屋传来:“生,还惦记你的足球队呢?”

然后我们就见她头上盖着大红盖头,一身火红的嫁衣,两手扶着墙从那屋出来,像个瞎子一样摸索着往前来,一边道:“听说外边轿子等我地呢?我说么怎么给我穿了这么一身。”花木兰从里面追出来搀住她,失笑道:“新娘子别说话。”

如果是平时,包子她爹早就该呵斥包子了,这时难得慈爱道:“既然是坐轿子赶路那就早点出吧。”

包子在花木兰的搀扶下深一脚浅一脚地边往外走边说:“那轿子有底吧?别你们在外边抬我还得在里面跟着走,上回我们照相就是……”后面地话大概是被花木兰给捂回去了。

第三十八章 大婚(中)

顿好包子,花木兰吩咐一声:“起轿。”随即对我够照顾你的吧?”

我撇嘴道:“也不怎么样,我们费了不少工夫呢。”

花木兰瞪我一眼道:“真不知足,原来计划里的护城河都没挖呢。”

我:“……”

这一回我们很顺利地吹吹打打上了路,路虽然有点远,但我们不缺的就是棒小伙子,可最后就是我有点受不了了,我们从包子家出的时候太阳刚升到最高,现在开始有点热了,这古代的婚服左三层右三层的,捂得一身臭汗,我只能不停拉扯胸前的大红花,这时我就觉得贴内衣装的电话微微一震,偷个空拿出来一看,见是包子的:“骑马好玩不?坐轿子挺有意思的——”

我无语,她当然舒服了,那轿子宽敞得能打台球了,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我可受老罪了。

不过我可没敢回,咱干一行就要爱一行,现在我是一个白马王子版古代新郎倌,你见过白马王子短信的吗?现在街上多少人看着咱呢。

可这还不算完,包子见我没动静了把电话打过来了,我只能接起来小声说:“你有病啊?”

包子理直气壮道:“你怎么不回我短信呢,还有,这得花多少钱呀?”

我说:“这个你就别管了。”

包子说:“还有,昨天我走的时候你说新家具正准备往当铺搬呢,真的假的,你买家具怎么也不叫我?”

花木兰骑着匹马就跟在轿子旁边,听见里面好想有人说话。以为是包子内急或者出了什么状况,把耳朵贴在轿子上听了一会,见我手里也抄着个手机。遂呵斥道:“俩人都把电话关了,有你们这样的新人没?”

我正好顺手把电话掐了,包子又了好几条马蚤扰短信我都没理她。

路上走了一个多小时,在接近当铺地路口上又遭遇了散兵游勇的马蚤扰,我叫战士们大把大把撒喜糖,一盒一盒往出丢烟,终于到达了当铺楼下,也不知是谁把门口摆了个火盆让包子跳过去,还说这是按规矩来,预示以后日子越过越红火。包子那当然是毫不含糊,下得轿来一蹦而过,就要往楼上跑,又被众人挡住,庞万春把一张弓递到我手里。说按规矩还得往包子前心射一箭,这也有说法,要袪袪邪樂。

我拿着弓手有点抖啊。问庞万春:“这要一箭射个透心凉算谁的?”

庞万春笑道:“你有那本事吗,别射偏了就万幸了。”说着把一个箭头包了棉布包地箭递在我手上,我这才放心,拉弓搭箭,回想他和花荣两个人当日相距1oo米都能箭箭命中,应该不难吧。

结果这一箭是一点折扣也没打啊——直接射在李逵腿上了,铁牛正在那拍着巴掌傻乐呢,叫喊道:“你射俺干什么?”

没办法,只好捡回来再射,这回心口是没错。可惜射在卢俊义身上了,箭再回到我手里的时候,看热闹的人都很自觉地退出百步以外——赵白脸早在我拿弓的时候就远远跑了。

包子站在当地。不耐烦道:“快点,你到底会射不会射呀?”

人群里好几个坏家伙嘿嘿J笑起来。

我红着脸。一箭射在了包子腰上,众人都道:“这就行了这就行了,等你射准了该过春节了。”

这些事情做完,包子一进当铺这媳妇就算到手了,接下来本来应该拜天地喝合卺酒,但是因为我老爹老妈不在这,所以就凑合着给二老电话拜了一下,然后是送入洞房,众人笑闹了一会都自觉地下楼去了。

人一走包子就把盖头拿在手里扇着凉四下里看,我抓狂道:“你怎么自己就揭下来了,扣上!”

也许是前面场面做得太足,包子也受了感染,听我这么一说,急忙又把盖头放在头顶,乖乖坐在床边,我叉着腰先喝了杯水,这才走到包子身前,这时我才忽然现我手心里有点汗津津的,咱是不是玩得有点过于?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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