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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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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兰摇摇头道:“还不到时候。”

我也小声给副官帮腔道:“可是姐,在不停死人呐……”

花木兰断然道:“对方还没有麻木和疲倦。现在出击起不到奇兵地作用——这一仗如果不把他们的两只手打断永绝后患,那以后我们将面对的是漫漫无期地战争,哪个多哪个少你想想就明白了。”

我无奈道:“那你想让羽哥什么时候上呢?”

花木兰道:“等双方到了拼人头的时候,等让他们以为我们黔驴技穷的时候。”花木兰忽然揽着我的肩膀指着战场说,“你现没有。今天地柔然兵有点畏畏缩缩的?”

我看了半天道:“没现。反正要跟我比我觉得他们都挺勇敢的。”

花木兰:“……”

一边的副官叫道:“对对,先锋这么一说我也现了。”

花木兰撇开我,有点兴奋地跟副官说:“看出来了吧?他们这个样子就是在等着项将军出现,所以现在还不能让他们塌实了。”

“羽哥成了你的秘密武器了?”

这时项羽从胸甲里掏出来个诺基亚来贴在耳朵上,我手里的电话马上就振起来,花木兰道:“不要接,晾着他。”

项羽见我无奈地冲他耸了耸肩膀。知道花木兰非常坚决。只得乖乖回到马上,在瘸腿兔子脖子上画圈圈玩。

匈奴兵在他们单于的监督上动了两次猛攻。在拼斗中已经小有成效,但在气势上还没效果,北魏军寸土必争,让他们着实领教了蔫豹子威的厉害,老贺退下来以后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带着去做诱饵剩下地几千人马就想再上沙场,花木兰扭头对一个传令官道:“你去把元帅劝下来。”

那传令官愕然道:“他能听我的吗?”

花木兰道:“就说我说的。”

传令官迟疑地跑下山去,跟老贺如此这般一说,老贺果然蔫头搭脑地下了马,他说的,这场仗全听花先锋指挥,他要食言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再说他都准备放权了,跟接班人抢风头那就太不会做人了。不过还得说花木兰女孩儿家心思机巧,换个男地绝对没这么阴险缜密地思维。

我问道:“干吗不让老贺站好最后一班岗?”

花木兰道:“不能让柔然觉得这是一场布置好的阴谋,所以他应该有个元帅的架子,再说……他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这时那个副官看着一片血肉模糊的战场,再次呻吟道:“花先锋,是不是让友军……”

花木兰看看天色,又观察了一下匈奴兵的表情——他们拿着刀骑在马上,脸上有一种木然的神色,就等轮到自己,冲上去,有点像春运时候排队买火车票的人流,麻木、无奈、机械,与此同时,项羽军已经有点焦躁了,不时有熟悉战场气息地战马打个响鼻,把前蹄曲起在地上踌躇,项羽百无聊赖地趴在马背上,可怜巴巴地瞧着我们,花木兰道:“就是现在了,信号,让他们集体冲锋!”

传令官闻言兴奋地把小旗一抖,项羽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等那面小旗抖第二下他猛地耸起身子,厉声咆哮道:“跟我冲!”

事实上,他的冲字还没说出口黑虎就如真地猛虎下山般扑了出去,流星锤上挂定风声,每节链子上都绞满刀片,像一只巨大的。失控的螺旋桨从半山腰上刮下来,侧脸对着他的匈奴兵毫无防备,顷刻间就被黑虎扫死一大片。如同一把锋利地小刀深深刺进膏腴丰满的肉里。

黑虎的出现还只是一个小小地意外,当项羽领头,他的4oo多护卫突然排开在山头时,敌营里顿时有人叫起来:“就是他。杀人魔王!”一时间匈奴兵大哗,看来项羽以5oo人绞杀5ooo人的事迹已经在他们中间广为流传,而这次,这个“杀人魔王”是带着5万人来的……

正如花木兰事先预料地那样,这支奇兵给匈奴人腰眼上来了狠狠的一脚,他们根本没料到自己的侧面会出现大量敌军,更没料到这支敌军还是由大杀人魔王带领的5万小杀人魔王——项羽的护卫们都身穿和周围楚军一样的衣服,虽然普通士兵不如他们勇武。但混淆视听是足够了!

匈奴兵毫无征兆地就崩溃了,他们已经疲惫不堪,他们的马都停在原地进退不能,没有冲起度的骑兵已经不再是完整地骑兵,而项羽他们却是从高高的山坡上俯攻下来的。匈奴人此时就是一个虚腾腾的胖子。在承受着巨大的撞针地撞击——此刻此地,就算是5万只只会丢石头地猴子也够他们受的啊。

先是心理上的坍塌,再加上客观原因,局部的匈奴人一下溃散了,远远看去,偌大的地方里一下就充满了楚军,像一只肥肥的海参被鲨鱼从中咬掉一块。

花木兰静静道:“我现在才明白项大哥为什么说他那51个护卫的死可以挽救很多人。如果没有那一战。柔然不会这么快就崩溃,那51个人地死换来地可能是5ooo人的性命。”

上了战场。项羽和他地丑护卫们自然又成了主角,项羽并不满足于单调的杀戮,他留下5万楚军与敌人作战,自己带着他的丑护卫们向着单于的方向杀了过去,依旧是尖锐的箭簇队型,这45o人在万军丛中如入无人之境,在一片兽皮和铁甲中,项羽以肉眼可见的度迅接近单于,我兴奋道:“快看快看,万军之中取上将籍,听说过没见过,今儿有眼福了。”

花木兰忧心道:“项大哥勇武过人,可总喜欢孤身犯险,这样就算天下被他得去,他的臣民心里也不会安宁,所以他是国之良将,却不是好的君主。”

我说:“非得邦子那样苟且偷生的人才适合当皇帝?”

花木兰道:“有时候就是这样的。”

我咂摸着嘴道:“哎呀,那我好象比他还适合当皇帝。”

这时项羽已经杀到了离单于不到5o米的地方,那单于兀自不退,能身为十几万凶蛮的领,这自然也是个狠主儿,而且他也明白,只要他后退一步他的部队就彻底完了,北魏军自项羽出现后士气大振,正在加紧收割敌,楚军更是节节得胜,此刻全都仰仗单于所能带来的有限的士气抵挡着。

可这短短的5o米却是充斥着无数艰险的5o米,匈奴的骑兵密密匝匝地挡在其间,恐怕用电锯划拉也得半天时间,项羽的大枪哧哧有声,当者立毙,他面前的敌人是一层一层落马,可是又像水泽一般,撩开一下立刻又有人补上空挡,这区区5o米竟然就是无法再前进一步。

贺元帅呆呆望着项羽,喃喃道:“只怕楚霸王复生也不过如此吧?”随即又道,“不对,只怕难及眼前的项老弟。”

可不是么,以前的楚霸王酗酒无度,残暴蛮横,是个双眼血红的混蛋,现在的项羽阿虞初嫁了,又有6个月的儿子,酒不喝了烟也戒了(非自愿),提高胆固醇的东西都不吃了,从前威风的将军肚现在是性感的6块腹肌了,能不强吗?

可是杀来杀去总也近不到单于之前,他费尽千辛万苦往前出溜几步,人家只要往后挪挪就全白干了,项羽勃然大怒,忽然将铁枪握在肩头投了出去,此时此刻,战场上全体的人都停下动作,***过来,项羽的投枪之威我已经领教过一次。果然,那枪穿过无数人的胸口,出扑哧扑哧让人倒牙的声音。直奔单于而去,眼见就要成功,可惜最后力尽,穿过最后一个匈奴卫兵的头颅。枪尖就停在单于地双眼之间,单于两个眼珠子对在一起,吓得几乎落马,缓了一下又虚张声势地叫唤起来。

我在山上急得连连蹦高,猛然叫道:“项籍,你岂不知大哥哥之典故乎?”嗯,其实直接喊“向杨过同志学习”也行,只要不说破让他用石头就好。不过咱这么喊不是显得更振聋聩吗?

此时两军阵上正是万籁俱静的挡儿,项羽听我这么一喊愣了一下,马上反应到我这是让他学习杨过用石头——早在倪思雨之前项羽就已经因为我随口的一句“敢笑杨过不痴情”向我请教过杨过何许人也了。

项羽在马上浑身一摸,我就情知要坏,项羽又不是张清。也不练小李飞刀。他身上怎么可能有暗器?可项羽偏偏就打怀里摸出个玩意来甩了出去,单于身前地卫兵还不及补位,他就见一明晃晃的小方疙瘩飞了过来,亮光处还用似识非识的中原比画写着四个大字:****移动,稍一迟疑,正中额头,“哎呀!”单于大叫一声。滚落下马。北魏和楚军联军大声欢呼,一起奋勇杀来。单于的卫兵大惊,将他扶上马背一看才现主子并没有死,只是暂时昏厥,还有就是额头上留下几排奇形怪状地符号,赫然入肉,庆幸之下慌忙掩护着他们不省人事的领向西北方逃窜,剩下的匈奴再也无心顽抗,兵败如山倒,稀哩哗啦地跟着逃走,项羽来到丢落的电话前一看,见已经给乱马踏得比纸还薄了,不由得大怒,遂振臂高呼:“全体楚军随我追击5o里!”看来这场仗让他损失一个电话使得楚霸王非常愤怒。

花木兰惟恐项羽有闪失,急命北魏军一并追击,我笑道:“羽哥这回是真生气了,主要是那电话里还有嫂子的照片呢。”

花木兰也哑然失笑,她见老贺肩头包扎着厚厚的布条,眼巴巴地看着别人都欢呼着追击匈奴去了,便对传令官说:“你去让元帅带人追击柔然吧。”

那传令官今天几见奇事,已经对花木兰五体投地,这时还是为难道:“这……合适吗?”毕竟先锋官命令元帅的事情太过耸人听闻,花木兰笑道:“如果你快点去的话,他一高兴还有可能赏你点什么。”

果然,贺元帅一听高兴得捋须直笑,也不知赏了那传令官些什么,然后带着人如脱缰地……野马般追下去了。

这一追一直追到天黑,联军的大部队才缓缓回营,缴获敌资无数,斩无数,其实匈奴的主力部队一开始并没有伤到元气,但这一跑就全完了,因为你12万跟2o万打就算对方打的漂亮无非是少死些人,但是逃跑就不一样了,跑在前面的人绝对不会再倒回去帮助别人,而跑在后面地人也肯定不会停下来抵抗,跑快一步说不定还能捡条命,停下就非死不可,所以十几万地人在前面跑,就算只有几千人追那损耗的也永远只有逃跑方,何况联军几乎是倾巢出动咬着**跑了一天。

这一战以北魏军总伤亡不到一万和楚军微乎其微的损失换来了歼敌5万许的成果,这一仗使得柔然匈奴再也无力南侵,为北魏的百姓带来了长治久安,我也不知道这支匈奴最后怎么了,八成是去了欧洲。

被项羽打中额头的单于活了下来,因为项羽那个直板手机数字都是凸刻的,加上他手劲又大,键盘上地符号就都清晰地留在了单于头上,据单于事后回忆,当时那个怪东西打过来地时候度并不很快,但是亮晶晶的非常吓人,像是能吸走人地魂魄一样,尤其是那四个汉字给单于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恐怖印象,而据项羽说,他当时摸出电话来非常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它当凶器丢出去,毕竟电话要这么用成本太高,迟疑了一下以后所以度慢了,至于那四个汉字,不用说,是因为项羽按了一下任意键,这还是没解锁,解锁完屏保是包子的照片,那个更吓人。

那些留在单于头上的符号被他们的族人原样拓了下来研究,他们的单于非说那是上天的诅咒或者说提示,这事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倒是有人在无聊之中现把这些符号当作对应的数字很方便,比如“1”就代表一个,“2”就代表两个,两个数合起来就代表十二个,这样一来他们就再也不用在记数的时候一串一串画疙瘩了。

谁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把这种先进的方法带入被他们侵略的国家,如果有,未必不能展成“柔然数字”,那可就要比明阿拉伯数字的印度人早1oo(一百)年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万人迷

仗打到一半,就连我这个外行都已经看到结局,花木兰指挥着部队去追击匈奴,她看着敌人和己方的人马渐渐都消失在眼帘之内,感慨道:“总算不负众望,百姓可以过几年安宁日子了。”

我说:“你呢?”

花木兰一笑:“像你说的,找个男人嫁了。”

“……有相中的吗?”每天跟男人堆儿里头混,谁谁谁什么成色恐怕没人比花木兰清楚,这才叫打入敌人内部呢。

花木兰道:“你说我那帮兵啊?做兄弟都是不错的,要说挑丈夫反正我是没动过这心思,跟你在一起待了1o年的兄弟突然变成个女的要嫁给你你受得了吗?”

我笑道:“是够戗,快探到伦理了。”

黄昏的时候,战士们纷纷回来,他们下了马,抬头呆呆地看着花木兰,花木兰向自己昔日的伙伴招手致意,那帮糙老爷们却只有几个回过神来的,无措地挥了挥手,眼里依旧是一片茫然和疑惑,花木兰奇道:“这是怎么了?”

我小声提醒道:“姐,头……”

花木兰的头自从一开战就披在肩上,用了两袋飘柔的长乌黑顺滑,她原本就是个大眼睛的漂亮姑娘,这时晚风吹拂,轻轻撩起她的丝,虽然士兵们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自己的先锋是个作战勇敢的将领,这时却都能看出这是一个女孩子……

花木兰“哎哟”一声,急忙去挽,项羽已经大步走上山来,粗声大气地说:“妹子,这一仗打得漂亮啊!”山下的众人更加纳罕,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花木兰看。

花木兰局促地小声道:“你要死啊。胡喊什么?”

项羽笑道:“放心吧,我以后再也不敢说雌不掌兵的屁话了,关键时候你可比我稳多了。”

贺元帅笑着从山下走上,搭茬道:“是啊,木力这一战可谓深得兵法之道,看来我的眼光不错。”他上了山梁,见花木兰正狼狈地往后拢着柔顺的秀,不禁道。“木力,你怎么看上去怪怪的?”

项羽道:“老元帅,她其实是……”花木兰大急,在项羽背上狠狠打了一拳,贺元帅更加奇怪。道:“其实怎么了?”项羽揉着肩膀道:“她不让我说。”

老贺问花木兰:“木力,你不舒服?”

花木兰脸色绯红道:“我没事。”

我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反正迟早也瞒不过,何必苦撑呢?”花木兰默然无语,似乎微微点了点头。

我面向老贺道:“贺元帅,你是不是一直都把花先锋当成你自己地儿子?”

老贺微笑道:“正想说这事呢,我有意正式收木力为义子。就是不知道花小帅意下如何啊?”

花木兰大窘。刚才还叱咤疆场的大将军忽然拧着自己衣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插口道:“认义子那是肯定不行的。”

老贺一怔,表情复杂地对花木兰说:“木力。你的意思呢?你别多想,推荐你继任帅位的奏章我已经上报给皇上了,我老贺是什么样的人你也知道,可我也明白你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势力小人,有什么顾忌就告诉老夫怎样?”

我跟老贺说:“您不是一直想要个女儿吗?”

老贺道:“是啊可这有关系吗?”

我把花木兰推前一步道:“义子没有,干闺女倒有一个,就看您愿意不愿意认了。”

老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干笑道:“这可把老头子弄糊涂了。你们这是打什么谜?”

花木兰忽然双膝跪倒在老贺面前,在头顶抱拳道:“元帅。末将花木兰向您请罪了。”

“花木兰……那是谁?木力啊,你是不是打跑了柔然以后欢喜得迷了心窍了?”

花木兰把头放开,抬头看着贺元帅,老贺倒退了几步,终于看出点端倪,不可置信道:“你……你……”我在一边说:“元帅,一个女孩子不怕被说丑,最怕的就是别人连她是男是女都认不出啊,像我们那就有一个唱歌地叫李……”

不等我说完(说完怕惹麻烦),老贺终于跳起来:“你是女的?”

花木兰肃穆道:“不错,末将原名花木兰,1o年前柔然犯边,皇上出示军策召回旧兵,家父名列其中,木兰怜老父衰迈,舍弟尚属垂髫孩童,只好女扮男装冒名参军,有幸在元帅帐下效力1o年,多蒙错爱,还请贺帅治罪。”

贺元帅受了惊吓一样退后几步,失魂落魄般喃喃道:“你……你竟然是女的……治罪?又该治你什么罪呢?”

山下的将士们全都听呆了,一个个瞠目结舌,竟没一人还能出声。

我忽然大声道:“治罪?治毛的罪啊,我木兰姐立下多大地功劳先不说,她有什么罪?如果她用的是她老爹的名字那勉强还能算冒名顶替罪,可她用的不是花木力吗?至于说男女,你们北魏有明文规定女孩子不能参军吗?”

老贺迟疑道:“好象没有。”

“着啊,法不禁止即为可行,可见女孩子是可以参军的,如果说她这么做欺骗上官了,那就怪你们招兵的时候就没一个一个仔细问,你们没人问,我姐也就没说,她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是男人了吗?谁让你们资料表里没有性别这一栏”说到这我忽然有点含糊,吃不准,便拉过旁边的副官问,“有性别这栏吗?副官:“没有那个,我们其实连什么资料表也没有,只有本军名策。”

“又着啊!既然你们地法律不禁止女人参军,又没做性别调查,那我姐就没任何过错,如果你们非要鸡蛋里挑骨头无非就是花木兰和花木力这两个名字。这也没什么问题,花木兰是曾用名嘛。”我又拉过那个副官道,“你们地资历谱上有曾用名这一项吗哦不用问了,你们根本就没谱儿。”

副官:“……”

我意气风地做最后的总结呈词:“综上所述,我木兰姐无罪。”

老贺抱着膀子看我白活了半天,冷丁道:“你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我说要治木……兰地罪了吗?”

我愕然:“不治啊?不治你早说啊,我还以为你这种人就会恪守成规。谁知道你半天不说话是不是挣扎在情与法的内心矛盾中?”

老贺扶起花木兰,柔和道:“你不但没罪,而且有功,男人能做到你这一点也属不易,何况你一个女孩子。”

花木兰感激道:“多谢元帅。”末了不忘加了一句。“女孩子并不比男地差!”

贺元帅仔细打量着花木兰的面庞,微笑道:“看来这下义子是真认不成了,那你还愿意做我的干女儿吗?”

花木兰再次盈盈拜倒:“爹爹在上,受女儿一拜。”

下面十数万北魏军这时终于活了过来,惊诧之后出了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和掌声。

老贺搀起花木兰,拉起她的一只手面向众人,骄傲地大声说:“我地女儿是个英雄!”

将士们顿时沸腾起来。跟着大喊:“英雄!英雄!”彻底回过神来地人们这才开始纷纷议论:“想不到跟我们一起打了1年仗的木力竟然是女儿身。”“是啊。打死我也想不到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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