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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士兵突击之木棉

作者:奈何奈何

初见玫瑰

门偷偷的开了一条缝,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骨碌的转了转,然后就看到一个小小身影从门缝里挤了出来,踮起了脚尖往门口摸去。 浩瀚书屋

“木棉,叶木棉,你想死到哪里去?今天的桩还没站完,字呢,练的什么狗爬字?”一个男人的怒吼。

木棉临时失聪,加速溜得飞快。一个黑呼呼的什么东西“啪”的一下砸过来,正砸在她拉开了一小半的院门上——老爹的皮拖鞋。

避无可避,木棉只好回头应道:“哎,老爸,你找我啊?”

这明知故问的回答实在不能让人满意,那把声音仍怒不可遏:“你又想去哪里啊?今天不是让你等在家里?死过来。”

木棉眼珠子转一转,笑道:“没想去哪啊,我只是看看院门关好没有,刚才好象听到有声音噢,老爸,你说我们家要是被偷了,那多没面子?是吧?”最后一声,便带着谄媚和讨好。

“你以为小偷都跟你这么不开眼啊?我还在家就敢胡作非为?”气极反笑,声音便带了点揶揄。

听这语气,一顿竹笋烤肉是逃过了,可到底没能溜出去,木棉垂头丧气的往回走,小迪说今天再认输就认自己作老大,可惜了。

木棉是叶师傅的女儿。叶家开的是祖传武馆,老派的人家,日日教导子弟要仁义忠孝,偏生这女儿滑不溜秋,天天只惦记着调皮捣蛋甚是让人头痛,叶老爹叹了口气,今天他在等人,本有点心不定。

老爹真生气了,木棉便不敢造次,换了练功装,乖乖的站在书桌前站桩,一边用心练毛笔,这两样都是叶老爹想出来约束木棉性子的,只盼能把性子磨得沉稳大度,也好让人放心。

“有人在家么?”门口传来一个女子妩媚的声音。

叶老爹一跳而起,出去开门,埋怨道:“不是说下午才来么,这么早就过来啊,也不叫我去接你。”

木棉好奇,可不敢动,伸长脖子往门口张望。进来的是一个年轻女子,带着一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比自己小一点的样子,长得可真漂亮,一头天然的卷发用丝带绑起,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活象个洋娃娃,木棉知道来的是谁,心沉了沉,突然兴致索然。

木棉不是反对老爹给自己找新妈妈,可父女俩一直相依为命惯了,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叶老爹抱起那小娃娃,称赞了一番,领她们进来,看到木棉还在站桩,想起刚发了火,倒有些讷讷,咳嗽了一声,说道:“这是周秀阿姨,这是玫瑰。”

周秀尽量笑的和蔼可亲,“是木棉吧,一直听你爸爸说起呢,真乖。”

木棉低一低头,没作声。

那小玫瑰却不怕生,看了看木棉,迷惑不解的抬头说:“妈妈,妈妈,你不是说要叫姐姐啊,为什么是个小哥哥啊。”她说得奶声奶气,可两个大人都笑了,木棉跟着父亲生活,外表装束,又剪极短的头发,看上去的确象个男孩子,木棉红了脸,头就更低了。

“是姐姐,叫姐姐。”看出了木棉的窘迫,周秀推了推小玫瑰。

玫瑰听话,走上几步,抓起木棉的手,认认真真的叫了声姐姐,那年,玫瑰六岁,木棉七岁。

木棉大条,玫瑰细致,两个性格完全南辕北辙的小孩子,相处却格外融洽,这么着一家人,也在慢慢的长大。

秋凉如水,后院的葡萄藤爬的郁郁葱葱,草丛里有小虫啾啾的声音,如此良辰美景,木棉嘟着嘴在院子里被罚站桩,玫瑰陪着,蹲在地上用个小树枝乱划,想着心事,然后,玫瑰轻轻的说:“姐,下回你别再为了我打架啦。”

“哼,郭星这臭小子,我见他一次打一次,还会告状了啊,真出息。”木棉一脸的不屑。

“我真没事,他一直说我没爸爸,可我现在有啦,我还有姐姐啦。”玫瑰抬头看着木棉,肯定的说。

这语气,让木棉静了静,她颇不习惯这样的凝重,胡乱的打着岔:“你放心,下回我再打他,避开他脸。”

玫瑰却没准备回避这个话题:“姐,你每次拽我,不让我说,是不是因为怕我妈难过?”

“哪有啊,小孩子家家的,想的可真多,”木棉老气横秋,可不管自己比玫瑰也才大五个月,“你有空乱想,去帮我看看老爸在干什么,让老妈把他支开,偷点东西给我吃,快饿死了。”

玫瑰看着木棉,愣了愣,终于溜进厨房,木棉看着玫瑰的背影,收敛起了嬉皮笑脸,从那时起,木棉终于大大咧咧的叫周秀老妈了。

高城是谁

小孩子长得飞快,转眼木棉十八岁,虽然站了这么多年的桩,练了这么多年的字,静心这回事跟木棉依然相看两厌,她仍然是一副吊二啷当,好象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好在,年纪大了,安稳了很多,也不常在外惹事,她在武馆已经能帮老爹带徒弟了,武馆的徒弟们都说大师傅好混,小师傅难缠。叶老爹喝过几杯酒,就老大宽慰的看着木棉,笑眯眯说木棉随自己,是块练武的材料,可酒一醒,照样拖鞋乱飞,毫不手软。才心宽了没多久,转眼,木棉把在车行打了两个暑假的工钱和多年的压岁钱全拿出来,自己买了一辆摩托车,也没考驾照,突突的刨着叶老爹的心。

学校里,木棉和玫瑰一个班,玫瑰已经长得楚楚动人,谁见到了都侧一侧目,自然跟着后面的小男生一抓一大把,献着殷勤,各种小礼物、粉色的信封满满腾腾,她的成绩中上,可比木棉要好,木棉最多平平,说来也怪,任凭叶老爹软硬兼施的逼木棉看书复习也好,她在网吧混个一晚去考试也好,成绩总是不温不火,保持中线,比着玫瑰要差上一点,时间长了,叶老爹只好作罢。

这天是星期天,木棉练完了功回来,把玫瑰推醒,“起来了,起来了,懒猪,马上高考了还贪睡。”

玫瑰迷迷糊糊睁了一只眼:“姐,你没出什么毛病吧,自己不也要高考了?我还当妈来了呢?”

木棉跳起来往玫瑰被子上一压,“快点,今天温习完了带你去兜风。”

“我才不去呢,吹一脸的灰。哎哟,重死了,又臭,一身的汗味,走开点。”玫瑰推着木棉,彻底清醒了。

木棉见目的达到,哈哈一笑,自去洗澡,她自己可不温习,洗过澡,又倒腾她的宝贝车,那车,拆了又装,装了又拆,蹭光发亮。

墙外,传来一阵口哨声,是法国老电影《虎口脱险》鸳鸯茶的调子,那是老T,他自从看过这个片子就彻底发了疯,觉得颇合胃口:用这个做暗号绝对体现了自己卓越的幽默感。

木棉听得巨寒,她在后院,懒得走门,往前一冲窜上了墙,趴在了墙头,外面正是老T。

“老大,你快下来,老泰说有人踢场,让我们去帮忙。”木棉与小唐、三亚、老T,阿常组了个CS的战队,小有名气,老泰的网吧一有人来踢馆就下急招令,久而久之,便自称打遍全区无敌手,牛皮吹得不小,可偶尔还是会让上门来踢场的高手打得脸色铁青、目光呆滞。

木棉迟疑了一下,今天是星期天,照理要帮老爸看场子,这年头,武馆生意渐渐好了起来,“行,你先走,我一会儿就来。”然后跳下墙,犹豫了一下,选择先斩后奏,偷偷推着车子就往门口溜。

叶老爹听到摩托车打火声时,只来得及把拖鞋准确的扔到大门上。

老泰的网吧名叫倩倩,十分的女气,木棉开得飞快,在网吧门口划了个弧度,漂亮的掉了个头,停了下来,木棉看到,边上的梧桐树懒洋洋依着个男生,瘦高个,深蓝色T恤,配着牛仔裤,眼睛清澈可带着傲气。老T刚到,小唐早在那里等了,脖子伸得老长,见木棉到了,迎了上来:“郭星他们队在顶,已经输了三场了。”然后压低声音,朝那男生努了努嘴,“他们队的队长,还没上场呢。”

老泰一瞧见木棉,面透喜色,“老大,你怎么才来啊,郭星这场看来也玄。”经过这么多年斗争与反斗争,压迫与反压迫,但凡这圈子厮混的看到木棉都尊称声老大——也就名义上的,木棉爱吃这套。

木棉紧走了几步赶到郭星后面观看战局,这场,果然又输了。木棉拍了拍郭星的肩,“我们来。”

才坐定,网吧门一推,玫瑰走了进来,可神色却有些恍惚,郭星和三亚立即迎上去谄媚的笑。

木棉皱一皱眉:“不是不叫你来么?这里多乱啊。”她扫一眼笑得花枝乱颤的郭星和三亚之流,示意混乱根源就在那儿。

“你以为我想来啊,老爸在家跳脚,让我来抓你回去。”玫瑰不满。她挨近木棉,在耳边压低了声音说:“姐,外面站的好象是高城啊?”

木棉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下,确定自己肯定不认识这个人,“高城是谁?”

“你这都不知道啊,一中的校草,高三,据说成绩优秀,十项全能,是完美人士。”玫瑰居然一脸的崇拜。

“你姐我啊,青年才俊,玉树临风,能文会武,尊老爱幼,十二项全能,怎么没见你崇拜我啊?真没出息,一脸花痴相。”木棉拍着玫瑰的头痛不欲生。

好在,有了这根草,玫瑰就不再唠叨木棉回去了,她定心立意要看帅哥表演。

AZTEC的地图,长满青苔的一座空城,透着寂寞和颓废,却是包容最多可能性的地图之一,隐蔽的狙击点,开阔的战斗点,水路、陆路,战争开始时尽露凄厉和狰狞的一座死城。

开始的战斗毫无悬念,木棉这队直下四城,扳平了战局。高城这才入坐,他先放四局,算是前四局扯平,不占便宜。来踢场,照规矩是十场,八场过了才入坐,明摆着就是后两场全包,自信满满。

玫瑰立即倒戈看那根草去了,木棉扁一扁嘴,女儿家外向,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兵戎相见

宛如王者加入战局,突然一切都不一样了,高城的入坐使那队突然来了气势。

木棉这队用匪,按计划,木棉持狙进入桥洞,小唐,三亚和老T走水路,木棉找到掩体,向外观察,没有人影,又等了一会儿,木棉心一惊,衡量对手是不是改变了战术,重新分配了战力布署,她索性走出掩体,开了瞄准镜仔细观察,仍然没有人,这种情况是不是意味着小唐他们走进了包围圈?木棉正回撤准备支援水下,高城突然如鬼魅一样跳出掩体开镜,射击,他也用的AWP,电光火石间,木棉闪避,开镜,还击,两声AWP的枪声,木棉颓废的倒地,高城也受了伤,还有二十三滴血。他惊讶的咦了一声,他没想到木棉在回撤的局势下仍能发现自己,快速作出反应。这根二十三滴血草的确并非浪得虚名,他的AWP用得出神入化,锐不可当,常常在最紧要的关头,撕开对手的防线,打乱配合,或者迎头一击,木棉这队措手不及,输得一败涂地。

小唐咬一咬牙,撩起袖子,这是最后一局,他一定要赢。

木棉打了一个三在屏幕,这局,匪徒选择木门,木棉仍然持枪进了桥洞,她利用掩体的缝隙向外观察,对面掩体,警察的身影一闪而过,木棉跳起,开镜,射击,枪声响过,暴头,对手倒下,象是感觉到什么,她回身,跳起,闪镜,一颗子弹擦过了她的脚,七十二滴血,可她也击中了对手,几秒时间,警察损失了两人。高城听到了枪声,并且看到了队友死亡的信息,他不动声色,守着木门,手雷和烟雾弹后,两个匪冲进了木门,高城毫不迟疑开镜,射击暴头,几乎是同一时间,起跳,躲闪,开枪,又是一个暴头。三亚在屏幕前的瞳孔紧缩了一下,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盲狙?

三比三,战局没有倾向性。小唐和老T在作配合,老T作为肉弹,闪出,跳跃,吸引火力,闪避,M4的枪声响起的同时,小唐的AK准确的击中了目标,老T受了点伤,五十七滴血,老T还在半空未落地,又是一声M4,老T绝望的飞了出去,对方原来也是两人配合,小唐还来不及反应,几乎是同时的两声AWP,高城和木棉终于支援到位。开枪、躲闪、各自在掩体后喘息。

现在是一比一。时间还有一分二十秒,木棉七十二滴血,炸药包在高城的射程范围,匪方处于劣势。

木棉毫无拖沓,她不准备给对方考虑的时间,手雷和烟雾弹扔出,高城往掩体侧一侧身,暂时失明。他的枪口向外,对着敌人方向,如果对方出击,枪口会告诉自己。一两声脚步声,然后悄无声息。

这个机会,对方一定会利用这个机会捡起炸药包,高城有足够的把握能击中炸药包的方向,他一跃而出,对准炸药包的地方开了一枪。

AWP悠长的枪声响起。

高城不可置信的看到自己的血溅在青绿色的墙面,画出一个狰狞的图案。

木棉静静的站在原地,一身黑衣,象一朵来至地狱的花。

十场结束,不过是五五开。高城站起来,看了木棉一眼,点了点头,带着一队人离开。

“玫瑰,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来。”

玫瑰看着高城的背影,仿佛意犹未尽:“老爸会抓狂的。”

“反正现在课都已经开始了,早抓狂和晚抓狂都是抓狂。”木棉毫不在意。

等玫瑰走了,木棉看了看自己的队友,“走吧。老地方。”

“我有点事要说。”小唐与木棉异口同声的说,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诧异于对方的严肃。

三亚,老T和阿常狐疑的相互看了一眼,老T迟疑不决的说:“老大,你不会眼光这么差,看上小唐了吧?”

“切,我哪有这么差眼光?”又是异口同声。两个人又相互看了一眼,这回就是带着恶狠狠的瞪眼了。

少年不识愁滋味

初中篮球场边,五个人或站或蹲或坐,阿常拿了一马夹袋啤酒,他家开着一个小超市,阿常不告而取已是寻常。

木棉的酒量倒是深得叶老爹的真传,她拿了听啤酒,灌了一半,犹豫了一下,象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跟小唐说:“你先说。”

小唐挠了挠头,下了决心:“我要走啦,当兵去啦,通知下来了,后天走。”

一群人都站了起来,他们没听说这件事。

小唐不好意思的讪笑:“没跟你们说啊,我报名当兵了。”

“为什么?”

“我不象你们,有大好前程,高中没考上,技校读得自己都寒碜,去当兵也算一条出路,每年政府给一笔钱,回来又给荐工作。是好事,对吧?”最后这一声,带着求证似的乞求,到底年轻,遇到未知的前程便带着点本能的惶恐。

四个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老T犹豫的说:“听说当兵苦噢。”他瞄了一眼小唐的细胳膊细腿,“老兵会欺负新兵。”

“不过也就三年,三年就解放啦。”三亚看到小唐沮丧,赶紧安慰他,不过这话怎么听怎么象是赞同老T。

“哪有那么吓人啊,当兵挺带劲的,我堂哥当兵都当得不肯回来,退伍的时候难受了好几天。”阿常努力扭转趋势。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不错不错,咱们小唐出息了啊。”木棉顺着阿常的方向,拍了拍小唐的肩。

剩下四个人惊奇的看着木棉,“老大,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酸啊?没看出来啊。”

木棉大言不惭:“看什么看,看什么看,不知道你们老大我,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就跟你们混在一起,埋没了我这精英。”

“切,老大,你蒙谁呢?”阿常不屑。

“是啊,肯定是被你老爸逼着练字,写的都是这个,好不容易有地应景,上赶着拿出来卖弄啊。”老T说话往往不留有余地,其后果直接而明显,木棉跳起来就往他头上招呼,“有这么说老大的么?你上赶着找揍啊?”

阿常、三亚立刻大力鼓掌,“打得好,这小子是欠收拾。”

老T很委屈的抱着头,试图转移目标:“老大,阿常先说的啊。”

被木棉这么一插科打诨,小唐的忐忑倒减了一半,那原本淡淡的离愁,一转眼烟消云散。

闹够了,木棉依着蓝球架继续喝酒,小唐想起来了,“老大,你不是说有话要说。”

“嗯啊”木棉倒有点尴尬,刚听了离别的话,她本来想糊弄过去不说了,清了清嗓子“我宣布啊,我决定好好复习迎接高考了,刚才是最后一场CS啊。”

“哎哟,老大,你也来啊,双重打击啊,一天之内两个噩耗,还让不让我们活了啊?”老T立即惨叫。

“我是为你们好,差不多也要收收心了。”

“老大,你读什么书啊,你们家的武馆虽然烂,好歹也是门生意不是?”老T这口无遮拦的毛病看来是改不掉了。

“什么烂,哪里烂啊?会不会说话啊!”可顿了顿,木棉才正色说,“我是无所谓,可得想想咱们家玫瑰,老这么跟着混,心都野掉了,我得看着她点。你,还有你。”她指着三亚和阿常,“这段时间都不许来找玫瑰,看着都烦,要敢影响她,哼,我拿扫帚抽你们。”

“今天的第三个噩耗了,真没法活了。”三亚和阿常哀号。

闹归闹,可大家都明白,逍遥日子终于过到了头。原来少年轻狂,幸福时光,转眼便要各奔东西。

气氛便有些伤感,小唐一口喝完了手里的那罐啤酒,拍拍这个,拍拍那个的肩,笑着说:“嘿,哥哥要去玩真枪了啊。”说完,头也不回,摆摆手转身就走,木棉眼尖,瞧他红了眼圈不让人看见,一时有些恻然。

挑战与被挑战

木棉突然转了性,放了学就准时回来,天天在家乱晃,盯着玫瑰读书,实在闷狠了,就把宝贝车拆了擦,擦了装,连轮胎都没放过,对这局面,叶老爹相当满意,玫瑰叫苦不迭。

这天玫瑰放了学不知所踪,木棉守着门边擦车边堵她。正酝酿着说词,门一开,玫瑰冲了进来,木棉板起脸正准备教训,却诧异的发现玫瑰显然是哭过了,一双眼睛红肿得象毛桃似的,立刻把训话抛到九宵云外:“玫瑰,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啊?”

玫瑰低头避过,进了房间,趴在桌上抽泣,吱唔着不肯说。

“哎哟,急死我了,你快说啊,到底怎么回事?”木棉跟着进来。

好不容易玫瑰哽咽着说了个大概,原来她和几个同学放了学去了一中玩,正遇到高城在打蓝球,玫瑰被人追捧惯了,自视甚高,她直从上次见过高城,就一直挂着心留意,女孩家情窦初开,即喜欢高城,经不起边上的人再一唆使,便直接上去挑明,被高城直接冷冷拒绝了。

木棉嘘了口气,放下心来:“这算什么事啊,叫你好好读书,去碰这一鼻子灰,活该了吧?”

玫瑰心里郁闷,又被木棉教训,立刻哭了起来:“小桃她们都看着,一点面子都不给,明天被她们笑死了。”

“真没出息,”木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有胆子做,没胆子认,真丢我们家的脸。”

玫瑰赌气,“我又不姓叶,丢的又不是叶家的脸。”

这话说得木棉伤心,她一口浊气上升,脸立即阴沉了下来,看了一眼玫瑰,屏了屏,“啪”一拍桌子,甩门而去。

玫瑰自知说错了话,眼巴巴的看着木棉生气拂袖而去,又嘤嘤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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