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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婚至424章)第6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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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故意在外头多绕了一圈,晒得身上暖洋洋的了,方才进了林玉珍的门。

陆云正倚在熏笼边发呆,见林谨容进来,便匆匆起身与她打了个招呼自行辞去。林谨容眼尖,见陆云的眼睛有些发红,林玉珍的脸色也不好看,便不多话,安安静静地行了礼,就坐在一旁静等林玉珍发话。

林玉珍剥了一把橘子皮拿在手里,示意林谨容帮忙把熏笼揭起,将橘子皮扔进炭盆中,漫不经心地道:“后日便是你七妹妹的婚宴。”

橘子皮被炭火烧得冒起一阵青烟,渐渐发干发皱变黑发红,散发出一阵淡淡的清香味儿,林谨容深深吸了一口,道:“贺仪都安排好了的,姑母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林玉珍微蹙着眉头道:“你二舅母家一个远房亲戚要来恭贺,不知道你还记得不,是姓金的,叫趁于,算起来是你二伯母的表侄,当年来过平洲,在府里住过小半个月。”

林谨容本以为她会说吕氏怀孕之事,见是说这个,立时来了几分精神。虽然林玉珍语焉不详的,但这说的不就是陆云未来的夫家么,只不过那时候林玉珍不耐烦与她讲这事儿罢了,是事情已经定下之后,她才又知晓的。其中的具体经过她并不知,只记得这桩亲事反反复复好几次才算是成了。但此刻她自然不能说她知道,只作了恍惚的样子道:“那时我还小呢,记不得了。”

林玉珍并不在意林谨容记不记得,她本来也只是想找个相对可以信任的人商量一下而已:“我倒是恍惚记得一点,但年岁太久,已经记不得他的长相了,况且那时节他还小,长大了也会变。听你二伯母说起如今倒是一表人才,也不知真假。”

林谨容慎重地道:“二伯母多年不曾归宁,平日又与金家少有来往,想来也是从旁人那里知晓的,倒是当不得真。此人怎么了?”

林玉珍很不想多说的样子,犹豫好一歇方道:“此人如今已做了益州那边庆县的知县。”

林谨容佯作欢喜:“那真是不错,年纪轻轻的可真不容易。只是他如今不是做了官的么?益州离我们这里将近几千里,又怎能来此恭贺?”

林玉珍有些尴尬地小声道:“来的不是他,是他的母亲和大嫂。年纪,也不算轻了,二十七八了吧。他,早年一直都在读书,不曾娶亲,故而耽搁了。家里就只有一个寡母和兄嫂,家境也还不错,生计绝不成问题。”

此时有许多人家的子弟,为了前程而耽搁了亲事的也不少,这位虽然年纪大了点,好歹是熬出头授官了,也算不错。林谨容就顺着林玉珍的意思道:“如果人勤奋,人品好,那也不错。只是年龄稍大了些,离得也远了点。”

“也不算太大,大点懂得疼人……远是远了,可难保嫁个离家近的,将来出仕也不见得就近了,兴许去得还更远呢……”林玉珍不停地找着借口,她一想到陆建新的来信,陆老太爷的警示就烦躁不堪,苦恼地把手里的橘子瓣扔进水晶盘里:“我觉着还不错,毕竟阿云的年纪真是不小了,可她不愿意,听都不愿意听我细说,只说此人年纪这么大,身边必有侍妾。我说侍妾算个什么东西?不过鸡狗一样的存在,不喜欢就打卖了,偏她听不进去。她也没个姐妹,你去替我劝劝她。”

劝不愿意出嫁,且眼高于顶的人出嫁,再没有比这个更难的差事了,林谨容暗暗叫苦,却推脱不得,只好道:“我之前和阿云从来没有提过这方面的事,也不知她愿不愿意听我的呢。”此人比之陆云大了近十岁,又不是什么有名的才子,这把年纪也不过是个中下县的知县,且不知长相品性如何,比之吴襄,实在是差得远了点。林玉珍是接受现实了,陆云却还没有,也可以说是陆云明白现实,却还不愿意承认,更不肯服这口气。能叫林谨容怎么办?

林玉珍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也是病急乱投医:“你去试试就是了。我早知道就不该和她说。这下可好,她连你七妹的婚宴都不肯去了。”人不去,还怎么相看?再不去,以后这种相对不错的亲事又到哪里去找?年复一年的拖下去,难不成还要真的留在家里养一辈子,给人笑话一辈子不成?又或者,听陆建新或陆老太爷的安排?那时候可就根本由不得她们母女了,男人看问题和女人总是不一样,谁知道又会配个什么人?指不定还不如这个。

林谨容只好站起身来:“那我先去试试。”

“不急,她刚和我大发了一回脾气,你这会儿去她必不肯见你,见了你也听不进去,你等晚上她心情好些了再去劝她。”林玉珍轻轻啜了一口茶,示意林谨容坐下:“听说了吧,你大嫂又有身孕了。老太爷打算明年秋天给陆经娶亲。”

林谨容就垂了头,把玩着腰间的绯色玉环带一言不发。

林玉珍皱着眉头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也不是不肯经常回家,我看他待你也不错,你们年轻夫妻……”说到这里,她也说不下去了,转而道:“原来给你母亲看病的那个水老先生不是挺不错的么?我看你此番回去,还是和你母亲说说,请他来给你看看的好不然再拖上些日子,等到陆经媳妇进门也有了,我看你怎么办”

林谨容低声道:“是。”

林玉珍见她低眉垂眼的,心想真是难得有她这样乖顺的时候,便又道:“我看老大夫妻俩就是故意挑着这两日说的我听说你二婶娘在乡下住着,日日吃斋念佛,广结善缘,博了个好名声呢。这下子,有人要在你祖母面前念叨她了。”临近冬至,要祭祖,要互送节物,贺冬,守冬,家里正是最忙的时候,偏巧吕氏这个时候爆出有孕要养胎来,那不正是给宋氏回来制造机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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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风起平洲 第239章 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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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当初陆老太爷肯把宋氏赶去老宅,把家中多数人手换掉,一大半家事交由她和陆云来处理,压得吕氏再没抬过头,这样的惩戒已是出乎林谨容的意料之外。但她也明白,这世上的事情,自来都是此消彼长,宋氏是不可能永远在那里住下去的,总有一日会回来。而吕氏有孕,算是又立一功,二房借此机会谋划宋氏归来正是时机。

林谨容看林玉珍的样子跃跃欲试的,便低声道:“这要看祖父的意思。姑母还是消消火,看看再说吧。”

林玉珍皱了眉头道:“这才去半年呢,不够怎么也要叫她再待些时候才放她回来。”

林谨容晓得她的脾气,索性不再劝,带了几分慵懒,往熏笼上靠了,道:“那姑母是怎么打算的?”

林玉珍道:“你去找你祖父,就说你害怕。”

林谨容垂下眼:“若是祖父问我怕什么呢?”

林玉珍小声道:“你什么都不用说,就说你害怕就是了。他自然会明白。”

林谨容道:“祖父不会喜欢我们插手这事儿的。只怕会适得其反,兴许他们还就等着我们去说这话呢。”

林玉珍一下子挑起眉毛来,威胁地看着林谨容,见林谨容不动不语,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就知林谨容这又是下定决心,死活都不会去办这件事了,于是气极反笑:“这可是为了你好,我都替你把主意拿定了,你却不肯去。随便你,反正人家回来首先要对付的人可不是我。”

林谨容懒得和她争,也知她不过是拔了牙的老虎,除了嘴里利索外拿自己毫无办法,便只低着头不说话。

林玉珍无法,多般烦乱生起,忍不住道:“去去去,就没一个省心的,都是些来收债的。”

林谨容也就顺势起身,却见帘子被掀起,陆缄立在门口看过来,与她目光对上,便是温温和和的一笑,随即进来与林玉珍行礼:“母亲安好,儿子回来了。”

林玉珍尚未收去脸上的烦乱,板着脸道:“这次回来打算留几日?”

陆缄只在外头听见她骂林谨容,却不知缘由,少不得和和气气地道:“此番回来,总要过了冬至祭了祖才回去的。”又道,“先生收到家里送去的冬至礼,十分欢喜,让我替他向母亲道谢。”

林玉珍冷着脸道:“谢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备的礼,要谢也去谢你媳妇儿,是她备的。”

陆缄见她又在挑刺儿,便不再言语,只回头看着林谨容笑。经过这半年多,二人不说如胶似漆,却也和睦。

看什么看,儿子也生不出一个来,光看着有什么用?林玉珍见了这样儿,由不得没好气地道:“阿容你去安排一桌好菜,晚上咱们娘儿几个一起用饭,二郎留下来我有话要讲。”

陆缄忙道:“请母亲恕罪,儿子今晚怕是不能在母亲面前尽孝了。 适才在道上巧巧儿的遇到了知州大人,因着今岁丰收,知州大人十分喜悦,让儿子去他府里小酌。这是特意回家来与长辈禀告的。”

林玉珍先前听说他不在家里吃饭,脸色越发难看,待听到是得了知州青睐,要去知州府吃饭,不由转嗔为喜:“可是为了你弄出的那踏犁、秧马之事?”

陆缄含笑道:“正是。”

这可是挣脸的好事,二房谁能极得上?林玉珍忙不迭地吩咐林谨容:“还不赶紧去找身好衣裳给二郎换上?”又叮嘱陆缄:“若是人家问你话,你可要尽心回答,别问你三句,你只答一句。”

林谨容看这样子是还有许多话要说,便先行告退,自回房去给陆缄准备见客衣裳。须臾,热汤备下,衣裳鞋袜诸事备齐,陆缄也正好掀帘进来,先把手里拿着的披风递到桂圆手里,目光只在丫头们脸上一转,丫头们就放了手里的活计,悄无声息地行礼退下。

林谨容忙拧了热帕子递过去:“天要黑了,紧着些。”陆缄接了帕子擦了两把,见她还要去忙,便将她的手给捉住,拉她入怀道:“莫急,你我都还年轻。”

林谨容就知林玉珍适才留他,只怕主要说的就是子嗣的事情,便轻轻一笑:“先换衣服罢。”

“也不急在这片刻之间。”陆缄拉她在榻上坐下,低声道:“就是为了这个骂你?”

林谨容笑笑:“也不全是。她要我去找祖父,拦着不让二婶娘回来。我不肯去,她有些生气,还有之前也为了阿云的亲事。”遂把经过简要说了一遍。

陆缄听完,道:“你是对的,根本不必去找。祖父绝不会答应让她回来的。”

林谨容就笑:“你又知道?”

陆缄笑笑:“小处我可能没你细致,大处我却是能把握的。”一面说,一面褪了衣裳:“给七妹的贺仪都准备好了罢?你们是否明日就要过去的?”

林谨容忙替他整理外袍:“是,明日一早就要过去。晚上的饭也要留在那边吃的。你是要在家里吃,还是要过去?”

“明晚吴襄做东,邀了几个好友去五丈楼相聚,我必须得去。”陆缄的语气十分平淡。

林谨容抬头看着他一笑:“是为什么?要备贺礼么?”

陆缄一口回绝:“不用。”为他自己的生日办的宴会当然不用备礼。他小时候是过生日的,每年到这个时候,涂氏总要给他做新衣裳,还要给他做一碗长寿面。可自从他成了长房的嗣子,去了江南后,就不再有人记得他的生日。后来回了平洲,陆老太爷和陆老太太记得,便会送他一些金玉之物,长寿面也是有的,但那一日,涂氏必然是热泪盈眶的,所以那面吃起来,十分败人胃口。他不想直接和林谨容说,但却希望林谨容知道,并有所表示,他固执地认为,倘若她知道并有所表示,那就说明她心里有他。

林谨容静默片刻,道:“你瞅瞅这身衣服可还满意?”

陆缄这才注意到,他身上这件袍子是新做的,石青色的素锦,银鼠皮的里子,舒舒展展,暖暖和和,没一处不合身。“是你做的?”他垂眸看着只到他下巴高,专心替他系锦囊的林谨容。她脸上的肌肤细瓷如玉,散发着柔润的光泽,眼神安静专注,红润的嘴唇因为专注而微微张着,好似一个刚刚成熟的菱角。

林谨容垂着眼道:“还有这根腰带和这个锦囊。袜子也是。”她已经习惯于把她做的事情一一摆露给他看,并希望能够得到更多更高价值的回报。

锦囊配色雅致,脚下的袜子是厚实的毡袜,十分适合暖和。陆缄的唇角不由轻轻弯了起来,他不由回想起新婚初期的林谨容,那时候她的神情不似现在这样宁静温和,更多的是茫然。看着此刻的她,他多少有些成就感,为他如今的顺意,也为林谨容如今的模样,他伸出手,轻轻搂住林谨容的腰。

林谨容灵巧的手指顿了顿,抬头看着他轻轻一笑,却见他专注地看着自己,一手托住了她的后颈,俯身下来,温热的气息瞬间吹得她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不等她开口,他已经封住了她的嘴唇,犹如美味一般的细细品尝。

陆缄听见自己的心在剧烈的跳动,他觉着他好似又回到了新婚那一日的紧张和不安中。他几乎是拼了命地搂紧怀里的林谨容,尽力让她贴近他。她的唇瓣带着徘徊花的芬芳,又有泉水似的清甜,她的呼吸好似是最轻最轻的羽毛,抚得他心烦意乱,他松开了她微肿的唇瓣,又轻轻咬在她的颈窝里。察觉到她战栗了一下,他立时恨不得将她揉进去才好。

良久,他方松了手,在她耳边低声耳语:“阿容,我想你了。”他这次去了半个多月,回来最想先看到的人就是她。他十分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变化,已经和新婚初期不一样,他想他和她真的能白头偕老。

冬天黑得早,此时屋里已经陷入昏暗之中,陆缄看不到林谨容的神色,只看到她低垂着眸子,听到她的呼吸轻轻浅浅的,她的手还抓在他的腰带上。他也不着急,就一直看着她,等着她回答。

林谨容一直没有说话,许久,在他的耐心几乎要殆尽,满心的喜悦即将平复的时候,他方听到她含糊不清地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我……也是。”

“阿容……我很开心。”陆缄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一动不动,林谨容温和地轻轻推他:“天黑了,你要迟了,休要喝醉。”

“我理会得。”陆缄方放了手,心满意足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去了。”

林谨容浅浅一笑,命人进来掌灯,取了他的披风给他披上,送他至院门前,眼看他走得不见了影踪,方才又回到房里,坐在灯下沉思。

荔枝进来,悄悄打量着她的神色,小声道:“奶奶,您应该高兴才是,何故烦忧?”

林谨容一笑:“我是在想,如何去大姑娘那里做这个说客。”就快了,那一年,陆缄就是在这个冬天,与她翻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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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风起平洲 第240章 孝道

第240章 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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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正要与您说这事儿呢,适才方嬷嬷过来,说太太让她来提醒您,让您休要忘了此事。”荔枝少不得与林谨容出主意:“今日正好备的好酒好菜,奶奶不妨去请大姑娘过来一聚。她若是愿来呢,便相机而行;她若不愿来,也可以在太太面前交差了。”

林谨容遂收了心思:“说得是,你亲自去请。”按她的猜测,陆云心高气傲,必是不肯为了这种事情示弱的。哪怕就是再不想来,也会装作没事儿似的来吃这顿饭。她呢,也不必什么苦劝,只是把林玉珍的话带到即可。

荔枝自领命去请陆云不提。少倾,喜滋滋地回来道:“奶奶,大姑娘说她换身衣裳就来。”

林谨容便吩咐桂圆等人设下席面,温起酒来,专待陆云前来。不多时,陆云卷着一股子寒气进来,脸上早已没了初时的那种闷闷不乐的样子,看着容光焕发的。

林谨容拿眼瞧去,但见她着了一身八成新的海棠红梅花纹锦小绵袄,银狐皮镶边,下头系了一条象牙白的裙子,发上簪着陆老太太赏的事事如意簪,唇上还抹了一层淡粉色的口脂,容色娇艳清新,显见是精心装扮过的。便知自己先前的猜测不错,于是笑吟吟地迎了上去,领她在榻上坐下,笑道:“平日里总是忙,早就有心邀妹妹过来一叙,总无机会。”

二人平日里不过是面子情,似这般亲近是极少的机会,陆云心知肚明林谨容为何寻她,却也装作不知的样子,笑道:“承嫂嫂的情,改日我再回请嫂嫂。我哥哥呢?听说回来了,怎地不见他?”

林谨容笑着给她斟了一杯酒:“为着踏犁、秧马之事,被知州府请过去叙话了。”

“那是好事。”陆云举杯与她相碰,抢着道:“第一杯,祝哥哥能心想事成,壮志得酬。”姑嫂二人饮了,林谨容正要与陆云斟酒,陆云又抢先拿起壶来与她斟酒,巧笑嫣然:“第二杯,就祝嫂嫂早日生个白胖可爱的小侄子。”

林谨容一笑,饮了那酒,陆云夹了一箸肥美的羊肉,关心地道:“母亲没有为难你吧?我才听说大嫂那事,就劝过了她,怎奈她是听不进去。那时我想留在那里,可是这种事我一个姑娘家实在不好多言。”

荔枝在一旁张罗上菜,听到这里不由微微皱眉,这大姑娘是故意来给林谨容添堵的吧?明知大家都盯着林谨容的肚子,好心请她过来吃饭开导她,她却每句都不离这个话题,是不是提醒林谨容,你自己的事儿都没弄好,休要多管闲事呢?于是看着陆云那故意装出来的关心体贴就觉着格外不顺眼,觉得这满桌子的好酒好菜都浪费了,若是喂狗还记得摇个尾巴示个好呢。

林谨容却是笑容如常:“婆母自来口利心软,你不说我也知道。我还担心她让你伤心了呢。”一句话,就把矛头转向了陆云的亲事上。本来她不一定提这事儿,但既然陆云要刺她,她当然要把该说的都说了,省得白白受这一刺。

陆云含着那块羊肉就有些食不下咽,将手里的筷子放在了桌上,脸色就冷了下来。

林谨容仿似不曾看到她的神色,径自给她满了酒,又给自家满上,自顾自饮了,道:“姑母要我劝你,可我想着,你自来是有主意的人,从来都最懂道理,最懂孝道,哪里需要我劝呢。”

陆云盯着面前那杯酒看了一会儿,抬起眼来看着林谨容,语气尖刻地道:“嫂嫂,当年你就是为了孝道罢?”

荔枝的脸色都变了,从前林谨容抗婚一事大家都有意识地掩着不提,只怕说出来就是伤了林谨容和陆缄之间的情分。陆云这样说,简直就是挑衅了。简儿担忧地悄悄扯了扯陆云的衣袖,陆云恍若未闻,紧紧盯着林谨容,静待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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