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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婚(完结)第6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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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她嚣张?好像也说不上,她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儿。 秋读阁手机版但脸皮真是够厚的,手段也老辣,目前为止,宋氏竟是没从她手里讨着好。

范褒不好发表言论,只在一旁笑:“库房里此番打发了这许多人,人手不足,二奶奶让小的问您的意思,哪些人得用?”

陆老太爷道:“你拟个名册,让她去挑罢。”

范褒应下不提。

……

林谨容从林玉珍房里回来,便摆了一盘棋,自个儿和自个儿下,慢慢地琢磨,换过来换过去,为难自己,又解开,玩得不亦乐乎。

芳竹默然在一旁站着,眼见夜越来越深,外头越来越安静,林谨容的棋戏仍然未完。她动了动早就站得有些麻木的双腿,清了清嗓子,道:“奶奶”腿一弯就要跪下去。

“别”林谨容抬头瞟了她一眼,“好好儿的,你跪什么?”

芳竹只得又站住了。

林谨容又道:“这么晚了,你怎地还站在这里?不回去么?你的两个孩儿不是还小?你就不想他们?”

芳竹哽咽起来。她之前有体面,那是因为她是林玉珍赏的人,又有之前照料陆缄的情分在里头,林玉珍和陆云还看重她,且那层纸没捅破,她是来帮林谨容的。可现在,孟婆子的事情已经从两方面证明她没有半点用处,还被荔枝给逮了个现行。她已然里外不是人,林玉珍不可能把她要回去,林谨容也不可能再同从前那般待她。眼瞅着这日子刚好过了点,一下子就又跌到了谷底。怎么办?她唯有恳求林谨容的原谅,但明显,林谨容不打算轻易饶过她。

林谨容不悦地道:“你哭什么?”

芳竹跪下去,膝行到她跟前,以头触地:“奶奶,奴婢错了,奴婢不该拿您的好心当做是好欺。奴婢有眼无珠,错看了奶奶,奴婢是咎由自取,但奴婢不是没有良心的人。”

林谨容不语。

荔枝适时劝道:“奶奶,谁不会有糊涂的时候?况且有时候有些事也由不得人。”

林谨容方道:“留不留你,我还要问过二爷的意思。先回去吧,这两天都不必进来伺候了。”只因这芳竹,除去是林玉珍的暗棋之外,实在得用,此时她急需人手,就此放弃不用有些不划算,故而要拿捏芳竹一回。

芳竹却不知林谨容如何打算的,眼里露出几分绝望来,含着泪,端端正正磕了三个头,耷拉着肩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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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风起平洲 第231章 失势

第231章 失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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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外头都在传,是库房的人不讲道理,打坏了瓶子,还打人。所以您才赔了二太太的瓶子,二太太为了让您脸面上好看,为了和气,这才打的黄婆子和朱婆子。现下人家都说二太太大度,才出了那种事儿,还能这样让着您。您到底是年轻了点,气盛了些。”樱桃气得两只脸颊鼓鼓的,满脸的不忿:“奴婢说不是这么回事儿,她们就说,要不,您为何要拿自个儿的嫁妆出来贴补?”

“简直就是黑白颠倒。”豆儿是个老实人,也忍不住道:“奶奶当时就该弄个水落石出的,到底是谁打坏的瓶子,真要查不是查不出来。”

林谨容笑道:“舍本求末了吧?若在一个碎瓶子上反反复复的查,那要耽搁多少时候,又要扯进多少人去?扯得清么?你们看看现在库房里的情形和前几日相比如何?”

这几日库房里稳稳妥妥的,和前些日子那种表面上安静,实则暗潮汹涌的情形完全不同,是实实在在的稳妥。这些细微处,从管事婆子们的眼神和行动上就能看得出来。豆儿想了想,道:“虽则如此,但奴婢总是替奶奶不平。”

林谨容叹道:“面子里子都有,谁不想要。可若是不能两全,里子可比面子重要得多。”

荔枝在一旁替林谨容绣抹胸,闻言抬眸一笑:“面子是看着好看,里子是实惠。可奶奶这件抹胸,却是面子和里子都要好的才行。”

林谨容沾了点清水,弹到她脸颊上:“这张嘴越来越利索了。”

桂圆进来小声道:“奶奶,芳竹又来了,送了几枝绢做的榴花来。说是这两日在家里歇着,没事儿做,扎了孝敬奶奶的。”一边说,一边打开手里的小盒子,盒子里四枝红绢做的石榴花,做得惟妙惟肖,好似活的一般,十分精细。

林谨容瞅了一眼:“收了。”

芳竹在外探长脖子往里看,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从那日林谨容明确表示要等陆缄回来再定她的去向后,已然过了五日。她心中忧虑,第三日送了一匣子自家蒸的糕点来,没遇到林谨容,放下糕点就走了。过后也没消息,她左思右想,便又扎了这几朵榴花,打听清楚林谨容在才送了进来。

桂圆进去就不见出来,她的眼里忍不住又带了泪光。桂嬷嬷在一旁瞧见,此一时彼一时,这便又于心不忍了,就招手叫她过去,倒了杯茶给她:“日头大,过来这里坐着等。奶奶是个心软不过的好人,不会生太久气的。”

现下府里众人都知她失了主子的欢心,待她再不似从前。就连林玉珍和陆云,也不曾派人来找过她,或是过问一声。她这里失势,她男人刘五在外院行走也难免受人挤兑,回家来就唉声叹气的,还有两个孩儿嗷嗷待哺。芳竹此时心中正是最凄惶的时候,得了这声安慰,眼圈儿都红了。有千言万语涌在喉头,却是一句话也不能说,只得垂了头,低声道:“奶奶是个好人。”没打她,没骂她,还能怎么着?

桂嬷嬷叹了口气,也没多话可讲,只往芳竹杯子里又注了点儿水。须臾,桂圆出来,倨傲地道:“奶奶收了花儿,说是扎得不错,但要午睡,没空见你,这是赏给你的钱。先回去等着罢。”

芳竹口干舌燥地看着面前的一贯钱,并不去接,强笑道:“多多有劳妹妹,给妹妹买朵花儿戴。”

桂圆不客气地收了:“回去吧。我也要去办差了。”现在芳竹在她眼里,可是半点威胁都没有了。就算是林谨容大发慈悲,芳竹又能重新回来当差,也再不可能似从前那般风光了。无非就是主子垂怜,给口饭吃。

芳竹艰涩地道:“不知二爷快回来了么?”

桂圆不耐烦:“主子的事儿,怎会是我们这等人能知道的。二爷要回来就回来了,难不成还要和我们说道?”

桂嬷嬷就瞪了她一眼,安抚芳竹:“先回去等着罢,当时说的不是去半个月么,这也快啦。”

芳竹便垂了头,步履沉重地出了林谨容的院子。正道上人来人往的,有几个粗使婆子正在搬动一些粗笨的老家具,见她过来,便有人同她打招呼:“刘五家的,过来搭把手呗。”

这种活儿,可不是芳竹这样体面大丫头出身的人干的。若是从前,这些人根本不敢和她这样说话,开玩笑都不敢。可此时不比从前,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装着不曾听见,从这几人身边走过就算了。

才行得两步,就听人言:“什么东西,天天吃白食,这会儿看着还傲,过几日不得也被卖出去,有什么稀罕的,拿什么架子?”

芳竹只觉得一张脸火烧火燎的,回过头去瞧,认得说这话的那人和孟婆子带点亲。孟婆子一家子人前几日尽数被发卖了出去,但到底是在这府里多年,亲亲戚戚总有几个,惹不起林谨容和林谨容跟前得力的丫头婆子,找她这个失势之人的麻烦总是可以的。

她还未开口,那人已经一脸挑衅地道:“看什么看?不服气?你那点破事儿谁不知道?不过就是主子不要的一条狗而已,稀罕什么?你别看你这会儿还人模狗样的学着主子们穿点绫罗绸缎,过几日,恐怕还不如我”

这些话字字诛心,芳竹心里难受之极。再看众人,都是扬着帕子看热闹。她从前虽不是主子面前什么大红大紫之人,却也有几分体面在,更因自己和男人都能干,还有几分傲气。这会儿她心里郁气集结,却也不耐烦理睬这些人,和她们争吵失了身份和体面。便含着泪转身而去,寻了条僻静的小路,擦了两把眼泪,慢慢走了散心。但这情形落在旁人眼里,真正伤心失意。

陆家的园子很大,主子们多数住在南边、西边、东边,往北边去,就没什么人了,除了一个没人住的小院子外,就只有一个很大的荷花池。荷花池上头修了个水榭,乃是夏日里纳凉的好地方,每当盛夏之日,各房各院的主子们总是带了碧纱橱来此纳凉赏荷。 但平日里真是人迹罕至的,又当午后,众人不当差的都去午休,当差的则不会往这里来,她便想着来此坐坐避一避,也省得这当口出了府门,叫众人知道她又无事可做,嚼舌头,流言难听。

荷花池去年冬天才清过淤泥,水清汪汪的,荷叶田田,风一吹,发出一阵“扑簌簌”的响声,看着十分青翠可爱。水里养了好些锦鲤,个个儿吃得圆滚滚的,花团锦簇,正是陆老太爷高价从外地买来的爱物。

芳竹沿着池子走了半圈,心情也就渐渐好了,还颇有几分豁然开朗之意。林谨容还肯让她进院子,也没把话说死,适才赏她的是一贯钱,而非是些什么中看不中用的糕点之类的东西。那就说明什么,林谨容只是晾晾她,做给林玉珍和陆云看的,应该还是愿意让她回去的。她也不指望能和从前一样,就算是放远一点,还去茶肆奔走什么的,她也愿意,总比夹在两头为难的好。

这样一想,她的心情就好了许多,于是上了水榭,寻了个不易引人注目的角落,坐下来歇息。坐着坐着,就有些发困了,睁着眼四处看了看,见四周静悄悄的,不要说人影儿,就连鸟叫声都没有,便放心大胆地拢了拢衣裳,半躺着靠在柱子上睡觉。

荷花池边的柳树荫里,探出一个人来,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又缩了回去。芳竹半点不知,一连担忧了好几日,吃睡皆不得安宁的她,骤然放松了,就说不出的疲惫,犹自睡得香甜。

……

陆老太爷每日午后也有午休的习惯,这一日,他先在聚贤阁外头的小花圃里巡游了一圈,拔了几根草,又去廊下逗了逗他那只心爱的倒挂雀,困意渐渐来了。刚伸了个懒腰,就见陆纶和陆缮趴在书房的窗口眼巴巴地看着他,心想这俩孩子马上就要送去太明府的,心里一软,便开了恩:“我去午休,你二人若是不睡,便也出去走走。”

陆纶哪里听得这句话,当下欢呼一声,转身就抓了一本书扔上天去,跳着脚跑去接住了,使劲揉了陆缮的脸颊两下,笑道:“咱们去园子里走走”

陆缮兴奋得两眼发亮,却是胆怯地看着陆老太爷。陆老太爷叹了口气,走过去摸了摸陆缮的头,待要去摸陆纶,才发现陆纶早就和自家一般高了,不由失笑。陆纶却又调皮,俯下身子低下头来给他摸。

陆老太爷虽然常骂陆纶顽劣,其实心里很爱这个豪爽纯净的孙子,由不得笑了,吩咐小厮:“好生伺候着,不许有任何差池。”

才等他转身进了屋,陆纶就恶声恶气地把小厮给骂走了,与陆缮一道鬼鬼祟祟地去了他的院子,摸出一根鱼线并装着小刀火石盐花椒等物的一个小包裹来,又鬼鬼祟祟地避开下人,捡着那偏僻的小径朝着园子北边走去,半途又停下来,在花圃里挖了半瓶子的蚯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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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风起平洲 第232章 天意

第232章 天意

二人悄悄溜到荷花池边,陆纶四处打量一番,低声道:“如何?我就说此时无人在此,六弟你可信了?这些鱼,又肥又味美。越是得不到吃,越是想吃,越是好吃。”

陆缮有些紧张:“可我觉着我们还是该选个更隐蔽的地方才是。若是祖父知晓我们要吃他的锦鲤,那可不是耍处。”

陆纶道:“那当然,跟我来,我知道什么地方最隐蔽。”这种事儿他可不是第一次干,自然有据点。

陆缮跟着他,一头钻进了荷花池边的矮树丛中,借着一丛高高的菖蒲,刚好把二人的身形遮了个严严实实,又是迎着光的,池水里并看不到二人的倒影。

陆纶从瓶子里取出一根蚯蚓,递给陆缮:“把它扯成两截。”那蚯蚓在他粗粗的手指上来回扭动着,一忽儿长,一忽儿短,一忽儿细,一忽儿粗。“呕”陆缮捂住嘴,脸色煞白,差点没把早饭吐出来。

陆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低声骂道:“男子汉大丈夫,怕这么个玩意儿,真是没出息。”嘴里骂着,却是没有逼他,自个儿就将那蚯蚓扯作两截,穿在了鱼钩上,也不用钓竿,就将那系了芦苇杆子做浮漂的鱼线扔进了池子里,就兴致勃勃地等着鱼儿上钩了。

陆缮缓过来,安安静静地守在他身边,盯着波光云影,满眼绿荷发呆。

陆纶回头看了他一眼,道:“六弟,你为何总是和二哥那般别扭?他心里可疼你,经常找我问你的事儿。”

陆缮垂着眼不语。

陆纶道:“看看你这别扭样儿,还不如个娘儿们。到底如何,此处又无外人,你且说来我听听,可是有道理没道理。”

陆缮犹豫许久方道:“他没良心。”

陆纶吃惊之极:“他没良心?”话出了口,又觉着自己表现得太过惊讶了些,容易吓着这豆芽菜一般的小六弟,便换了个口气:“你说来五哥听听,若是他果真没有良心,我去替你出气。”

陆缮小声道:“你还是莫要去惹他了吧,大伯母那么凶,祖父祖母也都护着他。对你可没好处。”

陆纶豪气万千地道:“不怕,我怕过谁来?”

陆缮便一一说给他听:“他一个人过好日子,我爹娘那么想他疼他,天天都念着他,他却从来不写信回家。回了家也对我爹娘淡淡的,成日就只顾着讨好大伯母,大伯母欺负我娘,他从来不帮忙,就在一旁看着。不是没良心是什么?”

“呃……”陆纶一时之间,觉着和他真是说不清,又不好得说涂氏的不是,只好道:“他虽是你的胞兄,却已经是大伯父和大伯母的儿子了。他那时候比你此刻还小得多,不写信回家,是有难处。回了家呢,他得避嫌,那个,大伯母的脾气不好,他越劝越起反作用的。那个,我打个比方,若是我把那松鼠给你,你辛辛苦苦喂大它,它却不和你亲,只和我亲,你是不是也生气?更何况,他也没对三婶娘和三叔父不敬,你来祖父这里读书,还是他关心着,给祖父出的主意呢。他比我们都难得多。”

“那他就可以眼睁睁看着我们吃气受罪了?”陆缮冷笑:“他若是真的待我好,为何不把我也带到诸先生那里去?我母亲有多少泪是为他流的?他不把我放在心上,我也不把他放在心上。”

陆纶粗中有细,就有些明白这孩子小时候大概是嫉妒陆缄经常得父母夸赞挂念,也真是有些埋怨,到大了,就是生气陆缄把林慎之带在身边,而不是带着他。却也不明说,故意试探道:“你出了门,总是也不肯和人说话的,诸先生不见得会收你啊。况且,你不是身子弱,要人照顾么?当初林七弟虽然很小就去了诸先生那里,可他能自己照料自己啊。”

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陆缮怒道:“屁林老七就是他和诸先生说情,又如同带个奶娃儿似的带在身边的,他为了讨好林家人,千方百计就去讨好人家了。凭什么……”说到这里,惊觉失言,不言语了。

陆纶试探出了他的心事,并不欢喜,只轻轻叹了口气,担忧地道:“六弟,你的心胸实在太狭小了。林七弟能去那里,并不是二哥的功劳,二哥也没空闲天天照料他。是他平日就用功,诸先生看得上他,才留了他。三舅母的庄子就在那里,人家自有家仆照料,二哥不过就是起个监督表率作用而已。你若是真能有本事让诸先生看得上,难不成二哥还会不管你?你要说在二哥心里,你不如林七弟重要,我是绝对不信的。”

陆缮还想说什么,陆纶又止住他,语重心长地道:“咱们做男人的,切不可学女人家小肚鸡肠,目光短浅。你这个脾气得改改,不然将来可够你吃的苦头。”陆纶指了指心脏所在的地方,“不是说你没饭吃,而是这里苦,这里苦,可比什么都苦。”

陆缮沉默片刻,道:“还有我也不喜欢二嫂。她看不起我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心上,总给我娘没脸,还挑唆我娘和我二哥生气。”

“谁和你说她挑唆二哥和三婶娘生气的?你亲眼看见还是亲眼听见的?”陆纶又摇头了:“我倒是觉着她挺好的,又和气,又能干。你倒是该想想了,为何旁人总是和三婶娘过不去,总是和她生气啊?今日既然说到这个份上,我就和你实说了吧,我若是二嫂,一句话都不会和三婶娘说。”

陆缮怒道:“你什么意思?”

却见陆纶两眼紧盯着水榭那边,轻轻“嘘”了一声,压低了声音道:“别说话。”

陆缮被他的神情和语气所感染,便也噤了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但见一个婆子,蹑手蹑脚地沿着水榭的长廊走过去,一路走,一路看,东张西望的,行至水榭深处,就隐没了身形。

陆缮长出一口气:“不就是个婆子么?她是管这园子里花木的,在这里出现,有什么稀罕的?兴许是累了想躲懒。”

陆纶道:“你不觉得她形迹可疑吗?做贼似的。”

陆缮道:“做什么贼,这水榭里头空荡荡的,能有什么东西给她偷的?”

陆纶却舔着嘴唇贼兮兮地看着他,也不说话,也不动。陆缮不明白陆纶想干嘛,便道:“五哥你要如何?”

陆纶道:“此时这里人迹罕至,她还这样贼,必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咱们要不过去瞅瞅?”见陆缮还在犹豫,便推了推他:“别犹豫了,就这样。走,咱们去看看。”

陆纶再顾不上那些肥胖的锦鲤,随手将鱼线拴在了一旁的菖蒲根上,二人猫着腰,借着菖蒲丛的遮掩,沿着荷花池,朝着水榭走去。才往前行了十多步,就听见一声水响,好似什么沉重的东西掉进了水里。陆纶紧张地站起来,探头看去,却看不清楚,想来应是在水榭的另一面发生的事情,在他这个角度什么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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