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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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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桐兴奋之下,连忙回过头来,双眼亮晶晶的,“真的?”随即又像是为自己的兴奋不好意思,“我也不是很想要!”

蒋若男扑哧一笑,这别扭的小姑娘,“是我想给你,想要你帮我试试效果,行了吧!”

小姑娘做出勉为其难的样子,“好吧。我就帮你一个忙!”

刮痧完毕后,靳嫣然趁着蒋若兰出去洗手的空挡,小声问刘子桐:“子桐,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恨她啊,当初可是她把你推下水的!”

刘子桐看了窗外正在洗手的蒋若男一眼,扁扁嘴,低声回答:“开始我也挺恨她的……”她转过头,看着靳嫣然:“可是仔细一想,她也很可怜啊,我们都是有爹有娘有兄弟,有姐妹,可是她什么都没有了……我娘说,没有娘亲的孩子其实是很可怜的,性格坏一点也是难免的。如今她嫁给你哥后,大家都看得出,她在改变自己。可见她还是想做好人的。这次她又费心思治好我的病,我也没心思恨她了!”

刘子桐见靳嫣然不出声,又道:“我看得出来你也不喜欢她……”

靳嫣然嘟嘟嘴,“你不知道,她在家可欺负我小嫂子了。”

刘子桐摇摇头道:“我觉得蒋若兰虽然脾气坏一点,没规矩点,可是感觉不是个坏人了!而且……”她凑到靳嫣然耳边小声说:“那些姨娘都不是好东西,我娘的病啊,很大一部分就是被那些姨娘气的,她们鬼得很了!”随即叹口气:“我真怕我以后也要面对这些事情,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连我哥哥都有通房了,就不用说其他男人了!”

“可我觉得,我小嫂子不像坏人了……”

刘子桐捂嘴笑:“嫣然,你真有意思,难道她额头会刻着坏人两字?”

靳嫣然见她笑话自己,气恼地哼了一声。

刘子桐见她生气,又挽着她胳膊道:“好了,我说错了,我们不说这些了,说点别的吧,最近发生了那些趣事?下个月我如果大好的话。也许会和娘进宫贺皇后娘娘的生辰,到时啥也不知道,一定会被人笑话的!”

靳嫣然这才转脸,和她说起各府各家的八卦来。

蒋若男洗完手后进了屋,将做好的桃花白面膏递给刘子桐,说:“这是用桃花,冬瓜子,白丁香和蜂蜜调的面膏,每天两次,早晚敷于面部大约一刻钟的样子然后洗掉便是。配方都告诉你了,你放心用吧!这个面膏用来治疗暗疮据说效果很好!”

刘子桐喜得接过来,又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我只是帮你试效果!”

蒋若男笑了笑,不出声。

这时,刘子桐走下床,从一个大柜子里找出一个白色的物体,慢吞吞地走到蒋若男身边,也不看她,只是将手一伸,“给你!”

蒋若男看着她的手,只见她手上的是一个白色的用锦缎做的一个一尺来长的人偶,人偶上用各色丝线绣了五官,以及衣服的花样。颜色虽然有些旧了,但是还能看出做工非常的精巧。

刘子桐眼睛这里瞄瞄,那里看看,就是不看蒋若兰,“这就是你那天想要的人偶了,给你了!”

蒋若男心中一热,接过人偶,喉咙像是被堵住似的,两世为人,她还是第一次收到这种友情的礼物。竟然是一个年龄差不多比自己小了10岁的小姑娘……

她握住刘子桐了手,哽咽着说:“子桐,谢谢你。”

刘子桐挣了两下,便没动了,不多久,她转过头来,看着蒋若男笑了笑,脸上的暗疮有些微微发红。

第72章 接近

没过多久,刘子矜急匆匆地进了屋。

或许是外面的温度过高的原因。刘子矜的皮肤有些微微发红,额上也布满汗珠,几缕乌黑的发丝因为汗水而粘在了脸颊上,样子虽然有些狼狈,可是却无损他清逸俊雅的气质。

刘子桐见到哥哥,便笑道:“哥哥,你这么满头大汗的,可是路上赶得急?”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刘子矜脸上红晕加深,过了一会才吞吞吐吐地回答:“我……我是怕让侯夫人久等。”说着向蒋若男弯腰一辑,趁机掩饰自己的尴尬。

蒋若男还了礼,“我没有关系,时辰还早。”

靳嫣然是认识刘子衿的,也上前见了礼,刘子桐见兄长满脸汗水,便让梅香打了水来给他洗脸。

刘子矜洗完脸,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

蒋若男看着他笑道:“刘太医可是有事问我?”

这时,一旁的刘子桐插嘴道:“哥哥,你有什么事和侯夫人去外间说吧,靳小姐在这儿了。”靳嫣然虽然与刘太医相熟。可是毕竟是未出嫁的姑娘,长久时间与男子处在一间总是不方便的。

刘子矜明其意,连忙请蒋若男过外间。

外间门窗大开,直对庭院,有不少丫鬟婆子伺候,所以蒋若男和刘子矜即使单独呆在外间也没有什么问题。

窗外传来丫鬟们轻微的说笑声和树上永不停歇的“知了”声,虽然有些吵杂,可是不知怎么的,刘子矜的心中一点都不觉得烦躁,反而还有种隐隐的欢喜。

两人隔着一张小几对面而坐,不久便有丫鬟奉上茶。

蒋若男先是对他道歉:“前两天因为太后赏赐,忙着进宫谢恩,祭祖什么的,所以没有如约而至,还请刘太医不要见怪。”

刘子矜摇头道:“侯夫人客气,侯夫人能过来在下已经感激不尽了,又怎敢怪罪夫人?”他自然不会告诉她,那天他特意请了一天假,在家里等着她。

只是,原因是什么?真的是因为请教刮痧的事情吗?他不敢深想。

“只是在下见刮痧的效果神奇,便想向夫人请教一二。”

蒋若男微微一笑,在心中赞一声,还真是好学!

“其实刮痧很简单的,对于刘太医来说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刘太医熟知人体周身|岤位和经络,有什么疾病,就刮与病症对应的经络|岤位就可以了。”接着又用刘子桐的病症举例说明。

刘子矜自然是一点就明。

“只是不知道手法力度又是怎样的?”刘子矜从小便醉心于医学。再加上又有医术精湛的父亲,所以便能年纪轻轻就成为太医院的御医,此时听蒋若男说起这些,便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医学上来。

蒋若男想了想,眼珠转了几圈都没有找到适合的词语来形容,便道:“刘太医,你伸出手来!”

刘子矜不假思索地伸出左手,掌心向上。

却见蒋若男从身上掏出铜钱,身子稍稍向前倾,手捏着铜钱,在他的手心里轻轻刮了几下。

冰凉的铜钱轻轻刮过他的掌心,带起一阵麻痒的感觉,刘子矜猝不及防下因为蒋若男的忽然接近而全身僵住,左手有些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

一股若有似无的清香慢慢萦绕在他周围,周遭吵杂的声音似乎在一瞬间都消失了,而对面蒋若男的声音却变得无比清晰,似乎能直达他的心底。

“手法常用的就这几种……至于力度,就这个感觉就可以了,直到刮出红痕为止……”

声音非常的轻柔,听到耳里,就像是有一只手在轻抚着他的心。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妙。

他不禁抬起头向她看去,却见她的脸就在离他不远处,她微微低着头,神情专注地看着他的手,长长的睫毛低垂,轻轻地颤动,双颊处透出很健康的粉色,显得她的皮肤粉融融的,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她的嘴唇一张一合,丰润的唇瓣如粉嫩的花瓣,湿润,水灵,有一种莹莹的光泽

让人忍不住,忍不住想……

刘子矜只觉胸口处热热的,身子似乎也热热的

“刘太医,你很热吗?手心出很多汗。”

对面的她,忽然抬起头,对上他的双眼。

那双如黑宝石一般的眸子清澈无比,反射着门外投射进来的阳光,形成一种瑰丽的光芒,直直地撞入他的心底。

那一瞬间,似乎有什么在他体内迅速地扩散开来,充斥于他体内的每一个角落,满满涨涨的感觉,似乎连呼吸都无法继续,

已经成年的他自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怔怔地看着她,眼前的她微笑着站在光明中,而他却已经慢慢地沉陷到黑暗里……

“刘太医。你……你怎么啦?有什么问题?”蒋若男觉得他的神情好奇怪!

刘子矜“嚯”的一声站起,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侯夫人……我忽然,忽然想起太医院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在下必须马上赶过去!”说完,也不等蒋若男的回答,转身离开大厅,几步便冲出刘子桐的院子。

蒋若男看着他好像火烧屁股似的跑了出去,完全失去了往日的优雅从容,心想,看来太医院的这件事情非常的严重!

刘子矜一走,蒋若男和靳嫣然也没有久留,两人向刘夫人辞别后,便乘马车往回走。

马车上,靳嫣然起初像来时一样,当蒋若男是空气,不发一言。可是当马车驶出小道,拐上大道时,车身颠了一下,靳嫣然不由自主地向前倒去,若不是蒋若男及时出手扶了她一把,只怕她会滚到车板上去。

靳嫣然重新坐好后,转头看了蒋若男一眼。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

蒋若男笑了笑:“我们是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

靳嫣然沉默了一会,又道:“小嫂子也跟嫂嫂是一家人,可不可以请嫂嫂以后对她好一些?”

蒋若男又笑了笑,“小姑,你老认为我欺负了她,可是你想想,我什么时候对她有过过分的要求,我有阻止过你哥哥去她那里吗?我有向她寻事挑衅过吗?你仔细想想就会发现,我与她每一次的争执都是她先挑起的……”见靳嫣然然想出口反驳,蒋若男连忙截住她。皱眉道:“别跟我说上次烫伤的事,如果你还是一味的相信她,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靳嫣然低下头,双手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过了一会儿,才说:“上次的事,我也弄不清到底你们谁对谁错,可是我却知道,秋月嫂嫂心里一定很苦……”说到这里,她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蒋若兰,你无法否认是你先伤害她的。就算让你让着些她,也不过分!”

蒋若男冷哼一声:“只怕我让她一步,她便会前进三步,到时谁又来帮我说话呢?”

靳嫣然连忙转过身,拉住她的衣袖:“不会的,秋月嫂嫂不是这种人!”

蒋若男转过头看着她那种稚气未脱的脸,冷笑道:“小姑,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帮着她?”

靳嫣然缓缓放开她的衣袖,转回身,低声道:“我不是帮着她,我只是不想哥哥因为你们辛苦!”她低下头,盯着手帕上绣着的梅花,轻轻道:“你知道吗?哥哥有今天一点都不容易,父侯死后,父侯生前的政敌寻了个由头,上奏先帝,将父侯的旧部都撤了,等哥哥守孝回来,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我们安远侯府,也有过最沉寂的时刻……”

听到这里,蒋若男不由奇道:“不是说,侯爷同皇上的关系不一般吗?好像侯爷曾经还是他的伴读啊!”

靳嫣然冷笑道:“嫂子,这些你就不懂了,伴读那都是小时的事情。哥哥与还是太子的皇帝亲厚,那也是因为父侯的缘故,人走茶凉,再加上哥哥又守孝三年,皇帝身边自会有人顶替哥哥的位置,皇帝日理万机,又哪会想起哥哥来?”

“所以侯爷才会自告奋勇去西边战场平乱?”

靳嫣然点点头:“哥哥说,要让娘同之前一般受大家尊重,要让我嫁的风风光光,不至于委屈到一般的小家小户,当年我虽然年幼,却能听懂,他临上战场前跪在娘面前说得每一字每一句。”

说到这里,靳嫣然的眼圈微微发红。

“哥哥的左肋上有一条半尺长的伤疤,哥哥差点因此没命,除了这条伤口,他的身上还有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伤口,人人都道安远侯少年英雄,可是谁又知道,这些都是哥哥拿命拼回来的呢?”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那时我知道秋月嫂嫂要嫁给哥哥时,我真的很高兴,秋月嫂嫂不仅漂亮,而且温柔贤淑,知书达理,跟哥哥最般配不过,我以为哥哥从此要过上幸福的生活了,没想到……”她看了蒋若男一眼,隐含责怪之意。

蒋若男听得出神,没有在意她的责怪,心中在想,这靳绍康对家人还是不错的。

靳嫣然叹口气:“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无济于事,我也知道你是真心的喜欢哥哥的,你如果真是为了哥哥好,以后就不要为难秋月嫂嫂了,你们闹得后宅不宁,哥哥也不会舒心!至于秋月嫂嫂,她的地位不如你,不会对你构成威胁的!”

“我从没有为难过她,你信也不好不信也好!而且你放心,从今以后,只要她不来惹我,我都不会再理会她。”

侯府以后只会是她的住所,而不是她的家,之前为了更好的生存,她必须排除一切的威胁,可是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之前无依无靠的蒋若兰,于秋月再怎么得宠于靳绍康也威胁不到她,而且于秋月也不是傻瓜,应该不敢轻易找她麻烦,既然如此,她才懒得去理会她!

至于太后能保她多久?她相信,她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不管怎么样,都比与其他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来的强。

靳嫣然得到满意的答复后又没再出声了,这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蒋若男出声问道:“怎么回事?”

外面,映雪回道:“夫人,好像是前面的马车撞到了人,家属拦在那里了。整条大街都堵住了,没办法过去。”

靳嫣然听到,好奇地将车窗帘掀开一条缝,悄悄地看出去,看了一会,便“咦”了一声,“是徐小姐的马车?”

“哪个徐小姐?”不得不说,皇城的贵女小姐真多,走到哪里都能撞见一个。

“不就是淑妃娘娘的妹妹?仗着淑妃娘娘得宠,平日里最是嚣张,今儿不知是撞到什么人了,竟然被堵住了!”说完,她回过头来,看着蒋若男道:“嫂子,不如我们下去看看吧,这徐婉清我早看她不顺眼了,今日能看看她出丑吃瘪也好!”

此话正和蒋若男心意,难得有热闹看,怎能错过,可是她却不动声色地说:“不行,要是让你哥哥知道了,又要用女论语来训我了!”

靳嫣然低下头,嘟嘴道:“你不说,我不说,哥哥怎么会知道?”

蒋若男微微一笑,不再说什么,两人戴上帷帽下了车,穿过人群,走到最前面。身后跟着丫鬟小厮。围观的群众见她们一身贵气,都不约而同地向旁让了让。

两人看向场中,只见徐小姐的马车前拦着几名农夫装扮的大汉,个个脸上都是强忍的怒气,再往前便是一名农妇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嚎啕大哭,怀中的孩子面如金纸,双目紧闭,昏迷不醒,身上有多处血迹,看样子伤的不轻。

靳嫣然凑到蒋若男耳边小声说道:“不会是闹出人命了吧,你看那个孩子……”声音中透出怜意。

这时,马车上的车夫一鞭子抽向靠得最近的农夫,凶神恶煞地喝道:“还不快让开,也不看看这是谁的马车,竟敢阻拦,不要命了吗?”

鞭子抽在农夫的脸上立刻显出了一条血印子,农夫额上青筋暴现,双手握拳,显是怒极,但仍在忍耐,他指着车夫怒道:“明明是你的马车撞到我儿子,就想这样拍拍屁股走人吗?这可是天子脚下,凭你是什么身份,也没有这个道理!你们要么找大夫给我儿子治疗,要么陪我们银子,否则今天休想离开!”旁边两名农夫也随声附和。

马车夫显然没将这些人放在眼里,他挥舞着鞭子冷笑道:“原来是想骗银子的!我告诉你,一个子儿都没有,明明是那小兔崽子自己冲出来的,被撞到怨得谁来,你们想揪住我们当冤大头,也不打听一下我们小姐是谁?”

周围围观的群众听到这里,不由地发出一阵不满的议论声

“明明就是那辆马车横冲直撞,小孩子躲避不及!”

“就是,我也看见了,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嘘,你们小声一点,这马车里坐的可是徐府小姐,被她听到可有的你受的!”

”徐府小姐啊……“

大家听到是徐府的小姐,顿时噤住了声。

第73章 我惹你有怎么样?

时辰已近午时,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晒得人发昏。可即使是如此,围观的群众仍然没有退散的意思,大家看着场中交头接耳,大有一种不看到结果誓不罢休的气势,可见小老百姓这种爱看热闹的特性是不分时代,不分时空的!

“夫人,小姐,两位还是上车吧,日头这么大,小心中暑!”映雪在一旁劝阻道。

靳嫣然哪肯,头也不回地说:“反正也过不去,坐到车上更热,你拿点水来给我们就好。”

映雪见自家主子没有出声,无奈之下只好照做。

这时,蒋若男已经在记忆中慢慢搜索出关于这个徐小姐的资料。记忆中,蒋若兰与这位徐小姐是很不对盘的,只是蒋若兰性格直爽,脾气又暴躁,不如徐小姐弯弯道道的心思,几次都在她手下吃了亏,因为她而受了太后和皇帝的训斥。所以即使对徐小姐看不过眼,也不敢太去招惹她。

靳嫣然听了那车夫的话,轻哼了一声对蒋若男说:“还真是狗仗人势,不过是个奴才,竟然也敢口出狂言!”

那抱着小孩的妇女听了车夫的话忽然放声哭道:“我孩子都被撞成这样了,你们可不能这么说啊。哪有父母会用自己孩子性命来骗银子的!我求你们快点给我孩子找大夫来吧!我给你们磕头了!”

说着农妇抱着孩子使劲地向着马车的方向磕了几个响头!

马车夫不耐烦了,举着鞭子冲着这些人喝道:“死要饭的!快让开啊,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小孩的父亲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作势就要上前去打那名车夫,身边另外两名农夫连忙拉住他,着急地劝道:“大哥,可不能动手啊,这些人我们的罪不起,还是好好说,求点银子给宝儿看大夫要紧!”

那车夫听了此话更是嚣张,狠狠地朝着小孩爹吐了一口唾沫!

周围的人见此情景都是敢怒不敢言,一些人开始劝这名农妇:“大嫂子,先带孩子去医馆吧,迟了恐怕不及。”

“算了,这些贵人们你们惹不起的,还是救孩子的性命要紧。”

农妇哭道:“我们没有钱了,我们今天进城将带来的钱都买了农具了,我们身上没有钱了……求贵人行行好,给我们点钱给孩子看大夫吧!”

周围的人见他们都是?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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