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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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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于理不合。 ”蒋若男低着头说。

“于理不合?”景宣帝哈的一声笑,“真从未想过,这个词会出现在你的嘴中。”

“皇上,若兰长大了,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刁蛮任性的姑娘,若兰也知道,该遵守的一定要遵守。”蒋若男抬起头,看着他,忽然发现他近在咫尺,他高耸的鼻间差点挨到她的额头。

蒋若男着着实实地吓了一大跳,冷汗在一瞬间冒了出来,她情急之下又退两步,这一退却退到一座假石前,再无退路。

更让她心惊地是,景宣帝又逼了上来。

蒋若男向左躲,他伸出左臂撑在假石上,蒋若男向右,他又伸出右臂撑在假石上,这样一来,他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住她,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淡淡的龙涎香瞬间将她包围,一种迫人的气势逼得她喘不过起来。

整个过程中,景宣帝都带着一种戏谑的微笑,仿佛她越慌张,他就越开心,一双桃花眼闪烁不停。

这种表情被蒋若男发现后,她反而冷静了下来。

她停下所有的反抗与挣扎,直直地站在那里,然后抬起头,对上他那双莹光潋滟的桃花眼,目光又冷又利

“皇上,你到底想做什么,皇上可以对臣妇有这种无礼行为吗?你就不怕被人看见,招天下人口诛笔伐?”

景宣帝一怔,像是惊异于她的反应,脸上那种戏谑的表情也慢慢收敛起来,可是却仍然没有松开双手,

他低下头,直视着她的双眼,这样近看,才发现她的眼睛非常的漂亮,眸子很黑很深,像是一个无底的漩涡,能将人吸进去。

“长大后的若兰果然有趣的多……”他眼也不眨地看着她,薄薄嘴唇浮上一丝笑,“会顶嘴,会狡辩,狡黠如狐,灵动如兔。还会什么……对了,还会治病,会念诗,会对对子……安远侯说的果然没错,能娶到你真的是福气。”

蒋若男冷冷地看着他,“皇上不应该和臣妇说这些,就算臣妇之前与皇上熟识,可是现在臣妇已经身为他**,皇上于情于理,都应该给臣妇最起码的尊重!”

话音刚落,蒋若男趁他没注意,迅速地推开了他,推得他连退了两步。

如果他生操天下人生死大权的皇上,蒋若男恨不得给他两个大耳光子,什么人啊,之前将蒋若兰嫌得什么一样,现在见自己和之前有所不同,竟然敢来纠缠!

蒋若男转身就走。

刚走两步,手臂便被他从后拉住,蒋若男忍无可忍,回过头去,瞪着他,“皇上,你到底想做什么?”

景宣帝看着她,脸色阴沉,“蒋若兰,你犯了个大错误,你骗得朕好苦!如此欺君,你该当何罪?”

蒋若男不明白他的意思:“我什么时候欺君了!”

“你从一开始就不想嫁给我,你将真实的自己隐藏起来,给我看你最粗俗的一面,你处心积虑嫁给安远侯,他就这么好吗?好,你很聪明,你成功了,你就应该继续骗下去,你不该将你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你这是在嘲笑我吗?嘲笑我原来让一块上好的璞玉从我手指间溜走?”

第112章 戏弄

太阳被云层遮住,天地间忽然暗了下来。

景宣帝紧紧地拉住她的手臂,目不转睛地盯着蒋若男,双眼一片冷沉。这样子的他更给人一种压力,让她连呼吸都无法顺畅。

手臂被他拉的好疼,蒋若男可以断定,手臂上又会多出一个青印。不过,手臂上的疼痛还是小事,让她难以理解的是他话语中的含义。

蒋若男都要被他气笑了,这人要是穿到现代,不去写真是可惜了!

好丰富的想象力!

蒋若男看着他说:“皇上,臣妇从来没有骗过你,臣妇本来就是这么一个人,只是嫁人后,也知道要修身养性,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而努力改变罢了,臣妇不会治病,不会作诗,也不会对对子,这些都是臣妇听别人说的,可不是臣妇的本事!”

景宣帝闻言,手上更紧了一分,声音更加冷厉:“怎么,事到如今你还要欺骗于我?你之前在太后面前念的那首诗,真的是听别人说的吗。为什么我在全国各地张榜这么久,仍没有找出这个人来,还有你的医术,之前你说是去年在城郊外遇到了神医,我也找人调查过了,去年成郊外根本就没有神医来过,难不成这个神医只见过你一个人?还有上次你在千秋亭对出的绝对,你又如何解释?听别人说的?那么这个人是谁,你说出来,不管他是死了还是活着,不管他在哪里,我总有办法查出来!”

蒋若男哑口无言,心中恨得牙痒痒的,这人怎么啦?干嘛费心思来调查这些事,难道皇帝是这么清闲的吗?

真是的,如今叫她如何圆谎?难不成说自己是穿来的?只怕这只臭虫会找个道士来折腾自己……

景宣帝见她无言以对,冷冷一笑:“怎么,没话说了,我最恨别人欺骗我!规矩或许可以短时间内学成,可是一个人的性格,学识,又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有这么大的改变?若兰,你真的将我当成傻瓜?”他手上一使力,将她拉近他,蒋若男试着挣扎,然后发现,自己的力量在他面前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他拉近她,转而怀抱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另外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面对着他。他的头慢慢地低下来,鼻尖几乎触到她的鼻尖,嘴唇几乎挨到她的嘴唇,他的气息一阵阵地喷在她的面上,让她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

蒋若男将头拼命地往后仰,企图离他远一些,可是他的头却跟着低下来,他的气息如跗骨之蛆紧随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他紧盯着她,目光灼灼,“你怎敢如此戏弄我?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女人,不管我喜不喜欢你,不管我能不能记起你,也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应该在那里呆着,那才是属于你的位置,你应该如其他的女人一般,想尽办法讨我欢心,费尽心思引我注意,而你呢,你想尽办法让我讨厌你,厌恶你,费尽心思地逃离我的身边。既然如此,你就应该骗我到底,你为什么要在我面前一点点地展示出你的光芒,你为什么要让我后悔,让我难受,你可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

他的话让蒋若男暗暗心惊,额角鼻尖都冒出冷汗,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皇帝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帝王的自尊心在作祟,他一旦真的生气,后果难以预料。

真是的,所有人都没有怀疑自己,连身边最亲近的丫鬟都被她瞒了过去,为什么偏偏就他这么多心,难道身为帝王本来就是多心多疑的?

她试着解释:“皇上,你真的误会了,事情绝对不是像你想象中的那样,若兰真的没有骗过你。”

他忽然一笑,桃花眼闪闪烁烁:“那你紧张什么,你心虚又是为了什么,你敢说你最近没有躲我?你所表现出来的若兰可没有这么机灵……”

蒋若男忍住掐死他的冲动,“皇上,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在做什么,若兰再怎么愚钝,也知道身为一个有夫之妇是绝对不应该跟夫君以外的男子有这么亲密的行为,我能不紧张,能不心虚吗?这要是被人看到,皇上,你可以有一千个一百个理由来解释,可是我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我能不躲你吗?放手,快放手,皇上,你真的想害死我吗?”说到后来,她几乎有些气急败坏。

谁知景宣帝一点都不在意她的焦灼,他低下头在她鬓间深深吸了一口气,“若兰,你擦了什么,怎么这么香?还有,你的身子也很软,这样抱着,也很舒服……”说话间,他又将她抱紧了些。

蒋若男伸出手使劲地撑住他的胸口,“皇上,这里是御花园,你不怕被人看到吗?我与安远侯的亲事是你赐的婚,你现在如此行为,该怎样堵天下悠悠众口?”心中大骂,昏君,流氓,自己那么多女人还不满足,连臣子的妻子也想染指!

蒋若男对他充满鄙视,可鄙视归鄙视,她拿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在臭虫虽然荒yin无道,还不至于丧尽天良,他放开了她。

在离开他怀抱的那一瞬间,蒋若男如兔子一般绕过假石,离得他远远的。

景宣帝见她如此,剑眉深深皱起,她就这么讨厌他?

“皇上,臣妇告退。”蒋若男转身就走。

这一次,景宣帝没再阻止她,其实他也没打算对她怎么样,只是一想到自己被她玩弄于五指之间,心中就有一股邪火,这种邪火在看到她的时候更加无法控制。

“蒋若兰,事情还没完。”他看着她的背影,轻轻地说了句。

她如此戏弄他以后,还想着和安远侯过着甜甜蜜蜜的日子吗?

一想到那日在千秋亭,他们十指相握,相视而笑的情景,他的手不自禁地紧握住拳。

蒋若男急急忙忙地出了御花园,在路口上看到连翘和华英,两个丫头看到她都迎了上来,神色紧张:“夫人,你没事吧。”

蒋若男摇摇头,“我没事。”接着用一种很严肃地语气吩咐她们:“这件事情你们必须守口如瓶,谁都不许说出去,否则,我绝不会轻饶。”

两个丫头脸一白,连忙说:“奴婢知道。”

回到侯府,蒋若男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认真思考着这件事情,她并不认为自己所作所为有何错误,自己本来就不是蒋若兰,自然不可能按照她的性格来生活,给太后食疗也是势在必行,要不然今日她和太后皇后的关系又怎么会这么亲厚,如果说有什么错处,就是不该在千秋亭出那个对子,可是当时她又哪里知道,这个对子在这个世界竟是个绝对?

只怪她倒霉,碰到个斤斤计较小肚鸡肠,且有十分多疑的皇帝!

她该怎么办?

对靳绍康,她可以拒绝,可以大声说不,甚至打他都没有问题,可是在皇帝面前,在随时可以要了自己小命的皇帝面前,她能怎么办?他不高兴随便寻个理由把她卡擦掉,就算太后生气,责怪,她也没办法活过来了!今天是他放过她,她才能回来,要是他正要对她用强,她又能怎么样?

告诉猴子?可是告诉他又能怎样?他又有什么办法?他又能为自己做什么?何况,他们的关系还是这样……

告诉太后?太后一定会责备他,可是这样就能解决问题了吗?那个小肚鸡肠的臭虫在太后那里受了气,只怕又会将这笔账算到自己的头上,自己岂不是更惨,他可是皇上,想整治自己,找个理由是给安远侯面子,不找理由,猴子又能拿他怎么样?

想明朝的时候,徐达的妻子谢氏不过在面见皇后的时候说了句“这个皇宫盖得正好啊!”结果,朱元璋就叫武士将谢氏活活打死,徐达还得忍痛叩头谢恩。 由此可见,皇帝想要自己的命,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蒋若男越想越心惊,越想越慌乱,完全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只好决定暂时不进宫,等皇帝淡忘此事再说。

第二天,蒋若男便让人进宫对太后和皇后说,自己这段时间要在家里认真学管家,暂时不能进宫来。

希望皇上只是一时兴起,过段时间,便能将这件事情淡忘。

太后和皇后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还吩咐她好好安心学习,有空再进宫里来玩。

接下来的时间里,蒋若男就安心地呆在府中,哪里也不去,专心跟太夫人学管家。

真的学起来,才发现管家比自己想象中要复杂得多。

每天上午,太夫人都要花一个时辰的时间回各方各院的管事们的问话。所有管事们办事都要到太夫人这里拿牌。办好事情还要过来回话。现在正是月底发月钱的时候,钱银过账非常的忙碌,蒋若男在一旁看着一簇簇的人过来问事回话,只觉头昏脑胀。

太夫人笑着对她说:“怎么,觉得无聊吗?”

蒋若男连忙打起精神:“不会,只是觉得有些复杂,”

太夫人笑笑,“我刚开始也是这样,一旦做上手,就没有这种感觉了,这样还是好的,到了逢年过节,或是家里有什么事的时候,那才叫复杂,不过你也别担心,慢慢来就是。”

蒋若男点头说是,她倒也不是很担心,事情再复杂,她也相信自己能够做好。

第113章 依仗

这天,蒋若男正在松香院陪着太夫人一起理事。

来回话的是掌管院里采买的李管事。李管事大约四十岁左右,瘦削,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

“太夫人,之前采买绸缎的那家王记绸缎庄说是今天蚕丝紧俏缺货,所以绸缎要涨两分价钱,奴才觉得不值,又去别的绸缎庄看了看,奴才觉得一家新开的云锦绸缎庄很不错,货色差不多,只是涨一分价钱。”

蒋若男听了心中不由地犯疑,据她所知,府中的绸缎布料一直都是用王记的,侯府人多,每年采买的绸缎布料都不是小数目,按道理就是王记的大客户,王记是老做生意的,又怎会随意涨价?除非是非涨不可的情况,而且一定还会给大客户一点优惠,即是如此,这新开的云锦又怎么会有这么优惠的价格,这种价格能做的话,王记为什么不做?

那边太夫人却是一点都没有怀疑,点头道:“即使如此,那以后就买云锦的绸缎吧。只要货色不差就行。”

李管事答道:“奴才亲自看过的,货色绝不会输给王记。”

“李管事做事,我是放心的,你看着办好了。”

李管事作揖:“谢太夫人信任。”

李管事下去后,太夫人对她说:“李管事还是我娘家的家生子,跟着我陪嫁过来的,做事一直很牢靠,是值得信任的人,所以我才会让他掌管采买一事。”

听了太夫人的话,蒋若男心中的疑虑稍减,心想,或许是自己多心了。

李管事走后没多久,赵姨太太便来到松香院。

她先是向太夫人请了安,太夫人让她坐下,问道:“这个时候来,可是有什么事?”

赵姨太太坐在一边,有些局促,她抬头看了太夫人一眼,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

太夫人笑道:“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赵姨太太这才出声:“前月里,棠儿将一个丫鬟收了房……”

太夫人闻言皱起眉头:“这都第几个了,你不是说绍棠正用心念书吗?怎么又整出这件事来?”

蒋若男在一旁听着,心中却是冷笑连连,第几个?不带死了的两个,这是第四个了!什么男人……

赵姨太太低眉顺眼:“我也知道是棠儿不争气,我也骂他来着。”

太夫人想了想:“打发了出去吧,这种专门yin*主子的狐媚子,留着做什么?”

“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赵姨太太抬起头,语气有些急促,“我也是这两天才知道的这件事,本想回禀了夫人后,就将这奴婢打发出去,可是昨儿才发现……才发现……”赵姨太太看了一眼太夫人的脸色,低声道:“那香云怀了身孕了……”

太夫人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厉色,随即淡淡道:“即是如此,只好抬房了!”

赵姨太太连忙跪下:“谢太夫人。”

赵姨太太喜滋滋地下去了,太夫人看着她的背影冷笑一声:“以为我不知道她打的主意,生的再多又有什么用,儿子不争气,生的再多也是白费!”

像是受了刺激,太夫人转过头对蒋若男说:“你也要加把劲了,如今侯爷都已经24了。还没有嫡长子……”又道:“我每天叫人给你送去的补药都吃了没有?”

蒋若男答道:“都吃了。”心中隐隐的有些歉意,太夫人如此尽心尽力,要是知道她执意不肯跟侯爷同房,不知该有多生气。可是她也没办法为了让她开心而勉强自己。

太夫人笑了笑,握住她的手:“听说前些日子,侯爷连着去了你屋里几天。”

“侯爷见我受伤,关心我的伤势。”

太夫人摇头道:“不仅是如此,我的儿子我了解,他能够连着去你屋里,说明他心中很喜欢你。”

蒋若男低头不说话,她想起那天靳绍康为她揉脚的情景

或许吧,或许他是有些喜欢自己,就如同他喜欢于秋月,喜欢华清若琳一般,那种喜欢不是她所想要的。

另一边,于秋月自从生日那晚,靳绍康从她房里出去后,心中一直不安。直到这些天里,她渐渐发现了一件喜事。她不动声色,先是对太夫人说想回去一趟看看,太夫人见她嫁进门来这么久还没有回去过一次,就准了,还准备了礼物马车,跟随的仆妇。让她能风风光光的回娘家。

她出去后,先是偷偷确定了一件事,然后才来到娘家于府。

拜见了父母祖先后,于夫人拉着女儿去到房里。

于夫人拉着女儿在床上坐下,开始掉眼泪。

“你在侯府好不好,侯爷对你好不好,这两天我听到不少言语,听说侯爷对那蒋若兰很是不错,那蒋若兰可有为难你?”

于秋月掏出手绢帮母亲擦干泪水,“娘,你放心,我在侯府很好,侯爷也对我很好,蒋若男虽然身为正室,倒也没怎么为难我这个妾室。”

于夫人听到妾室两个字心中一酸,“我于家书香门第,你又是嫡女,嫁谁不是正室,你不听我的话,偏偏要嫁给安远侯为妾。说蒋若兰绝不会你的对手,侯府的当家主母迟早是你囊中之物,可是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于秋月低下头说道:“父亲虽然是五品,可只是一个闲官,没有多少实权,我选秀又没有选上,不嫁给侯爷,只能嫁小官吏,就算为正室,又有什么意思?嫁给侯爷是我人生的一场赌局,虽然开始有些不顺,可是我并没有输……”她抬起头,看向母亲,双眼亮的惊人:“因为我现在又有了最有力的依仗!”

见母亲露出疑惑之色,于秋月又转变话题,“这次舅舅的事情……”

“怎么样?”于夫人的注意力马上转到这件事情上。

于秋月淡淡笑道:“侯爷说调入京城是没有问题的。”

“那官位……”

于秋月低下头,“侯爷说他会尽力。”

从于府回来,于秋月将红杏找出来。

红杏偷偷摸摸出来,途中不停地四处张望,绕了很多的圈子,直到确定身后没有人跟着,才来到和于秋月约好的地点。

现在已经是夜晚,于秋月约她的地方正好是上次映雪和张管事碰面的地方,后花园最黑最暗的千叶亭。

“红杏,这段时间秋棠院有什么消息。”于秋月见到她便问。

红杏缩着脖子,仍在不停地四处张望,总觉得那浓浓的黑影处会跳出一个人来。

“于姨娘,以后我只怕是不能帮你了,夫人已经知道我陷害映雪的事情,已经不要我在屋里伺候,我什么消息都打探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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