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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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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多,根本起不了大用,而且遇到意志坚定或有武功底子的人,分散使用,更会大打折扣,他只打算打散敌人的同步攻击,身上毒物早已用光,他只能剑杀。 如此,尽管自己武艺高强,一批一批冲上来,终究会力竭。

拼尽全力杀光那批人,双手已经挥得发麻。那面白的小眼男人临死前爆出前方还有埋伏。他担心夏妤凶多吉少,一气之下,挥剑砍下他的人头。扔给君无陵,一来示威,二来迷惑对手,让对方心存忌惮。如今,却是弄巧成拙了,那人,似乎跟这伙人关系不一般。

“阿熙,你是不是已经……”已经快撑不住了?因为,她看出他的疲惫,一种快到极限的疲惫……

“不,我不会让你有事。”容熙抱着她的手倏然用力,尽管身上已经汗湿了,以他目前的体力,方才那一掌已经是他能发出的最大攻击了,内力消耗得实在太快了,根本来不及恢复。

只是,他死也不会让她出事……不然,对不起夏师兄,更对不起妤儿!

“今日,我君无陵定要用你们的血来祭奠我的弟弟,你竟敢杀了他……”君无陵的额上暴起根根青筋,双拳握的咯咯作响,显然怒到极致,甚至有些失了理智。

眼前这个红衣人,那张脸虽然美的太过妖孽,他此刻只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一回头,朝身后几十个暗衣人发号施令:“今日,合我众人之力,定要为二堡主报仇!”

“为二堡主报仇!”身后齐齐响起一阵怒吼,他们携了武器,纷纷朝前逼近。

容熙望着不断抄进的人群,眼里闪过一抹暗沉,眼瞳却越发幽深。

夏妤望着容熙的完美的下颌,长长的眼帘下,是深邃地看不出情绪的眼瞳,叹了口气,转眼看向对面,眼神担忧又悲凉。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他们会不会死在这里?如今,怕是自己真死也换不来小彦和阿熙的平安了……

就在夏妤有些认命地时候,容熙却突然腾出一只手,用手指巧妙地组成一个的哨子形状,竟放在口中吹出了一串奇异的音符。

这串音符断断续续,低沉之中又有种暗哑,只听得人莫名心慌。对面的君无陵等人也是一愣,皱紧眉头盯住容熙,眼神戒备又阴狠。

“大家别怕,他杀了那么多人,手早就软了,我们冲上去,耗也能耗死他,况且,本堡主,也不一定会输给他!”君无陵冷冷一笑,握紧了手上的长剑,只等着寻个角度,攻上去。

容熙的眼睛微微眯起,并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眼底有种危险的信号,看向对面的人群,冰冷得如同看一堆死物。

突然,旁的一大片草丛中传来一阵沙沙的异响,伴随着一阵奇怪的丝丝声,诡异之极。众人闻声看去,只见及腰高的重重青草堆里,有什么东西沿着一条奇怪的路径缓缓而来,晃得草身一阵马蚤动。

容熙眼神一凛,音符愈加高昂,尖锐的符号像野兽嘴里发出的低吼,让人心慌意乱,仿若心间扎了一根锥刺,难受极了。

回应一般,草丛里的响动愈发大了,那东西越走越快,活跃而急躁的步伐仿若下一刻就要冲将出来,扑向众人,空气中漂浮着一股奇怪的腥气,众人不由得敛神屏气,心中惶恐。

正在此时,容熙却突然停止了吹奏,那沙沙声也戛然而止,众人莫名松了口气。

“是什么?”夏妤抬眸,抓紧容熙的衣襟,仿佛怕吵醒了什么,声音小如蚊蚋。

“阎王……”容熙的嘴角缓缓勾起,眼神看向那堆杂草,神情专注而冷漠。

众人正以为他虚张声势,打算回头对付容熙,冷不防被身后的一声惨叫惊得炸起。

------题外话------

整合一下章节,前面太多了,分到这来了,看过的,往下拉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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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七十七章 化险为夷

“有蛇,好多蛇!”看清了那如狂潮般凶猛涌来的毒蛇,后排的一个暗衣武士吓得跳起了脚,旁边就是方才被咬死的同伴尸体,脸色乌青,口吐白沫,死状极其难看。

毒蛇大多头呈三角,腹面呈淡黄绿色,丝丝吐着信子,一张口,露出白色口腔内的尖利牙齿,见了活物,立起半条身子,晃动着小脑袋伺机而动。这种蛇,剧毒无比,见血封喉!

此时,容熙又吹响了蛇号,那批比蜘蛛网还要密集的蛇群得了号令,瞬间张开大嘴朝着前方活动龇牙咬去,密密麻麻,数量之多如一场绿色的剑雨,争先恐后地咬向那批暗衣武士。

“散开!”君无陵瞬间大骇,一边果断下令,一边狂斩扑来的群蛇。

众人疯狂躲闪,无奈蛇的数量实在太多,纵横交错,争相上前,足有几百余条,众人躲不及,又砍不完,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直到呼吸微弱,一命呜呼。

眼见自己的手下一个个死在毒舌之口,君无陵急红了眼,脸上一寒,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举着长剑向着夏妤这边冲来。

夏妤心中一跳,忍不住朝容熙怀里缩了缩。容熙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眼睛一瞬不瞬地盯住君无陵,神色自若。

突然,脚跟传来一阵剧痛,君无陵猛地顿住脚步,脸色变了数变,最终化为一片诡异的青紫色,一低头,愤怒地斩断了一条正欲从他脚底溜开的青色长蛇,脸色难看至极。

“此蛇名为绿尾竹叶青,又称七步绝,七步之内,毒素蔓延,必死无疑,除了吞服解药,就是运功避毒,可你,却没有机会了。”容熙神情一冷,举起手中的长剑,缓缓对着君无陵,眼中,杀机毕现。

似乎,认识妤儿这半年,他杀的人比他过去活的二十几年还要多。只是,但凡威胁到妤儿的,他绝不会姑息放任。说好了要守护,就一定要做到……

君无陵震惊只余,又愤怒不甘,抬了一步,又生生止住,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剧痛,腿部却开始迅速麻痹,站在原地,狠狠瞪住容熙。明明只要杀了他,就能逼退毒蛇,偏生……

“别杀我大哥!”正在此时,君昀奇却突然扑了过来,拦在君无陵面前,落满泪痕的脸上,有种难言的凄恻,看向容熙和夏妤,眼神苦涩。

方才,他被武士丢在一旁,那些毒蛇竟然没有攻击他,想来是容熙手下留情,只是,二哥已经死无全尸,他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大哥惨死……

见状,夏妤的眼里闪过一丝无奈,脸色也有些为难。他是好意的,但他的两个哥哥却对她除之而后快。

容熙皱了皱眉,看了两人一阵,良久才缓缓放下长剑,却用手指在唇边吹了一声长哨。

乍一见他的动作,对面两人都有些心惊,直到一声马嘶,原本被容熙抛在来路的骏马从尽头飞奔而来,最终停在容熙面前,低下马头,凑近容熙,竟是有几分讨好。

君无陵和君昀奇这才松了口气,容熙,似乎不打算赶尽杀绝。

“这马?”望着眼前的一匹白色骏马,夏妤惊讶地张大了嘴。他们的马已经跑了啊,也没见容熙带了别的马,而且还那么听话。

“路上驯的。”容熙笑了一下,揉了揉她有些凌乱的头发,满脸宠溺。只有面对夏妤,他这才得以从一直紧绷的杀伐之气中缓过神来。这匹健马是他在厮杀时无意相中的,以备不时之需,到了近处,却被夏妤的举动吓得直接从马背上飞掠过来,唯恐迟了半分。

“好厉害……”夏妤抬起头,看着他柔和的脸色,心里却有些复杂。短时间内,阿熙能做到这种地步,难为他了!

容熙沉下眼眸,看了眼重伤不醒的萧鸿彦,迅速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从怀里摸出一个白色瓷瓶,给他喂了一粒药,又递给夏妤一粒。见夏妤毫不犹豫地吃了,这才把她提上马背,又抱着昏迷的萧鸿彦跃上了马,把萧鸿彦安置在马前,却发现身后的夏妤沉默异常。

“抱紧我!”他半转过头,语气不容置喙。

“阿熙……”夏妤的眼睛湿润了,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半响,终究给憋了回去,颤着双手缓缓抱紧他柔韧的腰,心里,像滴血一样难受。

只因为,在他上马的瞬间,她看清了他一直隐藏的背部,血肉模糊中,长长的刀伤,深可见骨,鲜血流的比那身暗红还要沉,还要多……即使受了那么重的伤,他也一声不吭地扛了下来,换了一般人,早倒下了!阿熙,我何德何能,得你如此呢?

感觉夏妤抱紧了他,容熙神情微松,高声一喝,策马扬长而去。

蛇群不知何时已经退的七七八八,地上躺满了中毒而死的尸体,君无陵早就在原地盘膝而坐,开始运功逼毒。君昀奇站在原地,双脚似生了根,一动不动,痴痴地望着远走的人马,眼神悲凉而无奈。

自此,与君陌路了吧!

……

“等等我啊!”宽阔平整的官道上,一个身穿墨绿绣金纹锦衣的年轻男子略显焦急地朝前高喊,见前方两人丝毫不为之所动,眉头一皱,苦着脸,一拍马屁股,无奈地赶了上去,尽管大腿快磨得掉层皮了。

“哟,骆公子还真追上来了!”青衣的小厮扬眉揶揄,笑的有些幸灾乐祸。心里却有些纳闷,居然又没甩掉,他不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家公子么,怎么那么能追?

“阿青,你怎么尽取笑我,明知道我不太会骑马!”骆明然瞪了阿青一眼,又转向不远处美的张扬的红衣男子,表情瞬间变得楚楚可怜:“阿秋,你看看他,又欺负我……”耸着眉目,一副我很委屈的模样。

不料,容剪秋看都不看他一眼,哼了一声,一夹马肚,又远远拉开了一段距离,明显地不想搭理。

骆明然故作的可怜相,立马焉了,转头看向阿青,一脸哀怨:“阿秋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为他逃婚出走,大老远的跑来找他,颠肺流离不说,放着好好的马车不坐,陪他骑这个破马,我容易么我!”

“没人勉强骆公子啊,您要不愿意,大可以打道回府。到时候,锦衣玉食,香车美女,应有尽有,我们公子也会笑逐颜开的。”阿青笑道。其实,他也很想坐马车,可惜,公子提前出关,就是为了去京城见心上人,归心似箭,哪肯坐马车耽误行程。

“那怎么行?阿秋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本公子可是铁了心的,要回早回了,你也别老变着法刺激我,我不会上当的。”骆明然眉头一竖,眼神坚定如磐石。

“我不是说了,我们公子已经有心上人了,你这样死缠烂打也开不了花,好歹也是江南首富骆家独子,想嫁你的佳人多了去了,何必缠着我家公子,自讨没趣……”阿青满脸无奈。

这骆公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啊!四年前,不挺好打发的么,公子几句冷语,避而不见,就收拾收拾,回老家去了,这次怎么比苍蝇还难缠啊!甩了几次,愣是没甩掉,公子都懒得和他说话了。

骆明然瞬间瞪圆了眼睛:“有心上人怎么了?本公子还被指腹为婚,都穿了喜服等着拜堂了,不照样给逃婚了?当初,为解阿秋的燃眉之急,我都那样了!好歹我以前也是个正常男人,为他变成这样,他不能这么不负责……”说到后来,又化为无尽的酸楚悲呛。

话说,四年前,他听说炎国京都醉红楼新登头牌林袖烟貌美非凡,慕名而去。在阁楼下隔窗而望,却对一红衣美人一见钟情,心中向往,热血沸腾地一掷千金。好不容易得美人首肯,进了屋,上了床,坦诚相见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心上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只是,妖媚胜女子。

更让他憋屈的是,对方二话不说,直接点了他的|岤道霸王硬上弓。不过,一个像是J尸,一个像被尸J,诡异至极。而他,明明心中气怒,到最后却沉迷在他魅惑的容颜里,那样美,那样媚,像一个极尽诱惑的矛盾体……

经此一事,按理说,他不是报复就是远走,以顾全颜面,偏生忍不住三番几次去见他。他知道阿秋因为走火入魔,不得已为之,并且不喜欢和同一个男人发生第二次,他居然就等着,等他发作的时候,又找不到人选。阿青忧心主子,从中斡旋,他们竟成了一种奇妙的关系,不是朋友,也非情人。

女人对自己第一个男人会有种特别的感情,自个儿一大男人,难不成也这样?阿秋那时在房间看了他半天,似乎有点难以下手,最终想必被邪功折腾得受不了了,这才粗鲁地把他扔上了床,似乎也是第一次。

这诡异的心思,让他觉得走火入魔的是自己,简直是要疯了。阿秋似乎也察觉到他的异样,冷脸相对,甚至避而不见。他害怕自己走上歧途,更气愤对方的态度,适逢来了家书,他一气之下回了老家,试图把自己拉回正途。谁知,在家里熬了两年,对啥都提不起兴趣,不近女色,却对他日思夜想。自此,他算是走上了断袖的不归路了……

终于,在成亲的前一晚,他留书出走了。找了半年,意外遇到了阿青,得知阿秋在闭关,他就守着,只等着他出来表明心意。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阿青直言不讳地告诉他,他家公子已经有心上人了。

到了这一步,他真的有种想哭的找不到地儿的悲凉。家里的老爷子恨不得打断他的腿儿,阿秋又这样无情。无论如何,他也要会会那个女人,听阿青的意思,那个女人似乎没那么喜欢阿秋啊……

阿青则越听脸越黑,心里却有些同情这个骆公子。

“骆公子在炎国对公子的恩情,阿青从心里感激。只是,夫人在世时,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公子成亲生子,我不能让她老人家死不瞑目啊!那女子虽然有些没心,到底是个女人,能生孩子延续香火,你一个大男人,能吗?我可是要替夫人看着少爷抱上小少爷的,不能让他这么断袖!”阿青有些于心不忍,一想到骆明然是个男人,又立马坚定了立场。自从知道那夏大夫是个女子,他对她也没那么敌视了。

骆明然一听,急了,立马为自己争取:“我除了不会生孩子,哪点比不上那个女人,我能为他离家出走,不辞幸苦找他半年,守他出关,又等了半年,作为一个男人甚至甘愿委身与他,那个女人能吗?至于那该死的孩子,这不是没办法么!若是非要一个,我们可以领养啊!”说道后面,他眼睛放光,仿若找到了一个万全之策。

“要领你自个儿领去,我可不要我家公子断子绝孙!”阿青一听,脸立刻就黑了,哼哼一声,一扬马鞭,往前追自家公子去也。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骆明然见阿青丝毫不买账,哭丧着脸,满是无奈。他突然意识到,爱上一个男人,很难,让一个男人爱上你,更是难上加难。虽说争取了不一定成功,但是不争取一定成不了功。怎么也要试一试,可怜他都堵上身家了!

看着前方的人快缩成两个黑点,他赶紧抽了一下马屁股,哀呼着跟了上去,可怜他的大腿,火辣辣地疼啊!

------题外话------

阿秋也有笔烂账,骆明然是个很悲催的人,很有娱乐精神,呵呵!

其实,咱们阿秋一直是上面那个!好吧!踩地雷了!

下一章,师父和小白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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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七十八章 小城熟人多

一月后,炎国,平安小镇。

福满楼的二楼,临窗却有一桌十分惹眼的客人。

坐在左手边的男子身穿一袭上好的绣异纹锦衣,较一般人幽深的瞳孔隐隐泛着一股暗红色,眼神深邃,沉如星海,眉宇间有种难掩的肃杀之气。但纵观面目,棱角分明,五官宛如精心雕琢,竟是俊美无匹,华贵神秘,让人见之难忘。

对坐的白衣之人,一身看似简单的月白锦衣,做工却极其考究,竟是出自江南最好的绣坊——天绣阁的独有衣饰,做工极品,千金难求。上好的衣饰衬出他如玉树般挺拔的身姿,脸庞隐在一顶及肩的斗笠之下,只余几缕黑亮的青丝随意地垂在肩头。露在袖口外的手随意地搁在桌面,精致修长,如玉一般,指尖流转的淡淡光泽,竟胜过世上任何一种蔻丹,很难想象,这是属于一个男人的手。

他就那么静静地一座,不露脸,甚至不说话,只一只手,也能让人看痴了去。周身流露的淡冷高华之气,让人心生向往,又似乎难以企及,只能望其项背,自惭形秽。这个人,周身散发出一种不属于人间的谪仙之气,一人一天地,仿若连他周围的喧嚣都慢慢隐去了,天地间只看得到那一抹白影。

在旁还站了一个黑衣侍从,目不斜视,垂首候在一旁,面色古板,却满脸江湖气息,一脸不好惹的模样。

这三人行却是楚孤轩,原初白和其手下江源。

“白,吃点东西。”楚孤轩一贯肃杀的眉宇漾出几许温柔,眼神柔和地看向对坐的原初白,顺道挑了一块新鲜的鱼肉放入他的碗中。

江源眉头一动,却已经见怪不怪了。记的原主子刚刚清醒的时候,主子原本沉重阴霾的脸色瞬间转为紧张惶恐,那样小心翼翼,连原主子皱一下眉,都会紧张得不得了。着实让阎殿中人惊讶得瞋目结舌,下巴落地。要知道,自从他归位以来,说是风雷厉行,心狠手辣一点也不为过。凡是阻碍阎殿的势力,一概斩杀灭门,斩草除根,他甚至懒得动用异能,也充分说明了他骨子里的嗜血性。这样一个绝世狂枭,却也肯屈尊将格,温柔如斯,实在难以想象。

原初白隔着面纱的眼安静地望着楼下热闹的街市,恍若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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