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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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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就让它过去好了。 秋读阁手机版

夏衍一扫方才的忧虑,抬眸笑了。好不容易,他和小妤儿单独呆在一起呢!

……

骆明然走到半道,却撞见了迎面走来的容剪秋和背着包袱的阿青,心里一惊,纠结地开口:“阿秋,怎么早就出发了?还是先用饭吧!”说罢,呈上托盘上的早点,满脸期盼。

容剪秋看着他浮肿的眼睛,眉头一皱,眼神沉了下来。

阿青斜了他一眼,凉凉地开口:“我早就给公子送过早点了,现在我们吃完要出发了,骆公子要是还没用饭,那就先用着吧!不过,我们可得先走了!”

“阿秋……”骆明然心里一酸,只得巴巴地看着容剪秋,眼里都快哭了。一大早的,他忍着饿来给阿秋送饭,谁知,人家根本不领情。

容剪秋看着他这幅可怜的样子,冷淡的眸子有些不忍:“你手上不是有早点么,有时间磨蹭不如赶紧吃。”

骆明然闻言一喜,心里美滋滋地,养尊处优的大公子居然顾不上讲究,就地大快朵颐起来,嘴里塞着包子,一边看着容剪秋,含糊地说道:“阿秋,你对我真好……”

容剪秋看着他不甚讲究的模样,垂下眼眸,微微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怅然:“明然,我一直把你当朋友,你非要逼我跟你老死不相往来吗?”记得刚见他的时候,对什么都挑剔得很,动不动就拿银子砸人,现在,居然连这种粗粮都吃习惯了。

四年前在炎国京都,他一开始没把他当回事。后来,自己好几次邪功发作,他居然毫不推脱地解燃眉之急。他隐约觉得这是个可以结交的朋友,直到有一天在闭目养神的时候,他以为自己睡着了,竟偷偷地亲自己。他才发现,骆明然想的跟自己根本是两码事。他只是情非得已,根本没有龙阳之好,不想误人子弟,所以冷言把他赶走。谁知道两年后,他居然又找来了,这次,怎么都赶不走。

闻言,骆明然鼓动的双颊一僵,含着满嘴的食物就这么怔怔地望着容剪秋,眼里居然有些湿润,狠狠咀嚼了一下食物,哽咽着咽了下去,语气却透着无尽的悲凉:“阿秋,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连一个机会都不给我吗?你不试一下怎么知道我们不合适。我也不想断袖的,我试了两年,根本没法忘记你,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你。我也想知道,你到底对我施了什么妖术,让我变这样这样……”

骆明然眉头纠结,一脸痛心。他也想回到过去那个风流公子,美女环绕,锦衣玉食,而不是现在这样苦苦追寻还不招人待见。四年前,他明明是去醉红楼看那个第一头牌林袖烟的,却对这个红衣美人一见钟情,等发现他是个男人,自己的心已经收不回了!以至于后来见了林袖烟,他觉得那个头牌也不过如此。

这一番凄苦深情的模样,哽咽真挚的语气,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会为之动容的,只可惜……

容剪秋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无语。要是平常男人,这样死缠烂打,他早就一剑解决了。对于一个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人,他却下不了手。从小历尽世态炎凉,对自己好的人,他其实十分珍惜。骆明然为人很好,若不是有这番心思,他们或许能成为好朋友。

容剪秋别开眼,突然瞥见楼下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夏丫头?”容剪秋身子一动,跑到扶手前朝下张望,一脸惊喜。

骆明然还在伤心,闻言猛地一震,一脸惊吓!不会吧!那个女人这么快就出现了,他一点都没准备啊!

只是,容剪秋快望断了秋水,也没看见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儿,窄短的甬道只有几个陌生的客人匆忙地走过。

“我明明看到一个穿绿衣服的女子……”那人的背影跟夏丫头如此相似,怎么又不见了,难道去大堂了?

闻言,阿青也朝楼下望去,没见着夏妤,不由得纳闷道:“公子!穿绿衣的姑娘那么多,别不是看错了吧!”

骆明然想了一下,倏然开口:“我刚在路上也见了个穿绿衣服的姑娘,用白色丝带束发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那个。不过,你把那个女人说的像仙女似得,可我见的那个女人,虽然身姿窈窕,脸上确实不怎么的。而且她已经有夫君了,小两口感情好的很,她刚才就跟他夫君在一起。”心里酸涩,还是好心地回答。阿秋,你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看朱成碧,对我怎么就那么无情呢?

“也许真是我看错了吧!”那女子的确发上束带,身边也有个白衣男子。他们约好在京城见面,夏丫头应该还在京城。叹了口气,他突然转向骆明然:“你要是吃饱了,我们可得出发了。”

“还没!”骆明然一听,赶紧低头喝肉粥。现在不吃饱,也不知何时才能歇脚啃干粮,到时候,又得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而阿秋,肯定不会因为他而耽误行程的。他就是这样一根筋的人,容剪秋几句话,马上就忘却了方才的不愉快,一心只想跟紧他。

见此,容剪秋别开眼,暗自叹息。也许,等找到妤儿,骆明然就会死心了吧!他就是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

……

经过几天的修养,夏妤脸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伤口里的黑血也流干净了,伤口隐有血丝渗出,但血液是正常的鲜红色,和平常的伤口别无二致,意味着伤口有痊愈的可能。而萧鸿彦,因为有固定的休养环境,又仰仗夏衍和容熙的高超医术,各长所长,恢复十分迅速,虽然还不能活泼乱跳,至少不会动不动就昏睡了。

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他们决定第二日就出发去炎国。临行的前一天,容熙去置办马车,夏妤和夏衍则负责上街采买一些日常用品,萧鸿彦留在客栈看行李。

“小妤儿,还要买什么?”夏衍手上挂马了系着绳子的油纸包,手上也垒了好些个不同颜色的方盒子,就算他拿得动,手上也不够堆了。夏妤显然兴致勃勃,东瞧西瞧,很有购物欲。在客栈憋了那么多天,怎么也得购物发泄一下啊!

“听那个小贩说,横桥下边有很多特色小吃,我们去那看看吧!”赶路那么枯燥,没有零食打牙祭怎么行?说到底,自己,小彦还有老桃花都是吃货,得多储备一些。

夏衍看着手上堆得像小山一样的东西,又看看夏妤面纱外雀跃的眼睛,无奈地妥协:“好吧!你在桥下等我,我先回客栈放一下东西,很快回来。”不然,他不敢保证回来的时候,自己还能走得了路。走回去,再用轻功跑过来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好的!”夏妤咧嘴一笑,爽快地答应。

……

平安小镇,小横桥的四周人来人往,就连桥面的两侧也摆了好些小摊,拥挤的人潮,夹杂着热情的吆喝,热闹非凡。

横桥之上,有一抹白影特别引人瞩目,头戴斗笠,白衣翩跹,清冷绝尘。即使见不到脸面,周身所散发的独特气质,也让人心生向往,频频回顾。此刻,他站在桥上的一个小摊子旁,隔着斗笠轻纱,安静地望着那个小贩娴熟地做着活计,微微出神。

眼前这个情景让他莫名熟悉,这个泥人似乎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

此时,那个小贩已经熟练地捏好了一个泥人,插在担架的木孔里,抬头看着这位站了快一炷香的顾客,笑呵呵地问道:“公子要来一个小泥人么,很便宜的,两文钱一个。”

楚孤轩见原初白出神的模样,心里一动,一挥手,对那小贩说道:“全包了!”

原初白却似突然被他的话惊醒了,猛然回神,掉头就走,竟是头也不回,脚步快的有些异常。

“白?”楚孤轩来不及诧异,顷刻间便跟了上去。

江源才打算上前付账,还没掏出银子,两位主子却突然都走了,纳闷时,刚要追上去,那小贩却焦急地拉住他:“客官,不要了么?”好不容易有桩大生意啊!

“不要了!”江源扯回自己的袖子,甩出几两碎银,匆忙地追了上去。

那小贩顿时眉开眼笑,喜滋滋地拾起了银子。真是遇贵人了啊!

夏妤才到了小横桥附近,抬头望向热闹的横桥。一个白衣之人赫然映入眼帘,头戴斗笠,轻纱遮面,但那出尘的气质却让他万分扎眼,风吹起他的一截轻纱,露出精致的下巴一角,粉白的唇色有种清冷的绝美,那身形,是如此熟悉。

人群中,她第一眼便望见了他。

“小白!”夏妤一惊,腿脚已经先一步朝前跑去。人群拥挤,从桥上下来的人像一道洪流,逆水行舟,挤得她肩酸胳臂疼,一张小脸却满是坚韧。

好不容易挤到桥中央,夏妤已经满头大汗。过路的人来往不息,夏妤举目四顾,却没有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小白!小白——”她一边张望,一边朝着桥的四周大喊,无奈,没有回音。

良久,夏妤停止呼喊,杵在原地,脸色黯然。 来往的行人仓促间撞了她的肩膀,夏妤踉跄了一下,勉强在一个小摊前站稳,一抬头,便见到了几个插在担架上捏好的小泥人。

“姑娘要个小泥人吗?”摊主笑容可掬,十分亲切。

“不了,谢谢。”夏妤轻声说道,眼睛有点涩。犹记得,当初,她和小白也是站在这样的小摊前,小白笑容灿烂,拿着两个与彼此神似的小泥人,说要永远在一起的……

“小妤儿,发生什么事了?”熟悉的嗓音带着浓郁的关怀温柔地把她揽进怀里,夏衍的脸上惶恐而担忧。方才在远处才看见小妤儿,来不及呼喊,就见她突然往桥上跑去,看着她淹没在人群里,他都要急疯了。

夏妤叹了口气,放任自己靠在夏衍的怀里,声音有些遗憾:“认错人了!”

直觉她不太高兴,夏衍却没有过问,心却沉了下来。小妤儿,我不在的这两年,你到底认识了多少人?心里有种难言的失落,因为,她不再是他一个人的小妤儿了!

……

远处一声模糊的呼喊,让原初白飞快的脚步猛然僵住,回头望去,不远处的横桥,人头攒动,根本看不出什么。轻纱下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的眼里划过一丝浅浅的波澜。

“白,怎么了?”楚孤轩追了上来,见他突然停住,眼里有明显的疑惑。

白最近越来越奇怪了,先是对无聊的街市来了兴趣,现在又莫名其妙地盯着这个小摊发呆。每次他要付钱把东西买下,他又头也不回地走了,而且心情突然就变冷了。这样的白,让他越来越看不透,心中也越来越不安。

江源则跑得气喘吁吁,明显功力差人一截。

“没什么……”原初白淡淡地说道,面纱下的眼眸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刚才,他好像听到有人在叫他,可是,那样熟悉又陌生的语气,根本不该出现在他的记忆里。

楚孤轩沉默了,良久,上前手欲搭上他的肩膀,轻声说道:“白,走了一天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原初白眉头一凝,一转身,避开了他的手,径直往前走去。

楚孤轩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握紧了手,眼神微沉……

------题外话------

第二卷完结鸟,第三卷京城复仇卷!珂珂歇口气!谢谢菱儿的钻钻,么么!

(,.

卷三 第八十四章 我很想你

一月后,炎国京都,安阳王府。

慕安看着瘫在地上烂醉如泥的轩辕俊玉,脸色阴沉不定。轩辕俊玉喝干了坛子里的最后一滴酒,把坛子一扔,又从七零八落的酒坛子里翻出一壶陈酿,一撕封口,作势就往嘴里灌。

慕安再也看不下去了,从椅子上站起来,三两步走过去,一把抢过轩辕俊玉手里的酒坛,在地上砸了个粉碎。“我让你喝!”

好生来跟他相商事情,却看他喝了一下午的酒,非要喝死才甘心么!

轩辕俊玉恍若未闻,神情恍惚地爬过去,小心地拾起一片剩了些许酒水的坛瓦片,凑到嘴边就要喝下去。慕安额上的青筋一抖,冲上前揪住他的衣襟,狠狠把他提了起来。瓦片里仅有的残酒被洒了个干净,轩辕俊玉皱了皱眉,眼睛却望着地上四溢的酒水,很是可惜。

慕安见他这副要死不活的颓废劲,狠狠摇着他的衣领,怒吼:“你当我想管你么?要换了别人,还不如喝死算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这样消沉堕落有什么用?怪不得夏妤活着的时候也不喜欢你,你这样,叫她怎么喜欢你!”

一提到夏妤,轩辕俊玉霎时清醒了几分,猛的挣开了他,眼神愤怒痛心,声音也有些失控。

“死的又不是你的爱人,你当然不痛不痒了!我最亲的人杀死了我心爱的人,你叫我怎么办?手刃我的母亲和妹妹吗?”轩辕俊玉蹲下身,痛苦地抱住脑袋,声音哽咽。

那天,亲眼见羽霏逼死小妤儿,他宛若万箭穿心,甚至想不顾一切地跟着“他”一起跳下去,可是,身边的侍卫死死拉住了他。

事后,他疯了一般寻找她的尸骨,不顾重重压力以爱妻之名为“他”立碑,即使母后斥责,皇帝震怒,沦为全京城的笑谈,他依旧坚持。本想为小妤儿伸冤,却查出此事跟轩辕羽霏有莫大关系,甚至牵扯到自己的母亲。至此,他绝望不已。

慕安摇了摇头,心很涩,眼神却有些欣慰。俊玉总算有反应了!叹了口气,蹲下身,轻轻地扶住他的肩膀。

“俊玉,这一年,你也颓丧够了,过去的你不必忘记,但一定要学会放下。死者已矣,但活着的人却要替她一起活下去。皇上已经对你很失望了,你再这样下去,势必前途尽毁,他日太子登基,只有死路一条!”

一年前,轩辕俊玉为夏妤立碑,断袖之名,闹得满城风雨,之后又借酒消愁,颓丧如泥,让皇帝震怒不已,说他丢尽天家颜面。纵使自己已经入朝为官,累积势力,俊玉若是不知上进,他日皇上驾崩,太子掌权,他们迟早要被一网打尽。至于夏妤是个女子的事实,他当时鬼使神差,竟没有告诉俊玉。后来,此时闹得满城风雨,俊玉痴狂成疾,唯恐再刺激他,自己却不好开口了。心中也有一份小小的私心,想独守与夏妤之间仅有的秘密。

“大不了一死!这样,我与小妤儿感同身受,也好抵消了自己的罪孽!”轩辕俊玉凄然一笑,混不在意自己的处境,竟是生无可恋,一心求死。

他没法原谅自己的妹妹和母亲,毕竟是血脉至亲,也做不来伤害她们的事情,痛失所爱,心如死灰,又不能替夏妤报仇,绝望愧疚之余,只剩煎熬痛苦。自那以后,他对轩辕羽霏总是冷眼以对,也不待见自己的母亲,甚至拒绝入宫。

知道真相的那段日子,每当他一闭眼,脑子里全是小妤儿满身是血的样子。一醒来,他的心没日没夜的抽痛,后来都不敢睡觉,只有喝酒。喝醉了后见到的小妤儿,身上干干净净,对他笑的很温柔,让他愿意醉死在酒里……

“俊玉,以往你怎样也罢了,只是,下个月初是皇上的寿辰,你这个做儿子的无论如何也得到场,否则,太子趁机大作文章,一棒子打死你,就真难有出头之日了。”慕安心里叹息,还是耐着性子开口。

“小妤儿死了,我的心也跟着死了,还要这些虚名假利做什么!安,我知你是个有抱负的人,贤臣是所有君主都梦寐以求的,只要你跟我断绝关系,他日太子登基,你依然可以入朝为官,一展抱负。”轩辕俊玉眼神真挚,真心为这个好友打算。

“你说什么傻话,我怎么能不管你!这次你无论如何都要进宫,我不会再让你这样自暴自弃了!我来,还想告诉你一件事情。”慕安的脸色有些奇异,垂头看着轩辕俊玉,若有所思:“前几日,皇后提议让我娶轩辕羽霏,我答应了!”

闻言,轩辕俊玉猛地抬头,震惊愤怒,咬牙切齿:“以前叫你娶,你怎么都不肯娶。现在,她害死了小妤儿,你怎么就肯了?”

以前那个放在手里呵护的妹妹早已经死在他的心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杀他所爱的恶毒女人,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轩辕羽霏在明知他喜欢小妤儿的情况下,还设计陷害,毁容碎骨,最后逼“他”跌下万丈悬崖,尸骨无存。有好几次,他见了羽霏都想掐死她,可是,那是他的亲妹妹……

慕安不以为意,眸子里有某种精光,语气却冰冷:“你说,我若是娶了她,一辈子不碰她,你这个做哥哥的,还会为她出头么?”

以前不娶,是因为期待有一天遇到所爱,共结连理。如今要娶,是因为真正想娶的人已经成了奢望,所以,他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和真情,为那个人尽一份心意。报复一个人,不是让她的身体受尽磨难,而是让她以为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得到了,却发现,比得不到更痛苦,终其一生,无法解脱。

轩辕俊玉看着慕安,眼神复杂,沉默的态度竟是默认了他的行为。自己做不来的事情,他没有权利阻止慕安去做,只是,让他疑惑的是,为什么慕安那么恨羽霏?换做以前,他死也不会搭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安,我想知道,为什么?”轩辕俊玉垂眸,身体却有些紧绷。为什么要为小妤儿报仇?仅仅说为了他们俩的友情,说不过去……

“俊玉,其实,我和你一样……”慕安的眼睛望着窗外,苦涩地笑了,语气竟是说不出的悲伤和遗憾。我和你一样,喜欢她。

俊玉还可以倾诉心意,可他呢?她到死都不知道他的心意,一直被压抑的感情,他以为很淡,其实已经根深蒂固了。如今,人已经死了,他不用怕夹杂在朋友和爱人之间难以抉择……

闻言,轩辕俊玉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挚友。

……

王府深夜,一个纤细的身影缓缓走进了轩辕俊玉的院落。细看那人,一袭鹅黄衣裳,头戴一只简约的嵌花步摇,简约素雅,却是王府丫鬟的装扮,手上端着铜盆,轻手轻脚地推开了轩辕俊玉的房门。

屋里并未点灯,月光从门外洒进来,照亮了地上烂醉如泥的紫衣男子。慕安一走,他的心情更加复杂,理不清,只有照样喝酒,而且喝的更凶,直到不省人事。

来人叹了口气,放下铜盆,弯下身,吃力地把他扶上了床,给他脱了靴,这才去上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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