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文书库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章
目录 | 设置
下一页

第11部分阅读(1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船说谢芙轻擦拭了一下被毛毛细雨打湿的鬓边,嘴里唠叨,就像那操心女儿身体的母亲一般。 秋读阁手机版

“这样的小雨又没什么?二娘不用操心,不然就真的小题大做了,没得还惹来别人的笑话。”谢芙也亲热地挽着温娇迈进正堂之内。

她会演戏,她自也不输她。

汤妪却是连脸也没有抬,这温娇还以为借这几句话就可以离间她与郡主?真是痴人做梦。

“娘就是偏心。”谢菱在一旁状似吃味地笑道,惹来谢芙轻捏了一下她的脸庞,笑闹一句,“就你爱抱怨。”

桓衡的母亲卫氏是一个颇为干瘦的妇人,斜眼看了看那踏进正堂的温娇与谢芙两人和乐融融的景象,嘴角一撇,真爱做戏,“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是一对嫡亲亲的母女呢。”

这一声嘲讽并未令温娇容颜大变,即使这句话更多的是指她这继母虚伪,仍是那般笑道:“未来亲家母真爱说笑。”

卫氏干瘪的嘴角咧了咧,“全洛阳城的人都知道我从来不说笑的。”低头喝了一口热酪浆,无视温娇微微不悦的神色,就算是爬上正室,怎么看仍有那股子妾侍味儿。

温娇的手在紧了松,松了紧,这个干瘪的老妇实在犯众憎。

谢芙却没有理会卫氏的话,而是两眼吃惊地紧盯着桓衡看,他那张引以为豪的脸怎么现在肿得像猪头?两只眼睛都肿了起来,眼眶周围还有一圈黑黑的,就像?哦,就像那年在宫里见到别人贡上来的那只懒洋洋的只懂得啃竹叶的驺虞(即熊猫)一样,就算端起平日的潇洒姿态,此刻给人的感觉也只是可笑。

“七郎,你的脸怎么变成这样?”一进来就只把目光放在桓衡身上的谢菱首先惊叫出声,顿时顾不上避嫌,急忙上前一脸震惊及心疼地抓着他的衣袖道,“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那动作快得温娇也来不及抓住她。

桓衡尴尬地吞了口口水,若不是今天的日子特殊,他真的不想出门,这些天他都窝在府里养伤,连宫里也没有去,况且这个样子让他如何见人?现在见到谢菱大呼小叫,心里更是厌恶。

“是啊,七郎,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啊?”谢芙也假意关心地问了一句,然后看了眼皱眉的温娇及卫氏,像是不豫又像是玩笑地道:“阿菱,七郎是我的未婚夫,怎么你倒比我这个长姐还紧张呢?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七郎是你的未婚夫呢?”

最后一句话让谢菱脸红了起来,她还是待嫁的女儿家,抓着桓衡衣袖的手不知该收回来还是继续抓着?“阿姐别误会了。”她的嘴唇翕动了一会儿,才艰难的挤出了这句话。

桓衡却第一时间甩开她拉着的衣袖,急着冲向谢芙解释道:“阿芙,你莫要误会,我与令妹没什么的。”这谢菱是不是有意与他做对?明知道他与她的关系不能诉之于众人,真是一个蠢妇。

卫氏脸色黑黑地看了眼谢菱,真是不知羞耻的女郎,看来跟自家表哥有染的传闻八成是真的,顿时不屑地道:“谢夫人还是看好自家女儿,莫让我家阿衡的名声扫地。”

温娇的脸这回真的是变了颜色,粗鲁地把愣着的女儿拉回来,“阿菱,你就算关心未来姐夫也别大呼小叫的,别人不领情。”一句话就把女儿那出格的举动合理化,还暗指桓衡与谢芙两人多猜疑,更指卫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卫氏蹬的一声从垫子上起身直视温娇道,“若不是我家阿衡与临川郡主有婚约,你以为我要与你这个妾室起家的人平起平坐吗?”若她府里有这样不安份的妾室,她早就命人打出府去了,真不知道这女人当年是如何巴结的颖川公主?时下又有哪家的人会把妾室扶正?那是逾礼的事情。

温娇的脸上顿时阵红阵白,那群自以为有些了不起的夫人都爱拿这件事来戳她的痛处,“桓夫人上我谢家来,就是为了说些不着边的话吗?”她连未来亲家母几个字都不叫了。

“伯母,你说话可要讲点道理。”谢菱忍不住声援母亲,但双眼仍是瞟向桓衡,无奈心上人的眼睛全然不看向她,而是急着要向谢芙解释一番,顿时眼里就又妒又恨。

谢芙眼看桓衡的手就要触及到她的手,她忙不着痕迹地避开,想到那天此人在藏娇馆的丑态,她连手都不愿让他碰,见他有些错愕,她娇俏一笑,“我又怎会误会七郎与阿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呢?只是七郎的脸变成这样,我一时半会儿没适应过来,所以也难怪阿菱要吃惊了?”然后触及到谢菱来不及收回的眼神,一双美眸惊疑不定地在桓衡与谢菱两人身上游移,道:“莫不是七郎与阿菱真有什么事瞒着我?”

桓衡定定地看了眼谢芙,原本见她仍一如旧日般的神情,心下稍安,但听到后面那一句,脸色大变,努力表白道:“阿芙,你要信我,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日月可鉴。”

谢菱迫于桓衡暗地里使来的眼色,也硬着头皮摆手道:“阿姐,你莫多疑,我与七……未来姐夫真的没什么。”然后咬紧下唇做那委屈状。

“没有就好,看你们俩紧张成那样。”谢芙摇着团扇道,“七郎脸上的伤是何人所为?”

谢菱却是神情一黯。

桓衡松了一口气,但一提到脸上的伤,他的手就紧握成拳,“天知道是何人在洛阳城行凶?若让我抓到此人,定要将其碎尸万段。”语气又狠又凶残,都怪那天夜里天太黑,他什么也没瞧清楚就被人揍了,事后他把此事报告洛阳太守,但是查了这么久也没把那敢在洛阳城行凶的人找出来,这些天来他满腔的怒气都没有地方撒。

“七郎连被何人所伤也不知?”谢芙瞪圆了一双大眼睛惊讶道,不过却是打得好,这种人渣就该被打成猪头,这还便宜了他。“会不会是与七郎有仇的人干的?”她像是关心地提醒一句,但话里隐藏的却是幸灾乐祸。

桓衡愤道:“那天天色太黑了,一切又发生得太突然了,我这才遭人暗算。”他说着这些话为自己挽回脸面,哼了一声后,才又道:“有嫌疑的人我都查过了。”就是查不出是谁才会郁闷。

谢芙假意又问候了几句,然后才不经意地问是哪天夜里遇袭的?桓衡不以为意地抛出一个答案。

这不就是她夜探藏娇馆的那个晚上吗?她的目光又在桓衡的脸上扫了扫,心里突然有一个很奇怪的想法,难道打他的人会是冉溥?一念之下心头居然微微一颤,但转念一想这又不太可能啊,冉溥又不像会是做这种事的人?但若真的是他呢?她不禁怔愣起来,一种有人为她出气的美好感觉在心底微微生温,意识到桓衡正盯着她看,为掩饰心底真实的想法,她随意道:“那七郎怎不在家里多养几日伤呢?真可惜,堂堂美男子居然变成了猪头。”虽然语气惋惜,但她却重重地咬着猪头这两个字,颇有些嫌弃的意味。

听闻了谢芙的话,桓衡的脸色大变,她嫌弃他现在被打的样子?也是,他是美男子,又岂能这样出现在仰慕者眼中?难怪谢芙嫌弃他了,忙用袖遮住了最肿的半边脸,“让阿芙见笑了,这伤养几天就好了,不会连累你也被人嘲笑。”

谢芙手中的团扇轻挥了挥,言不由衷地说了几句安慰话,美目一转,旁边的卫氏与温娇两人的气氛有几分紧张,她凉凉地作壁上观,她就不过三言两语挑拨一下,这么快就吵起来了?二娘越来越沉不住气了,待会儿她等的人到了,把撒了这么久的网收起来,只怕二娘真的要跳脚了,这不好,会让她赢得少了几分乐趣。

卫氏冷笑一声,“好一对母女,都把话头一致的对准我,这就是你谢府的待客之道?也难怪,本来就是山鸡一只,怎么也变不成凤凰?”

正文 第三十七章 打击温娇

被人讽喻成山鸡的温娇神色更是不稳,这是她听过最难堪的话,看了眼女儿有些苍白的脸色,却又不得不为女儿的将来着想,深呼吸一下,按捺下心中的怒火,道:“看来桓夫人上门就是为了说些不着边的话,今天商议婚事看来是谈不拢了,若误了阿芙的婚期,那可就不是我的责任了。”

“娘,今天来就是商谈婚事的。”桓衡看到谢菱投来的目光,这才良心发现的帮了一把,自家的老娘就是那张嘴得势不饶人。

“若不是看在阿芙的面子上,我定要与你理该一番。”卫氏昂着头道,然后才宽袖一挥坐回客人席上。

这么快就熄了火气?谢芙颇有些遗憾,亲自跪坐在一旁给卫氏续了碗酪浆,“伯母是客,喝碗酪浆去去火气,二娘也一样。”她起身拉着温娇有些僵硬的身体坐在主位上。

温娇在袖子下的手紧了紧,这卫氏就是洛阳城出了名的泼辣货,她何必与她计较呢?况且女儿又不争气地看上了那个桓衡,将来少不了还要打交道。

卫氏颇为满意地看了眼谢芙,欣喜地拉着她的手道:“这才是世家女儿应有的风范,凤凰就是凤凰,又岂是山鸡就能比拟的?”这委婉的处事手腕,真是颇得她赏识,两眼又鄙夷地瞥了一眼谢菱,就跟她的那个娘一样贱。

谢芙笑着客气了几句,但是心里却为卫氏唏嘘,很明显这个女人除了会泼辣之外并没有别的本事,桓家要参与谋反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一点风声也没有收到,儿子的打算也丝毫不知晓?这回给她再续的酪浆,她真的多了几分诚意,凭心而论,自从与桓衡订婚以来,卫氏待她不错。

谢菱的脸色顿时变青了,暗暗朝桓衡投去了一个埋怨的眼神,桓衡却装作没看到,他老娘就这脾性,况且他又不是真的对谢菱有意。“不用娘说,阿芙自是好的。”还不忘给谢芙一个自以为深情的眼神。

谢芙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胃液翻滚,随意扯了扯嘴角应付一下,这个龌龊小人真做作,看了真恶心。

至此场面才安静下来,谢芙随意地转动手中的团扇,看着温娇与卫氏就婚礼的细节商议起来,而一旁的谢菱却心酸又心痛地看着对面的心上人,她就是犯贱,无论桓衡如何对她,她就是无法放下对他的一片深情。

卫氏翻看温娇拟的嫁妆单子,虽然长,但没有几样值钱的玩意儿,温娇这后母当得真够可以的,放下这单子,冷笑道:“后母终究只是后母啊,阿芙好歹也是陛下亲封的郡主,你就给拟了这么张单子?”

温娇原本平静下来的脸此刻也不大好看,她的手上也拿着桓家拟的聘礼单子,比她想像中的差了不少,她对钱财看得最重,能省就省,能贪就贪,本想着借这次婚事能捞上一把的,遂也把手上的单子往长案上一甩,“桓家的聘礼也不见得多丰厚。”

卫氏的怒火又上升起来,“我依礼做足了,你就算想挑剔也挑不出什么来?倒是你这嫁妆单子就真的太寒碜了,别人出嫁都是十里红妆,没道理临川郡主出嫁就要寒酸过人?”

“桓夫人,你不要血口喷人,挑拨我与阿芙的母女亲情。”温娇也怒道,一提到钱的事情,她就顾不得贵夫人的那一套,“就因为阿芙是郡主,你们桓家的聘礼才不能太难看,再说你们索要嫁妆,岂不是在贪图阿芙的钱财?我还真不放心把一切都交给你桓家呢。”她只要一想到谢芙出嫁后,不管她是生还是死,这一笔买卖都是稳赚不赔的,现在能要多少就要多少,最终还不是都得落入她温娇的口袋里?一想到这里,她就心头一热。

两因为这个又杠上,说到钱的事情,谢菱也不得不服了自家老娘,温娇对钱财有多重视最清楚的莫不过于她这个女儿了。

谢芙就像两耳不闻窗外事一般,有一句没一句的与桓衡闲聊着,桓衡也渐渐地放下那遮住半边脸的袖子,想到答应贾俦的事情,他即使再不愿意还是要把谢芙双手奉上,于是更加热络地与谢芙攀谈,对于那场聘礼与嫁妆之争,他也懒得理会。

整个正堂就今天最精彩,两拨人马各说各的。

汤妪正襟危坐地在一旁,就像泥塑的雕像一般,直到一个身着蓝衣似管家的男人急忙从回廊奔进来,她才两眼精光大放,慢慢地凑近谢芙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谢芙的眼角这才扫向那个奔进来的管家,这是她安排的人,只见对方也暗中给了她一个眼色,至此,她的美眸才一亮,坐了这半天,也看了这么久的戏,腰都酸了,她等的人终于到了,今天的戏码现在才真正的开始,望了眼与卫氏争执寸步不让的温娇,她的心情更是欢畅。

“夫人,大夫人从主宅那边过来了,马车已经驶进了中门。”管家状似恭敬地禀报。

大夫人袁氏来了?温娇一脸错愕地看着管家那一张一合的口,不记得之前与卫氏在争执什么了?袁氏为什么突然就过来了?重要的是她来干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卫氏瞥了眼温娇变了颜色的脸,嘴角哼笑了一声,“太保夫人前来就太好了,刚好可以评评理。”这回她却是宽袖一挥坐回原位,等着待会儿袁氏来了再做理论。

谢芙的大伯谢怿官至太保,所以时人多称其夫人袁氏为太保夫人。

温娇有点怕见这个大嫂,在她面前她总记得自己是一个小小的妾室,尤其袁氏为人严谨,在她面前她始终都抬不起头来,所以她能不见就不见,谢英与温健的婚事敲定了之后,她也一次都没有到主宅去与袁氏熟络熟络。

在众人表情不一之际,顶着那细细的风雨,袁氏带着水汽步进这正堂之内,穿着褐色暗纹衣装的她仍是那严肃的神色,严厉的眼睛扫过温娇惊惶的神色,后面有几个妙龄少女跟随着,正是当日谢芙前去拜访时见过的谢蔷等三女。

温娇被袁氏的目光扫过,低着头,身体不由自主地就抖了抖。

谢菱的眉头微皱地看了看这个不大亲近的大伯母。

谢芙却是众人中反应最快的,巧笑俏兮地上前一拜,“今儿个有雨,大伯母怎么就过来了?事先也不派人通知一声,阿芙好撑着伞到大门口亲迎。”

“就你这小嘴儿甜。”袁氏的嘴角扯了扯,这在外人看来她的心情已经是不错了。

“阿芙,这就是你那个美男子未婚夫啊?”谢蔷没见过谢芙的未婚夫,今天硬要跟着母亲过来也有起哄的意思,但是不看则已,一看顿时就失望道,“怎么脸肿成了猪头?我还打赌说肯定会赛过英姐姐未来的夫主温郎君呢,看来要输给你们银子了”语气颇有不甘。

在这个时下男子也追求美态的社会风气影响下,桓衡一直以来的自信满满在今天已经是备受打击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颇为尴尬,想举起袖子遮住那一脸的肿相,但又不好真的举起来。

谢英毕竟感念谢芙为她牵红线,拉了拉谢蔷的衣袖,“阿蔷,你总得给阿芙留几分薄面,要不然阿芙不是丢脸死了?”

袁珏两眼扫了扫猪头男,嘴角翘了翘,莫名的目光看向谢芙,“阿蔷,英姐姐说得是,只是你输给我的银子回头可记得要给啊。”这话说得让人莫名打起了冷颤。

谢菱看到心上人被这三个女人刻薄的言语诉说着,脸上不禁表现出愤怒之色,但想到刚才自己失态的举动,这才拼命忍着不为心上人出头,两眼暗瞟向谢芙,难道她就不会说几句维护一下桓衡吗?

看了好一会儿,谢芙才摇了摇团扇,上前解围道:“阿蔷,七郎他最近惹上了无名人士,被揍成了猪头,你就给我几分面子,放过他吧。”

桓衡双手打揖,求这几个女人嘴下留德。

谢蔷瞟了眼谢芙那轻松的神色,这哪像是为未婚夫出头啊?不过她仍是摊摊手道:“阿芙,你可记得欠我一次,他日要还的。”

谢芙笑了笑,这丫头就爱这做派。

对于小女孩的打闹,温娇不甚在意,看到袁氏缓缓逼近,她这才记得行礼退到一边,把主位让给袁氏,陪着笑脸道:“大嫂怎么得闲过来?”

卫氏也行了一礼,“太保夫人来得正及时呢。”

“哦?”袁氏眉一挑,看向卫氏道:“桓夫人有话尽管说。”竟连眼角也没看向温娇。

温娇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僵硬。

卫氏连向温娇看一眼也没有,把手头上的嫁妆单子递给袁氏,“太保夫人看看,难怪世人常说后母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可怜阿芙年纪小小不知受了多少的罪?”

“大嫂,你别听别人胡言乱语。”温娇急忙澄清道。

袁氏拿起那张单子仔细地看了看,越看眉头的那个针形折痕就越明显,还没看完,她就把那嫁妆单子掷向温娇,不悦地道:“不争气的东西,阿芙不但是郡主,还是我们谢氏的嫡女,你就这样准备把她送出门了?”顿了顿后,又道:“难怪我家夫主要我亲自过来看看,好在来得及时,阿芙的婚事现在有我做主。”

温娇闻言,错愕地抬头看向袁氏,什么叫阿芙的婚事由她做主,想到那些钱财都长着翅膀飞走了,她就心一疼,忙道:“大嫂,我是阿芙的母亲,自当会风风光光地送她出嫁,不需要大嫂多费心神。”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依我看,以阿芙的出身,太保夫人接手这婚事就真的是再妥当也没有了。”卫氏落井下石,重要的是与袁氏谈亲事,这才符合双言的身份与地位。

温娇不禁瞪了眼卫氏,“大嫂,凡事也得讲礼啊,礼法上规定了,儿女的亲事由父母做主,这才合情合理,况且后母也是母啊。”她不能看着这么大一笔钱就这样飞走了。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