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腹上又遭她一脚,婉清手脚并用地坐他怀里挣脱出来,抬脚又踹了过去,慕容凌云伸手就捉住了她的小巧的脚腕,一脸痞赖的笑:“三妹妹是听说我要成亲了,所以来见我最后一面的么?”
婉清气得对他呸了一口,骂道:“厚颜无耻,放开我。 浩瀚书屋手机版”
慕容凌云故意垂眸盯着婉清的小巧的绣花鞋看,痞笑道:“三妹妹的手可真巧,哪天也给我做双鞋吧。”
“你做梦。”婉清拼命缩脚,抽了头上的一根金簪子拿起就往慕容凌云手上戳。
“三妹妹还真是狠心呢。”这句话虽然也是痞笑着说出来,那声音却带着股浓浓的苍凉,婉清的心一紧,戳了一下后,还是停住了。
慕容凌云唇角露出一丝苦笑,松开她,一个漂亮的拧身,潇洒的从地上跃起,笑意吟吟地站在婉清面前,他的头发虽然有些凌乱,但一根根倔强的散落在宽阔的额前,倒是凭空让他添了几分桀骜不驯和充满野性张扬的美感,若让前世的小萝莉看到,必定会大放星星眼。
可看在婉清眼里,却越发的刺眼和讨厌,想起那一日,差一点就被这厮给害了,不由怒气更盛,转头就往外走。
慕容凌云及时捉住她的手腕道:“你既然来我家门口,定然是有事相求,说吧,我能做到的,一定不会推迟。”
婉清白他一眼道:“放手,我就是求猪求狗,也不会求你。”
慕容凌云死死捉住她的手不放,声音黯然道:“有时候,我倒想变成一只狗,那样,就能名正言顺地守在你身边了。”
婉清听得一窒,立即想起她的小毛球来,她可是有事没事就抱着小毛球在怀里抚摸的,若是小毛球变成慕容凌云……她不由一阵恶寒,回头就瞪他一眼道:“你做梦。”
慕容凌云并不知道她这一下脑子就转了那么多弯,不由被骂得怔住,苦笑道:“三妹妹就恨我如斯么?我便是做一条狗也是没有资格的么?”
婉清懒得理他,这里正是寿昌伯府的二门边,来往的下人虽然不多,但也还是有人经过的,有几个仆人就亲眼看见靖宁侯世子夫人清脆响亮的打了他家世子爷一耳光,一个一个都惊得目瞪口呆,他家世子爷是什么人啊,那可是相当于恶魔般的存在啊,府里除了伯爵爷能说他两句,谁敢打他?
可偏世子爷对这位少奶奶脾气好得古怪,任她又打又骂也不生气,世子爷怕是魔怔了吧。
婉清却被那些异样的目光看得火气,知道慕容这家伙是吃软不吃硬,无奈道:“你放开我,好些人看着呢,男女授数不清你不知道么?要传回靖宁侯府去,我又没好日子过了。”
她难得肯轻言细语与他说话,慕容凌云的心立即就柔成了水,要知道,他刚才那般的耍赖无耻,全是提着心来做的,他其实是最怕她不理他,无视他,把他当仇人的,她能骂他,打他,就说明她心里的恨并不如想像中的那么深,而她肯轻言细语,就更让他欣喜若狂了。
他难得的变得规规矩矩起来,袖着手垂在两边,老实地与婉清隔着两步远的距离,这才说道:“我……我不再碰你,你……你那日回去后,有没有……有没有被……”
婉清愤怒地瞪他,“你也知道你那日做得有多过份了啊,慕容凌云,以前我对你的印象并不差,觉得你只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罢了,可没想到,你做事那般不用大脑,我已经是出嫁之人,你就算得了我的身,又能得我的心么?你慕容世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要做那强人之妻的事情?慕容凌云,我看不起你了。”
婉清无情的话让慕容凌云的心如坠万丈冰窟,心口闷得快要提上不气来,好半晌,他才深吸了口气,垂着头,艰难开口:“那他……有没有不信你,有没有打骂你,夜离那性子我也是知道的,我……我担心了好久了。”
他这样子,分明就像是个犯了错,正向家长低头认罪的孩子,一双眼睛游离着不敢看婉清的眼睛,只敢盯着地上青石板看,好像要把青石板盯出一朵花来似的,神又懊恼又自责,倒让婉清的脾气有点发不出来,毕竟那一天,他也是被寿王陷害,下了媚药的。
一想起媚药,婉清的心里就一阵发毛,突然就冲口道:“你那日是不是对我的丫头碧草行了不轨之事?”
慕容凌云俊脸一红,头垂得更低了,两手揪着自己的袖子,难得的有些扭捏:“那个……那天你走了……我的药性发作,阿寿他……送了个女人进来解了我的药性,我……我神志不清……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阿寿那院子里的女人多了去了……”
言下这意,不一定是他对碧草如何了,而且,他平日里也没少与寿王一起荒唐过。
婉清立即露出厌恶嫌弃之色来,心里却更为碧草担心了,若真是慕容凌云,她还能想法子让慕容凌云对碧草负责,虽然她也不愿意碧草给人做小,可是事已至此,也只能权宜了,但不是慕容凌云,她就不知道如何办了,也许,是她多心,碧草其实没受什么实质性伤害,只是受了惊吓吧。
可是一回头,她赫然看到碧草正含泪站在不远处,一张俏脸苍白如纸,抱着肩膀,正痛苦发着抖,婉清的心一紧,狠狠地瞪慕容凌云一眼道:“你仔细想想,看看那晚的是不是她。”
慕容凌云一脸的茫然,痛苦的皱了眉道:“若真是她,我就娶她为良妾,也算对得住你,可是……我真的不记得啊,她是你的人,我怎么会……”
“住口,你对我都敢,又怎么会不对她如何。”婉清截口骂道,忙走到碧草身边,小意地问道:“碧草,你我十几年的情份了,你知道我当你是姐妹来的,你告诉我,是不是……世子欺负了你,我一定为你做主。”
碧草抬眸憎恨地看了慕容凌云一眼,却是缓缓摇头道:“少奶奶,你想多了,我只是一看到世子,就想起那一晚的可怕来,我……我没有……那什么。”
婉清听得长吁一口气,提脚就准备走,慕容凌云忙跟上道:“你是不要进宫去救你四妹妹?”
婉清点了点头,突然想起这厮与寿王关系好得很,便道:“我那四妹妹心仪寿王爷,可神女有心,襄王无意,我也只能好生劝一劝她去。”
“你莫要去,贵妃娘娘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保不齐救不了她,还害了你自己。你放心,她不就是想嫁阿政么,让阿政给她个侧妃位置就好了。”慕容凌云忙又道。
要的就是这句话,婉清脸上却是为难:“这不好吧,寿王侧妃的位置也不是我那四妹妹能得到的,何况寿王爷也不喜欢四妹妹,怎么好强人所难呢?”
慕容凌云听了就豪迈地说道:“阿政那里是没有问题的,只要我提,他定然是会应的,只是,你就不要去宫里了。”
正说着,就见寿昌伯亲自送了婉容出来,正好看见慕容凌云在和婉清说请,寿昌伯的脸色就有些不豫,唤道:“阿云,你就是要成亲的人了,可要注意着些。”
慕容凌云一听,一跳三丈高道:“谁要娶那个阴险的女人?我不要,爹爹最好把这婚事给退了。”
寿昌伯大怒,温润的双眸里竟然满是戾气,低沉的声线给人一股莫明的压迫感:“胡闹,太后娘娘指婚,由不得你不要,若让我再看见你浪行浪迹,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婉清还是第一次看到寿昌伯如此威严的一面,以前只当他是个温柔儒雅的中年美大叔,没想到发气脾气来,威势也很强呢。
慕容凌云广袖一甩,根本不就理寿昌伯,扬长而去。
寿昌伯气得脸色铁青,婉容便在一旁轻言劝道:“世子爷只是恨表姐害过迎姐儿,一时难以接受罢了,伯爷大可以慢慢开导于他,想来世子爷也是个通情达礼的,一定会体谅伯爷的难处的。”
寿昌伯听了脸色这才变得柔和起来,温柔地说道:“你放心,你说的事情我会想法子去办的,贵妃那里,也只是一时之气,等过了气头就会好了。”
又转眸看婉清,却突然眼神一缩,紧紧盯着婉清的胸口一言不发,神情沉戾怪异,与他方才的儒雅温柔几乎判若两人。
婉容见他如此,秀眉不由皱了起来,毕竟未来老公盯着自家妹妹的胸口看,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何况还是当着自己的面。
婉清也是被寿昌伯看得莫名,不由垂头检查自己,这才发现上官夜离给自己的那块玉佩因为刚才跳车时,从衣领子里抖出来了。
寿昌伯难道也识得这块玉佩?这块玉佩又究竟代表了什么?有什么秘密?
她故意将那块玉佩抓在手里,扬高了一些,放在眼前打量,眼角余光注意着寿昌伯的一举一动,果然寿昌伯的眼神跟着玉佩在转,那眼神里,有掩藏不住的异样光芒。
婉容也瞧出了一些端倪,故意开口问道:“三妹妹这块玉佩好特别啊,以前在家里时可没见你戴过。”
婉清听了笑道:“可不是么?要说起这块玉佩,还真是有趣呢,那一日我在婆婆的院子里玩,正好看到一个东西闪闪发亮,走近一看,竟然是块玉佩,我瞧着喜欢,就捡了戴在身上罗。”
她这话纯属胡扯,可她看到寿昌伯听了这话后身子明显一震,眼里露出丝怀疑之色来,婉清便不动声色的将玉佩又放进了衣领子里。
寿昌伯已经敛了一身戾气,完全恢复了一派儒雅之色:“既是捡的东西,还是要还给别人的好。”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等我再玩几天,再拿回去问问,看是谁把这么好的玉佩掉了吧。”婉清脸上绽开一朵灿然的笑容,一派天真纯净,令人很难相信,她在撒谎。
这时,林氏突然派了王嬷嬷进来催道:“宫里来人报信,说是要将四姑娘乱棍打死呢。”
第六十七章 T
第六十九章:谁的小三? T
第六十九章 T
第七十章 T
第七十一章;一鼓惊人 T
第七十二章:再惊一次 T
第七十三章 T
第七十四:小女子救王爷 T
第七十五章;究竟是谁的阴谋 T
第七十六章:贵妃与贤妃 T
第七十七章:破蛊
“皇上,皇上。”贤妃又激动地喊了几声,但皇上却仍紧闭着双眼,并没有再发出任何声暗来。
贤妃失望地看着皇上那越发削瘦的容颜,眼中浮出点点泪光,握紧皇上的手轻轻啜泣。
婉清终于迷茫睁开眼,看了上官夜离一眼,上官夜离一阵狂喜,柔声道:“娘子,你可醒了。”
婉清并未清醒,耳畔不时地向起一个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对她说话,告诉她,眼前的人并不是她的丈夫,不是他深爱的那个人……婉清神志有些迷离,晃了晃自己的头,又看了眼上官夜离,似是被那个声音控住了心神,回手就将上官夜离一推,睁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
一回头,看见福王站在一边,她眼神竟然变得温柔声了起来,开口道:“你……你说要要陪我走下去的,你怎么能把我推给别人?”
福王明知道她现在很不对劲,但听到她温柔略又带娇嗔的口吻,触到她那双清凌而又依赖的眼神,心怦的一下,像被鼓棰击中了似的,似痛似酸,又似喜似甜,冷峻的眸子锁紧婉清的脸,若非多年来的冷静自持,他真的会上前将婉清夺过来……
“娘子!”上官夜离顿时脸黑如锅底,眼中怒火快要喷出来似的,对着婉清一声怒吼,心像是被人拉扯着要撕裂了一般,抬头怒视福王道:“你对我娘子做了什么?”
福王被上官夜离的吼声惊醒,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婉清的病来得太突然,发得也很是蹊跷,如今神志很不清醒,她方才是从母妃的宫里出来的,难道母妃她……
“母妃……”
贤妃皱了眉道:“阿晟!”她也觉得婉清的病发的奇怪,“夫人来前,先到了春嬉宫。”难道是中毒了么?
福王眼神一沉道:“快请太医。”
婉清耳旁有人不停的在对她说话,眼前也不时地浮现出幻景,感觉自己正被慕容凌去抱着,而不远处,上官夜离正痛苦而又愤怒地看着自己,她心里大急,拼命捶打着面前的,伸出一只手揪住福王的衣襟,向福王求救。
上官夜离又急又怒又忧,低头就是一口咬在婉清的肩上,一阵激痛传入大脑,婉清一个激凌,似乎清醒过来,迷蒙着看清抱着自己的是上官夜离,不由泪如雨下,耳旁的声音还在响,肩上的痛却让她清醒,转头发现自己正揪着福王的衣服,迷迷糊糊似乎也感觉出来,自己像是认错了人,心神一凛,忙松了手,搂紧了上官夜离道:“相公,再咬我一口。”
她要用痛来与脑子里的那个声音对抗。
上官夜离一听她清醒了不由,心中大喜,哪里还舍得再咬痛她,心疼的将她搂紧道:“娘子,你怎么了?是中毒了吗?”
婉清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了,总感身体里有个声音在说话,似乎想要控制她的心神……,肩上的疼痛减轻,意识似乎又开始模糊,婉清一狠心,咬破自己的舌尖,顿时嘴里一阵腥甜,意识陡然清明。
大周皇宫某一个阴寒的宫室里,一个身穿黑袍,头脸都被衣袍的帽子罩住,只露一双眼睛在外的人坐在祭坛上,正在作法,左手掐着一个法印,右手拿一支笔正凌空划着什么,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他似乎被什么击中胸口,身子一缩,猛地朝空中喷出一口鲜血来,额头大汗淋漓,他不由大惊,愕然睁开紧闭的双眼,一双幽黑如深洞的眸子里暴躲出一道残戾的光来,大喝道:“不好,有邪魂。”说完,竟然一头从祭坛上栽了下去。
守在屋外的华贵妃听到动静忙推门进来,一看,顿时惊呆了,大巫师竟然昏迷了过去……
乾清宫,婉清突然身上一松,耳畔所有的声音骤然停止,她几乎脱力般依在上官夜离的怀里,虚弱地说道:“相公,是蛊,有人给我下蛊。”
贤妃听得大惊失色,冲口道:“不可能!”
福王听得一震,疑惑地问贤妃:“母妃,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贤妃这才感觉自己好像失态了,尴尬一笑道:“巫术仍西戎邪术,宫里怎么可能有人会这个,再说了,本宫听说,中了巫术之人,要么就是有比下蛊之人更强的巫师来解蛊,要么就是下蛊之人亲自除蛊,夫人如果是中了蛊毒,又怎么可能如此快就好了?”
婉清最近看了不少关于蛊毒的书,对蛊毒的病症有些了解,明白自己方才分明就是被一股莫明的力量所控制,迷惑了自己的心神,还好,那人似乎只是想让自己出丑……不对,应该是想让上官夜离对福王产生误会……
“相公,放我下来。”婉清歇了口气,对上官夜离道。
上官夜离正拿着帕子帮她拭着额头上的汗,依言将她放了下来,一只手还扶住她的腰身。
此时,太医已经被唤来,上官夜离忙上太医给婉清探脉,结果太医探完后竟然说,婉清只是染了些风寒,发过高烧后,体虚罢了。
婉清见太医还要开药,忙挥了挥手道:“不用了,给皇上瞧瞧吧,皇上这样子看着像是营养不良,再这样下去,就算不病死,也得饿死去。”
婉清这话可算是大不敬,一旁守在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大怒,喝道:“放肆,竟然敢诅咒皇上。W W W.HN HN.N E T/混*混*小*说 网/无弹窗广告全 文 字TT下 载”
上官夜离正窝一肚子的火无出泄,一伸手就掐住了那总管的脖子道:“你这阉人,敢再对我娘子吼一声试试。”
那总管没想到他会如此张狂大胆,被掐得眼睛都在翻白,吓得脸胀得痛红,哑声道:“你……你要……造反……吗?”
康王一见,忙上来劝上官夜离道:“阿离,放手,快放手,鲁公公可是父皇跟前的人。”
“不许他对我娘子无礼。”上官夜离满腔的怒火堵在胸膛子里,烧得脑壳都要炸了,刚才那一幕太让他心痛心惊了,虽然明知道婉清当时是糊涂的,但看她揪着别的男人的衣袖说要跟别人走时,他仍觉得心像要被挖空了似的,剜心剔骨般地痛。
“相公,放开他吧,他也只是职责所在。”婉清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身子仍是虚弱得紧,对贤妃道:“娘娘不是说要给皇上瞧病么?让太医先瞧瞧吧。”
贤妃无奈摇了摇头道:“这些个奴才若是能瞧得好,皇上又怎么会一直昏迷不醒?原是想请夫人来给皇上瞧病的,却让夫人……”贤妃的声音里满是愧疚。
婉清缓缓摇头,她突然怀疑皇上也可能是中了邪术,所以才一直昏迷不醒,如果那个所谓的巫师真有本事能控制别人的心神的话,那控制皇上,岂不等于是控制了整个大周江山?若他是某个皇子的属下,那岂不是很容易就让皇上选定他的主子为皇储么?
“相公,你来扶我。”如此一想,婉清就回想起自己脱离巫术控制的原因来,她灵机一动,对上官夜离道。
上官夜离忙过来扶她,让上官夜离扶着她向龙床边走去,贤妃见了大喜,忙让开了些,福王有些担心地说道:“弟妹,若是身子不适……”
婉清现在最不想面对的就是福王,天知道自己糊涂时,对他做过什么糗事,便他是不说,瞧着上官夜离看福王那要喷火的眼神也能明白一些,垂了头并不应话,走到龙床前来,看了皇上一眼,一只手伸向皇上的脸。
有几个宫人倒是见过上因婉清给皇上解毒时的样子,这会子也以为婉清又要去翻皇上的眼皮,倒也无人作声。
谁知,突然就看见婉清拔下头上的一根银簪,对着皇上的眉心就猛刺了过去,一旁的贤妃看着猛抽一口气,福王更是下意识就要拦开,而站在皇上身边的侍卫则猛地抽出刀来。
上官夜离大袖福,一阵劲风,将那侍卫扫开好远,福王忙扶住贤妃避开,怕她被劲风扫及。
说时迟,那时快,这些人的动作都只在一瞬间完成,而婉清一簪子正戳在皇上的眉心正中,顿时一滴血珠从皇上的眉心中溢出。
就在这时,华贵妃从外面赶到,正好就看见婉清拿簪子戳皇上的那一幕,顿时脸一沉道:“大胆顾氏,竟然敢行刺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