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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亚娜儿就为婉清收拾东西,婉清怔怔地看着她道:“你……在做什么?”

“自然是回上京城啊,云世子早就在外头等着了。”

婉清眼神一黯,掀开门帘子就往外跑,慕容凌云果然就在帐外,婉清泪眼蒙胧:“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执迷不悟?”

慕容凌云神情冷冽地看着她道:“你相公如今可是大周的征北大元帅,你是大戎的人质,我凭什么放了你?”

婉清愕然地看着他,一晚上不见,慕容凌云憔悴了很多,但眼睛里却没有了她熟悉的情意,只余冷漠和疏远。

这样也好,单纯的强盗与俘虏之间的关系,反而让婉清更加自在,做好俘虏的本份就好了。

亚娜儿过来扶婉清上马车,婉清也默默地当个顺从的俘虏,回想慕容凌云昨晚说了,上官夜离现在是大周元帅的话,心里有一丝轻松,阿离能回到战场上去比守在自己身边要安全多了,至于她,肯定不会让自己过得糟糕就是。

只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到了上京的第二天,就见赤颜苦着脸跑到婉清的屋里来,哭丧着脸道:“阿云那个混蛋,把我要的那几坐山全要去了,父王说我来晚了。”

婉清听得愕然,心中一沉,从军营到上京,一路上足足走了半个月,十五天来,亚娜儿对她小意服侍着,但是,同行的慕容凌云再也没来跟她说过一句话,就如同她与他是陌生人一般,婉清自然也不会主动跟他说话。

只是,那几坐可能蕴藏煤矿的山都被慕容凌云得了去,自己的计划还怎么实施?还怎么依靠能力堂堂正正回到大周去?

赤颜看她神情黯然,眼里却是滑过一丝欣喜,笑嘻嘻道:“你不会宁愿跟我做生意,也不愿和阿云合作吧。”

“我只是他的俘虏。”婉清冷冷地回答道,转身走进屋里,门一关,便把赤颜关在外面。

婉清所住的屋子很小,屋里的摆设也很简单,只是一件用具还算齐全,亚娜儿也被调回去了,身边再没有服侍的人,这倒无所谓,既然是俘虏,自然不能要求太多。

赤颜在外头说着什么,婉清没有听见,但很快外面就传来敲门声,一个低沉粗哑的声音在外头威严响起:“五殿下,王后娘娘召您,您还是快些过去吧。”

赤颜皱了皱眉,不满道:“我不去,母后怎么能让顾夫人住在这里呢?她又不是宫里的宫女?”

“殿下,这是王后娘娘的旨意。”那位嬷嬷的声音冷静而不带一丝情绪。

“好,我就去见母后,喂,我说姓顾的,我会帮你的,你不要害怕,母后是个很慈祥的人。”赤颜在外面大声说道。

婉清估计赤颜离开了,才打开了门,宋嬷嬷穿着胡族的宫廷服装,踩着花盆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婉清。

其实大戎的宫装与婉清前世所见的清朝服装有些相似,只是头饰不一样,发式与蒙古族的很相似,头上扎着很多小辨子,婉清看得出,这位宋嬷嬷在宫里的地位不低,因为她身上穿着自己买到巴颜的土蓝色的羽绒服。

“顾夫人,王后娘娘有请。”宋嬷嬷不卑不亢地说道。

大戎的王后年红五旬,是个有点福态的老太太,坐在高高的坐椅上,眼神淡淡地看着婉清从宫门处缓缓走来。

“你就是顾婉清?”王后审视了婉清一遍后问道。

婉清给她行了个汉礼,点了点头,眼神直视着坐在高位上的老太太。

“本宫听说,身上的这身衣服是你做的?”王后声音很平淡,但却也并不怎么严威,像是在谈家常一样。

婉清很感谢巴颜的办事效率,她从昨天来时,就发现,宫里不少女人都穿上了她制作的羽绒衣,也许,这让王后娘娘对她早就存着一丝好奇和好感了吧。

“能让娘娘垂爱,是婉清的福气。”婉清微微一福回道。

对婉清的从容和淡定,王后很满意,她眼里滑过一丝怜爱,但脸上仍是淡淡的:“听阿云那孩子说,原本,你是他最先定下的妻子,只是阴差阳错,所以,你才嫁给了别人,是这样的么?”

婉清没料到这位王后娘娘的性子也是如此的爽直,说话如此直接,她想了想回道:“回娘娘,女子婚姻自古便由父母作主,婉清只知道听从父母的意思嫁到了靖宁侯府,其他一概不知。”

王后保养极好的脸上终于浮出一丝笑意来:“你这女子果然与众不同,身为俘虏,却没有一丝怯懦,其实,你之所以这么大胆和无畏,倚仗的就是阿云对你的感情吧?”

婉清听得一震,垂着眸并没有抬眼,怕王后娘娘看见她眼里的那一抹慌乱和羞愧,明明就是个长相普通,气势也并不凌厉的老太太,但婉清在大戎王后面前,却比在大周太后面前更加紧张,王后那双看似苍桑的眼睛,有着看透一切的睿智,看来,能在深宫里混到如今这个地位的女人,不管是汉族的,还是异族的,都一样是了不起的角色,根本容不得她轻忽。

第一百四十一章

婉清的表情被王后全看在眼里,她眸子微眯,脸上终于挂了丝淡淡的笑容,暗想,这个女子也不是传说中那般的深沉,一点子心理全都写在脸上了,心里反而对婉清改了些看法,正要说话,却见婉清抬起头来,直视着她道:

“婉清确实如王后娘娘您所想,有点倚仗世子对婉清的情份,但这不是婉清勇敢的真正原因,婉清不害怕,不恐惧的其实是因为,害怕只是一个人的情绪,对于现状和事情都没有半点帮助,反而会让你的敌人看着高兴,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让敌人高兴呢?”

王后没想到婉清竟然当着她的面直陈自己就是她的敌人,脸上的那抹笑容迅速抹去,沉着脸道:“你果然大胆,如此冲撞本宫,就不怕本宫杀了你吗?”

婉清不是傻大姐,也不是愤青,刚才那番言语正是迎合了王后的意思去的,对于一个深居后宫的女人,自己就是一个迷惑她孙子的狐媚子,胡人虽然礼教不若大周严苛,但堂堂王室嫡孙竟然坚决要娶一个已婚妇人作嫡妃,这必然让王后讨厌和愤怒,但孙子倔强得很,又是为国建立了大功勋的,正面反对会伤了孙子的心,所以,心里的那股子火自然便都移到了那个狐媚子身上,认定这个女人必是心机狡诈,手段厉害的角色,婉清故意简单直抒胸臆,就是为了减轻王后对自己的厌恶感。

大戎人还是喜欢爽直女人的。

“已经被俘虏过来了,死是迟早的事,致于是您杀了我,还是我自尽,结果都一样,没什么分别。”婉清表情也是淡淡的,她不想在王后面前表现出一丝的软弱来。

王后听得怔住,大惊道:“怪不得你不怕,原来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了,你就那般看不起阿云么?本宫的阿云又哪一点配不上你了?你不过是个嫁过人的妇人罢了,在你们大周,和离后的女人,根本就是遭人唾弃的。”

婉清奇怪地看着眼前这位理直气壮的老妇人,不由唇边勾起一抹讥笑来,天下有这样的家人么?强抢了别人的老婆,还怪别人的老婆是嫁过人的?

“原来王后娘娘也知道婉清是已嫁之女,婉清还以为大戎王室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呢,婉清是大周正正经经的已婚妇人,是云世子强行将婉清掳掠来的,对于一个掳掠自己的强盗,婉清凭什么要看得起他?”

最终,大戎的王后成宫的被婉清激怒了,她冷笑一声道:“好狂妄大胆的妇人,你既然如此瞧不上我的云儿,我便让你给我的云儿为奴为婢,来人啊,把她送到云世子的屋里去,由她为云儿铺床叠被,做屋里人。”

慕容凌云正在自己的屋里看书,当宋嬷嬷传达完王后娘娘的旨意时,他半晌也没回过神来,等宋嬷嬷走远后,他看着眼前目光清寒的婉清,无奈地苦笑道:

“你非要把自己弄到如此田地才心甘吗?”

婉清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冷地站在一旁,默然无语,并不答他的话。

“外面风大,进屋里来吧。”慕容凌云一身胡人紫色长袍,衣服上再也不见往日那朵马蚤包的金线大菊花,身材高大而修长,眉头轻蹙的他,没有了以往的张狂的肆意,倒显出几分忧郁的俊美来,只是婉清没什么心情欣赏突然变身的忧郁王子,冷冷道:

“世子若没有吩咐,便请让人带本夫人回住所吧。”

慕容凌云看她一副油盐不进,非要与自己闹僵的样子,不由心火直冒,伸手便将她扯进屋里,一挥手,让屋里的侍女都退了出去,邪笑道:“王后刚才的旨意你没有听到么?如今你已经是本世子的屋里,屋里人是做什么的,想来你应该很清楚,本世子就不相信阿离没有几个屋里人在屋里放着。”

“阿离与我感情深厚,我曾经对他说过,他若想要屋里人,就要先告诉我一声,我给他腾地方,我的感情世界里,只有唯一,没有多项选择,我的眼里容不下半粒砂子,我既然这样要求他,自然要先遵守,所以,我不管你口里的屋里人是什么意思,除非你杀了我,我不是会屈服的。”婉清淡淡地回答道。

慕容凌云邪笑道:“是吗?你放心,我也说过,我现在对你没兴趣了,我慕容凌云虽然喜欢女人,但从来不强迫女人,想给我慕容凌云当屋里人的多了去了,我女何必在乎你这个嫁过人的,从现在开始,你就给我铺床垫被,磨墨添香,服侍我。”

说罢,他转身坐回去看书,再也不看婉清一眼,到了婉清,婉清也不知道自己要睡到哪里,慕容凌云也没强迫她真给自己铺床垫被,却是也不管她,看书到深夜后,当着婉清的面,衣服一脱,自己卷被子睡了,把婉清生生凉在一边。

婉清站了一下午,腰早就受不了,屋里其他的侍女早得了令,没有一个人进来,婉清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只好窝在椅子上抱成一团坐着,外面的雪下了一天,屋里虽然烧了地龙,但窝在椅子里仍然很冷,婉清无端觉得好生委屈,但路是自己选的,苦也就只能自己受,她给自己调整好一个舒服点的姿式,竟然抱着身子,窝在椅子上睡着了。

昏暗的宫灯下,慕容凌云隔着一层纱帐眼睛瞪得老大,狠狠地看着椅子上那个倔强的小女人,无奈的露出一丝苦笑。(氵昆 氵昆 小 说 网 w w w 点h u n hun点n e t)

明明自己并没有再逼着她嫁,她只要在王后面前说几句软话,不激怒王后,就能在大戎过得好多得,至少比现在这种情形要好,她偏偏要反道而行,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难道这样,自己就会放了她回去么?

正想着,他看见椅子上的婉清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似乎是脚麻掉了,身子一动,差一点从椅子上载下来,他心中一紧,掀开被子就想跃起,却见婉清迷糊地睁开了眼睛,迷茫地看了眼四周,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后,又继续歪着睡了。

慕容凌云气得心一狠,掀了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她自讨苦吃,就让她受些苦也好。

可睡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婉清脸上那抹清丽的苦笑象个磨影一样的往他脑子里钻,婉清嫁给上官夜离后,过的日子他很清楚,曾经他暗暗发誓,只要她肯跟着自己,一定不会再让她受半点委屈,可是现在呢,让她受苦的好象就是自己,她以前跟着阿离,至少不挨冻,还是个正经的少奶奶吧,现在呢,祖母把她贬成了奴婢,她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心里哪会舒服?

听到椅子上那人并不通畅的呼吸声,慕容凌云叹了口气,从床上爬了起来,伸指点在婉清的昏睡|岤上,轻轻将她抱起,放进自己睡得暖融融的床上,自己又去柜子里抱了床绒被来,就在床边的榻上铺开,睡下了,听到床上的呼吸声终于均匀绵长了,他也开睡有了睡意,感自己的呼吸与她的纠缠在一起,心也没来由的觉得踏实安宁了起来,渐渐进入了梦乡。

早上婉清还是从椅子上醒来的,但奇怪的是,身上并不太冷,抬眼看去,慕容凌云早就起来了,人也不知去向,婉清伸了伸并不太麻的双腿,不由佩服自己超强的适应能力,起了身去耳房给自己打水,却见慕容凌云正在耳房里洗脸,她忙又退了出来。一点屋里人的自觉性也没有。

慕容凌云看也没看她一眼,洗完脸后,便径自出去了,不久,亚娜儿进来了,看见婉清一身奴婢服饰,也没怎么惊讶,只是道:“华侧妃请你过去。”

婉清听得诧异,哪个华侧妃?

被亚娜儿带到一座华丽的院子里,远远的就听到一阵悠扬的琴声,竟然是在大周常听到的曲子,婉清垂头跟着亚娜儿进去,抬眼便看到屋里正在弹琴的女人正是在大周皇宫里失踪的华妃,她不由哑然失笑,寿昌伯对华妃倒有几分真情,竟然还把她带回大戎来了,看来,寿王爷果然不是大周皇帝的儿子,也不知道皇帝如今知道自己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心情如何。

华妃一曲终了,抬眼便看到婉清眼里的那一抹讥笑,顿时脸色一沉,对身边的婆子看了一眼,那婆子上来对着婉表就是一巴掌,一旁的亚娜儿却手脚飞快,纤细的手准确的捉住那婆子的手腕道:

“顾夫人是云世子的屋里人,华侧妃娘娘打不得。”

华妃冷笑一声道:“好大肚的奴才,她不过是个下贱的奴婢罢了,本妃如何打她不得?”

亚娜儿面无表情的说道:“侧妃娘娘应该知道世子爷的脾气。”

华妃听得气结,却也不再坚持,只是道:“你既然是云儿的屋里人,那我便是你的主母,过来,服侍本宫。”说着,便躺到软榻上去了,婉清冷笑一声,慢慢走过去,挽起衣袖,给华妃按摩,但第一下,但按在华妃的一处暗|岤上,华妃痛得好一声尖叫,回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婉清脸上。

婉清眼里立即浮出委屈而屈辱的泪水,轻声啜泣,亚娜儿离得有些远,没想到华妃会用如此拙劣的手法惩罚婉清,气得小脸都红了,拉起婉清就往外走。

慕容凌云身边一个小小的丫头也敢如此对自己不敬,华妃终于火了,大声道:“来人,将这两个胆敢冒犯本宫的小贱人拖出去重重的打。”

一时,几个宫嬷冲了上去,将捉住婉清,婉清这才发现,亚娜儿的身手很强,几个婆子根本就近不得身,反而还被她打在地上爬不起来,华妃回到大戎后,因为并非正宗的大戎人,很不得王后的喜欢,在大戎根本比不得她在大周皇宫里风光得意,所以,心里一直郁郁不欢,这会子连一个小丫头也不将她放在眼里,更加恼火,拔高了音便喊:

“亚娜儿,你想造反吗?来人,侍卫呢,来人,捉拿反贼。”

外面的护卫没有进来,进来的却是赤颜,他一大早去宫里找婉清,却听说王后娘娘把婉清赐给了慕容凌云为奴婢,气得火冒三丈,快马架鞭就路到大王子府里来找婉清,就听见府里闹得凶。

一抬眼,便看到婉清雪白的脸上,五个清晰的手指印,那火就直往头上冒,妖艳的眸光冷厉刺骨,两脚一踹,便将冲过来的侍卫踢倒在地,“小嫂子,你还是本分些的好,不然,让母后知道你在府里胡说八道,乱害府里的旧人,只怕会很不高兴。”

亚娜儿可是大王子府里的家生子,论起身份来,虽然也是奴婢,但地位却并不太差,大戎王室的人,自然是宁原相信亚娜儿,也不会信华妃的。

华妃知道自己只是空有个侧妃的头衔而已,大王子想继承王位,自己这个汉族人的身份就跟本上不得台面,大戎不可能会要一个被大周通缉着的大周人当王后的,所以,她的身份非常尴尬,两边不得意,两个国家的人都看不起她,赤颜几句简单的话,却正好触到了她的痛处,向来暴燥的她,却不得不强忍着心里的怒火,不敢回半句。

赤颜看她老实一些,也不想太给她没脸,毕竟大王子寿昌伯对她还有些情宜,而且,她还是寿王的生母,便冷冷道:“以后本王若再看到有人欺负顾夫人,本王会让她去本王的蛇盆里过上一两天好日子。”

王殿下喜欢玩蛇,全大戎人都知道,华妃听得一哆嗦,眼瞪眼都不敢了,垂眸禁声不语。

婉清被赤颜拖了出来,眼泪汪汪的像个受人欺负的孩子,赤颜心一软,拿了手绢儿笨拙地给她拭泪:“莫哭,怎么就被她打了?”

亚娜儿在一旁把华妃打人的经过忿忿地说了一遍,赤颜越发的恼火道:“我这就去找母后,让她把你送给我,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

说着,便把赤颜往外拖,慕容凌云冷冷地坐外面进府,正好就看到婉清泪流满面地,温顺地跟在赤颜身后,被赤颜牵着手,心中立即像打翻了陈年的老坛酸菜,醋意横飞,她不是说要对阿离坚贞不二么?怎么与赤颜就拉拉扯扯,暖昧不明了?原来所谓的坚贞只是拒绝自己的理由吗?

脑子一冲动,就失去了正确的判断,他往前冲时,没有看到婉清眼里滑过的一丝狡黠。

赤颜和慕容凌云叔侄两就在大王子府里大打出手,两个下手都狠,一点也不留情,亚娜儿在一旁急得不行了,忙使了人去叫大王爷,寿昌伯赶到时,慕容凌云的嘴角已经挂了一丝血迹,而赤颜的脸上也是红肿一片,身上的衣服也破了几处,两人都挂了彩,虽不是重伤,但看着也让人生火。

寿昌伯离开家时,赤颜还没有生,赤颜的年纪比慕容凌云还有小一岁,所以,他对寿昌伯并没有什么感情,但关于寿昌伯的事情他听得却多,知道自己这位大哥为大戎牺牲了很多,所以,对寿昌伯还是有几分畏惧的,见寿昌伯脸色阴沉,忙缩到了一边,却是隐隐地站在婉清的前面,挡住寿昌伯那嗜血的眸光。

“赤颜,回你自个儿的府里去。”寿昌伯强忍心中的怒火道。

赤颜拉起婉清就往外走,慕容凌云哪里肯,长臂一拦道:“小叔走就走,把我的人留下。”

“我这就去跟母后讨人,你看才一天,你就把她折磨成什么样子了,我今儿是来得巧,若是没来,只怕她如今被人打得半死了。”赤颜蛮横地说道。

寿昌伯也看到了婉清脸上的伤痛,微闭了闭眼,不问也明白这是为什么,他深深地看了婉清一眼道:“你跟我来。”

亚娜儿扶着婉清跟在寿昌伯身后就走,慕容凌云和赤颜两个都露出担忧之色,两人同时跟在后头,寿昌伯回头冷冷地横他们一眼,两人同时都顿住了脚,慕容凌云忍不住道:“爹爹,不怪她……”

寿昌伯书房里,寿昌伯让亚娜儿出去了,看着站在面前楚楚可怜的婉清,寿昌伯不由好笑道:“在?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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