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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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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夜离对她吼了回去:“如今在口口声声咒妹妹过得不好的可是母亲你,儿子和儿媳可一句话也没说。紫绫那丫头是我送到老太君屋里去的,她怀了身子,给府里添了新丁,原是好事,怎么就成了儿子和儿媳故意闹了,她和二哥有了首尾,与我们何干,要怪也只能怪二哥吧,做得做了,就该早些担当起来,把紫绫收了才是。要不然,又如何闹出如今这个样子来。”

他很少说这么长一段话,但一说出来,却是让宁华哑口无言,老太君也觉得自己不应该对婉清起了疑,看着躲在上官夜离身后的婉清,叹了口气道:“清丫头确实无辜,宁华,你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言下之意,府里已经很闹了,再闹得婆媳不和,就对上官子怡更不吉利了,保不齐她去了赵家,也会婆媳不和的。

婉清委屈地从二少奶奶院里退了出来,一出门,就正好碰到郁心悠,郁心悠自从被侯爷收了房之后,与二少奶奶关系就好了起来,两人都是清冷的性子,二少奶奶喜欢诗词,而郁心悠也很喜欢,她虽在江湖上长大,但淡吐还是不凡的,二少奶奶能从她这里听到不少江湖趣事,这不,她听说二少奶奶流产了,就带一些补品过来看望二少奶奶。

婉清上来给她行礼:“姨娘可是要去二嫂的屋里?”

郁心悠对婉清的礼数还是很受用的,要知道,她现在虽正受宠,但上官子怡和上官子墨两人可是见了她,鼻孔朝天,不肯拿正眼看她的。

“二奶奶可还好?”郁心悠担忧地问道。

“郡主在屋里,师姐最好不要进去。”婉清正要说话,上官夜离倒是先开口提醒道。

郁心悠听了果然顿住了脚,她不想与宁华起正面冲突,她如今在侯府还没有站住脚,暂时还斗不赢宁华,所以,有些低调处事。

郁心悠笑了笑道:“屋里人这么多,我一会子再来看二奶奶吧。”

上官夜离点了头道:“也好。”说着,拖着婉清先走了,路上却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在跟婉清说话:“你说老太君发这么大火做什么?如今府里的孩子也不少了,就是子墨不也有了一个么?”

婉清听得大震,他怎么也知道香莲怀孕的事?这会子拿出来说做什么?

“你那什么眼神啊,以为我不知道么?郡主到现在还把那个丫头关在宁华居的后园子里呢,也就是子墨那傻小子不知道罢了。”

后面的郁心悠把这些话听了一耳朵,她先也是怔住了,一时又想起刚进府里,在园子里,宁华找婉清茬时,那个突然跑出来哭的丫头……

六爷可还没有成亲呢,她听说,老太君可是下了令要打杀了那个丫头的,宁华郡主却把她藏起来了,就是想让上官子墨早些有后吧,那样宁华不是有子有孙了么?

郁心悠越想心里越难受,走到一个避静出处,纵身跃了起来,直向宁华居后院子潜去。

那天晚这,宁华郡主还留了不少远清在府里住,几位年纪稍大些的客人就在老太君的正屋里开了一桌,打叶子牌,宁华也陪年轻一些的太太在一旁闲聊,婉清和三少奶奶在屋里陪着小媳妇和没出阁的小姐们说话。

大家玩得正起劲时,外头传来一阵吵闹声:“让我见老太君,我要见老太君。”

老太君听得眉头一压,对房妈妈使了个眼色,房妈妈忙出去了,但她还刚走到门口,迎面就撞进来一个人,房妈妈毕竟年纪大了,一下子就被那人撞到了一边去。

那人一进门就直扑老太君,在她面前跪下来,大哭道:“老太君,救救奴婢,奴婢怀了六爷的孩子,奴婢不想死啊。求您让奴婢把孩子生下来吧。”

顿时,一屋子的人便都震住,惊诧地看着跪在地上,小腹微凸的女子。

二老太太眉头跳了两跳,扬了声道:“这是哪里来的疯丫头,快快来人,把她拖出去,没得让她坏了咱们的牌兴。”

老太君这时也回过神来道:“是啊,拖出去,这丫头疯了多时了,怎么又没看得住呢。”

但在坐的老太太,太太们,一个个都是深宅大院里久居着的,都是人精子,那丫头的肚子都显怀了,肯定不是瞎说的。

一时,客人心里就寻思开了,都说靖宁侯府六少爷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又是宁华郡主所生的嫡子正出,深得老太君宠爱,京里头想与靖宁侯府攀亲,将自家女儿嫁给上官子墨的人多了去了,可是,婚事还没定下,屋里倒是先有了庶长子,这事不合规矩不说,谁家也不愿意自家闺女嫁过来,就受这份窝囊气呀。

一时,看宁华郡主的眼神就有些异样了,教子无方啊,丫头和爷们有首尾的多了去了,但怎么能让个丫头在嫡妻没进门前,大起肚子来呢?

老太君怒视着宁华,早就让她把这丫头打杀了,她不听,这下好了,丢人现眼了吧。

宁华气得快要吐血,她留下香莲,就是想要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若是生下长男,那子墨就比上官夜离先了步有了子嗣,若上官夜离离前膈毙了,那子墨还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继续世子之位了,可她明明就把这丫头看得死死的啊,怎么让她跑出来了?

“宁华,还不着人来把这疯丫头给拖出去,这种败坏爷门名声,败坏门风的,就该立即打死了。”老太君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活了一辈子,还没像今天这般没脸过,在坐的,可有不少老辈的表样,堂亲,族亲,无端闹这么大一出,自己在她们面前还有什么脸啊。

“不要啊,老太君,奴婢真是怀了六爷的骨肉啊,您就算要打死奴婢,也让奴婢生下孩子吧。”香莲哭得楚楚可怜,那个救她的人说,她生下孩子后,迟早宁华也会弄死她的,而今天,府里难得来了很多亲戚,如果当着亲戚的面把这事捅出来,老太君为了顾及仁爱的面子,肯定不会打杀她,还会让她生下孩子来,这是她最后的一个机会,她听信了,所以就不顾一切地来了。

“也是,怎么说也是怀了上官家的骨血,还是不要打杀了她吧。”一位族里的老太太说道。

☆、第八十二章:离京的前奏[手打VIP]

“也是,怎么说也是怀了上官家的骨血,还是不要打杀了她吧。 ”一位族里的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的脸色越发的黑沉,利眸如箭一般地射向宁华,这个儿媳总是喜欢擅作主张,自以为精明能干,实则愚蠢之极,世子之位早就上过宗谱,又岂是一个孩子能轻易动摇得了的?

为了虚缈的希望,竟然不顾墨儿的前程和名声,真是偷鸡不成反蚀米,现在好了,墨儿的荒唐被掀开,这么多亲戚都看在眼里了,以后墨儿还想订下一门好亲,那是难上加难,这个丫头打也打不得了,留下就是根刺,看她要如何收场。

宁华心乱如麻,明明将香莲藏得严严实实的,好几个婆子把守着,她怎么就能够逃得出来,还跑到了寿安堂来了,没有人的帮助,怎么可能办到?

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而是要拿这个香莲怎么办?她求助地看向老太君,老太君的眼神冰冷如霜,根本就不肯开口,身边的族亲还在念:“墨哥儿也真是,少年人贪欢原也没什么,但这点子规矩还是要知道,府里落子汤什么也该准备着才行,怎么就让个贱丫头怀上了呢?这让以后进门的少奶奶怎么想啊?”

“离哥儿怎么就没这样呢?他比墨哥儿还大,他就没这么不检点,墨哥儿可是还要参加科考的,成日介与这些丫头混玩在一起,哪还有那读书的心思,唉,倒底离哥儿是老太君教养大的,就是不一样啊。”

言下之意就是宁华教养无方了。

宁华的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青,气得回手就是一巴掌甩在香莲脸上,香莲娇呼一声,顺势倒在地上,苍白的脸上顿时起了五个红指印。

“拖下去,打死!”宁华咬牙切齿地说道。

老太君听了微眯了眉眼,脸色更青,这个儿媳除了耍横,还会什么?

果然就有人倒抽了口冷气,又开始劝责起来,“怎么说也是个快成形了的孩子,倒底是侯府的骨肉啊,也是郡主的孙子吧,怎么就下得手去?……”

宁华听得头皮都麻了,但这个时候,她也分得清轻重来了,孩子以后还会有的,但是子墨的婚姻不能给毁了,老太太不肯做恶人,只能她来做。

一挥手,狠心道:“来人,把她拖出去,打死。”

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婉清便说道:“母亲,今儿可是大妹妹的新婚之日,打杀了香莲,可是一尸两命呢,您就不怕不吉利,冲撞了大妹妹的喜气?”

宁华听了气得倒仰,婉清这是拿她的话来堵她,故意为难她。老太君听了叹了一口气,心中暗骂,活该!

三少奶奶先前也是看到宁华对婉清发无名火的,听了婉清话就大惊小怪地说道:“可不是么?大妹妹今儿出嫁,出的事可真多啊,还真不吉利呢,二婶,您可是她的娘,您可不能再给她添麻烦了。”

宁华只差没拿东西去堵三少奶奶的嘴了,可话说到这个份上,她自己也觉得太不吉利了,只好说道:“那就先拖下去关着,等怡儿的三朝回门过后,再打杀了。”

众多的亲戚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宁华,平日里郡主端庄温婉,可真遇到了事,还真是心狼手辣呢,再看婉清,以前总传出世子夫人如何的蛮横霸道,如何不孝敬公婆,如何与小姑争吵不和,可如今看来,这个世子夫人才是真正的温婉和顺,真要与小姑不和,又怎么会替小姑着想呢?

看来,传言未必就是真的,郡主还真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香莲再一次被压了下去,宁华脸色很不离开了寿安堂,老太君也没有了打牌的兴致,道了声乏,让三少奶奶招呼着客人,自己回屋歇息去了。

婉清扶着老太君往内室走,老太君叹了口气道:“香莲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婉清被老太君问住,愣了愣才道:“没有亲眼所见,但有些耳闻,一大半是猜的。”

这话倒是老实,老太君原本怀疑的心也就放下了:“想你也不是那耍暗绊子的人,你婆婆是那不容人的性子,你能让着,就让着些吧,终归这府里以后还是要交到你手里的,做为当家主母,该有些气度和心胸的。”

婉清垂了头,心中暗暗佩服老太君的犀利,但事情的确实不是她做的,好吧,是她那小器的相公挑出来的,可这也怪不得相公,谁让宁华总是没完没了的找茬呢?她就是太闲了的缘故。

找点事让她烦烦心,就不会老惦记着对自己耍手段了。

心悠居,郁心悠正巧笑嫣然的剥了颗葡萄送到侯爷的嘴里,侯爷盘坐在软席上弹着琴,温柔地接过郁心悠递来的葡萄。

“今儿怎么没去看戏,你不是很喜欢折子戏的么?”侯爷边弹琴,边问郁心悠。

“都是陌生的亲戚,郡主又忙,妾身一个人呆在那里也显得尴尬,不如在屋里做做女红的好。”郁心悠微垂了眸,神情有些落漠。

侯爷停下手中的琴,将她揽进怀里,柔声道:“心悠,是本侯不好,等本侯闲暇了,就带你去别院里住一阵子可好?”

郁心悠听得美目一亮,天真的摇晃着侯爷的手道:“真的吗?真的吗?那太好了。”

她天真娇憨的神情让王爷看得发怔,好像自己也年轻了几岁似的,虽然……她不是子衿,可总比宁华的死气沉沉要强多了。

一时,两人柔情蜜意,郁心悠滚到了侯爷的怀里,侯爷情动似火,两个就在软席上亲热了起来。

正在这时,宁华的丫头秋叶过来了:“侯爷,夫人头痛病犯了,请您过去。”

侯爷正提枪要上阵,搭箭在弦却不能发,一股子郁火就烧了满心,对外头吼道:“头痛请太医即可。”

郁心悠醉眼迷蒙,娇懒无力的抚着侯爷坚实的胸膛,嘟了嘴道:“侯爷还是去吧,姐姐今儿的心情不好呢。”

侯爷被她摸得浑身发热,一把将她按住就要往里冲,郁心悠却艰难地拦住他道:“是为了六爷的事吧,妾听丫头们说,六爷有个丫头怀了好几个月的身子了,今儿也不知怎地就冲进老太太屋里去了,说是要讨个说法呢。”

侯爷满腔的激|情顿时消退,气得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大骂道:“慈母败儿,这个孽子,越发的荒唐无忌了。”

郁心悠就叹了口气道:“姐姐也是用心良苦吧,想着六爷能早些有个子嗣,哪天阿离若有个三长两短的,六爷也能……”

侯爷一听火气更大,一脚踢翻了软席前的小几,怒道:“服侍本侯更衣。”

郁心悠眼里闪过一丝惶恐而委屈来,侯爷怔了怔,柔声道:“心悠,不是怪你……”

郁心悠忙战战兢兢地起了身,大眼泪雾蒙蒙:“妾身如今只有侯爷能依靠了,姐姐对妾身是恨之入骨,妾身连园子里也不敢乱逛,怕惹了姐姐的眼,若侯爷再厌弃了妾身,妾身就只有死的分了。”

侯爷听和眉头一跳道:“她还是百般为难你?哼,除了拈酸吃醋又贪恋权贵,她还会些什么,好好的哥儿给她教成了废物。”

边说边自己动手穿衣,整装好后,气冲冲就出去了。

上官子墨正躺在床上,玉容拿了颗葡萄喂他,上官子墨却不肯张嘴,飞扬的眉眼里尽是挑逗,指了指玉容的嘴,玉容脸一红,娇声道:“爷,别闹了。”

上官子墨一把将玉容扯进怀里,自己含了颗葡萄,附身就向玉容的嘴里喂去……

正在这时,门咣当一声被一脚踹开,侯爷正好就看见了这一幕,气得额间青筋直冒,上来就是一脚向上官子墨踹去。

上官子墨吓得魂都快飞了,顾不得痛,趴在地上求饶:“父侯,父侯饶命。”

侯爷气得手都在抖,扬了声道:“来人,将这个不肖子给我拖到前厅里去,请家法。”

上官子墨吓坏了,忙去拖侯爷的脚,侯爷一脚将他踹开,气冲冲而去,两名身材高大的侍卫架起上官子墨就往前厅走。

老太君正要歇下,房妈妈急匆匆进来禀报:“老太君,不好了,侯爷要请家法,要打六少爷。”

老太君眼一黑,差一点从床头栽下去,“怎么就传到侯爷耳朵里去了?这下小六可惨了。”颤巍巍就起了身往前厅里赶。

宁华早在秋叶这里得了消息,惊得神魂丢了一半,撞撞跌跌的往前厅里扑,侯爷很少请家法了,一场家法下来,墨儿还不被打得皮开肉绽了去?

婉清和上官夜离也得了消息,侯爷请家法,那是全府的子嗣们都必须在场观看的。

上官夜离忙扶了婉清一起去了前厅,进得去时,侯爷正怒气冲冲地坐在主位上,大总管手里托着一根用两片浸了油的竹子绑制而成的家法恭敬地立在一旁。

屋里,二少爷,三少爷,大少奶奶和三少奶奶,加上几个孙子辈全来了,挤挤的站了一大排。

上官子墨被两个凶神恶煞的侍卫按在一条长凳上,吓得脸色惨白。

老太君被房妈妈搀扶着进来,上官子墨一见就叫:“老祖宗,救救墨儿啊。”

老太君听得心都要碎了,刚要开口,侯爷从主位上站了起来,向她一行礼道:“娘,子不教父之过,这个不肖子再不教训,会越发的无法无天,娘,您还是早些回屋歇下吧。”

一句话就堵了老太君的嘴,上官子墨也着实犯了大错,怨不得侯爷要责罚他。

宁华气急败坏的冲了进来,一把护在上官子墨身前,对侯爷道:“墨儿犯了何事,侯爷要如此下狠心。”

“你还敢拦着,他做了什么你不清楚么?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啊,来人,给我重重的打。”侯爷目光凌厉地扫了一眼宁华道。

宁华心虚地垂下了眸,一听就要打,和身就扑到了上官子墨身上,哭道:“侯爷,墨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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