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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被怒气所代替。 玉川书屋手机版

他薄唇紧抿,淡漠地移开视线,继续挤在一堆被押解的人群里。

“什么人?敢拦宫中送去祭祀的祭品,不想活了!”那边已有人扯开喉咙质问。

很快,两边的人打了起来,到处是兵器交接的声音,岳篱就站在马车的车头保护着吴昕,不让任何人靠近。

世界没有一丝声响,吴昕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个男人,那个明明看到他们却装作不识的男人。

他什么意思?他是被人控制了吗?祭品?这些戴手链脚链的男人是祭品?

她眯眸思忖着。

这时,婴宁骤然从她后面的那辆马车里下来,不顾一切地向西陵殇奔去,她提着裙裾,宽大的衣裙如同展翼的蝶,她一边跑,一边喊着“王爷,王爷!”牛bb

坑深51米:计划破坏

这时,婴宁骤然从她后面的那辆马车里下来,不顾一切地向西陵殇奔去,她提着裙裾,宽大的衣裙如同展翼的蝶,她一边跑,一边喊着“王爷,王爷!”

众人一惊,回头,就看到已有持刀的男人面目狰狞地朝她而去。

“侧王妃!”华安惊呼出声,手拿银剑,欲飞身过去,却被对方的人痴缠上,分身乏术。

吴昕睁着大大的眸子,看着那人的大刀挥起,阳光下带出刺眼的弧度,再直直朝婴宁的后脑勺劈去。

婴宁不是会武功吗?怎么像毫无察觉一般?难道她此时满心满眼都是西陵殇,再也顾不上其它?

吴昕倒抽一口凉气,用力扯下车幔上的一颗珠子,瞬间发力,欲朝男人的手腕弹去。

可就在同时,人群中传来一声巨响,就只见西陵殇手上和脚下的铁链尽数碎断,伴随着铁屑纷飞而落的还有男人的大刀。

吴昕听不到声音,可看到大家全部忘记了打斗,怔怔地望向西陵殇,就知道他到底造出了多大的动静。

西陵殇薄唇紧抿、脸色黑沉地可怖,他一手揽过飞奔而来的婴宁的腰肢,一手朝她身后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挥去。

顿时,血肉四溅而起。

他眉心一皱,大手将婴宁紧紧扣在怀里,不让她看到这血腥的一幕。

呵,终究有让他沉不下去的人!

吴昕垂眸,摩挲着手中的珠子,勾唇,苍凉一笑。

再抬眼,就看到西陵殇已恢复寻常意气风发的样子,他从容地移着脚下的步子,一手护着怀中的女子,一手如同灵动的蛇,出着变化莫测的招数,狠狠朝众人攻去。

不多时,对方的人就被尽数消灭,一时间,满地尸首横成,漫天的血腥弥漫。

遣走那些个被当做祭品抓来的男人之后,华安虔诚地跪在了地上:“在下保护王爷不周,请王爷责罚。”

西陵殇黑眸中窜动着怒火,他指着跪在地上的华安,咬牙:“一群无知之辈,你知道你们做了什么吗?本王好不容易才打入祭品的内部,全被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人破坏了。”

“王爷……妾身也是担心王爷,所以才……”婴宁在他怀里抬起头,水眸潋滟,眼波流转。

“本王几时要你一个有了身孕的女人来担心?”西陵殇狠觊了她一眼,吓得她连忙垂首,咬着下唇,噤了声。

“还有你!”他指向马车里的吴昕,额头上青筋暴起:“一个行动不便的废人,不好好呆在王府养伤,跑到这里来作甚?当真以为自己还是战场上的女将军?”

吴昕一颤,手中的珠子顿时化为两瓣,她看着他的唇,面色微白,抿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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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52米:本王累了

吴昕一颤,手中的珠子顿时化为两瓣,她看着他的唇,面色微白,抿嘴不语。

边上的岳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欲开口替她解释,却是被她忙不迭拉着衣角无声制止。

解释有何用?

再解释也挽回不了他的计划被她们折腾失败的事实。

呵,她怎么就忘了这个能上天入地的男人,每走一步都有他的目的呢?

西陵殇冷哼一声,转过头,不再看她一眼,拥着婴宁,愤然朝后面的马车而去。

两人钻进马车刚坐定,正欲打下车幔,一身白衣的岳篱却是走到车前,对着西陵殇微微一鞠,面色清冷:“叨扰二位,让在下检查一下王爷右腰上的伤口,以防感染!”

西陵殇一怔,凝眸紧视着他,冷冽的语气明显透着不悦:“本王有说过右腰受伤了吗?”

岳篱勾唇,也毫不避开他的视线,“王爷没说,自是有人说,在下不过尽职而已。”

“是吗?”西陵殇冷笑,他的右腰被那批官兵砍了一刀,那是几日之前的事,如今又有衣衫遮着,自认为是没人能看出,他危险地眯起眸子,“是谁?”

可一问出口,他就倏地明白了过来。

雄蛊伤,雌蛊亦痛,雄蛊死,则雌蛊亦不可活。

刹那失神,他拧眉,喃喃而问:“她没食解药?”,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岳篱的唇角勾起一抹略带讥诮的弧度:“王爷认为呢?”

西陵殇一僵,须臾,却又迅速敛起眸光,冷冷地看向岳篱,“本王的伤早已痊愈,不劳岳太医操心!”

“是!”岳篱弯唇,颔首垂眸,不再多说一句,转身就走。

迫不及待地放下车幔,婴宁柔若无骨地倒在西陵殇的怀里,蛇一般拱动。

胸前那呼之欲出的一对高耸紧紧贴着西陵殇的胸膛、磨蹭,似有似无,她粉面含春、软软地唤着:“王爷,王爷!”

西陵殇靠在马车的软垫上,低头冷睨了她一眼,末了,却又缓缓阖上眸子,声音淡漠:“本王累了!”

******

一行人中途就休息了一宿,主要是为了让不眠不休的马儿缓口气。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岳篱不见了。

吴昕甚是担心,想让华安去找找,却是被西陵殇冷然制止了。

他黑眸深邃地看着吴昕,绝艳的唇边绽放出一记冷笑,透着高深:“无需担心,岳太医不过是去办他急切想办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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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53米:闭上眼睛

他黑眸深邃地看着吴昕,绝艳的唇边绽放出一记冷笑,透着高深:“无需担心,岳太医不过是去办他急切想办的事情去了!”

无奈,吴昕腿脚不便,又看到这个男人如此笃定的样子,也只得作罢。

***

几日之后,终于回到王府。

西陵殇换了身干净的衣袍,就急急地去了宫里。

流芳阁里,一位陌生的老太医给吴昕换着伤口上的纱布。

“是岳太医让你来的吧?”看着自己膝盖处腐烂的面积又蔓延了一大圈,吴昕微微拧眉。

“是!他说要出门一趟,寻一味药。”

寻药?

寻药就寻药嘛,又不是见不得人,做什么搞得神秘失踪?骤然,似是想到什么,吴昕一震,就明白了过来。

岳篱是为她寻药去了。

***

西陵殇从宫中回来,就阴沉着一张脸,想起刚才太子和老七老八对于他这次追查神像一事未果的奚落和嘲讽,他更是怒火难平。

薄薄的嘴唇冷凝成一条冰冷的直线,他脚步如飞。

路过流芳阁的时候,却是骤然顿住,踌躇了片刻,拾步踏了进去。

远远就看到院子里,琼花树下,一个女子窝在轮椅上。

她背朝外,看不到脸,只看到满头的青丝漫肩倾泻,背影瘦削、落寞。

西陵殇眸光微闪,喊了声“无心!”

轮椅上的女子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他走到她的面前,她才一惊,有些慌乱地喊着:“王爷!”

这时,彩霞端着一个铜盆走了出来,正欲泼掉里面的水,骤然看到西陵殇,连忙跪地行礼,手中的铜盆却是不小心掉落在地,发出一声悦耳的脆响。

西陵殇淡瞟了她一眼,又收回视线,漆黑如墨的眸子紧紧锁在吴昕的脸上,带着无上探究,因为他发现,这个女子竟然对身后彩霞那么大的动静毫无察觉。

被他这么一看,吴昕浑身的不自在,她脸一红,双手缴着衣襟,有些艰难地开口:“那个,王爷,北国的事情……对不起!”

虽然为了救他,她忍受着万蛊嗜咬的痛苦,可,最终却令他计划失败,这也是事实。而且,这个男人现在来流芳阁的目的不明,她觉得先道歉总归会少吃苦头一些。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无须再提!”西陵殇一字一句,没有忽略她的视线果然停留在他的唇上。

眉心微拢,西陵殇弯腰凑到她的面前:“闭上眼睛,本王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吴昕一愣,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他的唇语,双颊却愈发红得通透。

心中如小鹿乱撞,她慌乱得有些无措。

西陵殇又重复了一遍,她才缓缓阖上眼睛,微扬着小脸,一脸期待。 牛bb

坑深54米:那一句话

西陵殇又重复了一遍,她才缓缓阖上眼睛,微扬着小脸,一脸期待。

阳光透过琼花的花叶间隙洒过来,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投上斑驳的光圈和阴影。

西陵殇凝眸看了她几秒,薄唇轻启,一字一顿:“无心听得见本王说话吗?”

吴昕没有回答,确切地说,是毫无反应,依旧一动不动地微扬着下颚,恬静地等待。

西陵殇的心脏,仿佛被什么的东西狠狠地剜过,钝钝的疼痛,铺天盖地而来。

她果然是聋了!

他有些颤抖地看着她,第一次发现自己找不到语言。

许是太久没见有什么动静,又许是嗅到了西陵殇转身时,衣袂带起的清风,吴昕睁开了眼眸。

看着西陵殇渐行渐远的背影,她自嘲地勾起唇角,只觉得无比的讽刺和受伤。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竟对着那抹背影喊了出来:“王爷觉得这样捉弄我,很有意思吗?”

西陵殇一顿,本不想回头,可想到,不看着他的唇,那个女人根本听不到,又缓缓转过身去,眼神深邃地看着她,绷直了声线:“本王送给无心的礼物就是那句话啊!何来捉弄?”

末了,不等吴昕做出反应,却又转过身去,大步离开,不做一丝停留。

那句话!

什么话?

他在她闭着眼睛的时候,跟她说了什么话?

她错过了什么?

揉.搓着衣襟,吴昕心中直觉得懊恼。

***

谁也不知道,战争是怎样爆发的。

就在吴昕还在为那句话苦恼的时候,西陵殇却是带领着墨羽军大肆攻进了北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捣黄龙,并很快就轻松拿下北国的京师。

北国京师归降的那天,西陵殇只身去了其皇室的神庙,亲手将那片奢华的建筑夷为了平地,并拿走了里面供奉的东西,一尊原本属于东墨的神像和一枚稀世罕见的神花——火莲。

他并没有像对待西隅那般,将北国占为东墨的领地,而是在神庙尽毁的第二日又毫无征兆地带兵撤离,将京师再度还给了北国的皇室。

没有人明白他的用意,世人只道是东墨给北国的一个下马威,也给其他各国一个杀鸡儆猴的警示。

别想侵占东墨一分一毫的东西,大到领土,小到一尊佛像,否则东墨的四王爷想让哪个国家消失,那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

***

流芳阁里

吴昕靠在榻上,强忍着胃里的翻涌,面容惨淡。

她常想,是不是前世杀人太多的缘故,这辈子所有的不幸都报应得要她一一尝过?

偏偏这个时候,岳篱又不在。

犹豫良久,她终于不得不喊来了彩霞:“去药铺帮我买一副红花回来!”牛bb

坑深55米:落胎之药

犹豫良久,她终于不得不喊来了彩霞:“去药铺帮我买一副红花回来!”

彩霞一愣,红花是堕胎之药,她要来做什么?

原本想开口问的,又觉得这些岂是她这个下人管的事情,便只狐疑地看了她几秒,就去办了。

******

婴宁肚子里的胎儿流掉的那天,四王府里简直炸开了窝。

幽兰阁里有太医,有产婆,一堆侍女更是端着铜盆进进出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繁纹雕刻的檀木大床上,婴宁脸色煞白,发疯一般捂着肚子,嚎叫着哭得死去活来,甚至还几度晕厥了过去。

整个王府的气氛极度的诡异起来,因为太医在泼到外面地上的药渣里发现了一味能让女子流产的药--红花。

到底是谁如此心狠,连一个肚子里无辜的孩子都不放过?

华安带着一众侍卫在整个王府内仔细搜查了起来,从侍妾到婢女,从房顶到屋角,一寸一寸,一间一间。

见事情严重,他又将信息绑在后山鹰潭里平日专门训练用来传信的苍鹰的脚上,给正准备从北国凯旋回朝的西陵殇送去。

流芳阁里

吴昕坐在案桌前,对着面前一碗红褐色的汤药发着呆,全然没注意到鱼贯而入的侍卫们。

跟着侍卫们一起的还有婴宁的贴身婢女小云,她恶狠狠上前,一把将吴昕面前的药碗扫到地上,举着药碗旁边半包没用完的红花,指着吴昕,眸底尽凝阴笑:“说!这里怎么有红花?你拿它做了什么?”

看着滚落在地上的瓷碗,吴昕一阵难过,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弄来的红花,就这样被这个狗仗人势的女人给生生糟蹋了。

抬头,她紧紧盯着小云,清冷的眸子里已有怒火在窜,那冷冽地眼神,如同两把锋利的冰刀,直刺入人的内心:“几时买个红花也犯了王法不成?”

小云一颤,不禁想起前次自己被这个女人甩出老远的事情,她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身子,强作镇定:“买红花没有错,可…..可是用红花害死侧王妃肚子里的小世子就是比犯了王法更严重的错!”

华安赶进来的时候,吴昕正被几个侍卫夹着拖出流芳阁。因为右脚不能动,几乎整个人是被吊着,小脸煞白。

看到小云手上的半包红花,华安皱眉,他紧抿着唇上前,愤怒地推开众人,大喝:“放开她!”

扶住吴昕,他目光坚定:“无心,不要怕,告诉他们,这些药不是你的,是别人栽赃过来的,对不对?”

吴昕抬眼,眸色复杂地看着他,干涸的嘴唇蠕动了两下,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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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56米:再入柴房

虽然华安再三替吴昕说话,可铁的证据就摆在大家眼前。

而她本人除了说,“侧王妃的孩子不是我害的”,却再也说不出这些红花的来由和用处。

于是,她还是被关进了王府的柴房里。

这是她第二次关进这里,才几个月过去,她竟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柴房依旧潮湿阴暗、虽时值初夏,却已是蚊蝇满天。

她用华安偷偷弄过来的被褥整个包裹住自己,缩靠在一边的墙角,露在外面的一对眸子失神地望着飞来飞去的蚊蝇,兀自发着呆。

为了怕某些人寻了间隙对吴昕不利,华安一直坚持自己守在柴房外。

他一直相信吴昕是无辜的,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他在等,等他们的王爷回来。

吴昕又何尝不是?

只是她不太确定自己当真是在等吗?还是说其实是在赌,赌某些东西?

***

岳篱兴冲冲踏进流芳阁的时候,就只见彩霞一人坐在屋里,一副失了魂魄的样子。

“无心呢?”按捺住心中的喜悦,岳篱温润地浅笑,他双手不着痕迹地藏于身后,袖中有一朵红得似血的莲花。

火莲十年一开花。当今世上,仅有两朵,并蒂而开,一朵在北国的皇室,而另一朵却流落民间,被一些暗手倒卖。

他这朵就是花重金,辗转买到的民间的那朵。

再次见到岳篱,彩霞又惊又喜,可讲到吴昕,她又忍不住咬着嘴唇哭了起来。

***

华安打开柴房沉重的铜锁,岳篱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那蜷在墙角一动不动的女子,厚厚的被褥裹在身上像个粽子。

在看到有人进来的一刹那,女子失神的眼眸一亮,旋即又黯淡了下去。

“怎么?好歹我也是失踪很久才冒出来的,你竟一点惊喜都没有?”忍住心里的悲怆,岳篱在她面前蹲下,佯装有些生气地看着她。

吴昕静静地看着他,半响才白了他一眼,“惊喜?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惊喜得起来?”不知为何,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就会有一些不一样的心性,例如会撒娇,也会调侃。

“怎么会这样?”岳篱微微拢眉,他自是已听说因为她害婴宁落了胎,可他想听她亲口说,他要听最真实的声音。

“我真的没有害她,可是除了华安没有人会相信。”

“我信!”岳篱看着她,一瞬不瞬,黑濯石般的眸子晶亮得如同天幕中的星子。

不等怔怔的吴昕做出反应,他却又突然勾唇邪魅一笑:“原本想将自己这个大活人送到你面前来给你一个惊喜,谁知你不稀罕,不过呢……”

他故作神秘地顿了顿,一双黑眸狡黠地看着她:“看看这是什么?咚咚咚……”牛bb

坑深57米:吃了它吧

他故作神秘地顿了顿,一双黑眸狡黠地看着她:“看看这是什么?咚咚咚……”

他变戏法般从袖中取出一枝花儿,妖冶的红色,如火、似血。

吴昕一怔,第一次看到这么奇怪的花,形状是莲花。可莲花应该是淡雅的粉红,怎会有如此张扬的颜色?

更为有意思的是,这个白衣蹁跹的男人半蹲在她的面前,双手握着这么一朵大红花,黑眸深深地看着她,怎么看,怎么像她那个时代某些男人某个时候的样子。

吴昕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这是?”

“吃了它!”

“啊?”吴昕以为自己看错了他的唇语,疑惑地确认了一遍,“吃它?”

岳篱笑着点头,白璧纤长的手指掰下一片花瓣,伸到她的唇边:“吃了它,你的脚就会好了,而且……”他垂了垂眸,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接着说道:“而且耳朵也能听到了。”

吴昕一滞,睁着大大的眸子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原来他知道,他早就知道。

他一直装,只是不忍心点破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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