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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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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了摇头。 浩瀚书屋手机版

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西陵殇低笑,大手抬起她的腰肢,很轻柔地进入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推进。

她瞳孔一缩,蹙着眉,绷直了身子。

他不敢冲动,忍着叫嚣的欲.望,大手来到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轻.揉.慢.捻,缓解着她的不适,直到她身子彻底地柔软,他才开始肆意地驰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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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吴昕悠悠醒转,发现床榻上只有她一人,她不禁恍恍惚惚怀疑昨夜是不是一场梦而已?

昨夜的他体贴入微,昨夜的他柔情似水。

现实中的他从不会这个样子。

翻身起床,发现身子酸痛无比,她望着床榻上凌乱、暧.昧的痕迹,不得不承认昨夜是真真切切发生了什么。

盥洗完毕,她下楼来到客栈的大厅,西陵殇已经等在了那里。

他坐在一个靠窗的位子,专注地望着窗外的景致,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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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30米:先吃药吧

他坐在一个靠窗的位子,专注地望着窗外的景致,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她抿着唇,走过去,坐在了他的对面。

他这才回过神来,转过头,看着她淡淡一笑:“起来了,喝些粥吧!已经不烫了!”边说,边将一碗盛好的小米粥推到她的面前。懒

吴昕没有吭声,拿起瓷勺舀起一勺稀粥,就准备送到嘴里,却是骤然想起什么,将手中的瓷勺放下,朝他伸出了掌心:“还是先吃药吧!”

“什么?”他转身接过小二递上来的一碟开胃脆皮黄瓜,放到她的前面,黑眸疑惑地看着她。

“避子药!”

冷冷地吐出三个字,她垂下眉眼,舀起一勺小米粥送到唇边,掩饰着眼中的悲凉和一颗心的狂跃。

“哦,本王已经弄碎放进了粥里!你就着小菜吃,就不会感觉到苦。”他说得云淡风轻,似乎是在说着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吴昕一怔,勺子僵在了半空中。

就着小菜吃,就不会感觉到苦?

果然是心细的男人啊!

她牵起唇角,苦涩一笑,如果有些苦是从骨髓里沁出来的,即使味蕾再甜,又如何?

也仍旧是苦的。

她快速舀起稀粥,一勺一勺送进嘴里,吃到最后,还是觉得不过瘾,干脆端起碗,直接喝了起来。虫

喝得稀里哗啦,发出很大的声响,她也毫不顾忌,一口气就将一碗粥喝得半粒不剩。

西陵殇眯着眸子看着她有些反常的样子,眸中浮起哀戚的神色,他清了清喉咙,开口说道:“其实,无心,你的身子近段时间不适合有孩……”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吴昕却是已经起身,径直离开,上了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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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东墨京师的朝堂上却是炸开了窝。

原来四王爷西陵殇在雾州将谋反逃亡的七王爷西陵绝歼灭的消息是假的,而西陵绝至今还活着,并在南方的启影弄出了很大的动静,招兵买马、囤积粮食。

皇帝西陵飞甚是头痛,原本想继续派西陵殇去处理,却是得知西陵殇已与数日前告假,说是要出趟远门,有私事要处理。

虽说是乱党,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西凌飞觉得派个外姓的将军什么的去处理,总有些不是那么回事。

正在他犹疑,皇子中除了老四西陵殇外还有谁可以担此重任的时候,一直寂寂无闻的太子西陵恒却是主动请缨。

西凌飞正盘算着该如何废掉这个太子,见他主动请缨,便不假思索地应允了。

如果,他歼敌成功,那自是皆大欢喜;倘若不成功,他更有了直接摘他太子头衔的理由。

就这样,太子西陵恒点兵十万,浩浩荡荡朝启影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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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昕和西陵殇到达启影已是几日之后的黄昏。

启影是个南方水乡,有着水乡婉约的美丽。

天阔云微,落日的余晖,如同明霞织就、锦绣堆成。

小桥流水,荷花片片,一些渔夫摇着乌蓬小船,唱着江南小调,怡然地收起一张张先前撒下的渔网。

两人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准备先熟悉熟悉环境,顺便暗中打探一下西陵绝的消息。

用过晚膳,西陵殇说带她去一个地方,因为如果西陵绝真的在启影,就铁定会去那里。

他一袭白衣,手摇一把折扇,神态悠闲地走在前面。

吴昕默默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绝美的背影,不发一语。

她从不怀疑他的判断,因为在她的眼里,他确实是无所不能。

就像明明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他却是像个本地人一般,熟门熟路,带着她没多走一分弯路,就到了他所说的目的地——一条繁华的河道边。

河边的长堤上车水马龙、小贩聚集,场面热闹非凡。

最引人注目的是,河边停靠的一只华丽无比的巨大画舫。

画舫四周彩色帷幔轻垂、大红灯笼高挂,霓虹满天。有许多身材火爆、又穿得极少的女子,站在甲板上,风情万种、媚.态横生地朝路人做着各种撩.人的姿势。

看着一对对相拥的男女进进出出,吴昕有些尴尬地看向西陵殇,难道他准备去青楼找西陵绝的消息不成。

“走,进去看看!”他唰地一声收起手中的折扇,径直往画舫走去。

看着翩翩走来的绝世美公子,甲板上的女子眼睛一亮,争先恐后地奔了下来,朝西陵殇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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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31米:打探到了

西陵殇邪魅地笑着,左拥右抱,回头觊了一眼愣在那里的吴昕,挑眉,“走啊!一起进去!”

这时,众人才发现跟着西陵殇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公子,虽然人瘦弱了点,但却也是明眸皓齿、俊美小生一个。

眼见着僧多粥少,几个没扑到西陵殇的女子便又媚笑着朝一身男装的吴昕扑了过来。懒

两人被姹紫嫣红的女人们簇拥着进了画舫,大厅中,早已坐满了人。

高台上一个身着素衣的女子正翩翩起舞,氤氲的光线下,美得如同仙子,水粉色的胭脂红妆,淡雅的广袖随着皓腕的舞动起起落落,清幽空灵的气质很是与这个灯红酒绿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们找了一个靠窗的圆桌坐了过去。

两个女子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贴进西陵殇的怀里,蛇一般拱动,用那呼之欲出的高耸磨蹭着他的胸膛,开始不断地将一杯一杯的琼汁灌进他的嘴里。

他邪肆地笑着,眸光淡淡地瞟过冷沉着脸坐在旁边的吴昕,若有若无。

一锭银子砸在桌上,他挥手,风韵犹存的老鸨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她!”西陵殇指着台上旋转舞动的女子,唇角勾起绝艳的笑容,“今夜本公子包了。”

老鸨看着银子,眼睛一亮,可还是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雪儿姑娘她......”虫

话还没有说完,又是一锭砸在了桌子上,这次,银色变成了金色。

老鸨惊得张大嘴巴,半天合不拢,“公......子,等......等着!”

当西陵殇拥着那个叫雪儿的姑娘走进包房的时候,缠在吴昕边上的女子正将一颗葡萄谄媚着送进她的嘴里。

刺鼻的脂粉味扑面而来,她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翻涌,终是再也忍受不住,冷冷地抬起手一推。

葡萄掉在地上,她噌地站起,无视边上女子煞白的脸色,起身,阔步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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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吹在脸上很凉爽,她抱着胳膊,靠在河堤上的一棵柳树上,等着西陵殇。

面前人来人往、热闹的景象怎么也进不了她的眼,她满脑子都是西陵殇拥着那个叫雪儿的女子笑得绝艳的模样。

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过来找西陵绝的消息,还是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

那个叫雪儿的女子果真知道西陵绝的消息吗?

即使知道,她又怎肯轻易就告诉陌生的西陵殇?

他们两人去了包房,会不会发生什么?

雪儿那么美,美得连她这个女人都觉得被她那空灵的美丽所吸引,何况是西陵殇?

吴昕胡思乱想了一番,顿时觉得心情烦躁起来,于是,又沿着河堤,来回走着,来来回回,一遍一遍。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她勾着头直直撞上一个男人的胸膛,她才吓得回过神来。

西陵殇黑眸兴味地盯在她的脸上,嘴角似有似无地轻扬:“无心,等急了?”

吴昕冷冷地瞟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客栈的方向走去。

“你难道不想知道岳篱他们现在身在何处吗?”

吴昕一怔,脚步停了停,只片刻,却又继续朝前面走去。

她明白,如果他想说的事情,她不问,他也会说,如果不想说的,哪怕她用尽手段,依旧是撬不开他的嘴。

果然,身后传来一声低叹,“他们在一个叫玉山的莲花寺里。”

眸光一闪,吴昕简直有些难以置信,真的被他打探到了吗?

当两人走回到客栈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

远远地,他们看到客栈的外面,一抹娇俏的身影在焦急地徘徊,似乎在等一个久候不至的归人。

“宁儿——”

西陵殇蹙眉,不太确定地轻唤了一声。

等待的女子一怔,回过头来,看到他,小脸顿时璀璨起来,皎皎的月色倾泻下来,她提着裙摆朝他飞跑了过来,夜风中,如同一只展翼的蝴蝶。

她一边跑,一边喊着,“王爷,王爷.....”

西陵殇眉心蹙得更紧了些,他就站在那里,任由女子欣喜地扑进他的怀里。

“宁儿,你怎么来了?”他的语气很淡,淡得甚至连是惊喜还是责怪,都听不出。

婴宁头发蓬乱、脸色憔悴,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想是日夜赶路所致,她从西陵殇的怀里抬起头来,“王爷.....妾身赶过来就是想告诉王爷,王爷有危险!”

西陵殇看着她,勾唇一笑,“本王能有什么危险?”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先进屋说吧!”

他抬眸望了望四周,黑眸的视线淡淡扫过边上一直默不作声的吴昕。

吴昕面无表情地瞟了一眼相拥的两人,越过他们,阔步往客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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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32米:她有问题

客栈的厢房内

西陵殇坐在软椅上,面色沉静,薄唇紧抿。

在他的前方,跪着的是婴宁,她哭得梨花带雨,不停地用绢子擦拭着眼泪,几度哽噎。

吴昕抱着胳膊靠在屋内的一根木柱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懒

她原本不想,也没兴趣搀和他们两人的事情,但是西陵殇要她留下来,她也只好硬着头皮、耐着性子站在这里看戏。

“王爷……妾身对不起王爷!”婴宁勾着头、吸着鼻子,不时抬起眼角偷睨着西陵殇的神色。

西陵殇静静地看着她,黑眸里无一丝情绪,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又似乎只是在等着她继续。

“妾身……妾身其实是给皇后娘娘做事的人。”

吴昕有一些震惊,不是因为听到她是皇后的人,这些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闻,而是听她亲口跟西陵殇承认自己的身份,却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事。

就在她以为一场暴风骤雨就要降临的时候,西陵殇却是出乎意料地平静,依旧只是淡淡地看着她,无一丝讶然、无一丝难过、甚至无一丝怒意。

吴昕记得他曾经说过,他平生最恨的就是背叛,那时,为了一个莫须有的背叛,她还被丢到后山的鹰潭,显示被鹰群啄食而死。虫

而今日,面对婴宁,他却云淡风轻地没事人一般,似乎只是听着一件跟他毫无关系的事情。

吴昕不明白,他到底是悲愤到了极致,才会反常至此,还是因为他深爱着这个女子,舍不得追究她的一切?

西陵殇的反应,连婴宁自己也觉得甚是意外,她抿着唇,眼眶红红地看着他,心里忐忑无比:“王爷,妾身也是没有办法,妾身是被逼的……虽然妾身是皇后的人,但是妾身从没有做对不起王爷的事情。”

听到这里,西陵殇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他垂下眸子,勾起唇角,冷笑一记:“是吗?没有伤害本王,只是伤害本王身边的人,对吧?”

他明明是笑着的,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气,却让人完全不敢直视。

婴宁浑身一抖,眼中的泪水再次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她抬起眸子,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眉眼之间笼罩着一抹难以掩饰的哀愁,“妾身…….妾身…….”

她原本想说,那都是因为爱啊,因为妾身爱王爷啊,可嘴唇嗫嚅了两下,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见她语无伦次,西陵殇慢慢站了起来,踱到她的面前,缓缓蹲下:“本王问你,彩霞是你的人吧?”

彩霞?

吴昕一怔,放下胳膊,离开木柱,转过身来,看着婴宁。

婴宁垂着头,艰难地点了点,身子微不可察地一阵轻颤,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无心去刑场救岳篱的事,是彩霞告诉你,然后你将消息送给皇后的。”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口气笃定、寒凉。

婴宁咬着唇,轻轻嗯了一声,马上又接着说道:“妾身并没想过要害无心…..哦不,王妃,妾身只是通知皇后,有西隅的残党会劫法场,让他们提高警惕而已。妾身从来没有将王妃真正的身份说与任何人,从来没有。”

“那你的意思,本王还得感谢你不成?”西陵殇冷笑,衣袖一挥,直起身来:“而且事实上你却是害得彩霞失去了舌头、无心差点丢了性命。”

吴昕睁着大大的眸子,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彩霞那么好、那么善良,怎么会出卖她,怎么会是婴宁的人?

怎么会?

要不是婴宁亲口承认,她打死也不会相信。

她一直以为西陵殇割掉她的舌头,是因为将自己的事情迁怒到了她的身上。

谁知,竟是这样的。

婴宁自知理亏,垂着脑袋、不再言语,只是不断地吸着鼻子,拿着丝绢,轻轻地擦拭着眼角的泪痕。

西陵殇冷瞟了她一眼,转过身去,双手负于身后,“你千里迢迢赶过来,就是为了跟本王承认这些?”

“不是的”婴宁抬起头,美目已有些浮肿,“妾身是来告诉王爷,皇后要对王爷不利,已经在王爷前往玉山的必经之路上埋伏了杀手。”

西陵殇一怔,他虽然人在启影,但华安每日还是会通过各种方式将朝中的消息传递给他,他已得知太子西陵恒已经领兵在赶往启影的路上。

但,他没想到的是,李香茹那个女人居然已经沉不住气了,这般要置他于死地。

他勾起唇角,冷冷一笑,回头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婴宁:“你是她的人,为何要将这个消息给了本王?”

婴宁苍白着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满目哀戚,“王爷真不知道吗?妾身早已是王爷的人,王爷是妾身的天,是妾身的一切,王爷生,婴宁生,王爷有什么三长两短,婴宁即使活着,也是了无生趣。”

闻言,西陵殇眸光微闪,竟情不自禁地偷瞟了一眼旁边吴昕的神色,见她双目怔怔地站在那里,像尊石像,心里禁不住有些微失望。

他转身朝婴宁挥了挥衣袖“起来吧!都早些休息,明日重新找条路上玉山。”

说完,就径直出了婴宁的厢房,朝一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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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质楼梯的拐角处,吴昕疾步跟上了他。

“有话要说?”西陵殇缓缓转过身。

吴昕迎着他的视线,目光灼灼:“侧王妃有问题!”

不知为何,虽然婴宁刚才的一席话说得滴水不漏,忏悔得合情合理,但女人的第六感觉告诉她,有哪里不对,可是究竟在哪里,她又是说不上来。

只是隐隐觉得,她有问题,她一定有问题。

看着她认真而笃定的样子,西陵殇哧然一笑:“是有问题,她刚才也说了,自己是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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