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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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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觉得心急如焚。 秋读阁

打斗声越来越激烈,利器相撞,发出一声声刺耳的脆响,她站在黑暗里,直觉得那声音一记一记都重重敲进她的心里。

不行,得去帮他,虽然自己有几个月的身孕,但是功底还是在那里的。

她不能看着他一个人孤军奋战、坐视不管。虫

取下墙上挂着的一把银剑,那是那日易梓寒给她留下的,她走到门边,准备拉开门走出去。

骤然,身后一阵细微的气流涌动。

她一惊,本能地想要回头,却是,只感觉脖子上蓦地一重,她眼前一黑,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

头好痛,又昏又沉,如同撕裂。

吴昕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天应该是已经亮了,自己平躺在一个光线有些暗的空间里,手脚尽绑,都是拇指那么粗的铁链子。

心下一惊,莫不是被西陵绝的人抓住了?

那西陵殇呢?还有其他人呢?

身下一阵一阵摇晃,且感觉离地面有一些距离,她猜想应该是在马车上,刚想动动身子,却是在边上传来陌生的男声。

她身子马上一僵,一动不动,微微阖上眼睛继续装晕。

“大哥,你说这次没有抓住四爷,七爷会不会怪罪我们?”

七爷?吴昕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西陵绝。

他当真就要这般赶尽杀绝吗?

边上,对话还在继续。

“我们已经尽力了,七爷他自己也知道,四爷是何种人物,哪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你也看到了,昨夜要不是四爷要保护那一个老的,一个躺在床上不能动的,这两个女人我们也不一定能劫来,我们都死了四个兄弟。”

听到这里,吴昕的心里一阵大起大落。

还好,西陵殇没有什么事?只要他无恙,她才有希望,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会来救她。

他们所说的一个老的,应该就是神医,床上不能动的是曼霜,两个女人被劫来,她心中一凛,两个女人?那就是说雪儿也被他们抓住了?

刚想偷偷睁开眼睛,看看雪儿在哪里,就听到一声软糯般的女声,不是雪儿,又是谁?

“两位大哥,这铁链好重啊,能不能帮我解下来啊?”

“重什么重,又没让你走路,坐在车上而已,别想跟我们耍什么花招。”

“你们不会不知道我是谁吧?如果七爷知道你们这样对待他的雪妃,你们想,七爷会怎样?”

“雪妃娘娘也是你能冒充的?”两个男子都大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半天才止住,“七爷跟我们说,雪妃娘娘早已经病逝升天了,连芳华殿里的物件,都烧给了娘娘,你说你好不好冒充死人作甚?”

接着又是一阵奚落的大笑。

雪儿蓦地一堵,差点就那样生生把自己呛住。

那个男人竟然说她已经死了。

她眯眸,眸中寒芒一闪,倏尔又勾起一抹浅笑,“你们不信就算了,那即使我不是,这七爷和四爷有过节,抓我们两个女人作甚?”

“哼,你们两个女人可不是简单的角儿啊,七爷吩咐了,不能抓到四爷,四爷身边的女人抓到也行,都是一样的举足轻重。”

“大哥,你别说,四爷身边的女人还真是一等一的尤.物,你看,昏过去的那个,虽然已是个大肚子,却也是天资绝色,还有这个”那个男人一边说,一边抬手挑起雪儿的下颚,咽了一口口水,“美得勾人心魄啊!”

“青龙,不要乱来,这些女人不是我们好碰的。”那个被称作大哥的男人狠狠觊了一眼叫青龙的男人,抬眼看了一下雪儿,见雪儿正水眸潋滟地看着他,连忙慌乱地别过脸去。

雪儿尽收眼底,嘴角轻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

男人啊,男人!

终究是下身思考的动物。

骤然,原本坐着的雪儿突然摔倒在车厢里,滚到在了吴昕的旁边,浑身抽搐。

吴昕一惊,连忙睁开眼睛,刚想开口,就看到雪儿对她眨了眨眼,使了一个眼色。

心领神会,她又闭上眼睛继续装晕。

心下却不禁佩服,这经过专业训练的细作就是不一样,心思玲珑、演技高超。

雪儿全身抖作一团,两个男人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住了,连忙凑过来问到:“你怎么了?”

雪儿大口地喘息着,“我…..我的哮症发了……呼吸不过来……麻烦大哥将…….将我的领口拉开一点…….”

两人一怔,有些犹豫,那个被称作大哥的男人,看着雪儿痛苦的样子,眸光微闪,抿了抿唇,就伸手对着她的领口一拉。

立刻,一大片莹白的肌肤就暴露在空气里,甚至能看到她里面大红的肚兜,肚兜下面那呼之欲出的高耸随着她喘息,起起伏伏,让人遐想。

男人手一僵,连忙别过脸去,喉头滚动。

雪儿的哮症似乎真的得到了缓解,喘息声慢慢慢慢弱了下来,水眸中掠过一抹精光,她略带哭腔地说着,“谢谢大哥,能扶我坐起来吗?”

男人没有回头看她,只是伸手将她的胳膊抓住,拉起。

骤然,不知马车车轮是不是撞上了石头,猛地一个颠簸,雪儿没坐稳,一个惯性就直直倒在男人的怀里,衣领也随着滑到了肩下,胸前高耸的柔软就毫无预警地贴在男人的胸口上。

男人身子一僵,忘了动。

雪儿敛眸,一枚银针从袖口滑至手心,幽光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在男人心口的一个位子,刺了一下,带出一滴血,而男人竟浑然不觉。

马车终于平稳了,男人才惊得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扶正雪儿的身子,自己却是有意避她远一点一般,将身子往边上挪了挪。

一阵山风吹过,吹起马车的车幔,依稀能看到外面的翠竹苍梧,也不知到了哪里。

风夹杂着树叶、绿草、和泥土的气息吹进了马车,还有淡淡的花的香气。

吴昕骤然睁开眼睛,直直地坐了起来。

“大哥,那个大肚子也醒了!”

“嗯”男人淡淡地应着,不以为意。

直到一声巨响,吴昕的手链脚链尽数碎裂,两个男人才愕然看着她恐怖的样子,大惊失色。

风掀起窗幔,肆意地吹进来,吹起她满头的青丝狂舞,她直直地看着那个被称作大哥的男人,脸色苍白得可怖,清澈的水瞳被一点一点的红色淹没,似妖似魔。

终于,她猩红着眸子,一声厉吼,伸手就将那个男人的咽喉扼住,而另一只手向上一扬,就将坚固的轿顶击碎。

被她掐住的那个男人挣扎着,却毫无用处,青龙更是吓得整个人僵在那里,忘了动。

雪儿也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只不过面无表情,眼神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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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哮症=哮喘】

今天更新毕,虽然两章,也是六千哈!

素子上午挂水,下午码字,现在去睡会儿,明天不上班,争取加更!

话说,心心疯魔的谜底明天揭晓鸟~牛bb

坑深242米:已经晚了

马车慢慢地停了下来,车夫见这个架势,吓得弃车抱头逃跑。

吴昕手提着男人的咽喉,轻松得如同拧起一个稻草人,脚尖一点,从马车上飞出。

在半空中的时候,骤然,瞳孔一缩,手中一用力,“咔嚓”一声脆响,男人的脖子就被拧断,还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已经没了声息。懒

她手一松,男人的尸体就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一声破碎的声响。

几个旋转,她翩然落地,风吹起她的长发和衣衫一起狂舞,她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如同一个杀神,傲立于天地。

看着男人已死,青龙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跳下马车,惊恐地向树林深处跑去,一步也不曾停顿。

吴昕定定地站在那里,双瞳一动不动,骤然一个寒战,身子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世界万物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

良久,一阵清脆的金属声响起,雪儿从马车上跳下,拖着沉重的脚链缓缓朝吴昕走了过来。

吴昕静静地躺在那里,青丝扑满一地,柔弱的样子谁也不会将她跟刚才的疯狂联系在一起。

雪儿站在她的旁边,俯瞰着她,目光在触到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时,依旧被刺痛了眼睛。

无心啊,无心,都是因为你,就是因为你,西陵殇才如此这般对她。虫

就是因为你,她才怎么也走不进他的心里。

你竟然还有了西陵殇的孩子,你怎么可以有了他的孩子?

她忍辱负重、含辛茹苦,就为了有一天,能和那个男人携手并肩。

这世上能有他孩子的女人,能配有他孩子的女子,只能是她,只能是她一个。

她凝眸,眸中有寒芒闪过。

就在她准备举起手中的铁链朝地上女子的头砸过去的时候,身后骤然响起了击掌声。

她一惊,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警惕地回头,就看到不远处,一袭华丽锦袍的西陵绝拍着手,嘴角噙着冰冷的笑容,朝她走了过来。

他竟然也来了!

她呼吸猛地一滞,她最怕见到,最不愿意见到的魔鬼来了。

“雪儿果真人如其名、冰雪聪明,好一个坐收渔翁之利的计谋。”

“我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雪儿眸光一闪,冷冷地说道。

“是吗?”西陵绝笑着,已走至跟前,在看到她大敞着领口,露出一大片迷人的风景时,脸色微变。

突然,他抓起她的手腕,从她的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一小包花粉和一枚银针,讥诮地睥睨着她,“那这是什么?”

“只是普通的伤药。”雪儿脸色一白,想伸手抢回,无奈手上戴着沉重的铁链,西陵绝只稍稍退了一步,就牢牢抓在了手中。

“普通的伤药?”西陵绝把玩着手中的玉瓷瓶,依旧只是嘲讽玩味的笑,“攻心露,因可以控制人的心智而得名,在一人头顶的天灵|岤用银针植入一滴,再在另一个人的心脉处植入一滴,然后再将这牵引花的花粉洒在空中,天灵植入那人只要闻到香气,必定会疯魔了一般来攻击那个心脉植入的人。朕的好雪妃娘娘,朕说的对吗?”

雪儿的脸色已经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连平日如丹的嘴唇都失了血色,她咬着唇,“皇上说的……说的这些,我……听不懂。”

“那朕就再说得明白点,攻心露,世上本无此物,是不久前,朕药庐中的胡药师刚刚替朕研制出来,朕是准备用来看那些死囚之间自相残杀的游戏而用,却不想,第二日就被人盗走,哦,朕差点忘了,那日正好是朕的雪妃娘娘失踪之日,这些,雪儿听得懂吗?”

雪儿咬着嘴唇,不语。

西陵绝睨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吴昕接着说道:“如若再听不懂,那朕也可以让雪儿试试这药的功效,反正地上已经躺着一个了,正好有个伴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往她面前走。

雪儿大惊失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不…….不要…….皇上,雪儿错了,雪儿知道错了……..”她颤抖地拉住他的袍角,苍白着脸、祈求地看着他,美眸中盈满泪光。

西陵绝眸光微闪,冷冷地睨着她,良久,骤然伸手将她大敞的衣领一拽,就将她拧了起来,他眸子微红,一字一句,冰冷的话语从牙缝中迸出,“现在知错,已经晚了。自从那日你和老四走后,你就没有了后悔的机会,朕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

说完,就拧起她往马车的方向走,走了两步,又转回去,伸出另一只手将还未醒来的吴昕抱起,夹在腋下,拖着往马车而去。

***********

吴昕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旧躺在马车上,只是好像换了一辆马车,因为身下不再是冷硬的木板,而是厚厚的软垫,头顶也是繁纹雕刻的图案,一看就知道比先前那辆精致奢华很多。

她几时换到这辆车上的?

似乎又失去了一段记忆,难道自己又疯魔过一次吗?因为每每疯魔过后,就是这样的一小段记忆空白。

可是,不是已经不和西陵殇在一起了吗?不是只会伤害西陵殇和西陵殇身边的人吗?

那刚刚自己又伤害过谁?

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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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子一早去挂水,又赶回来码字,居然连杯咖啡都木有,桑心啊!哎,爬走继续码字~牛bb

坑深243米:都是天意

那刚刚自己又伤害过谁?

雪儿?

只有她是西陵殇身边的人,难道伤了她?

她吓了一跳,骤然坐起身来,就看到雪儿坐在她对面,脸色苍白、面容惨淡,一双原本灵动的水眸无神地看着自己的脚尖,一动不动。懒

“雪儿,你没事吧?我…..我没做什么伤害你的事吧?”吴昕急急地开口。

雪儿抬眼看了看她,未语,又眼神空洞地转过去看看她的边上。

循着雪儿的视线望去,她看到一个锦衣锦袍的男人坐在车厢的最后面,阖着双眼、脸色沉静,赫然是西陵绝。

她眉心一跳,怎么会这样?

刚刚那两个男人呢?这么快就将她们两人交接到了西陵绝的手上了?

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为何自己的手链脚链没有了,绑着手脚的变成了一根粗大的绳索?

她冥思了好久,也没想起什么,心中的忧虑倒是一点一点地浮起来,越来越浓,越来越重。

落到西陵绝这个恶魔的手中,没好日子过,她倒是不怕,就怕这个男人拿她来威胁西陵殇。

得什么时候,找个机会逃走才成。只是,如今她是个身子重的人,做事都不方便,想逃走恐怕还真不是件易事。

********************虫

西隅的一间客栈里

很暗,没有掌灯。

曼霜轻轻推门而入,将案桌上的蜡烛点亮,才发现掩面坐在案桌后面的那人,一动不动,似乎已独坐了多时。

她抿了抿唇,轻轻喊了一声:“殇哥哥!”

良久,西陵殇才缓缓从双手中抬起头来,看了看她,淡淡一笑,略显疲惫:“你的伤还没好,要多躺着,做什么起来?”

看着他的样子,曼霜心中一痛,“殇哥哥......也不要太担心了,无心和雪儿会……”

“我没事”西陵殇勾唇一笑,双手撑着桌面,站起身来,骤然想起什么,“对了,神医已经走了吗?”

“走了,他说要去周游天下、悬壶济世。”

“嗯”西陵殇转身,负手望着窗外,低叹,“都是我害了他啊!害得他连个落脚地都没有。”

曼霜望着那抹挺拔落寞的背影,心一阵一阵揪起来,平日口若悬河的她竟不知找什么语言来安慰,静默了半天,才说:“殇哥哥……你也不要太自责,很多事情……那都是天意。”

天意?

西陵殇一震,为这天意二字。

当真上天就这般不垂怜与他,从小到大,一直都让他在苦难中渡过,如今他也只是想好好地给自己身边的人幸福,只想好好和爱的人在一起,竟都是这般奢侈的事。

见他半天未响,曼霜又忍不住轻唤了两声:“殇哥哥,殇哥哥……”

西陵殇回过神来,转头看了看她,弯唇,勉力一笑:“我真的没事,曼霜回房休息吧!明日我们就启程回东墨。”

曼霜有一丝震惊,她知道既然劫走吴昕和雪儿的人是东墨的皇帝,那他回东墨是必然的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她以为他会等她身上的伤好点再走的,原来他早已经迫不及待。

咬了咬唇,她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就转身离开。

“曼霜”身后又传来西陵殇的一声低唤。

她回头,就发现他已经转过身来黑眸静静地看着自己,眼神似乎有着些许无奈和歉意。

他抿了抿唇,开口:“曼霜,无心她是身不由己的,她从没想去伤害你……”

“我知道”他的话还没说完,曼霜就已经将话抢了过来。

她知道,她都知道,她知道,无心是身不由己,她也知道这个男人为了无心做了多少牺牲和隐瞒,无心终究才是他心里的那个女人,他可以为她承担、为她隐瞒、为她跟另一女人解释和道歉。

深深呼出一口气,她朝他璀然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殇哥哥,无心的事,神医都跟我说了,我不怪她。”

“嗯,”西陵殇笑着点头,淡淡的,透着些许欣慰,“那就好,只是苦了曼霜。”

**********************

吴昕和雪儿被西陵绝带进东墨的皇宫后,就直接派人将她们关进了宫中的大牢,而他自己却是不再露面。

吴昕和雪儿临牢而关,中间只隔着几根坚固的牢桩。

雪儿自从进来后,就变得很少言,一直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半天都一动不动,吴昕以为她是担心,偶尔也会安慰一两句。

其实,她的心里又何尝不颓废、不忧虑,这样漫无止境地被关着,完全不知道西陵绝下一步想怎样?

她担心西陵殇,担心他就这样撞进西陵绝的圈套。

大牢里极其的阴暗潮湿,牢饭经常也是馊掉的剩菜剩饭,可她每次都还是强迫自己吃得精光,为了西陵殇,为了肚中的孩子,她一定要撑下去。

她坚信,西陵殇一定会来救她们,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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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还有更新哈!牛bb

坑深244米:你哑了吗

躺在早已发霉腐烂的稻草上,吴昕望着牢顶那一小口窗,只觉得那种无力感从四肢百骸透出来。

这戒备森严的牢笼里,她要如何出去?

而西陵殇又该如何进来?

这是她第二次来这宫中的大牢。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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