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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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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园里,虽已是深秋,却依旧百花争艳、鸟语花香。

雪儿在一株开得正盛的黄|色菊花前站着,一动不动,似是在赏花,又似在想着心事。

奇怪,这易梓寒也走了有几日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是见宫中戒备森严,知难而退了?

应该不会,那个男人岂是这般容易放弃的主儿。

还有西陵殇,也像是人间消失了一般,那个为了无心死都愿意的人,更是不会舍弃她不管的呀。

不对,肯定有哪里不对,究竟是哪里,她又说不上来。

她只知道,现在这般风平浪静的后面肯定隐藏着什么,他们肯定有什么计划,或者有什么行动已经在进行着,只是她不知道。

另外,还有那个疯子李香茹,那夜她将假消息给了她,以为已经疯狂偏执的她会做点什么极致的事情来,结果也是让她失望了。

这些人都在干什么?

她秀眉深蹙,白璧纤长的手指将面前的一朵菊花折了下来,掷在地上。

“雪儿摘了花,不为戴、不为看、不为养,就丢弃在地上,又是为了哪般?”骤然,一男声自身后传了过来。

雪儿一怔,回头,就看到一袭明黄龙袍的西陵绝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看样子,应该是刚刚下朝。

她连忙躬身行礼,垂眸掩着心中的情绪,柔声说道:“皇上!”然后,又拿眼角睨了睨被她丢在地上的菊花,接着说道:“这世人皆道,菊花清雅淡然,可雪儿却并不喜欢,皇上你想啊,要比耐暑,它怎可比夏日的荷花,要比耐寒,它又比不上腊月的梅花,自己不敢在百花斗艳的春天开放,选择在这个毫无竞争的秋天,又一肚子委屈,发出这种苦涩的药香,这哪叫淡雅,分明是自怨自艾,雪儿着实不喜欢。”

西陵绝低低一笑,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不喜欢就不喜欢,雪儿说得像它有生命一般。”

“本来就是嘛!花跟人一样,雪儿也讨厌那种有梦想却不敢去追求的人,什么人淡如菊,那也不过是那些懦弱的人自欺欺人的话。”

西陵绝稍楞,倏尔就又笑了,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那雪儿算不算是有梦想,就勇敢去争取的人呢?”

雪儿怔了怔,才意识到今日她的话似乎多了点,连忙娇羞一笑:“皇上,雪儿说菊花,你做什么往雪儿身上扯啊?”

“哈哈哈”西陵绝朗声而笑,“好好好,说花,说花,依朕来看,世上百花,都不及雪儿这里的花好看,不仅好看,还又香又甜。”

说着,大手就探进她的衣襟,覆上她胸前高耸的柔软,重重一捏。

“嗯”雪儿轻吟了一声,抬眼看了看四周,“皇上,别,宫女们都看着呢!”

“谁人敢看?再说了,朕做这种事还怕人家看?”西陵绝邪肆地笑,弯腰就她打横抱起,阔步往内殿而去,一边走,一边大声吩咐着宫女:“将所有的菊花统统拔掉!种上其他的花草!”

************

又是一个夜如期而至。

天牢里静谧一片,大多吃过夜里的那顿牢饭,就都睡了。

吴昕将头上的发簪拔下来,在墙上又画上一笔。

易梓寒收到她的消息也有几日了,虽然这段时日风平浪静,但她知道,他们肯定已经在采取某种措施。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等。

来到草堆上,她躺了下去,骤然,空气中一股浓浓的香味飘了过来。

七里香?

她一惊,连忙屏住呼吸。

这是一种极强的迷香,一般军事上才会用到,因蔓延速度快、遍布范围广、药性强猛而得名。

以前她和西陵殇在沙场上有用过此香迷倒敌军几万人,今日又是谁?会是他吗?

脑子顷刻混混沌沌,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她似乎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飘了进来,披头散发的样子,鬼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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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253米:狐媚子脸

天牢里,一片静谧,所有人似乎都已经沉沉睡去,连呼吸声好像都听不到。

李香茹踩过已被迷倒的侍卫们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身子,径直往地甲号牢房而去,宽大的白袍翻飞、过膝的长发轻摇,似鬼如魔。

弯腰在倒在牢房门边的侍卫身上取下一串钥匙,一根根试着,才两三下,她就毫不费力地打开了牢门。懒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面,一个女子静静地躺在草堆上,一动不动,小腹微隆。

她就是无心?老四的王妃?

还记得当时老四娶亲那日,出现过一场质疑她身份的闹剧,后来不是说她是北国的公主吗?

怎么今日又沦落至这般田地?

借着墙上的烛火,能清楚地看到女子的模样。

虽见过两次,一次是在老四和她的婚宴上,一次是老四带她去宫里给她请安,可曾经的她什么样子,她几乎没有什么太多的印象了。

只记得那时的她,没有什么女子的娇柔,一身的冷冽,在自己大婚的喜宴上,竟然还差点要了一个婢女的性命,这件事倒是让她记忆深刻。

只是现在的她怎么这般美了?

李香茹缓缓走了过去,蹲下身子,歪着脑袋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她的小脸。

女子面色恬静、微勾着唇角,两排浓密卷翘的睫毛轻垂,在眼窝处留下两排剪影,墙上浅黄的烛火投下来,将她的脸上镀上一层宁静、圣洁的光彩。虫

果然是一张年轻、漂亮、魅惑众生的脸。

难怪张远会被她迷了去。

没想到她李香茹养的小白脸,却背着她养着别的女人,而她竟然一直蒙在鼓里不说,还最终赔了恒儿的性命。

多么可笑的笑话!

李香茹眯眸,眸中的寒气迅速聚集,如同腊月飞霜。

她微垂着头,满头的头发几乎遮住了她大半个脸,摇曳的烛火打在她的脸上,忽明忽暗、阴森可怖。

纤瘦细长、毫无血色的手指从广袖中伸出,颤抖地抚上吴昕的小脸,从眉毛、到眼睑、再到唇边,一寸一寸,轻轻地摩挲。

骤然,手中的力道加重,变成疯狂地挤压,在她手下的的五官几乎被蹂.躏得都变了形,而躺在地上的女子,依旧一动不动、毫无知觉。

倏尔,李香茹就笑了起来,露出森森白牙,那比哭还难听的笑声,响彻在静谧的牢房里,显得是那样的恐怖。

她手中施着虐,笑着花枝乱颤:“不就是比我年轻吗?不就是比我漂亮吗?不就是生得一张狐媚子脸吗?”

骤然,猩红的双眸中,眸光一敛,她拔掉吴昕头上的发簪,狠狠地朝她的脸上划去......

*********************

不知过了多久,静谧的大牢里开始有了丝丝响动。

横七竖八躺在过道上的侍卫们开始陆陆续续醒来,一个一个揉着惺忪的眼睛,面面相觑。

直到不知谁喊了一句,“刚才我们好像中了迷烟”,众人才开始惊觉大事不好,在他们不省人事的这段时间里,牢里可能发生了什么变故。

于是侍卫们开始一间一间牢房的查找、一个一个犯人的核对,生怕真的发生了点什么,自己脖子上的脑袋就保不住。

直到来到地甲号牢房。

牢门洞开,重重的铁链锁丢弃在门边,锁孔里还插着没有拔下来的一串钥匙。

牢房内,一个女子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浑身颤抖痉挛,双手捂住脸颊,殷红的鲜血自她白璧的指缝中汩汩流出。

几个侍卫一惊,互相恐慌地交换了一下眼神,领头的一个男人就连忙走进牢内,轻轻推了推女子的身子,“喂,你怎样了?”

女子颤抖着,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呜咽声,虽然声音很小很小,却让人听起来一阵心悸。

男人回头看了看外面的几个人,又转过头来看着地上的女子,眉心微拢,“你知道是谁人伤了你吗?”

女子依旧掩面抽搐着,一声不语。

男人眼里掠过一丝不耐,就缓缓蹲了下来,抬手抓住女子的胳膊,试图将她捂着脸的手掰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脸伤得怎么样了?”

可女子似乎很固执,依旧很大力地、紧紧地按着,就是不松开。

真是不识好歹。

男人低咒了一声,站起身,走了出去,厉声喊着边上的一个小侍卫,“将牢门锁好!”

这时,另一个侍卫上前,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大哥,这个女人是和现在的雪妃娘娘一起,被皇上抓回来的,可见身份是不简单的。如今她的脸这样,小的认为还是给皇上禀报一下比较好,否则有个什么差池,皇上怪罪下来,我们怕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男子闻言,回头看了一眼跟他说话的那人,又看看牢房内蜷成一团的女子,面色凝重,静默了几秒,就朝大牢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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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254米:一定是梦

痛,好痛,火辣辣地痛。

那种锥心的刺痛,让吴昕的脑子一片浑噩,几乎要晕厥了过去。

她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只记得有人用七里香迷晕了众人,她也没有幸免,然后醒过来的时候,就是这种痛。

所有的感官都被浓浓的血腥充斥着,她抬手拂上自己火烧火燎的脸,一条长长的、深深的,翻着皮肉的沟渠、和不断涌出的鲜血,让她又惊又痛地呼出声来。

怎么了?自己的脸怎么了?

她惊恐地睁着眸子,一片漫天猩红的景色。

又做噩梦了吗?

对,一定是梦,一定是又做噩梦了。

可脸上的刺痛是那样真实而强烈,强烈得她连想去故意忽视却也忽视不得。

谁?是谁?

是谁如此心狠地生生将她脸上的皮肉划开?

她到底又招谁惹谁了?

强烈的疼痛让她低低地发起烧来,意识就开始变得若有如无……

************

喧嚣的都市、林立的高楼,广袤的大路上一辆辆奔驰的汽车。

她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吗?

师傅,她要去找师傅!

站在车来车往的十字路口,她却忘记了那曾经最熟悉的别墅在哪里?她竟然忘记了师傅的别墅在哪里?虫

一辆辆车子从身边呼啸而过,她茫然地站在那里,不知该左还是改右,该直走还是该回头?

骤然,画面转换,世界一下子从喧嚣变得安静了下来。

亭台楼阁,古色古香,满院洁白的琼花,大朵大朵地开放,院子的假山水池中,泉水叮咚,发出清脆的声响,一声一声,如同天籁一般,好听极了。

她竟然回到了四王府的幽兰阁。

站在琼树的下面,她抬起头,微微阖上眸子,大口地呼吸,一股沁心的清香钻入心田,是那般让人心旷神怡。

“无心”身后有人轻唤,声音低醇得如同美酒,只听听就能让人沉醉。

她回头,就看到站在琼树下面的那个男子,衣袂飘飘、墨发轻扬,男子勾着唇边,黑眸淡笑着看着她的方向,丰神如玉、龙章凤姿,俊美得无法比拟。

“西陵殇!”

她笑了,眉目弯弯,如同美丽的月牙,她提起裙裾,朝他跑了过去,风带起繁复的钗裙,她翩然地如同一只蝴蝶。

阳光下,男子朝她伸出手来,满含期待地。

她直直地扑了过去,甜蜜地、幸福地,想要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倏地,身前一空,骤然不见了他的身影。

她一惊,慌乱得不能自已,“西陵殇,西陵殇......”她疯了一般四下里寻找,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这时,天空陡然下起雨来,很大很大,瓢泼一般,她想跑回到幽兰阁里面避一避,可是双脚却在这个时候不听了使唤,如同被钉在那里一般,抬不起,也挪不动。

她只得静静地站在原地,接受着漫天雨水的洗礼。

头发湿透了,衣衫也湿透了,雨水浇灌在脸上,模糊了她的视线,天地一片灰蒙蒙的颜色。

她直觉得好冷,好冷……

************

芳华殿里

熏香缭绕,床榻边一顶粉红色的宫灯将整个寝殿晕染得似梦似幻。

西陵绝阖着双眼,已经发出均匀的鼾声,而躺在他的臂弯里的雪儿却是睁着眸子,怎么也无法入眠。

望着眼前的这张脸,这张有些酷似她心中那个男人的脸,说不出心中百般滋味。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可以前一秒在她的耳边说爱她,后一秒又能将她剥光,折磨得死去活来,在她身上粗暴地留下各种施虐的痕迹。

这是爱吗?她怀疑!

所幸她的心本就不在这个男人身上,所以他到底是不是爱,她也懒得去理。

她只想皮肉之苦能少受点而已。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虚伪地活着,是不是还在等西陵殇王者归来的一日?

但有一点,她却是非常清楚,助那个男人成就霸业,她再所不辞、死也愿意,但是如果要助那个男人救出无心,她却是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

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她将脸朝到里面,缓缓阖上眸子,她告诉自己,睡吧,睡吧,睡着了又可以见到她魂牵梦萦的那个男子。

这时,门口传来于公公的声音,听得出有些迟疑,又有些不得不说的急迫,“皇上,睡了吗?”

雪儿心下一阵疑惑,这深更半夜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否则于公公也不会这般不识时务地来找他,于是,就轻轻推了推西陵绝,“皇上,皇上,于公公好像有急事要禀报。”

西陵绝迷迷糊糊中醒来,听她又说了一遍,翻了个身,极为不耐的说道:“不管何事明日再说,就这一夜,天又不会塌下来。”

说完,好像又要沉沉地睡去。

雪儿就按照西陵绝的意思大声回复了于公公,可是于公公似乎也并没有立即离开,良久,还能听到他的一声叹息,“明日就明日吧!只是宫中戒备这般森严的天牢,竟还有人想进就进,如入无人之地,想想就让人后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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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牛bb

坑深255米:容颜尽毁

说完,又是一声长长的喟叹,脚步声这才缓缓离去。

天牢,有人闯入?

雪儿一惊,是西陵殇吗?是他来救无心吗?

她正在疑惑,边上的西陵绝却是骤然翻身坐起,跻起床边地上的龙靴,就准备出去。懒

看来,于公公说的话,他也已经听到了。

“皇上”雪儿撑起身子,“皇上这是要去哪里?雪儿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朕去看看是谁这般能耐,入朕的天牢如入无人之境?”说完,也不顾自己只穿着一件寝衣,就急急地走了出去。

雪儿又倒回到床榻上,可躺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一颗心七上八下,难以安定,想了想,便也翻身坐起,披了件中衣下了床。

**********

当一身寝衣的西陵绝出现在大牢的时候,众人吓坏了,谁也没有想到这深更半夜的,皇上竟然会亲自驾临,惊愕半天,才哆哆嗦嗦地跪成一片。

西陵绝沉着脸,薄唇紧抿,鹰隼一般的眸光冷冷?br />.ShuBao2.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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