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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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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她怎么会这样以为?这分明八竿子打不着的!

明明是雪儿给他传的.......,骤然,他眸光一敛,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就慢慢浮了出来。

他抬眼看着李香茹有些狰狞的脸,薄唇抿起,“如果朕说,传消息的人不是她,你信不信?”

“鬼才相信!”李香茹想都没想,就斩钉截铁地厉声说道,下一刻却又是接着笑了出来,透着残忍,“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已经将她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了。”

看着她疯狂的样子,西陵绝摇头,“你这样值得吗?如果你安安分分在冷宫呆着,完全可以安然度日,但你却为了毁掉那个女子的容貌,就生生葬送了自己的生路,你知道吗?”

这次,他不会再留她,就冲她坏了他的好事,他也绝不会让她活。

“值得,有什么值不值得?”李香茹脸色一白,眸光也黯淡了下去,宛如一只瞬间被放掉气的气球,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口气也变得颓废至极,“恒儿已经去了,我本生无可耐,原本还以为这个世上有个男子可以成为自己撑下去的动力,可是我错了,是我遇人不淑、是我有眼无珠,是我养了一只白眼狼,他竟然被无心那个狐狸精迷了去,哼,不就是生得一张狐媚子脸吗,我就要毁了她,看她还怎样去勾别人的男人?”

看她才黯然了没一会儿,又变得咬牙切齿,激动万分的样子,西陵绝只觉得莫名,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男人,什么白眼狼,什么勾她男人?

她男人不是他的父亲西陵飞吗?

瞳孔一缩,他愕然看着她,“你说无心和父皇?”

这怎么可能?

“你父皇?”这次轮到李香茹糊涂了,她先是一愣,旋即就冷笑一声:“到现在你竟然还在那里装!呵,反正我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怕什么丑了,话说开就说开,我和太医张远的事情,你不都知道吗?你不是还派你那个什么雪妃来警告我、监视我吗?怎么这会儿又装糊涂了?”

“雪儿?”

西陵绝蹙眉,缓缓眯起眸子,脑中的那个答案就变得越来越清楚明了。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在幕后操作。

原来她一直都在骗他,一直都在利用他,借刀杀人,也不过是为了她心中的那个男人。

哪怕是上次在牢中自杀,怕也是为了置之死地而后生吧?否则为何要在自杀前吵着闹着要见他。

如今又借李香茹的手,毁掉了无心,原来她对老四从来就没有死心过,从来没有!

每走一步都带着那么强的目的性。

多么可怕的一个女人!

亏了他如此憎恨被人欺骗的一个人,竟还在试着去原谅她以前的种种。

他眯眸,眸中寒芒万丈,没有再理会李香茹的话,而是朝驾着她的两个侍卫挥了挥手,“将她带下去,严加看管,等朕发落,不论谁问起,就说抓错人了,夜闯天牢的人还没有抓到!”

雪儿,你不是一直都在利用朕吗?

那朕就演一出好戏让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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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咖啡都木有!

今天小姐妹过生日,晚上要去疯一下,就两章了哈!

传说,众所期待的、众望所归的、众人瞩目的【雪儿真面目大白在殇面前】明天就来了哦,嘎嘎~~牛bb

坑深259米:变了好多

李香茹被押了下去,留下一串阴森恐怖、直渗人心的笑声。

西陵绝走到软椅边坐下,揉了揉有些隐痛的眉心,靠向软椅的椅背上,微微阖起眸子。

于公公火急火燎地走了进来,见他闭着眼睛,抿着唇,犹疑了片刻,还是鼓起勇气喊了一声:“皇上!”懒

西陵绝眉心微拢,有些不耐地抬起眼睑,看着他。

“天牢中那个夜里被划破脸的女囚不见了!”于公公勾着头,说得很小心,刚才侍卫来报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态严重,所以片刻也不敢耽搁。

“你说什么?”西陵绝从椅背上起来,以为自己听错了。

于公公又轻声地重复了一遍,不敢抬头看他。

闻言,西陵绝脸色大变,蹭地一下起身,卷起一阵旋风径直往天牢而去。

于公公抬起头来看时,却是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他叹息地摇摇头,哎,这一夜真是够折腾的。

************

芳华殿

雪儿一会儿起来坐着,一会儿又躺下去,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一颗心更是处在极度的煎熬中,透不过气来。

夜闯天牢的人抓住了,不知道是不是指李香茹?

更不知道,李香茹会不会将她给抖出来?

原本想去龙吟宫看看,可刚才去天牢,已经让西陵绝不悦了,如果此时再去龙吟宫,肯定会引起他的怀疑。虫

哎,可是这样漫无目的地等,也不是办法,简直就像是要了她的命。

不知是第几次坐起身来,她撩开帷帐:“明月,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寅时。”

竟然已经寅时了?天都快要亮了吧?

她放下帷帐,缓缓滑进锦被中,想了想,却是又坐起身来,“明月,去外面看看,那个夜闯天牢的人抓住后什么一个情况了?”

“回娘娘,奴婢方才出去的时候听说,好像搞错了,还没抓到真正的人呢!”

“是吗?”雪儿心中一喜,还没抓到真正的人,那就说明目前是安全的,哎,早不说,早说,她也不用这般煎熬了。

“是的,奴婢还要不要再出去打探一下?”

“不用了,本宫乏了,想要睡觉,将宫灯熄了吧!”

殿里一下子黑了下来,雪儿打了个呵欠,这才感觉到困意,翻了个身,面朝里躺着,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

长长的眼睫颤动了两下,吴昕幽幽醒来,却发现光线太强,刺得眼睛好痛,眯着眼睛适应了很久,才勉强睁开眼睛。

蓝天白云,天气晴好,暖暖的阳光打在身上,让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原来她已经不在又黑又暗地天牢里面了。

刚想动一动,头顶就传来一声温润清冷的男声:“醒了?”

她一怔,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身下一高一低地颠簸着,竟然是在马上。

岳篱将她从狱中劫出来了吗?

戒备这般森严,他是怎么做到的?

一抬头,就看到他正也垂眸看着自己,眸色深深、薄唇轻勾。

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慌乱地抬手朝自己的脸上抚去,想要遮住那让人惊悚的伤痕。

出她意料,触手竟是一片清凉丝滑,原来他已经将她戴上了柔软的面纱。

好点,好点,否则那么狰狞的一张脸,暴露在阳光下,该是一件多么恐怖和残忍的事。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心细得让她这个女子都自叹不如,何时何地,总是不着痕迹地为她保留着自尊。

眼角有些酸涩,她忙不迭移开视线,抿了抿唇,“你这是要将我带去哪里?”

“出城!”岳篱淡淡地逸出两字,双腿用力一夹,马儿就疾飞而起。

出城?

她出城了,西陵殇来救她,又找不到她怎么办?

她要怎样通知西陵殇?

突然,又忍不住苦笑,自己这个样子,又如何去见他?怕是见到也认不出来了吧?

再说,她如此这般从天牢失踪,定是会掀起轩然大波,那向来消息灵通的他也一定会知晓的吧?

不见也罢,她这个样子本就没有了一丝去面对他的勇气,更何况,自己身上的诅咒还没有解除,见他,也只会伤害他和他身边的人。

************

无关人的喜忧,夜照样如期而至。

深秋的月色带着几分朦胧,也带着几分湿气。

在离东墨京师不远的一个青山环绕、绿水拥抱的小山村里,有户独门独院的小木屋。

吴昕坐在屋门口的木阶上,轻纱遮面,只露出一双晶亮的水眸,怔怔地望着天上的那轮圆月。

今夜怎么星星都不见几颗?

一件衣衫轻轻地搭在她的肩上,她没有动,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岳篱。

“你是如何知道我在天牢里的?”

岳篱一怔,看着她的背影微微一笑,她终于说话了,终于肯面对他了,一日了,就刚醒来那会儿问了他一句去哪里,就一直沉默得再也不吭一声。

他挨着她的旁边坐下,也抬头望着天边,良久,才轻声开口,似乎在鼓着某种勇气:“因为你一直就没有走出过我的视线。”

心口一撞,吴昕转过头来看他,正好迎上他转过来的视线,目光相接,两人凝眸对视了几秒,又都窘迫地移目而去。

吴昕垂下眸子,清了清喉咙,“你从启影离开后,没有回雾州吗?”

还记得当时,他留下一封信而去,那时他的心口被西陵绝种下蝎子,刚刚被西陵殇的雄蛊救好。

就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一样,没想到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岳篱低叹一声,“本来回了的,但是却一直放不下你,每日都在关注打听你们的消息,后来,听说你们在北国发生了意外,就赶过去了,却没有找到你们,然后又听说你们到了西隅,再后来就赶到了东墨……”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吴昕微微拧眉,心中却是泛起钝钝的疼痛,她有什么好,值得这个美好的男子为了她那样?

她给不了他什么,真的,给不了。

如果说以前,她不明白自己的感情,不懂爱是什么东西,如今的她已经明白了,已经懂了。

即使,她不再去见西陵殇,那个男人也会一直住在她的心里。

对于岳篱,她是依赖的、感激的、心疼的,她更觉得像亲人,流动着相同血液的亲人。

她咬了咬唇,转过头来看着他:“对不起,岳篱,你知道的,你知道我……”

“我知道!”

还没等她说完,岳篱已经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我一直知道,可是,我愿意,我愿意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默默注视着你,那跟你没有关系,那只是我的事,我个人的事。”

岳篱没有看她,依旧微抬着头,望着天空,喃喃而语,说到最后,声音轻得像是说给自己听。

吴昕眼眶一红,泪终于抑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可是她吸吸鼻子,却是笑了起来,“岳篱,你变了,变了好多。”

以前的温润清冷的他只会将感情放在心里沉淀,哪会这般大胆地宣示?

“是吗?”岳篱这才回头,看到她竟然在哭,心中一急,连忙抬手给她拭泪,见泪水已经将面纱濡湿,怕湿湿地粘在她脸上不舒服,就想将它揭下来。

“不,不要!”吴昕惊呼一声,慌乱地抓住了他的手,低低地祈求,“不要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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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写好今天所有的一起发上来,看都十点了,又担心亲们等,写好的一章就先发上来,下章你们懂的!

谢谢【tyjinyin】的钻石啊,摁倒,狂么~~牛bb

坑深260米:我聪明吧

【继续3000字,翻页哈】

“不,不要!”吴昕惊呼一声,慌乱地抓住了他的手,低低地祈求,“不要取下来!”

看着她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猫,岳篱眸色一痛,反手握住她薄颤的小手,用力一拉,就将她紧紧地拥进了怀里。懒

原本搭在她身上的外袍滑落在地,他也不管不顾,下颚抵在她的发顶上,轻声说道,“无心,放心吧,我是医者,我一定会治好你脸上的伤,一定会的……”

吴昕身子一僵,他的怀抱暖暖的,带着淡淡清冽的香气,很好闻,可是这种感觉也让她有些陌生,本能地想要伸手推开,“岳篱,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岳篱怔了怔,连忙松开了她,捡起边上的衣袍重又搭在她的肩上,呐呐地说道:“对不起!我…..”

黑琉璃一般的眸子里有着难以掩饰的落寞和忧伤,让她心里一阵发酸,慌忙移开视线,不忍再看。

“没事,那个……你是怎样救我出来的?”吴昕低头想了一会儿,不着痕迹地转换了一个话题。

“我在宫门口,偷听几个侍卫说,出来请太医,然后我就迎上去了,反正他们又不认识谁谁谁,只认宫中太医用的御赐的药箱,我有啊!”说到这里,他突然一拍脑门,“哎呀,糟了,走的时候,太急,药箱落在牢里了。”虫

“那怎么办?”

“落就落吧,无所谓,也正好告诉西陵绝是我岳篱将你劫走的。”

看着他挑眉得意地笑,吴昕无奈地摇摇头,薄纱下的唇角弯起:“你就不怕他又来找你寻仇了?”

“寻仇?怕啊,怕他又伤害到你。”

吴昕一怔,发现话题怎么又转到暧.昧上来了?便轻轻地咳了一下,故作轻松地开口,“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是问你怎么将我救出来的?你倒是说了半天,你是怎么混进去的?”

“救你出来?很简单啊,就凭这个就行了!一路畅通无阻。”说着,就从袖中取出一块金晃晃的东西。

细看之下,赫然是西陵绝的令牌。

“你怎么弄到的?”吴昕愕然抬眼看他,他们两人现在不是死敌吗?他怎么可能有那个魔鬼的令牌?

岳篱薄薄的唇边一撇,挑眉,“这个嘛,用块萝卜刻一下,涂上黄漆就可以了。”

说着,双手轻轻一掰,令牌发生一声脆响后,断成两截,断裂处果真露出萝卜原本白白的颜色。

“这样也行?”吴昕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她怎么也无法想象,翩翩公子岳篱也会去做这种事,如果说易梓寒那个家伙会,她倒是会相信的,因为原本他就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而眼前的这个,温润月华、儒雅清冷,怎么看怎么也不像?

看着吴昕眉目弯弯的样子,岳篱怔了怔,竟有些痴了,他多久没看到这个女子这般开心地笑了,上次笑是什么时候,已经记不得了,似乎是上辈子的事。

而女子似乎并没有察觉,依旧好笑地看着他:“你用这种伪劣产品,就不怕被识破?”

“识破?月黑风高,又是皇上的圣物,有几人敢去仔细鉴别?”

“真是亏你想得出!”

“我聪明吧?”

“聪明。”

“对了,孩子几个月了,今日骑马颠簸,我真怕弄伤了他。”岳篱看着她拢起的小腹,突然问道。

“啊?”吴昕怔了怔,才对转换太快的话题反应过来,“哦,你说他啊?五个多月了。也确实难为他了,跟着我一直就是大苦小苦不断。”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

虽然隔着面纱,岳篱依旧感觉到她是在微笑着的,如水的月光流泻下来,打在她的脸上,是那样恬静、圣洁。

*****************

雪儿端坐在铜镜前,缓缓拔掉发髻上的钗饰,心里被一波一波没来由的不安淹没。

虽说昨日今日依旧风平浪静,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西陵绝昨夜也没来她的芳华殿,今夜这个时辰了,依旧没来。

她想去冷宫探探李香茹,不敢去,想去天牢看看无心,也不敢去,想去龙吟宫找西陵绝,更不敢去。

第一次体会到了,做贼果然是心虚的。

铜镜中的人儿,依旧肌肤胜雪、眉目如画,美得如同天人,可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心里又是怎样的沧海桑田、千疮百孔。

解下身上的外袍,甩在了铜镜上,将整个镜面遮住,她甚至不想看到这样的自己。

这时,一阵脚步声自身后传来,她刚准备回头,就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

她一怔,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气息,是西陵绝,他终于还是来了。

虽然从身体上,她是抵制他来的,他一来,她就会被折磨得脱掉一层皮。

可是从心里上,她还是盼望他来的,因为这样,她才能时时刻刻准确地掌握形势。

“皇上,雪儿以为皇上不要雪儿了。”她说着,声音颤抖,带着哭腔,眼睑微垂,掩去眸中那一抹得意的精光。幸好面前的镜子,也已经被她完全遮住。

“哈哈”西陵绝愉悦地笑着,依旧抱着她,下颚抵在她的发顶上,“怎么会呢?朕这两日很忙,在查夜闯天牢的那个人。”

眸光微敛,她勾着唇角,不动声色地问道:“那查得怎样了?”

“哎,毫无头绪!”西陵绝叹息,抬眼望望前面早已被遮得不透风的铜镜,唇角轻扬,抬手轻抚上她的发丝,温柔地摩挲,一直到头顶,骤然,指间寒光一闪,一枚银针就刺入她的天顶,几乎只是一瞬间,他又若无其事地将她扳过身子,“雪儿,朕还要去上书房批奏折,朕就是怕你见朕没来芳华殿会胡思乱想,所以过来跟你说一声,等忙过了这阵子,朕好好补偿你!”

说着,大手又是不老实地探进她的衣襟,对着她胸前的浑圆,重重揉.捏。

雪儿娇羞妩媚一笑,按住他的手,“皇上当然是要以国事为重,雪儿也不是那般不识大体之人,皇上都这般有心过来跟雪儿说了原委,雪儿更不应该纠缠皇上太多功夫,去吧!注意龙体,别太累着!”

“好!”西陵绝一笑,将手从她的衣襟中抽出,拂袖而去,在她看不见的方向,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浓,越来越邪佞。

游戏要开始了。

******************

长长的地道里,亮着数根火把。

西陵殇抬头望了望自己的头顶上,又侧过头轻声问边上的一个男人:“你确定这上方就是地甲号牢房?”

“确定。”

“好!”西陵殇满意地勾唇,一贯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竟难以掩饰地浮起一丝急切,“牢房的地面是青石板铺砌而成,只需撬开一片青石板就足以容纳一个人身子的进入。”

“四爷!”华安走到他的面前,眉心微拢,“四爷举足轻重,这种事情不宜冒险,还是请回去等消息吧,救吴昕的事就交给我们了。”

“不,我要亲自上去!”

“可是,我们对目前牢中的一切都不清楚,倘若有个什么差池,怎么办?”

西陵殇冷觊了他一眼,轻声喝道:“我意已决,休得再言!?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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