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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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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一口酒喷了出来,陆小凤瞪圆了眼看着乔晨楠,“那牡丹是你种的?”

“是啊。”乔晨楠点头,似不经意的笑着对西门吹雪说到,“穆伯好多次说庄主这院子太冷清了,全是树啊石头什么的肃杀气太重,我就想着种些花好柔和一些。”

毫不意外的发现西门吹雪身上冷气重了些,乔晨楠满心满眼的无辜,他真的不知道庄主每次看见那灿烂绽放的花朵时会不自觉的放冷气哦,他更不知道庄主其实挺小心眼的,所以穆伯,我是真的没有故意出卖你哟,要相信我,我是无辜的!

在西门吹雪的冷气中打了个寒颤,陆小凤看着笑着一脸阳光的乔晨楠默默转头,果然,能够让西门吹雪特殊对待的人哪里可能是个好相处的?不过,倒是没有丝毫隐藏真实性格,这种人他喜欢。只是……陆小凤凝眉思索:他总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啊,哪里听过吗?

一边在记忆中搜索着,陆小凤躺青藤椅上喝着酒,开始开口请西门吹雪帮忙,只可惜就像他自己说的,他现在是一分让西门吹雪答应帮忙的自信都没有,哪怕是说出火烧房子的威胁之后,西门吹雪也只是浅浅一笑,带着说不尽的讽刺给出建议让他从后院柴房开始烧,这让陆小凤十足的沮丧,直到他搬出了大智大通的话,让西门吹雪又笑了起来。

“你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法子打动我。”

陆小凤闻言,急问到,“什么法子?”

西门吹雪的目光扫过陆小凤的脸,“只要你把胡子刮干净,随便你要去干什么,我都跟你去。”

立即的,陆小凤的脸纠结成了一团,对于这两条胡子,陆小凤一向很宝贝,从他修剪的如此整齐又经常摸着的举止上就可以窥视一二,现在西门吹雪却开口要把这胡子刮干净,这怎能不让陆小凤纠结呢?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陆小凤在黑暗之中见到了一丝光明,满怀期待的看着乔晨楠,希冀着对方可以让西门吹雪保留他这宝贝胡子。

只可惜陆小凤不知道,有一种人,初次见面就可以意气相投情若兄弟,但偏偏存着喜欢捉弄的恶劣因子,就如同乔晨楠对他,脾性对味,但一看见他纠结样就忍不住去火上浇油欺负一把。

“庄主。”乔晨楠利用着先天优势,让自己整张脸都显得特别无辜,“瞧这陆大侠好像很喜欢他的胡子。常言道,君子不夺人所好,或许庄主可以换个要求?”

“对对对。”陆小凤连连点头,心里对乔晨楠更是感恩戴德,大叹一声好兄弟。

西门吹雪把陆小凤的神情收入眼中,视线落在了乔晨楠的身上,隐隐的笑意一闪而逝,“例如?”

乔晨楠展颜微笑,声音清爽悦耳,“例如,让陆小凤从万梅山庄之外开始一路裸·奔到目的地。”

“对对……嘎?”点头点到一半的陆小凤来了个急刹车,膛目结舌的望着乔晨楠,一脸傻了的样子。

见此,乔晨楠笑的更加温柔,神情间也愈发认真,“如果庄主觉得不够,其实还可以加些限制的。”

“如何限制?”

见西门吹雪大有答应之意,陆小凤急了,“这……不、我不……”

只可惜,无论是西门吹雪还是乔晨楠,都默契的无视了陆小凤急的结巴的反对意见。

“比如,裸·奔过程中,白天不可用轻功,其间还可以让他翻筋斗啊什么的,再比如,每到一个城镇都要用力喊一句:陆小凤爱的其实是男人。”

“……”陆小凤傻了,再看向西门吹雪,竟然在那一向看不见表情的脸上看出了明显的满意神情,这下子,他的心彻底凉透了。

果然,下一刻他就听见了西门吹雪的一声好,陆小凤内牛撞墙——虽然他陆小凤是混蛋,但也不代表他是一名可以裸·奔着爱男人的混蛋啊T T

作者有话要说:原著中的已经几乎全部省略了,就三句稍微变动了些的话应该和抄袭够不上边吧?T T

☆、陆小凤卷

无论陆小凤多么抓狂,最终他还真的答应了这个听似荒唐无比的条件,而西门吹雪脸上也并无意外神色,好似陆小凤的答应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有乔晨楠,在陆小凤答应的瞬间微微诧异的挑了挑眉,不过随即,又觉得自己的诧异显得多余了。

陆小凤这种性情中人,往往都只有一个底限,在这个底限之前,无论多荒唐的行径都可以在最终付之一笑。或许会纠结个一些日子,但绝对不会真的放在心上,洒脱而恣意,所以,陆小凤再怎么会惹麻烦,他的朋友依旧没有人会真的觉得他是麻烦而离弃与他。

既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保证,陆小凤也不久留,虽然很想多喝两杯,不过花满楼还在山庄外等着呢。唠叨了两句,陆小凤就告辞了,西门吹雪是随着他一起出庄的,为了过门而不入的花满楼。

乔晨楠没有跟出去,他收拾了一下桌子后就去找穆管家告知西门吹雪准备出庄之事,却不料话还没出口呢就被穆管家压着让他先吃饭,也没拒绝,因为肚子真的是饿了,只是,乔晨楠吃着明显就是刚出锅热气腾腾的菜有些疑惑,既然穆管家不吃,为何又会刚巧的准备了一份晚餐?难不成穆管家在他来之前就未卜先知知道他会过来?

是夜,乔晨楠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了好久,猛的坐了起来,拎着桌上的茶壶倒了杯凉水一口气灌了下去,总算把心中的烦躁压下了些许。扒了下因为睡觉而散开的发,还记得一开始十分不习惯一头长发,现在也已经接受了,只是每日还需要冠发总让他有剪短的冲动。

[天机。]从枕头旁拿起了镜子,乔晨楠已经习惯了和天机用意识交流,毕竟在这个高手满天飞的地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听了去,[你说明日我该去求西门吹雪带我一起出门吗?]

[你舍不得他?]镜面微闪,只是在黑夜之中看不清。

[这和舍得舍不得有关系吗?]乔晨楠没有察觉天机微冷的嗓音,只是陷在了自己的烦恼之中,[不是你规定的吗?要培养什么好感度,既然如此,呆在一起应该容易些吧?]

[换个目标就是了。]

天机的话声音太轻,以至于乔晨楠都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你说什么?]

[……什么也没说。]

也没太纠结在这个问题上,乔晨楠还是在烦恼明天的问题。如果按照他本性来说他是真的不想出庄,这里的生活安逸是他一直都喜欢的,但是,他想回家,饶是对这里有多满意都无法让他忘记这件事。

微微叹了口气,乔晨楠走到窗户边推开了窗户,半倚着看着天空的月亮,任凭微冷的风吹在身上,手脚逐渐冰冷也不愿挪动分毫。他一直都无法体会那种思乡望明月的感觉,直到来到这个世界,和家人的联系在瞬间消失殆尽时,唯独天空冷月依旧,那个时候他才完全明白,月本无情,却是黑夜愁绪中能够寄托于情的唯一。

[天机。你说,为何要是我呢?]轻轻缓缓的疑惑,空荡荡的尽显寂寥。

乔晨楠对天机,是有怨的,只是在这个世界上,唯独天机才是最了解他一切的存在,一起陪着他,这又让乔晨楠对天机产生了一种微妙的依恋,这就有些类似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在某种特定情况下,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了好感和依赖心。

沉默了半晌,天机才给出了四个字,[命运天定。]

不若一开始那般全然的不懂,现在的天机有些明了了乔晨楠的怨,只是他放不开。上一任主人是谁,他的记忆已经模糊,千万年来,他能看见的只有黑暗中的自己,直到遇见了乔晨楠,他复苏醒,他看见了他,然后,牢牢抓住,不管不顾的逼着少年成长,他想要一个主人,他想要一个可以不用再被封印的存在。

说来也讽刺,他是上古神器,却在比他低级的神器都有器灵时依旧只是神器,他的同类告诉他,慧根足却无心,当时他无法理解,现在他依旧无法理解。他只知道,他想陪着这个少年走过繁华红尘,喜也好悲也罢,只要能够一起站立于喧嚣尘世,观尽苍生。

如此,便好。

隔天,乔晨楠已经准备好开口请求的各种说辞了,却不等他张嘴,穆管家就提了一个小包袱塞在了他手中,“小楠啊,这里面都庄主惯穿的一些衣物,都交给你了,至于其他的事情你也别担心,都有专人伺候,你只要跟着庄主就好,自己注意着点,别往危险上面凑啊。”

“呃……”拿着包袱,乔晨楠有些傻呆呆的干站着,听穆管家的意思……他已经在随行名单上了?那他昨晚上浪费了后半夜时间来纠结说辞是为了什么?!

颇为怨念的把视线飘向了一旁的西门吹雪,他不相信西门吹雪没看出来他昨晚的纠结,竟然就那么看着而无半点提醒,就算是性子冷也不需要冷成这样吧?

无视了乔晨楠强大的怨念,西门吹雪的剑系在身后,一个飞跨,动作流畅的上了一匹浑身红棕色的高头大马,随后,双眼就看向了依旧站在原地的乔晨楠。

而此刻,沐浴在西门大神视线之下的乔晨楠唇微张,双眼瞪大了瞧着另外一匹还无人骑的棕色马匹,内心里敲上了三个金灿灿的大字:死、定、了!

他真傻,真的,他就想到了要抓住大神培养好感度,却忘记了身为现代普通大学生他根本就不会骑马,从小到大,他和马靠的最近的就是在游乐园啊有木有?!!

被穆管家推到马匹面前的乔晨楠欲哭无泪的看着打着响鼻的马,他真的要上去吗?会不会没爬上去就被马蹄子踹飞?据说马蹄子力量很大的,很可能一脚就踹死人的,他不想死于马蹄之下啊T T

终于,乔晨楠的迟疑连穆管家都看出来了,脸上稍显疑惑,“小楠,快上马啊。”没看见庄主还等着吗?

乔晨楠身体一僵,顿了片刻,终于可怜兮兮的开口求救,“我不会骑马QAQ……”

穆管家的脸孔有一瞬间的抽搐,似乎正在承受着什么难以忍受的痛苦,只是,饶是如此,穆管家也一句话都没有回答,因为乔晨楠求救的对象不是他,而是骑在马上的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沉默了片刻,伸出了手。

没有看见身后那群掉了下巴的人,乔晨楠欢天喜地的伸爪子牢牢抓住了西门吹雪的手,就觉一阵失重感,视线一花,再定睛时已经坐在马上。

第一次骑马的兴奋感足以让乔晨楠忽视掉他此刻显得弱势的骑乘方位,眯着眼全身心的感受着那股疾驰的快·感,掠过的风有些烈,但有一种难以言明的美妙感,浑身的毛孔都似舒张了开来,舒服的让他想要大喊大叫。

当然,现实中乔晨楠没喊也没叫,只是勾着唇眯着眼享受初次骑马带来的兴奋,这股兴奋一直维持到他们到达了下一个城镇下马之后还没消退,停在了客栈门口,乔晨楠还双眼闪亮的摸着马大大的脑袋,引来了行人奇怪的眼神。

“咳咳。”终于发现自己的行径有多么丢人的乔晨楠尴尬的干咳两声,欲盖弥彰的对着西门吹雪干笑,“我只是觉得这马是匹难得的好马,亲近一下。”

西门吹雪也没有说什么,淡淡的瞥了一眼乔晨楠后转身踏入客栈。早就习惯了西门吹雪寡言的乔晨楠本来就没想过要得到西门吹雪的回答,是以也没觉得失望,摸了摸鼻子,目光不经意的在客栈牌匾上滑过,停住,细看了下才看出了那龙飞凤舞的四字——祥福客栈。

奇怪了,就算是祥字寓意吉祥也不需要那么多祥X客栈吧?记得当初和西门吹雪去万梅山庄时也是,投宿的客栈中十家有九家是祥X客栈,使用率也太高了吧?

心里嘀咕着,脚下倒是没忘记紧紧跟上西门吹雪的步子,曲曲绕绕的穿过大厅,来到了后方的院子,也不见西门吹雪开口,前面带路之人就熟门熟路的带着他们在长长的走廊上拐过几个弯,来到了一个院子拱形门口。

“房间已备好,请庄主和乔公子稍作歇息,膳食会在稍后送上。”

说完,毕恭毕敬的退了下去,这种明显的主仆模式让乔晨楠恍然,敢情这家客栈是西门吹雪的地盘啊,万梅山庄,还真是够神秘的存在啊。

☆、陆小凤卷

陆小凤最终也没有一路大喊爱男人裸·奔去,只因为他离开万梅山庄不久,就收到了一张请帖。请帖很平常,除了比一般请帖书写时用墨更多也更加用力,使得那字微微的凸起方便了和陆小凤呆在一起的花满楼“读”贴。

当然,陆小凤虽然爱管麻烦但也绝对不是送了请帖就上门的人,但这次,几乎不用思考他就和花满楼接受了这张请帖上了对方派来情人的马车,只因为这张帖子的具名,是霍天青,是珠光宝气阎府的总管,而阎府的主人,叫阎铁珊,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名字——严立本,初时金鹏王朝的内库总管。

不过,陆小凤是个信守承诺的人,虽然没有奔,但他真的裸了,就在马车里,裸的坦然,裸的光明正大。因为马车里除了他就只有花满楼,一个无论陆小凤多么狼狈都看不见的人,更主要的是,花满楼是陆小凤的朋友,是朋友,就不在乎让他看见自己最尴尬和最狼狈的一面。

很显然的,霍天青在请他们之前花了些功夫去了解客人,所以,在宽敞的马车内,一早就准备好了醇香美酒,还有几碟做相精致味道可口的下酒小菜。只是此刻,一向嗜酒的陆小凤却端着一杯酒慢慢喝着,这很反常。

“你有烦恼?”眼盲心不盲,哪怕自己也有着烦恼和焦虑之事,花满楼依旧是那个温柔的花满楼,时刻都能够细心的发现朋友的异常。

端着酒杯的手停顿了下,随后猛的把酒杯放下,双眼看向花满楼,“花满楼,如果我说,提出让我裸·奔这个主意的其实不是西门吹雪而是另外一人,你可相信?”

花满楼微笑着反问,“为何不信?”

陆小凤双眉之中都被挤出了一个川字,“为何相信?难道你不觉得有人可以影响到西门吹雪的决定这种事情简直就属于天方夜谭吗?”

花满楼摇头,笑着叹息,“西门吹雪也是人。”

沉默良久,陆小凤才如同猛然惊醒一般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洒脱欢笑,“是啊,西门吹雪也是人。”是人,就不可能没有感情,有了感情,自然也会有在意的人。

只不过,“花满楼,就算是你,也必定猜不出那个人是谁。”

“乔晨楠。”

笃定的三个字让陆小凤略显得意的笑容凝固在了嘴角,瞧着笑的淡泊的花满楼,陆小凤惊讶了,“你怎么会知道?!”

笑意加深,花满楼微微侧头,出口的语气略带着神秘,“天机不可泄露。”

说完这句,花满楼就惬意的饮着美酒,任由陆小凤百般纠缠着都笑而不语。住在万梅山庄却毫无功夫已是特殊,再加上专门有人暗中保护着,答案,不就显而易见了吗?

纠缠了半晌,陆小凤也知道得不到答案了就安份了下来,疑惑也跑往另一个方向,“花满楼,你说,这个喜欢捉弄人的乔晨楠究竟从哪里冒出来的呢?我总觉得他的声音似曾相识,就是想不起来哪里见过了。”

“只是声音似曾相识,你有如何确定见过面呢?”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多的是。

“可能够让我没见过就记住的声音还真没几个,更何况还是如此陌生的名字,除非他语出惊人……”语出惊人?一个小小的片段快速闪过,陆小凤惊讶拍桌,“我想起来了,就是我曾经和你说过的,年前偶遇西门吹雪时听见的敢在万梅山庄之下开口宣言偷窥西门洗澡之人!”

“咳、咳咳……”被残留在口中的半口酒呛到,花满楼难得显出了几分狼狈,“你没记错?”

“当然,怀有如此大无畏精神之人我又岂会记错?不过,嘿嘿。”坏笑的摸着下巴,某只裸凤凰眼里满满的幸灾乐祸,“既然我能够记得那西门吹雪肯定也记得,他绝对会报复回去的。”

花满楼摇头,和陆小凤持不同意见,“西门庄主不是心胸狭隘之辈啊。”

“心胸狭隘不狭隘我不清楚,但他绝对是个小心眼记仇的家伙!”陆小凤愤愤不平了起来,“只是三年前偷喝了他家几坛酒而已,竟一直记到今日。”

花满楼不语,只是微笑着听着陆小凤低声的抱怨,其实他们都知道,能够让西门吹雪小心眼记仇的,也必定只有西门吹雪在意之人。

和陆小凤他们夜中赶路不同,西门吹雪和乔晨楠此刻正舒坦的躺在软床之上休息。一直到天亮之时,乔晨楠才打着哈欠从睡梦中苏醒,等他打理好自己出门,西门吹雪已经庭院凉亭中的椅子上端坐。

另一边,店小二也似乎算好了时间,端着早膳走了进来,待他走近凉亭时,乔晨楠从他手中接过了托盘,熟练的把一系列碗碟按照西门吹雪的口味摆放好顺序,随后自己也坐了下来。

吩咐的早膳本就是两人份的,是以小二见乔晨楠坐下也没觉得惊讶,只是在手中托盘被接过时略微觉得有几分讶异罢了,虽然一早就有穆管家传信说庄主身边有人贴身打点着,但不是亲眼所见他们决计想象不出眼前的情景的。

自觉的安静退出庭院,小二依旧觉得刚刚所见可谓奇景。要知道,庄主喜静,这庭院除了庄主之外再无他人居住,就是送膳食进来,也都是送上来之后立即离开,等之后再来收拾,现在却让乔公子入住,这意味着什么?

身为一个现代人,不管真实与否乔晨楠都接受着人人平等的思想长大。来到这边,他不会天真的去和底层阶级的人手拉手的说人人平等我们是朋友,他也不会愚蠢的跑到高层阶级面前不知所谓的喊着要自由要民权。

但无论如何,二十一年的生活环境对乔晨楠的影响是巨大的,他再怎么认清自己处的位置,感受也不可能有本土人士的那种深刻,所以,对于西门吹雪的态度,他只是觉得,让西门吹雪当成朋友感觉还不赖,而不会觉得是种令人震惊的殊荣。

食不言寝不语,两人在沉默之中用完了早膳,并没有立即启程,而是等半?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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