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没想什么,真的,什么都没想,我发誓!”
“很好,我总算知道为什么那只雄性想宰了你!”是他也想宰人!雄性磨牙,齿间发出刺耳的‘咕吱’声,表明他用劲有多大,想他从遇到这只愚得要命的雄性起,就受过多少气,亲眼看他追过多少只雌性,而且还跑问他怎么追求,心眼小得不行的雄性心里暗道,给他等瞧,等到手后,看他怎么OOXX个够!
“……”文伦委屈地扁扁嘴,可怜兮兮的瞅着雄性。
“其实你要想和他一起玩,也不是不可以。”被瞅得心软的雄性,突然双眼一亮,他笑眯眯地说道。
“真的,你有办法!”被雄性骗过不知道多少次,导致他的求爱记录永远都是失败的文伦再次傻呼呼地上当受骗。
“当,然!”又被文伦开心的模样给气到的雄性,心里恨不得立刻把文伦就地正法。
“什么办法?”文伦兴奋地蹦跳,一点也没发现,在他面前笑眯眯的雄性,已经快被气内伤了。
“你乖乖的当我的伴侣,我保证,那只雄性不会找你麻烦。”
“真的?”文伦显然没听前提条件。
“真的!”雄性点头。
“唔,让我想想,不对,当你伴侣,我不就要变性,我我我……”
“当我伴侣,你就可以和那只,对,和阿宁一起玩啊。”
“你耍我啊,阿宁住在平原部落,我住在山脚部落,中间隔了三座山,一片平原,我去哪找他玩!”文伦气哼哼地低吼,就知道雄性又要骗他。
“我们可以去平原部落定居啊,反正,你在山脚部落也就一个人,没家人,没朋友,我们一起去平原部落定居,我们就是家人,你又可以和阿宁交朋友。”从少年时期就和文伦玩在一块的雄性清楚的知道文伦的弱点在哪里。
“我想想,伊莱,让我想想。”好坏也在山脚部落住了十几年,即使很孤单,但文伦多少也对山脚部落有了几分感情,但不否认,雄性真戳中文伦的弱点,家人早亡的文伦一直搞不懂为什么,他老交不到朋友,即使他小时候身体弱,部落说让他变性,免得以后早亡,但现在他怎么说也算是一个合格的雄性了吧,到底是为什么?
这个世界的兽人,其实都算是雄雌同体,正常一生下来就是雌性的兽人数量其实相当少,差不多五个兽人宝宝里才有一个是雌兽宝宝,大多的雌性都是从幼时就能看出身体瘦小的雄性自然转变过来的,这样转换性别的雌性,除了比一出生就是雌性的兽人身体更强壮些,受育机率略低些外,并没有多大区别。
不过即使这样有这么一部分雄兽转变,幼生时期,这个年龄段的雌雄比例也不过1:3,因此在雄兽成长过程中,身体瘦弱,无法独自捕猎成功的雄兽,部落都会劝其进行转换,在部落大肆宣传雄兽转换成雌兽的好处及对部落的贡献,再加上自身力量的限制,大多数的雄兽都会在家人、友人——咳,就先不说这些友人到底有多少是真为部落与雄兽着想——的劝说下选择进行转换。
在雄兽十六岁成年前,这样的转换其实与幼时就转变的雄兽差不了多少,只是身体更强壮些,性别意识更难转换致使脾气火爆。
而在雄兽成年后,除了极少数,因病痛、或伤残、或其它原因捕猎无法成功的雄兽外,部落就不再赞同雄兽进行雄雌转换,因为在这时候转换的雄兽,即使身体强壮生产较易,但受育机率会大幅度下降,极难受育。
此时会转换的雄兽,百分之九十五是两只雄性看对眼了,然后打上几场架,选择一个力量更弱小的进行转换,这样转换的雌兽,身体力量只比转换前略弱一些,如果是足够强悍的雄兽进行转换,他甚至可以和雄兽一样进行捕猎活动。
文伦就属于幼时多病,少时瘦弱,长期的居家与性别不确定导致雄雌都不敢轻易接近,而在有雄兽想要亲近文伦时,他身边就突然出现了一只流浪雄兽,流浪兽人的占有欲强,排外性也强,他看上文伦,也把想接近文伦的兽人一个不留的赶得干净。
对感情十分懵懂,压根没发现雄性的情感的文伦十分珍惜他唯一的朋友,并在发现自己到了应该成婚的年龄,向雄性询问如何能拥有伴侣,这让明示暗示都做过的雄兽极其恼怒,脾气十分火爆的雄兽干脆骗识人不清的文伦开始他漫长的求爱史,外加交友史,直到文伦承诺在这今年之内如果再找不到雌性嫁给他,他就和他在一块后,雄兽才勉强放松心情,有一点闲心开始担心以后的居住问题,山脚部落里的兽人差不多的都被让他得罪光,知道文伦这蠢蛋是真得喜欢他的伊莱,从二个星期前就开始哄骗文伦跟他离开山脚部落,去其他部落定居或者跟他继续流浪。
却没想到这呆瓜似乎真得准备在今年之内找到雌性,亲眼看到文伦向雌性求爱的雄兽气得半死,躲在沼泽地里不想看到文伦。
雄兽相信文伦喜欢他,在他们亲热时候,文伦的反应明显告诉伊莱,他喜欢他这样对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文伦死也不承认,要不是他逼急了,他连那个承诺都不会给他。
“……想什么,你又不是不喜欢我!”有些担心文伦那破脑袋乱想乱想着,反而会想岔的雄性,故意打断文伦的思路。
“胡胡说,谁说我喜欢你了!”文伦脸瞬间燃烧起来,他大声吼道。
“我说的!”平常永远一幅平淡样的雄性,在文伦面前永远都是连燃线也没有一点就炸,胡说什么啊,前几天还愿意和他亲嘴脱衣服的人,敢说不喜欢他,憋了好几天火气的伊莱像和文伦比谁声音大一样,也吼起来。
“反,反正——”文伦结结巴巴还想说什么,就被伊莱一扑,按倒在地,堵上嘴巴不让他说话。
这混蛋绝对不会说一句好话,伊莱恼火的想,也不管他们的身影从树后滚出来,只把文伦的嘴堵上,使劲的压制文伦的反抗。
第 38 章
第38章
阿宁被肉噎住了,他一手用力地拍着胸口,一手捂着嘴巴咳得半死。
男人慌张着想帮忙拍阿宁的胸口,但又怕力道太大,反而弄伤雌性,最后只能扶着阿宁干着急。
“咳,没事,给我喝点水就好了。”咳了半天,阿宁总算把肉硬咽下去,他擦去眼角咳出的泪花,心里感叹,真要命。
绷着张脸的男人倒了一碗水,却不让阿宁接手,自己小心的给他喂下去。
阿宁眼里带笑,随着男人动作,喝了几口水,轻声安慰男人,“没事,是我不小心,不关他们的事。”他眼角瞄着,不远处不知从哪里打架滚出来的两人,阿宁就是被这两位突然冒出来得两句吼声给噎到的,他瞧瞧被压在地下的文伦,顿时觉得也许上面那位雄性吼得也没错,文伦估计真喜欢他,否则也不会让他亲成这样,手都抱上了。
阿宁忍不住笑出声,也不在意自己刚才咳得半死,倒觉得咳一回换这么一个八卦也挺好玩的。
男人扫了那边亲得没形的两人一眼,他思索片刻,再看看似乎觉得那俩个人很有趣的阿宁,男人放下手上的石刀,平静的收拾好行李,抱起看得十分欢快的阿宁,爬上骑兽,让阿宁躺在上面——沼泽地里没多少地方能躺着休息,一般能有地方烧火已经不错,因此大部分时间阿宁都躺在骑兽背上,枕着男人睡他的午觉——慢慢看戏。
一下一下拍着阿宁的背,男人若有所思地看着那边,越演越烈的两人,看起来,似乎要超格了,上面那个应该是流浪兽人,男人嗅嗅空气里飘来的味道,似乎要发情了。
阿宁看见灰褐色头发的雄性一把撕开文伦的衣服,露出一片浅棕色的皮肤,脸上不禁泛红。
“伊鲁,”转过头,阿宁用脸颊轻蹭男人肚子,“我们走吧。”在这里他绝对睡不着!
“嗯。”男人应声,脚轻蹬一下骑兽肚子,让它转头向平原部落方向慢慢走去。
阿宁从骑兽背上直起身,向前挪了挪,他还没胆大到能躺在走动的骑兽身上睡觉。
男人跟着阿宁的动作移动身体,结实胸膛与阿宁背部紧紧粘在一块,不肯分开一下,最后干脆抱起雌性,坐到他们习惯的位置。
走过一棵大树,男人回头瞥了一眼那两个叠在一起的身影,像似想到什么,他低下头,轻声问靠在他身上有些昏沉的雌性,“阿宁,喜欢那只雄性吗?”
“嗯?”阿宁听不明白,哪只雄性?
脑袋不是太清醒的阿宁侧着脑袋歪在男人怀里,男人也不催他,只踢踢骑兽,让它行快些,别让身后越来越大声的呻吟声污染他家雌性的耳朵。
“哦,文伦吗?”
“嗯。”
“还行吧,”虽然就相处了一个白天,但感觉还算不错,如果没有那天晚上的乌龙,阿宁觉得他会和文伦交上朋友,“挺好玩的。”
“是吗?”那就算了,不知想些什么的男人有些可惜地放弃心中的想法,“要去山脚部落看瓷器吗?”
“唔。”阿宁打了一个哈欠,盘起脚,伸手把鞋子脱掉放进一个布袋里,“随便啦。”他绷直脚,伸了一个懒腰,又侧过身,踩着男人的大腿,靠着他的肩膀,准备睡觉。
男人环抱住侧坐在骑兽身上的阿宁,他摸摸阿宁的脚,冰凉冰凉的,这感觉让男人皱起眉头,他揉揉阿宁的脚,伸手把毯子理好,把阿宁的脚包起来,放在他的大腿内侧温着。
成长在平原上的球兽皮毛听说十分保暖,男人想,就听身后一阵越叫越大声的哀求。
意识正迷糊的阿宁身体一颤,他掰开毯子抬起头看着男人,“伊鲁?”
与阿宁只隐约听到不同,耳朵十分灵敏的男人听得是一清二楚,他轻拍着阿宁,把毯子又给他包上,“风声。”男人面无表情的回答。
“唔。”包在毯子里的阿宁含糊地点下头,也没说相信或不相信,又好困的歪过脑袋,迷糊着。
男人第三次踢踢骑兽肚子,这种用劲大了些,骑兽小跑起来。
过了十几分钟,听到身后一声尖叫的男人,只第四次踢踢骑兽肚子。
“原来如此,难怪屋子建得离得那么远。”睡着的阿宁动动身体,似梦吟的说了一声。
表情平静男人瞬间破功,他黑着脸决定不去山脚部落,直接进入山林。
从东部落回平原部落必需翻过的三座高山,属于一片蜿蜒的山脉——中心山脉,山脉面积极广,近十万公顷,从中心山脉上空向下鸟瞰会发现中心山脉呈弯月型,平原部落就处在弯月的怀抱中间,因此想要以最短时间从平原部落到达东、西部落,就必须翻过中心山脉。中心山脉植被物种类别繁多,从山脚爬到山顶,就这几天时间就可以看见三五种不同颜色的土壤,像阿宁一走进树木种类最多的山体中段起,几乎就没见过第二棵同样的树,当然这和他压根不认识任何一种树木类型,极有关系的。
三座高山上种类繁多的树木,每棵树都长得枝茂叶密,遮天蔽日,走在这样不见一丝阳光的林间,那是从脚底窜上心头的凉,胆小鬼阿宁一进山林就没离开过男人身边半步,这次回平原部落,不知是否是阿宁错觉,他总觉得,走山林的时间似乎比原来漫长了许多。
山脉水源十分丰富,只一座山就能遇见几条瀑布与河流,阿宁曾爬上平原部落去东东部落要爬得第一座山的顶锋,从顶峰往远处看,能望见山脉中间有一片极明亮湛蓝的湖水,云朵倒影在湖面上,竟如另一片天空一般,让阿宁呆看了许久,直到天色近晚,才恋恋不舍地被男人拉走。
山间不仅有树林,水流,还有草地,其中有一片极广阔的草地,在第二座高山与第三座高山之间,略带一点坡度,夏天路过时,草地里长满嫩黄嫩红的花朵,一片铺过去,阿宁从山林里出来的时,就一眼便被这片草地摄去心魂,直拉着男人留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发现男人什么事也没有,自己落在披风外面的手臂却被咬了十来个红肿的小包,其他地方因为男人抱得紧,只在后脖子上有一个小红包,这些小红点直痒了阿宁好几天,差点被他抓溃烂,最后还是男人在给阿宁上药时,多添了一种止痒的草药下才慢慢好起来,因此这次路过这片草原,阿宁是坚定地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只远瞧了一会,便拉着男人走了。
第 39 章
第39章
走了差不多一个月,总算穿过三座高山,到达一望无际的平原。
此时,初冬已至,天气骤然就降温得厉害,对冷热都十分头疼的阿宁已经套三件厚衣服,要知道在原来世界,他也就在最冷的深冬才会穿三件,而且这个世界的厚衣服都是皮毛制成的,挡风保暖,阿宁已经不能想像自己到深冬时要怎么办了,穿成球?
阿宁活动着自己有些笨拙的四肢,满怀悲恸地思念着空调与暖气。
“到部落了,我们去泡温泉吧?”男人递给阿宁一个果实,顺手拍掉沾在阿宁衣服细毛上的落叶。
阿宁点点头,指头摸摸果皮,他从深秋起就不太喜吃这东西,吃进肚子是冰凉凉的冷,着实让人受不了。一阵轻风吹过,阿宁把下巴埋进衣领毛茸的皮毛里,眼睛眯成一条细缝,使原本就带娃娃气的脸,显得更幼嫩了。
男人牵住阿宁的左手,带着他向部落方向慢慢走去,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离部落还有三天左右的路程,许是快到了,两人倒也不急了,只慢慢地晃悠着回部落,男人计算过,即使再慢,他们也能在第三天傍晚到达部落。
阿宁咬了一小口果肉,有些惊讶地发现这果子吃起来竟然不会太冰凉,甜中带点酸,完全贴合阿宁的胃口。
感觉握着自己左手的温暖,猛然明白什么的阿宁眨眨眼睛,他转头看看男人,突然抬头亲亲男人的嘴角,又迅速撤离。
脸上微带红晕的阿宁低头慢慢地咬着那颗果实,无视被偷袭的男人惊喜的眼神。
随着气温的下降,死宅的阿宁与寡言的男人之间无聊地情侣对话是越来越少,大多都是一人突然冒出一句,另一个人点头或摇头,气氛看似冷淡,他们之间的默契却是越来越好了,两人偶尔还会做些相当浪漫的事,男人曾在月亮圆亮的晚上,抱着阿宁跳到一棵大树最高的树钗上,赏风看景,一晚上两人过得倒是十分开心,但第二天早晨,阿宁就发现自己脸上被小虫叮了一个红包;阿宁则是在月初时,送给男人他亲手做得一套衣服,针脚细密,衣摆处是用墨绿的丝线绣成得竹叶的图案,收到衣服地男人简直兴奋地没话说,直接抱着阿宁亲热了好久。
在东部落,阿宁曾从融雪那听说,这世界雄性想要追求一只雌性,最好的方式就是送雌性食物与衣服,食物代表雄性能够了给雌性丰富的食物,衣服代表雄性能在各种危险的情况下保护雌性,雌性一旦接受这些,就代表他愿意接受雄性的追求;如果在雄性的追求下,雌性愿意成雄性的伴侣,那么他会回送雄性一套衣服或与雄性分享同一份食物,表示雌性愿意接受雄性的照顾与保护。
阿宁听到得时候,猛然想起他曾分给男人很多次食物,在他刚好这世界,那时候他什么都不懂,也找不到足够的能吃的食物,好像很多次都把自己的食物分给男人,呃,这应该不算吧,感觉不对劲的阿宁,忐忑地问融雪,如果一只雌性把食物分给雄性,那算什么?
阿宁记得,融雪先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回答,表示雌性对雄性有好感,希望雄性追求他呗。
竟是他先主动的……直到现在阿宁还记得自己当时纠结的心思。
估计那刻他的表情真不好,融雪带着一丝同情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道,食物其实还好,有反悔的机会,但记得千万别乱送衣服,那是代表,你愿意当他的伴侣。
刚送男人一条睡裤的阿宁,惊到了,他赶忙就问,送一条睡裤算不?
回想起那天,融雪先是一愣,然后脸红,接着偷笑,最后回他,他也不知道。阿宁就想捂脸,真是面子里子都丢得干净了,还免费送人家一堆八卦,想到第二天东部落人看他的表情,阿宁真得是……无言了。
弄得他怎么也不敢把自己做到一半的衣服拿出来,后来偷偷做好,也因为不能确定是否男人会接受他,不敢把衣服送给男人。
再后来虽然和男人说开了,但那段时间正努力地自学刺诱的阿宁,想在给男人的衣服诱上些东西,不过只在高中前在被子上看过最简单的刺诱的阿宁,从在东部落到回平原部落的一路都在努力中,练了近三个月,才把那件衣服上那一小角的竹叶绣好,因此直拖到冬天来了,才把这件初秋穿得衣服给了男人。
总之,这一路回平原部落,得偿所愿的男人和期许未来的阿宁之间的感情,是随着天温骤然下降持续升温中,即使情话是越来越少,但两个只要双目一对上,那眼神那气氛,只差没有粉红泡泡飘满天。
骑兽慢跑上山丘,总算出了云朵的太阳悬在山头,发出红艳艳的光芒,山丘下的大树不时落下的叶子上闪烁着晶莹的光芒,阿宁有些惊讶,他以为都这么晚了,霜早该化了,没想到现在还有霜水。
不远的天边飘起炊烟,阿宁盯着那几缕渺渺的雾气,感觉男人踢踢骑兽,骑兽快跑过大树,阿宁视线突然被二片飘落绯红的叶子占据,就这片刻通红的世界,让他不经有些恍惚,对了,要回……家了。
家,阿宁眼神一凝,嘴角高高翘起,他突然放松身体,靠倒在男人怀里,心情莫名高扬起来,家啊,他的家,他和伊鲁的家呵。
男人担心地抱紧突然软倒的雌性,低下头就见阿宁眼底的喜悦,与略带兴奋的声音,“伊鲁,我们走快点,快点回家吧!”
“……嗯。”感觉不出自己心里到底什么滋味的男人轻应,用力踢了一脚骑兽的肚子,骑兽吃痛地嘶叫一声,狂奔起来。
寒冷的烈风,迎面吹来,心中激扬地阿宁忍不住大笑起来。
男人惯性的拿毯子包紧雌性,不让阿宁吃进风,但阿宁似止不住笑一般,在毯子里越发笑得开心,听着毯子里传出的闷笑,抱着阿宁颤抖地身体的男人,心里突然冒出一股蜜般甜的欢喜,忍不住眉头轻扬。
终于得到他了!
男人低沉地笑了两声,很快平静了下来,他收紧双手,看着越来越近的部落,再快些,再快些,把他锁进家里,再也不放他离开!
等阿宁平息下那有些颠狂的笑意,他们也快到了平原部落,感觉刚才自己有失形象的阿宁,在毯子里把咧开的嘴巴用力合上,不准丢脸,绝对不能,阿宁一边想着,一边把手按在嘴上,但两轮如弯月般的眼睛,说明了他现在过于欢快的心情。
骑兽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正努力让嘴巴闭上的阿宁眨了一下眼睛,到了?
他刚想把毯子扯开,就感觉身体悬空,嘴巴总算闭上的阿宁惊呼一声,声音还未断双脚就碰到地面,
.Shubao2.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