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热.德兰背对的徐慕,并没看到他,其他人看到后忙告诉他,德兰在看到徐慕的那一刻就跑过来,接过他手里的碗和罐子,把人拉近怀里好好温存了一下.
离开这个身体也就一天的功夫,徐慕却觉得是那么漫长,在看到男人背影的时候,胸膛里的那颗心就狂跳不已,当浓烈的吻席卷而来,鼻子一酸,眼泪都差点掉出来,怎么会那么想念想念到会以送豆浆为借口,跑来就为了想好好看看他.
"大冷的天你怎么来了?吃饭了吗?"唇贴在耳边,发出低沉的声音,一张一合摩挲着徐慕的耳廓,看着他慢慢变成红色.
慕非的这具身体,估计身高在175左右,徐慕被德兰搂在怀里也就刚到他肩膀,宽厚的肩膀带来的安全感让他安心"嗯,吃过了,我带了豆浆,你们趁热喝了暖暖身子,今天挺冷的,都别冻坏了."
"下次给我一个人送就行了,别管他们,我会吃醋的.今天心里舒服点了吗?"
徐慕的心猛的一沉,果然还是出事了,还能怎样,肯定是又使性子了,徐慕真的想把慕非揪出来问问,到底几岁啊,还跟个小孩一样,不惹事心里就不舒服是不是又的跟德兰打马虎眼"好多了,昨天身上有点不舒服,连带的心里就不舒服,抱歉."
"没事,别跟我道歉,以后心里不舒服就冲我来,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都收着."德兰对徐慕是无原则的全部包容.
徐慕鼻子一酸,又差点落泪,如果是以前,他可能是别人的依靠,会对那个人说这样的话,也会为那个人撑起一片天,从来没想过会有人成为他的依靠.
现在,德兰就是他的依靠,会对他说温柔的话语,会烤好吃的烤肉,也会做难吃的饼,会有温暖的怀抱,宽厚的肩膀,会为他撑起一片天.
"我说,德兰,阿慕,我们等豆浆都等半天了,你们要相拥取暖就把豆浆给我们."鲁伯出声打断了两人的温存,他的话也引得其他人一阵哄笑.
徐慕红着脸把豆浆灌塞给他,动作大了点,摇晃的豆浆从缝隙里流出来撒了他一身."给,喝去吧,烫死你."
鲁伯端着豆浆碗,挨着这对恨不得黏在一起的伴侣坐下,问徐慕:"阿慕,那天你给纳斯的那个叫辣椒的种子,长出来是不是就跟你家窗台上的那盆一样?"
"对啊,怎么了?"徐慕抱着碗豆浆暖手,心里觉得鲁伯文的这问题莫名其妙.
鲁伯喝了一大口豆浆,开始诉苦:"我跟你们说啊,纳斯在家把那些种子都种了,我家地下摆了一排花盆,他每天都要去看,还每天嘟囔,怎么还不发芽?我就跟他说,发芽需要过程,没有一种上就发芽的.好不容易等到发芽,他又开始惦记什么时候能长的跟你家那盆一样,每天还要拿个树枝量,看那些幼芽长高了多少,不光这样,还要问我,这些辣椒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我也想回答他,可我真不知道,问的我都没辙."只能用最原始的行动回答他,当然,后面这句他没说.
纳斯的这种心态,徐慕觉得就跟他当初上小学第一次养蚕一样,每天都要看看蚕宝宝有没有变的白白胖胖,怎么还不吐死,怎么还不结茧,曾经还很天真的以为,蚕吐出的丝就是做成丝绸,他养了这么多的蚕,以后肯定是个大富翁.
你要问他养蚕,他有心得,可这种辣椒他也不知道,他见到的要么是菜市场的辣椒,要么是饭桌上的各种辣椒,最多见的就是他家花盆里种的那些,那些也是人家种好的,他买的成品.
说起来那个卖辣椒的肯定知道,就对鲁伯提议"说实话,我只认识这是辣椒,能做菜当调料,具体怎么种的我也不知道,不过那个卖辣椒的肯定知道,就是上次互换日,你摊位对面的那个雌性,长的挺英气的那个,我拿石磨跟他换的,要不等到互换日咱们找他问问,就是不知道他还在不在."
鲁伯觉得也只能这么办了,算算日子,离互换日还有七天,这就意味着还要忍受他家纳斯的唠叨整七天,不过,那个制止他唠叨的办法,他倒是挺喜欢的.
徐慕和德兰对这个满面滛欲的人嗤之以鼻,豆浆也喝完了,鲁伯去把碗和罐子洗干净,德兰让徐慕先回去"你先回你阿爸那吧,你昨天心情不太好,他挺担心你的,罐子一会儿我放回家,就去找你."
这个慕非不光惹了德兰,还惹了亚文,还得给他处理善后工作,怒归怒,该做的事情还得做,徐慕点点头"那我去了,你记得那厨房柜子里我包好的辣椒种子带上,再抱两盆辣椒,再挑一大块腌好的肉带上,今天中午咱们在那吃饭."
对于徐慕交代的事情,德兰都一一点头"行,我记住了,你快去吧,赶紧到屋子里暖和暖和."
一直看着徐慕的身影消失在村子的另一头,德兰才收回视线,今天跟昨天果然是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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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忆往昔
徐慕一进屋就被亚文拉着仔细的打量,伸手指着他的眼底"阿慕啊,快再去睡一会儿吧,你看你眼底都是黑青."
徐慕忙照镜子,模糊的镜子上映出他浓重的黑眼圈,说他两天没睡都有人信.亚文把他摁到床上,拿了两张长绒兽皮给他盖上"快睡吧,等吃饭叫你."
"阿爸",徐慕出声叫住了正欲离去的人,亚文回头就看到徐慕侧躺在床上,有些撒娇的说:"阿爸,陪我躺会儿吧."
亚文伸手捏了捏徐慕养的白里透红的脸蛋"我的阿慕在撒娇啦,好,就陪你躺一会儿."亚文躺在徐慕的身后,给他的肚子留出足够的空间,一只手在胸前轻轻的拍着,就像小时候哄他睡觉一样.
温暖的臂弯环着他,不像德兰那样结实有力,也能让他安心,可以暂时忘了烦恼的事情,安心入睡.徐慕的母亲在他不到周岁的时候就过世了,从小他在姥姥身边长大,直到4,5岁才回到父亲身边.6岁那年,父亲给他娶了继母,所谓的母爱也只在继母身上短暂的得到过.
亚文的长相算不上漂亮,用现代的眼光来看,也只能说是个长得比较精神的中年人,他对徐慕是毫无保留的爱着,包容着,娇惯着,徐慕想,这大概就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吧,平凡的,无私的而又伟大的.手情不自禁的覆上肚子,这里有他的孩子,以后他也会跟亚文一样,为他的孩子送上源源不断温暖的爱.
拉着亚文的手说:"阿爸,给我讲讲以前的事吧,我都不记得了,还挺想知道的."
"以前啊,你从小时候就特别调皮,刚睁开眼睛没几天,就到处乱爬,有一次从床上掉下来,我都吓死了,你打了滚,哼唧两声,又晃悠悠的爬起来继续捣乱.等你长大点变成|人形了,就开始跟纳斯打架,别的雄性干什么,你们俩就干什么,一样都没落下.再后来,你就认识了德兰,说起来你们认识的过程还是挺好玩的,你在树上下不来了,正巧他在树下,你就让他站着别动,那么高的树你也不好怕,直直的就跳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他身上,把他鼻子还摔流血了,当时你以为他要死掉了,大哭着就跑回来求救."
亚文中性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平稳的声线讲述着慕非小时候的事,在母亲眼里,关于孩子成长的点点滴滴,不管过了多久都记得清清楚楚,就算这个孩子以后是多么的不堪,那也是自己的孩子,心里也念叨着他的好.徐慕窝在温暖的怀抱里听故事,听着听着眼睛慢慢闭上了,梦里仿佛见到了自己的母亲.
睡的饱饱的徐慕精神了,中午饭自然是他露一手的川菜,果然预计的没错,兽人们对这个偏辣的味道还都可以接受也很喜欢,这样一来,辣椒就可以在村子里推广开,以后大家的饭桌上也算多了一种味道.
饭后,两人回家,徐慕就开始了每天固定的胎教时间.这次他回到身体里,宝宝并没有如第一次那样闹很久,只在当下闹腾了一阵,稍微一安抚就平静下来,也不知道当时慕非在的时候他是不是也这么听话,如果不听话,慕非是不会温柔对它的.
宝宝感觉到德兰走过来,动的就欢快起来,德兰蹲下身,用手轻柔的抚摸着宝宝在肚皮上凸起的小爪子,两人就这么互动着,徐慕觉得心里酸酸的.男人就贡献一个精子,他可是要怀孕受累的,结果宝宝对德兰比对他还亲,心里极度不平衡起来.
德兰总能在第一时间知晓他内心所想,亲了亲孩子他妈"我每天陪宝宝的时间太短了,他见到我难免要兴奋些,等他兴奋劲过去了,还是跟阿爸亲."
这话徐慕爱听,当然了,也不看看是谁怀着他,孩子都跟妈比较亲.在心底说完这话,就让话噎住了,妈,他什么时候有的这种自觉回想下来到这世界的种种,重生成雌性,还是怀孕的雌性已经是天雷了,他的磕绊也只是那一下,很快就接受了新身份,也以雌性自居.然后,项链,公主抱,跟男人接吻,OO那个XX这些在他以前是绝对不会做的,现在做起来好像还很顺手,难道他本质就是这么娘?
其实也不是很娘,嗯,对,一点都不娘,他还是男子汉一个,心里安慰着自己。 浩瀚书屋手机版
还好徐慕看不到他每次抚摸着肚子给宝宝做胎教时的情景,那简直就是浑身上下笼罩着慈祥母爱的圣洁光芒.
还有一件事被提上了日程,在那虚幻的梦境里,徐慕身上带着那把小刀,说明有形的物件是可以带进去的,那么他就想带一把武器用来防身,又或者是自保,心里总有个声音让他提防这慕非。
这次,他跟德兰说想要一把小刀,比那把匕首稍微大一些,最好是可以折叠的,这样就不会划到手.如何个折叠法,徐慕就按照水果刀的样子描述起来,最后听的德兰是似懂非懂.
几天后,一把初始版折叠刀就完工了,工艺自然是不能跟现代品所比较,也算是能用,最起码不用再划伤手了.有了上次的先例,这把刀做好后,徐慕就随身放在口袋里,以防万一.
也许是慕非被强行甩出身体而元气大伤,好久一阵都没在梦里见到他,徐慕每天夜里睡的很踏实,吃嘛嘛香,就连夜里腿抽筋都觉得抽得那么销魂.
就在这一片祥和的气氛中,孕期迎来了第八个月,肚子大了一圈,而人胖了不止一圈,徐慕现在走路必须要手叉腰,再迈开外八字的步伐,标准的孕夫造型.
最难熬的冬天过去了,天气开始回暖,太阳终于把温暖带给了大地上的每个生物,树木草地都冒出绿芽,动物们陆续从冬眠中苏醒过来,活跃在它们赖以生存的林子里,徐慕不仅有感而发:好一片生机勃勃的世界.
一阵怪叫打断了他正抒发的感情,回头一看,就觉得自己右半边脸抽搐不止.鲁伯一边怪叫,一边怪跳,还不时发出猩猩那种"哦吼吼"的声音,路过之处,旁边人纷纷后退,生怕他这种怪异行为是会传染的.徐慕扶额,太难看了,也太丢人了,纳斯怎么不栓链子就把他放出来了呢?
德兰见鲁伯一路向他们叫唤着就跳过来,为他深深感到丢人的同时,把徐慕护在身后,就冲鲁伯那德行,能不能刹住脚都得另说.
果然他的估计是正确的,鲁伯一个没刹住,撞到德兰身上,这个力道要是撞到徐慕身上,还不得撞出个好歹.德兰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提溜开"你要是病了就去找医者看看,弄点药赶紧吃,有病要早治."
刚才鲁伯那种怪异的行为已经让徐慕憋得差不多了,德兰这句话音一落就再也忍不住,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徒儿,终于学到为师的一点皮毛了,不枉为师谆谆的教诲,孺子可教也.
鲁伯对这笑毫不在乎,一把抓住德兰的手,激动的说:"德兰,德兰,你知不知道,纳斯他.他.他怀孕了,哈哈,我真是太高兴了,我要到父亲了,德兰,我真是太高兴了."激动的都有点语无伦次.
跟纳斯的那些不愉快的画面已经揭过去了,两人在那顿饭中一笑泯恩仇,后来,纳斯就把徐慕真的当成了闺蜜,知道他不会做针线活,给宝宝做了好多小衣服,小裤子,连鞋子都准备了三双,弄的徐慕还有点不好意思了.现在他怀孕了,徐慕也是真心替他高兴,鲁伯那些怪异的行为也可以理解了.
徐慕回家装了点合末果,怀孕初期吃这个对大人宝宝都好,就提议到孕夫家探望探望,纳斯还躺在床上,见到徐慕来了连忙坐起身.
原来,纳斯这阵早上起床都会头晕,两个人都没有任何经验,以为是起猛了,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就觉得头特别晕,还没穿上鞋就晕倒在地上,鲁伯连忙叫来医者诊治,这才知道原来是怀孕引起的头晕,也难免被医者训了一顿,又叮嘱了一些怀头胎要注意的事项,然后就有了鲁伯的怪异举动.
徐慕就以过来人的身份言传身教,不能做什么,不能吃什么,要多吃鱼类,这样对宝宝好,没有顺序的说了一堆,也不知道他们都记住了没,看鲁伯兴奋的样子,就知道难说,临走前补了一句,让他们有什么不明白的,就来问他.
回到家徐慕就盯着德兰出神,鲁伯是第一次当父亲,激动是肯定的,曾经公司里有个同事怀孕,他老公每过半个小时就要打电话问一次,宝宝好不好,大人好不好,想不想吃什么,弄得这位同事下了最后通牒,再打电话就不吃饭了,这才作罢.所以鲁伯的反映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他好奇的是,德兰
在知道慕非怀孕的时候是什么反映这个粗壮的男人也是那么蹦达喊叫哦漏,天雷.
越想越觉得好奇,再也憋不住了,就问他"德兰,当初你得知我怀孕的时候,是什么反映?别告诉我也跟鲁伯一样,太丢人了,我会受不了的."
什么反映?他忘不了,那天他捕猎回来,阿慕就把他叫到村外的林子里,说自己怀孕了,激动,兴奋又有点紧张,抱着阿慕就转了几圈,刚想用力亲吻,告诉他马上就举行仪式,结果阿慕的一句话让他瞬间从天堂狠狠的摔进地狱,他说:"我不是很想要孩子,你知道,我最讨厌那些小孩了,没来由的讨厌."
赶紧的就劝着,还没等他把一句话说完,阿慕就走了.不管他在阿慕家门口怎么说,怎么等,就是不出来见他,再后来脸上就落下这道疤,阿慕就撞墙失忆了.
鲁伯把人搂在怀里告诉他:"我激动啊,很激动,也高兴极了,当然了,我可没鲁伯那么丢人,叫的跟个饿了几天的野兽似的,我把你抱起来转了几圈,然后就像这样用力的亲吻你."
甜蜜的吻在唇边化开,越来越深,越来越浓,都有点把持不住的意思,最后关头,徐慕把人推开了,他可没准备好要大白天的做那些利于生产的运动.
夜里,徐慕睡不着,撑起手臂仔细看着德兰,手指在那道狰狞的疤上划过,现在这道疤比以前要好很多了,没有了那些新长出的肉芽,疤痕已经跟正常皮肤一个颜色,也可能是看习惯了,即使再骇人,在徐慕的眼里也跟常人无异,有时候在做火辣事情的时候,他还会亲吻那道伤疤.
他觉得德兰在一得知慕非怀孕的时候肯定是如他所说,激动兴奋,但慕非不是,估计还会说些什么话来刺激他.徐慕不敢想如果德兰知道这句身体里的灵魂已经换主,他会作何感想。
叹了口气,重新躺下睡觉,身后男人的眼睛睁开了.
徐慕真的很想问问,这他妈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倒霉话到底是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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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所谓梦
梦是一种主体经验,是人在睡眠时产生想像的影像、声音、思考或感觉,也是一种意象语言,人人都会做梦,有的梦的以前,有的梦到未来,中国有句俗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有民间广为流传的,从科学的角度来讲,有弗洛伊德所著的,但是,不管从那个方面都无
法解释徐慕的这个梦境,说是梦,它又是真实发生的,说是现实,它又是虚幻的.
徐慕现在只想把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的人揪出来打一顿,他压根就没有思念慕非,为什么一闭上眼睛就到了那个虚境中,看到那个身影站在白雾的另一端.
这次他没有傻呵呵的往前跑,再说了现在他大着肚子也跑不动,既然能到这儿,就说明是慕非找他来的,要找就自己过来,大爷一步都走不动,索性就往地下一坐,等慕非来找他.他不动,那个人影也没动,就这么抗着,看谁抗的住,大不了等天亮了,梦就醒了.
最后当然是慕非先抗不住,走过来跟他打招呼"别来无恙啊,徐慕."
"托福,一不小心还活着."有了上次那件事,徐慕已经不把他当作是个孩子,也没必要对他客气.
显然徐慕的反映在慕非的意料之中,撇了下嘴"咱们对对方还真是互相看不顺眼呢,既然这样,废话就不多说了,今天让你来干什么你肯定也知道,我就不客气了."
徐慕连白眼都懒得赏他,还客气,客气个屁,他有说不的权力吗?说了之后有用吗?一阵熟悉的感觉,不用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奇了怪了,是不是因为慕非是身体的原主人,他就可以随意把人从身体里拉出来,强行上身,而徐慕自己,别说上身了,就像现在这样,慕非站在他面前,他都无法把人从身体里拉出来.
慕非活动了下筋骨就准备走,徐慕把他叫住了"我说,那次你回到现实中,都干了些什么?"
"我干了什么也都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这死孩子还真是欠揍,徐慕摆摆手的把他轰走"要走快走,别再我面前碍眼."看着慕非转身,突然想到什么,又加了一句"慕非,别再让你阿爸担心了."
明显慕非的身体停了一下,头也不回的走了.
黑暗中的德兰慢慢躺下身子,睡梦中的徐慕一直在说梦话,这梦话像是两个人的对话,他听到了两个名字,慕非和徐慕,梦话说的不是很清楚,隐约能听到活着,现实,阿爸,担心,这几个词语,徐慕是谁?他跟阿慕又是什么关系?他们说的这些话又是什么意思?他究竟梦到了什么?带着这些疑问他睡不着了,睁着眼一直到天亮.早上按例准备好早饭,在额头亲昵的留下一个吻后才离开,今天是轮到他们种地的日子了.
兽人世界说的轮种地,有点像地球上的"值日",以家庭为单位,每家轮三天,轮到的家庭一般就是播种,除草,浇水这些的,到收获的季节,还要分管收获的任务,一般一次轮三个家庭,今天轮到的刚好是德兰,鲁伯和科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