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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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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衣练了几笔,忍不住说:“大姐姐欺负你了?”

“怎么这么说?”锦绣惊讶的问。

“我看她……有点……”高贵冷艳!当然罗衣没说出来。

“别怪你大姐姐,她心情不好,你担待些。”

罗衣点头,又问:“姐夫做坏事了?”

锦绣一笑,用眼神示意,支开丫头们:“小小年纪,你知道什么是做坏事?”

“讨小老婆!”

锦绣赶忙捂住罗衣的嘴,轻声问道:“这话谁跟你说的?”

罗衣有些慌乱:“没、没谁,我就是突然想到的。”不是犯什么大忌讳了吧?汗!

“这话可不许跟人说去。”锦绣叹了口气:“你这丫头病了一场,再没以前那谨慎样了。以后有什么话,先问过我。不许四处乱说。”

“母亲也不许说?”罗衣偏头问。

锦绣一噎,看了罗衣半晌:“母亲身体很不好,且看吧,忙过大伯父的寿辰,必定要躺几天。依我说,母亲就是太好强了些,连老太太都知道她身子不好,何必强撑。”说着,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了。

罗衣手足无措,只好转移话题:“你还没告诉我大姐姐为何心情不好呢!”

3、家事 ...

锦绣见罗衣的慌乱,微微一笑:“你这个小管事婆!”

“说嘛说嘛!”罗衣开始卖萌。

“你也不小了,说与你听,不许告诉别人。”

“恩。”

“大姐姐才嫁过去半年不到,姐夫就把两个屋里人开了脸。大姐姐一怒之下就借着大伯父生日的由头回来了。”

“那要多久开脸,大姐姐才不生气?”耶?开脸就是通房了吧?宅斗文不都说了,小日子就要给通房啊!!

“至少也要一两年吧,这样也太不给我们家做脸了!”锦绣怒道:“那帮子勋贵!一屋子纨绔!仗着世袭罔替的爵位,成日见斗鸡遛狗!无所不为!也不知当初大伯母怎么想的!”

“勋贵不好啊?”罗衣囧了,以往看,不全奔着神马世子候爷去的么?

“好什么!?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到底还是我们这样的人家好!至少,不左一个屋里人,右一个屋里人!”

罗衣缩缩脖子,看样子这位姐姐气的不轻。跟那位大小姐感情很好么?还是物伤其类?“姐姐以后必定嫁到书香门第,而后有个青年才俊的姐夫,再来个大小齐登科!”

锦绣的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捏着罗衣的胳膊道:“你这个小鬼,越发嘴里没个章程!叫人听见了,你怎么做人?”

“哈哈,姐姐不是说,什么话都先跟你说吗?”

“你!”锦绣难得翻个白眼:“不跟你说了,先练字!”说着起身回房。罗衣哈哈大笑,这位萝莉姐姐真可爱!

锦绣才回房,||乳|母李妈妈就跟了进来,急急道:“姑娘!你怎么对三姑娘说那些?”

锦绣回头:“你听见了?”

李妈妈老脸一红:“我路过,听了一耳朵。”

“哦?”

“姑娘,我是为了你好!”李妈妈分辨。

锦绣沿着椅子坐下:“依你说,我该对三姑娘说哪些?”

“这些话原不该姑娘说……”李妈妈分辨。

“你也知道!”锦绣突然喝道:“我让人退下,你倒带头听墙角!”

“好姑娘!”李妈妈吓一跳:“我们只是担心你。”

“我们?”还有谁?

“只有梅子和李子!”

锦绣大怒:“合着我说的话就是放屁了!”

李妈妈连同梅子李子立马跪下:“奴婢不敢!只是您说那些话,三姑娘若跟外人说了,别人怎么看你呢!?好姑娘,你何必……”

锦绣冷笑:“三丫头上哪说去?为了我好?让我妹妹跟个傻大妞似的,我便好了?她日后出丑,我很得脸呢!?母亲常年生病,我若不教着她,还指望你们不成?”

“可是姑娘……”

“够了!”锦绣断喝:“大房看不上她,是大房的事!我们二房,谁敢作践主子,别怪我不讲情面!”

李妈妈再不敢吭声,李子和梅子也噤若寒蝉。

锦绣把桌上的茶碗狠狠一丢:“出去!”

李妈妈只好带着两个丫头退出房间,锦绣霎时泪如雨下。娘,若你好好的,我又何必操碎了心……

次日,是官居六品的大伯父的生日。六品京官在京城地界儿的确不算啥,不过好在还有七八九品,自然也有人过来奉承。当然若大伯父运气没那么背,换在吏部礼部之类的部门,估计不论是贺礼还是贺客,都会多出不少来。

出嫁的鵷纹已经是夫家人,小四小五年幼,招待别家姑娘的事就落在锦绣和罗衣身上。大约上一个罗衣比较木讷,那些太太小姐们也没看出什么不妥。只跟在锦绣后面装布景板就好。罗衣惦记着锦绣的话,眼角不断的往便宜妈那边扫去,果然施了很厚的脂粉,看起来气色倒比两个妯娌还好些。可是额上微微的细汗透露了她不大康健的身体。罗衣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万一这便宜妈挂了,守孝神马的倒先不论,当爹的整个后娘出来……

于是当机立断,悄悄走到黄氏身边轻问:“母亲,可是有哪里不适?”

黄氏愣了一下,微微笑着摇头:“无事,你莫担心,且先与你姐姐招待客人,别让人看了笑话。”

罗衣一急:“可是……”

“好孩子,去吧,等宴席完了,我躺躺便好。”

罗衣无法,只好继续跟着锦绣。期间之间锦绣的||乳|母李妈妈一个眼刀杀过来,吓了一跳。随即明明白白看到她轻蔑的眼神。罗衣内心FUCK,就算以前的她再上不得台面,也不是你一奴才可以鄙视的吧?这家人选奴才的眼光,果然从上到下都不行!!!!!

锦绣显然也看到了罗衣的行动,不免对母亲有些愤恨,死要面子活受罪!却又有些无奈,女人再好强有什么用?若不是父亲不得重视,母亲又何苦追求事事齐全?可若是父亲真能干,又难免像大伯父那样一言堂。人生莫作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

鞭炮又一阵阵响起,锦绣和罗衣都回过神,仔细招待着各方来客。据罗衣观察,来的大多数是文官集团的成员。那些个神马有世子的家族,只有姻亲定西伯爵府的夫人,即鵷纹的婆婆到场。果然文臣武将不是一个世界的,那鵷纹怎么就莫名其妙嫁入勋贵家了呢?算了,穿越这么玄幻的事都出现了,何况文臣之女嫁给武将之子!

伯爵是超品,大姐夫又是上表请封了的世子,来客倒有一多半都要给鵷纹行礼。大红的礼服衬的她容观焕发,再不见昨日委屈的神色。想想也是,依照多年在地界打滚的经验,这种鬼地方女人想要靠自己,那素绝对不可能滴!当然除了YY!只是罗衣童鞋还是蛮冷静,就算是YY的架空世界,也难保自己不是主角而是炮灰。所以,再看看本家亲友的姑娘们对着鵷纹艳羡的神色,便可以理解了。

不过……悄悄拉起锦绣的衣服:“姐姐,我们皇帝叫啥?”

锦绣差点脚一滑:“圣上的名字也是你我敢提的!?脑子里想什么呢?”

“咳,那咱们这是什么朝啊?”总不能两眼一抓瞎,看服饰像明朝,但她又真的没裹脚,莫非是架空?

“周!”锦绣悄悄说:“当年太祖从南到北,把鞑子撵回去了。又恢复了我们汉家江山!”

“……”太祖,鞑子,明朝服饰,莫非皇帝是吴三桂!???“皇家姓吴?”

“恩,想起来了?”

点头,深吸一口气,好么,还真是架空= =|||,算了,没给抛到农村种田就谢天谢地了。

酒席戏曲一直热闹到申时才陆陆续续散了,一些低品级的官员太太,与主家告别后还特特向鵷纹告辞。因是自家的大姑娘被奉承,老太太和大太太也只有高兴的。倒是大嫂子赵氏隐隐有些不快。等到大家都散去,太阳都快落山了。天气一日热过一日,大礼服加身,整整一天,大家也都累的够呛。席面自有奴才收拾,虽说大事总是三个太太一起襄理,但此时罗衣和锦绣十足默契的,驾着二太太就走。老太太见了只笑笑,并不说什么。众人也体谅二房主母常年不好,也不计较失礼了。

回到二房的院子,果然黄氏已经十分支撑不住,倚在罗汉床的靠垫上,差点就晕了过去。锦绣指挥着,一群人打水的打水,换衣的换衣,不到一刻钟就把黄氏收拾的妥妥帖帖。又有黄氏的陪嫁段妈妈,从外院的厅里将等待已久的医生领进来,把脉开方。罗衣等人又煎药服侍着黄氏睡下,已经亥时了。

锦绣见罗衣哈欠不停便说:“你先去睡吧,母亲这里我守着便好。”

“姐姐今晚睡这里?”生活了几天,罗衣也知道正房只有黄氏的床。外间是丫头睡的,她倒不介意,只是锦绣这种大家小姐睡丫头的床?

“我跟母亲睡。”

“使不得!”段妈妈走来:“好姑娘,如今你们正是长个的时候,我们定服侍好太太,您还是带着三姑娘去歇了吧。”

“不了,去歇着也不安稳,不如就在这里。”锦绣拒绝。

“姑娘……”李妈妈还想再劝。

锦绣只看了一眼,梅子就老老实实退回后院拿自家姑娘的用品去了。罗衣见状,知道锦绣是个不听劝的,便指着旁边的卧榻说:“那我跟着姐姐,我睡这里就好。”

锦绣沉着脸说:“胡闹!仔细半夜掉下来!倒添乱了!快回去!”

罗衣一阵委屈:“再没有看着姐姐劳累,我还能安心睡着的!”

锦绣也意识到自己口气重了点,又见罗衣自从失忆便跟小尾巴似的跟着她,不由心软:“也罢,随你了。”

罗衣咧嘴一笑:“好姐姐,我去洗漱,你让人帮我摊好铺盖哈。”说完生怕锦绣反悔似地,一溜烟的跑到后院去了。锦绣也憋不住笑了。

次日起来,黄氏见塌里裹成一团的罗衣愣了愣。锦绣却已经醒了:“母亲今日可好些?”

黄氏还是笑的那么温柔:“你怎么又跟我一处?仔细过了病气,不然岂不连累你也不好?”

“母亲安!今日可好些?”罗衣听见黄氏说话也醒了。

黄氏笑道:“无事,让你惦记了。”

罗衣一愣,这当娘的怎么对女儿这么生疏?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莫非前身是个脑抽的,所以不招亲娘待见?不由看向锦绣。

锦绣却似什么都没发觉,自在那里一面收拾一面对罗衣说:“我还要服侍母亲喝药,你去上房跟老太太说一声,并陪个礼。”

罗衣点头,迅速的收拾干净,胡乱吃了些东西,带着||乳|母并两个丫头往上房急急赶去。

走到上房,已经有些迟了,大伯母早已去处理家务,只剩三婶婶带着两个妹妹在此。罗衣给祖母请过安,又给三婶婶行过礼,说了二房的状况,方才坐下。屁股下却像针扎着似的,坐卧不宁。

“三丫头这是怎么了?”三婶子刘氏笑问。

罗衣索性破罐子破摔:“祖母,我实在惦记着母亲与姐姐,想先回去瞧瞧,还请祖母恕罪。”

老太太笑道:“我知你孝顺,且去吧。”

罗衣福了一福,就准备离开。此时,老太太的大丫头丽云进来:“三姑娘且慢。”

“何事?”

“方才外院大老爷的小厮送信进来,说二老爷并张姨娘,不日将回京述职。还请三姑娘给二太太带信去,让二太太和二姑娘也欢喜欢喜。”

罗衣对便宜爹倒没什么感觉,但也装作开心的样子接了信。往回走的更快了。柚子也欢快的跟着,眼角都闪出了泪花:“我们姨娘总算回来了,姑娘你……”

罗衣一阵莫名,当爹的小老婆回来关她屁事:“姨娘?”

“姑娘怎么连自个儿姨娘都忘了?”柚子目瞪口呆。

罗衣机械的将头一点一点扭过去:“意、思、是、我、是、庶、出!”

柚子点头。

霎时间脑海里一万匹神兽咆哮而过!尼玛坑爹啊啊啊啊啊啊啊!!!

4、生母 ...

带着万分沉重的心情回到二房,强颜欢笑着奉上信件,并内心默念:笑的灿烂点、再灿烂点,眼前这位主是你的神啊!想到这里更加郁闷了,合着认错便宜妈了!一脸血啊!

“三丫头这是怎么了?”黄氏到底心细,发现罗衣神色并不是很好。

罗衣一惊,强笑道:“我忘了父亲,怕父亲生气。”

“不怕,趁着你父亲没回来,好好收拾你的功课,他见你样样都好,自然喜欢了。”黄氏不经意的说道。

罗衣本就跟她不熟,这会儿脑袋里全特么是嫡母庶女斗法大全,更是吓的不敢擅动。倒把黄氏看乐了:“瞧瞧你妹妹,听着父亲就吓成这样,倒让我想起你们二哥,那会子老爷一说查书,也是这么个鹌鹑似的!”

“她这几日都这样,从醒来就一直跟着我,生怕我把她丢了似的。”锦绣也笑起来。

罗衣囧了下,看着锦绣的笑脸,总算平复了点心情,至少这个姐姐还是不错的?不会是面甜心苦那种吧?又暗骂自己:蠢啊,面甜心苦的,犯得着带着你四处走又教你这教你那的么?不管,先信了再说,不然真没法混了。

遂稳住心神:“哪有这样做姐姐的,明知道我怕,还笑我!”

锦绣突然一本正经:“你担心的原也没错,父亲自来最严,不单女四书,就是四书背诵,倘或错一个字,也要打十板子的!”

“啊!?”我勒个去!那是些神马玩意啊!一冲动也忘了这在嫡母房里,像炮弹一样往后头冲去,一边还喊柚子:“快快,把我的书本全捡出来!”

众人怔了怔,哄堂大笑。黄氏笑着指着锦绣笑的说不出话来,锦绣想起罗衣那鸡飞狗跳的样子,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此事成为罗衣闺中一大糗事之一,被全家上上下下笑了个遍,此是后话。

此时交通极不方便,又在贵州那种偏远山区。萧家也没有财力一日一报,所以二老爷的归期不过一个大概日子,只是确定了回京而已。如此等待了三个多月,才接到准信,说是已经到了通州。原来那便宜爹是经巫水到资江而后入长江再绕京杭大运河,虽然远远绕了一圈,却比从陆路走舒服的多,且走长江段,顺势而下,一日千里,比起陆路的崇山峻岭来,反倒快些,当然前提是不晕船。

黄氏接到信后,带着儿女奴仆齐齐在上房等待。罗衣也难得与兄弟们处上半日。趁此机会,锦绣把几个兄弟从大到小,依次介绍了一遍。分别是大房的大爷绍世,二房的二爷绍熙,大房三爷绍述,大房的四爷绍衣。再有三房的五爷绍承和六爷绍隆。其中四爷绍衣,罗衣是有印象的,她屋里那对栩栩如生的绢布翠鸟,据说就是这位爷送的。想想自己的出身,招来柚子轻问:“四爷……是庶出吧?”

柚子点点头:“是大太太的陪嫁丫头周姨娘生的。”

“咱们家还有谁庶出?”

“四姑娘,只是严姨娘血崩没的,所以一直在三太太跟前。”

罗衣点点头,表示了解。本来想问她是不是生下来就抱给太太养的这类问题,想想算了,还是背地里再问比较安全。自从知道自己庶出以后,她有点惊弓之鸟的味道。何况生母还跟着父亲去了任上。更让她焦躁不已,谁知道生母有没有恃宠而骄?有没有昧了父亲的灰色收入?会不会一回来就给主母收拾了?再不敢像初来的时候咋咋呼呼了。怎一个惨字了得!

不知过了多久,估计大嫂子赵氏的脚都已经站木了,才见一个穿着绿色比甲的妇人带着一个婆子并三个丫头走进来磕头:“奴婢请老太太安,老爷让告诉老太太知道,老爷先去给太爷磕头,随后便来。”

老太太满面喜色:“好!好!这是张姨娘吧?”

“是奴婢,难为老太太记着,可折煞奴婢了。”张姨娘低眉顺眼的说。

“呵呵,怎么不记得!你跟老二去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老太太笑道:“丽云,把前儿那对荷花金镯子赏给张姨娘。”

张姨娘立马叩头谢赏,又给几位太太请安,再见过爷们姑娘。毕竟是长辈的妾,一群人急急起立侧身避过。忙乱一阵,便熟门熟路的在黄氏身后立着。眼睛却忍不住死死盯着罗衣。

罗衣坐在三太太下首,正是黄氏的斜对面,恰好与张姨娘眼神一对。只见张姨娘紧紧咬住嘴唇,好悬没哭出声来。罗衣深吸一口气,硬是把眼泪逼了回去。她也想她老娘了!!

恰好此时二老爷走了进来,老太太搂着儿子儿啊肉啊的一阵大哭。上房内立马哭声一片,张姨娘借此机会狠掉了几颗眼泪,却到底不敢爽快的哭出来。罗衣也借此机会,把莫名穿越过来好几个月的委屈宣泄了一番。只见锦绣与二哥也哭的眼泪汪汪,罗衣的行为倒是不显。反倒是黄氏还端着,还站起来去劝说婆母。哭过一阵,二老爷正式给老太太磕过头,小辈又给二老爷见了礼。整个二房便拥簇着二老爷回去洗漱休整,只等晚上再吃团圆饭。

回到二房正屋,张姨娘再次给黄氏磕头,并奉上账本。黄氏端坐了一天,又有些顶不住,慌的锦绣和罗衣一个端茶一个倒水,端的是默契无比。黄氏挥挥手:“哪就如此了?张姨娘也去收拾收拾,晚上不用跟我过去了,好好在屋里歇歇。”又把早准备好的一对小金花簪赏给张姨娘:“这么些年,你替我服侍老爷,也辛苦了。”

“服侍老爷并太太,原是分内的是,不敢当太太这句辛苦。”张姨娘恭谨的回话。

“一家人不必讲这些虚礼,先下去吧。”

“是”

等黄氏躺下,锦绣笑道:“这里有我,你且去看看姨娘。”

罗衣摇头:“日子还长着呢,何况姨娘那也乱着。”

“何必这么死心眼?姨娘必想你的。”

罗衣犹豫了一下。

“去吧,虽说礼法有据,但母女却是天性。我给你担着。”

对于张姨娘,原版的罗衣估计都没什么印象。据柚子披露,她生下来就抱给嫡母不说,父亲一外放就是整六年。即便是原版估摸着也忘的差不多了,何况这个山寨版。但锦绣的好意不能拒绝,因此还是点点头,对锦绣福了福,出了正房。

二房是典型的大户人家宅院,正院自然是黄氏的地盘,前边是正房,相当于后世的客厅或起居室,后面是卧室。正屋东边是三个小院子,前头一个是二爷绍熙的院子,后头一个便是锦绣罗衣两姐妹共用。最后一个极小的,因二房人口少,便赏了张姨娘住,通房莲姑娘倒住在本该妾住的正房东厢。因此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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