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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道道的菜试吃。

锦瑟一直安静的看着那两个太监,她知道这是宫里的规矩,膳食就一定得要别人先试过,确认无毒后方才能食用。

和在候府里用饭时相似的地方是,殿内十分的安静,连碗筷的碰撞声都没有。

而和候府里不同的地方是,殿内的氛围十分的奇怪,除了锦瑟是本来就不大熟悉以外,皇太后和皇上二人虽然是挨着坐的,可两人面上的表情都分明带着尴尬。

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

锦瑟抿抿嘴,夹了一小块鸡肉放入嘴中,细细的咀嚼。

“顺恩侯那边还未来消息,但你大可放心,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朕都已安排妥当了。”皇上竟是突然说起了话。

锦瑟马上放下筷子,对着皇上道:“谢皇上,皇上既是都安排好了,那肯定不会出差错,锦瑟只是担心那些灾民们的情绪,本来运送赈灾物品的时辰便晚了些,听闻受灾地方的灾民们情绪很激动。”

皇上顿了顿放下碗筷,点头道:“朕知晓,只不过这边的款项……唉,不说也罢。”

看了眼锦瑟,皇上又道:“反正顺恩侯运送完后,会去抚平灾民们的情绪的,这次运送过的救灾物品和银两都很足,朕相信,也绝不允许发生像上一次那般的事。”

锦瑟笑着道:“皇上自是放心,侯爷那边很快便会有好的消息传来的。”

“对了,朕在顺恩侯那边听闻过你对一些朝事的见解,朕觉得……”

“皇上恕罪是锦瑟太过逾越,那些谈不上是见解,只不过是闲聊罢了,还请皇上切莫怪罪。”锦瑟大惊的起身,也顾不得皇后和皇太后之前一再的说她怀了身孕不能一跪再跪。

皇上即使没有那责怪的意思,锦瑟也必须要这般解释,宫里人多口杂,如果她说过朝事的事一被人传了出去,再传回来的时候一定会面目全非。

现在顾青离不在她身边,而原来关系很好的宋温言也不再能信任,锦瑟找不到可以很好保护到她的人,所以她必须要万事小心。

“快起身,朕说的话不是你所想的那个意思。”皇上的声音低沉又温柔,“朕只是在赞叹,顺恩侯把你说过的话都告诉给朕了,字字句句都敲打在朕的心头,完全就是朕心中所想,若你是个男子的话朕定会把你留在身边委以重用。”

“谢皇上错爱,锦瑟也不过只是说出心中的感觉,倒是却没想到竟是与皇上心中所想一样,不过锦瑟决计是没有在议论朝事的。”锦瑟仍是强调了一句。

皇上微微的点头,知道锦瑟在顾忌些什么。

用完饭后,皇上难得的没有立即走出寝殿,反倒是坐了下来,有一种想和大家聊聊的感觉。

皇后问道:“皇上不用去御书房吗?记得这几日是很忙的。”

皇上笑了笑,把皇后轻拉到身边坐下:“忙归忙,可也是好不容易和你还有母后,甚至还有这百年难得一来的侯爷夫人一齐用饭,用饭的时候朕就一直觉得有种小家的感觉,便就想多坐坐,以前朕每次来你这儿你都赶着朕走,怕朕误了朝事……”

“这段日子皇后一直都是这样吗?”皇太后突然插话问道。

皇上点头,道:“自然是这样的,朕想着皇后身子不大舒服,又遭了罪,总是想多陪陪她,但皇后却总是毫不留情的把朕赶走。”

“臣妾只是怕皇上……”皇后急着想解释。

皇太后却是一笑,拉过了皇后的手,“皇上是逗趣呢,你总是性子这般单纯。”

皇后被这么一说,脸有些微红的低下头。

“之前那月贵妃还来臣妾这里说过,说臣妾独霸了皇上,臣妾自个儿寻思了许久也不知道是何处独霸了,但想着既然后宫嫔妃们议论纷纷,那定是臣妾做错,所以才每次都怕皇上在臣妾这儿浪费了时间。”

“月贵妃来你这儿来闹?”皇上的声音突地大了起来,看得见面上有了怒气。

“不是闹,只是……”皇后的声音低了下去,好似惊慌无措的样子。

“月贵妃就是来闹了,还去哀家那里专门闹过,所以今儿个哀家才会过来想着问问皇后,却不料竟是怪错了人。”皇太后的语气带了稍许歉意。

皇后抬起头,看着皇太后和皇上二人,面色一滞,“臣妾本不是特意想说起来的,毕竟也不止月贵妃一人,而是后宫大部分嫔妃都颇有微词,这么多人都在说臣妾的不是,那臣妾定是有做得不好的地方。”

“有句话是三人成虎,其余的嫔妃们除了请安以外哪里有机会见到皇后娘娘?而且因得皇后娘娘身子不适,也不是日日都会见她们,见面这般少,却能说得头头是道。一定是有个源头的,一个人说了皇后娘娘的不是,而另一个人再接着说,这样一个个一堆堆的传下来,嫔妃们自是都会说。”锦瑟突然插了话进来,其实她还有没说的。

在这深宫里,除了皇后和那几位贵妃以外,其余的女子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不止因为皇后和贵妃的身份、地位相貌都胜过她们,还因为皇上根本对貌美的女子不大感兴趣,或者说不会对谁特别的专情,这样那些后宫的女子,尤其是地位低的,一听得有人说皇后娘娘的不是,那还不立即就开始添油加醋的一起说?

“你说得很对,朕就说了你是个奇特的女子,总能说到大家的心坎里,对事情的观察也尤为的仔细,平时不怎么说话,一说话便是语出惊人。”皇上说着一脸的赞赏。

而后却又冷了会儿脸,“朕待会儿去月贵妃那悄悄,她这般在后宫里煽风点火到底是何意?”

“不了,皇上。”皇后按着皇上的手臂,“后宫现在是归臣妾管,若是皇上去了月贵妃那儿问,只怕后宫的嫔妃们又有了新的谈资:皇后娘娘连后宫的事都处理不好,要让皇上在百忙中抽出空挡来……还有月贵妃她毕竟是傅宰相的掌上明珠,现在的形式……皇上还是暂且先不提,让臣妾自行去解决,臣妾是皇后,若连后宫都管理不好的话,那这个皇后臣妾也没资格当。”

皇后说着眼里透出一丝坚毅和自信。

皇上侧眼看过去被皇后的眼神和侧颜给吸引住了,心里头一次有了悸动的感觉。

他倒不是个冷情的,只是自小在宫里长大,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美貌得如天仙下凡的女子他也是见过的,但却没有一个能撩拨起他的心弦。

皇上还记得第一眼见到锦华时是在他的太子府里,锦华在搭好的台子上轻歌曼舞,那妙曼的姿态让他不禁拍掌赞赏,但也仅仅只是赞赏而已。

之后锦华嫁与他做太子妃,皇上也记得那日,掀起红盖头,一张俏丽秀气的脸呈现在他面前。

不过即使如此他的心也一直平静无波,这么几年过去,他做过糊涂事,但锦华什么也没说,他没保护好她让她再次被陷害,锦华也一语不提,反倒是温柔的陪着他。

而这段时日的相处,平静但又让皇上心里生出了莫名的情绪。

在刚刚这一刻看到锦华的坚毅和和之前那软弱相反的性子,皇上感觉到了内心的一丝悸动,其实以前也有过只不过他没有在意,这次,他却是扎扎实实的抓住了那份感觉。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一章 本是一家人

收费章节(15点)

第二百七十一章 本是一家人

皇上深吸口气,他是君国的王,是高高在上的人,因为自小在赞美中长大,他总觉得身边的一切是理所应当的,大家对他恭敬那也是必须的。

只不过……

余光瞥了下身边那着着素朴衣裳的女子,美好而又娴静。

说多美,不至于,比锦华女子不少。

说和他相处得多好,也不至于,不然不会几年了两人还是相敬如宾的感觉。

可这阵子,他因得歉疚和不安,或者说是出于本能的责任感,总是来寝宫里陪着锦华,慢慢的品到了那种感情,其实他早就不需要总来看锦华了,但却是止不住脚步想要过来。

这就算是一种感情了罢?

不浓烈也不淡乏,一直都在那里,就像锦华一样,一直安安静静的在一旁,陪着他,伴着他。

有时候人就是容易忽略身边的静好,皇上只庆幸在这种静好消失之前他发现了。

执起就不会再放下,不是说帝王就无感情,更不是说他无感情。

只是在莺莺燕燕中,反复寻找等待,原来真心陪伴自己的人一直在自己身边。

皇上不自禁的握住了一旁皇后的手,还好他是封了她当皇后,虽然那时候本意并不是出于宠爱,但在无意的时候做了正确的决断。

如若那时候他没有咬紧牙关,如若那时候他软弱一分,现在是皇后的人便是月贵妃。

那后宫不止会大乱,估摸着朝政里也会有一场硝烟。

锦华当皇后委实是最好的选择,看那苏侍郎,不因得国丈的身份而去做过什么不当的事,而是与以往一样,老老实实的日复一日。

当然那种心底里散发出的骄傲感还是会有的,不过这也是极为正常的事。

皇上的掌心散发出温度,传给了皇后,也莫名暖了两人的心。

“见得皇上和皇后的感情这般好,哀家也真是放心了,以前总以为皇上不会动心,说到底哀家这个做母后的虽然觉得皇上不动心对政事有极大的好处,但同时也担心,皇上会因此而变得冷漠变得无心。 ”皇太后笑着看了眼皇上和皇后轻轻交握的手,道:“现在哀家真是放心了。”

皇上笑了笑,没有答话。

放心了吧。

锦瑟坐在一旁的软椅上,一直安安静静的坐着,余光能瞥到皇上和皇后之间的小动作,心里并不觉得皇上和皇后在她和皇太后面前这般的举动有何不妥,反倒是看着皇后面上终于露出的一丝淡淡的笑意而感到温暖。

皇后跟了皇上这么些年,大风大浪或许没经历过,但受的苦却比谁都要多,有时候锦瑟都觉得皇后不像是苏家的人,太过隐忍不发,太过迁就。

或许也因得皇后这般的性子,虽然皇上发现得很晚,但命运却没让皇上错过。

皇后这样的人,不适合在宫里,但却又在宫里,不适合掌管后宫,却又偏偏被封了皇后。

不过锦瑟记得在不久前皇后说起月贵妃说起后宫时那种不一样的气势。

一定会不一样的罢。

“天色晚了,母后还请先回寝宫去歇息。”皇上笑着道。

皇太后点点头,站起身,一旁的宫女立即上前扶着。

皇上、皇后和锦瑟皆是站起身恭送皇太后娘娘。

“如此的话, 那锦瑟也先回府了,不叨扰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歇息。”锦瑟准备往寝殿外走。

“慢着。”皇上确实开口叫住了锦瑟。

锦瑟顿住身子,回身。

“你过来坐坐,陪朕和皇后说说话罢。”皇上难得的声音轻了下来。

锦瑟看了眼皇后,皇后笑着点头,锦瑟便依言走到了卧榻旁的软椅上坐下。

软椅很大,垫子也很松软舒适,坐在上边会给人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现在的锦瑟本身就比较嗜睡,出来了快一天,她的眼皮已经开始嗒啦起来。

可皇上却是突然让她留下,锦瑟心里泛起了嘀咕,陪皇上和皇后说话?

他们三人有何可以一齐说的?

“铺子的生意如何了?”皇上先开口问道。

锦瑟道:“回皇上,多亏了皇恩浩荡,君城的人冲着皇上御赐的绣铺的名号而来,生意十分之好。”

“可别谦虚,这朕是知道的,铺子的生意好有一大半是因为你绣艺精湛的缘故。”皇上笑着道。

锦瑟刚准备回话,皇后却先道:“本宫也是听说了的,可别在这时候谦虚,现在在这寝殿里的可,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锦瑟因为这话而怔了下。

而后一想也是,皇后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皇后和她是姐妹,而皇上又是她的姐夫。

自然是一家人。

可皇后说了这句话后,寝殿内便安静了下来。

皇上不开口,锦瑟也不敢说话。

宫女们端来了热茶,又上了糕点。到底是和候府不一样,皇家的糕点看着就让人觉得食欲大增,入口即化,甜而不腻。

而茶亦是,轻抿一口,茶香四溢,一直暖入腹中。

现在明明是五月份,已然有些热气的天,但这温暖的茶喝入却并不觉得热,只让人有种静逸的感觉。

三人这般沉默了一阵,皇上突然拉过皇后的手,“你说得对,现在在寝殿内的你和锦瑟,都是朕的家人。”

说罢皇上又笑着看向锦瑟,面上有种说不出的温暖笑意。

而后笑意却又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微怒的神色。

锦瑟摸不准皇上这变化多端的表情,揣测了会儿才开口道:“皇上贵为天子,能和皇上是家人锦瑟既惶恐又觉得荣幸,这算是锦瑟几世才修来的福分。”

“不是。”皇上打断了锦瑟的话,声音有些急。

锦瑟和皇后皆是一怔,二人对视了眼。

皇上命左右的宫女们全部退下,现在寝殿内真真只有他、皇后和锦瑟三人了。

“朕来给你们说个故事,二十几年前,曾经有两个昭仪,其中一个姓谢。一日先帝因得酒醉而宠幸了她,但第二日醒来后,皇上却一点儿记忆都没有。那个谢姓的昭仪也没有对其他人提及,除了和她一齐住在一个园内的另一个昭仪知晓以外。而那个谢姓昭仪也坏上了孩子,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都没有人发觉。”皇上顿了顿,不待殿内的二人有任何反应又继续说道。

“那时候另一个昭仪说不要告诉其他的人,现在后宫里很乱,皇家无子所出,不论她这一胎是皇子还是公主都不可声张,不然遭殃的不止是那谢姓昭仪一人。谢姓的昭仪答应了,而且还很感激另外那位昭仪一直照顾她,八个月后那谢姓昭仪产下了龙子,是真真切切的龙子。”

“皇上?”皇后听着听着觉得有些不对劲,看着皇上的神色落寞又微怒,而她也十分清晰的感觉到皇上现在开口说的病不是一个故事。

里边那谢姓昭仪,里边那先帝,这些用词都给人一种十分真切的感觉。

皇上却是不理会皇后,看了眼坐在软椅上的锦瑟,继续道:“而后那龙子诞生,另外那位照顾她的昭仪便杀死了谢姓昭仪,因得那两个昭仪本就行事低调,容貌又不惊人,所以这几个月并没有人去过那两个昭仪的园子里。另外那位昭仪抱着龙子走出园子,身后的痕迹全部处理干净,她对着世人说:这孩子是我的。”

“先帝龙颜大悦,当即那个昭仪就飞上枝头变凤凰。先帝下令减税免税,全民休息三日。百姓欢呼,先帝也高兴。但,没有人知道那个孩子是谢姓昭仪所出,甚至在另外那位昭仪搬出园子后,那谢姓昭仪都未被人问起。”

“皇上……”这次开口的是锦瑟,她忽然有些不想往下听了,这里边的事她或多或少都知道些,但是她却不想皇上这般清晰的把以前的事呈现出来。

最伤心难过的并不是她也不是皇后,而是皇上。

“听朕说完。”皇上的声音低沉又不容反驳,“而后那个谢姓昭仪的娘家莫名的被抄家,未出嫁的女子全部送入青楼,之后有个侍郎姓苏,偶然遇到了其中一个谢姓未出嫁的女子,被她所吸引,当即把她娶回了府。”

“那个被娶回府的女子便是你的娘亲,那个照顾人的昭仪便是……皇太后。”皇上声音愈发的小,但字字句句却又深深地敲打着每个人的心。

锦瑟闭上了眼,而皇后却是一脸的震愕。

这些事她从来不曾知道,但看皇上和锦瑟的表情,她们二人都是知晓的。

“皇上这……”皇后喃喃地开口,但又不知道此时此刻能说些什么,也摸不准皇上这般说出来的用意究竟是为何。

“所以,锦瑟你真真切切是朕的家人,朕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种感觉,回首以前,翻来覆去在这个宫里竟是除了已故的父皇外,朕便再无亲人,原来朕现在的亲人便是只你一人。那**们二人在那个娘……住过的园子里相遇,朕从你眼神中看出来你知晓这一切。不愿把一切公布,只因不想君国再次动乱,但更不愿你受伤,所以朕之后就暗暗地帮助你,在候府你因是过得不错的罢?”

锦瑟微微一愣,继而想起候府的老夫人和大夫人、甚至是顾大老爷,他们都对自己极好,原来是这个缘由……

“那时候朕把候府的人找来,特意嘱咐要对你好,不过朕记得顾大夫人和顾大老爷都是欣然应下,他们都说本就喜爱你。”皇上的面上浮出略显苦涩的笑意,“朕一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母后……”

正文 第二百七十二章 计划

收费章节(15点)

第二百七十二章 计划

外边夜幕降临,锦瑟坐上了回候府的马车,皇上仍旧在皇后的寝宫,锦瑟很快退出了寝殿。

她摸不清楚皇上突然翻出那些陈旧的事是出于何缘由,但是她看得出,皇上憋在心里许久了。

一边是从小养着自己,从未亏待过自己的皇太后娘娘;一边则是生生母亲,他出生给她带去的是死亡,给家族带去的是灭亡。

该怎么说这种感觉?或者只有皇上自己才清楚,又或者皇上根本就无法理清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和感情。

听皇上说起事情时的语气,淡漠里夹杂着隐忍,隐忍里又夹杂着不安,好像很早就知道了一样,以前的丑陋不堪却又偶有错落温情的一幕幕,不知道是怎样交错于皇上的脑海里。

皇上说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皇太后娘娘,锦瑟叹了口气。

这谁能知道呢?皇上不是冷心的人,即使皇太后做了那样的事,但终究时间冲刷,虽然冲不掉罪孽,但留下了感情划过的痕迹。

而皇后娘娘,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说不上是好还是坏,但今儿一见,虽然锦瑟是妹妹,但今日见得皇后的模样,又看到皇上的态度,锦瑟觉得放了不少心。

脑子里忽而有些空空的,皇后说她不会放过那些做过坏事的人。

锦瑟其实心里一阵虚,那时候她跪下是想求皇后帮忙她的计划,可后来想想她不可这般自私,皇后的本性纯良,根本不适合做那些坏事,而且如果要皇后也插手进来,虽然稳操胜券,但总觉得哪里会变质。

这种感觉会让锦瑟很不安。

“弄玉,你也上来。”锦瑟探出头让马车停下,外边的天气稍显闷热。

弄玉顿了顿,摆手道:“不可,这是二少奶奶所乘的马车,做奴婢的怎么能上来?”

“我说上来你就上来便是。”

弄玉见二少奶奶神色严肃,便只好提起裙摆跨步上了马车。

“二少奶奶是有何事吗?”马车开始缓缓行驶,但弄玉坐在马车里终是不怎么安宁,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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