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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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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秋听了白了知春一眼,没说话,知春见了,凶神恶煞似的看着知秋,张嘴想说今天就是二爷救了她,但猛想起知秋后背上趴着的那几条血凛子,硬生生地住了口。

没理知春,知秋转头看向了二奶奶,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把屋里的四个人都惊住了,不知她要做什么,只听知秋说道:

”二奶奶,奴婢刚刚在这等您,回想起下午的事情,现在还心惊胆颤,二奶奶本是娇贵的人,是萧府用八抬大轿抬进来的主母,再怎么着也犯不上动家法的,奴婢今天总算看清了,大太太是容不下二奶奶的,二爷是个孝子,就算对您有些感情,大太太要罚您,二爷也护不了您的周全,何况还有秀姑娘梗在中间,就算我们千小心,万小心,也防不了这些人日日夜夜的算计,休您下堂还算是保全了我们,奴婢就怕哪天我们一不留神,二奶奶便被她们害了,二奶奶千万别被二爷的感情蒙了眼,奴婢求二奶奶还是听欧阳公子的话,我们出府去,这辈子隐名埋名也好,二奶奶被休下堂,奴婢也一生不嫁陪着您伺候您,如违誓言,天打雷劈。“

听了知秋的话,梦溪竟出奇的冷静下来,良久,缓步来到知秋面前,伸手搀起她说道:

”好,就按你说的,如果要不到休书,我们逃也要逃出这萧府!“

第195章出府争斗

知秋的伤养好后,梦溪试着和二爷做了一次深谈,想说明怎样把两人的婚姻解决掉,她什么都不要,只求二爷念在她这两年辛辛苦苦地替他在府里孝敬老太君、大老爷、大太太的份上,让她带了四个大丫鬟平安地离开萧府,至于借口,七出随他挑,随便按个不顺父母、妒、有恶疾等什么罪名她都认,只要给她一纸休书就好。

这次深谈之前,梦溪做了很强的心理建设,两年的时间,她想清了很多事,不说祖训的阻隔,单说她和二爷本来就是两个不同时空的人,有着不同的礼教信仰,各自有着不同的却根深蒂固的尊卑思想,注定是走不到一起的,她和二爷能到今天,不仅仅是二爷一个人的错,她也有错。

但事已至此,他和她再没有回头的路,便没必要再去追究谁对谁错,谁是谁非。

终是拜过堂的,二爷是个好人,但不是她的良人,现在他们各有各的势力,没有必要闹得像仇敌,把所有财力精力都用在争斗上,她更不想用后半生的时间拿颐春堂和萧家打消耗,更何况,从太子的角度说,他们是站在同一阵营的,一辱俱辱一荣俱荣,这也是她一直不以颐春堂之势要挟萧家和离的原因,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梦溪开始了大婚以来和二爷的第一次长谈。

令梦溪意外的是二爷这次没像两年前那样,只听她说了一句,便暴怒到砸了所有的东西,这一次,他坐在那一言不发地听完了她所有的理由,然后用一种很深邃很深邃的令她看不懂的目光看着她,直看得她有些发毛,硬是咽下了一肚子和他争辩的话,端庄地坐在那也冷冷地和他对视着。

见她不说了,过了良久,二爷才收回注视着她的目光,伸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放下茶杯,然后用一种不温不火的语气告诉她。

他们萧家是世家,不会做这种黑白不分随便给她安罪名的事儿,她是他八抬大轿抬回来的妻,他们是拜过堂、圆过房的,这一辈子她已被打上了他的烙印,生是他萧俊的人,死是他萧俊的鬼,让她趁早死了出府的心,乖乖地在萧府做她的二奶奶,他可以给她一切她想要的。

听了萧二爷这带着浓重的封建尊卑思想的连篇鬼话,梦溪差点想找块板砖灭了眼前这个面无表情又端起茶来在那吹的萧二爷。

二话没说,放下手里的茶,站起身来,梦溪连招呼都没有和二爷打,扶着知秋,缓缓地走了出去。

大婚以来,第一次,他和她的对阵中,她气得暴走。

远去的梦溪没有发现,目送她离开的二爷,凤眸中闪过一丝丝绝望,那会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就像前世的国共合作一样,和谈失败了,那结果只有一个字。

自梦溪那次找二爷谈和离气得暴走,接下来的日子,梦溪便正式向二爷宣战,拉开了她誓要离开萧府的战争序幕。

只是她不知,两年的时间,她由一个处处隐忍的小媳妇变成了一个为争取自由不择手段的战士,二爷也变了,从一个真情萌动的青涩少年,变成了一个情感内敛的要誓死扞卫真爱的勇士,注定她和他之间会是一场没有硝烟但却伤痕累累的战争,更注定了梦溪出府路的坎坷,直到她真正如愿出了府,才发现,这场争斗中,没有赢家。

梦溪参照了前世的离婚模式,首先回娘家找避风港,她的娘家不是她的避风港,但她就不信她轰轰烈烈的带着二三十个奴才回门,住上他三两个月,萧家还不知道她是庶女代嫁,那就神了!

一旦回到娘家,她只要硬赖着不回来,萧府早晚会自动把休书送到她的手上,打定了主意,梦溪在同二爷长谈后的第二天,便向他提出要回娘家看父母的请求,令她意外的是,二爷不顾她的暴怒,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梦溪不死心,绕过二爷,带着知秋直接去寿禧堂请示老太君,说她过门两年,从没回过门,非常想念父母,求老太君准许她回去探视,哪知一向很宠她的老太君竟也一口回绝他的要求,说是马上就要过乞巧节了,忙不开,任梦溪一再央求,老太君只一句话--不允。

回娘家的打算行不通,梦溪想起二爷说的他们萧家不会做黑白颠倒的事情,那么就由她来做恶事出恶名好了,忤逆父母这条不能选,她那恶婆婆又黑又狠,搞不好会把她打个半死,皮肉之苦还是不要去尝试,她怕疼。

掂量了一下,梦溪决定,还是从二爷这边下手,毕竟二爷是个君子,貌似两年来从来没打过女人。

梦溪便开始一心一意地在潇湘院里折腾起来。

令红珠跌破眼镜的是,二奶奶对二爷越来越无礼了,摆饭了,二爷便说把二奶奶的饭一起摆过来,结果二奶奶就一点也不客气,二爷还没入座,她便自觉地坐了下来,闹得红珠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一脸紧张地看着二爷,她知道二爷心里有二奶奶,但二爷再宠,也不能让女人上了天,和他平起平坐。

但见二爷还是一贯地面无表情,一贯地一挥手,打发了所有的奴才,只留红珠和知秋在一边伺候,任二奶奶在餐桌上打破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说着一些连红珠都为他发窘的话,做着一切可以激怒他的事情。

二爷呢,就像没看到这些似的,面无表情,不言不语地吃着碗里的饭,任梦溪在一边叫嚣,只时不时地看一眼这个一刻也不安生的小妻子,由着她闹。

折腾来折腾去,梦溪发现,二爷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易薄易怒的轻狂少年,她使出浑身解数,却再也没有试探出二爷暴怒的底线。

到最后,梦溪可说是把自己折腾的筋疲力尽,拿她自己的话讲,也许是她向二爷宣战的时辰没有选好,流年不利,这段日子,她可以说是屡战屡败,二爷就像滚刀肉,不是高挂免战牌,便是出其不意地抱住她作势要打她屁股以示惩罚,吓得梦溪惹完祸,向二爷叫嚣时,一见他流露出那种神色,便会落荒而逃,否则下一刻,她很可能就跑到二爷怀里去了。

二爷呢,这段时间梦溪折腾着他要休书,不但没把他折腾烦了,反而是心情越来越好,他觉得他们大婚两年来的接触和摩擦,也没有这段日子多。

梦溪不再那么拘束了,他们的话也多了起来,虽然梦溪的许多话都很难听,甚至有的话噎得他像吃了个苍蝇似的,有貌似激怒他的嫌疑,但总好过以前凡事三缄其口,任他怎么怒,她就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于是二爷也乐见其成地配合着梦溪折腾,梦溪欺负别人,哪怕是他的那几个姨娘,他也帮着欺负,祸闯到了母亲那,他帮着隐瞒,梦溪闹够了,他负责打扫战场;总之一句话,除了写休书之外,在这萧湘院里,由着梦溪折腾。

出师不利,梦溪并不气馁,胜败兵家常事,何况后面还有一个等着闷声发大财的秀姑娘呢,屡屡的败绩也让梦溪冷静了下来,看来这么折腾下去,一辈子也不会有个结果。

于是她想起了秀姑娘,是该和秀儿联手的时候了,毕竟她们有着相同的目的,不知现在秀姑娘在忙什么?

……

秀儿真不负梦溪所望,正全心全意地帮梦溪圆她的出府梦呢。

此时秀儿正坐在她的小屋里,手里端着一杯茶水,声音有些气愤,又问了冰心一遍:

”什么,那些公子竟然惧怕萧家的势力,不敢出来,难道不怕我们御史府的势力!“

”是的,小姐,奴婢使人找了几次,哪知,派去的人不管使多少银子,只要一提萧府二奶奶,那些公子都摇头躲闪,三缄其口,奴婢猜他们都没多大势力,是怕说出来,伤了二爷的脸面,萧家一怒,首先会把他们灭了,是男人都不会容忍这种事的,小姐还是想些别而法子吧。“

”没用的奴才,只会使银子,就不会搬出我父亲!连威带吓,再用银子哄,不愁他们不说。“

”小姐说的是,奴婢也是这么想的,见他们不说,便抬出了御史的名号,哪知他们竟说,他们没犯法,张御史想知道就亲自去。“

秀儿听了,气焰顿时萎顿下来,叹了口气说道:

”这事儿绝不能让父亲知道,你再去找燕王常带在身边的那个叫小顺子的,让他出头试试,他曾说过,我们有什么事儿,说一声就好使;想来那些公子也明白萧家再强也惹不起燕王,一定会允了我们的。“

”小姐上次就和奴婢说过了,奴婢已找过小顺子,那小顺子原是满口答应了,等奴婢再去找他的时候,他才说,这事儿他早回了燕王,燕王说奴才们传话不清楚,邀小姐亲自面谈,他在凤来阁设宴等您,只要您去了什么都好说,奴才想您总是大家闺秀,不好这么出去见一个王爷,不说老爷、太太听了这事会责罚您,万一二爷知道了误会您就不好了,于是就一口回绝了他,小顺子走的时候说,燕王的话始终有效,小姐你什么时候想开了,直管去找他。“

秀儿听了,一把将茶杯放在桌子上,骂了一句:

”这个老狐狸!“

第196章原来表嫂是庶女

秀儿听冰心说燕王要她亲自去求,才肯出面帮忙,气的骂了一句:

”这个老狐狸!“

秀儿骂完,眼珠一转,有随口说道:

”去见见燕王也不错,左右这是在姨妈家,出府要比在御史府方便多了。“

玉心听了,惊得脸色煞白,真怕小姐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忙出口劝道:

”小姐你千万要冷静,左右这事儿也不急在这一时,奴婢在御史府时常听老爷说燕王诡计多端,小姐可别上了他的当去,白白的污了您的清誉,我们回头再用别的法子试试。:

“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就那么容易上当!再说,要表嫂下堂,还有比这更好的法子吗,揭穿表嫂的婚前丑行,不仅能让她下堂,而且也会让表哥看清她的真面目,对她彻底死了心,这样的机会我决不能放过!”

冰心听了小姐的话,不无担心地说道:

“小姐说的有理,奴婢只是担心燕王会……”

正说着,小丫头进来报,张姨太过来了。

秀儿听了一愣,虽然都是在养心园附近住着,但碍于她和姨妈的关系,姨夫的这几个妾倒很少来她这儿,今天是什么风,把张姨太吹来了?一晃神,忙说了声:

“快请。”

话音刚落,张姨太已扶着青儿走了进来。秀儿忙站起来迎了上去,虽然她是小姐,又是客,但对姨夫的这几个妾,她可不敢怠慢了。

“张姨太今个儿怎么有空过来了,快,冰心快给张姨太看坐,看茶。”

“秀姑娘快坐,您是主子,这倒是折杀卑妾了。”

“张姨太太客气了,快坐。”

这时早有冰心过来扶张姨太坐了,已有小丫头端进了茶,玉心接过来双手捧上,张姨太伸手接过茶喝了一口,放在桌子上,环视了一圈秀儿的小屋,开口说道:

“还是秀姑娘这清净,不像卑妾那儿,让几个不省心的丫头闹的,这一晌午就没安宁过。”

“张姨太屋里又怎么了?”

秀儿听了这话,随口问道。

“还不是因为二奶奶娘家的那点破事儿,什么嫡女当庶女嫁了,庶女又当嫡女嫁了,乱七八糟的一窝子事儿,闹的我们姨太太连晌觉都没有睡好,跑您这来躲清静……”

见秀姑娘问,不等张姨太开口,青儿忍不住抱怨起来。

“掌嘴!我刚嘱咐完,这事儿是要烂在肚子里的,不许有的没的烂嚼舌头,这一会儿功夫就又忘了!”

张姨太见青儿口没遮拦地乱说,立刻变了脸,忙出口挡住并训斥起来。

青儿听了,头一低急声回道:

“姨奶奶息怒,奴婢一时气不过,忘了您的嘱咐,奴婢该罚。”

青儿说着,作势要打自己的脸,秀儿一听是表嫂娘家的事儿,什么嫡的庶的一定有文章,眼睛一亮,忙示意冰心拦着青儿,开口劝道:

“张姨太不用那么仔细,在秀儿这儿,您放心就是,冰心玉心跟了秀儿这么多年,是体己人,口风紧得很,都不是那嚼舌头的人,张姨太还信不过秀儿吗?”

“秀姑娘千万别这么说,秀姑娘端庄大度,又识大体,一个院里住着,不放心谁还能不放心姑娘,只是事体重大,又关系到二奶奶的声誉,倒不好烂嚼舌头,仔细些总是好的,就怕闹不好会出人命的。”

张姨太说完,看了秀儿一眼,见她坐在那里沉默不语,又作势犹豫了片刻,看了看门口,叹了口气说道:

“嗨,都是些没影儿的事儿,下面的奴才恨上了主子,烂嚼舌头也是有的,不说也罢,秀姑娘这些日子都忙些什么,好些天没见二爷过来了。”

秀儿见张姨太如此,忙示意玉心出去关了门,在门外守着,这才转头对张姨太说:

“秀儿还能忙些什么,不过没事儿做些女红罢了,表哥这段日子忙,也没功夫过来,再说我和表哥也都大了,不比小时候,什么都不避着,这么大的萧府人多嘴杂,总有那些不开事儿的,有的没的烂嚼舌头,避着些总是好的;对了,刚刚青儿说什么嫡的庶的,秀儿也很好奇,张姨太不妨说出来听听,您放心,话到了秀儿这里,绝不会传出。”

张姨太听了这话,叹了口气道:

“秀姑娘好奇,我就不妨说出来听听,只是此事重大,出得我口,入得你耳,姑娘就当笑话,听了笑一笑就过了,千万不要外传了。”

“张姨太请放心就是。”

“前些日子,卑妾屋里月儿的母亲病了,见天的哭哭啼啼的,也怪卑妾是个心软的,念她跟了我这么多年,就准了她假,哪知她回去一趟就带回来了一堆新鲜事儿,没的乱嚼舌。”

“月儿家又怎么和表嫂的娘家扯上了关系?”

“秀姑娘不知,月儿的哥哥是通政司参议钱政的小公子钱君豪的贴身小厮,钱公子去年大婚,娶的就是我门府上二奶奶的庶出姐姐李梦飞。”

“噢,是这样,秀儿还从没听说过表嫂有个庶出姐姐。”

“是啊,卑妾也是刚刚听说,梦飞刚结婚那阵小两口恩爱的紧,那钱公子把她当宝儿似的捧在手上,哪成想好景不长,梦飞进门不久便有了身孕,那钱公子见她有了身子,便又纳了两房小妾,宠的紧,倒把个正妻冷在了一遍,今春儿那梦飞生了个女儿,钱公子就更变了脸,沉底的冷落了她,前些日子因为梦飞吃醋,打了小妾,那小妾哭哭啼啼地告状,结果钱公子心疼的不行,对梦飞大打出手,那梦飞也是个泼辣的,砸了一屋子的东西,哭天抢地的喊着,说钱公子没良心,又说她本是李家嫡女,身份矜贵着呢,原是做世家主母的命,说那世家的大姑奶奶是宫里的皇妃,势力大了去了,她都没动心,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他了。”

“您刚刚不是说梦飞是庶女吗,怎么又成了嫡女了?”

“这事儿卑妾一开始也糊涂,后来才听明白,梦飞说她原是和我们府里的二爷订了亲的,只因为看上了钱公子,才哀求着母亲让庶出的妹妹代她嫁入萧府,因为惧怕萧府的势力,她不得不以庶女的身份委屈地出嫁,哪知钱公子竟不珍惜,亲了不到两天半就开始动手打,梦飞还叫嚷着要赶来萧府,让她妹妹给作证,她才是李府嫡出的女儿,配个五品官的公子都是委屈自己了,那哭喊声大的震天了,满屋子的奴才都听见了,听说把那钱公子吓得,忙捂了梦飞的嘴,把奴才都打发了,连哄带威胁的劝了半天,才消停了。”

秀儿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吃惊的问道:

“张姨太的意思是表嫂不是嫡女,是庶女代嫁过来的?”

张姨太听了这话,忙用手捂住秀儿的嘴,说道:

“秀姑娘快别这么说,只是当个笑话听听罢了,做不得数,这无凭无据的,可不能瞎说,放在平常人家也就罢了,但放在我们萧家,可是会出人命的,秀姑娘可能不知,我们萧家有祖训,萧氏家主的嫡妻必须是嫡女,这不,中午就是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在哪争论不休,说李家的嫡女只有一个,就是我们府里的二奶奶,怎么又冒出个李梦飞,一定是月儿瞎说,卑妾一听这事儿,可吓坏了,把两个丫头都罚了,现在还跪在屋里呢,懒得看见她们,这才赶着出来躲清净,秀姑娘可千万别出去乱说,传到老太君耳朵里就捅破天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秀儿听了,忙连连点头,眼里闪出异样的神采,脸上更是掩饰不住满是笑容。她太高兴了,没发现张姨太看到她心花怒放的样子,眼里也闪过一丝快意。

又聊了会儿闲话,张姨太便起身告辞走了。

送走张姨太,秀儿回到屋里,兴奋的来回在屋里走着,连声喊道:

“玉心,快去把张姨太屋里的月儿请过来。”

玉心应了声,走了出去,秀儿紧攥着手帕阴狠地说道:

“表嫂,这次你再不下堂,就真没有天理了!”

……

从寿禧堂回来,梦溪眼前又闪过刚刚秀儿看着她时,眼里流露出的那种异样的兴奋,那一刻她心惊胆战,直到现在已坐到东厢里了,那种感觉依然还在,让梦溪透不过气来,隐隐的觉得秀儿要对她出手了,但她似乎又遗漏了什么,从寿禧堂回来就有一丝不安一直萦绕在心头。

“二奶奶,您已经坐了快一个时辰了,上房已经摆饭了,二爷吩咐人传您过去用饭。”

知秋见二奶奶从寿禧堂回来就一直在那呆坐着,不知想些什么,开口唤醒了她。

听知秋叫,梦溪抬起头,看到知秋,猛然灵光一闪,对,是知秋她们,这些日子光忙着和二爷斗法了,竟忘了送她们几个出府的大事。

梦溪潜意识的相信,按她原来的打算,即使惹恼二爷休了她,二爷也会让她带走四个丫头,但她的打算显然行不通,最后她不得不依靠和秀儿联手来打通她出府的路。

但秀儿出手,就不会像二爷那么仁慈了,二爷对她是有些感情的,秀儿对她只有恨。尤其这两年,秀儿和大太太早把知秋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只是有自己护着加上知秋机灵,没错出落在大太太手里罢了,她下堂了,老太君再宠,有大太太从中作梗,也未必会让她带走四个大丫鬟,带走两个还差不多,留在府里的,一定会落在大太太手里,那结果可想而知。

看来,是该让知秋她们先出府了,只是以知秋的性格能撇下她先走吗?

“二奶奶。”

知秋见二奶奶应了声又看着她发呆,忙又唤了一声。

梦溪这才回过神来,像是下了一个重大决定,猛站起身来说了声:

“走,去上房用饭!”

第197章逼要卖身契

知秋总觉得二奶奶这两天有些神不守舍,偶尔看她的眼神中透着古怪,几次开口相问,二奶奶只是摇头,说可能是这些天累了,闹得知秋这两天竟也心神不宁。

这一日,梦溪懒懒地躺在软榻上,突然想喝燕窝粥,随口冲坐在绣墩上正给姑娘们绣帕子的知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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