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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中水池边的回廊上,看着园中花木凋零,一片荒凉寂寞,想象着们昨日的盛况,此时的梦溪异常的颓废,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也不过如此。

已经两天了,她用尽了办法,也没能走出这个院子,打听到一点有用的信息,更别说传递消息了。

香萍和柳儿一定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任她怎么引导诱惑,这两个丫头都不肯多说半句,她被彻底的软禁了,活动的范围只有这个小庭院和那间华丽丽的卧室。

燕王来看过她几次,偶尔还兴致勃勃的和她一起用饭,于是梦溪想干脆毒死他算了,哪知这燕王精明的很,想他也是身在高位,生性多疑,用饭时,每上一道菜,都先用银针试了,再让丫鬟品尝了才用,至于酒水,梦溪根本沾不着边,更别说下毒了。

梦溪明白,下毒,她只有一次机会,必须一击必中,一旦失手,燕王立即就会发现她是药神,那就不是她一条命了,怕是整个颐春堂和萧家都要为她陪葬了,她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与其那样,她宁愿死。

明天就是拜堂的日子了,再找不出机会,那她可真就要和燕王拜堂了……

不知不觉来到了回廊尽头的亭子里,梦溪停住了脚步,看着池水发呆。

“日头下山了,我们回屋吧,明个儿是小姐的好日子,千万别着了凉。”

见小姐倚在栏杆上,失神地望着池水,脸色苍白,香萍轻轻地劝道。梦溪没抬头,看着池水说道

“不急,你回去给我取个披风来。”

“这,小姐……”

香萍可不敢把梦溪一个人留在这,万一有个闪失,她几个脑袋也不够抵的。

正犹豫间,远远地看见一群丫鬟婆子花团簇锦地拥着秀王妃走了过来,香萍张着嘴怔了半晌,这个秀妃娘娘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急忙拽着小姐想远远地躲开,只见秀王妃已经走了过来。

香萍硬着头皮上前一福,请安道

“王妃娘娘安好。”

王妃!来抓她这个见不得人的小三?听到香萍的声音,梦溪身子-震,下意识转过身来,正对上秀儿那张盛气凌人的脸,一见是秀儿,梦溪暗出一口气,索性气定神闲地立在那儿和秀儿对视起来。

“大胆,见了王妃,还不见礼!”

见梦溪淡然的立在那儿,看着王妃不语,冰心张嘴怒斥道,打小随在主子身边,她也跟主子一样,恨死了这个曾经的萧府二奶奶。

看着眼前的秀儿,想起她在萧府时的嚣张,就那么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视她这个正室如无物,每天和二爷在厅里横琴书画的,好不快乐。

不是后来被老太君禁了足,大概私生子都有了吧

看看人家那小三当的,再看看咱家,被软禁了不说,才两天就被个奴才呼来喝去的,听了冰心呵斥,梦溪生出一股怒意。

不对,貌似她也是个小三,不知这王爷的侧妃有没有大小之分,到底自己和她哪个大?瞥见秀儿身上那件橘红色的吉服,梦溪心一动。

正想着,香萍拽了拽她的衣角,示意她给王妃见礼,终是人在屋檐下,梦溪暗叹一口气,上前轻轻一福悦道

“王妃娘娘安好。”

看着眼前这个阴魂不散的小女人,秀儿的牙咬了又咬,真恨不能把她食肉寝皮,挫骨扬灰了,在萧府夺走了自己此生的最爱也就罢了,现在又来和自己抢男人。

见梦溪问安,强按住起伏不定的胸堂,出了口气,秀儿缓缓地说道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萧府下堂的二奶奶?”

生怕别人听不清楚般,最后几个字,秀儿是咬着牙,一字一字地吐出来的,说完,见梦溪没说话的意思,扫了一圈众人,接着说道

“听说王爷明日要纳侧妃,我当是谁,巴巴的跑来祝贺,原来是表嫂,常言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一点不假,表嫂当初和表哥爱的死去活来,表哥还曾为表嫂发誓永不纳妾,不想这萧家才一衰败,表嫂就迫不及待的要另攀高枝了,表嫂见异思迁、朝秦暮楚的功夫真是令秀儿望尘莫及啊!。

第二百六十九章受罚

秀儿说完,簇拥在她身边的丫鬟婆子都嗤嗤地笑了起来,并看着梦溪主仆指指点点地说着。

香萍憋得脸通红,想说什么,但对上秀妃娘娘那憎恶的眼神,又闭紧了嘴巴,看着小姐。

提起萧俊的誓言,想起曾经种种,梦溪心头不觉涌起丝丝甜蜜,眼中漾起盈盈笑意,抬眼对上咄咄逼人的秀儿,萧家这次抄家,就是拜她所赐,笑容一敛,也不言语,只淡然地看着众丫鬟婆子议论纷纷。

叽叽喳喳了半天,觉得气氛不对,注意到梦溪正看着她们,嘴角挂着一丝嘲弄,众人下意识地闭紧了嘴巴,看向王妃娘娘。

见众人终于住了嘴,梦溪冲秀儿淡淡一笑,缓缓地说道

”王妃娘娘过讲了,想当初,王妃娘娘哭着喊着要和梦溪共侍一夫,甚至不惜以堂堂御史千金之躯,委身做妾,王妃娘娘如此忠贞不渝的心志,梦溪怎敢不成全,所以就追了过来,成全王妃娘娘的美意,和王妃娘娘共侍一夫,梦溪要嫁燕王,也不过是为了成全王妃娘娘的心愿,步您的后尘罢了。

“你……”

感觉到众人诧异的目光,秀儿只觉得两腮发热,心火上涌,只说了个“你”字,竞再说不出话来。她身后这些奴才可都是王府的人,除了陪嫁的冰心玉心外,都不知她和表哥的那段情和她在萧府的种种,今日被梦溪当众揭了底,传到燕王和正妃耳朵里,怕是有她受的,想起燕王非人的惩罚,秀儿不觉阵阵发寒。

立在那,指着梦溪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上前一步,看着梦溪咬牙切齿地说道

“李梦溪,你别得意的太早了,一个下堂妇,残花败柳之身,你以为燕王真喜欢你,不过七月的桃子,图个鲜罢了,给你一个婚礼,也只是在这别院偷偷举行,连正妃司徒娘娘都不知道,更没个有身份的人参加……燕王早答应我了,等他玩够了你,就把你卖到妓院,那时表嫂就可以夜夜笙歌了,不过那时大概得表嫂亲自唱了,哈!哈!哈……”

秀儿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梦溪脸色一寒,正要说话,眼角瞥见迎面走来的白色身影,灵光一闪,脸上立时换做一副震惊的样子,向秀儿轻轻一福说道

“多谢王妃娘娘看着二爷的情分,告诉梦溪这些,否则梦溪还满心以为王爷是因为喜欢才娶梦溪,正高高兴兴的等着好日子呢,表妹一句话惊醒梦中人,一个下堂妇,残花败物之身,怎配做王爷的侧妃,梦溪虽然身份卑微,但也不能任人轻贱,表妹的大恩,梦溪只有来世相报了……”

梦溪说完,猛一转身,来危栏边,手攀栏杆,纵身一跃便要投池自尽。

一边的秀儿顿时惊呆了,以她对表嫂的了解,表嫂太爱惜她的小命了,怎会因几句话就自尽呢?

正疑惑间,只见白影一闪,梦溪已被燕王抱入了怀中,见燕王救了自己,梦溪泫然欲泣,开口说道

“王爷既然不耻梦溪的残花败柳之身,又何苦欺骗梦溪,想到他日之辱,梦溪不如一死!”

梦溪说完,又挣扎着向池塘中跳去,无奈,被燕王紧紧地抱住,动弹不得。

看着梨花带雨的梦溪,燕王心一颤,升起一股从没有过的怜惜,阴森森地看了秀儿一眼,低头温柔地说道

“溪儿何出此言,本王行事光明磊落,什么时候骗过溪儿?”

梦溪看了秀儿一眼,幽怨地说道

“王爷只是想玩够了梦溪,再将梦溪卖入妓院,对吧,幸亏秀妃娘娘念着以往的情分,告诉了梦溪,否则…与其今后被辱,梦溪不如一死,王爷放开梦溪,让梦溪去死!”

梦溪说着,又拼命地挣扎起来。

听了梦溪的话,秀儿已是脸色惨白,对上燕王投来的阴寒的目光,忍不住瑟瑟发抖,诺诺地叫了声

“王爷…”

“秀王妃身为侧妃,竟忘了身份尊贵,学那市井的长舌妇,无事生非,扰得后院不得安宁,来人,掌嘴十下!”

话音刚落,早有两个婆子上前按住秀儿,噼噼啪啪地打了起来。

见梦溪在燕王怀里嘲弄地看着,嘴角挂着盈盈笑意,受了罚的秀儿不觉恨意滔天,早忘了燕王的阴狠,不顾冰心的阻拦,冲燕王说的

“王爷,梦溪乃萧家的下堂妻,本是不洁之人,不恪守妇道,却又和太子牵扯不清,现在又来迷惑王爷您,更是水性杨花,萧家和太子对王爷本就虎视眈眈,知道您娶了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还请王爷以大局为重,千万别被美色所迷,而误了大事!”

感觉到怀里美人的身子瑟瑟发抖,似有哽咽之声传来,燕王脸色一寒,冷冷地说道

“秀王妃越来越没规矩了,来人,把秀王妃送回平阳!”

“王爷,自古红颜祸水,秀儿做的一切都是为您好!”

“王爷,秀妃说的对,梦溪本是不洁的女人,更不愿王爷为了梦溪与萧家和太子结仇,王爷的厚爱,梦溪来世再报!”

梦溪边说边用力挣扎起来。

明明看着她刚刚还冲自己得意洋洋地笑着,这一转眼又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从没发现表嫂这么会演戏,见梦溪如此,秀儿这个气啊,挣脱硬要拽自己出去的两个婆子,冲燕王喊道

“王爷,您答应过秀儿,抓住了表嫂,要把她送到妓院,让…”

“闭嘴!秀王妃不顾身份,满嘴的胡言,来人,掌嘴二十送回平阳交司徒王妃管教管教。”不等秀儿说完,燕王便是一声断喝,秀儿也猛一哆嗦,咽下了后面的话,哀怨地看着燕王,早有两个婆子上前,又噼噼啪啪的打了秀儿二十个巴掌,硬将她拽了下去,远远地还听秀儿喊道:

“王爷,您答应过秀儿的,王爷。”

冰心和玉心吓得硬捂住了秀妃的嘴巴,簇拥着走出了亭子。

没理秀儿的喊声,燕王低头温言哄着瑟瑟发抖的梦溪说道

“溪儿,别听秀儿胡说,本王疼你都来不及,又怎舍得让你受委屈,难道溪儿没看到喜堂已经设好,本王是要堂堂正正娶你的……”

“梦溪原也是不信的,仔细想想,确如秀妃娘娘所说,明日的婚礼连司徒娘娘都不知,更别说有个体面的客人了……王爷何苦欺骗梦溪不懂,明日的婚礼不过是偷偷摸摸在内宅中摆酒庆贺罢了…”

被劫几天了,太子和欧阳迪都不曾来救她,梦溪不信他们会放弃自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们根本找不到自己被藏在哪儿,既然逃不走,那就只能尽量把婚礼闹大,消息传出去了,她就有获救的可能。

“这…”

听了这话,燕王竟真被问住了,梦溪说的不假,明天的婚礼他的确没有邀请外人,只有别院的人和他的亲信,不是梦溪的下堂妻身份让他难堪,毕竟梦溪是他抢来的,不好大肆宣扬。

见燕王支吾,梦溪开始用力挣扎起来,燕王紧紧地抱着她哄道

“溪儿休听秀儿胡说,司徒王妃在平阳,一时间过不来,等回平阳,本王亲自带溪儿去给她捧茶,本王已邀请了在晋阳的好友前来祝贺,溪儿不信,明天看着就是…”

听了燕王的话,梦溪也知见好就收的道理,温顺的点点头,不再言语。

见梦溪不闹了,燕王这才放开她,拉着她的手说道

“刚刚裁缝已经将吉服送来,溪儿随本王回去试试。”

两腮红肿,被迫离开晋阳的秀儿,眼前闪现燕王温柔的把梦溪抱在怀里的情形,心里一阵抓狂,她不想离开晋阳,她想大闹燕王的婚礼,想让明天的贺客都知道梦溪不过是个下堂妻,是个扫帚星,萧家因为娶了她已经衰败,想要看到她被满棚贺客唾弃,看到燕王将她扫地出门。

可惜,燕王府不是御史府,燕王的气势不是她能忤逆的,这也是她大婚以后才品尝到的悲哀,她不过是燕王身边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好似一件衣服,穿过了,就毫不珍惜。

秀儿第一次开始怀疑选择嫁给燕王是对是错。

想起在牢房里见过的表哥,即使潦倒,依然透着铁骨铮铮。秀儿生出一股要砸烂这个马车的冲动,猛的撕下马车的窗帘;一边的冰心见了,一把抱住秀儿,开口劝道

“娘娘,您消消气,千万不要太冲动,这是在大街上,外面都是王爷的人,王爷知道了,您又要受罚。”

听到受罚两个字,秀儿身子一颤,停住了手里的动作,但牙齿依旧咬的咯蹦蹦直响,坐在那儿喘着粗气,冰心拿过秀儿手里撕下的车帘,试着怎么挂回去,否则就这徉大高的窗户回府,被哪个嚼舌头的回了司徒王妃,自己家娘娘少不得又是一顿罚。

王府的规矩可是大的很,不是御史府能比的,更何况,自从因为翠平诬陷的事惜,王爷被万岁爷当面斥责,并罚了奉,娘娘不仅在王爷跟前失了宠,俨然成了王府里的公敌,不说那些侧妃每天联合起来挤兑她,单是司徒王妃每天找着碴的折磨,就让她们自顾不暇了,还好,这次爷为了确认二奶奶的身份,单独带娘娘南下,才在其他妃子面前长了些脸面,没高兴几天,这会儿又被二奶奶折腾得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灰溜溜的遣回王府,不知又有多少闲气等着受呢,她们这些做奴才的更是没跑。

冰心一边在心里哀怨着,一边重新挂着车帘,透过车窗,猛然看到迎面过来的马上那熟悉的身影,下意识的叫了一声。

“二爷”秀儿听了,身子一震,叫了一声

“表哥在哪?”

听娘娘叫表哥,冰心才发现自己失言,忙捂住了嘴,可惜已经晚了,秀儿和玉心双双贴了过来,只见迎面而来几匹马,中间一匹枣红色的大马上,不是萧俊是谁,只见他身穿皂青色长衫,头戴笼巾,宽大的衣衫随风舞动,多日不见,越发显得孤冷桀骜。

再见表哥,全不是狱中的落魄潦倒,所有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秀儿忙喊了一声

“停车!。”

第二百七十章用毒

秀儿一声呼叫,吓得冰心玉心一哆嗦,玉心劝道:

“娘娘,万万不可,刚刚让二奶奶一闹,这帮奴才们都知道您和二爷的事儿了,躲都来不及呢,怎能再和他当街相见。”

冰心接着说道:

“是啊,娘娘,众目睽睽之下,您和二爷见面,被那些有的没的乱嚼舌头的传到王爷和司徒王妃那里,少不得又一顿狠罚,奴婢求您了,这儿不比从前,您已经嫁人了,不能再和二爷有瓜葛了,我们快些走吧。”

冰心说完,张嘴就要喊车夫继续赶路,被秀儿拦住,开口说道:

“就是拼着一罚,我也要让表哥知道那个狐狸精的真面目,总不能让她逍遥了去……”

“娘娘,王爷的女人多了去了,这不是我们该管的事情,再说,您刚受了罚,脸……”

见娘娘坚持,看着她红肿的脸,冰心不死心的劝道,话说了一半,对上娘娘那狠绝的目光,吓得把话咽了回去,打小跟着主子,她太了解自己的主子了,只暗暗祈祷,娘娘和二爷千万别闹出什么乱子来才好。

要说萧俊怎么会出现在晋阳,原来,那日他和太子发觉对方的目的是想引太子返回北方,破坏南行计划,首先便怀疑到燕王。

依据知秋提供的线索,萧俊发现梦溪留下的香气虽也是一路向北,但却不是景桥县,而是往江城县方向,这更证实了他和太子的猜测。和太子商议后决定,太子继续大张旗鼓的南行,扰乱燕王的视线,欧阳迪和他召集青竹相助,追踪营救梦溪。

顺着火焰花香,萧俊一路追踪到晋阳边界,在路边找到了梦溪香囊,也失去了追踪的线索。于是分了几路人命,四处打探,他正带着几人在晋阳和平阳交界处徘徊,此刻的萧俊可说是忧心如焚,晚一刻找到梦溪,她就多一份危险,正漫无目的的走着,萧夏打马追上来说道:

“二爷,你看前面,好像是燕王府的马车。”

一听燕王府的马车,萧俊眼前一亮,如果燕王府的人在晋阳,那溪儿很可能就在晋阳!

二话不说,打马迎着燕王府的马车走了过来,来到近前,正犹豫着怎么开口,只见马车停了下来。

萧俊见了,也飞身下马,牵着缰绳立在一边,看着马车。

只见马车的门被徐徐的打开,秀儿扶着冰心走了下来。

一见秀儿,萧俊立时额头青筋暴起,母亲就是死在了这个女人的手里,拳头握得咯嘣嘣直响,关节都泛起一层青白色,见二爷神色有异,萧夏忙在一边低声劝道:

“二爷,燕王势力猖獗,这儿到处都是他的眼线,二奶奶又下落不明,您千万要忍,要以大局为重。”

想起梦溪,萧俊深吸了一口气,为了她,为了萧家,他必须忍,缓缓地把缰绳递给萧夏,双手抱拳冷冷地说道:

“草民拜见王妃娘娘。”

对上那深邃如黑潭般的风眸,秀儿感到一丝透骨的寒意,不觉打了个寒战,他终不是儿时那个处处护着她的表哥了,收起满腹的委屈,稳了稳心神说道:

“一天之内,竟然同时见到表哥和表嫂,是冤家路窄呢,还是有缘?”

一听秀儿说见过梦溪,萧家电击般一震,刚要开口询问,对上秀儿那满是嘲讽的眼,顿时冷静了下来,沉吟片刻道:

“王妃娘娘怎么会在晋阳,这是要去哪儿?”

“当然是来祝贺表嫂和燕王的婚礼的。”

秀儿特意把表嫂两个字咬的分外的响,紧紧地盯着表哥的眼,里面却没有她最想看到的东西,只见表哥恍然没听到般,转身便要上马离去。

秀儿见了,顿时恨意滔天,咬着牙不死心地冲着表哥的后背说道:

“表哥想不到吧,你曾经要死要活地护着的表嫂,曾经发誓为他不纳妾的表嫂,早已投入燕王的怀抱,正在晋阳的别院里和王爷卿卿我我呢,明天就是她们大婚的日子……”

萧俊身子一震,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猛飞身上马,坐稳了身子,冲还立在那嗤笑的秀儿说道:

“王妃娘娘难道不知,梦溪早已被草民休下堂去,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王妃娘娘既然来参加婚礼,也代草民向她道贺,草民还要抓紧去南方联合上官公子开义仓赈济灾民,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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