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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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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

如晴很想仰天长啸,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个可恨又可爱的嫡姐了。

如美见她不说话,又鼓起了腮邦子,瞪她:“我在问你话呀,你倒是说句话呀?”

如晴慢吞吞地道:“说什么呀?二姐是二姐,你是你,她要做什么?关咱们什么事?”如晴的意思是,人各有志,她哪管得着人家如善。

但如美却听歪了,也想歪了,裂嘴笑了起来,“对呀,关我们什么事呀?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嫡出小姐,都不敢妄想了,她偏还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哼,以后定有她的苦头吃。”

如晴狠狠点头,“对对,三姐姐说得对极了。”

如美小孩子性子,气过后,哭过后,又恢复了元气,不一会儿又生龙活虎地与小丫头们踢毽子玩。如晴则趁大家不注意时,偷偷溜出了乌兰阁,去了朱氏的屋子。

因为这些天气温陡降,苦读诗书的知礼大哥很不幸地染了风寒,虽吃了药,病情得到缓解,但却没什么胃口,就想吃酸酸辣辣的玩意。偏方府聘请的厨娘惯会做经筵,荤的素的什么都会,这酸酸辣辣的却一时被难住了,接连做了几道菜都不合胃口,这可急坏了老太太及方府诸人。要知道方府未来三十年的门面,是兴旺,还是昌盛,甚至是传宗乃至接代,都得靠知礼大哥来支撑,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万万马虎不得。

李氏不会下厨,亲自命人在外头酒楼里订了一桌子丰盛的据说是非常受欢迎的各式菜肴,据说知礼只吃了一小半。

张姨娘也亲自做了些开胃健脾的食物过去,但听说被原封不动地倒进了潲水根里。

朱氏觉得自己也得做点儿什么,后来征得如晴的同意与指示,做了碗酸辣粉,放足了料,却没有任何荤肉在里头。然后等如晴抽了空,再亲自端了过去。

仍是如晴领路,玲珑提碗,一路从朱氏的屋子出发,经过乌兰阁,徒经怡情轩,然后一路往北,来到知礼的倚松院。

知礼的倚松院与知义的劲竹院相邻而建,一边大门紧闭,另一边却是人来人往,院门口立了数名臂大腰圆的带刀青衣侍卫及进出的头梳双丫髻的小小环。

如晴那面盲症的记性,这会儿总算派上了用场,认得那是如善的丫环,估计如善也在里头了。

遂捉了个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厮问话,这才得知,原来靖王世子还在知义那,如善和知廉也在里头。

如晴驻足半晌,觉得自己肩不能挑,口不能诗,还是不要去凑那个热闹了,于是让玲珑扣了倚松院大门上的铜制铁环。

知礼大哥一向喜静,是以院子里静悄悄的,下人们走路都是无声无息,如晴被小厮顺子领着,一路穿过中前院,入了正厅,再转入知礼的书房。便闻得一股浓浓药味扑鼻而来,一个大丫环正拿着扇子对着药炉子里扇着风,炉子里煮着个小土罐,上头正扑噜噜地冒着浓浓药味。而知礼则背对着自己埋头看书。

忽然间,如晴觉得这个大哥也挺辛苦的,为了光宗耀祖,为了方府的明媚门面,五更起床,子时就寝,十年如一日,风雨无阻,雷打不动,端得辛苦无人知,劳累无人问。世人只知他享受着方府嫡长子的尊荣与一切优越待遇,殊不知,他在享受这份待遇的背后,付出了常人都无法想像得到的艰辛与汗水。

知礼发现如晴的到来,略有些意外,不过仍是淡淡地招呼了:“四妹妹来了,有事?”声音平淡,隐带着些微的沙哑。

如晴乖巧地向知礼请礼问安,“大哥哥生了病,没什么胃口,妹子便让姨娘特意做了些开胃的食物,特意给大哥哥送来,大哥哥吃吃看,是否合胃口?”然后拿过玲珑手头的食盒,亲自打开来,放在知礼书桌上,并打开来,黑乎乎的酸辣粉带着浓郁的醋味扑鼻而来。

如晴极为认真地道:“大哥哥,尝尝吧,若还吃得下,尽管吩咐,我让我姨娘多给你做两碗。”

知礼屋里的下人极有眼色,不一会儿已准备了筷子,碟子,知礼拿了筷子吃了两口,然后放下筷子,对如晴淡淡地道:“嗯,还不错,多谢四妹妹一番心意。”

如晴心下松了口气,不管这酸辣粉是否合知礼胃口,但总归没被拒绝,也没当着她的面倒掉,已算是给她和朱姨娘天大的面子。知晴又说了些祝福之类的话,这才离去。

出了倚松院,便依稀听到从怡情轩传来隐约的乐声。

如晴停下脚步,侧耳细听,府里除了如善喜好声乐外,再无他人,这个时候,会是她在弹么?

只是,这乐声分明是从怡情轩传出来的,什么时候,如善已离开劲竹院,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又弹起琴来?

忍不住又朝劲竹院望去,院门口仍是堵着数个劲衣带卫侍卫,证明李骁并未离开,这如善那般喜欢巴结权贵,为何又早早离去呢?

这时候玲珑忍不住道:“这二姑娘搞什么名堂?这个时候还弹什么琴呀?简直就杀猪似的。难听。”然后一脸厌恶的模样。

如晴被她的形容词逗乐了,她解释道:“二姐姐可能只熟悉歌词,却没有现成的音符吧,你仔细听,这不正在调试音符嘛?”虽然调得断断续续,但仍能听出其曲子的不同凡响之处。

玲珑忍不住用异样的目光瞪着自己的主子,嘴里咕哝着,“说话也不打草稿,姑娘是如何听出这曲子不同凡响来着?”

如晴振振有词,“这可是经久不衰的老歌《苍海一声笑》,我能听不出来吗?”

玲珑更加纳闷了,在心里想:是不是我消息不灵通了,什么时候出了个经久不衰的歌曲,我怎么从未听过?

回到乌兰阁,如美正大发脾气呢,如晴忙问:“怎么了,三姐姐,是谁惹你生气了?”

如美气呼呼地道:“还不是如善那J人,弹的什么破曲子嘛,不会弹就别弹,那么难听,活像杀猪似的。”为了证明如善的曲子确乃杀猪,还双手捂耳,作出不可忍受之状。

如晴仔细听了会,这回弹得倒通畅了,隐隐能听出曲子里的大气磅礴之感,不过音调仍显生涩,大概是还未把曲子练熟的缘故吧。

不过如善用琴来弹《苍海一声笑》,虽然弹得还算不错,但总归有点儿不论不类之感,依她看呀,应该配合鼓,或是与琵琶一并伴奏,应该会更有效果些。

如美听不下去了,最后气冲冲地捉了如晴的手臂,喝道:“走,陪我过去制止她。”

如晴连忙甩开她的手,“三姐姐,我看还是算了吧,二姐姐摆明了是----”

“她想干什么?”如美转过头来,瞪着如晴,“哼,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她是想用曲子来吸引靖王世子吧。哼,果真打的好主意。”

73 # .

78 绝秘内幕

如晴不说话,靖王爷李信,与当今皇帝一母同胞,听闻兄弟感情极好,当年皇帝之所以给登上皇位,靖王功不可没。皇帝登基后,靖王一直安份守已,把自己定位在朝庭世勋权贵的身份上。虽手握重兵,却并未受到帝王忌弹。李信此人在军中素有威望,长子李骁也略得真传,虽才及弱冠,然领兵作战,颇有章法。如善也算了不得,剑走奇峰,以大气磅礴却又曲调一新的现代曲子作诱饵,若李骁此人果真真才实学,或是热衷爱好音符,那么,如善的计谋肯定会凑效的。

如晴暗自心道:若我是男主,肯定会被打动的,多棒的一首曲子呀,多么华丽丽的富有动感的音调呀,只要是男主,肯定会被煞到滴。

估计曲调终于被通透了,曲子渐渐连惯起来,弹起来果然非同小可,不只如晴一人,连其他下人都停了手头的动作,纷纷细耳聆听,待曲子终结后,纷纷交头结耳,“这二姑娘弹的什么曲子,这般好听?”

“可不是,二姑娘居然能弹出这么好听的曲子,真令我意外。”一些稍懂音符的开始佩服起如善来。

恰在此时,乐声又响了起来,这回比上次的更好,并且大气了许多,隐隐约约闻到了金戈铁马、万马奔腾的气势,如晴听得神往,轻吁一口气,这古代没有任何消遣,听听曲子也是不错的呀。

但有人不这般想。

如真听到了,却是有些火大,她正在背女戒呢,如善这曲子时不时飞来几声,害得她总也背不全。她是聪明人,当然知道如善的心思,不过却只是在心里冷笑几声,便不再过问。

老太太也听到了,什么也没说,只是令夏林家的把松鹤院的大门关紧了,并把门窗也给关牢了。

知礼一心只看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前事,估计没怎么仔细去听吧。

李氏听到了,火气重重地正要去怡情轩,但被刘妈妈劝住了,“太太莫恼,由她去吧,反正她再折腾也折腾不出什么来。”

李氏恨声道:“她那些贱蛾子心眼,我岂会不知?我定要去阻止她,不然没的带坏我的如美。”

刘妈妈忙拦下她,好心好气地开解:“太太消消气,且听我细细道来。”刘妈妈把李氏安置在贵妃榻上,又替她倒了杯温水,缓缓道:“二姑娘的心思,府里上下,哪个不知,先前是永宁伯世子,现在是靖王世子。 她那里一头热的妄想一举拿下攀上高枝,可惜她没那个福份。单说靖王世子,人家是什么门弟,就算她再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她一个小小的庶出的身份,能翻得了天去?就算这靖王世子对她起了心思,那也不过是一时迷了心窍,若正儿八经抬进靖王府,那就是痴人说梦话。所以我还是劝太太莫要为着她生气,她再怎么折腾,总也翻不了天。”

刘妈妈缓了口气,又继续道:“再说了,这靖王世子已过弱冠,这男子行了成|人礼,便要娶亲生子,这二姑娘才多大年纪呀,我朝男子十五方可娶亲,女子十三才可嫁人。这靖王世子已然十六,已到成家年纪,相信靖王妃已在四处物色对像。这二姑娘才多大年纪呀,算了虚岁撑死了也才11岁。人家堂堂王府不可能为了她一个人,一直虚悬着世子妃的位置吧?”

李氏觉得刘妈妈说的也有道理,放宽了心思,也跟着笑道:“可不是,男子十五便要娶亲,这李骁已然十六,相信靖王妃已在替他物色对像了。这善丫头,她凑什么热闹?不会想眼巴巴的等自己长大后嫁过去做妾吧?”

刘妈妈低低地笑着,“凭她那点清高样,做妾呀还高抬了她。人家靖王府什么门弟,就算是作妾,也不会娶她一个庶出的吧。不过这二姑娘自小被老爷宠着疼着,心气可高呢,估计也不会自降身份跑去作人家妾的。太太不必放在心上,就任她折腾去吧。”

李氏想了想,觉得刘妈妈说的有道理,遂平了心情。又听了一会儿曲子,叹口气,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安慰自己:“这不明摆着嘛,靖王世子不可能看上咱们,更不可能瞧上她。她再怎么折腾也没那个指望,真搞不明白,咱们都想得通透,为何她们母女就想不明白呢?偏要不知死活去折腾,真是丢人。”

刘妈妈听了也不说什么,只是轻轻捶了李氏的肩膀,“太太莫去想她们的事了,这个月太太可是狠省了不少银子呢,太太打算如何处置这些钱?”

李氏一听就来劲了,忍不住眉开眼笑,“当然是充作我自己的私房了,等日后再给如善弄份体面的嫁妆。如真他们姐弟俩我意思一下便成了。哼,才不能便宜了那J人的儿子。”

这个月李氏确实狠省了不少银子,大多数都是与张氏有关的,一泰半是方敬澜默许了的,另一小半则是李氏私自克扣了。李氏一想到张氏平时候大手大脚花钱,毫不心痛,现在方敬澜总算把规矩做了起来,估计张氏的日子过得有点艰难了。相信再过不久,她再努力努力,便可把那腌货的所有气焰全部狠狠压在脚下。

掌灯时分,知礼差小厮顺子来到朱姨娘的院子里,传达了自家主子的话:朱姨娘做的食物很好吃,他家少爷还想吃,恳请朱姨娘再破例做上一碗。

朱姨娘听说自己做的酸辣粉得到知礼的认可与喜爱,欢喜得不得了,立马放下手头的针线活儿,急急忙忙又做了一大碗,又命令如晴给知礼端去。

玲珑这时候正在替如晴收拾屋子,申婆子也不知到哪打混去了(如晴发现申婆子虽然做事不给力,但宅斗方面的水平却是灰常高杆的,平时候不大吭声,但一开口,那绝对是命中耙心。是以如晴对申婆子的敬重可谓是滔滔黄河之水,绵绵不绝。平时候很少去命令她做这做那。)

而李氏买给如晴的小丫头明月呢,听说是某官家千金,家中落了难,她本人也不幸被自己的管家出卖,被卖给了人伢子,经过简单的**,才把她卖进了方府,李氏见她很有才学,生得又伶俐,便非常弥补地让她服侍如晴。

如晴有这么一个能诗会赋的丫头也算是挺有面子的,但面子是有的,却感觉没啥里子。不然也不会独自一人端着沉沉的食盒来到知礼的院子。

其实,朱姨娘虽只为妾,但李氏还不算真的克扣她的,至少在朱姨娘院子里放了两个二等丫头,两个三等丫头及两个粗吏丫环,朱姨娘随便指派一个丫头给如晴也就得了。

但是呢,朱姨娘为人果真厚道,异常体恤下人,这不,大丫头妙月肚子疼,妙心则闹头痛,朱姨娘亲自看望了一二,也就作罢,次等丫头又出去办事了,一时半刻还未回来,便只能让如晴一个人提着食盒送到知礼那。

如晴觉得这次自己的娘做的有点儿多了,估计有中午的三倍之多,不说一个知礼,三个知礼都吃不下。她提着走了没几步路便手酸脚沉。

基于少而好吃的原则,如晴觉得,自己的娘确实做多了,知礼吃撑后,肯定不会再想念这个味道。

如晴犹片刻,大至分析了下,知礼大哥将来会是方家未来的家主,这个时候,女人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母亲巴结他,也是没错的。母亲唯一的优点便是能做一手好菜,若连这个优点都丢掉,那她对于知礼来说,也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多余的人而已。

如晴觉得,为了娘的下半辈子,她有必要替自己的亲娘想点儿办法。

左右望了下,很好,这个时候下人都去吃饭了,没人经过。

如晴轻手轻脚提了食盒,再一次来到倚松院与劲竹院中间的那颗大槐树下。

如晴身子小,二人合抱的大槐树及一丛人多高的万年青丛很快便把她小小的身子遮得密密实实,若不发出声响,是绝不会被发现的。

如晴在树丛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然后打开食盒,一股醋辣香味扑鼻而来,李氏这会儿已带着如美去了知府家吃夜宴去了,是不会回来用晚膳了,厨房里端来的食物又不合她胃口,晚膳也才只吃得半饱,这会儿闻得酸辣粉的麻酸味道,味蕾忍不住分泌出更多的啐液来。

如晴偷偷摸摸地拿了筷子大口地吃了起来,耳边偶尔刮过些许寒风作乐,如果再来一张桌子就好办了。

吃到一半,如晴觉得,没有桌子也是不错的,因为,就在这颗高大挺拨的槐树下,她听到了一个极秘内幕。

槐树挨着劲竹院居多,而劲竹院院墙砌得并不高,顺着北风吹啸的方向,如晴居然能听到院子里知义与李骁的谈话声。

74 # .

79 三十六字箴言,绝对惊天大内幕

方府虽然占地颇大,但内宅各个院落间,挨得仍是比较紧致,如善的琴声,非常容易地传进了劲竹院。

知义当然也听到了如善的琴声,却并未有任何反应,继续练他的拳。

倒是李骁却来了兴趣,笑问知义,“这首曲子挺新颖的,是谁所奏?”

知义瞟他一眼:“若你有兴趣大可自已瞧去。”

李骁正有此意,但走了没几步,又缩回了步子---这曲子是方府内宅传出来的,估计是方府主人某一妾室所奏吧,他就算好奇,也不能不顾礼义规矩的。

但,这首曲子听起来真的挺独特的,李骁又忍着冰山般的冷意,继续问道:“你那个二妹,就是这个弹曲子的妾室所出吧?”

“不。”

“哦?”

“这曲子就是我这个庶妹所弹。”

李骁一脸惊讶,久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真没想到,你这个妹子,还真是多才多艺。”

知义点头,算是认同他的话,仔细听了曲子好一会,又摇了摇头,加了句:“可惜却是机关算尽。”

李骁呵呵一笑:“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对你这个妹子,心有不满?”

知义慢吞吞地道:“我对她也没什么不满的,我只是很好奇,你还忤在这儿做甚?”

李骁一脸怪叫,“你又赶我走?”

知义撇唇,“如果你对我三妹有兴趣,大可大大方方来我家提亲。若你没那个意思,以后最好少来我府里。”

李骁无耐摊摊手:“你那三妹长什么样子我都给忘了。那么小的年纪,又一脸娇气,兄弟,你可别害我。”

知义眉毛都不抬,“可惜我大姐已定了亲,你没机会了。”

墙外槐树下的如晴听得耳朵一跳,不会吧,这靖王世子暗恋如真大姐姐?这,这---太令人意外了。

李骁长长一叹,背负着双手,仰望黑沉的天空:“令姐确实优秀,但还未优秀到可以令我不顾一切抢亲的冲动。”

如晴听得似懂非懂的,只听知义又嗤笑一声:“既然如此,那你还死赖在我这做什么?”

“不是我想赖,实是---唉---”李骁也是满肚子的委屈,“你以为,凭我堂堂靖王府的门弟,什么样的世子妃娶不到?凭什么就非你们方家不可?”

如晴惊讶得合不拢嘴巴,她没听错吧,李骁想在方家选一个姑娘作世子妃?应该是这样的吧,她没有听错吧?

知义又是一阵嗤笑,“我又没拿刀架在你脖子了。”

李骁更是郁闷,“可是,这圆善大师说得头头是道,我的未来世子妃,将会是祖籍海宁方府的闺女。可是,我仔细排查了下,这齐州城,就只有一个方府,并且祖籍确是海宁---”

知义打断他的话,“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什么时候你也这般认命了,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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