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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全本无错版-下(共2集)第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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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地安排好了行程——他们原来准备借口陪徐嗣谕去拜

访同案,偷偷溜出去玩一天;失望的是这件事不仅被徐令宜知道了,而且还安排了赵先生这个授业恩师陪他

们一起去。 到时候束手束脚,哪还有什么快活可言。但徐令宜开了口,他们也只能低头应“是”

徐嗣谆却暗自高兴,知道自己跟母亲说的话起了作用。他没等喝茶的人散,就迫不及待地将徐嗣诫送

回了十一娘处。

“母亲,母亲,”徐嗣谆拉着十一娘的衣袖,“爹爹今天说了,我们去西山。”又道,“不过,没说

让我们烤肉。您再跟爹爹说说吧,到时候让我们在院子后头烤肉。”

“烤肉可以!”十一娘考虑到现在是春天,“只能吃一小块。”

徐嗣谆连连点头保证。

他的肠胃不是十分的好,想烤肉与其说是为了吃,还不如说是为了好玩。

“到时候我会吩咐雁容帮你准备的。”十一娘笑着应了。

徐嗣谆没有了遗憾,兴高采烈地回去了。

半路经过元娘的故居。

他的脚步不觉地停了下来。

“四少爷,我们快回去吧!”茶香不喜欢那间屋子。一想到那些看上十分光鲜的东西是个死人用过的

,还把它陈设成生前的样子,她心里就有点发毛,“天色太晚了,明天还要早起去上课呢!”

徐嗣谆没有听从她的劝告,去叩了门。

来应门的婆子是老人了,见是徐嗣谆,立刻吩咐人把屋檐下的灯笼都点了起来,提了盏八角宫灯陪着

徐嗣谆去了内室。

徐嗣谆在娘亲的影像片刻,这才回了太夫人处。

第二天早上他去给十一娘请安的时候,显得有些落落寡欢,问十一娘:“陶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十一娘有些意外。

满屋子的人,却安静到了死寂。

徐嗣谆喃喃地道:“我想吃陶妈妈做的茯苓糕。”

“等陶成的腿好些了,应该就会回来了吧!”十一娘笑着拍了拍徐嗣谆的肩膀,“你中午放学的时候

,我做茯苓糕给你吃!”

徐嗣谆“嗯”一声,又高兴起来,和徐嗣诫讨论着过两天去西山都带些什么东西去吃的事。

中午,十一娘依言做了茯苓糕。

徐嗣谆掰开,中间雪白雪白的。

他垂了眼睑,小口小口地吃着茯苓糕。

十一娘看在眼里,让人打听陶妈妈的茯苓糕是怎么做的。

第二次在茯苓糕里用了些葡萄。

徐嗣谆吃了两个,从此再也没有说要吃茯苓糕的事。

孩子们从西山回来没几日,就是太夫人的生辰,之后又是送徐嗣谕起程去乐山,准备五月端午的节礼

,见邵家来请安的妈妈,一桩桩,一件件,虽然不要十一娘亲力亲为,可也不能全然撒手不过问,她只好请

了雁容多多留意徐嗣谆:“……有什么,最先就来禀我。不要以为是小事,就马虎过去。”

雁容恭声应是,和徐嗣谆身边的丫鬟茶香走的十分亲近。

日子转眼间到了五月初,余杭那边有信过来。不管是罗振声还是五姨娘,字里行间都透着对十一娘怀

孕的喜悦,徐令宜微微松一口气,把信交给琥珀放到自己的书房里,自己坐在炕边望着十一娘已经微微有些

凸起的小腹笑着:“是个有福气的!”语气颇为感慨。

十一娘一愣。

徐令宜已笑着握了她的手:“马上要过生辰了,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

第420章 暗流(下)

十一娘对生日没什么感觉。

从前,父母会送她一件昂贵的礼物,但除了那件礼物,好像和平常的日子也没有什么两样。别人还可

以和母亲说说“孩子的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之类的话,她没有一个说话的对象,自然也就没有什么特别的

期待。

后来和徐令宜生活在一起。第一年她及笄,他送她一块三羊开泰的玄牌,玉质极好,雕工也细,她很

喜欢,挂在了身上;第二年,他问她“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在她的认识里,礼物都是别人送的,

自己伸了手要,就失去了意义,笑着应了句“不过是散生,侯爷不用那么破费”,徐令宜也不追问,提前几

天送了她一支做工细致的赤金佛手提篮的簪子,倒也没有特别之处。今年又问了同样的话,还颇有些完成任

务的味道在里面。

十一娘哂笑,道:“又不缺什么,侯爷不必费心了。”

徐令宜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过两天送了支赤金玉兰花簪子。

两个簪子摆在一起,长短、做工、份量差不到哪里去,如果不是花色不同,倒像是一对。十一娘怀疑

徐令宜是不是一口气打了十支、八支,只是簪头不同,以后每年拿一支出来应付就行了。

所以她让琥珀吩咐外院库房的帮她做了个紫檀木的长匣子,里面铺了大红的漳绒,把两支簪子并排放

了进去。

“看我一共能收到多少支暮子!”她望匣子里空出来的尺长空间笑着关上了匣子,递给琥珀,“收了

吧!”

琥珀笑着应声而去。

周夫人来访。

“这孩子,倒顽皮的很!”她见十一娘没有怀孕妇人的丰腴,反而比之前更清减了几份,知道她还没

有缓过气来,笑着问她:“喜欢吃酸的还是喜欢吃甜的?”

“酸酸甜甜的都喜欢吃!”

两人笑着说了几句闲话,周夫人拿了个红漆描金的匣子:“过两天你生辰,我只怕不得闲。就当是我

提前给你祝贺了!”

十一娘的生辰正好是端午节。

她笑着道了谢,让琥珀收了,留周夫人吃饭。

“你这样子,还是好好歇着吧!”周夫人执意要走,“等生了,我们再好好聚一聚。” 然后去给太夫

人行了个礼,回了公主府。

周夫人前脚刚走,林大奶奶来了。

“几房住在一起,吃个饭,馒头都要蒸五大笼,还要给慧姐儿送凉席、蒲扇。你生辰那天我就不过来

了。过些日子清闲了,我们再坐下来说说话。”

送了对五毒绒花给她戴。

那蜘蛛、蝎子做得栩栩如生,徐嗣诫见了躲在十一娘怀里大叫,大家看了哈哈大笑。

十一娘拿了簪子给他着:“是假的。”又喜欢他,“摸摸看,毛绒绒的,可有意思了。”

他怯生生地伸出小指头来触了一下,见那蜘蛛的脚抖了抖,又吓得把脸埋在了十一娘的怀里,须臾抬

起头来,大着胆子触了一下,发现那蜘蛛只知道抖动,并没有爬动的迹象,胆子渐渐大了起来,用指腹摸了

摸蜘蛛的背,果然如十一娘所说,毛绒绒的,很有意思,胆子越发的大起来,拿过簪子仔细地瞧.正好四喜

端了碟黄灿灿的杏子进来,徐嗣诫眼珠子一转,猛地将簪子伸了过去,四喜骤然间见到个黑乎乎的蜘蛛,哪

里还辩真假,吓得面白如纸,一声惊呼,手里的碟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几片,圆圆的杏子滚了一地。

绿云“哎呀”一声,忙蹲下去捡杏子,几个小丫鬟见了,也都跟着蹲了下去。

徐嗣诫没想到会这样,吓得呆在了那里。

十一娘见了反不好教训,揽了徐嗣诫在怀里,一面对战战兢兢立在那里想哭不敢哭的四喜笑道:“没

事,没事,把杏子拿去洗一洗就行了。”然后低了头对徐嗣诫道,“你看,闯祸了吧?以后可不能这样吓唬

人了!”

徐嗣诫这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忙上前拉了四喜的手,把簪子伸到面前:“你看,是假的!”

四喜吓得连退了几步,这才敢定睛看徐嗣诫手上的东西。

见果真是只簪子,破涕为笑:“五少爷,您可吓死我了!”

徐嗣诫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了头。

有小丫鬟进来凛道:“文姨娘来了!”

“让她进来吧!”

文姨娘撩帘而入,后面跟着梳了双螺譬,穿着水红色衣摆绣草绿色水浪纹的秋红。

“这是怎么了?”她笑盈盈目光一转, “谁这么不小心。”

十一娘指了炕前的杌子让文姨娘坐:“诫哥儿拿林大奶奶送的五毒簪子吓唬人了!”她简明扼要地说

了一句,然后笑道:“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我这里坐。”却心知肚明地用眼角瞟了一下秋红——她正和几个小

丫鬟一起蹲着捡杏子,手脚轻快又伶俐。

“过几天是夫人的生辰了,”文姨娘顺着十一娘的目光瞥了一眼,笑道,“也不知道送什么。正好前

两天看见琥珀在给您绣帕子。您也知道,我的针线不好,我就让秋红帮着做了几方帕子。手艺粗糙,不成样

子,倒也是我们的一片心思。”说着,拿了几块帕子出来。

白月、淡蓝、湖绿……都是十一娘惯用的素静颜色,或廖廖数针绣了个鹅黄|色的小鸭子,或精耕细作

地在帕子一角绣了两朵小小的并蒂的莲花之类。

十一娘有些奇怪。

文姨娘也不隐瞒:“是让滨菊帮着画的花样子。”

十一娘笑着收了。

文姨娘喊了秋红:“还不快来给夫人行个礼——夫人的针线在整个燕京城都是数一数二的,能收下你

的东西,那可是你的福气。”

秋红神色微赧,上前给十一娘行礼。

十一娘这才仔细地打量她。

长得白白净净的,五官清秀,表情略见腼腆。

十一娘夸她:“这帕子绣得很好!”

“是!”秋红有些紧张地道,“我绣了好几天。”

很老实的回答。

十一娘笑起来,让琥珀从自己的镜奁里拿了一对柳叶戒面的金戒指赏了秋红。

秋红忙曲膝行礼道谢,站在了文姨娘的身后。

文姨娘和十一娘说了半天话,永昌侯府的黄三奶奶来了。她就起身告辞了。

待出了正院,秋红捂了胸口,长长地透了口气:“吓死我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话,文姨娘已去拧她的耳朵:“我是怎么告诉你的。你到好,见到夫人一句奉承的话

都不说,还来了句‘我绣了好几天’……”

秋红猫腰躲过文姨娘的手:“我,我还是第一次和夫人这样面对面的说话……”

“狗肉上不了正席的。”文姨娘听着气不打一处来,又见她弯腰把头上一枝镶南珠的珠花滑落在了地上犹不

自觉,不由睁大了眼睛瞪着她,“快把珠花捡起来,值六十几两银子呢!”

秋红“哦”一声,忙蹲下去捡了珠花,又仔细打量有没有摔坏,拿了帕子出来擦拭灰尘。

文姨娘见她那样子,转身进了自己的院子。

秋红听到有人“扑哧”地笑。

她抬头,看见秦姨娘身边的翠儿。

“是你啊!”秋红站起来,表情有些讪讪然。

“秋红姐姐今天好漂亮。”翠儿望着秋红手里的珠花,满脸的羡慕。

“哦!”秋红把珠花小心翼翼地收在了荷包里,“因为是去见夫人,所以文姨娘特意赏了我这支珠花

。”

“姐姐去见夫人了!”翠儿好奇地道,“为什么要去见夫人!”

“姨娘让我给夫人绣了几块帕子……”两个人站在那里说了半天的话才各自散了。

十一娘这边很热闹。

送走了黄三奶奶,几个管事的妈妈联袂而来。有的送上了自己做的鞋袜,有的送了自己做的五毒挂件

,还有的送了五彩丝线夹着葛蒲、紫苏叶子打得络子。

“……可巧您的生辰同了普天同庆的端午节,”领头的是管库房的于妈妈。自从上次十一娘为汪妈妈

越级示下的事告诫了她以后,她遇到十一娘就分外的恭敬,“我们也跟着沾些福气,把这生辰的寿礼和这端

午节的孝敬放到了一块儿。”

其他几个妈妈听了都凑着趣儿跟着笑了起来。

“让几位妈妈费心了。”十一娘笑着让绿云端了小杌子她们坐。

几个妈妈一番推辞,半坐在了小杌子上,个个口里如抹了蜜似的说着恭维的话。

徐嗣谆过来。

妈妈们笑盈盈地给他行礼。

徐嗣谆微微点头,甩着微酸的手臂:“终于把先生规定的四张大字给描完了。”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

欢快笑容。

暮春阳光正好的下午,穿夹袄还有点热。

十一娘掏出帕子给徐嗣谆擦了擦额头的汗,让绿云去端了杯温开水给他:“润润喉咙,诫哥正等着你

去蹴鞠呢!”

徐嗣谆听着眼睛发亮,匆匆喝了两口水,就跑去了徐嗣诫处。

妈妈们纷纷奉承:“我们四少爷有夫人带着,越长越精神,越来越懂事了。”

“是侯爷给四少爷找得先生好。”十一娘笑着应酬着。

那边徐嗣谆和徐嗣诫从后门去了花园,在碧漪闸前的一片青砖空地上蹴鞠,七、八个丫鬟围在一旁拍

着手,把附近的丫鬟、婆子都吸引了过来。

很快,两人都满头大汗。

第421章 汹涌(上)

南永媳妇忙上前劝:“四少爷、五少爷,歇会再踢吧!”

两人也着实在些累了,跟着南永媳妇到一边的凉亭坐了,茶香、绣儿忙上前服侍,或倒了温水他们润

喉咙,或拿了帕子帮他们探拭后背。

徐嗣谆要去小解。

净房就在花墙旁边,从碧漪闸过去,要穿过一条两边全是合抱粗参天大树的青石小径。

有小丫鬟跑过去点了两支兰花香的熏香,茶香陪着去了净房。

徐嗣谆坐在马桶上,可以听见外面沙沙地扫地声渐行渐近。

两个妇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这样说来,除了季庭媳妇,其他人都去了!”

“嗯!”另一个应道,“起头的就是管库房的于妈妈。”

“真的!”先前说话的语气里充满了惊讶,“她不是一向眼高于顶的吗?怎么这次竟然主动邀了大家

去给四夫人祝寿?”

“她不是眼高于顶,她是看着菜下饭。”另一个笑道,“如今四夫人怀了身孕,又明正顺言地把陶妈

妈送到了田庄里,她哪还敢在四夫人面前眼高于顶。”说到这里,赞了一声,“这府里上上下下的大丫鬟、

小媳妇、管事的妈妈,我最佩服的就季庭的媳妇了。当年大家一窝蜂地住二夫人身边凑,有人就跟季庭的媳

妇出主意,让她抓住二夫人喜欢花花草草的机会想办法帮季庭谋个管事之职,她不急不燥,说季庭只会种花

,别的,就是让他干也干不好。结果从头到尾没吭一声。后来故去的四夫人当家,大家又都往故去的四夫人

身边凑。她也是不卑不亢的,该做什么做什么……”

好像有一千只蜜蜂在耳边嗡嗡的飞,徐嗣谆的注意力没有办法集中,两个妇人后来说了些什么,他全

然不记得。

“茶香姐姐!”他拉了茶香的手,“她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茶香是太夫人身边的二等丫鬟,太夫人特意调了来服侍徐嗣谆的。听徐嗣谆这么问,她忙道:“哪有

这回事。四少爷不要听她们胡说。不是说了吗?是陶成摔了腿,陶妈妈要去照顾他一些时日……”

“不对!”茶香的回答太过流利,让徐嗣谆本能地感觉到有些浮华,不够踏实,“有一年冬天陶成掉

到河里差点淹死,陶妈妈在屋里把他大骂了一顿,可也没说去照顾他……”他目光中全是不解,“为什么这

次就要去照顾陶成呢?”

茶香一怔,道:“我们在府里当差,就是府上的人了,哪能因家里的事耽搁了府里的事。如今四夫人

看在陶妈妈曾经服侍过故去四夫人的份上,待她特别优待,准了她回去看儿子……”

徐嗣谆听了蹙眉:“娘在的时候,待陶妈妈也很好。还让我喊陶妈妈做‘妈妈’……”

茶香没想到平时很好说话的徐嗣谆揪着这个话题不放。没等徐嗣谆的话说完,已笑道:“所以四夫人

也特别的敬重陶妈妈。”又怕他再问些自己答不出来的话来,忙转移了话题,“四少爷,我们还是快些回碧

漪闸吧?五少爷还在那边等着呢!这四月间的天气,太阳落山寒气就起来了,你身上只穿了件夹袄,斗篷还

放在四夫人那里呢!”

徐嗣谆不为所动,再仔细倾听,外面只有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哪里还听得到别的什么声音。

他有些失望,收捡收捡,慢吞吞和茶香去了碧漪闸。

凉亭空空如也,只留下了猩猩红的坐垫和满石桌的狼籍,徐嗣诫身边服侍的早不见了踪影,原来无人

的空地却被丫鬟、媳妇、婆子们团团围住,随着五彩的蹴鞠高高抛起,不时传来喝彩的声音,比刚才不知道

要热闹多少。

徐嗣谆讶然。

茶香已看到一个高挑的人影。

“四少爷,是五爷。”她眉眼间满是欢快,“是五爷在蹴鞠!”

拉着他的手就住人群里挤。

大衣看见是他们主仆,主动让出一条道来。

徐嗣谆就看见徐令宽一个“佛顶珠”,用头把蹴鞠高高地顶了起来,再看徐嗣诫,正目瞪口呆地望着

徐令宽,满脸震惊。

徐令宽听到动静,眼角瞥过去,见是徐嗣谆,一个“旱地拾鱼”,把蹴鞠抛到了半空中,朝着徐嗣谆

招手:“来,我告诉你玩。”

如果是平时,徐嗣谆早就高高兴兴地跑了过去,可这次,他心里还惦记着刚才听到的闲话,犹豫了片

刻才走了过去。

徐令宽伸手轻轻一勾,就把从半空落下的蹴鞠接在了手里。

“怎么了?”他弯腰笑望着徐嗣谆,“今天好像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没有!”对着大人说谎,徐嗣谆很不自在,“我今天有点累!”

徐令宽可不敢勉强他,笑着将蹴鞠抛给了一旁的小厮:“那就早点回去歇了吧!明天五叔再带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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