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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全本无错版-下(共2集)第6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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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地道,“是我让他们捡爆竹的啊!他们不是应该听我的话吗?”

“娘曾经教过你,不孝有三。 浩瀚书屋 你还记得是哪三条吗?”十一娘温和地问儿子。

谨哥儿想了半天,仰了头抿了嘴望着母亲笑:“无后为大!”

十一娘也笑起来。

让他把三条都背会,以他的年纪的确有点难度。

“事谓阿意曲从,陷亲不义,一不孝也;家贫亲老,不为禄仕,二不孝也;不娶无子,绝先祖祀,

三不孝也。”十一娘细细地向他解释,“……你看,连父母错了都要指出来才算孝顺。何况他们这些做仆妇

的?明知道你不对,为了让你高兴,还帮着你捡爆竹。而且你五哥阻止你,那些小厮竟然不顾尊卑开口顶撞

他。”十一娘道,“一个人好不好,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来!”

谨哥儿恍然大悟地点头。

十一娘这才舒心地笑了笑:“走,我们去厅堂等白总管来!”

谨哥儿蹦蹦跳跳跟着母亲去了厅堂。

不一会,白总管来了。

“去查查这几个小厮都是由谁管教的。竟然敢顶撞五少爷,教唆六少爷。”十一娘肃然地道,“一

并和那些小厮绑了。管事们各打十板,扣一个月的工钱。小厮各打三十板,然后让父母领回去。”又嘱咐,

“给我慢慢地打,让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他们为什么挨了这顿板子。”

这样一来,以后这些小厮行事也要掂量掂量。

以白总管的为人,早在见十一娘之前就打听清楚了十一娘叫他来的目的。但听到十一娘连管教小厮

的管事都要一起绑了打,还是大吃了一惊:“把管事也绑了……这,这……这是不是太……”

不通过侯爷直接管束外院的管事……这这徐家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第615章 怒火(上)

“他们连身边的人都管束不了,还能干什么?”十一娘神色冷峻,“你照我的话去做就行了。”态度很

坚决。

白总管不敢犹豫,立刻退了下去,亲自去请示徐令宜。

徐令宜正和朱安平、邵仲然说话,被白总管请出来的时候有些惊讶,听到事情的经过,他表情渐渐有

些端凝起来。

“既然夫人嘱咐了,又不是涉及外院事务的,你把人交给夫人处置就是了!”

白总管心头大震,低头应“是”,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就查清了这些小厮都在谁的手下当差,索性全绑

到了垂花门前,管事们赏了条春凳,小厮们按在地上,一字排开,照着十一娘娘的吩咐打起板子来。

垂花门外“劈里啪啦”的声音起此彼落。

几个管事,有的羞愧难当不做声,有的气愤不已嚷着要见侯爷,还有的干脆叫嚣着“你把我们都打死

了算了”。

小厮们先还瑟瑟发抖,打了也不敢做声,见有管事叫嚷,有几做声大哭起来,还有人喊“我是冤枉”

垂花门前你骂我嚎,把整个徐府的人都惊动了,或派了小丫鬟打探,或远远地躲着偷窥。

十一娘这才叫了宋妈妈来,指着那天当差的两个妈妈:“这样的人用不得了。现在就把她们送出府去

。”说着,冷冷一笑,“你们既然不把我的话当回事,我也用不着顾着你们的体面了。”

她们一辈子在永平侯府当差,眼看着就可以荣养了。赶出府去,这脸往哪里搁,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两个婆子没有想到十一娘一点余地没留,闻言爬到了十一娘的面前磕起头来:“夫人,是我们心被猪

油蒙了,不知道深浅,做下了这泼天的错事。

求您看着我们曾经服侍太夫人的份上,饶了我们这一回。以后做牛做马尽心尽力地服侍您和六少爷。

十一娘没等她们说话,已朝着宋妈妈挥了挥手,示意她快把两个带出去。

“既然是服侍过太夫人的,就更应该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可见你们不是蒙了心,是仗着

服侍过太夫人,就轻狂起来,根本没把我的吩咐放在心上,没把两位少爷放在眼里。我就更应该替太夫人好

好教训教训你们了。”

说话间,宋妈妈已带了几个粗使的妈妈进来。待十一娘的话音一落,几个人蜂拥而上,立刻把两个婆

子架了出去。

府里就炸开了锅。

“她这是要干什么?”二夫人眉头微蹙,“越过侯爷处置外院的管事,以后岂不内、外院不分了?那

些管事听说的好?侯爷的威严何在?”

五夫人则是大笑起来。

“打得好!这几个恶奴,只知道巴结、讨好,连主子的安危都不顾了。”她说着,“咦”了一声,道

,“不过这样一来,她和外院的管事们只怕要生隙了。我没想到这次十一娘行事会这么鲁莽。”说着,目光

一转,又道,“凡事有好有坏。趁着儿子、媳妇回门,拿外院的管事立威,还闹得阖府皆知,等儿媳妇回来

了,想不知道都不可能。以后见婆媳见了面,做媳妇的行事自然要多思量思量。”

七娘吩咐小丫鬟帮吃的满脸是饼屑的继哥儿擦了擦手,笑道:“十一妹没你说的那么多心思吧?

这也是碰巧的事!做母亲的,谁遇到这样的事都只怕怒气难平。”

“也是。”五夫人笑着,问石妈妈,“诜哥儿呢?又跑哪里去了?”

石妈妈笑道:“说是去找六少爷玩了!”

五夫人道:“去把他找回来。没看见继哥儿在这里吗?”

石妈妈应是。

七娘却阻止道:“继哥儿胆子小,就是放出去也不敢到处跑。就让他坐在这里听我们说话好了。”

五夫人不免感叹:“还是你们继哥儿听话。不像我们家两个小的,一个整天疯得不见人影,一个不见

了我就哭。”

“要不怎么说爷娘疼幼子呢!”

五夫人咯咯地笑,亲自帮一旁乖乖吃点心的诚哥儿擦了手,和七娘说着家长里短,等着派了去正屋那

边瞧热闹的小丫鬟来报信。

太夫人有些担忧。

坐在临窗的大炕上望着屋外依旧绿叶葱郁的香樟树半晌没有说话,表情显得有些晦涩不明。

杜妈妈轻手轻脚地将旧窑麻姑献寿的茶盅放在了太夫人面前,低声笑道:“您不也说四夫人行事有分

寸吗?夫人不会不会轻重的。您就放心好了!”

太夫人长长地透了口气,端起茶盅喝了口热茶,脸色微松,“她这样,以后外院的管事谁敢再亲近谨

哥儿……”语气微顿,又道,“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好好的孩子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教唆的不成个样子了。

”话虽然这么说,眼底却露出几分无奈来。

这个问题太敏感了。

杜妈妈没有做声。

有小丫鬟隔着帘子票道:“太夫人,葛巾求见!”

太夫人和杜妈妈一愣。

垂花门前哭爹喊娘的嚣嚷声传遍了正院。丫鬟、婆子个个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竺香面色凛然地穿过正院青石甬路,定定地站在了垂花门滴水檐下。

她冷冷地望着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管事,小厮,高声道:“夫人让我来问你们。外院的小厮闯进正屋,

顶撞五少爷,挑唆六少爷玩爆竹,夫人可曾冤枉你们?”

不管是被打的人还是打人的,都对她突如其来的出现感到很是惊讶,愣愣地望着穿了华丽的玫瑰红遍

地金比甲的竺香,哭喊声如被刀割了般的嘎然而止,天地间静得仿佛能听见吹过的声音。

立刻有管事回过神来,辩道:“那天乱哄哄的,我们各有各的差事……”

竺香立刻打断了那管事的话:“乱哄哄的?我们府里办事,从来分工明晰,何来乱哄哄的说法。

莫非还有什么事我们夫人不知道的?”

那管事未完之话就这凝在了嘴边。

如果承认当时没有个章程,矛头就会直指白总管。以白总管的身份地位,侯爷当然不会把他怎样,可

他们就难说了——他们之所以这样叫嚣,就是希望白总管看在他们平日对白总管恭敬有加的份上能在侯爷、

夫人面前说句好话。

立刻有管事瞪了那管事一眼,补救般地道:“姑娘,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当时实在是太忙了。。。。

。。”

竺香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再多说,神色淡然地道:“二少爷成亲,府里谁不忙得团团转。怎么就你

们身边当差的小厮闯进了正院,不见其他人身边当差的小厮闯进了正院呢?夫人只是让我来问诸位管事,诸

位这可哭天抢地的,可是觉得冤枉?”

管事们一时语塞。

竺香的目光就落在了打人的人身上:“夫人说了,哭闹不休的,都是领了板子也不知道错在哪里的。

再加二十板!”

此言一出,众人色变。

有管事忍不住道:“姑娘,我们好歹是有头有脸的管事……”

“有头有脸?”竺香轻声,眼底闪过一丝不屑,“有头有脸那也是主子赏的!没有主了抬举,不知道

你的脸面在哪里!”然后指了那说话的管事道:“再加二十板。 ”语气中带着居高临下的漠然,让在场的人

都打了个寒颤。

打人的人忙低下头应了声“是”。

宽宽的木板带着划过空气的破声落下去,发出沉闷的“叭叭”声,再没有其他的声音。

竺香转身,身姿笔直地进了厅堂,这才感觉到背后有薄薄的汗。

十一娘盘坐在暖阁临窗的大炕,正看着一旁的谨哥儿在画小鸡。听到动静,目光依旧停留在雪白的澄

心纸上,并没有抬头。

“不叫嚣了?”语气不仅平淡,而且还带着些许的漫不经心。

竺香躬身应喏。

谨哥儿闻言抬头望着母亲,大大的凤眼里闪烁着好奇:“娘,要是他们还在那里嚷嚷,是不是还要加

板子?”

“是啊!”十一娘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不要急着做决定,可如果做了决定,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

难,都要坚持下去。”然后指了他的画,“就像你刚才,不知道画什么好。可决定了画小鸡,就要把它画完

了,不能画了小鸡的身子和头,却因为有其他的事,就不画小鸡的脚了。”

谨哥儿想了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我把小鸡画完。”低下头去仔细地点了四点,画了个完整

的小鸡。

有小丫鬟诚惶诚恐地走了进来:“夫人,喜儿求见!”

因徐嗣谕成亲,赵先生放了徐嗣谆和徐嗣诫两人十天的假。早上答话嗣诫来给十一娘问安的时候,十

一娘问起来,他说今天下午会到徐嗣谆那里练大字。

这个时候,喜儿应该在答话徐嗣诫身边服侍才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找她?

十一娘思忖着,慢腾腾地说了句“让她进来”。

“夫人!”喜儿的脸色有些苍白,说话也有点磕磕巴巴的,“五少爷,五少爷好像闯祸了!”

十一娘错愣。

几个孩子里面,徐嗣诫的心性最纯扑,有吃有喝就满足了,遇到有人对他冷淡或是疏离,也不大放在

心上。

不像徐嗣谕那样放在心里千转百回,也不像徐嗣谆那样教感细腻,更不会像谨哥儿那样固执霸道,因

此很少和人起冲突。

他闯祸?

他能闯什么祸?

第616章 怒火(中)

十一娘的神色不由一肃:“五少爷不是和四少爷在一起的吗?出了什么事?”又见喜儿喘着气,道,

“你慢慢的说。”

喜儿点头,顾不得自己气息不稳,急急地道:“五少爷给您问了安后,就和四少爷一起去了淡泊斋。

五少爷要练大字,四少爷要背书。

四少爷就把书房让出来,自己在厅堂里背书。中午的时候,一起吃了饭,又一起到内室去歇午觉。和

往常一样,铺了床,四少爷就让奴婢几个退了下去,留了个小丫鬟在门口守着,我和碧螺几个去了碧螺歇息

耳房做针线。

到了快申初,四少爷和五少爷还没有喊奴婢们过去服侍穿衣,奴婢觉得奇怪,就轻手轻脚地去了正屋

,谁知道在门口碰见葛巾姐姐。”

“葛巾?”十一娘有点意外。

她是太夫人赏的,徐嗣谆对她很礼遇,一般的事都由碧螺几个打理。徐嗣谆起床穿衣这样的事应该不

会用她才是。

喜儿点头:“我和葛巾姐姐行了礼。葛巾姐姐说,四少爷和五少爷还没有起来。她要回自己屋里歇会

,让我等会再去看看。要是四少爷和五少爷醒了,差个小丫鬟去喊她一声。

奴婢不敢慢怠,忙应了,回到耳房刚绣了半朵花,就听见正房那边传来好大一阵声响。我担心五少爷

,立刻丢下花棚就跑出了耳房,”她说着,眼底露出惊恐之色来,“就看见杜妈妈守在屋子门口,太夫人身

边的玉版几个立在屋檐下,原来守在门口的小丫鬟跪在院子里,内室传来太夫人的喝斥声。”

十一娘不由绷直了身子,朝着竺香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到外门看着,低沉又急促地问喜儿:“太夫人

都说了些什么?”

“奴婢则走过去就被玉版拦着了。奴婢只隐隐听了几句。”喜儿嘴紊动,声音有些颤抖,“‘你们是

贵胄公子,不是戏子’,还说‘你们父亲费了那么多的心思,给你们找先生教你们读书认字,莫非就是让你

们干这种勾当的’,‘这件事,我要告诉你们父亲’……”

十一娘道:“后来呢?”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后来,杜妈妈示意我们回屋去。”喜儿道,“我们不敢多留,回了耳房。碧螺和我凑在窗根往外看

。不一会,我就看见葛巾和太夫人身边的一个小丫鬟端了火盆进去,再后来,太夫人就沉着脸走了。”她语

气有些干涩,“我和碧螺忙去了内室。屋子里有烟味,葛巾端进去的那个火盆放在屋子的中央,里面一团灰

。五少爷满脸羞惭地跪在那里,四少爷要拉五少爷起来。五少爷跪在那里不肯起来,说,都是他连累了四少

爷。还说,要是太夫人把这件事告诉了侯爷,侯爷肯定会责罚四少爷的。

说着说着,眼圈都红了。

“四少爷忙安慰五少爷,说不会有事的。

还说,这件事原本就是他的错,侯爷要责罚,也是应该的。五少爷就拉着四少爷的衣袖说些‘我对不

住你’之类的话。四少爷听了就说是自己对不住五少爷,不该自作主张拿了《寒窑记》的尺工谱进来……”

“你说什么?”十一娘身子一震,“四少爷拿了《寒窑记》的尺工谱进来?”

喜儿点头:“我是这么听四少爷说的。”

“然后呢?”十一娘脸色有些不好。

“地上冷,奴婢们怕五少爷跪坏了膝盖,帮着四少爷去拉五少爷,五少爷开始不肯起来,碧螺劝了几

句‘您别让四少爷也跟着担心’的话,五少爷突然改变了主意,不仅站了起来,而且还要去找太夫人,说这

件事既然是因他而已,他就不能让四少爷受牵连。四少爷忙拦了五少爷,说,太夫人现在正在气头上,自然

会说些气话。等会气顺了,他到太夫人面前陪个不是,太夫人也不会追究了。五少爷有些犹豫,四少爷又说

了些什么‘祖母一向对我疼爱有加,你看她老人家什么时候责骂过我’之类的话,五少爷的脸色这才渐渐缓

和下来。碧螺她们忙着打水给四少爷和五少爷净脸净手、收拾东西。

“四少爷是世子爷,五少爷却……”说到这里,喜儿语气微顿,声音也低了下去,“我怕到时候五少

爷要吃亏,就留了墨玉在那里服侍,自己跑来告诉夫人……”出面说.一面悄悄打量着十一娘的神态。

十一娘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尺工谱,就是戏曲谱子,有了尺工谱,就可以照着唱戏。

如果是别的事,她还会和喜儿一样,担心徐嗣诫给徐嗣谆背了黑锅。可涉及到尺工谱……就算是徐嗣

谆主动弄给徐嗣诫的,徐嗣诫也脱不了干系。

谨哥儿从喜儿进门之后就一直竖着耳朵听,几次抬头想插话,但目光一触及母亲就想到了刚才母亲的

话,只好强忍着。匆匆把三个小鸡画完,也不管毛笔还蘸着墨就住笔筒里一丢,扑到了十一娘的怀里:“娘

,娘,四哥和五哥闯了什么祸?”很好奇的样子。

望着少年不知愁的儿子,十一娘有些啼笑皆非。

她笑着点了点儿子的额头:“好好把你的小鸡画完。”

谨哥儿立刻抓起澄心纸给十一娘看:“娘,我画完了。”

三个小鸡在啄米,不仅鸡头鸡身完整,还在小鸡的脚下点了几点墨。

谨哥儿立刻指了那几点墨:“这是小鸡吃的米。”

能忍着把这幅画画完了才出声……

儿子才五岁!

十一娘眼角眉稍全是盈盈笑意。

她抱了儿子:“谨哥儿真厉害!”

谨哥儿从她怀里挣扎出来,笑容有点得意,道:“娘,我们去看四哥和五哥吧!要不然,他们会被爹爹

打板子的!”

事情出了,总要解决。她原本也要去问问情况。

十一娘笑着说了声“好”,下炕趿鞋。

喜儿忙上前半蹲下去给十一娘穿鞋。

“不用了!”十一娘自己提了鞋,然后带着谨哥儿去了淡泊斋。

院子里的气氛很压抑,徐嗣谆和徐嗣诫对十一娘的到来很是诧异,看见十一娘身后的喜儿时,又露出恍

然的表情来。

十一娘遣了屋里服侍的,开门见山地问徐嗣谆和徐嗣诫:“祖母为什么发那么大的脾气?”

徐嗣谆想到母亲平时对自己的维护,看到她时就松了一口气,而徐嗣诫想到十一娘不喜欢自己唱戏,心

弦绷得更紧了。后者垂下了头,前者忙道:“前些日子我看五弟每天闭门苦读,十分辛苦,连笛也不吹了。

想着五弟喜欢唱戏,正好那天去王允家,看见他一个庶出的堂兄来还《寒窑记》的尺工谱,说是十分喜欢听

戏,特意借去誊了一本。我想到五弟,就趁机借了回来,想趁着这几天有空誊一本。”说到这里,声音渐渐

低了下去.“结果被祖母发现了……说我们不学无术,把尺工谱烧了……”说完,露出为难的表情来。

想必是东西没了,不好向王允交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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