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男尊女卓的时代,在王府那些人的心中,夕颜身为王妃,俨然摆在了和王爷同等的地位,这一切,不过只是一个开始,终有一日,她会伴着那个男人,携手并进,患难与共,站在琉璃的顶端,站在这个时代的最巅峰。
“里面还有四个女人,相思,你和这些人留在这里,把里面那几个女人还有夏俊驰李建辉都给看好了,等我回来,红豆,你带几个人去方才的那房间,准备好冷水,我和王爷马上过去。”
夕颜吩咐完,忙冲进那小柴房,卧榻之上的夏夜白衣裳凌乱,露出整个胸膛,本就红润的嘴唇上被汗水浸润,晶莹剔透,愈发的诱人起来,一双手不安分的抚摸着自己的胸膛,像是在抒解什么。
“给我先把衣服穿好。”
夕颜蹲着身子,替夏夜白把裸露在外的胸膛给裹上,转过身子,见那几个女人正往这边瞧,不由的恼火起来:“看什么看,再看我就把你们的眼珠子抠出来。”
那些个女人听了,忙惊恐的低着头,什么嘛,他们也吸进了不少迷香,听到男人的呻吟声,很自然的就会有欲望啊,不过就是看一眼,这女人,不过是长得好看些,像只母老虎,还如此狠毒,就只有那傻子才会当宝,若没有那皮囊,就算是瞎了眼,也没人看得上。
“颜颜,我好热哦。”
夏夜白撅这嘴,虽隔着一张面具,夕颜也能想象地出来他此刻的模样,面泛桃花,颊边的红晕定时比女人还要还要妖冶,那双眸子,尽管沾染上了情欲,却比小孩子还要无辜。
“热死活该。”
夕颜没好句说了一声,将夏夜白抱了起来,夏夜白在她的怀里动了动,头埋在她的颈项,像小狗一般嗅了嗅,马上就开始不安分起来:“颜颜,你好香。”
那灼热的气息,像是能把人的血液也点燃起来,夕颜不由的跟着燥热起来,夏夜白呵呵笑了两声,一双手使劲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裳,这便也就算了,自己上身的衣裳扯开了以后,竟在夕颜的身上煽风点火,像弹钢琴一般上下抚摸,揉捏。
夕颜一脚刚踏出门槛,浑身一颤,低头瞧了一眼眸光迷离的夏夜白:“夏夜白,你给我安分点,再动手动脚,我就直接把你扔在地上。”
那些个女人见抱着小白的夕颜离开,惊的下巴都掉了出来,天,这还是个女人吗?到底是什么东西变异的?一只金簪便可夺人性命,还能把那个大个男人给抱起来,这该不会近来在市井流传的恭王妃吧?
四人经过方才一役,整个人清醒了不少,那戴着面具的便是传说中软弱无能的七王爷了,可怎么看都不像啊,中了迷烟的人,哪个不是意乱情迷的,可方才她们脱得如此干净凑上去,却被他给推开了,即使被绑住了手,只要她们几人一靠近便是拳打脚踢的,到了后来她们几人上前才好了些,难道那迷烟一开始失效了?
“颜颜,你说过不凶我的。”
夏夜白气息急促,高高撅起的唇瓣似是在控诉,那双眼睛迷迷蒙蒙的,像是深秋的早晨,雾气弥漫,瞧不见底。
还凶,她简直想一巴掌拍死他,那样,她也就可以省心了。
夕颜松了口气,好在方才那迷烟不是很重,想来夏俊驰那种人定是以为只要有女人凑上前去,即便是柳下惠也会化身为狼,小瞧了小白。
夏夜白眯着眼睛,脑袋使劲的往她胸上靠,那软绵绵的触感似让他特别满意,哪里肯听夕颜的话,一双手隔着衣裳在上面不停的探捏:“颜颜的这个地方和那些人一样,大大的还很软。”
夏夜白呵呵的傻笑了两声,食指轻轻一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恰巧对上的是|狂C尖的位置,夕颜只觉得全身被点击了一般,手上一软,险些就把夏夜白甩在地上。
“夏夜白。”
不知是因为恼火还是害羞或是其他的缘故,整张脸红到了耳根脖子,这一声她原本是想大声呵斥的,却变成了毫无威慑力的娇吟,夕颜听到自己像小猫一般的声音一惊,脸更是爆红的厉害,怀里的夏夜白双手紧紧的缠着夕颜的腰肢,头埋在他的双峰之间,方才迷离的眸子竟在一瞬间变得清明起来,嘴唇一丝坏笑,却让人读出了幸福和满足之感。
夏夜白一路兴风作浪,等到了夏俊驰方才的那房间,夕颜上身的衣服几乎已经被他拨开,就差伸开手臂,便可脱下来了。
“王妃,里面有浴池,里面的水也还是凉的,不过我让人准备了新的大浴桶,冷水已经准备好了,是干净的,就在里边。”
夕颜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好生在门口守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任何人进来。”
红豆道了声是,让王府随行的那几个家丁那那厚重的古玩架子搬开,将王权的尸体搬了出去,吩咐他们扔去那乱葬岗,关上门,留了两个人一同在门口守着。
夕颜跑进了室内,想也不想便将夏夜白扔进了浴桶之中,没有半分的怜香惜玉之心,夏夜白整个人浸泡在盛满了冷水的浴桶之中,整个人顿时清醒了不少,至少,盯着夕颜看的眼神不若方才的迷离,而是多了几分幽怨:“颜一一颜,好一一冷。”
夕颜盘腿站在浴桶边上,有些心疼又有些懊恼地看着他哆嗦的唇,伸手在他的跟前挥了挥,不确定那药效是否被这冷水击败,冷冷的叫了声:“小白。”
夏夜白用力的甩了甩头,似还有些昏沉,双手在半空路胡乱的挥舞,过了半晌,总算是捉住了夕颜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使劲的搓了搓:“颜颜一一好一一好冷。”还极其配合的打了个喷嚏。
夕颜看了愈发的心疼,可心里着实还生着气呢,偏生还是担心他多些,慌乱的抽开自己的手:“小白,你先等等。”
夕颜跑到门口,吩咐了声:“红豆,请李老到王府候着。”
刚吩咐完,又跑了回去,夏夜白头靠着浴桶的边缘,双手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嘴唇发青,扯得很是凌乱的衣衫让水一泡,湿漉的服贴在他肌理起伏的身子上,黑黑的长发部分没入水中,部分散落在他肩膀胸口,小腹之上那一团淤青愈发的显眼起来。
“我之前便告诉你,这世上,除了我真心待你,你的那些个兄弟,就是些豺狼虎豹,那些个禽兽,哪里管你是不是傻子,只要可以利用,一点也不会顾着兄弟情义的,我让你离那五皇子远点远点,偏生你就是不听我的话,你这样,分明就是活该,世人都叹你是傻子,事实上,我才是傻子,比你还傻的大傻子,如若不然,我现在就该转身离开,再让红豆那些人再加些冰块来,冷死你活该,反正你也不听我的话,还管你生死作甚,权当给你点教训,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
三分感慨,三分愤怒,余下的四分,也许更多,便是她对他难以自己的心疼怜惜,她真的就想像她说的那般,出去让红豆拿些冰块来,由着他一个人在浴桶里面,是冷是热,就该让他自己煎熬,偏生对他,她就是狠不下心来。
抚上他的发,忍不住轻声叹息,像是对夏夜白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小白,为什么我说的话你总是不听呢?”
依着她的性子,即便是对他处处心软,可也不该如此纵容,若不是处处惯着,他也不至于这般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今日居然着了五皇子地道,不过想来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他,夏俊驰那色胚,色胆包天,即便是死,若是牡丹花下,那也是不枉此行的,他存心想利用小白牵制她,占她的便宜,小白如何能躲得开。
看吧,她就是如此,明明是想要对他狠心,可到头来,却总是为他找借口。
“颜颜。”
夏夜白的嘴唇哆哆嗦嗦的,火热的身子遭受着寒凉冰水的浸袭,一冷一热间,他的身子忍不住瑟瑟发抖,抱的愈发的紧:“我好冷。”
夕颜拍了拍他的脸,冰凉的有些吓人,叹了口气:“若下次再这样,我便真的不再理你了。”
红豆思虑的甚是周到,似乎早就料到夕颜会陪着夏夜白一同泡冷水澡一般,木桶很大,足足可以容纳两个人,没想到真被那丫头说中了,不过她倒是没料到两人的鸳鸯浴竟会是在这种状况之下。
夕颜一只脚方踏进浴桶之内,闭眼抱成一团的夏夜白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半身在水里的夕颜:“谁让你下来的,我要一个人洗。”
那口气,竟带着几分责怪。
夏夜白猛然起身,冷水四溅,洒了夕颜一身,用力的将夕颜推了出去。
上次夜里有他护着,她不过也就是吹了一晚上的风而已,便在床上躺了这日,这水冷冰冰的,她又没有内力,少不得要生病。
夕颜被他一推,整个身子向后倾斜,险些掉了出去,好在被夏夜白被拉住,心里却仍觉得恼火,脸色暗沉了好几分:“夏夜白,别给我胡闹。”
若不是她看他冷的直达哆嗦,她才不愿下来陪他呢,她的身子她自己清楚。
夏夜白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冷还是怎么回事,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反正就是不愿领她的情,上次见她生病,他心里难受憋屈的很呢。
“脸上可有受伤?”
冰凉的指尖划过脸颊,顺势就将那银白的面具取了下来,夏夜白动也不动,看着夕颜,只觉得身上比方才在那小柴房之内还要燥热不安,夏夜白想也不想,慌忙别开脸,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身子抱成一团,坐在水中。
即便是坐在水中这么久,夏夜白依旧是双颊通红,全身上下仿佛被火烧了一般,热血沸腾,那双漂亮的眸子,半睁未睁,眼神朦胧却火热,额头上那些发丝早就被打湿,被汗水浸润的脸蛋,泛着桃花,颊边的火红妖艳而生动。
夕颜才不管他愿意与否,这才几分钟,他身上的药效应该还未退去,左右不过是陪着他在水里泡上半刻钟,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
春末夏初,那水虽不及冬日的冰寒刺骨,却是冰冰凉凉的,与身上的温度相差甚大,一时间自然有些无法适应,不由得倒抽了口气。
对面坐着的那人,是个傻子,可自己从未有过半分嫌弃,大婚至今,她事事为他着想,宁愿自己低头,也不让他受丁点的委屈,为了他,何止是让自己的手沾上了鲜血,夕颜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上面的纹路清晰,掌心透明,依旧是干干净净的,可今日却染上了几条性命,她心里未有半分的埋怨,可方才,看着阿奴手举匕首,对准他手臂的时候,她真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在这地方,人不生地不熟,自己不受宠,要保命还得处处陪着小心,她却还要挖空心思保护他,用命去维护他的尊严,他为何总不听自己的话,次次都让她提心吊胆,是不是傻,就有了让关心他的人伤心的权利?
夕颜双手放在木桶之上,头靠在上面,极为疲倦,可对面那人似乎在任何时刻都不让她省心。
“颜颜。”
“颜颜。”
夏夜白叫了几声,夕颜抬头,见他凑过来,想也不想,拽起他扶住浴桶边缘的手,她原本是想狠狠的咬下去,可到了嘴边,想到他满身的伤,到最后还是舍不得,若这世上,她都会因为生气而伤害他,还有谁是不伤害他的,到最后,终究只是象征性的咬了一口,不痛不痒,哪里是教训,和挠痒无异,倒是想到自己的傻,心里酸涩的厉害,眼眶也不由的跟着红了起来。
看着那张傻笑的脸,心里愈发的抑郁起来,明明都是一样的脸,她怎么就对他狠不下心来?
她看着自己方才咬过的地方,除了口水,没有任何的痕迹,心愤难平,使劲的甩开他的手,擦了擦嘴巴。
“夏夜白,你如何才能让我省心些,是我对你不够好吗?还是我对你太好?你就不能乖乖听我的话吗?在心里,我把你当成傻子疼爱,你胡搅蛮缠,我由着你,从不与你发火,觉着你从小到大受了太多的委屈,总变着法的想把最好的东西给你,但我可有嫌弃你半分?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我也从未有过隐瞒,在我看来,你夏夜白,是傻子也好,不是傻子也罢,从大婚那日,我便认定了你,我是护短的没错,但若只是护短,上次在慧春坊,我便不会用性命去赌,傻又怎么样,除了我,谁也不准轻看了你,欺负你,可从大婚到现在,我可有做半点对不起你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方才我的心都快吓出来,夏夜白,你是不是要我死了一一”
“不准说那个字。”
夏夜白大喝了一声,被夕颜拉着的手用力一带,夕颜不查,便跌进了她的怀中。
火热的唇带着近乎疯狂的劲道和势在必得的决心,堵住她抱怨的小嘴儿,狂猛的席卷了她的呼吸,夕颜始料未及,瞪大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直直地盯着那双如黑耀石一般的眸子,那里面清楚的倒映着自己吃惊而又错愕的模样,还残留着方才她歇斯底里的愤怒。
如此霸道的气势,还有那双清亮坚定的眸子,一点也不像自己平日里看到的夏夜白,夕颜不由的愣住,可这样的强势也只是一瞬,等她回过神来想继续去寻的时候,那双眸子又恢复了最初的清澈无辜,还带着点点迷蒙的情Se,那吻也是极其的生涩,还带着啃的味道。
夏夜白眉头皱起,心中警铃大响,他怎能忘记眼前这个女人的本事,若不是那双吃惊错愕的眸子印着自己的霸道强势,他险些就暴露了。
为着夕颜的那些话,夏夜白心里一阵的狂喜,原来她心里真的是有自己的,她做的那些事全都是为了自己,一颗阴云猜忌的心顿时难以抑制的窃喜,可下面的话却让他不由的暴怒起来,她为他做的那些事,他不是不知道,可慧春坊还有今日之事,他也是始料未及的,他今日出府,原是想去东城门接她,顺带给她惊喜的,哪里会想到会遇上夏俊驰那该是的竟连日来守在恭王府外,设好了陷阱等着他,若是出手,身份必定曝光,那那些人必定是一个都不能留的,齐谡,萧剑都不在身旁,偏生他的手不能染上那些贱民,如若不然,那些人哪里是对手。
可再怎么样,她也不该说那句话啊?若是想她死,在相府还有慧春坊,他哪里会冒着风险那样出手,事后,若不是那装神弄鬼的国师再三警告,那黄威哪里还能有命活着,看着那女人肩膀上的箭伤,他简直恨不得把那人的手筋脚筋都给挑断了才好。
之前他做的那些也许是有一丁点的过分,但是对于大婚当日,一死也不愿嫁给他的女人而言,他为何要手软?他哪里知道她寻死没成,变化竟会如此的大。
这个世上,除了自己,没什么人是可以相信的,若不是因为那晚她甜美的血可以解他的狂躁之症,他早就让人下手了,更没想到之后她会为自己做那么多事,尤其是慧春坊,她以命相搏,为了只是让他不受那些人的欺负。
把自己当成小孩子对待,谁让她把自己当成小孩对待了?他可是男人,随时都能把她由女孩变成女人的男人。
这女人,对他也是狠心的,明知他中了迷|药,虽说那迷|药对他而言根本无用,夏俊驰派来的那些个女人,满身的脂粉味,闻着就让人作呕。
依着她对自己的好,他以为她会以身解药才忍着让那些女的亲了几口,想着若是生米做成熟饭,将来再有个小小白或是小颜颜之类的,即便是事情败露了,她总会看在孩子的面上,不与他计较,至少不离开他。
这个女人,虽然凶巴巴的,还凶狠的要死,不过却着实招男人喜欢,上次在慧春坊,他可没错过夏天辰和夏明旭两人看着她的眼神,欣赏赞赏,这可不是什么好迹象,还有那国师,平日里一副高高在上,对谁都是亲近而又疏离,让人想要靠近却又不敢靠近的,偏偏对这女人好得很,那人定是知道些什么的,平日里那老不死的如何都请不到他这尊大神,那日他定是专门了这女人的伤才去得。
前有狼,后有虎,他们二人虽是夫妻,至今却还是有名无实的,他如何能放心的下,本想趁着这次成事,哪想到这女人如此狠心,竟选择和自己一起泡冷水这般麻烦,还有那该死的夏俊驰,自己没用,竟把别人也当成和他一般没用的窝囊废,用的居然是那种低劣的不能再低劣的迷烟,若是他,就用神仙醉。
“呜呜。”
他的牙齿几乎是恶狠狠的叩开了她紧咬的牙关,不由分说的长驱而入,带着渴望的深吻好似在迷惑人一般,头晕晕的,有股燥热烧坏了她的思考能力,卷走她所剩不多的理智。
他对她,有着深入骨髓的渴望,每晚抱着她,那种感觉,就仿佛找到自己丢失了已久的心,夜夜安睡,再也不会有噩梦缠身,可他一点也不满足于每晚只能与她相拥而眠,他的唇贴着她的唇,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一点点的品尝着她的美好,可这样,他依稀觉得不够,手开始不安份起来,探进她的衣内,留恋着那一份柔软,还有她一瞬间的颤抖。
“夏一一夜一白一”
夕颜虽是意乱情迷,心里却还是不愿的,手上也并未放弃抗拒,只是力气不大,对夏夜白而言,有些可有可无,尤其是那轻斥声,柔中带娇,娇中带媚,撩人心弦。
两人贴的极近,她明显能感觉到他身下的炽热抵着自己的私密之处,这一刻,她真不敢把他当成傻子对待。
她对他的吻他的碰触并不抵触,但是她不愿在这个地方,更不愿在此种状况之下,她不嫌他是傻子,但绝不是那低劣的不能再低劣的迷烟的解药,更何况,入髓便知其味,这是个厚着脸皮,极爱胡搅蛮缠的主,偏生自己对他又是不舍得狠心的,有了这第一次,难保不会有第二次。
红豆才有了那块地的线索,从她来的那日到现在,她想做的事情还不容易有了着落,绝不能因此事被这爱闹事的家伙缠住了身,而且,她心里还有太多的疑云,至今还未解开,她不能就让自己这样不明不白的就和小白发生关系。
她的唇就如她的人她的血一般,美好异常,柔柔的,软软的,异常的香甜,让人舍不得放开,下身早就是肿胀的难受,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早就被情欲染成了瑰红色,甚为艳丽。
他贪恋着她的美好,理智早就被燃成了灰烬,他的心告诉自己,吃了吧吃了吧,让她成为自己真正的女人,然却总有另一个声音响起,夏夜白,她是值得你珍惜的女人,如此犹豫纠结了好久,到最后他终究是松开了她的唇。
整个人紧紧地靠在她的肩上,脸上的笑容似是满意又似是不满意,输了口气,那双满是情欲的眸子清明了不少,那颗犹豫纠结的心也轻松了下来。
夕颜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未因方才他的举动而生气动怒,嘴角上扬,竟隐隐是带着笑容的,只是那笑容有些诡异,像是开心,又像是在怀疑写什么,不过总的来说却还是愉悦的。
“夏夜白,你好些了吗?”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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