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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妃(全)第2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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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少,昂着头:“那当然。 ”

夕颜将夏夜白从自己的怀中推开,暼了一眼对面的相思:“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说我昏睡了半个月?”

相思点了点头,经夏夜白红豆这一闹,已从方才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理清了思绪:“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王妃确实昏睡了大半个月了,李老,皇城的那些个大夫都给您瞧了一遍,却没有一个查出病因的。”

红豆点了点头:“对呀,您不知道,王爷当时听了可生气了,拿着东西就往他们身上砸,就像是发怒的狮子似的,把那些个庸医砸的头破血流,便是奴婢和相思姐姐也被赶出了翠竹居,两人只得在外面候着,心急如焚,大半个月没瞧见王妃,方才才失了礼数。”

红豆一双明亮的眸子盯着夕颜,似有些哀怨。

半个月的时间?好端端的怎么会昏睡那么久?那定然不是着凉那般简单了,是这莫夕颜的身子太过娇贵,还是就像心脏一般,她的灵魂与莫夕颜的身体出现了排斥现象,要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昏睡这么久?她说呢,身子怎会酸痛的如此厉害,原来是在床上呆的太久了。

秀气的眉头皱起,夕颜想了半日,却还是想不出其中的缘由,那日胸口上的阵痛感如此莫名,实在是匪夷所思。

“我昏迷期间王府可有特殊的人来过?”

“特殊的人?”

相思红豆闻言,疑惑的瞅着夕颜。

夕颜点了点头:“国师可曾有来过?”

原来不是着凉,她也暗自奇怪,若是着凉,周遭发生的事情,她定然是有知觉的,但是这次,她昏昏沉沉的,什么感觉也没有。

红豆抿着唇,摇了摇头:“这些日子我和相思姐姐被王爷赶出了翠竹居,一直都是王爷在照顾王妃,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不知情。”

红豆说完,思考了片刻,转头望着夏夜白:“王爷,王妃好端端的怎么醒了?”

夏夜白挥了挥手,依旧用白眼瞪着红豆,蹲着身子,讨巧的瞅着夕颜:“颜颜是怎么醒的啊?”

摸了摸鼻子,似有些哀怨:“颜颜怎么睡的那么久啊?”

红豆看着夏夜白的模样,愈发的生气,大叫了一声:“这个当然要问王爷了。”

对着主子大吼大叫的成何体统,相思用力扯了扯红豆的衣袖,对着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讲话。

“王爷不分昼夜的照顾王妃,这些日子茶饭不香,便是奴婢准备的那些糕点,都还没用几块呢,看样子王爷是真的担心王妃。”

夕颜看着相思,转而将视线移到红豆身上,红豆见夕颜看她,使劲的点了点头:“对呀,奴婢也没想到王爷会这样做,小姐的眼光果真没错,这件事若是发生在五王爷身上,他定然把王妃丢在一旁置之不理,那样的人渣落得那样的下场,简直就是活该,王妃昏迷的这段时间,兰妃好几次让人来请您进宫,我与相思姐姐都说了,王妃身子不适,他们偏还不信,后来还是王爷出马,直接把他们打的狗血喷头,实在是过瘾。”

红豆似是想到了当时那别开生面之景,呵呵的笑出了声。

“是吗?”

夕颜似有若无的问了声,盯着夏夜白,眼底的笑意愈发的深沉起来,带着别样的光辉,夏夜白脸上依旧挂着憨憨的笑容,挠了挠头,显得有些害羞,隐隐觉得夕颜的眼神太过奇怪,心跳的飞快,却并未表现出来。

移开专注在夏夜白身上的眸子,紧了紧身上的斗篷,突然笑出了声:“小白心细如尘,又如此可爱体贴,怕是其他正常皇子也没几个能比得上。”

夏夜白的心陡然一跳,像是有激流划过一般,这话虽带着玩笑,可听在他耳里着实有些意味深长。

夏夜白轻哼了一声,乐呵呵的拍着胸脯,一双清澈无辜的眸子像是会发光一般,脸上的笑容都比那破云而出的晨光还要耀眼,昂着头,神采飞扬:“那当然,小白最好了。”

那模样憨傻,颇有些王婆卖瓜之意。

“咕咕——”

偏生他那肚子不争气,竟在这时候叫了出来,相思红豆听到声音,捂着嘴,笑出了声。

“肚子饿了。”

夏夜白摸了摸扁平的肚子,毫不客气的拍了几下,似在惩罚他的不配合。

夕颜的一双眸子盯着夏夜白,半天未动,直见到夏夜白教训自己的不配合的肚子才慢慢的回过神来,捉住他的手:“谁让你这么久不吃饭了。”

夏夜白哼了一声,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颜颜不吃饭,小白吃不下。”

夕颜嗯了一声,仰着头瞧了夏夜白的下巴,伸出手摸了摸,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多久没洗脸了,居然都长胡子了。”

踮起脚尖,随手将夏夜白的发丝扯开,发出似有些嫌恶的啧啧声:“头发都成鸡窝了,多久没梳洗了。”

“颜颜!”

夏夜白撅着嘴,似有些生气的叫了声,抗议夕颜的嫌恶。

“本来就是,脏的要命了,若我再不醒来,你岂不是要像街边的乞儿那般,浑身发臭了。”

夕颜松开手,扯开衣服,闻了闻自己身上,过了半响眉头才舒展开来,眸光带着深意的看了夏夜白一眼:“想不到小白还蛮会照顾人的。”

“红豆,让人准热水,半月没沐浴,方才出了身汗,不舒服的紧,多准备些,王爷也要用,相思,你带王爷下去用些糕点,把手洗干净即可,小白,你随相思下去。”

“我不要,我要和颜颜在一起。”

夏夜白紧拽着夕颜的手不放。

“你身上都臭死了,你先去用些糕点,等我沐浴更衣完再伺候你梳洗。”

夏夜白准备撒娇,便被夕颜瞪了回去:“撒娇也没用,倚翠楼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呢,我不是让你呆在王府吗?好端端的你如何会被夏俊驰给擒住了,不是告诉你了吗?你的那些个皇兄没一个安好心的,让你离他们远些,怎么就是不听我的话,若是下次再这样,休想我再理你。”

夏夜白一听这事,羞愧的松开了夕颜的手,倒不是为了自己被夏俊驰那禽兽擒住之事,只是若非他被夏俊驰绑住,颜颜那日也不会杀人,若不杀人,也不会昏迷。

只是她方才为何那么肯定国师来了相府,白凤到底知道些什么他不知道的?那日他要自己的心头血是为了试探还是其他?还有他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到底是何意思。

前些日子,夕颜并未起来,他没心情思虑这些,现在她醒过来了,转念一想,好些地方都想不通,越想越觉得烦躁,这件事他一定要搞清楚。

“又被公子占了一次大便宜。”

莫青似有些感慨,一双滴溜溜的眸子却是兴致昂扬的,颇为开心。

萧剑呆呆的看着夕颜的背影,下巴靠在手背上,似并未听清莫青的话,突然问道:“你们说夫人发现了吗?”

“发现什么?”

莫青呆呆的问道。

“当然是公子的不对劲了。”

莫青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公子方才演的很像啊,傻傻的,完全就是个傻子嘛。”

萧剑拍了拍莫青的脑袋:“我也觉得王爷是演技派的,正常人再怎么能装,那也不是傻子,还是会有端倪,如果公子是傻子,方才怎么能把夫人吻到不能呼吸,公子对夫人太好了。”

“那是因为夫人对公子也很好,只是你没看到而已。”

莫青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并不以为这样有什么不好,莫离瞧了萧剑一眼,冰水般的眸子出现了一丝龟裂。

“难道你没觉得公子对夫人太细心了吗?总觉得夫人发现了些什么。”

萧剑感叹了一声,松开莫青莫离的手,从墙上跳了下来,乐呵呵的挥了挥手:“随时保护夫人安全。”

莫青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跟着从墙上跳了下来:“萧剑哥哥,夫人在洗澡,不能去。”

莫离依旧趴在墙上,呆呆的盯着夕颜和夏夜白的背影,似在沉思些什么。

夕颜半月未沐浴梳洗,自是花了不少时间,等到沐浴梳洗完毕,已是艳阳高照,四周的雾气早就散了去,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只觉得浑身清爽,身上的酸痛之感少了大半。

回到房间,桌上的几盘糕点已经被清理一空,夕颜方走了进去,相思便提着食盒走了进来,见夕颜坐在桌边,脸上露出了笑容。

“王妃昏睡了大半月,那些糕点吃下去不消化,奴婢吩咐厨房用小锅煮了些粥,放了些肉末,又亲自准备了些开胃的小菜,王妃您尝尝。”

夕颜点了点头,相思将食盒放在桌上,边说边将食盒里面的东西端了出来,除了清粥小菜,还有些是夏夜白爱吃的糕点。

“王爷,奴婢见你爱吃,又去准备了些。”

夏夜白呵呵的笑了两声,满手的糕点碎末擦在身上,便要去拿,却被夕颜拦住:“糕点吃不得多,要不然肚子不舒服了,相思,再让人盛碗粥来。”

夕颜大半个月没吃东西,只喝了一晚清粥,便觉得饱了,夏夜白见她吃的太少,愣是让相思多添了半碗,夕颜拗不过他,就着吃了些,夏夜白许是真的饿坏了,吃了两大盘的糕点,又喝了两大碗的肉末粥,这才满足的放下了碗筷。

两人方才吃饱,相思还没把桌子收拾干净,红豆却让人将满满几大桶的热水抬了进来。

夕颜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指着那些抬水的下人,指着其中的一大木桶水:“把那里面的水留下,其余的抬进房间。”

“水放下以后马上离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相思,你利索些,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红豆,找几个人在门口守着,别让人进来。”

红豆点头道了声是,却并未随那些下人一起离开,走到夕颜跟前,盯着她看,几次张口,像是有什么话对她说。

等到下人纷纷都离开了,夕颜方才找了个位置坐下,夏夜白站在她身后:“是关于那块地的事情?”

红豆点了点头。

“你上次在倚翠楼说有线索了,那块地是谁的?”

红豆紧咬着唇,有些为难,思虑了片刻:“那块地是皇城首富柳家的,柳老爷子百年之后用的,原是块风水宝地,可王妃昏迷的这段时间,闹了鬼,柳家的生意也因此一落千丈,那柳老爷子正四处找买家。”

红豆说完,小心的看了夕颜一眼:“王妃,那块地闹鬼,而且还会带来霉运,我们还是不要吧。”

他们王府本就很倒霉了,要是再倒霉,她简直不敢想象。

夕颜眼睫微敛,思索了片刻,半响才道了声:“我知道了,但那块地,我还是要。”

清亮的眸底光芒一闪而逝,顾盼间,带着足以征服世界的自信神采。

商途官道070怀疑试探

一干的下人被夕颜谴退,整个翠竹居便只有夕颜与小白二人。

时近午时,阳光洒落,照在身上,暖暖的,很是舒服,夕颜左右各搬了条凳子,手上不知拿了些什么东西,在屋檐下找了个向阳的位置坐下,转过身,对着夏夜白招了招手:“搬条小凳子出来。”

夏夜白听了,傻笑了半响,忙也搬了条小凳子,在夕颜的跟前,面对面坐下。

“颜颜睡了一觉,比以前漂亮了。”

“油嘴滑舌。”

夕颜娇嗔了一声,伸手将他发上的玉冠取下来,一头的黑丝洒落,披散在肩上,阳光下有些悠悠的感觉。

“半月来,我躺在床上没发臭,你这能动能跳的人都快要脏的不能见人了,若是府里来了什么人,又该丢人了。”

夕颜哼了一声,执起梳子,将夏夜白的发丝梳顺,用一根发带束起,将梳洗类的东西都放在另一条凳子上,蹲着身子,在一干净的木盘上倒了些水,用手轻触了下,又倒了少许的冷水,将椅子放低,只微微比夏夜白的小凳子高了些,这才坐下。

“坐近点。”

夕颜指了个离自己很近的位置,示意夏夜白将小凳子搬过来坐下,夏夜白乖乖的配合,搬过小凳子凑近了些。

“真的长胡子了,好难看。”

夕颜仰着头,一双眼睛盯着夏夜白的下巴,她的手柔柔的,软软的,在下巴碰触,很是舒服,说话呼吸间,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让人的心也跟着轻颤起来。

这些日子,他心急如焚,日夜照顾昏睡的她,哪里有时间注意自己的妆容,哪想到竟会被她如此嫌弃,夏夜白哼了一声,却不舍得甩开她的手。

“给你刮胡子。”

夕颜说完,不等夏夜白反应过来,便将他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阳光下,夏夜白自觉地不适,想要抢,夕颜却不肯,将银白面具置于身后,“不是说今后只有我们二人的时候不戴那面具吗?相思红豆不在,门口有人守着,不会有人因为瞧了你这张脸变成哑巴。”

夏夜白抿着唇,犹豫了半响,伸回手,点了点头,夕颜将面具放在一旁的小凳子上,转过身子,心不由得一紧,阳光下,那张因戴着面具本就雪白的脸呈现出不健康的白,像是冬日里的雪一般,在太阳底下险些要随风化了去,让人忍不住心疼,清澈而又无辜的眸子布满了红血丝,即便是此刻睁着眼,精神抖擞,兴致勃勃的,也难以掩饰他的疲倦,一对眼圈像熊猫似的,又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微微的凹了进气,那性感唇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周围全是青色的胡渣,整个人足足瘦了好几圈,即便如此,这张脸却并不让人觉得丑,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颓废的美感。

想来自己初见那张俊美无韬的脸不是没有缘由的,定是他自己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清理的,这才半个月,若是再久些,真的和那乞丐无异了。

夕颜蹲着身子,将一旁凳子上折叠整齐的毛巾打湿拧干,给小白擦了脸,淡蓝色的毛巾转眼成了黑色,放进水里,那清澈的温水也像是停了层煤灰一般,顿时就浑浊了。

夏夜白凑了过来,看着那变得污浊的水,不由呀的叫出了声,继而抿着唇,手捂着,脸红了大半,一副讶异的模样,瞥了夕颜一眼,“怎么这么脏?”

夕颜点了点头,指了指木盘上的蓝色毛巾,“你瞧瞧,都黑了。”

夏夜白从凳子上离开,蹲在地上,瞅着那蓝色的毛巾,半响,抬头,似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夕颜,认真道:“不能让相思和豆豆瞧见了。”

“若是你乖巧些,不给我惹事,我便不把这事告诉他们,若是惹出像上次倚翠楼那日的事情来,我便把这毛巾拧了水晒干,让整个王府的下人都来瞧瞧。”

夏夜白听夕颜这样说,低着头,紧抿着唇,愁眉不展起来。

“好端端的怎么不开心了,快些坐下,我给你洗头。”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夏夜白愈发的伤心,布满红血丝的眼眶红的愈发厉害,险些就要哭了出来,乖乖的在小板凳上坐好,却一句话不说,低着头,闷闷不乐的。

夕颜放下手上的毛巾,眉头拧起,盯着夏夜白:“你若是再这样,我现在就走,不理你了。”

他的脸垮的愈发厉害,紧抿着唇,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可那双眸子流露出的却是真诚的歉意:“颜颜,对不起。”

他原以为她会生气,好好的盘问一下那日的事情,会狠狠的斥责他一顿,可都没有,就像她说的那般,自大婚以来,她对自己一心一意,可自己却三番两次的试探,这次若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受那等大辱。

他虽不喜白凤,但有一点他说的没错,她不过是个女人,他不该让她的手沾满鲜血,白骨森森,他自己不喜杀人,又怎么能让她如此,若不是他,颜颜也不至于昏迷这么久,这一切也算是他的过错,他原本可以自己出手,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甚至,不让这件事发生,可是,他却没有那样做,

萧剑也没说错,他本就是个自私的人,从不做损人不利己之事,若非担心将来东窗事发,她恨自己早早将她占有,那日,温香软玉在怀,他如何愿意忍着。

夕颜挑了挑眉,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夏夜白,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在阳光下微微的有些炫目:“是因为保护不了我还是因着做了对不起的事?”

那眼神,带着探究,夏夜白盯着夕颜,呵呵笑了两声,这女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怎生得如此警惕,总觉得她是在试探些什么。

“我给你洗头吧。”

夕颜见夏夜白如此,也并不过问,将小凳子放到在她大腿的一侧,拍了拍,示意夏夜白坐下。

夏夜白依言坐好,夕颜掰过他的身子,让他靠在自己的大腿上,将他的头发拨于脑后,用瓢子舀了水,沿着他的额头将他的头发打湿,一边清洗,一边按摩。

柔软的身子,带着淡淡的莲花幽香,让人紧绷的神经不由放松下来,夏夜白闭上眼睛,嘴角的笑容带着说不出的满足。

“舒服吗?”

夕颜舀水的瓜瓢重新放了回去,双手不停的揉捏小白的太阳||狂C|,力度适中,不大不小,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柔软的身子,带着他最熟悉的香气。

“舒服吗?”

那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像是催眠曲一般,带着安定人心的魔力。

“舒服,好舒服。”

夏夜白的嘴角忍不住咧开时,舒服的溢出声来。

夕颜瞧着怀中的小白,转过身瞧了那银白的面具一眼,眸光有些复杂,嘴角的笑容带上了些许的苦涩,置于太阳||狂C|两边的手指慢慢的前移,一点点靠近夏夜白的天灵盖。

方才还舒服的忘乎所以的夏夜白全身的肌肉忍不住紧缩,全身的肌肉忍不住紧绷了起来,整个人本能的处于戒备状态。

夏夜白闭上眼睛,双拳忍不住握紧,却努力控制睫毛的颤动。

放松,放松,莫夕颜,她是颜颜,她不会伤害自己的,训斥家奴,清理门户,大街之上,杀猴儆人,相府动手,慧春坊比试,脑海中,那一幕幕快速闪过,震撼人心,这女人定是发现什么了想要试探自己,她是怎么发现的?

夏夜白懊恼的暗道了声该死,定是自己早上太过激动,一时失了分寸,这女人,简直太难讨好了,他带上斗篷,不过是担心她着凉,可这女人倒好,不但不领情,还怀疑上了自己,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她若是怀疑自己,再想到以前的那些事。

夏夜白,你为了她舍得自己的心头血,便是性命怕也没什么不舍得,若是她要你的命,你给了她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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