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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妃(全)第6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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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王妃不在,就有你代替王爷好了。”

相思闻言,感激的点了点头。

“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家王妃去哪里了?”

相思抬头看了景帝一眼,忙地下了头,思筹着该怎么说。

“颜颜说我今天是大人,要学会一个人独自承担,所以一大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夏夜白理所当然的回道,那口气,分明就是傻子,皇后丽妃的心底也不由的疑惑起来,到底那终日戴着面具的人是真傻还是假疯,这装的未免太像。

两年来,对恭王府,她们不敢有丝毫懈怠,尤其是对这傻王,王府依旧有他们的眼线,可这夏夜白自那晚以后,依旧和以前一般憨傻无常,纵然是现在,她们心底还是疑感的。

是他们太厉害,还是他们的人太过无能。

不过无论是真傻还装疯,这个人,都不能放过。

相思代替夏夜白,领着身后的两个丫鬈,给前来的宾客敬酒祭食、祭酒,夏夜白手上抱着装了干肉和肉酱的拓片,站在一旁,看着红豆将托盘里的东西分发给众人。

“相思,好了没有啊?”

夏夜白站在一旁,满是不耐,催个不停。

“王爷您等等。”

直到将托盘里的东西发完,在场你的每一个人都分到了东西,相思这才走了回来:“王爷您等等,王妃说有样东西一定不能少。”

相思言罢,提着裙摆,小跑了出去,不过一会的时间,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个牌位,放到大堂的正中:“王爷跪地叩拜三下,就算礼成了。”

夏夜白转过身,看着正中牌位上的几个字,嘴角向上扬起,形成诡异而又嘲讽的弧度。

“先什么什么韪明月之灵位。”

相思笑着转过身:“是先妣了,王妃说,没有这明月,就没有王爷,即便是她不在了,王爷也要行叩拜之礼的,今后每逢佳节,就要拜祭。”

夏夜白拖长声调,哦了一声:“原来是先妣韪明月之灵位,明月?这个名字好熟。”

景帝转身,看了夏夜白一眼,向后退了两步,明黄的龙袍刺的人眼睛有些难受,夏夜白转过身,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丽妃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正中的牌位,看着景帝苍白的脸,长长的指甲在手心上划出一道道的伤痕,那张脸,终究是挂不下去,一边脸色苍白,另外一边却是难看的铁青,紧咬着唇,恨不得用眼神将那牌位烧成灰烬。

景帝失神地看着牌位上那几个字,明月明月,脸上扬起的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上几分,喃喃道:“应该的,应该的。”

在场的人,皆是满头的雾水,七皇子生母不详,这是众人皆知的,那几年,夏夜白离开皇宫不久,便被人欺辱,皇室却没有半点反应,好些人就说,这夏夜白是野种,所以皇上才对他的事情置之不顾,这其中的缘由,到现在众人也还是议论纷纷。

两旁的其他人低着头,看的不甚分明,而正中那些人却是将井底的脸色瞧得清清楚楚,却也是满脸的不解,丽妃脸色难看,皇后比之,也好不到哪里去。

“颜颜说什么就是什么。”

夏夜白傻笑着,跪在地上,对着正中的牌位,扣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相思弯着身子,拍了拍夏夜白膝盖上的灰尘。

她不过只是区区一个丫鬈,负责打理王府,伺候王爷,皇上还有各位娘娘,她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心底却还是希望皇上能够留下与王爷一起用午膳,那样的话,王爷面上也更有光。

“相思,我去找颜颜了。”

夏夜白端起肉干和肉酱,兴冲冲的就往外边跑,他的世界,无所谓父皇母后,也无所谓兄弟姐妹,就只有一个颜颜。

“夜儿,父皇有话和你说。”

景帝看着夏夜白往外走的身影,叫出了声:“你们暂且回宫。”

“什么事情?”

夏夜白转过身,满脸的无辜,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我还要去找颜颜呢。”

整个翠竹居,外有大批羽林军把守,来往无一人,院内,安静无声,整个书房,架子上满满的都是书籍,案桌上,笔墨纸砚,一派过去,整整齐齐。

“你终于成|人了。”

整个书房,夏夜白和景帝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一开始,两人都没有开口,最后,还是景帝先出了声,颇有些感慨。

夏夜白起身,走到书拒旁,随手挑了本书,坐在案桌上,低头翻阅,与景帝保持了一段距离。

能长大成|人,着实不易啊。

“夜儿,我知道是父皇对不起你,这些年让你吃了不少苦头,你一直都是我最疼爱的孩子,今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景帝叹了口气,没有平日里的高高在上,那口气,带着深深地忤悔,甚至是请求,这一刻,他不过只是个父亲而已。

夏夜白迅速的将手上书藉随手胡乱的翻阅了一遍,起身,随手就将手上的书籍扔在了案桌上,淡淡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看都没看坐在桌上的景帝一眼,伸手拍了拍肩上还有身上的灰尘,头上的玉冠也一并取了下来,随手扔在了一旁,转身走到门口,就要离开。

“你去哪里?”

景帝从桌上站了起来,大喝了一声。

“话说完了,你不走,自然我走。”

景帝长叹了口气:“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夏夜白转过身,看着脸红脖子粗的景帝,嘴角上翘。

“人话。”

夏夜白转过身,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那口气,不咸不淡的,仿佛站在他跟前的不是高高在上的君主,也不是他的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陌生人,无关痛痒。

景帝收住身上的怒气,看着漫不经心的夏夜白,脸上扬起了慈蔼的笑容:“这琉璃的大好江山,总有一天会是你的,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将来都是你的。”

这是他和自己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最最疼爱的孩子,现在他终于长大成|人,他要把这世间最好的一切都留给他,既然他不是傻子,那这琉璃绵延万里的江山,自然是该交到他手上的,将来九泉之下,若是见到明月,他也不会觉得有愧了。

“我要你重新纳妃。”

闻言,夏夜白这才抬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低低的笑出了声,看着自己的掌心,满是冰冷的嘲讽。

景帝手放在桌上,在原来的位置坐下:“你现在在朝堂之上无权无势,联姻是最好的方法,再过半月,便是我的四十岁的大寿,届时,匈奴的太子会以使臣的身份前来,一同前来的还有他们与我琉璃联姻的公主,我要你娶匈奴的公主为妃。”

强硬的口气,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夏夜白抬头看了景帝一眼,面具下的眼眸冷光闪过,直直地盯着景帝,满是嘲讽。

景帝被这样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咳嗽了几声,忙开口道:“我这样做是为了你好,夕颜这孩子确实不错,不过她太过于强势,也太过精明聪慧,女人聪明点是不错,可太过聪明就不好了,而且她现在已经彻底和宰相闹翻,根本就帮不了什么,辰儿的世子已经两岁,这两年,宰相和东宸府来往甚密。”

“说完了?”

夏夜白冷冷的问出了声,那声音,真的很冷,没有一点温度,映衬着银白的面具,冷的让人发寒。

不过景帝是什么,毕竟是一国之君,岂有被吓住的道理。

“我听说了,这次前来和亲的是匈奴单于和王后的最小的女儿,不但貌美,而且能歌善舞,你要真舍不得夕颜,就封她为侧妃。”

夏夜白笑着走到景帝跟前:“我想知道,如此尊贵的公主,怎么会愿意嫁给一个戴着面具的傻子呢?”

“这个我自有安排。”

夏夜白抿着唇,笑着点了点头:“这样尊贵的公主,自然不能屈就他只做一个侧妃的。”

景帝看着夏夜白,见他脸上带着笑容,可他心里却觉得有些不安。

这个儿子,从小就是所有皇子中最聪慧的,个性也是最冷最怪得,不过是一个小孩子,他就无法摸透,十几年未见,他更是无法了解了。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好了。”

夏夜白盯着景帝,口气一下子就变得强硬起来。

“我恭王妃的女主子,就只有颜颜一个人,正妃是她,侧妃也是她,我至于皇位,我不稀罕,谁爱当谁当去,我不是夏天辰,夏明旭,你的命令对我不管用。”

夏夜白的手放在桌上,紧握成全,发出咯咯的声响,冷哼了一声。

景帝见夏夜白这幅模样,心里又是难受又是生气:“公主必须由你来娶,皇上也要你来当。”

景帝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出了皇上的威严和架势。

“可以啊。”

夏夜白点了点头:“随便你,要是她莫名其妙就没了命,你可不要怪。”

我公主怎么了?皇位,只要他想,可以马上就是他的,只要他开口,即便现在不是他的,颜颜也会给他,不过他不稀罕,现在这样,很好。

夏夜白说完,转身就要离开,景帝气急,追了上去:“你给我站住。”

夏夜白走到门口,突然转过了身,嘴角残忍的向上勾起:“皇上,你真以为十二年前的那场大火是意外吗?你知道明月是怎么死的吗?”

景帝的身子向后退了两步,撑在桌上,深邃幽暗的眸盯着夏夜白:“怎么死的?”

“被你害死的。”

轻轻地五个字,像是天上的轰雷一般,将景帝的脑袋炸开。

“你的皇位,我不屑一顾,我不会娶别的女人,你死了那条心吧。”

夏夜白轻笑了几声,闭眼的刹那,眼前顿时浮现出了漫天的火光,那柔弱而又倔强的女子,在别人给她打造的牢笼,结束了一生。

夏夜白伸手将门打开,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

纳妃?可以,那要看她有没有那个命进恭王府了。

夏夜白头也不回,刚走出翠竹居,便碰上了景帝的贴身近侍。

“七王爷。”

周强弯着腰,态度恭敬,给夏夜白行礼,瞧了眼他身后的方向,半天没见人,不由问道:“皇上呢?”

夏夜白摆了摆手,摇了摇头:“我怎么知道?”

那口气,着实不怎么好。

“浪费我那么多时间,我要去找颜颜了。”

周强刚想阻拦,便瞧见朝着这边走来的景帝,忙小跑上去恭迎,夏夜白转过身,笑了笑,冷哼了一声,直接朝着大门口的方向跑去。

刚走到恭王府的门口,便有小厮迎了上来:“王爷是要去找王妃吗?”

夏夜白看了他一眼,挺机灵的,不过他之前没见过。

那人见夏夜白在看他,脸上依旧带着笑:“是王妃让小的在这里等王爷的。”

夏夜白继续向前蹦跳了几步,兴奋的转过身:“她人呢?你带我去找她。”

那人点了点头,忙跑到夏夜白前边,引着夏夜白上了马车:“王爷,请上马车。”

夏夜白手上抱着肉干和肉酱,毫不犹豫的上了马车。

马车经过闹区,并非朝着武府的方向,四周的鼎沸声渐渐消失,却未有半分颠簸之感,夏夜白掀开帘子,瞧了四周一眼,虽然尚未到丰收的季节,可田地的穗子已经是金色,四周也有一些树木,并不是很高,上边结满了各色的果子,十分的诱人。

夏夜白放开帘子,马车继续前行了一会,突然停了下来。

门口的小厮掀开帘子,对着夏夜白笑了笑:“王爷,到了。”

夏夜白跳下了马车,面前时一大片的空地,什么也没有,嘴唇微微的抿起,面具下的眉毛挑了挑,转身看着身后的小厮。

“小的一切都是听王妃的吩咐,这确实是王妃让我把您带到这个地方的,然后让小的自行离开。”

那小厮挠了挠头,也是一头的雾水,不过他是按照命令行事,既然已经把夏夜白带到了这地方,那就算完成任务了。

他呵呵笑了两声,上了马车,调转了方向,驾着马车便离开了。

夏夜白看着眼前空茫茫的一片,继续向前走了几步,可这个地方实在太大,置身其中,仿佛深陷迷雾一般。

不过有一点他确实肯定的,那个小厮没有骗他,这是之前柳家的那块地,不过他不明白,颜颜让人把他带来这里做什么。

“颜颜。”

“颜颜。”

他试着叫了几声,回音在空中飘荡,经久不散。

“夏夜白。”

那声音,软软的,带着愉悦的笑意,夏夜白转过身,看着身后的夕颜,嘴角忍不住向上翘起,一双眼睛却满是委屈和埋怨:“你不是去找红玉了吗?”

夏夜白哼哼了几声,苦着一张脸,一副小媳妇模样。

夕颜呵呵的笑出了声,手上拿着绢子在夏夜白的跟前挥了挥:“把眼睛蒙上。”

夏夜白犹疑地看了夕颜一眼,夕颜双手抱拳,微抿着唇,高深莫测,见夏夜白不接,又在他的跟前挥了挥:“蒙不蒙,算了,不要拉倒。”

夏夜白见状,抢过她手上的绢子,伸手将眼睛蒙上。

夕颜挑了挑眉,眉梢眼角皆是笑意,一双眼睛金光闪闪的,走到夏夜白跟前,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小白,放心大胆的把自已交给我。”

夏夜白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将自己的右手放在夕颜的掌心之上。

商途官道 114 你若不离不弃,我必定生死相依

夏夜白双眼被绢帕蒙着,什么也瞧不见,右手放在夕颜的左手上,四周静悄悄的,便是风吹动枝叶的声音也没有。

“夏夜白,眼睛被蒙着,什么都看不到,会不会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夕颜转过身子,看着身旁的夏夜白。

以前的她也曾经这样,总是一个人的,在那个算得上是窝的地方或者是在外边,她无聊的时候,也会尝试着把眼睛闭上,每次才走几步就会睁开眼睛,尤其是在外边的时候,来来往往的车辆,喇叭的声音,搅的人心烦意乱,她根本就不敢闭上眼睛,即便是有人拉着她的手,她看着路段,即便是一路直线,走了几步,常常驻足不前或者是睁开眼睛。

她是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也是个珍惜生命的人,所以从不敢把自己放心交给任何人。

“颜颜舍得我摔跤吗?”

夏夜白挑眉反问,脚下未停,没有任何的犹豫,眉头都未曾皱一下。

“反正摔不坏,为什么舍不得?”

夕颜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却着实有些口是心非之感。

谁不知道,恭王妃爱恭王爷如命,舍不得他受丁点伤害,哪里还会故意让他摔倒在地上。

“夏夜白。”,

夕颜突然叫了一声,仰头看着天空。

申时时末,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山,湛蓝的天空,没有一丝杂质,像极了素颜的眉眼,干干净净的,在这样的时刻,除了宁静和安详,几乎再也找不到别的词语来描绘。

“颜颜在看什么?”

夏夜白见夕颜久久没有开口,带路的方向也偏离了原来直线的方向,知道她定然是看什么出了神,笑着问出了声。

夕颜嘴角上扬,眉眼弯弯的,伸出右手,临近落日的阳光透过五指的缝隙洒在脸上,就像是温水一般,一点也不会觉得刺眼,反而相当的舒服。

“蓝天,白云。”

夕颜轻笑出声,走到夏夜白身前,转过身。

夏夜白也跟着夕颜停下了脚步,一双眼睛虽然被夕颜的绢子蒙着,却依旧分毫不差的落在夕颜的脸上,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夏夜白,把五指放在脸上张开。”

夕颜举起夏夜白的左手,将他的左手放在距离脸上五十分公分的上方。

夏夜白举着手,停在原地,任由那样温和的阳光洒在自己银白的面具上,然后整张脸,整颗心也跟着变得暖和起来。

“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夏夜白恩了一声:“颜颜以前也经常这样吗?”

夕颜牵着夏夜白的手走到一旁,摇了摇头:“才不呢?如果每天过着的是这样安逸的生活,现在的我怎么可能会是这样呢?以前的我每天过着的都是血雨腥风的生活,夏夜白,我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夏夜白身子僵住,夕颜伸手,温柔的抚平他褶皱的眉头。

“那段时间,我整个人冰冷麻木得就像一台生锈的机器,杀人的机器,没有一点感情,我以前也不知道,原来阳光洒在脸上的感觉会是这样的舒服的。”

夕颜转身看着夏夜白,笑出了声。

“小白以前也没有这种体会吧,是不是觉得特别特别满足?”

夕颜问出了声,因为现在的她就是这种感觉,身沐暖阳长风,说不出的舒适惬意,夕颜笑了笑,紧紧的拉着夏夜白的手,继续往前走:“我也觉得很满足,你现在看不到,我把我看到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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