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内容无非是建昌侯及寿宁侯世子下狱,建昌侯断了死罪,太后求情不得,成日里只诵经念佛。
世芸从孔闻韶日后袭承衍圣公的爵位和章延闿的升官已经知晓张家必然出事了,可是这却是实实在在的听到张家落败的消息。
“寿宁侯世子?”
章延闿点着头:“是啊。这回还要感谢这位寿宁侯世子。”
“感谢他?张家的落败跟这位世子有关系?”世芸是相当的好奇到底是什么事会让整件事情解决的那么的迅速。
“跟这位世子大有关系。”
“快说说。”世芸真的很想知道让章延闿沉沉浮浮期间又受到那么多的难的张家是怎么落败。跟这位世子又是什么样的关系。
章延闿微微一笑:“听说京城最近有一部戏很火,叫什么《新妇》,说的是一个新嫁娘新婚的第二日一早就被夫家以不贞为理由赶了出去,为了洗清自己的清白告状的事。”
世芸面子微微一沉:“我问你那个世子的事,你到来说戏。”
章延闿忙安抚着她:“你不要急么。看完了这部戏,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都知道?
“新妇?”
“正是。!”
新妇?她到时候很想知道,这个新嫁娘和张家是怎么的一种关系,能让张家瞬间败落。
PS,人生本来就是坑。这个坑的结束,只是下一个坑的开始。章小二的故事不是完结,只是寻找新的道路 。(囧的,这是俺说的。)
番外
洗脚记
开春了,又要忙春耕,知府大人亲自下田示范。
忙了一整日章延闿带着一身的泥回来了。
世芸端了水过来示意章延闿洗脚:“跑了一天了,解解乏。”
章延闿坐直了身子,抬脚要脱靴子。
小蛋壳偏偏凑上来:“壳来,壳壳来。”
十月怀胎,瓜熟蒂落,是个男孩。儿子生下来就像个蛋壳那么脆弱,干脆就叫小蛋壳。他只有两岁世芸争不过他,只得道:“好好好,你来给爹爹洗脚。”
小蛋壳颇为神气的推开世芸,蹲在脚盆边。他自觉得抢过了母亲同姐姐,很是神气。
章延闿笑着,看着不许旁人跟自己抢得儿子;“好。蛋壳给爹洗脚蛋壳很是认真的低着头,只是头低的太很,一头扎进了洗脚水当中,唬得父母两个忙将他从洗脚盆里捞出来。
回家
小蛋壳已经两岁了,他是章老爷头一个孙子,章老爷对这个孙子很是看中,特地要求章延闿回家过年。
章延闿很是不情愿的回去,可是到了章家祠堂世芸觉得章延闿很是情愿,他简直是故意同长房的人说起在兖州的政务。
“侄儿才疏学浅,无奈圣恩浩荡,只得硬着头皮,三年来总算不负圣恩,虽说不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到底也算是过的去。”
听听这话,说的是谦虚,实际上却是摆弄自己的能耐。
长房的大老爷干了一辈子了,也就是个四品,京官是比外官舒坦,可是章延闿是知府,是实权,在地方是唯我独尊;四品京官说起来威风,但在京城就不算什么。再比前程,章延闿那是前途远大。
长房的人呵呵两声,算是应付。
可是章延闿不应付,扯着人继续说他的丰功伟债!“济宁那个地方是不错,来来往往的船也多,可偏偏漕帮不是那么好说话,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大伯,各位哥哥,你们没见过吧!我的妈呀!那次那刀就贴着我脑袋这么过去,我这一撮头发就没了。我说了几声都不停,火的我也拿刀逼着个人,这才了解。后来,布政使大人特地嘉奖我。
“这不算什么。衍圣公的家人哎,那小子打着衍圣公家的人旗号在府衙门口大呼小叫,可把我弄火了。你是圣人家的人没错,可是就算你事圣人家的后人,你也是我直辖的百姓不是?老子当场就抓了他,枷号三月,让衍圣公来领。”
“结果,衍圣公还给爹爹赔礼。”湘儿突然插嘴道。
章延闿呵呵一笑:“你个小丫头,大人说话你插什么话。”
长房的人又是附和一笑。
章延闿得意的看了长房的人,站起身:“伯父们还有事,侄儿就不打搅了,老爷,天冷了,咱们回去吧。明儿还要上泰宁侯府。”
长房的人到时想留人,就算是被奚落又如何,日后还是要指着章延闿的,可是人家根本就不给面子,一口一个什么庶子要有规矩,要会看眼色。
章老爷叹道:“你怎么做官做回去了?怎么能这样?”
章延闿毫不在乎的道:“他们不是瞧不起庶子么?我是庶子,就是没规矩,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何必要做那虚的。”
睡觉记 郑浚邀请章延闿一家过节,小蛋壳扑到郑浚怀里示意要抱。
郑浚到也不徘斥,将小蛋壳抱起来。他还没反应过来,小蛋壳便飞快的亲了郑浚的脸颊。郑浚一愣,双手有些僵硬,看着章延闿同世芸:“他这是要做什么?”
章延闿与世芸摊开手,儿子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只是这小子开得是什么条件。
“玩!”
郑浚再一愣。
章延闿道:“这小子让侯爷陪他玩。他那意思是,我给你好处你就该陪我玩。”
郑浚黑了脸,却也不晓得是这么一回事,他叫个男孩给亲了。
郑浚被小蛋壳成功霸占,蛋壳不许他离开,一定要陪自己玩。
郑浚到也耐着性子,后来实在玩不上了,将蛋壳放在床上,自己也顺势躺下,打算把他弄睡着。
小蛋壳却不睡,翻身坐起,拉了被子替郑浚盖好,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坐在郑浚身边,伸出手轻轻得拍着郑浚:“你乖乖的盖被被。”
庶庶完结了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