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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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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

“是不一样,可是还是要当一样。 要让别人都认为二爷这一次又在玩置之死地而后生。”只有把自己都骗了过去,才能骗倒其他的人。

只有这样二爷才会避免走狗烹的下场。

等待的日子是相当的漫长,艰难的捱了五日,圣旨下发了。章延闿诬告,贬为山东曲卓县为城门领。

旨意一出,所有的人都怔住了。这七品贬为末品,虽然有罚,可是依照诬告,章延闿这次必然是要去官,下狱,可是最终的结果仅仅是贬官,只是贬了官,简直就没有处罚的意思在里头。这里头的意思到是耐人寻味了。

“大哥,你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说了诬告只贬官,还是信不过我们!我看皇上早晚要铲除我们!”建昌侯金刀大马的坐下。

寿宁侯嘿嘿一笑:“皇上终究要护着他的,连自己的人都护不住以后还有谁给他卖命!”

建昌侯不爽的道:“斩草不除根,他春风吹又生!”

寿宁侯道:“不要轻举妄动。皇上说不定还在等着我们出手!”

那个皇帝外甥断不会那么没脑子,想吸引他们在路上动手,他是绝对不会干的。

“大哥,你说这一次是故意让我们放松警惕?”

“咱们那位皇上长大了,不再是在你我跟前闹着起竹马的黄口小儿了。”

建昌侯不由冷哼一声:“就算长大了又如何?当年先帝都拿咱们没法子,如今还是一样。”

寿宁侯十分赞同弟弟的建议:“正是这个道理,不过你到是说说,你怎么晓得章延闿还是在盯着内库?”

建昌侯道:“也没什么。他那么费劲心思的抄账本怎么可能是掩人耳目?这个人最惯用那些个把戏。只是他以为人人都是傻子,已经玩过那么多回了,还在使这一招?”

科场舞弊案他就看出来了,贡院的那场大火,大家都以为卷子被烧,所以放松下来,可是到最后那些个卷子还在,也就查出了卖考题的是谁。只是查到孔之任身边的小厮之后就结案,什么话也没有。那个被皇帝责令要查出真相的章延闿一句话不说正常么?那样的人居然最后不参与案子的审查,而是避人耳目的在家休养。一休养就是三个月,中间,郑濬还同他见过几次面。他就知道,他们暗地里谋划着什么。果然,耐心的等待是有效的。

寿宁侯点着头:“不要大意。同一招使了太多次,虽然能让人轻易破解,可是到底是使熟的,会不会从中插出什么来也未可知。”

“大哥,我同大女说,让她想办法?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寿宁侯笑笑了笑,却不忘交待弟弟:“让大侄女盯的紧些,不要轻易惹事。”好好的皇上把章延闿弄到曲卓做什么?若是要流配还有那么多的地方。

他总认为这里头有什么名当。

章延闿贬官到曲阜,这看来似乎是好事情,世芸也高兴了一阵子,可是钱师爷的一句话让世芸意识到这并不是那么的简单。可曲卓是什么地方?

曲卓,是孔圣人的家乡。可是这个地方却是官员们最不愿意来到的地方。因为曲阜县令从唐代开始便由孔家人担任,做了几千年的地头蛇,几千年的天下第一家,就是皇帝到这里都要下车行三跪九叩的大礼。孔家在这里地方一手遮天,任何一任知州都拿曲阜县令无法。只是,章延闿曾经是这一州的主官,如今又回到了这里,只是身份变了个样子。难不保以前的人有仇报仇,有冤喊冤。(注:曲卓在明代属于济宁直隶州,此红包还在考证)最要命的是......现在的衍圣公,是建昌侯的女婿 ...

第二百一十五章 衍圣公一

章延闿启程前往曲阜那日,觉得这比他当年赴任要风光的多。当年除了大哥来送他,哪里还有旁人。人家出门做官,亲朋故旧在十里长亭左一首离别诗,右一首折柳词,自己则形影单只。这次,他被流配到曲阜,父亲来了,生母来了,大哥到场了,大舅哥来了,还有锦衣卫沿途护送,只是那名字不好听,叫押送监管。最后一个,令世芸颇也反感的是,郑浚也来了。

章延闿到仍是笑嘻嘻的同郑浚打招呼,同他套着近乎:“侯爷来了。”

“你今日启程去曲阜,我来送送你。”

章延闿的腰身深深的弯下,极像只熟透了的大虾:“小的受宠若惊,小的一介寒微,如同草芥,怎敢有劳侯爷玉趾相送。”

众人本来还有些沉痛,可听到章延闿这嬉皮笑脸的话,那点沉痛到消失的一干二净。谁都听得出章延闿在奚落这位侯爷。

章老爷忙呵斥儿子,泰宁侯能来送儿子就说明事情不算太槽,就算不好又如何,泰宁侯能出手照拂一二,儿子日后的日子也好过。

章延闿到不怕章老爷的呵斥,当年他没怕过,现在他依旧不怕。

只是笑嘻嘻的望向了郑浚的身后,郑浚骑马而来,那后面跟着两辆马车,绿色八宝华盖马车:“侯爷,我有马车,就不用送了,您这是.....侯爷您太客气了,小的恭敬不如从命。不过侯爷,马车是马车,事归事,可不能一笔勾销。”

旁人还没拿东西出来,自己都厚颜无耻的说人太客气,简直是无赖。

已经有仆妇来到世芸的跟前:“四姨太太,我们夫人请你过去。”

这原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若是以前也就这么过去了,可是现在,每个人都不舒服。

世芸点了点头,还没走两步她则是捂着嘴,做了个呕吐的样子,连连的干呕让章延闿更是心疼,忙让人拿水,又是关切问道:“要不要吃粒酸梅?怎么又吐了?快坐下来休息休息。”

世芸虚弱的摇摇头,才要走,又忍不住干呕着。

章延闿皱眉道:“哪里有做妹子让姐姐过去的?不是来送人的就走!又不是你们不来送我们就走不了。”

他这话让许多人倒吸一口气,虽说名义上是对方是小姨子,可是在对方夫婿的面前,哪里能摆出长辈的架势来?更何况,这一去,还要指望郑浚能找人通融一二。

仆妇面上顿时不好看,微微沉下脸:“四姨老爷,我们夫人...”

“是我的不是。”世萱已经从马车上下来,远远的便行礼陪不是。

章延闿冲着世萱冷哼道:“你到是醒悟的及时。”

他毫不客气的话激得世萱顿时红了脸,世萱想着要道歉,偏章延闿

却不理会,只是关心着世芸。

谭世懋看了妻子一眼,孟氏忙道:“我看四姑奶奶身子太弱了。

四姑爷还是把四姑奶奶留下来,让姑奶奶在京城好生的养胎。这一路上,总是颠簸,四姑奶奶未必受得住。”

世芸揩了嘴,摇着头:“我没事的。”

谭世懋皱眉道:“胡闹。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想想肚子里的孩子。”

“大哥,夫妻本是一体,哪里有他流放,我在京城里享福的?这到曲卓又没有多少路程,我受的住。”

“你胡说什么!头三个月最是要紧的,你若是想陪姑爷,待生了孩子,出了月子再去。”

章延闿也动心了,这次不同以往,世芸有身子,他不想再遇到那次的事情。只是世芸千万不肯:“我不要紧的。身子哪里有那么娇贵,咱们在兴义的时候那些妇人还不是拖着身子走那么远的路。”

无论众人怎么劝说世芸都不肯留下来。

郑浚看了一眼挨在世芸身边的湘儿,对着湘儿招招手,小丫头乖乖的走了过去。郑浚摸摸湘儿的脑袋:“既然你们愿意吃苦,就把孩子留下来。”

章延闿笑道:“侯爷,您到现在还要算计我?我都说了,我不会把湘儿许配给两位公子的。您就死了这条心吧!””

郑浚笑道:“可是我偏偏不死这个心思。我喜欢湘儿,留给我做儿媳妇不是正好?我自然会宠着她,有我在,也不会有什么妾之类的。”

世芸笑道:“侯爷抬爱。我也觉得世子同祉哥儿不错。不过我对女婿别的要求没有,只要上无高堂,下无兄弟姐妹,我可不想湘儿嫁过去吃苦受罪。我的闺女,我都不肯让她受苦,更别说送到别人家,让别人欺负。”

郑浚手上一顿,这话是什么意思,要娶她的闺女过门,他们夫妻同其中的一个儿子就不能活下去。

章延闿颇为赞同世芸的话:“是,夫人所言极是。只是还有一条家世一定不能比我们好。要不我摆不起岳父的架子来。这辈子,在比自己小的人面前直不起腰来的罪,我是受够了。”

郑浚又挑了眉,这事说什么,一句句话总是刺着他来。他没找章延闿的麻烦已经不错了,他还一句句挑着自己。明明是已经说好的事,为什么到了他那里就变了,明明说好要按着商量的来的,可到了他那里怎么就变成针对内库?如果不是他不按吩咐来,怎么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可是,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光是怪他又能如何?

谭世懋看着这对夫妻对郑浚的态度已经猜到了这次章延闿被贬官的由头。只是,如果是郑浚起头的话.这事毛毛躁躁的收尾到是十分的可疑。

负责押送的锦衣卫已经催人上路了,旁的东西到没有多给,一大堆的安胎药,保胎药到是备得齐全。这个交待两句,那个又交待。

李姨娘只是拉着儿子的手,双眼含泪的看着他。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父母的心思呢?如今又惹上了张家,这前程在张家不倒的日子里是没有指望了。

章老爷一遍又一遍的交待着儿子,告诫他万事要以和为贵:“我还是那句话,平平安安是福。 ”

章延闿笑笑。他对章老爷的话无法认同.都说富贵险中求,稳扎稳打他还要混到什么时候才能达成自己的期望?

章延闿临上车前对着郑浚道:“侯爷,跟你换点银子如何?”

明明送了一百两的程仪,还要做什么?

章延闿嬉皮笑脸的道:“身上的铜城太多了,我带着也没用。侯爷帮我换点银子?我路上携带也方便。

谭世懋看着章些闿拿出的钱来,三吊线,这明白的又是要奚落郑浚。他觉得章延闿做的有些过分了,命人一吊线一两银子,折成三两银子送给了章延闿。

章延闿接了钱,只是笑道:“京城的人果然喜好大钱。”他冲着郑浚晃了晃银子,翘起嘴角上了扯。

锦衣卫押着章延闿一家是星夜不停,在十日之内赶赴曲阜,到了地方,锦衣卫没有挪窝,而是日夜奉旨监守章延闿。锦衣卫看着章延闿

,城门领的差事自然做不了,他每日的任务就是恭听皇祖圣训。

章延闿也绝口不提什么差事,整日除了聆听圣训便是在家里守护着世芸,十日内狂奔之曲阜,她受了不少的罪,幸亏有药护着,到了曲阜仍免不得请医问药,郎中更是提出要躺在床上安心养胎。章延闿命令世芸躺在床上不许动,安心养胎。凡事都要他亲自看过才可以。

“你不要管我了,我什么事也没有。”

“还说什么事都没有,差点又要小产了。我同你说什么的,什么都不要管,做母亲最主要的就是要照顾好孩子。”

章延闿发起火还是挺吓人的,世芸口里准备的说辞忙咽回肚里。

她低下头,学着湘儿讨饶的模样,两手合十,讨好的看着章延闿,祈求他不要再发火。可是这人的眼神好吓人.冒火要吃人了。

看来不说点什么是逃不过去的:“我知道错了,我下回再也不敢了!”

他还是没有动静。

看来自己这个样子在他眼里是嬉皮笑脸的,是一副根本就不晓得错误的表现。世芸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子,诚恳的道:“我知道错了,再也不会了。”

她都这样了,他还是沉着一张脸。

啊!世芸不住捂住嘴,她晓得哪里不对劲了。她总说什么下回不敢了,在章延闿听起来也就是还有下一次,还有下一次,哪里叫什么知道错了。

不过她也看出来了,现在说什么都是不对的,唯有以实际行动表达自己晓得错误。世芸也不坐了,直接歪着,闭上眼睛。她躺下来就没事了吧。

章延闿看着世芸躺下闭上眼,板着的脸这才松开,他静静的坐在世芸的身边,看着她。怎么就那么的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她不再是一个人了。早知道当时就应该把她跟湘儿留在京城的。

“我的身子再也受不住从这回京城了。”世芸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睁开眼好心“提点”他。

章延闿无奈地笑了笑,拍着世芸的手。是啊,这世上没有后悔药的。

“你这么多天不当差行么?”

“得,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要去看看!”他不仅仅是被流放.选择了曲阜这个地方,自然是有皇上的深意,他这个臣子既然想从皇上那里捞东西“将功赎罪,”只有鞠躬尽瘁,呕心沥血了。

章延闿还真的穿上了他城门领的官服,巡视城门去了,只是他这个城门领比县令都风光,由锦衣卫护送巡视。这成了曲阜一道风光的场面。

曲阜到底多能表现孔孟之乡文教繁盛呢?章延闿算是开了眼界,这路边卖柴禾的小哥也是手不离书卷,好读书之风如此。

“小哥,且帮我把柴送回家可好?”

卖柴的小哥抬起头,上下打量着他:“您拿不动么?我还要读书呢。”

章延闿不由摸摸鼻子:“我有事在身,嗯,你且帮我送到家,我再多给你两文找的跑路钱。”

一连问了几家都摇头,说什么不能为五斗米折腰。在路边的一个小哥站起来道:“我送。”

“这孔孟之乡如今也肯为五斗米折腰了”

“弯腰能得五斗米,我一天弯个一百次我也愿意。”

章延闿只觉得这人有意思,说了自家的地址送他把柴送过去。

第二百一十六章 衍圣公(二)

世芸在家里躺着实在无事可做,她是不能随意起身的,身边就养了个小锦衣卫,无时无刻不关注她的一举一动。锦衣卫的外号是大家送给湘儿的,锦衣卫那种行事配上这个小丫头,怎么都不合适,可是小丫头却很乐意的接受,她这一路上只觉得负责押运的锦衣卫人员厉害,所有驿站的人对着他们都毕恭毕敬的。她喜欢厉害的人。

“奶奶,隔壁的婶子来送猫鱼给咱们。”

世芸坐直了身子:“快请进来。”

周围的人都晓得章延闿是从京城来的官儿,无论他们怎么解释,这些人都认为章延闿只是一时落难日后还是要重用的,要不怎么还有人护送呢?时日久了,世芸也不解释了,就这么着也好,到为她们省了不少的事。

“总是婶子婶子的叫,还不晓得您怎么称呼呢。”

隔璧的婶子笑道:“我男人被人叫槐树,夫人叫我老槐媳妇就是了。”

“那可不成?还是要叫婶子的,您贵姓?”

“我男人姓赵,我娘家姓孔。”

世芸不由笑了:“您姓孔,莫非也是圣人家的后人?”

槐婶拍着胸脯道:“姓孔的从不说假话。我闺名单字一个谣。是言字辈的。衍圣公太姑奶奶。”

簇水最先笑了:“这算是什么辈分啊,你这也忒高了些。”

槐婶有些受辱了,瞪了眼睛同簇水细算:“如今的衍圣公是第六十一代,是弘字辈的,希言公彦承,弘闻贞尚衍。夫人您算算是不是?”

世芸掐指一算还真是那么一回事:“您这辈分可真高。”

槐婶笑着对世芸道:“高什么,比我大几辈的也还有的是。现在人太多了,叫也叫不过来。”

“能有多少,再怎么的这长幼尊卑还是要尊着的。

槐婶叹道:“曲阜县有四成的人是姓孔的,您说多不多?”

世芸想过曲阜姓孔的人家多,却没想到居然四成那么多:“这么多?”

“那是当然。我们曲阜有句老话叫‘无孔不成村, 无孔不成席’。这曲阜的人不是家里的女儿嫁给了姓孔的,就是娶了媳妇是姓孔的,就是嫁的不是姓孔的 那你的姐妹肯定有嫁姓孔的,兄弟会要姓孔的。”

世芸点着头:“我没想过居然这么多.也难怪。”

“也就是同衍圣公府亲近的十二家还能讲究起来,像我们这些远支的也就是胡乱叫着玩。”

“是我疏忽了。是我怠慢了圣人家的人了。”

槐婶摆着手:“我们如今也就落了个姓儿,衍圣公见到我也未必想的起来,这孔家的人那么多,衍圣公就是有十个脑袋也记不住啊。”

世芸引着槐婶继续往下说:“能有多少。像您这样辈分的怕是不多了,怎么也该记住。”

槐婶叹道:“若是以前的衍圣公么,还能记得,逢年过节亲自带了人给我们这些个‘长辈’送节礼, 如是遇上了也都恭敬的行礼,衍圣公夫人对我们也是恭敬有加的。可如今....如今不行了......,,说到现在槐婶只有摇头的份儿。

世芸要的就是槐婶这句话,她想知道如今的衍圣公夫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张家的女儿!

槐婶笑笑不多说,世芸却道:“有一世好的咱们就念她一世的好,不好的就不消记得。哪里那么多烦心的事。婶子吃茶。”

世芸同槐婶在屋里说话,外头的门被敲响了不一会儿就听见老来子的嗓门:“你谁啊?谁让你来送柴禾的?”

“方才有位大哥说送我送到这的。一捆柴五文城,那位大哥说我送过来再多给我两文钱。”

“哎,你年纪不大说起谎话到是一板一眼的,我家什么时候缺柴了,你不要认为我家二爷不在,你就打着旗号糊弄我们啊!”

听着两人已经起争执了世芸忙出去看,却是个男孩来送柴禾,男孩见到槐婶恭敬地行礼:“太祖姑姑。”

槐婶见到那男孩微微一怔, 随即应下,帮着男孩说话:“夫人 这孩子不说假话的。”

男孩却是直起腰身:“太祖姑姑,不用帮我说话 咱们姓孔的不说假话,不靠那些偷鸡摸狗的本事吃饭。”男孩背了柴禾就要出门。/世芸忙叫住那个男孩:“小哥儿你等等。你这柴多少找?我收下了。簇水拿找给他。老来子同人家赔礼。”

男孩子却相当的硬气:“我不卖给你们了。”

老来子将手一伸,拦住他。

男孩眼睛一横:“怎么着,你还想强买强卖不成?我劝你还是让开。”

老来子没有动,他不信;世芸也没有让老来子动,她想看看这男孩到底会怎么办,这个倔强的男孩已经引起了她的注意。

男孩清声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大叫一声,立马有人来救我。你们不要忘记了,这里是曲阜,姓孔的人容不得你们来欺负!”

孔家的人!

世芸微微一笑:“孔家的人也要讲道理。”

“明明是你们不讲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如今知道错了,现在改过来。圣人最讲恕道,你既然是圣人家的人,自然不会一错再错。是不是?”小子,你在这里耍横,还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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